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皆是一席白色衣衫,骑着白色的高头大马,十二位像白马王子一样的英俊男子立刻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马蚤动。
白肤胜霜雪,青丝似流瀑。
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
泉仙不若此,月神应无形。
一日插翅去,凤翱于三清。
这十二个杀手并没有理会周遭因他们而起的风暴,一直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表情冷漠且孤傲。只是,越是这样的眼神和感觉,越是俘获了万千少女的心。
“有人晕倒了!”一声低呼,一个少女因为看的太过于专注竟然晕了过去,那个少女的家人急忙将她抱了回去,少女的嘴角还挂着丝丝晶莹的口水。
“切!”舒馨很不雅观的撇撇嘴,这些女人都不知道吗?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是有毒,还是离得远远的好。只是这个冥诡派的教主真的是很有一套啊,手下的杀手不仅倾国倾城,居然还敢这么铺张的招摇过市。
看来这个冥诡派教主做人的原则就是不计成本,只要风头!
舒馨摇着头感慨着,那个比房子还要舒服的轿子,真想上去体验一下啊,也不枉自己穿越这么一遭。不过她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了。
因为冥诡派的队伍中,已经有两个人注意到她了,一个是十三杀手中唯一带着面具的魅影,还有一个就是冥诡派的教主幕冥殃!
黄金分割下一章女主就会献出她的初吻,至于是给魅影还是幕冥殃,某顾在这里卖个小关子,嘿嘿!
005 强吻
魅影隐在面具下的双眸兀的收紧,原本冰封万年的目光竟有一瞬间的融化,那个站在人群中时而叹气,时而好奇的张望着的小女子,不正是她吗?那个扯下他衣衫的迷糊丫头。
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他们又重逢了,是缘分吗?魅影自己也没察觉出他的嘴角竟漾起一抹淡淡的笑,如同一池化不开的春水,碧波荡漾的拨动了他的心弦。
他的心竟也有柔软的时候,原本以为他的人生里只有杀人和追杀,竟然也会萌生这种想要进一步认识她的感觉。
“魅影,把人群中那个粉衣女子带上来。”正当魅影神游太空的时候,一旁的幕冥殃淡淡的开口,只是口气一向淡漠的教主此刻竟有一丝探寻的感觉在其中。
“抓她?”魅影心下一紧,大手握紧了缰绳,愣愣的看着幕冥殃。
“对!”幕冥殃伸出白皙的有些透明的手指轻轻指向人群中的某一个地方,人群中顿时乱了套,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舒馨。
舒馨正在研究幕冥殃的那顶豪华轿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突觉周围多了很多诡异的眼神,羡慕的,嫉妒的,探究的,八卦的。
舒馨撇撇嘴,低头仔细查看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细节。
衣服脏了吗?脸上有灰吗?还是……还是因为她长的太漂亮了。
舒馨这一系列自我检查的举动尽数落入了幕冥殃的眼底,他的嘴角是一抹玩味的笑容,银色面具下,墨色漆漆的双眸静静的打量着还不知自己已经成为焦点的舒馨。
“魅影,你还不去?”幕冥殃发觉身边的魅影仍旧一动不动,声音不免有些冰冷的问着他,这个魅影做事一向干脆利索,刚刚是怎么了?是盯着哪里看的出了神。
“是。教主!”魅影身子一僵,大手勒停了骏马,修长有力的左腿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整个人已经从马上跃下。
魅影虽然带着面具,但是他下马的这个潇洒举动还是引得旁边的花痴女人们尖叫连连。一个个的双眼都射出了两颗桃心。魅影只是冷冷的扫过那些暗送秋波的女人,心里没来由的烦躁起来,教主怎么了?
这大街上这么多女人他不要,干嘛非要看好她呢?越是这么想魅影脚下的步子就越来越慢。
“咦?是你吗?”还不等魅影走过去,舒馨已经认出了他,他们刚刚才见过面的,当时的魅影也是蒙着面具,也是这么一副酷毙的样子。
只不过后来因为舒馨的一个小失误,害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没有旁人的情况下裸露了一小把。
魅影见舒馨认出了自己,身子微微一怔,心里竟有些淡淡的甜,原来她记得自己,即使换了一身衣服,她还是能一眼认出自己。
“跟我来!”魅影拨开人群,一把将舒馨揽在怀中,再次感受到她香甜的体香,魅影的心更加烦躁。感觉到身后幕冥殃灼热的目光,魅影迅速一提气,携着舒馨到了幕冥殃的轿子上面。
“哇!”
“那个女人是谁?”
“好幸福奥!”
一时间,人群中爆发出各种各样的感叹和猜疑,而我们的女主角舒馨则是愣愣的窝在魅影的怀中,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幕冥殃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看着已经到了他面前却相视无语的魅影和舒赢儿。
“魅影,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人给我?”幕冥殃的声音冷冷的,这个臭丫头,还没进门就开始勾引男人了吗?好!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是怎样一个千挑万选的侧妃。
“属下知罪!”魅影登时回过神来,将舒馨推到幕冥殃的面前。
“你…你们干什么?”舒馨感觉有人在推自己,无措的看着身后的魅影还有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慵懒气息的幕冥殃。
“过来!”幕冥殃眸中一抹戏稽,薄薄的唇轻抿着,朝舒馨霸道的伸出一个手指。
“厄?不过!”本来是一脸错愕的舒馨,在听到幕冥殃如同命令一般的语气后,撞着胆子大喊了一声。只是话音刚落她就有点后悔了。
人群中爆发出来的唏嘘声,还有旁边突然怒目瞪向她的十二杀手,都给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幕冥殃的视线落在身前的紫檀镶云石的案几上,线条优美的案几上镶嵌着如山峦迭翠,若形云流水的云石,只不过幕冥殃此时的注意力不是在奢华珍贵的案几上,而是上面的承乾剑。
承乾剑,大弥朝十大宝剑之首,特殊之处在于只见剑影难见剑身,剑影片刻划过之后,凡是见到影像的人必命丧于剑下。将剑柄收拢,长剑又归于无形,实乃一把精致迷幻之剑。
此刻的幕冥殃,盯着承乾剑的目的无非是给舒馨施加压力,他倒要看看他未来的五侧妃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
而这个幕冥殃,真实的身份就是大弥朝的鲜于凌墨王爷,也就是那个不举的王爷。
只不过他这个杀手组织教主的身份,世上除了他的师傅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包括他的母亲恭顺夫人。
他在她的母亲恭顺夫人之前调查了舒赢儿的底儿,一个没经历过什么风浪和见识的小家碧玉,日后若进了他们鲜于王府,逃跑估计是不太可能了,可是要想拥有幸福和快乐估计也是白日做梦。
“你看够了没有?你是在威胁我吗?”舒馨见幕冥殃一直盯着那把剑,好像走了神,伸出手来在他面前晃了晃,幕冥殃身边的魅影猛地出剑挡在她的身前,警惕的看着她。
不管自己怎么对这个丫头好奇,只要威胁到教主的安全他都会义无反顾的保护教主。
“魅影,退下。”幕冥殃一抹饶有深意的笑挂在嘴边,淡淡喝退了魅影,他的五侧妃怎么这般有趣,不是说她胆小的要命吗?竟然敢公然顶撞他,看来,他是需要彻查一下这个舒赢儿的底了。
“你叫我上来干什么?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还是仅仅想让我参观一下你的豪华轿子。”舒馨嘟着嘴,目光飘到轿子的每一个角落,上来以后再看这顶轿子,更是气派奢华,无与伦比。
幕冥殃的视线随着舒馨而动,见她丝毫不害怕他刚才眼神的暗示,不觉有些失败,想他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的教主,竟然降伏不了一个小丫头,现在还被她这么悠闲自得的四处乱看着。
幕冥殃心底冒出一团无名火,修长的身躯微微向前,黑色的紧身长衫包裹着柔软又不失健硕的身躯,缓缓靠近舒馨。
当舒馨反映过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厘米时,幕冥殃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一把揽过舒馨将她摁坐在自己的腿上。
“啊!唔……唔……”下一秒,幕冥殃的双唇准确的擒住了舒馨的樱桃蜜唇,冰凉的面具压在舒馨的脸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如同舒馨此刻的心情。
众目睽睽之下,她被人强吻了……舒馨羞愧的捶打着幕冥殃的胸膛,却更加燃起了他掠夺的心。
幕冥殃轻咬住舒馨的耳垂,炙热的气息撩拨的舒馨心绪不安,见舒馨没有丝毫享受的快感,幕冥殃惩罚似的咬住她的耳垂不放,舒馨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耳垂,幕冥殃此刻又趁机侵虐她的娇唇。
那般霸道,那般欺凌的吻,让舒馨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幕冥殃的吻继续纠缠着舒馨的唇,舌尖如同妖媚的蛇一般探入她的口中,放肆品尝她的清甜甘冽,直到感觉怀中的可人儿呼吸越来越粗重,一张小脸也憋得通红,方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唇。
只是,有些贪恋她身上气息的他,并没有就此放开她,而是把她的脑袋禁锢在他的胸前,俊颜埋在她的颈后,嗅着她柔软清香的发,看来这个未来的五侧妃是个有趣的女人,值得他花时间好好调查一番。
想到这里,幕冥殃扳过窝在他胸口已经快要窒息的舒馨,细细的看着。
“混蛋!王八蛋!”刚刚重获新鲜空气的舒馨涨红着一张娇嫩的小脸,凝眉怒骂着幕冥殃。右手紧握的粉拳也毫不犹豫的挥上了幕冥殃的脸。
006 意外
舒馨的粉拳擦着幕冥殃的脸颊而过,幕冥殃只觉一只温暖的小手轻划过他的面颊,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祸水般的微笑。
一旁的十二杀手木无表情的拔出手中的长剑齐齐指向舒馨,舒馨顿觉周身裹满冰冻,一丝凉凉的感觉抵在她的颈后方,舒馨回过头去,愣愣的看着身后的魅影。
魅影还沉浸在刚才幕冥殃强吻舒馨的那一幕中,他没想到一向不近女色的教主竟然强吻了这个丫头,她不是自己先留意到的吗?为何教主也会对她有兴趣。
魅影怔在那里很久,直到其他十二杀手把剑指向了舒馨,他才反映过来,讪讪的拔出自己的剑抵在舒馨的脖子上。
看到舒馨莹然的双眸无辜的看向自己时,魅影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教主强吻那个丫头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是别人指染了自己的东西一样,他魅影何时对女人有了这种占有的欲望,他不是一向是个吃干抹净了就走人的人吗?
幕冥殃发觉舒馨和魅影再一次旁若无人的对视,野蛮的扭过舒馨的脑袋和他对视。
“想打我?日后会有机会!”幕冥殃戏稽的说道,冰冷的余光扫过魅影,魅影立刻收回剑,低垂着眉眼站在一旁。
“你这个讨厌鬼!日后有机会我一定拆了你的轿子,让你再这么招摇过市的显摆!”舒馨动动脖子,脑袋摆脱了幕冥殃大手的钳制。原本甜美的面容因为羞愤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不服气撅起嘴巴的样子更是惹人怜爱。
“那你可要小心了……别拆不成我的轿子让我把你给拆了!”幕冥殃收回自己的笑容,如夜星眸陇上一层冰封,手臂一扬,舒馨华丽丽的从轿子上甩了出去,很不雅观的趴在了黄土地上。
“啊!混蛋!啊呸!”舒馨嘴里灌进去很多泥土,本想对幕冥殃开骂来着,谁知一张嘴全是黄土,狼狈的吐着口水。
“舒赢儿是吗?这次是让你记住我,下次是让你了解我!”幕冥殃从轿子两边的观景台上探出半个身子,刚刚好凑到舒馨的面前,面具下的面容如同秋风乍起时的枫叶,夺目耀眼。
修长的身躯慵懒的搭在观景台上,白皙的手指闲适的握着手里的白玉夜光杯,那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杯子在他的手中也失了神采,不及他温润的几近透明的手指迷人。
“你知道我?”舒馨本来想说我不是,这才记得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只是这个杀手组织的教主怎么会认识自己呢?
“有意思的女人!”幕冥殃见舒馨又一次走神,心下竟有一丝无奈闪过,心底某处莫名的拨动了一分。
等舒馨回过神来的时候,幕冥殃的豪华队伍已经过了这条街,舒馨愣愣的看着身边聚拢着的不肯散去的人群,不明白自己的穿越之旅怎么这么匪夷所思,看来,接下来要面对的故事会更加精彩。
舒大把看着面无表情的王府管家,不住的挠着自己的头发,他那个宝贝女儿舒赢儿平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这是怎么了?从中午到现在过去2个时辰了,还不见回来。
不会是……不会是逃跑了吧?舒大把猛地想起女儿这一天来的反常举动,还有那缺了十两的黄金。将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细细一想,舒大把额头上的汗就开始蹭蹭的往外冒。
“舒大把,你的女儿怎么还不回来。我们恭顺夫人可是等急了啊!夫人念在你家生活困苦,所以派我们来提前将舒小姐接过去,你倒好,让我们等了这么久。”
管家是个及其势力的人,早就看出来舒大把是个又穷又没出息软柿子,他和王府这么多侍卫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竟然连个茶水钱都不给,哼!想到这里就觉得来气。
“爹爹,这个人的口气好大啊,难不成王府他最大吗?”舒馨在门口就听到了管家为难舒大把的声音,本来她对这个爹爹是没有丝毫的感情的,但是看到那个仗势欺人的管家,她还是忍不住出手了…厄…是出口了。
“老奴见过舒小姐。”管家被舒馨抢白了一顿,有些错愕,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舒馨请安。
“得了吧,我可受不起这种表里不一的问候。”舒馨淡淡一笑,轻拭额角渗出的汗水,刚刚为了躲避路人那些可怕的眼神,她可是一路狂奔着回来的。都说人言可畏,看来,人的眼神也是相当的可怕的。
“老奴奉了恭顺夫人的命令前来接舒小姐进王府,还请舒小姐准备一下。”管家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可是毕竟在王府混了这么多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就让这个舒赢儿暂时过过嘴皮子上的瘾,等进了王府,不用他动手,恭顺夫人自会好好教训这个没见识的臭丫头。
“那就麻烦管家稍等片刻了,赢儿进去准备一下。爹爹也进来帮女儿准备吧。”舒馨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管家,扭头看了一眼毫无反应的舒大把,转身进了房间。
舒大把听见女儿叫他,忙收回神游的思绪,跟着女儿进了房间。舒馨先打了盆水,洗了洗自己的脸,特别是嘴巴的地方,恨不得洗脱了皮。
想她一个甜美可人的黄花大闺女竟然在大街上被一个杀手组织的教主给吻了,最后还被他狠狠的扔了下去,想到这里舒馨是来气,不过眼前最棘手的事情好像不是生闷气,而是解决王府的事情。
“爹爹,你什么也不要问我,从现在开始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舒馨擦干脸上的水渍,关上房门,一本正经的看着舒大把。
“厄?”舒大把还陷在刚才的沉思中,总觉得眼前的丫头不像是自己的女儿了,可是明明是女儿的样子啊,难道女儿受了什么刺激?
“爹爹,你若想我顺利嫁进王府,就不要再胡思乱想其他的事情,专心回答我的问题。”舒馨像个老师般严肃的看着舒大把,谁叫她碰上一个软柿子的爹爹呢,如果不想被别人欺负,只有靠她这个冒牌的女儿雄起了。
接下来的提问抑或者说是审问中,舒馨获知了自己的身份和那个不举王爷的身份。
舒大把早已被舒馨问的头昏脑胀,只能木然的回答她一个又一个问题。
鲜于凌墨,大弥朝恭顺夫人的长子,坊间盛传的不举王爷。
18岁,纳了第一个侧妃,俩年后该侧妃跟着一个盐贩子私奔了;20岁,纳了第二个侧妃,一年后该侧妃跟着一个唱戏的跑了;21岁,纳了第三个侧妃,半年后该侧妃跟着驻守边关的大将军走了;22岁,纳了第四个侧妃,三个月后,该侧妃行为有些失常,估计离与人私奔不远。
而她自己,则是一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名唤舒赢儿,因为舒大把很是厌恶自己的姓氏,希望通过女儿的名字可以使自己转运,于是给女儿取名一个赢字!
舒家的祖先和鲜于王府是世交,舒赢儿的爷爷在世的时候便和鲜于王府的鲜于将军定下婚约,日后二人的孙子和孙女将结百年之好。
而鲜于将军临死前也定下了将自己的小孙子鲜于凌夏指给舒大把的女儿舒赢儿。
舒大把本来是想等舒赢儿到了十八岁才决定提亲的,谁知滥赌的他,提前败光了家产,还被恭顺夫人抓住了弱点,硬是逼女儿嫁给那个窝囊废男人鲜于凌墨舒馨听着舒大把的诉说,不住的点着头,看来那个王府并不是一个享福的地方,单就那个什么恭顺夫人就是一个及其难缠的角色。
还有外面那些势利眼的家仆,以后的生活需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想那鲜于王府的势力那么大,她逃跑成功的几率很小,留下来倒是可以搏一搏,好歹自己未来的夫君还是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色。
想到这里舒馨…厄,不,以后应该叫舒赢儿了,舒赢儿深深地看了一眼舒大把,收起桌上的一把木梳,转身走出了房间。
“女儿,爹爹……”舒大把看着舒赢儿手中的木梳,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是他的滥赌害了自己的女儿,如今女儿就要嫁入那个水深火热的王府了,而他这个爹爹竟然说不出一句安慰女儿的话。
“爹爹,不要难过。我很坚强的,这把梳子我留着做纪念了。你保证身体。”舒赢儿背对着他,淡淡的说着,此刻心里的矛盾只有她自己明白。
明明不是这里的人,却要被迫嫁给一个未曾谋面的人,逃也逃不了,留下就只能咬牙面对。
舒赢儿轻叹口气,走上了门口王府的马车。马车的轮子碾在地上吱嘎吱嘎的声音,更是惹得舒赢儿心烦意乱。
“咣当!”一声,马车的一个轮子掉落了下来,行进中的马车猛地朝一边栽倒,舒赢儿一个不稳,娇小的身影华丽丽的摔出了马车,明明是朝着山坡下摔过去,可是舒赢儿却幸运的自由落体在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
“啊!厄?”舒馨眯着眼睛,原本以为这下会摔散了架,谁知自己竟一点没有痛的感觉,身下还软软的,好像压到了…压到了一个男人!
舒赢儿立刻翻身从那个男人身下下来,还没看清楚他的容貌却清晰的听见他说:“摸我!快点摸我!我受不了了!”
舒赢儿张着樱桃蜜唇,目瞪口呆的看着身旁的男人,小脸也染上了羞涩的绯红。
007 迷|药
舒赢儿摸摸自己发烫的小脸,低头看着身旁的男人。
男子仰面躺在地上,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容貌清俊,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眉目间有股皇室贵族之气,白色儒衫,随着山谷中的风儿翻飞,微微张开的双唇轻轻的抖着,带着一抹挑逗的蛊惑。
“姑娘,帮我…我好难受!”男人见舒赢儿一直盯着自己看,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白皙的肌肤早已染上红晕,一双不安分的大手猛地抓住舒赢儿的柔荑附在自己的胸口。
“乎…”男子似乎很舒服的长舒了口气。接下来更是得寸进尺的握着舒赢儿的小手一路下滑。
舒赢儿面红耳赤的看着半眯着眼睛很是享受的男人,羞愤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奈何那名男子力气非常之大,舒赢儿拼命挣扎换来的只是手腕处的淤青。
“舒小姐!舒小姐!”上面有人在喊舒赢儿的名字,应是管家他们。舒赢儿这才发觉自己刚刚滚落下一个山坡,而自己和这个男人凑巧被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挡着,上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他们。
“舒小姐!你等着我们下去救你啊!”上面的人没有等到舒赢儿的回应,不免有些焦急。
舒赢儿不敢回答的原因很简单,身旁这个面色潮红一脸色相的男人此刻正紧紧抓着她的手,若是被王府的那些人看到,她绝对是有嘴数不清,搞不好,她这个未进门的媳妇已经被扣上了荡妇的帽子。还是伺机先摆脱这个男人为好。
“我警告你!立刻松手!否则我就戳瞎你的眼睛!”舒赢儿摆起脸孔,另一只手伸出一个v字标志,朝着男人的眼睛就去。
“我…我被人下了迷|药,我……我好难受啊…姑娘,你要救我啊……”男子断断续续的说着,饥渴难耐的他更是引导着舒赢儿的小手逐渐下移到他的分身。
这个倒霉的男人就是鲜于王府的另一个王爷,鲜于凌夏。一个有点厚黑,有点不厚道的男人。
鲜于凌夏因为自己哥哥名声在外,总是觉得别人看他的眼光充满了嘲讽,索性离开大弥朝的都城弥舜,一个人前去其他城市游历,兼着做些贩卖马匹和兵器的生意,兵器的倒卖是一项获利极高的买卖,但是却很少有人具备这个实力去做。
他们鲜于王府本身也有自己的军队,这样既可保障自家供给也可获取丰厚的收入,只是,这兵器的买卖则需要低调的进行,否则难保那个宋玉琮不会怀疑他们鲜于王府要造反。
鲜于凌夏做生意一向谨慎,怎料这次竟会着了对方的算计,那个人是和他第一次做生意,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当他是一个有钱的公子哥,正想趁机敲他一笔呢!
商道上总是有些不地道的人,想要不费一丝一毫的代价顺便吞了别人的货,鲜于凌夏发觉的时候,已经中了那些人下的迷|药,他趁手下和那伙人纠缠的时候,独自冲了出来,好不容易快到王府了,谁知脚下一绊就摔下了这个山坡,本来还以为此次必死无疑的,谁知上天竟赐给了他一个如此甜美的女人,不过,他早已顾不得眼前女人的长相,只想快快发泄自己难耐的欲火。
“啊!”舒赢儿看到鲜于凌夏的胯间似是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了自己的小宇宙,两根修长的手指冲着鲜于凌夏的双眼插了下去。
“哇!”鲜于凌夏顿时松开舒赢儿的手,捂着酸痛异常的双眼,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
“你这个登徒子,哼!”舒赢儿不解恨又在他肚子上踩了一脚,本来是想踩在他的小帐篷上的,不过害怕铬到自己的脚,才改在鲜于凌夏的肚子上。
“啊!姑娘!不要打我!我真的是被人下了迷|药……我很难受啊……不信你看我身上的颜色…”鲜于凌夏说着一把扯开胸前的衣服,此刻他早已顾不得什么王爷的尊严了,只想快点结束这种痛苦的折磨。
“啊!流氓!”舒赢儿看到鲜于凌夏胸前的一片绯红,忍不住捂住眼睛,抬脚又给了鲜于凌夏一脚。
这一脚因为没有经过目测,彻底的踩平了鲜于凌夏支在胯间的小帐篷,鲜于凌夏一声惨叫,险些晕厥过去。
“厄?你?”舒赢儿看着面色瞬间变得惨白的鲜于凌夏,吓得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了…舒服多了……”过了很久,躺在地上的鲜于凌夏突然幽幽的开口,长长舒了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双逐渐恢复正常的星眸透着丝丝精明和探寻。
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真是可恶,差点害他们鲜于王府断子绝孙,他已经有一个不举的大哥了,如果他今日也断了子孙根,那么他们鲜于王府是彻底的绝后了。想到这里,鲜于凌夏是恨不得掐死眼前的这个臭丫头。
虽然他刚刚也有不对的地方,虽然这个臭丫头长的也还算标致…….
“你……你还不走?我的家人正赶下来救我,如果被他们抓住你,一定会砍死你的。”舒赢儿看到醒来的鲜于凌夏一脸凶相的瞪着她,不免有些心虚,虽然刚才是鲜于凌夏不对在先,但是现在只有他们孤男寡女,难保恢复正常的鲜于凌夏不会对她痛下杀手。
“姑娘,我要谢谢姑娘刚才的搭救之恩,若不是姑娘,恐怕我早已欲火焚身而死。”鲜于凌夏突然变脸,温和的注视着舒赢儿,脸上是诚挚的感谢之情。
“厄?你?你谢我?”舒赢儿看着表情阴晴不定的鲜于凌夏,浑身一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姑娘,我是一个善恶分明的人,自是知道刚才的举止冒犯了姑娘,小生在这里给姑娘赔礼。”鲜于凌夏说着双手作揖深深鞠了一躬。
鲜于凌夏预料中的场景是,舒赢儿一脸歉意的扶起他,看到他含笑的双眸时,一定会羞涩的一笑,继而陷进他的温柔陷阱里,等着打消了她的顾虑俘获了她的放心,然后就狠狠的跟她算刚才那一脚的帐。
鲜于凌夏,果然是一个心机深沉的腹黑男。
“陪完罪就赶紧走吧,别赖在这里了,你以为我很想看你吗?”舒赢儿翻了个白眼,不屑的看着他,鲜于凌夏当场怔在那里,嘴角无力的抽动了几下,身子僵硬的如同化石,一双准备迸射出温柔目光的双眸刷的黯淡了下来。
“姑娘,你……”鲜于凌夏抬头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舒赢儿,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袭上心头。想他堂堂鲜于王府的小王爷何时受过女人这样的冷落,她一个没有见识没有显赫身家的臭丫头竟然敢这样无视他。
“告辞了!”舒赢儿看到鲜于凌夏多变的表情,直觉上感觉这个男人很危险,还是及早远离的好。简单的说了告别的话,看也没看那个男人一眼,扭头往山上走着。
身后的鲜于凌夏看着舒赢儿婀娜娇小的背影,心中再次涌上被忽视的失落感。
舒赢儿走了不到一刻钟,就与正赶下来的管家会和,管家见舒赢儿身上毫发无伤,一脸的不可思议。但是老谋深算的他并没有询问,而是恭敬的带着舒赢儿往山上走着。
这个舒赢儿看来确实是个不简单的角色,从那么高的山坡上摔下去,不但没有受伤,反而不曾受到任何惊吓,这要是一般的小女子恐怕早就吓哭了吧。
管家从侧面打量着舒赢儿,心里盘算着日后该怎么与她相处。
一旁的舒赢儿则是有些心虚的看着前方,刚刚应是得罪了那个男人吧,不知道日后会不会再见到他,一个男人孤身一人在荒郊野外被人下了迷|药,一定不是什么正经的男人。
山坡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辆马车,刚才那辆马车缺了一个轮子,自是不能前行了。
舒赢儿坐进新的马车,感觉自己离那个高墙大院般的王府是越来越近了。
鲜于王府,恭顺夫人盛装打扮,袅娜纤巧的身姿裹在秀金斑斓的流云长裙内,名贵珍珠串制的淡米色腰链随着身躯的扭动轻柔碰撞,弯月般的柳眉拢着一丝精明,秋水媚眼中一抹笑意并未达眼底。
她在等着舒赢儿,一个她认为可以掌握在手中的女人。
舒赢儿由管家带着缓缓走进了王府,坐在正厅的恭顺夫人瞧着那一抹粉嫩的身影走了进来,不由多看了两眼。这个舒赢儿,倒是一个娇俏的可人儿。
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恭顺嘴角噙着一抹阴毒的笑,对身边的丫鬟甄菱使了个颜色,甄菱会心的点点头,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黄金分割明日可怕的恶婆婆恭顺夫人将会对舒赢儿进行验身,至于验什么?当然是验证她是不是处子之身咯。不过验身的时候还是发生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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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验身
舒赢儿随着管家七拐八饶的走了很久,不愧是大弥朝的王府,处处彰显奢华和威严。亭台楼阁,长廊水榭,满园种满了舒赢儿叫不上名字的鲜花和绿色植物,郁郁葱葱,馥郁芬芳。
舒赢儿一方面要保持大家闺秀的仪态,另一方面又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好几次险些撞上前面带路的管家。
“舒小姐,前面就是恭顺夫人的庭院—卫鸾阁,舒姑娘请!”管家阴沉着一张脸说道,也是,现在到了他的地盘了,这个舒赢儿一旦踏入这鲜于王府,可就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了,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反击。
“谢谢。”舒赢儿对管家的态度不以为意,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下人,她真正难对付的是屋里那个素未谋面的名义上的婆婆。
倚窗前,美人迟暮,纵弱水三千,无奈年华远去。
理云鬓,早生华发,思万千宠爱,明争暗斗依旧。
舒赢儿看到那个贵妇人一般的恭顺夫人,禁不住在心里这样感叹着。
恭顺夫人的眉目透着精明和历练,小巧的鼻梁蕴含着无限谋算,樱桃蜜唇噙着一抹自信和骄傲。这样一个女子,很难信任别人,她的一颗心时刻处在算计之中,其实,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在这个勾心斗角、利欲熏心的宫廷中,她必须保护她的两个儿子不受伤害,即使赔上一些无辜的人,也在所不惜。
“赢儿拜见恭顺夫人。”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舒赢儿虽不知道大弥朝的参拜规矩,但是跪拜一定是没问题的。
“起来。”恭顺夫人没有丝毫的热络,语气不咸不淡的应着,赢儿只觉后背一阵发冷,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施施然起身。
“舒赢儿,想必你也知道王府的一些规矩,我既然接你进来,就是承认你是我鲜于王府的媳妇,我这鲜于王府别的不多,就是规矩多,你今天晚上就要学会所有的规矩。听懂了吗?”
恭顺夫人的嘴角明明是噙着一抹笑意,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冰冷刺骨,一旁的管家眼底一抹得意的笑容看着挺直了脊背有些无措的舒赢儿。
“赢儿谨遵恭顺夫人的吩咐。”舒赢儿微微欠身,看来这个恶婆婆,连表面的祥和都不想营造,一心要彻底的将她打压下来,如今她刚刚进入王府,只能暂时佯装一只温顺的小绵羊,等着渐渐熟悉了周遭的环境,在进行正当的反击。
我舒馨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不是一个没见识没思想的封建小媳妇,我虽然默认了舒赢儿的身份,但是不代表我默认她为人处世的原则。迟早,我要让你这个鲜于王府因为我而掀翻了天。
舒赢儿想着想着嘴角就擒上一抹多变的笑,恭顺夫人看在眼里,甚觉奇怪,这个舒赢儿怎么这般不像探子说的那样胆小乖顺。反而是周身都透着皎洁和聪敏,这样一个丫头留在她那个木讷本分的儿子身边岂不是很危险。
“甄菱,你带舒赢儿下去验身。”恭顺夫人看也没看舒赢儿一眼,转身唤来了不知何时已经回来的甄菱,饶有深意的看了甄菱一眼。
“是,夫人。”甄菱点点头,有些傲慢的走到舒赢儿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舒赢儿有些发懵,不明白恭顺夫人说的验身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婚前体验?
“请吧,舒姑娘。”甄菱见舒赢儿没有动,有些不悦的开口说着。
“知道了。”舒赢儿见一个丫鬟也这般嚣张,顿时有些不乐意,板起脸孔来不屑的瞥了一眼甄菱。看来,这个王府都被恭顺夫人这个恶婆婆带的上下皆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甄菱也没想到舒赢儿这么没把她放在眼里,登时起了坏心,一会验身的时候只要她一句话,这个舒赢儿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舒赢儿跟在甄菱身后,又是一通七拐八饶的,来到一间封闭阴暗的小屋子,屋子里面摆放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再就是一边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嬷嬷,那两个老嬷嬷皆是冷漠傲慢的表情,看样子好似很不欢迎舒赢儿的到来。
“舒姑娘!请脱衣!”甄菱冷冷的说着,却没有征询舒赢儿的意见,对两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那两个老太婆立即手脚麻利的架着舒赢儿胳膊,动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你们?你们放开我!”舒赢儿看着眼前如狼似虎的两个老女人,紧张的用手护着胸前,气愤的看着一旁悠哉游哉的甄菱。
与此同时,这座密室的暗处,一个男子有些玩味的目光正注视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刺啦!”一声,舒赢儿的长裙被撕扯了下来,薄薄的白色亵裤裹着她有些单薄的身躯,舒赢儿登时气愤的给了左边的老太婆一记左勾拳。
“唔!”那个老太婆吃了一记闷拳,捂着受伤的眼睛坐到了地上。
“你们是验身还是伤人?如果是伤人的话直接冲我来,不用这样……”舒赢儿还没说完,被她甩了一巴掌的那个老嬷嬷早已爬起来,抽过身旁的一根棍子,重重的敲在了舒赢儿的后脑。
“咚!”
“啊!”赢儿一声惨叫,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屋里的几个女人互看了一眼,皆是不屑和嘲讽的表情,继而毫不怜惜的动手撕扯着赢儿的上衣。
一直呆在暗室的鲜于凌墨微皱了眉头,虽然他不允许自己对任何女子动情,但是眼前的舒赢儿明显是被那几个老太婆欺负,好歹她也是他未过门的媳妇,鲜于凌夏在犹豫到底应不应该出去管管。
“刺啦!”一声,赢儿的粉色衣衫被粗暴的撕开,一身白色亵衣亵裤的她娇小的身躯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如同一株缺了阳光的睡莲,安静且纯净。
鲜于凌墨习惯性的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子,薄薄的唇轻抿了几下,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无意中触碰了一下他的心,他仍旧静静的看着,心却微微拨动了几下。
而那两个老太婆端着一些奇怪的东西走了出来,一把尖刀,一条喂过丹砂的蜥蜴。这些东西即为点守宫砂所用物品。待会会将喂过丹砂的蜥蜴捣碎,制成一种红色的颜料,点在舒赢儿的手臂上。
大弥朝的女子都是到了十八岁才会点上守宫砂,若十八岁的少女手臂无法烙上守宫砂,就会流放军中沦为军妓,所以不满十八岁的女儿家若未出嫁是绝对不敢失身的,否则就要沦为最低级的妓女永不翻身。
所以,大弥朝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管这个女子的成亲年龄是多大,圆房的年龄必须年满十八岁。
而恭顺夫人因为担心舒赢儿会不守妇道,故意不等她年满十八岁就要给她烙上守宫砂,她才不怕大弥朝的规矩呢!她是大弥朝一手遮天的恭顺夫人,只要她不说没人敢捅破这层窗户纸。
那些老太婆等会要做的事情,鲜于凌墨自然知道,舒赢儿躺在地上昏迷的白色身影,不断在他面前晃着,鲜于凌墨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站了起来,走出了那间密室。
009 守宫砂
鲜于凌墨走出暗室,登时一股冰冷的气息连带着窜入房间,躺在地上的舒赢儿难受的蜷缩了下身子,只是人还是没有醒来。
“王爷?”两个老嬷嬷看见鲜于凌墨出来,急忙跪在地上,一旁的甄菱虽然很瞧不起这个无欲的王爷,但是碍于他主子的身份也还是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甄菱给王爷请安。”
鲜于凌墨目光清冷的扫视了众人,俯身看着躺在地上紧皱着眉头昏迷的舒赢儿,嘴角一抹不经意的颤抖,应正了他此刻有些拨动的心,只不过,当事人永远都是后知后觉的。
“把东西留下,我亲自给她点守宫砂,你们都下去吧。”鲜于凌墨淡淡的开口,一丝不容拒绝的威严让甄菱欲张开的口无奈的紧闭。
“还不下去?!”鲜于凌墨见她们毫无动静,再次开口,语气?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