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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妃第20部分阅读

      极品太子妃 作者:肉书屋

    “哦?这么说,不是为了让我在父皇面前说好话才关心我?”

    齐亦北闷声道:“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堪么?”

    傅悠然没回答他的话,只是笑道:“这么说,就算父皇今晚不来,你也还是会关心我喽?”

    “什么?”齐亦北没反应过来,“不是说父皇晚上……”

    ……

    当天晚上,林熙月打着哈欠来到寝宫,满脸仗义地看着傅悠然道:“够意思吧,睡了一下午就为照顾你!”

    傅悠然懒懒地哼了一声,“有机会接近当朝太子妃,幸福吧你!”

    “我想把我的幸福让出去。”林熙月这里翻翻那里瞧瞧,“有没有好玩的快拿出来让我打发时间。”

    正当林熙月翻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齐亦北从门口进来,先看了看傅悠然,又朝着林熙月道:“晚上我留下,你回去罢。”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八十章异军突起

    我才不要!”傅悠然大声抗议。——文山首发——

    齐亦北听而不闻,径自走到屋内,将林熙月推出房去,林熙月挣脱开来,指着齐亦北道:“你说你要在这里?我有没有听错?”

    主动要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知道傅悠然的睡相不好……绝对有问题!

    狐疑的看了看傅悠然,傅悠然白了她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真不纯洁!”

    林熙月将齐亦北拉到门边,低声道:“你跟悠然……到底怎么样?”

    齐亦北沉默了半天,“就是你想的那样。”

    林熙月的嘴巴张成了“o”型,齐亦北低声道:“悠然毕竟是个女子,有些话她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总之你放心,我会好好照看她的。”

    绝对爆料!难怪那死丫头这么在意做不做太子妃,原来早就被人吃干抹净了!

    “喂!你们在嘀咕什么!”傅悠然躺在床上,看不到房门处的情形,刚想坐起来,齐亦北闲闲的走到床边,“她回去了,今晚我看着你。”

    “不要!”傅悠然垮着脸喊了几声林熙月的名字,确定那个没义气的真的走了后,一脸绝决地道:“你……你别过来!你要是敢绑我,我跟你玩命!”

    齐亦北翻了个白眼,拿了本书坐到床边,傅悠然警惕地看着齐亦北的举动。确保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后,开口道:“你不绑我?”

    齐亦北一脸无奈地道:“快睡吧,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傅悠然摸摸鼻子,讪讪地翻了个身,不小心牵到伤处,轻吸一口冷气,齐亦北放下书卷,口气不佳地道:“醒着就不老实。要翻去哪?我帮你。”

    傅悠然不悦地道:“没人逼着你来,来了还对我冷言冷语地,小心我不承你的情,到时候小师妹生死难测,顾美人翻脸无情,你可别怪我。”

    “我就非得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来的么?”齐亦北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就不能是因为不放心你才来照顾你?”

    平常跟他拌惯了嘴,换个方式出招傅悠然还真有点不习惯,“你……那你敢说,这两天心甘情愿的被我使唤不是为了这个?”

    “有这个原因。”齐亦北实话实说。

    “那不就结了!”傅悠然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等了半天,身后没有半点声音,傅悠然心中一阵不痛快,老齐他不会是走了吧?真够小气的!正烦躁呢,身后的被褥一陷,接着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不过,却有些犹豫。贴了一下,又拉开些距离。

    傅悠然地身子僵了僵。等了半天,还是不见动静,刚想回过身去问个明白,腰却被人揽住。

    “别乱动。”

    感受着身后不远处那温热的身体,傅悠然的嘴角渐渐勾起,一种异样的情愫自心头升起,好像就这么躺着,她就会很安心、很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耳边传来一声轻唤,“悠然?”

    低低的、柔柔地。傅悠然听到了,却没有睁开眼睛,她想听他再叫一声。

    但她没有等到。

    感觉身边的人轻轻起身,傅悠然心中微堵,什么晚上照看她?看她睡着了,便要一走了之,哼!今天晚上定要翻上十个八个跟头,恼死他!

    这边傅悠然气个够呛,齐亦北可全然不知,他起身后不仅没有下床,反而轻轻地将侧睡的傅悠然翻转过来,看着这几天一直没有血色的小脸,齐亦北突然怀念起那个张牙舞爪的傅悠然了。

    伸手探上她的领口,轻柔的解开两颗扣子,将傅悠然的中衣拉下肩头。

    傅悠然几乎要惊呼出声,不过还是忍住,呃……她想看看,这个色魔到底要做什么!

    让傅悠然失望的是,齐亦北没再有进一步动作,正当她想睁开双眼看个究竟的时候,一只微凉地手掌轻轻抚上她受伤的肩头。

    齐亦北原先对紫烟地些许谅解,在看到傅悠然的伤势后荡然无存。雪白地肌肤上印着大片的青紫色,肩头还有些浮肿,很难想像,如果紫烟的掌力再重一些,或是傅悠然避之不及,这一掌印在背心要害上,(站长哥们儿到本站来转截小说,还是记得要帮助我们宣传一下哟,。16k)不死也是个重伤的结局。

    “醒了就睁开眼睛。”

    耳边传来的低沉声音让傅悠然微红了下脸,猛的睁眼瞪着齐亦北,色厉内荏地道:“你要做什么!”

    非礼行为被抓包的齐亦北并没有急着掩上傅悠然的衣服,反而又拉下她另一边地衣裳,左右两肩头一对比,心中又涌起几分心疼。

    “悠然,”齐亦北迟疑了一下,“对不起。”

    傅悠然来不及脸红,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你道什么歉?”

    盯着眼前半掩在衣裳中的淡粉色肚兜,齐亦北地声音低沉而缓慢,“我不该不顾你的心情,只想追问紫烟的事。”

    在齐亦北的目光下,傅悠然觉得越来越热,不自在的微侧过身去,“你知道就好。”

    齐亦北苦笑了一下,伸手替她拉好衣裳,目光落到她颈上的红绳,齐亦北的眼神闪了一下,“你……你跟玮天……”

    提起墨玮天,傅悠然笑了笑,“他比你强多了,可不会为了这个妹妹那个师妹的对我掉脸子。”

    “他倒的确不错。”齐亦北轻轻的躺回原处,与傅悠然的距离又拉开些,过了半晌又缓缓地道:“他很好。”

    过了一会,又不见动静,傅悠然笑道:“今天怎么消停上了?不问问我想怎么对付那毒丫头?”

    齐亦北笑道:“我现在倒希望你狠着点治她,小小年纪,也真下得去手。”

    “那你的倾城妹妹可要伤心了。”

    齐亦北躺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胳膊垫在脑后,想了很久,长叹一声,“我跟倾城,是有缘无份,一别六年,很多事都改变了,紫烟是她师妹,很得她师父喜欢,这次下山本就是偷溜着出来,要是出了什么闪失,她也很难交待。”

    傅悠然奇道:“是那毒丫头偷着下来,有闪失也得她自个担着,她师父怎么能怪到别人头上?”

    “大概世外高人都有点怪脾气吧,看那丫头的蛮横劲儿,她师父估计也是那么个不讲理的脾气。”那算哪门子的高人?

    在山上住的都叫高人?”傅悠然指指自己,“那我也

    齐亦北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是,傅高人。”

    傅悠然得意地一笑,“以后就这么叫我!”说完又想起一事,问道:“你为什么说跟顾倾城是有缘无份?就因为她要走?”

    齐亦北摇摇头,“不全是。倾城她……她和她师兄……”

    “哦——”傅悠然夸张地大笑道:“原来被人劫了红票。”

    “什么?”

    “没什么。”傅悠然笑道:“你可是太子殿下,那个什么师兄敢跟你争女人?活腻歪啦?”

    “什么争女人。”齐亦北将比比划划的傅悠然重新压回床上,“老实一会吧,说话就不能文雅点么?况且……感情的事情岂能用强。”

    “果然怜香惜玉!”傅悠然哼了一声,“先不说顾倾城,你对她到底怎么样?还念着她?”

    齐亦北沉默了半晌,缓缓地道:“有些吧。”

    傅悠然瞄了他半天,深深的吸了口气,而后又有些泄气的吐出,狠狠的踹了齐亦北一脚,“男子汉大丈夫,喜欢的东西就要拿到手,轻言放弃,还总怪我说你不是男人!”

    齐亦北失笑道:“怎么拿?暗盗还是明抢?傅大寨主给出个主意?”

    傅悠然一脸鄙视。“姑奶奶我就是投错了胎,我要是男人,谁敢动我地心头好,看我不拍扁他!”

    “好啦。”齐亦北无奈的起身安顿好傅悠然,“你现在就是你说的这样,如果你是男人,天都要反了。”

    “所以!”傅悠然格开他的手坐起身来,“喜欢的东西就抢回来!什么猪头师兄?你还是干表哥呢。又有我高人支持,怕什么?”

    齐亦北头痛地道:“你快歇歇吧,这不是什么怕不怕的事。”

    “那就主动出击。”

    “怎么出?”

    傅悠然想了想,“她现在不是最担心那个毒丫头么?明天我就告诉她要把那丫头就地正法,先吓吓她,最后你再出面救那丫头回去。这么一来,她还能不承你的情么?”

    “承情也是感激之情。”齐亦北倒真有些泄气,“况且……说不清楚。”

    傅悠然扳起齐亦北的俊脸瞧了半天,摇着头道:“我就说么,这性子估计跟长相有关,你败就败在这副脸上,太俊了,谁看着都没安全感,自己看得多了,能办成地事也办不成了。”

    “你还会看相?”齐亦北失笑道:“容貌是天生带来的。难不成让我划花了脸,添上几分威武?”

    “那可不行!”傅悠然脱口而出。又发现自己说得快了些,扁扁嘴道:“反正我看好你。争取把顾倾城留下。”

    “那你呢?”

    听着齐亦北冲口而出的话,傅悠然愣了半天,垂下眼帘道:“放心吧,我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人,我已经让玮天多帮我打听山哥和骨哥的行踪,等他们稍有下落,我会自动消失的。”

    齐亦北慢慢地坐直身子,“你要走?”

    傅悠然点点头。“他们哪有本事找到什么好地方,八成是又到别处开山了。这么一想,心里就总不塌实。”

    看着齐亦北渐沉的脸,傅悠然又笑道:“怎么?不舍得你那些宝贝?”

    “你要出宫……是与玮天商量的?”

    “还没商量得很仔细,先打听山哥他们的下落,再想办法出宫吧。”

    这番话听在齐亦北耳中别样刺耳,他的太子妃,居然与别的男人商量着要出宫?

    “要是找不到他们呢?”

    “一定能找到,”傅悠然笑得灿烂,“就算找不到你也放心,我也给你的倾城妹妹让位置。”

    齐亦北摆了摆手,“再说吧。”

    再说?这不是傅悠然的性格,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要朝着目标,前进!

    从那日起,傅悠然便时不时的向顾倾城表示自己对紫烟的不满,就连昭泰帝前来探望,傅悠然也是摇头叹气装无奈,扮着深明大义将昭泰帝哄走了,使得昭泰帝大赞傅悠然知礼识节、宽宏大量,但心里却对这顾倾城地小师妹没了好印像。又过了四五天,傅悠然倒是好了大半,可顾倾城的心却被吊得老高,怎么也放不下。

    林熙月几次向傅悠然申请杀毒行动,却被两句话驳回:时机未到。

    傅悠然等地是什么时机呢?

    等的就是顾倾城觉得这事没有希望了,主动开口去求齐亦北。

    顾倾城呢?按着宫里地法典,紫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原本就是紫烟理亏,顾倾城也没想着真的毫发无伤的将她捞出来,只盼着她受了罚,得了教训,往后收敛起蛮横的性子,也算因祸得福。可是谁想到,事件升级了,话语权不在皇后手中,也不在齐亦北手中,而是在傅悠然手中,判得轻了,谁知道傅悠然不会一生气,上报昭泰帝来个斩立决?

    无奈之下,只得再找齐亦北商量,目的很简单,受罚没关系,留条命就行,齐亦北自然知道这是傅悠然在“帮”他,安抚了几句,转头去找傅悠然,他就奇了怪了,他的太子妃,怎么对他找老婆的事那么上心呢?

    傅悠然见时机已到,倒也痛快,找林熙月升帐,傅悠然、林熙月、墨玮天三堂会审,就这么放过那个毒丫头,傅悠然心中也是不痛快的,怎么着也得先吓吓她,请她吃上三百杀威棍,去了利息再说。

    可也别说,被关了七八天,紫烟倒也消停了,不再指天骂地,见着傅悠然也算平静,只是说出一句话,让在场全体人员目瞪口呆。

    “本宫是大魏地升平公主,谁敢动我。”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八十一章事件升级

    个事情可是严重了,由人民内部矛盾上升到国际纠纷显然是没想到紫烟会不顾后果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要知道,各国的皇室乃至高级官员到别国去都要有介绍信的,没有介绍信随随便便的入境那是不利两国邦交的不友好行为。---文山ws.(文山小说每个字第一个字母)---你偷偷摸摸的来干嘛?不干嘛?不干嘛你怎么在这?还不事先打招呼,是不是想窃取我国机密啊?

    虽然说现今天下太平,你大魏也向来以胆小怕事著称,但是你派个公主来打伤了我们的太子妃?是什么意思?

    不过估计这个紫烟呢,也是个色厉内荏的主,不然怎么就因为怕挨打就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呢,顾倾城要气死了。

    再说说这个紫烟,她本姓东方。前面提过,东方是魏国的国姓,东方紫烟,倒还真是个公主,但那是个什么公主?大家想想,受宠的公主会从小就住在山上么?

    顾倾城也只是知道在她师父带她上山治病不久,又下山去,带回了紫烟,并对她们几个师兄妹说,这是大魏的公主,要以礼相待,紫烟也显现了一个公主该有的坏脾气,但出了奇的对她们师父的胃口,所以说,高人,也有受虐潜质。

    总之不管怎么说吧,现在这件事情显然已经不是东宫范围内可以处理得了的了。

    国际事件就要有国际事件的派头,不管这个公主受不受宠有没有大脑,总之是被请到皇后宫中小住,级待遇。又给魏国去了国书,言明我大晋太子妃被一刺客打成重伤,经查实刺客身份乃贵国之公主,为两国建立友好邦交,避免出现不必要的误会,请务必于见信二十日内派人前来核实。注:去年两国皇室联谊之时,贵国皇后娘娘身上佩带的百年东珠,甚为耀眼,特此夸赞。

    有人说了,什么夸赞,这不是明抢么?魏国从君至臣向来胆小惯了,看见这样一条注还不乖乖把那什么东珠双手奉上么?咱们说也别怪别人,做菜还挑那软柿子捏呢。

    特别说明的是,此注是大晋的皇后娘娘在得知此事后特别吩咐加上去的,一雪去年聚会上被抢风头之仇,所以,女人是万不能得罪的。

    事件的发展峰回路转,傅悠然的计划也暂时搁浅,不过她倒的确是不甘心的,原打算怎么也得让那个毒丫头吃点苦头,谁想到还没动手,人家就成了国宝级动物了。别跟傅悠然说什么这只国宝能带来多少收益,反正也到不了她的口袋,她没兴趣。

    “你在找什么?”

    看着傅悠然几乎将寝宫翻了个底朝天,齐亦北头痛万分的提出帮忙。

    “找瓶子。”傅悠然头也不回,翻完了柜子翻抽屉,忙得不亦乐乎。

    “什么瓶子?”

    “就是那个,玄色给我们找玄机的那个,后来还涂脸了。”

    齐亦北惑道:“你找它做什么?”

    “快点找出来。”

    齐亦北怀着无比疑惑的心情随便找了找,“给你。”

    傅悠然呆呆地接过,不甘心地朝着齐亦北道:“空瓶子也留着!怪癖!”

    齐亦北:“……”

    “魏国的使臣什么时候来?”

    齐亦北想了想,“信使刚走了三天,最快也得一个月后……你要干嘛?”

    “没什么,对了,今天墨玮天是不是要带个朋友进宫?”傅悠然连忙岔开话题。

    齐亦北讶道:“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早就约好了。傅悠然在心底偷偷加上一句,又摸了摸挂在胸口的玉佩,嗯,还在。

    看着傅悠然的动作,齐亦北心头又有点闷,踌躇了一会,开口道:“他那个朋友,你还是不要去见。”

    “开什么玩笑,”傅悠然摆弄着手中的瓶子笑道:“她进宫就是为看我的。”

    齐亦北一愣,“你知道……她和玮天……”

    “当然知道。”傅悠然朝他挤了挤眼睛,“就是因为这样才要认识认识。”

    齐亦北有些烦躁,“你当真不介意吗?”

    “介意?”傅悠然想了想,“也是有一点介意的,不过墨小子跟我有约定,就先不介意了。”

    “什么约定?”这话问出口,齐亦北就后悔了,他明明控制自己不要问的,没控制住。

    傅悠然努了努嘴,“不告诉你。”说完,走出门去,边走边喊:“林熙月,我找到了。”

    再说墨玮天,自他与傅悠然约定过后,就总想找机会带他这个朋友进宫,但傅悠然前段时间伤势还重,后来又发生公主事件,所以就一直拖到现在。

    要说这个朋友,也出场过,就是燕翩纤美丽性感的老板娘——燕纤纤。

    燕纤纤一个青楼女子,本是不应入宫的,但无奈现在傅悠然出不去,墨玮天就只好说通了齐亦北,低调的带她进来,当然,没说真正目的,只说燕纤纤想进宫长长见识。

    身为太子,特权还是有一些的,不然林熙月是怎么进的宫?同理。

    燕纤纤在进了东宫

    后,看了看身旁的墨玮天,低下头去柔声道:“玮天,我不应这么逼你。”

    墨玮天尽量让自己显得淡然,“纤纤,这不怪你,只怪我辜负你的一片心意。”

    “我实在不应该来的。”燕纤纤脸上现出一丝悔意,“凭空让你难过。”

    “唉!”墨玮天长叹一声,“只怪我对不该动心之人动了心,每次来到东宫,我既期盼,又害怕,”他望进燕纤纤的眼睛,“怕我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饶恕之事。”

    “玮天,你难道没想过,去寻找一份可以实现的感情么?”

    “太晚了,”墨玮天满脸凄凉,“我已陷得太深了,我只希望能时时见到她,看到她与我的好兄弟幸福一生,我就满足了。”

    我们且不说墨玮天这番话是真是假,但却足已打动燕纤纤的心,还有另外一个——出来迎接客人,不小心听到后半截话的齐亦北。

    要说世间的误会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对于墨玮天和傅悠然,齐亦北早已先入为主的有了想法,再听到今日墨玮天的一番剖白,齐亦北恍遭重击,他似乎已有些明白,他对傅悠然的感情,并不单纯。可是……这里请大家看一段十分能形容齐亦北心情的歌词如下:

    一边是友情,一边是老婆,左右都不是,为难了自己。

    很好,很贴切。

    “怎么不进来?”闹心得头痛还得装成若无其事,男人。

    墨玮天笑道:“多亏你了,纤纤才能进得宫。”

    燕纤纤也轻轻一福,“多谢太子殿下。”这一福,真是腰若无骨、婀娜多姿。

    齐亦北就不明白,为什么有了这样的尤物,墨玮天还不知足呢?

    这个……其实不说,大家也该猜到了,傅悠然和墨玮天?开什么玩笑!

    事情还得从傅悠然要墨玮天做选择题开始,墨玮天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麻利地从燕翩纤抽出那十万两原装送回怀王府,呃……咳!好吧,送回去八万两。

    不管多少吧,这银子还没捂热呢就转手了,燕纤纤身为燕翩纤的表面掌舵人自然不能不予过问,墨玮天也很老实,原原本本把情况说了,破财、保命,他选了前者。没想到,却惹了麻烦。

    自古风流才子都是有人爱的,何况墨玮天这个家世渊源的风流种子,自是女友众多,但他有一点好处,滥交但绝不乱交,他真心以待的朋友,是绝不会出手的。所以当燕纤纤向他表白心意之时,他彻底的迷乱了。

    不是意乱情迷,而是他向来觉得与燕纤纤的关系是处理得相当好的,真正的红颜知已,来了这么一出,让他有点难办,太熟了,不好下手。

    这燕纤纤呢?自从认识了墨玮天,心里就再也装不下旁人了,可她是个青楼女子,就算最后墨玮天成立了燕翩纤,并委任她做老板娘,她也总是有自卑心理。见到林熙月的时候,她曾经认为墨玮天的后半生有着落了,正当她暗自神伤的时候,墨玮天却爆出宁可扔出十万,也不要娶林熙月的狂吼,燕纤纤的心头顿时一片明亮,从而也做出决定,向墨玮天摊牌,幸福总要争取一次的。

    但墨玮天……无福消受,他还希望燕纤纤继续留在燕翩纤主持大局,于是,就想了个的不能再的主意。

    没想到他这个浪子型的花少扮起深情来倒也真像那么回事。某男与其义妹感情甚笃,正当两人爱至情浓之时,义妹却成了至交好友的妻子,于是他痛苦、他无奈,他仰天长啸,只能将这份不被世人接受的感情埋在心中,表面放荡不羁,却对着义妹相送的情侣玉佩夜夜垂泪到天明,他知道,今生今世,他再不会接受第二个女子,但他依然祝福……他的义妹……望有关部门谅解并成全。

    当然,只是这一番话,是不足已取信燕纤纤的,于是傅悠然扮演的义妹,便被加了出场戏份——在燕纤纤面前,“无意间”现出那块情侣玉佩,就算大功告成。

    墨玮天为此付了大笔出场费,这个略过不提。

    这么简单的戏份,对于曾经活跃在演艺舞台上的傅悠然来说自然不是难事,她充分发挥了一个业余演员的业余演技,将那种无奈又伤感的少女之心演绎得活灵活现,成功的赚取了燕纤纤的一滴同情心酸泪。但她与墨玮天都没想到,除了燕纤纤,还有一个人也自动加入到了观众行列,于是又有人迷乱了,歌声再度响起:一边是友情,一边是老婆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八十二章 拒霜宫

    当每日齐亦北怅若所思之时,时间也悄悄的过去,离入晋的日子越来越近,傅悠然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不过最近却过得有点寂寞,墨玮天解决了烦恼后恢复了风花雪月的日子,往宫里跑得少了,齐亦北呢,也挺奇怪,见着傅悠然总绕道走,反倒跟顾倾城越走越近了,傅悠然心里头莫明其妙的生气,她这还没出招呢,俩人怎么就好上了?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她生气的,是林熙月那贼婆娘,通常一大早不见人影,到晚膳时候才回来,问她做什么去了,还保密!

    不过她不说,傅悠然大概也能猜出来,在这个皇宫中,有谁比她傅悠然更能吸引林熙月呢?答案似乎不用说了。——文山首发——

    于是在某天清晨,继林熙月扮演的宫女出了长信宫后,另一名同样打扮的神秘人士随后跟上,永安门、后宫、银霞宫。很好,很和谐,傅悠然猜对了。

    傅悠然倒真的佩服林熙月了,这臭丫头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德妃搭上线,看来她的“二嫂计划”已经成功的迈出第一步了。

    想着今晚得好好拷问她一番,傅悠然没有跟进银霞宫,转身往回走,走了没多远,发现一处特别的景致,在银霞宫的外的西北角,沿着宫墙种着一片芙蓉,现今正是十月下旬,芙蓉花朵朵怒放,一团团簪在枝上,翠绿的叶中间或着纯白或浅粉或绯红,花姿绰约,美不胜收。

    傅悠然被眼前的景致所吸引,缓缓朝那方向走去,走得近了,才发现那片一人多高的芙蓉林之中有一条仅容两人并肩而行的小路,不知通往何处。在这之前,傅悠然只来过一次银霞宫,那时芙蓉花尚未到花期,故而没有留意,如今见此美景,自是要好好观赏一番。

    走在小路之中,看着触手可及的花团锦蔟,傅悠然心情大好,忘了皇宫,忘了江湖,只想着此时若是有人跟自己走在一起,肩并着肩,手牵着手,一直走下去,走上一辈子,该是一件多好的事。

    她不禁想象,到底是谁在这里种了一片芙蓉,种花的人定然也像她一样,是这般的想法。

    再朝深走,这花路像是没有尽头般,傅悠然耳尖的听到几声低泣,中间掺杂着尖锐的咒骂声。

    如此美景,岂不太煞风景了么?

    傅悠然钻进林子中,朝那声音走去,走了一会,眼中映入两个人,一个做宫女打扮的跪在地上,面前放着一只火盆,盆中还燃着元宝纸钱,像是在拜祭谁,那哭声正是她发出的。在她身边,是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半躬着身子站在林中,正指着宫女叫骂连连,最后还一脚踢翻了那只火盆,烧到一半的元宝纸线翻出来,带出几团火球,那宫女连忙半蹲起身子踩熄了,抬起满脸泪痕的脸道:“今日是蓉妃娘娘的忌日,你何苦为难故人。”

    那太监扁着嗓子道:“呸!什么蓉妃娘娘,活者有阳路,死者有鬼道,你还是管好自己,现在正刮秋风,你在这芙蓉林中放火,我回去定要禀告王公公,赏你三十大板。”

    傅悠然看那宫女的年纪倒也不小了,不知为何没有出宫,反而留在宫中。太监说完,那宫女泣道:“春公公,我入宫二十多年了,比你的年岁还大,今日不过来祭奠老主子,你何必与我过不去。”

    那太监道:“你当我吃饱了没事撑的吗?现在这片芙蓉林是我在照应,出了什么事受罚的是我,你年年都来,还不厌吗?”

    宫女想了想,从头上拔下那只仅有的玉簪,送到那太监跟前,“请春公公行个方便吧,让我给蓉妃娘娘烧完这些东西,我就回去。”

    那太监用眼睛瞄了瞄,没出声,宫女叹了口气,又从手上褪下一只玉镯,一并递过去。那太监这才接过,冷声道:“你快着点,如果这林子起了火,可是要你负责的。”说完,躬着腰就朝林子外走,走了十几步,冷不防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跟着就听见身后有响动,回过头去,只觉眼前一黑,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傅悠然拍了拍手,看着捂住眼睛不住哀嗷的太监道:“趁火打劫,真不是好鸟!”

    “你、你、你……”

    “你什么?”傅悠然不耐地道:“要想从此过,留下你的买路财!”

    那太监捂着眼睛站起来,看清了傅悠然尖声骂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当差,我定要禀报王公公,赏你三十大板!”

    傅悠然一捋袖子,勾着嘴角道:“打我?好啊,也别找什么王公公了,咱俩先练练?”

    那太监一边往后退,一边叫道:“你别过来,我三春子是王公公的干儿子,你要是敢动我,我就……”

    “你就禀报王公公,赏我三十大板。”站不直身子,傅悠然替他说完后半截话后一屁股坐到地上,“太监还认儿子?真新鲜。”

    太监怎么了?”三春子指着傅悠然道:“你想认还认”

    傅悠然失笑道:“我要认也得认个齐整点的。”

    三春子捂着眼睛,气得半天没说出来话,傅悠然一拍手,“少费话,东西拿出来。”

    “你、你胆敢明抢?”三春子喝道:“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明抢?你不把东西还给人家,我还揍你呢!”

    在不远处烧纸钱的宫女原本早已听到了动静,却仍是慢慢的将手上的东西都烧完,才收拾了东西过来,见着傅悠然低声道:“这位妹妹,那些身外之物不要也罢,老姐姐谢你这一番心意了。”说完,竟径直走了。

    傅悠然愣了半天,朝着三春子道:“她怎么这么没义气?”

    三春子哼了一声,“让你多管闲事,快跟我回去找王公公领罪!”

    傅悠然摆摆手,“晚点再领罪,先跟我说说,她干嘛的?”

    “她?”三春子摸了摸脑袋,也跟着坐下,“这林子尽头有一座拒霜宫,她就是打那儿出来的。”

    “听都没听过,什么地方?”

    “那是你见识少。”三春子来了劲头儿,“这里原来是蓉妃娘娘住的地方,蓉妃娘娘……不知道?”

    傅悠然摇摇头,三春子一咧嘴,“雍亲王的生母。”

    “雍亲王?”傅悠然想了半天,才隐隐约约的记起一张清秀的面孔。那是她还是“齐亦北”的时候,为昭泰帝贺寿,有一个清秀得不像皇室的年轻人献上一方香墨,因此晋封亲王。

    “听说这蓉妃娘娘在雍亲王五六岁的时候就过世了,之后这拒霜殿就再没住过别人,刚才那个老宫女叫东青,自蓉妃娘娘过世后就分配到了浣衣局,年年儿来。”

    傅悠然点点头,“你在这看了几年了?”

    三春子一伸手,“快四年了。”

    傅悠然失笑一声,不屑地道:“还说什么王公公的干儿子,就派你做这差事?”

    三春子讪讪地抓抓脸,“王公公……有十七八个干儿子呢。”

    傅悠然笑到肚子疼,“敢情你是最不受待见的那个,还张牙舞爪的狐假虎威。”

    三春子把脸一沉,拍拍屁股站起来,“哪来的废话,快跟我去受罚!”

    傅悠然把眼睛一眯,朝他勾勾手指头,“过来,告诉你个秘密。”

    三春子一脸疑惑的慢慢靠近,“什么……”

    “你到底哪儿的!”

    听着林中传来的哀嗷,傅悠然揣着东西出了芙蓉林,回头大声道:“长信宫的!”真是没想到,在皇宫里,还让她过了回手瘾。

    “你等着……”

    “我等着!”傅悠然的心情,就像小鸟飞在蓝天上,走着路都是轻飘飘的。

    顺着芙蓉路继续前进,果然,在芙蓉林的尽头,是一处宫殿,殿门处的横额上写着三个绢秀的字体:拒霜宫。

    殿外装饰不见华丽,显出几分古朴,屋檐四角坠着铜铃,微风过后,叮叮作响,傅悠然想,这里的主人一定是个开心的人,因为这铃声中,透着快乐。

    走得近了,见到门框两边挂着一副对联,傅悠然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这不是对联,而是一首诗。左边写着:水边无数木芙蓉,露染胭脂色未浓。右边则是:正似美人初醉着,强抬青镜欲妆慵。

    “这是当今圣上写给蓉妃娘娘的。”

    突然传来的声音把傅悠然吓了一跳,猛的回头,子站在身后,嘴边挂着和善的笑意,眉眼间带些清秀,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

    傅悠然上下打量了一番,“雍王?”

    齐宇西并没有因傅悠然的宫女装束而有丝毫不满,反而眼中多了一抹诧异,展颜一笑,微一点头,“正是。”

    如果说齐亦北是风,变幻莫测的同时又会不经意的吹进人的心里,那么齐瑞南就是阳光,让人觉得舒适和温暖,而齐宇西,大晋的三皇子,就是天边飘荡的一朵闲散白云,让人嗅到了自由的气息。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八十三章不确定的心意

    想不想看看这里?”

    “这里?”傅悠然回头瞧了瞧拒霜宫的大门,“有没有宝贝?”

    齐宇西笑了笑,“还想打劫吗?”

    傅悠然一惊,眼中多了几分警惕,难道他看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谁料齐宇西笑道:“青姨年年都来拜祭母妃,年年都会被三春子索去些东西,不过没想到,今年他可失手了。”

    傅悠然干笑了两声,耸了耸肩,“你都见到了。”

    齐宇西没有说话,笑着推开拒霜宫的宫门,“不过大概会让你失望,拒霜宫里没有什么宝贝,只有一个女人的一生。”

    傅悠然缓缓走进宫中,抬头望了望四周,忽然笑道:“她很快乐。”

    在浮尘的掩盖下,院中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宁静,可却无处不显得独具匠心,砌成对鱼形状的门前花架,雕着芙蓉花的超大型鱼池,地上的青砖夹缝中铺着无数溜光的鹅卵石,铺到院正中组成一个老大的图案,像一只桃子,又好像是一颗心。不过最特别的,还是屋角房檐上坠着的一串串风铃,一串串用琉璃制成的铃铛随风轻响,叮叮当当的,不过遗憾的是,大概由于年头长了,没人养护,风铃中已有了缺失,饶是如此,却仍能让人想像出当年它们是如何在风中轻舞出的动人乐章。

    “这里有快乐地味道。”傅悠然深吸一口气。“不过依我看,这里不应该叫拒霜宫,应该叫铃铛宫。”

    齐宇西笑道:“母妃的确最喜欢铃铛,不过她的闺名叫芙蓉,拒霜宫因此而来。”

    傅悠然讶道:“拒霜宫是为了蓉妃娘娘才改的名字?”

    齐宇西点点头,傅悠然指着门口道:“那门口那片芙蓉林?”

    “也是父皇为了母妃命人栽种的。”

    傅悠然呆呆的倚到门边朝外看了良久,笑着叹道:“若是有人肯为我这么做,我定然感动死了。”

    齐宇西不知从何处拎出一把扫帚。扫着院中的落叶,听傅悠然此言,轻笑道:“是不是女人都这么容易满足呢?”

    傅悠然看着齐宇西的动作,十分娴熟,就像他经常做一样,“你常常来?”

    齐宇西摇摇头。“每年只有今天会来。”

    “为什么你似乎并不伤心呢?”傅悠然想起那个泪流满面地宫女。

    “为什么要伤心呢?”齐宇西笑道:“人的一生总会遇见很多痛苦的事情,虽然母妃早逝,但她一生过得满足而快乐,免了许多苦处,我应该替她开心才对。”

    傅悠然微一错愕后用力的点点头,“理应如此。”

    傅悠然想,她的娘,一定也像蓉妃一样,虽然早逝,但却满足而快乐。所以她也不该偶尔难过,应当开心才是。

    自动自发地。傅悠然也寻来一些清洁工具,帮着他收拾院子。又将主殿擦试了一遍,最后二人给蓉妃上了柱香,便出了拒霜宫。走在芙蓉林中,傅悠然抬擦了擦额头,做了几个月太子妃,身子都养娇贵了,看着身边的齐宇西,傅悠然奇道:“你为什么不问我叫什么。从哪来地,要到哪去?”

    齐宇西笑了笑。伸手轻轻的格开垂至眼前的芙蓉花,又身形一顿,傅悠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枝半折的芙蓉花垂在枝头,齐宇西随手撕下一条衣摆,轻轻用手托起花枝,仔细的对好茬头,用手中的布条轻轻将断处缠实,这才回头笑道:“你若是想说,我不问你也会说,若是不想说,我问了你也是不情愿。”

    傅悠然被逗得一笑,“你这人倒是随便,我呀,是长信宫的。”

    “这个我倒知道。”齐宇西落后一步,惟恐两人再并肩而行,刮折了花枝。

    傅悠然会心的一笑,这个三皇子,真不像长在这宫里的人呢。她刚想说话,听到前边儿传来一个熟悉地惊呼声,“好漂亮。”

    林熙月。傅悠然紧走两步,果然,在芙蓉林入林处,林熙月站在那里,满脸的赞叹,在她身边,是玉树临风,人见人爱地怀王殿下。

    很快,林熙月脸上的赞叹就转为错愕,揉了揉眼睛,指着傅悠然道:“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傅悠然双手环臂、好整以暇地道:“你说呢?”

    林熙月一时语塞,齐瑞南也是微有些诧异,而后笑道:“看你们地打扮,倒像是一起出来的。”

    林熙月抬手扇了扇风,不自在地低声道:“死丫头,居然跟踪我。”忽然她眼睛一亮,见到跟在傅悠然身后的齐宇西,眼睛瞪得溜圆,把傅悠然拉到一边低声道:“你个死丫头,到哪都不消停。”

    齐瑞南盯着齐宇西道:“三弟,你和……是怎么遇上的?”

    齐宇西笑道:“这位姑娘误入了芙蓉林,正巧我来给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