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6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不能睡地上,看来只能一起睡了,我堂堂鲜于王府的王爷自是不能睡在地上的。”鲜于凌墨手一松,紧致健硕的大腿勾住舒赢儿的腰身,将她华丽丽的甩到了床上。

    “啊!”舒赢儿一个前趴,脑袋重重的撞在鲜于凌墨的小腹上。

    026 不行

    舒赢儿的脑袋不仅撞在了鲜于凌墨的小腹上,还很不争气的在他健硕紧致的小腹上弹了那么几下。

    “舒赢儿,你故意的吗?”鲜于凌墨揪起舒赢儿的头发,将她推到床的内侧,不知怎的,他竟也会脸红发热,小腹处一股无名的火被舒赢儿撩拨的随时都会爆发。

    “咸鱼,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明明是你把我扔上床的,你还说我,你下去啊!我有没有说过要和你一张床睡觉!”

    舒赢儿摸着被揪得生疼得头皮,白白的小脚丫毫不留情的踢着鲜于凌墨的屁屁,明亮的眸子闪出对鲜于凌墨的厌恶和嫌弃。

    鲜于凌墨看到舒赢儿那样的眼神,没来由的生气起来,一把扳倒舒赢儿娇小的身躯,大腿死死压住她的腰身,得意的看着她被他禁锢在身下。

    “你……你干嘛!你怎么了?你想怎么样?”舒赢儿终于是害怕了,这样一动不能动的,倘若那条咸鱼此刻兽性大发,那么她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舒赢儿,你给我听着,不想缺胳膊断腿的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准乱动!”鲜于凌墨躺在舒赢儿的对面,一把拖过娇小的她,恐吓的眼神看向她。

    “你不会是想那个吗?”舒赢儿还惦记着鲜于凌墨究竟举不举。“厄…没事了,我睡了。”待瞥见鲜于凌墨眸中迸射出杀人的眼神时,舒赢儿方才乖乖的闭嘴,撅着嘴巴很是委屈的假寐。

    只是怎么可能睡着呢,一个陌生的男人睡在身边,还不知道他是扮猪吃老虎,还是披着羊皮的狼,万一兽性大发,说不定她连骨头都没有了。

    “舒赢儿,你……你赶紧睡吧,”你能睡得着吗?臭丫头!“不准睁开眼睛!”鲜于凌墨见舒赢儿睫毛轻颤了几下,心下一慌,急忙恶狠狠的警告她,就怕舒赢儿此刻睁开眼睛看到他面红耳赤,欲求不满的样子。

    两个人就这么僵硬的躺着,谁也不动,也没有人说话。

    鲜于凌墨暗暗运气,将师傅传授给他的掠心魔咒默默念着,这掠心魔咒是可以压制住一切无妄的猜测和欲望的,他能保持这么久的童子之身完全是掠心魔咒的功劳,他不近女色,接受坊间所有的谣传,即是为了这掠心魔咒,也是为了鲜于王府的安危。

    他的正面是一个被人瞧不起的不举王爷,虽然有显赫的身家,却没有普通人生儿育女的能力。

    他的反面则是一个邪魅冷酷的杀手组织的教主,他神出鬼没,他万人敬仰,身边有无数的莺莺燕燕,而他的心里却住不进一个人。

    “咸鱼?咸鱼……咸……鱼……”

    正当鲜于凌墨闭目养神的时候,舒赢儿又开始不甘寂寞的唤着他的名字。

    鲜于凌墨还没有念完一遍完整的掠心魔咒,自是不会停下来,索性当没听见舒赢儿的声音,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的继续练功。

    “睡了?”舒赢儿疑惑的看了鲜于凌墨一眼,他竟然能睡的着,难道是猪啊!

    鲜于凌墨既要念他的掠心魔咒,又要竖起耳朵听着舒赢儿的动静,还好他功力深厚,否则早就走火入魔了。

    嘶!怎么回事?鲜于凌墨突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席遍全身,那酥麻的来源似乎是某个人温暖的小手。

    舒赢儿!你搞什么鬼!你摸我身上作甚?!

    鲜于凌墨黑着一张脸,闭着眼睛感受舒赢儿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身上画着圈圈,一圈一圈又一圈,直画的鲜于凌墨曾经念了上万遍的掠心魔咒也会颠倒了顺序。

    “咦?没反应?再试一试。”舒赢儿小声嘀咕着,对鲜于凌墨究竟行不行的测试并没有告一段落,而是进入到了更深一层的鉴定。

    舒赢儿!我要是有反映了,第一个就干掉你!一向淡漠冷静的鲜于凌墨竟然也会骂人!?

    鲜于凌墨打掉牙齿把所有的苦都往肚子里咽,他没想到舒赢儿竟然会来这一招,试验什么?试验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吗?

    他当然是男人了,别的男人该有的他都有,何时用得着舒赢儿来测试了?!

    掠心魔咒早已不管用了,还没有人敢在鲜于凌墨运功的时候挑逗他的身体的,这个舒赢儿竟然把他当成了实验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极限。

    舒赢儿另一只小手则似有似无的摸着鲜于凌墨的腿,舒赢儿在抖,鲜于凌墨的心也在抖。

    不抖不行的,他的血已经冲到喉咙了,随时都会喷涌出来的,他没想到抑欲竟是这样的痛苦,练了十年的神功竟然不及舒赢儿轻轻的勾一下手指。

    “真的不行吗?”舒赢儿还在小声嘀咕着,鲜于凌墨却只盼望她的试验能够早点结束,他已经尝到了喉头的血腥味,这个丫头如不及时收手,恐怕我们的鲜于凌墨王爷马上就要走火入魔了。

    “果真安全!去院子里透透气吧!”舒赢儿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发现鲜于凌墨无论是身体上还是面色上,都和刚才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一定要找出什么不同点,可能就是他的脸色比刚才要黑一些。

    舒赢儿轻叹口气,慢慢从鲜于凌墨身上爬过去,下床的时候脚丫子还无意中碰倒了鲜于凌墨的某个敏感部位。

    鲜于凌墨倒吸一口凉气,只盼望舒赢儿能够早日离开他的房间。

    随着舒赢儿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鲜于凌墨一口赤红的鲜血“扑哧”吐了出来,铁青着一张脸狠狠地看向门口。

    027 二吻

    鲜于凌墨捂着胸口将一口鲜血吐在了床上,脸色也愈发难看,他知道自己这是走火入魔了,如不及时运功疗伤很容易伤及五脏六腑的。

    “舒赢儿,你给我记住!”鲜于凌墨盘腿打坐在床上,心里忍不住小声的咒骂着舒赢儿。

    “阿嚏!”刚刚走到院子里的舒赢儿猛地打了个喷嚏,难道是着凉了?还是有人骂她?

    夜凉如水,却也似她的心情,寻不到一丝温暖的寄托。

    “舒赢儿,这么晚了还出来,是在等我吗?”鲜于凌夏从暗处走了出来。

    这个舒赢儿还真是闲不住,竟然走到他平常赏月的地方。要不是她刚才那一声响亮的喷嚏,他还真发现不了他。

    不过她这一身黄|色的衣衫陪衬着天上皎洁的月光倒也相得益彰。

    “应该是你在等我吧?”舒赢儿很不客气的回了他一句,算算时间,应该出来近一个时辰了。

    “无所谓,谁等谁都可以。要不现在就跟我出去调查一下如何?你要知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鲜于凌夏双手抱胸期盼的看向舒赢儿。

    “厄?现在?”

    “对!现在,我们天亮之前就可以回来。”

    “只有我和你?”

    “你还想要谁?”鲜于凌夏瞅着舒赢儿白皙透亮的脸蛋,没来由的想要摸一摸,这个舒赢儿全身上下都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让你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占有。

    “可是咸鱼还在屋里呢?今天是我和他那个…厄,成亲的日子…”舒赢儿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鲜于凌夏提着往院子外面走。

    “你会武功?”舒赢儿只觉耳边吹过呼呼的风声,脚下的步伐也因为鲜于凌夏的提携而变得轻快。

    “如果我会武功那就好了,就不用被人一再的下药了,我只会轻功,其它的一窍不通。”鲜于凌夏实话实说。

    “你会这个已经很好了,如果一会有危险的时候,逃跑是没有问题的。”舒赢儿若有所思的说着,鲜于凌夏狠狠的白了她一眼,未出征先泄气,这个女人还真是丧气。

    急行了一段路途,鲜于凌夏在一个很大的院子外面停下来,院子上面写着三个极难辨认的繁体字,舒赢儿眯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明白,索性不管了,若是问那条小咸鱼指不定会挨他什么白眼呢!

    舒赢儿随鲜于凌夏走了进去,进去之前小咸鱼还回头饶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这个院子虽不如王府气派奢华,但也应是一大户人家,此时虽然已是深夜,但是这里进出的人却络绎不绝,大有日夜颠倒之势。

    门口除了有八个凶神恶煞的侍卫把守之外,院子里面也是戒备森严,不过进入这里面的人却是轻松自若,谈笑风生。

    “第一次来这里吧!不用紧张,跟着我就好。”鲜于凌夏坏坏的一笑,舒赢儿登时有些上当受骗的感觉,只能自我安慰着既来之则安之了。

    “哎呀!夏公子!你可来咯!”一个涂抹着厚厚胭脂水粉的老女人走了过来,一身的桃红色衣衫衬托着她跟鬼一样的妆容,活脱脱一个僵尸老鸨。

    “今天可以吗?”鲜于凌夏没有过多客套的话,只是淡淡的打了个招呼。

    “吆!您来了,当然可以了!啧啧…这就是新货色啊?”那个貌似僵尸老鸨的女人围着舒赢儿转了那么几圈,身上的恶俗的脂粉香扑鼻而来,舒赢儿微皱了眉头,不解的看向小咸鱼。

    “我们进去谈。”鲜于凌夏回了舒赢儿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低声和老鸨说着话。

    “夏公子,里面请啊!”老鸨立刻谄媚的跟在鲜于凌夏和舒赢儿的身后,一步三扭着腰身走着。

    “小咸鱼,这是什么地方?什么货色不货色的啊?”舒赢儿瞅准老鸨去倒茶的功夫小心的问着。

    “舒赢儿,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你要做的就是一言不发看我的眼神行事,懂吗?”鲜于凌夏不耐烦的瞥了舒赢儿一眼。

    “吱嘎!”老鸨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套讲究的白玉瓷器的茶具,晶莹剔透的茶杯和茶壶散发着柔和的关泽,如同水中的明月般皎洁清透。

    “夏公子,奴家先给您冲壶茶,您慢慢喝着,至于这位姑娘则让程老爷带下去先和他聊聊如何啊?”老鸨说着就给鲜于凌夏冲上了茶水。

    而它身旁那名男子则是趁机溜到了赢儿的身边,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向她。

    “你先跟他下去吧。”鲜于凌夏轻声吩咐着舒赢儿,眼中并没有其它的意思。

    “我……”舒赢儿歪头看了一眼那个老男人,不明就里的站在那里,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何感觉这么诡异,总觉得一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走吧!姑娘!”老男人推了舒赢儿一把,顺便在她白嫩细滑的手背上掐了一下,舒赢儿皱了皱眉头,厌恶的看了一眼老男人,奈何那条该死的小咸鱼一直没有发话,舒赢儿也好说什么,只得跟着老男人下去了。

    一间封闭的小屋子里,舒赢儿还没看清屋里的摆设就被人狠狠的推在了地上。

    “啊!你们干什么?”舒赢儿趴在地上,却见刚才嬉皮笑脸的那个老男人已经变脸,狰狞着一张脸扑向了舒赢儿。

    “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们是干什么的?说!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老男人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舒赢儿的喉间恶狠狠的看向她。

    “他?你们不知道吗?干嘛问我!”眼前的状况让她摸不着头脑,刚刚那个老鸨一样的女人对鲜于凌夏可是客气的不得了,怎么这个男人一转眼就变了脸,还问她鲜于凌夏是谁?

    “死丫头,快说!否则划花你的脸!”老男人趁机捏了舒赢儿水嫩水嫩的小脸颊一下,一副丑陋的嘴脸逐渐凑了过来。

    “你走开啊!混蛋!走开!”舒赢儿大力推着老男人,却突觉他的眼睛猛地瞪大,身子僵直的倒向一边。

    鲜于王府,鲜于凌墨气沉丹田,逐渐汇拢真气,慢慢睁开如夜星眸。窗外,一抹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他知道那是白如风。

    只是白如风走的这么急,难道是舒赢儿出了什么事吗?鲜于凌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着白如风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身体刚刚因为抑欲的关系,现在还没有恢复,不能动用任何的真力,否则必死无疑。

    “跟我走!”带着银色面具的鲜于凌墨强压住体内四处乱窜的真气,扯过舒赢儿的柔荑就往外跑。

    门口,白如风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见教主带了舒赢儿出来,方才松了口气。

    刚刚他跟踪舒赢儿和鲜于凌夏来到这里的时候,教主突然从天而降般的出现了,他当时是诧异的不得了,好在教主没说别的,只是吩咐他留在这里处理善后的事情。

    这里其实是冥诡派的一个分支,傀儡阁,也就是冥诡派用来打探一些江湖消息和宫廷变异的地方。

    这个傀儡阁的女子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色,所以很受达官贵人以及富甲商人的欢迎,又因为这里有森严的守卫更得那些有钱人和官场上的高官垂青,每日来这里饮酒寻欢的人是络绎不绝。

    只不过,鲜于凌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侧妃却险些葬送在这里,刚刚若不是他和白若义及时出现,恐怕舒赢儿早就成了刀下鬼了。

    这个鲜于凌夏真是胡闹,怎能带着舒赢儿来这种地方。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交易?

    “你是……幕冥殃?”舒赢儿跟在鲜于凌墨的身后,见他一身黑衣,一副银色面具不由想起了那个强吻她的男子。

    “别管我是谁!在这里呆着别动,你的家人会来找你。”鲜于凌墨说着松开了舒赢儿的小手,回头看去时,那丫头正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愣愣的看着他。

    不施粉黛的俊俏脸蛋闪着柔和的光泽,晶亮的眸子流转出盈盈的波光。

    鲜于凌墨只觉喉头一阵发紧,未作思考下,箍住她的脖颈就落下了自己的吻。

    这已是第二次吻她了,皆因那第一次的意犹未尽,他才会在此刻想要汲取她的甘甜。

    冰冷的面具阻隔不了二人之间火热的气息,双唇封住她的樱桃蜜唇,直到那唇上有着些微的红肿.

    “唔……唔…走开!”舒赢儿一直在挣扎着,奈何鲜于凌墨的身体实在是太过于强壮,她在他的怀中就像是一只小白兔一样,只能承受不能反抗。

    鲜于凌墨被舒赢儿挣扎的声音猛地惊醒,低头看着快要窒息的她,粉红的面颊,微肿的双唇,还有因为羞愧而染上了怒色的明眸,都让他舍不得迈出一步。

    “我…我走了!”鲜于凌墨的脑中猛地闪过掠心魔咒,忿忿的摇了摇头,将舒赢儿丢在这片树林里,闪身消失不见。

    “你……”舒赢儿捂着红肿的嘴唇,羞愤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刚刚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就被这个幕冥殃劫持了,还被他再次强吻,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才刚刚来到这里就遭受这么多的折磨。

    不就是穿越嘛,有必要搞得折磨死人不偿命啊!?

    “舒赢儿!”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鲜于凌墨快步走向舒赢儿,他的步伐有些凌乱,只不过没有了银色面具,也没有了象征黑暗的夜行衣,他不过是一个窝囊的不举王爷。

    “咸鱼!”舒赢儿反映过来是鲜于凌墨后,立刻像个孩子似的扑到他的怀里,嘤嘤的哭着。

    凭什么就她穿越这么倒霉,一个如意郎君没找到,还要被一个面具色狼轻薄,强吻不算,刚刚他那个地方硬硬的热热的,分明是…分明是有了反映嘛!

    想到这里,舒赢儿更是觉得委屈,哭声也愈发的响亮了。

    鲜于凌墨身子怔在那里,半晌才反应过来,轻拍着舒赢儿的后背,慢慢的轻拍变成了轻抚,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今天已经抑欲两次了,他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必定七窍流血而死。而这个舒赢儿显然是毫不知情。

    舒赢儿抬头疑惑的看着鲜于凌墨,他的手怎么了,好像一直在抖。

    “打……打……打劫!劫……劫财,不……劫色!”正当舒赢儿和鲜于凌墨对望的时候,树林里突然窜出来三个人蒙面黑衣人,为首的那个虽然说话结巴,但是深更半夜的一群人这番打扮,不用想也知道是遇到了劫匪。

    028 打劫

    三个劫匪和一个王爷,还有一个侧妃,注定要在这个夜晚鸡飞狗跳了。

    “我们是打”

    “你们是打劫的吗?我知道了,你刚刚说过了。”舒赢儿没有多少慌张,不待那个劫匪说完,连忙替他说出来,在这样和他磨下去会被他给憋死的。

    “臭丫头!何时轮到你插嘴!”另一个稍显矮小的劫匪蹦出来,凶神恶煞的瞪着舒赢儿。

    “好了!你们是劫财不是吗?给你们,拿着银子快走!”鲜于凌墨从怀中取出银子,不动声色的走到舒赢儿的面前,将她娇小的身影隐在身后。

    真是该死!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死活,竟然和劫匪说话,不知道这些人有多么危险吗?

    也算他和舒赢儿倒霉,竟然在这种时候让他们遇到劫匪,他的功力还没有恢复,而保护舒赢儿的白若风现在还在处理傀儡阁的事情,此刻,他根本保护不了舒赢儿,就连自己也保护不了。

    只有拿银子摆平了这些劫匪,赶紧回王府了。

    “吆喝!倒挺大方的啊!让爷好好看看是不是真的银子。”最高最魁梧的那个劫匪一把抢过鲜于凌墨手中的钱袋,细细的打量着。

    “跟我走!”鲜于凌墨趁劫匪在书银子的时候,拉起舒赢儿的小手就要走。

    “等等!还有这个女的呢!”矮个劫匪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看向舒赢儿,贼溜溜的样子让舒赢儿想起了采花贼迟行烈,不禁一阵战栗,本能的往鲜于凌墨怀里钻着。

    “吆喝!还挺害羞啊!我说你们倒是装什么啊,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跑来这里私会,现在倒装起圣洁来了!横!爷还就不信这个邪了!”矮个劫匪说着就要来扯舒赢儿的胳膊,鲜于凌墨一甩手将他推开,奈何误动了真气,随之,一口赤红的鲜血吐了出来。

    “大咸鱼!你怎么了?怎么吐血了?!”舒赢儿扶着鲜于凌墨,见他脸色是越来越难看,难不成是平时补大了,稍一运动就会气血倒流?

    “你们拿了银子赶紧走!否则,一会我的侍卫来了,你们一个也活不了!”鲜于凌墨擦擦嘴角的血迹,看到舒赢儿眼中担忧的神色,心底深处某个地方突然有些暖暖的,还有微微的触动。

    “走?老子还没搜过这个小丫头的身呢!走什么!?”高个劫匪伸着脏兮兮的手就像舒赢儿靠近向“舒式过肩摔!”舒赢儿只会这一招,上次已经在小咸鱼身上用过了,效果那是杠杠的,眼前的劫匪估计也是一群乌合之众,这一招对付他们足以。

    “啊!娘的!臭表子!”高个劫匪摔了个狗啃泥,趴在地上半天动不了。

    “舒赢儿,回来!小心!”鲜于凌墨本来是震惊于舒赢儿的惊世一招,忽然瞥见另外两个劫匪向她冲过去,立刻用身体挡住了舒赢儿,而他的身上也挨了两拳,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是对于现在武功尽失的鲜于凌墨来说还是不小的打击。

    “扑哧!”鲜于凌墨再次吐出一口鲜血,腥红的血染红了舒赢儿的衣襟,舒赢儿楞楞的看着,抬手替他拭着唇角的血渍。

    “咸鱼,你撑住啊!你不要有事啊!你死了的话你母亲恭顺夫人非生吞活剥了我不可啊,你坚持住啊!”舒赢儿仿似已经忘记了那三个劫匪,不停的碎碎念着。

    “你关心我是因为害怕我的母亲?”鲜于凌墨微皱了眉头,不知怎地,听她这么说心里很是不爽。

    “我”

    "舒赢儿!"不远处,一抹墨蓝色的身影正疾驰而来,身后还跟着很多王府的侍卫。绝顶的轻功直冲着舒赢儿飞扑过来。

    “小咸鱼?你怎么”舒赢儿自己看着,竟是鲜于;凌夏来救她了。、“谁让你擅自离开的,你不知道我找你找疯了嘛?”鲜于凌夏不待舒赢儿说完,一把将其揽进了怀中,扑通乱跳的心脏总算是安定了下来,可是,他却没有注意到一旁鲜于凌墨想要杀人的眼神。

    029 勾引

    那三个倒霉的劫匪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王府的侍卫三下五除二的制服了。鲜于凌墨则是铁青着一张脸看向紧揽着舒赢儿的凌夏。

    “小咸鱼,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舒赢儿感觉鲜于凌夏的胸膛在我微微抖着,一双柔和的眸子迸射出失而复得庆幸和喜悦。

    “别说了,都是我的疏忽。我”鲜于凌夏咽了口唾沫,眼看着怀中的舒赢儿撅着小嘴的样子甚是喜人,忍不住低头旁若无人的品尝起樱桃蜜唇。

    “唔干嘛唔”舒赢儿还在想着刚才混乱的一幕,鲜于凌夏不同于幕冥殃的吻已然落下。

    柔和的绵长的吻轻柔的品尝着她的甘甜,不管不顾她的挣扎,只求能在此刻占有她的唇,粉色的唇瓣带着难以言语的诱惑,就像这深夜,明知道黎明很快就要到来,还是忍不住抓紧一分一秒捕捉她的气息。

    一旁的鲜于凌墨已经握紧了拳头,刚刚他来回奔袭着,扮演着两个不同的角色,体内的真气早已乱了套,这个舒赢儿先是害他走火入魔,现在又在他的面前上演和凌夏亲热的一幕,她是准备气死他,然后跟凌夏双宿双栖吗?

    他不是没有看到鲜于凌墨黑下来的脸庞,只是他忽然想起了舒赢儿本来是许配给他的,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非常的不甘,大哥明明不能人道,难道要舒赢儿守一辈子的活寡吗?

    万一她受不了这种折磨,也像那些侧妃一样跑了怎么办?

    鲜于凌夏想到这里猛的放开舒赢儿,眼前的她白皙的小脸染上了两片绯红,不待那丫头对他提出抗议,已经似挑逗般的在舒赢儿的耳垂上轻咬下去。她的青丝撩着他的面颊,轻柔舒暖。

    “啊!痛啊!”舒赢儿自是没想到鲜于凌夏会有这么一招,刚才在众目睽睽下被他强吻,已经是羞愧之至,现在又被人侵占了其他敏感的领域,舒赢儿忍不住看向一旁的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的眸中隐着一触即发的愤怒,可是眼前是他的弟弟,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发作。在他鲜于凌墨的严重,女人一直是不占有任何地位的。

    鲜于凌墨把头转向了一边,轻声咳嗽了一声。

    “舒赢儿,这次是我的不对,以后我决不会让你在我手里出事的。”鲜于凌墨汲取着她身体的芬芳,不舍的松开对她的束缚。

    “小咸鱼,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记得你的头是怎么破的了?”舒赢儿捂着有些红肿的嘴巴,今天真是踩到狗屎了,刚刚被幕冥殃吻了,还没反过神来呢,又被这条该死的小咸鱼吻。

    舒赢儿越想越气,抬起右脚冲着鲜于凌夏的膝盖就是狠狠的一踹。

    “嘶!”鲜于凌夏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腿,似笑非笑的看着舒赢儿,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大胆,还没尝够牢狱之苦吗?

    “凌夏,我们回去吧。”鲜于凌墨不动声色的将舒赢儿隐在他的身后,表情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大哥,我知道你不会在意的。”鲜于凌夏一手搭在凌墨的肩膀上,随意的看着他。

    大哥以前的女人他不是没有染指过,三侧妃还有四侧妃,都曾是他床上的俘虏,只不过这些他的大哥都是知道的,起初他是抗拒的,可是在大弥朝,这种事情是司空见惯的,女人对男人来说就是可以送来送去的礼物,有时候,甚至连礼物都不算。

    只是不知道这个舒赢儿会不会是例外!

    “我在意!小咸鱼,你给我听着,你以后要是再敢轻薄我,我就把你打的像你大哥一样不能”

    "嘶!"舒赢儿倒吸一口凉气,刚刚差点说出鲜于凌墨最忌讳的事情了,不过,她话中的意思已经是所有人都清楚的听明白了。

    “舒赢儿!你想死吗?”鲜于凌墨握紧了拳头,如一座高山般矗立在她的面前,眸中隐着一触即发的愤怒,俊朗的面容挂上了一层冰霜。

    “我不想死!只想好好活着。”舒赢儿吐了下舌头,怯怯的看着发怒的鲜于凌墨。

    “你”鲜于凌墨皱紧了眉头,发现自己竟然拿她没有任何办法,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不过,究竟是懒得搭理她呢,还是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这是鲜于凌墨没有想到的。

    “大哥,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你看,今晚是否让她和我”

    "舒赢儿,你触犯了王府的众多规矩,从今天开始罚你禁足一个月,一个月之内不得出澜锦轩一步。"鲜于凌墨粗暴的打断了弟弟的话,凌夏想干什么?

    这么快就要挖他的墙角了吗?他怎么有些舍不得的感觉?

    可是他不是不在意这些的吗?怎么刚刚表现那么激动呢?这个舒赢儿,让他开始反常。

    “禁足一个月?包食宿吗?吃穿住不禁吧?”舒赢儿看着表情怪异的兄弟二人,弱弱的问了一句。

    030 月俸

    鲜于凌墨紧咬牙关,貌似他现在是外伤内伤统统兼顾,而这个舒赢儿竟然还惬意的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她是想彻底的惹怒他吗?

    “回王府!”鲜于凌墨憋了半天只说出了这三个字,本想回头扯着舒赢儿的小手把她拖回王府的,却瞥见鲜于凌夏已经一脸谄媚的站在舒赢儿的身边准备和她并肩而行。

    “小咸鱼,你离我远点,我才不屑跟你一起走呢!瘟神!讨厌!”舒赢儿狠狠的白了鲜于凌夏一眼,颠颠的走到鲜于凌墨面前,自己刚刚受了委屈抱着他的时候,感觉竟那样的轻松,难不成就是因为他是无害的,所以才有安全的感觉吗?

    “王爷,我们现在回去吗?”舒赢儿温柔的看着鲜于凌墨,这一冷一热让面前的两个男人有些无措。

    “舒赢儿,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罚你了,回王府以后我会让你知道你要接受什么惩罚。”凌墨压低了声音,一口鲜血此时堵在他的胸口,他必须赶紧回去,否则会支撑不住的。

    “舒赢儿,看来你只能跟我走了,大哥好像生气了。”鲜于凌夏见大哥转身走了,一幅看好戏的样子,双手抱胸盯着舒赢儿看,竟有了再次一亲芳泽的想法。

    “他生气管我什么事情,你才是罪魁祸首!”舒赢儿觉着嘴巴,白了凌夏一眼,追着鲜于凌墨的脚步而去。

    限于王府,鲜于凌墨端坐在正中,瞅向一旁的舒赢儿,因为劳累了一天一夜的关系,舒赢而此时脸色苍白憔悴,灵动的眸子好奇的看着他。

    “舒赢儿,从今天开始不仅要罚你禁足一个月,外加扣你一个月的月俸!”哼!没有银子又不能出门看你还耍什么花招。

    “扣我的俸禄?凭什么?我有没有做错事清!”舒赢儿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看向鲜于凌墨。

    "你再多说一句就扣你三个月的月俸!"限于凌墨板起脸孔,看着眼前有些生气的舒赢儿,她这个样子甚是有趣,此刻,他就想看看舒赢儿不同于往日的样子。

    “我回房间了,小鲜鱼,我真是沾了你的光了!”舒赢儿知道在这个王府她是没有任何的地位的,如若一定要争取什么,也要等自己站稳脚跟才可以。

    舒赢儿一个华丽丽的转身,将大小鲜鱼甩在了身后,大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哼!没有规矩的野丫头!”鲜于凌墨低咒了一声,突觉自己体内真气乱窜,忙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扔下鲜于凌夏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鲜于凌墨的房间里,先前舒赢儿留下的气息还清楚地存在着,鲜于凌墨感受着那清香的女儿香,运功调试了好几次方才静下心来。

    “扣扣!”鲜于凌墨刚刚调息好紊乱的真气,突闻外面有人敲门。

    “什么事?”鲜于凌墨并没有问来人是谁,而是冷冷的问着外面的人。从身形和走路的声音判断,鲜于凌墨已经知道来人是谁。

    正是王府的四侧妃闻听若!

    031 闻听若

    鲜于凌墨坐在床上,并没有下去开门的打算。

    “王爷,恭顺夫人给您熬了补汤,特意吩咐听若给您送来!”外面闻听若细声细气地说着,闻听若,祖辈世世代代经商,父亲闻必远因为觊觎鲜于王府的势力,一直想借鲜于王府发展自己在大弥朝的生意,所以不惜把自己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儿嫁进鲜于王府守活寡,不求女儿能为鲜于王府传宗接代,只求对闻家能有所帮助。

    “补汤放门口就好了。”鲜于凌墨冷冷的说着,黑黑的眉毛微皱着,从见闻听若第一眼起他就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戒心。她太过于顺从和聪明,时时刻刻扮演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实则心机深沉,难以捉摸。这种女人很危险,也很不讨鲜于凌墨这种男人的喜欢。

    此刻,鲜于凌墨心里和眼里可能只有舒赢儿那个傻傻的丫头了。

    “王爷,您今天多有劳累,还是让听若近伺候您吧!”闻听若依旧是不温不火的语气,声音柔媚带着一丝哀求,不过鲜于凌墨并不吃这一套。、“你听不董本王的意思吗?”鲜于凌墨语气微怒,不再说多余的话,闻听若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适可而止,哪像那个舒赢儿,苯苯傻傻的,不知不觉间,鲜于凌墨又想到了舒赢儿。

    “王爷,那听若就先告辞了。听若一会还要去赢儿妹妹那里一趟,怎么说赢儿妹妹今天第一天进门。我这个做姐姐的一定要去看看她。”闻听若讨好似的说着,鲜于凌墨最讨厌她这点,明明是很有才情的一个大家闺秀,却为了闻家而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

    每天不是讨好他的母亲就是讨好自己,这种女人的目的不言而喻。

    “舒赢儿已经被我罚禁足一个月了,没有我的吩咐她是不能出门的,任何人也不可以见她。你还是安生的呆在你的房间吧。”不知怎的,鲜于凌墨听但闻听若要去找舒赢儿心里一阵紧张,他可不想舒赢儿和这个闻听若过多的接触。

    门外的闻听若听闻面色猛地一沉,轻跺了一下脚,秀美的面容拢上了一丝阴霾。

    032 夜探上

    鲜于凌墨继续打坐调息气息,门外响起闻听若离去的脚步声,不用看,鲜于凌墨也猜到了她的脸上此刻是什么表情。

    他对每个侧妃都是这般冷漠的,尤其是这个闻听若,因为她处处透着精明算计,他鲜于凌墨的身边不需要这种女人,至于舒赢儿那种总是惹事的小丫头他是从未接触过,不知怎的,他的脑子里总是想起那张明媚的笑脸。

    鲜于王府的生活对舒赢儿来说已经正式开始了,只不过,她并没有开一个好头。禁足已经半个月了,舒赢儿可谓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每天都要早起给那个恭顺夫人斟茶,一个不小心就要挨上几句训斥,什么衣衫不整啦,斟茶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对啦,总之是五花八门的原因。

    当然无非是故意为难舒赢儿,把她当成软柿子捏来捏去的,还没有摸清形式的舒赢儿暂且是低眉顺眼,不多说任何话。恭顺夫人如此折腾了半个月,也放松了对她的戒心,让她安生的呆在澜锦轩里,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舒赢儿算是如释重负了,不用想着第二天怎么对付那个老太婆了,晚上也可以安心的坐在院子里面看星星了。

    这半个月的时间,没有一个人来找过她,鲜于凌墨也好,鲜于凌夏也好,都没有露过一面。

    我们的凌墨王爷一直呆在自己的冥诡派忙着调息气息,如果不是时常想起那个惹是生非的舒赢儿,恐怕他只用七天的时间就可以恢复功力了,被那个该死的丫头影响的他半月才可以恢复。

    而鲜于凌夏也没有闲着,他一直在调查傀儡阁的幕后主使,那天利用舒赢儿去做掩护打探了下消息,结果差点害死了她,虽然大哥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的心里多少有些内疚。

    他以前和傀儡阁经常做一些倒卖绝色妓女的买卖,这一点他的大哥和母亲都不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挣多少银子,而是利用一些妓女的人脉多积累一下自己的关系网,做到黑道白道通吃。

    而这个傀儡阁的老板对他的生意一直是照顾有加,虽然从未露面但是鲜于凌夏一直记在心里。

    只是,他也是一个聪明的人,总觉的这个老板对他有些特殊,给了他很多关照可又不露面,而这次发生在鲜于凌夏身上的一些蹊跷事情,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个傀儡阁对他的用心了。

    可惜,他不知道傀儡阁幕后的老板是谁,否则他就不会这么铤而走险的带着舒赢儿深入虎|岤了。

    夜凉如水,舒赢儿裹着一件披风托腮坐在院子里,从来到这里已经半个多月了,她的那些黄金早已不知去向,害她吃饭添置衣服什么的都要看丫鬟的脸色,每日粗茶淡饭食不知味,舒赢儿很怀念以前每周末去吃麦当劳的欢乐时光。

    “舒赢儿,干嘛坐在这里发呆?”鲜于凌夏一身月白色的滚金边长衫,趁在修长挺拔的身躯上气宇不凡,头上束柔白色的白玉发冠,光芒四射。右手持折扇,明眸善睐,风度翩翩,正朝他她款款走来。

    在别人眼里鲜于凌夏绝对是一翩翩公子哥,而在舒赢儿眼里则是十足的纨绔子弟一个。

    “你来干什么?这么晚来我这里不怕别人说闲话吗?”舒赢儿冷淡的看了一眼鲜于凌夏,继续欣赏自己的月光。

    “你这里好像没什么伺候的丫鬟吧!”我来之前可是都视察清楚的,否则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进来。

    鲜于凌夏不紧不慢的说着,柔和的眸子笑着看向舒赢儿。不知怎地,一看见她就觉得心情特别的明媚,忍不住想要多看上那么几眼。

    “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不要打扰我休息。”舒赢儿撅着嘴,没好气的说着。姑奶奶我正愁一日三餐呢,你这个衣食无忧的大少爷跑到我这里来不是添堵的吗?

    “我来看看你,那天的事情是我的不对,你看我怎么补偿你好呢?”最好是以身相许!

    “补偿?”舒赢儿皱了下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鲜于凌夏,“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吧。”舒赢儿突然站了起来,一双明亮的眸子忽闪忽闪的看向鲜于凌夏。

    这份璀璨的神采也被屋顶上一个黑色的身影尽收眼底,他就是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刚一出关就跑来了这里,心里自我安慰的想法是看看这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又惹出了什么乱子,其实想看她一眼却是真的。

    鲜于凌墨看到舒赢儿正一脸专注的看着鲜于凌夏,心里某处莫名的不爽,大手早在不知觉中攥紧了拳头。

    “奥?你说。我定当竭力回答你。”鲜于凌夏双手抱胸,感兴趣的看着眼前甜美的小丫头。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想问问你们鲜于王府除了每月的月俸,还有没有其他的外快…额……就是奖金…也不是,怎么说呢,就是除了月俸还有其他银子发吗?”舒赢儿一脸期待的看向鲜于凌夏,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这个……你最近缺银子花吗?”鲜于凌夏诧异的看着舒赢儿,他只知道大哥扣了她的月俸,看来她的日子过的很不好。

    这对于我来说岂不是一个机会吗?鲜于凌夏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