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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王妃诱王爷第8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狼的对立。

    一个不小心,很容易被吃干抹净了。

    舒赢儿刚刚弯下腰,却见鲜于凌墨的床上有一件不明物体。

    040 推回去

    舒赢儿拿起床上的那个黏糊糊的东西仔细瞧着。灰白的颜色,有些像动物的肠子,又像是鱼鳔,总之很恶心的样子。

    这个鲜于凌墨还真是变态,在床上放这么恶心人的东西干嘛?难道是他自产自销的不成?

    舒赢儿拿着这个东西在鲜于凌墨面前晃了晃,很是厌恶的看着他。

    “喂!臭咸鱼!这是什么东西啊?干嘛放在床上啊!”

    “拿来!”鲜于凌墨回头看着,眸中惊慌一闪,迅即劈手夺下舒赢儿手中的东西。

    “谁让你乱动的,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这么多事情?!”鲜于凌墨有些恼羞成怒,将鱼鳔紧紧攥在手里,脸上是红一阵,黑一阵,白一阵的。

    “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既然这东西这么重要,你干嘛不收好了!我又不稀罕,怕什么!怕我弄坏了啊!”舒赢儿撇撇嘴,懒得和他理论,不是让我推床吗?赶紧推完了好休息。

    舒赢儿弯腰艰难的推着鲜于凌墨的大床。

    这床是上好的乌木做成的,床身通体雕刻着描龙绣凤的图案,暗黑色的乌木配上金色的镶嵌,彰显华贵与匠心独具。恐怕整个大弥朝也只有皇帝能睡在这样的床上了。

    床上锦被整齐的叠放着,各种颜色俱全,唯独缺了一种颜色,代表皇帝身份的明黄|色,梨花白的如意吉祥锦绣被面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想必上面有人撒过香粉,这种香粉的味道使人有种昏昏然的感觉,想必是促使人睡眠的安神香粉。

    舒赢儿狠狠的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再继续这样下去,保不准自己会一头栽在床上呼呼大睡。

    此刻,站立一旁的鲜于凌墨可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他的手里还握着那条让他抬不起头来的鱼鳔。

    该死的,这个东西怎么跑到他的床上了,不是一向是凌夏用吗?怎么在他的房间里,还好这个舒赢儿不明男女之事,否则他的脸真的是丢尽了。明明不举还藏着这种东西,不是丢人是什么。

    鱼鳔,中国古代男子用来避孕的用具,利用鱼的新鲜鱼鳔制成,分为五层,一端以丝线缝密,另一端的开口可以锁紧,防止滑落。只不过用的时候比较麻烦,需要先用温水浸湿,泡上一会待其柔软一些才可以用。如果自制力差的,估计还没泡软了,那里就软了,哈哈!

    (汗!某顾这里有普及生理知识的嫌疑,主要是后面还要提到这个东西,所以某顾这里详细了一点,呼呼,面红耳赤继续码字。)

    “大咸鱼,问你个事情行吗?”舒赢儿一边费力的往门口推着床,一边观察鲜于凌墨的表情,他现在脸红红的,就好像做了什么虚心事一般。

    “恩……你说。”鲜于凌墨回过神来,右手轻轻一弹,将鱼鳔不着痕迹的弹进了身后的花瓶里。东西是没了,他的身体却有些悸动的感觉。

    该死的,鲜于凌墨低咒着,他最近是怎麽了,总是有种想要某个人的冲动,话说这种冲动还是从眼前这个丫头出现才开始有的。

    “鲜于王府到了年底的时候或者说中秋节啊,元宵节什么的,有没有三薪啊,就是年底分红的意思。”舒赢儿绕嘴的说着,这古代的福利待遇应该不咋地的,五大保险是肯定没有了。要想在这里安度余生,最好的办法就是多攥银子,以备不时只需。

    “没有。”鲜于凌墨虽觉诧异,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此刻的他那还有心思去猜舒赢儿在想些什么呢!赶紧压下自己的火才是最重要的。

    “奥!知道了。看来大家族的待遇也不咋地啊!”舒赢儿难掩脸上的失望,撅着嘴吧继续埋头苦干着。

    娇俏玲珑的身躯裹在鹅黄|色的衣衫内,凹凸有致,白皙的脖颈和锁骨隐隐若现,因为活动的关系,小脸蛋早已红扑扑的渗着薄薄的汗珠,樱桃蜜唇正轻咬着,舒赢儿费力的推着那张价值连城的乌木古董大床。

    “你……你快点,我想睡觉了。”鲜于凌墨咽了口唾沫,声音干哑紧绷。

    鲜于凌墨心里想的是你快点,我想要你的,可是他已经在舒赢儿面前丢了很多次人了,不能再栽一次了。

    “且,又没有工钱,又没有三薪什么的,我干嘛那么卖力,你等着吧,我慢慢来。”舒赢儿还没意识到一只小绵羊正要变成一头大色狼。还在那里惦记着她的劳保计划。

    (某顾语:我说舒赢儿,逢年过节三薪那是指上班工作的人,你现在是在王府里面白吃白住,而且还不用履行做妻子的责任,既不失身又不出力,你很幸福了,要求那么高做嘛!)

    “好了!大功告成!”在鲜于凌墨无限的yy中,舒赢儿已经完成了创世巨作,将鲜于王爷的床从里面挪到了门口。

    这期间,吱嘎作响的暧昧声音不绝于耳,只顾埋头苦干的舒赢儿丝毫未觉察有什么不妥。倒是精力过剩的鲜于凌墨除了忍受感官上的折磨还要忍受听觉上的刺激,早已是绷紧了身子呼之欲出。

    “舒赢儿,你…你现在把它推回原位!”鲜于凌墨喉头发紧,低声说着,有些微醺的眼神直直的看着香汗淋淋的舒赢儿。

    “推……推回去?”已经精疲力竭的舒赢儿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看着鲜于凌墨。

    041 饿晕

    舒赢儿只剩下翻白眼的力气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张千年古董推了出来,现在又要她推回去,这个鲜于凌墨,大半夜的可真会折腾人。

    “大咸鱼,我告诉你,我只负责推出来,不负责推回去。你请自便吧!”舒赢儿做了个告辞的手势,气呼呼的就往门口走。

    门口早已被那张乌木大床给挡的严严实实的,没办法,舒赢儿要想出去只能踩着床爬出去了。

    “舒赢儿,我允许你走了吗?”鲜于凌墨一屁股坐在床上,斜倚在床边,将舒赢儿离去的路封的死死的。

    “王爷,这大半夜的你好歹给别人留条活路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舒赢儿的潜台词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身上的报应还少吗?

    “舒赢儿,你要是想走,就从我身上爬过去!”鲜于凌墨侧躺着,一脸慵懒的看向舒赢儿,做工考究的长衫因为躺着的缘故,有些地方有着微微的皱褶,深色靴子就那么毫无顾忌的搭在床上,俊朗的面容下隐着一颗悸动的心。

    如果舒赢儿一会从他这里爬过去的话,他岂不就是软玉温香抱满怀了,到时候可别说是他强迫的,而是这个舒赢儿自动投怀送抱的。

    “王爷,赢儿领命!”舒赢儿并不慌张,贼贼的笑着,一脚踏在床边,坏坏的看着鲜于凌墨。这可是你说的,让我从你身上爬过去,看我怎么爬的你生不如死。

    咕咚!舒赢儿的膝盖毫不犹豫的跪在了鲜于凌墨的两腿间。

    “啊!嘶…”鲜于凌墨倒吸一口凉气,痛的在床上直打滚。是你让人家爬过去的,人家不但爬了,还跪了,只不过是下跪的时候用了点力气,准头也比较好,正好跪在你的分身上。

    (某顾语:大咸鱼,你鬼吼什么!?不就是给你戳回去了嘛!又没有给你别断了,那个东西进去以后还会再出来的,反正你暂时用不着!)

    “王爷,赢儿告辞了!”舒赢儿双手抱拳很是豪爽的样子看着鲜于凌墨,实则心里乐开了花,虽然你不举,但那也是你身上的肉,不疼才怪!

    “舒赢儿!你给我回来,都上了本王爷的床了,是不是应该侍寝?”鲜于凌墨咬牙切齿的说着,大手捂着那里一个翻身,长腿死死压住舒赢儿的身子,紧紧扣住她的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来挑起她的一缕发丝微醉的看着。

    “啊?我……你不是让我走的吗?干嘛反悔?”舒赢儿被鲜于凌墨压在身下,只觉他的身躯异常健硕挺拔,放大好几倍的俊颜正紧紧的盯着她,性感的双唇蠢蠢欲动,随时准备汲取她的芬芳。

    “反悔?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吗?既然都已经上床了,还在装什么?不如今晚就成其好事!”鲜于凌墨逐渐压下身子,将她的柔软压在身下,某处昂扬的分身迫不及待的磨蹭着她的小腹,把玩她青丝的手慢慢摸上她的面颊,柔嫩娇艳,使人心醉。

    “我…我不行了……”舒赢儿紧张的看着鲜于凌墨,感觉胸口一阵憋气,眼睛一闭,毫无征兆的晕了过去。

    紧闭的眼眸,轻咬的嘴唇,还有凌乱的呼吸,让鲜于凌墨猛地一怔。他把她弄晕了?怎么回事?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失去知觉了?

    鲜于凌墨眸中一抹担忧,急忙支起身子,大手把上舒赢儿的脉搏,发现她脉息紊乱,应是近期营养不良,过度疲劳所致。

    “舒赢儿,你醒醒!”鲜于凌墨一阵懊悔,将舒赢儿抱在怀中,掌风轻轻用力,那张乌木大床不偏不倚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紧接着,将舒赢儿轻柔的放在床上,看她逐渐恢复正常的呼吸,没来由的,鲜于凌墨体内萌生一份柔软,直达他的眼眸。

    “我饿!我要吃肉啊,……”正在深情凝望舒赢儿的鲜于凌墨被她这么一说,身子猛地呛了一下,原来是他自作多情。自己傻傻的关心她,这个丫头满脑子却想的都是吃的。

    “来人!准备膳食!”鲜于凌墨无奈的撇撇嘴,大声吩咐着门外的侍卫。不一会,热气腾腾的饭菜就端了上来。

    舒赢儿循着事物的香味慢慢的睁开眼睛,却在第一眼看到了一脸墨色的鲜于凌墨。

    “你…你还想干什么?”舒赢儿瞥了大咸鱼一眼,本想历数他的罪过,却在下一秒被满桌子香气四溢的食物勾走了心思。

    桌子上摆着鸡鸭鱼肉各种山珍海味,很多菜舒赢儿只在电视上看过,并没有亲口品尝过。只知其名,不知其味。

    佛跳墙,龙须凤爪,风干鸡,爆炒田鸡芫爆仔鸽,还有那道她初来大弥朝就吃过的打铁黄冬瓜(貴鏃皇冭後)。舒赢儿顾不了那么多了,她依稀记得自己昏迷的时候喊过饿的,管它是不是给自己吃的,吃了再说。

    就算一会要受罚,也是吃饱肚子大过天。这个咸鱼王府抠门的很,她可是半个月没见过油星了,都快忘记肉是什么滋味了。

    舒赢儿只顾自己狼吞虎咽了,丝毫没有注意到鲜于凌墨目瞪口呆的样子。

    她怎么可以这样不顾仪态的吃饭,难道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忘记了吗?只不过是饿晕了一会,难不成还饿失忆了?自己刚才对她上下其手,她不在乎了吗?还是等着吃饱了喝足了再和自己算账?

    鲜于凌墨心里虽是这么想着,可是嘴角却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满足的笑。

    “唔……唔!快!”正在吃东西的舒赢儿猛地抬头,脸色涨红,应是被一样东西噎住了,难受的朝鲜于凌墨挥着手,让他给自己端碗水来。

    鲜于凌墨一怔,取过身边的杯子注满茶水,刚要给舒赢儿送过去,却犹豫了一下。

    这个丫头平时没少给他惹麻烦,现在可到了我好好教训你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鲜于凌墨将手中的杯子举起咕咚一口灌了进去,挑衅似的看着脸涨得通红的舒赢儿。

    鲜于凌墨不知死活的又倒了一杯,在舒赢儿面前晃着,就是不给她。舒赢儿憋得难受,站起来就朝鲜于凌墨走过去。喉咙里不知道卡住了什么,此刻的她快要憋死了,可是鲜于凌墨却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依旧是举着杯子逗着舒赢儿。

    “大哥,你在干什么!?”门口想起鲜于凌夏的一声怒吼,紧接着鲜于凌墨手中的杯子被劈手夺下,鲜于凌夏飞快走到舒赢儿面前,将茶杯递给她,看她已经憋出眼泪来了,连忙轻抚她的后背,替她拍打着,顺便也占占便宜。

    “大哥,你刚才那样是会闹出人命的,你想害死她!?”鲜于凌夏见舒赢儿喝了水以后算是缓过来了,只不过脸色不太好,有些苍白。

    “咳咳!大咸鱼…你谋害我……”舒赢儿身子一软,倒在鲜于凌夏的怀里不住的咳嗽着,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双眸莹然,却透着对鲜于凌墨的怨恨。

    他怎么可以这样,拿人命如此的不当回事,刚才若不是鲜于凌夏赶来,她的小命早就呜呼了,搞不好又穿越了。穿回去还好,再穿一个更倒霉的女人身上,她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你刚才很难受吗?我…”鲜于凌墨有些语塞,他真的是跟她闹着玩的,见她吃饭的样子那么有意思,就想逗逗她,本来也是想马上给她水的,如果能用嘴巴喂给她喝就更完美了,奈何凌夏突然出现,让他是有口说不清了。

    可是凌夏对她的态度是不是有些过分紧张了!鲜于凌墨压下心中的不满和郁闷,眸底一抹疼惜的看向舒赢儿,却见她是厌恶的看着自己,登时悔青了肠子。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干嘛也这么在意舒赢儿对自己的态度呢?这个丫头不是应该喝那些侧妃一样的待遇吗?

    屋内三人正相对无语的时候,门口恭顺夫人铁青着一张脸站在那里,她的身后站着刚刚离去的闻听若。

    042 矛盾

    恭顺夫人快步走了进来,眼角的余光厌恶的瞥向舒赢儿,心里忿忿的想着这个臭丫头果然是个勾人的坯子,搞的她的二个儿子都围在她的身边团团转。

    要不是闻听若过来告诉她,她还不知道这个丫头已经得寸进尺到这种地步了。

    “娘,您怎么来了?”鲜于凌墨多少有些紧张,看母亲的样子就是来者不善,她身后的闻听若一定是兴风作浪了一把。

    “凌墨,凌夏,你们倒是兄弟情深啊,这么晚了还在聊天吗?”恭顺夫人并不扫视一眼两个儿子,见舒赢儿和凌夏挨得极近,心里更是不爽。看来,是时候给这个舒赢儿一次厉害的教训了,让她知道鲜于王府的规矩。

    “娘,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要告退了,我扶您回房休息吧。”鲜于凌夏自是明白母亲欲对付舒赢儿,急忙转移话题,想带走母亲。

    “凌夏,我还有事情和舒赢儿以听若商议,你先回去吧。”恭顺夫人岂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从她的称呼中也能听出她对闻听若的偏向,对舒赢儿的生分。

    “赢儿见过恭顺夫人!”舒赢儿如梦方醒,急忙福身问好。恭顺夫人眼角余光看也不看她一眼,声音冷冷的说着。

    “舒赢儿,你跟听若到我的房间,我有事找你们。”

    “是,夫人。”闻听若和舒赢儿齐声应着,可是心中的感觉却大相径庭,闻听若自是得意的很,一会等着看舒赢儿的好戏了,而舒赢儿则是忐忑不安,直觉上觉得一会应会发生什么大事情。

    “儿子恭送母亲回房。”不等众人离开,鲜于凌墨首先开口,面上波澜不惊,没有丝毫的紧张、而一旁的鲜于凌夏则是不停地朝大哥眨着眼睛,奈何凌墨就是视而不见,直到恭顺夫人出了房间,也凌夏下达了逐客令。

    “大哥,你刚才怎么不拦着点舒赢儿,你知道娘的脾气,那个舒赢儿今晚肯定要吃苦头的。”凌夏紧张的说着,目光看向舒赢儿离去的地方。

    鲜于凌墨没有回答他,只是眸子飞快的看了一眼舒赢儿即逝的背影,他不是不担心她,可就是见不得凌夏也关心她,明明是自己的侧妃,不但不能同床共枕,就连保护一下也有人替自己效劳,他在生凌夏的气,也是再生舒赢儿的气。

    刚刚不过是给那个丫头一点小小的教训,又没有真的怎么滴她,她干嘛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凌夏只不过给她一口水喝而已,她就把她当做救命恩人了,他可是救了她两次的,一次是采花贼的手里,还有一次是傀儡阁的事情。

    这个不开眼的死丫头,被他娘折磨活该。

    鲜于凌墨走进内室,咣当一声关了房门,留凌夏一个人尴尬的站在外屋。

    没办法了,大哥这样不管不顾的,他一个做小叔子的也不能太过于明显的出头,他明天就要去边城三天,这样一来只能派自己的贴身侍从暗中观察着母亲的举动了。

    舒赢儿对他来说,在没有得到之前,永远值得他关注和讨好,一旦得到了,就是另一番景象了,鲜于凌夏是小厚黑最直接的代言人,能屈能伸,亦正亦邪,口蜜腹剑,君已陌路。

    恭顺夫人的贤德轩内,舒赢儿和闻听若各自垂手一边,闻听若脸上带着淡淡的冷笑,娇媚的五官透着一丝精明和算计。

    “舒赢儿,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鲜于王府的规矩啊!”恭顺夫人话中有话,凤眸冷冽的看向舒赢儿,带着假指甲的手轻轻一挥,站立两旁的侍卫立刻一左一右的架起舒赢儿往里屋走。

    恭顺夫人对待不听话的奴才用的招数一向简单,就是先棍棒教育,让她有个刻骨铭心的痛,然后再厉声训斥上一番,扔到柴房里面断水断食的呆上那么三天,就是铁打的人也会乖乖的服软听话。

    这个舒赢儿若是能扛过三天,以后就会乖乖的看她的脸色行事了,若是抗不过去,死了更好,随便给舒大把一些黄金就说是病死的,量他也没有胆量质疑。

    舒赢儿被侍卫拖着进了里屋,期间没有吭一声。她知道此刻说任何一句话都是没用的,恭顺夫人摆明了针对她,也不会给她机会解释,看来这个死老太婆是要动用私刑了。

    与其浪费力气挣扎,不如保存实力伺机逃脱。

    冥诡派总坛,幕冥秧若无其事的端坐在正厅,眼神冰冷的吩咐着手下的十三杀手。

    福琉和叶飞站在他的身边,等候他的差遣。

    “白若溪,你和福琉负责接应魅影,魅影已经到了摘花楼了,他会先解决掉顾圣琪,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杀了顾圣裔之后,你们到舞阳楼和叶飞回合,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他,日落之前务必赶回夜枭宫。”

    幕冥秧说完轻叹了口气,他很少这样嘱咐过手下,都是很简单的说一句半句的,让他们自己去安排,今天这样反常的举动,让其他人也颇感诧异。

    眼看着众人散去,幕冥秧一阵空虚的感觉,所谓高处不胜寒,他在这个并不光彩的位子上有些日子了,每天面对人头落地,人肉买卖,他已有些厌倦了,可是对于他们鲜于王府来说,这才刚刚开始,他不能退让一丝一毫。

    空荡荡的大殿,让幕冥秧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一张明媚的笑脸总是在他的面前晃着,他微扶着太阳|岤,长长地睫毛投射下来一束阴影,落在眼睑下方,正如他此刻的心里,有那么一丝黑暗的蔓延。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眼看天就要亮了,幕冥秧始终保持那个姿势不曾动过,他的心中想的不是魅影他们执行任务的结果,而是舒赢儿的死活。

    脑中突然闪过王府的一些说不清楚到不明白的怪异事情,那就是王府隔段时间就会莫名其妙的失踪一个两个的下人,母亲对外的说法是他们卷了王府的银子逃跑了,可是经他的调查并不是如此,难道舒赢儿也会这么不明不白的失踪吗?

    想到这里,幕冥秧再也坐不住了,一撩有些褶皱的袍子,挺拔的身躯迅速消失在夜枭宫。

    他要回去,回去看看那个惹事的丫头是否还在…….

    043 私奔?

    幕冥秧回到鲜于王府,他的身份已经换成了鲜于凌墨,大弥朝最窝囊的一个王爷。

    澜锦轩里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和笑脸,遍寻了王府也不见她,鲜于凌墨心中一丝忧虑,但是并没有表露出来,他不习惯在人前表露出他的喜怒哀乐,只是如果再找不到舒赢儿,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够像现在这样冷静。

    凌夏的福泽轩内也是没有半个人影,侍卫告知凌墨,凌夏去了边城,三日之后才回来。

    鲜于凌墨眉头陇上一丝阴霾,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原本还庆幸的以为臭丫头会在凌夏这里,那样的话,自己虽然会生气,但是好过现在想生气却找不到撒气的人。

    “舒赢儿,我真的应该听凌夏的话,不让娘亲带走你。即使折磨你也要我亲自折磨,不能留给别人。包括我的母亲。”鲜于凌墨咬牙切齿的说着,双拳紧握,此刻的他没有一点办法。

    他不能去找娘亲的,那样只会更快的害死舒赢儿,娘亲知道他关心舒赢儿,还不快刀斩乱麻的弄死那丫头吗?

    难道真的要去找闻听若?

    鲜于凌墨眸子一沉,一抹阴鸷逐渐拢了上来,在王府,闻听若是一朵贵气萦绕的芍药花,绽放的时候可以遮挡所有花儿的美丽,但是却过于花枝招展了一些,不似舒赢儿,是一株滴着露水的睡莲,清雅微醺,透着少女的羞涩和明媚,最是那明亮的眸子,总是让人不知不觉中就陷了进去。

    薇锦轩内,闻听若轻品香茶,眸中一抹冷笑直达眼底,周身散发着一股得胜的喜悦。换了一身锦衣华服的她更显精致娇媚,刚刚在恭顺夫人那里目睹了舒赢儿被带下去的场景,除了一丝解恨,再就是一抹心寒。

    不得不说恭顺夫人也是在做给她看的,日后她若是有了什么不轨的举止,舒赢儿就是她的下场。

    “闻听若,你倒是悠哉乐哉!”鲜于凌墨一身墨蓝色的长衫闪身进了屋子,腰间缀着的白玉玉佩因为凌墨走路太急的缘故,来回晃着,本是柔和的白玉,此刻却射出阴寒的光。

    闻听若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问好,脸色也由刚才的得意变惨白。铁青着一张脸的鲜于凌墨是来找自己算账的吗?她做错了什么?

    “王爷,您来听若这里有何事情?”闻听若恭敬的垂手站立,脸色虽然还有些紧张,但是声音控制的相当自如,不愧是背后放冷箭的高手。

    “闻听若,舒赢儿呢?本王还要找她算账呢?怎么一回来就不见了,她不是跟你一起去见的恭顺夫人吗?怎么她没有回来?”鲜于凌墨瞥了一眼闻听若,耐下心来不让自己发作,装作对舒赢儿不屑一顾的样子。只是那深邃的眸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和担忧。

    “王爷,您是说五侧妃吗?她……”闻听若故作为难的看着鲜于凌墨,明显的欲擒故纵,鲜于凌墨知道她一定会说的,只不过故意吊他的胃口罢了。

    “她怎么了?难不成跑了?”鲜于凌墨问的轻松,实则心里揪成了一团,若是舒赢儿真的不见了,他第一个废了眼前的闻听若。

    “王爷,您还是别问了,听若怕您知道了会生气的。”闻听若继续火上浇油,就是要在最后的时刻说出来,让鲜于凌墨彻底的震怒。

    那个舒赢儿已经得罪了恭顺夫人,只要让鲜于凌墨对她恨之入骨的话,她是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了。

    “不要让本王再问一遍!”鲜于凌墨脸色更加的难看,紧蹙着眉头,冷眸扫向闻听若,她是想逼疯自己吗?不知道他已经想那个臭丫头想的整个人都失去理智了吗?

    鲜于凌墨大手一拍身边的桌子,登时,原本摆放整齐的茶具七零八落,震的闻听若一个哆嗦,手里不安的搅着帕子,轻摇嘴唇,愣愣的看向鲜于凌墨。

    “王爷,听若说就是了,您听了不要生气啊!”闻听若靠近鲜于凌墨的身边,突然而至的男性阳刚的气息让她有些陶醉,这个鲜于凌墨真的不能人道吗?为何他的身体还有眼神都是那么的吸引人,使人着迷呢?

    “王爷,五侧妃因为恭顺夫人说了她几句,一气之下离开了王府,听说是与人私奔了,还偷走了王府的一些贵重物品。”闻听若说完小心的观察着鲜于凌墨的表情。

    那张俊颜上满是嘲讽和愤怒,看来舒赢儿惹到鲜于凌墨了。

    044 相逢

    鲜于凌墨的双眸此刻能冻住任何东西,如同万千寒冰,没有一丝的温柔。

    “闻听若,你听好了,本王有些话只说一次,我现在去找舒赢儿,如果她活着,你就逃过一死,如果她死了,你们全家都要陪葬!”鲜于凌墨咬牙切齿的看着闻听若,深邃的某挂满冰霜,铁青着一张脸极力压制住自己想要现在大人的冲动。修长挺拔的身躯好不犹豫的转身离了薇锦轩,留下一脸错愕的闻听若。

    本以为鲜于凌墨的愤怒是来自于舒赢儿的背叛,却没想到竟是对舒赢儿的关心。而自己还受到了鲜于凌墨的威胁,难道那个舒赢儿如是死了,自己还要陪葬吗?

    闻听若看着鲜于凌墨离去的背影,僵硬的脸上浮现一丝冷笑。

    “鲜于凌墨,我倒要试探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举?”

    王府的地道里,舒赢儿像只小狗一样趴着往前一点一点的爬,她心里在狠狠的诅咒恭顺夫人还有那个四侧妃掉茅坑,掉臭手水沟…….

    要不是鲜于凌夏的仆人及时派人送信过来,让她从王府的地道爬出去,恐怕她现在还被恭顺夫人折磨呢!多亏凌夏的人拖延了一下时间,她才可以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只是,这阴冷潮湿的地道什么时候才能爬出去啊,又会通向哪里?

    不管了,舒赢儿咬咬牙,顶着刺鼻的臭味继续爬着,遇到谁也比遇到那个老太婆好!

    不知道爬了多久,舒赢儿已经快被熏得晕倒了只觉前方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好像有丝竹歌舞的声音,舒赢儿强打起精神,朝着声音的地方爬去。

    一缕光线,虽然不够醒目,但是足以指引舒赢儿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身的恶臭加上衣衫褴褛,舒赢儿就像是个小乞丐一样,从地底下拱了出来。周围没有什么人,只有一间间掌着红色烛光的房间,里面应是有人把。

    只不过,这样暧昧的光线恐怕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舒赢儿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登时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头重脚轻的关系,不知道是不是在地下憋了太久,缺氧的缘故。

    身形踉跄的往前走着,挨间房间趴在上面偷听着里面的动静,乍一听都是丝竹曼妙的声音,仔细一听竟是氤氲的缠绵声音,还真是很有情调啊,做那个事情都要配乐的,谁说古人不会享受,只不过是现代人不知道罢了,舒赢儿才来这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可就进了两家青楼了,那一家都是装修考究,档次极高。

    一间最气派的屋子里面,不出意外的也传出男人女人暧昧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听着却有些耳熟,舒赢儿想要凑近听听的时候,却突觉里面没了动静,好像一切都静止了,完事了?

    舒赢儿很龌龊的思考着,来到这里遇到了那个浑身是毛病的鲜于凌墨之后,她的思想变得不那么纯洁了,经常在脑子里yy这些事情,要知道,在现代,她可是从来不去想这种奇怪的话题的。

    舒赢儿甩甩头,把脸贴在门上继续听着,身上的衣服被地道里的脏水泥土什么的,糊的不像样子,粘粘的,脏乎乎的贴在她的身上,就连俊俏的小脸蛋上也糊满了泥巴,如果不是那凹凸有致的曲线提醒着别人她是女人,别人还真以为是个偷进青楼自我yy的小乞丐呢。

    耳边一阵冷风吹过,舒赢儿打了个寒战,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现在为何觉得一阵阵发寒的感觉,好像……好像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后。

    回头,正要看清来人,却被一掌猛的掐住脖子,渐渐的往上提着。

    “啊…不要……救……命”舒赢儿气若游丝的喊着,一双小手拼命的盯着眼前的人,黑色面巾,黑色衣衫,时而冷酷,时而迷惑的眼神,还有那有时隐着一丝淡淡的笑容的眸子,是魅影!

    魅影的手紧紧掐住舒赢儿的脖子,他只觉得眼前脏兮兮的人很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只是这声音……是她吗?

    “魅影!是,……我,舒赢儿……”舒赢儿在晕倒之前做了两件事情,第一件是报出了自家姓名,第二件是慌乱中扯下了魅影的面巾,那倾城的面容隐着一丝惊喜和矛盾。

    她看到他了,她还记得他,可是他记得教主曾经说过的话,不许再见她,他和她不是应该没有任何交集的吗?为何她会这个样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偷窥他和别的女人的房中乐事,他才刚刚解决了圣琦就听到了外面有人偷听,原本以为是个不知死活的小乞丐,却没想到是她,这个带给她无尽麻烦的舒赢儿。

    魅影只顾站在那里发呆,却忘了已经晕倒在地上的输赢人气息越来越弱,他下手是极重的,若不是舒赢儿最后那句话,现在躺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魅影摸摸自己的鼻子,面巾已经没有了,自己不敢保证那个丫头在晕倒前见过自己没有,倘若见过的话,她只有一死!

    魅影看看时间,白若溪和福琉马上就要来了,不能让他们看到她,如果他们把她交给教主……

    魅影不在胡思乱想,抱起地上的舒赢儿现将其藏在屋子里面,撒了一些冥诡派的香冥粉遮掩了一下舒赢儿身上的味道,又把昏迷中的圣琦带到了另一间屋子,在这里,福琉和白若溪会接应他。他之所以没杀这个女人,是因为她知道很多皇宫的秘密,这些是教主感兴趣的。

    白若溪负责护送神剑,而福琉则是负责给圣琦验身,倾夜宫的女人都会在私密处植入一种毒药,与男子交欢的时候若是想和男子同归于尽就会启动这种毒药,呼吸吐纳之间就会毙命。而男人显然不适合做这种给女人验身的工作,只有交给福琉了。

    这种毒药名唤销魂夜姬,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是目前唯一一种没有解药的毒药,幕冥秧一直想知道解药配置的方法,奈何至今未解,这又是他一直纵容倾夜宫和他并称大弥朝两大杀手组织的原因。

    而这种毒药也是极其邪性,一旦没有女人私密处粘稠液体的滋润,就会失去它的作用,变成了一种普通的媚药。

    一切交代妥当了,魅影假称自己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又回了刚才的房间,将藏在床底下的舒赢儿抱了出来,轻轻放在内室的水池中,眼看一池春水变成了浑水,魅影浅浅的笑着,魅惑的眸子染上一丝丝微醺,撤掉了碍事的面巾,将倾城的容颜暴露在昏睡中的舒赢儿面前。

    热乎乎的池水温暖了两个人的身体,舒赢儿的小脸泛着微红,像是盛开的桃花一般,等着他的采摘,而魅影也是觉得心中一阵燥热,开始动手脱舒赢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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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5 反诱

    魅影不忍舒赢儿穿着这样一身脏乎乎的衣服,随动手给她脱了外衣,待手要碰触到她的亵衣时,舒赢儿浑身一激灵,悠悠醒过来。

    普一睁眼,便看到那举世无双的面容,面如冠玉,华如桃李,明目皓齿如墨的青丝纠缠在宽阔的两肩,曲眉丰颊,回眸生花,舒赢儿把形容女子的词汇都用在了面前男子的身上,这个男人有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有着一双媚惑如祸水的眼眸。

    他是魅影吗?没有带面具的魅影。

    “你看够了没有?不觉得自己衣衫不整吗?”魅影干咳了一声,用凶巴巴的语气掩饰自己的紧张和蓬勃的欲望。

    “你是魅影?长的还不赖。不过就是太有害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舒赢儿撇撇嘴,低头看着自己如同小乞丐的造型,无奈的摇摇头。

    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扫地出王府了,虽然不是被赶出来的,但是也差不多了。

    “那万一你是我喜欢的类型怎么办?”魅影面色一沉,语气中有淡淡的醋意,原来是自己一厢情愿,救了她却被他说成了祸害,见了我的样子竟然还不喜欢,这个舒赢儿就是有本事把人逼疯。

    “厄?不可能的。”舒赢儿微楞了一下,脸上飘上两抹红云。“能借我套衣服穿吗?”

    “可以,不过是我的,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魅影说完转身朝外屋走去,那里有圣琦留下的衣服,可是他不喜欢让烟尘女子的衣服玷污了纯洁清雅的舒赢儿,他更喜欢让这个丫头包裹在他宽大的衣袍里,这样他会觉得自己是在抱着她一样,随时都在汲取她身上的芬芳。

    “魅影,你先不要进来,我冲一冲,好了叫你。”舒赢儿甜美的声音在内屋喊着,魅影身子一怔,脚步不由自主的踱到门口,透着缝隙往里看着。

    想他名满天下的第一杀手竟然要偷看一个笨丫头沐浴除了可笑还能说什么呢。

    “魅影,你把衣服扔进来吧,人就不要进来了。”舒赢儿又在里面喊着,魅影隔着雾气看不清她在做什么,但是脑子里已经幻想出无数的画面。

    那个丫头此时寸缕未着吧,她就见了自己的捰体了,凭什么他不能见她沐浴的样子,越是这样想,魅影的脚步就越接近内屋的舒赢儿。

    “魅影,你是正人君子啊,我一直知道的,所以你不会进来的。”舒赢儿仿似自言自语着,她只不过是给自己壮胆罢了,魅影虽然一直没有害她的心,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谁能保证他一会不变成大色狼呢。

    魅影身子一凛,嘴角一抹自嘲的笑容,他干嘛这么在乎那丫头的想法,就是自己现在进去要了她又如何,要知道想上他床的女人可是多的让人应接不暇,这个舒赢儿很快就会见识到他的厉害了。

    “舒赢儿,你接住了。”魅影坏坏一笑,大手一扬,那件黑色的长衫不偏不倚的投进了水池之中,晕开了一圈圈暧昧的涟漪。

    舒赢儿的身子隐在水里,愣愣的看着衣服划了一道无比完美的弧线,最后落华丽丽的落到了水里。

    “啊!衣服……”舒赢儿瞪大了眼睛,欲哭无泪的看着逐渐沉入水底的黑色长衫。

    “魅影,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准头这么差?掉水里了,你知道吗?”舒赢从水里捞起衣服来,无奈的拧干了水,将头发轻轻披散在后背,光洁细腻的肌肤如同深夜发光的夜明珠,璀璨柔和,引人无限的遐想。

    “是你让我扔的,我也很遗憾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我可没有衣服了,除非你……”魅影还在说着的时候,舒赢儿已经走了出来,裹着那件湿了的衣服。浑身上下还滴滴答答的淌着水珠,几缕青丝顽劣的贴在她的面颊上,水珠沿着两腮躺下来,更显涎玉沫珠,水灵秀气。一双莹然的乌珠顾盼左右,看的魅影一时失了神。

    “魅影,脱了你的衣服。”舒赢儿说着就要伸手去扯魅影的长衫。

    “现在?太快了吧?”魅影一愣,没想到舒赢儿竟然先调戏他了,他还没做好准备呢,他刚刚和圣琦共赴云雨,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得到他梦境中想要的女子,想到这里魅影竟有些脸红,伸手配合着舒赢儿的动作动手解开自己的长衫。

    046 春水

    舒赢儿顺势接过魅影的长衫,对他天天一笑,转身飞快的跑进了浴室,将门反锁上,留下一脸错愕的魅影身着单薄的亵衣站在那里。

    “吱嘎!”内室的门打开,舒赢儿已经换下了那套湿嗒嗒的衣服,穿着魅影刚才主动脱下来的衣服走了出来。

    “你…”魅影指着舒赢儿脸上一抹挫败的苦笑,魅惑的眸子柔柔的看向舒赢儿,这个丫头,不知道越是这样男人越是想要得到吗?

    看到她娇俏的身子隐在宽大的衣衫内,魅影只剩下咽口水的分了。

    “借你的衣服用用,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