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仆缠不休 润月晨第35部分阅读
极品男仆缠不休 润月晨 作者:肉书屋
“你们!你们两人串通好的!”白卓伸手指向两人,怒声呵斥道:“师父失踪了十几年,你们一直在抢夺门主之位,不是我压着,你们早就已经霸者门主之位了!你们要记住,师父他只是失踪,什么时候回来,谁也不知道!师父回来,若是知道你们如此,一定会心寒!我们不能忘恩负义,当下不是讨论谁做门主的时候!我们应该尽快找到师父!”
“闭嘴!十几年了,他都失踪十几年了!去哪里找?是他不顾门主身份不负责任的离开在先!就算他回来了,也没有资格再做门主!”白丰双手环胸,气焰嚣张。
白辰目睹一切勾起一抹冷笑,他现在都明白了,这个他儿时就很喜欢的卓大哥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一直在找爹爹,而是这白越,白丰忘恩负义!
“的确是不用找了,白门主早就不在人世了!”白辰缓步上前,语气平平,没有任何波澜,谁也猜不透他心下打量着什么算盘。
“你是什么人?”白丰皱眉看向说话之人。
白辰冷冷一笑,除了白卓外,白越白丰两人不值得自己再唤他们哥哥!也不值得自己在和他们多说一句话!
白辰没有理会白丰的问话,径直走到白卓身边,拱手作揖道:“卓大哥,谢谢你一直帮助爹爹稳住白门,阻拦这些叛徒夺位!”
卓大哥?白卓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上下仔细打量眼前人,颤抖问道:“你····你是小白?”
白辰灿烂一笑,微微点头。
白卓虽然是个硬汉子,可此时却再也忍不住眼泪,沙哑问道:“小白,你刚刚说···说···师父他····师父他···”不在人世这四个字,他始终说不出口,他不希望这是真的,他找了师父十几年,却换来这样的噩耗,他有些无法承受,无力的靠在屋柱上。
白辰知道卓大哥一直都把爹爹当做亲身父亲一样,他安慰的拍了拍白卓的肩膀,无奈道:“卓大哥,不要太难过,爹爹在天有灵,看见你对他所做的一切,一定会很开心的!”
“小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师父怎么会死?是恶人加害吗?我要为师父报仇,告诉我,是什么人加害于师父?师父武功高强,怎么可能如此福薄!”
白卓 的情绪有些失控,他用力握住白辰的肩膀,拼命摇晃,大声追问。
“是魂魔山庄的庄主!”白辰苦叹道。
“魂魔山庄?师父怎么会招惹魂魔山庄的人?这个邪派,居然敢杀师父!我要去为师父报仇!”白卓的双目被泪水湿透,映出血管的深红,暴虐的杀气围绕周身。
白辰沉声道:“不用了,魂魔山庄已经不存在了,我已经报仇了!”
白丰张大眼睛,难以相信的摇头,插嘴道:“魂魔山庄不存在了?你灭了魂魔山庄?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白辰冷冷一笑,带着嗜血的残暴,“不相信吗?那你可以试一试,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虽然轻功为主,但是自己出了轻功外,其他本事也不是不会,闲了无事,也会去其他人的山洞学习他们的本事,纵然不会超越他们,但是在山外人眼里,已经是仰望的高峰!
大堂中的白门弟子都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他们都是历代白门门主收养回来的,教育他们本事,让他们不再是孤儿,这些人中的年长者,更是托了白门门主做媒,娶到娇妻,还有一些年幼的弟子,是那些年老者的子孙,可谓这里所有的人,无一不是受了白家的恩惠。
他们无心让白门换主,他们期待着门主的归来,却没有想到得到了门主已经死的噩耗。
可是眼前人正是白家后人,他们为何还要去找什么新门主,既然门主已死,还不如直接立门主的儿子为新门主!
这一切似乎同时想到了,一大群人同时拱手作揖道:“参见,门主!”
白辰微微一愣,他这次回来可不是相当门主的,若是当了门主,自己怎么跟着主人呢?自己回来,只不过是帮他们挑门主罢了,他们这样,不是让自己为难吗?
白辰赶忙摆手道:“你们可别乱叫,我可不是门主!”
人群中的一个中年人,指着白辰腰间的蓝色弯刀道:“这把一定就是真的弯刀!得弯刀者,就是门主!”
一下蜂拥,所有的人都那么认为,都很坚定得让白辰当新门主的想法!
白辰苦着脸,转眸看向白越和白丰吃瘪的表情,又觉得心里很痛快,这一下喜一下怨的,他有些情绪失控,大吼道:“我说了,我不是什么门主!”
“小白,既然你回来了,门中弟子也都认你,为何不愿意做这门主呢?”白卓有些无奈道。
白辰紧紧蹙眉,眸光一转,朗声道:“白卓是我父亲的大弟子,所以这门主之位,必须由他来担任!”
白卓赶忙摆手,声带哀怨道:“我可不行,如果不是小白突然出现,现在的局面就已经转变了,说不定白丰已经借假弯刀当上了门主,我太过愚笨,如果我当门主,一定会一直上当,或者最后把白门给毁了!这个重责我担不起!小白,你可别为难我!”
白辰转念一想,虽然白卓是一个忠心之人,但是忠心之人,永远只能在一人之下,才能显出他的唯一优点,若是他当了万人之上,那唯一的优点就会变成他的敝处!
白辰不希望祖辈留下的白门毁于一旦,转眸看向众人,那些人自己不了解,也不能选出一个人来,又转眸看向那两个叛徒,他们倒是有这个资格的当门主,也有这个本事当好门主,但是他们背叛过白门,想必将来手下一定会不听从他们,苦恼之下,他扫见左十郎,勾起一抹算计的坏笑。
左十郎自然看见了白辰的坏笑,从他那诡异的眸中,左十郎已经猜到了几分,,这白老大想必是把主意达到了自己的身上!
白辰还未开口,左十郎抢先一步,摇头道:“别打我主意!”
自己还没说话,左十郎就已经果断拒绝,白辰多啦着脑袋,一时也想不到脱身的办法,本来只是回来找个人当个门主,然后回到主人身边,却没有想到!把自己给打进去,拔不出来了!
“算了,我就暂时先当这个门主了!”白辰苦着脸,低声道。
白卓鄙视的看向白越和白丰,拱手道:“门主,这两个叛徒要怎么处理?”
白辰淡淡一笑,他自然是想要杀了他们,但是门中上下那么多人看着,自己背负着重责,不能仍由着自己的脾气来办事。
“让他们去思过崖,面壁思过吧!”
闻言,本来心悬在半空中的白越和白丰赶忙跪地,磕头道:“谢谢门主开恩!”
白越的性格本来就属于墙头草,一开始帮助白丰,也是因为他的聪慧,让白越折服,所以倒向他,想要帮助他当上门主,自己也算是一个副门主!
现在白越明显选错方向,本来他担心新任门主会把自己杀了,现在门主宽宏大量,只是罚自己去思过崖思过,没有什么皮肉之苦,只是想让自己静心,白越的谢谢,是出自心底,是诚服的。
但是,白丰磕头时,那眼角带着不屈和愤恨,他的谢谢,只不过是权宜之策。
事情解决后,白辰苦着脸离开了大堂,把余下的琐事交予白卓处理。
左十郎一直跟在白辰身边,见白辰漫无目的的走在院中,苦笑问道:“因为无法快去快回,而苦恼?”
白辰哀怨的瞪了左十郎一眼,要不是他不肯帮自己,不肯做白门门主,自己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还用得着在这里苦恼吗?
“真是马后炮!”白辰低声咒骂道。
“马后跑?那马必然死了!”左十郎不禁开起了玩笑。
“没空和你斗嘴!有多远滚多远!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白辰暴虐怒吼,愤怒的瞪着左十郎。
左十郎无奈摇头道:“我对白门一点都不了解,我当门主,岂不是和白卓一样,迟早毁了白门?你忍心因为自己的一点私欲,而让祖辈留下的基业付诸东流吗?”
白辰微微平息心下怒火,垂眸沉思,左十郎说的,他都明白,若是不明白,自己何必留下呢?自己只不过是一时气恼,想不通罢了,难道就不能发发火吗?
白辰低声道:“好了,我都明白!左十郎,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低声的请求,只求能让自己混乱的情绪,独自静一静。
左十郎不能再拒绝,他知道白老大是真的无法承受这些压力,是需要静一静,让他能够平静下来,早日想到一个真正适合接替门主之位的人,再去陪在冷然身边。
“那我走了,你····”左十郎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他知道白老大都明白,不需要自己再多说什么,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白辰望着左十郎离开的身影,终是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像个孩子耍着脾气,捶打草坪,用力拔草。宣泄心中所有的不满和无奈,他很憋屈,他很无奈,他很想冷然,但是必须都忍着,他不能任性,必须学会独自面对,直到一切都安排妥当,才能追随冷然身边。
····
北斗国内,雪无尘和薛宇风并肩走着,大街上无数双眼睛偷偷看着这两个犹如天人般俊美的人。
他们两个自从离开冷玉山后,就直奔冷山庄,可是冷山庄早已人去楼空,更是积起了厚厚的蜘蛛网,像是很久没有人住了。
他们寻了很久,却没有冷然的一点消息,只能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寻找,希望能够遇到冷然么。
“无尘,我们进客栈休息下吧!这样没日没夜的找,终不是办法,也许客栈内会有什么消息!”薛宇风蹙眉苦声道。
雪无尘无奈的点了点头,“希望有消息吧!”
两人面前就有一间客栈,刚踏入客栈,两人面色微微一愣。
现在不是吃饭时间,可是此时的客栈内,人满为患,一个空位也没有。
两人刚要转身离开,耳边传来的声音,却让两人驻步。
大棒槌挥舞着这两个千金重的大棒槌,朗声诉说道:“冷小少主长得可俊美了!易容之术更是无人能及····”
那日冷然出现时,因为有千人在场,那些排在后面的冷山庄弟子根本就看不清冷然的尊容,也根本无法听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在客栈内,围着大棒槌,让他把当日情形再说一遍。
薛宇风算是听明白了,想不到只差一日,居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转眸看向雪无尘,低声沙哑道:“她刚出山时,一定很迷茫,一定吃了不少苦!”
“嗯,是啊!若是当时我们跟着她一起出山,也许可以帮到她!”雪无尘微微垂眸,万分后悔当时拦截花千醉和云轩的举动。
薛宇风走到大棒槌身边,拱手有礼道:“敢问这位兄台,你们的冷小少主离开皇宫后,去向何处,你可知道?”
大棒槌挠了挠头苦着脸道:“若是我知道,就去找冷小少主了!他就是为了避开我们,才消失的!”
薛宇风微微皱眉,有礼道:“多谢兄台!”
离开客栈,薛宇风和雪无尘一路沉默,依然漫无目的的走着。
许久后,雪无尘紧蹙眉宇,叹气问道:“你说她会去哪里呢?”
薛宇风一样无奈,叹气道:“你不知道,我自然也不会知道!”
········
贺门内,依然和平日一样,弟子习武,贺霸天在屋内窗口巡视他们·····
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纤瘦的男子,他身着一件黑色锦绣图案金色包裹的镶边灰色长袍,乌黑的头发一半用翡翠钗和墨玉冠高高束起,一半如瀑布般散落在腰间。
狭长的丹凤眼阴鸷寒人,瞳孔为琥珀色,他手持一把银色的大刀,周身散发出森冷的寒气。
门卫颤颤抖抖的上前,询问道:“你是????是什么人?”
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勾起一抹冷笑,沉声道:“告诉你们门主,他想要的嗜血刀在此!”
门卫不敢多问什么,快速点头,急冲冲的进去禀报。
不久,贺霸天便来到了门口。
“这位小兄弟,本门主想要的嗜血刀在你这里?”贺霸天和蔼道,他看向来者手里的刀,眸中却闪过一丝失望:“小兄弟,你手里这把,不是嗜血刀,嗜血刀是黑色的!看你一表人才的,有没有兴趣加入我门下?”
显然,他只知道当年夜门的那把嗜血刀是黑色的,却不知道现在的嗜血刀已经认主,是银色的!
夜无痕眯起丹凤眼,冷冷看着眼前的中年人,贺霸天已经不像过去那般英气逼人,也许是年岁已高,他透着和蔼的亲切感,可笑的亲切感,像是一张虚伪的面具,夜无痕没有想到,这个虚伪的人,现在依然是一个伪君子!
“这,就是嗜血刀!”夜无痕冷冷道。
“小兄弟,本门主不知道你为何那么执着的认为它是嗜血刀,但是本门主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把好刀!本门主的故友夜墨的嗜血刀,本门主见过,是一把黑色的刀!如果你真的有心为本门主寻刀,倒是可以加入我门下!”贺霸天突然叹气感慨道:“已经都十几年了,本门主真是对不起墨兄弟,都十几年了,还未找到嗜血刀祭于他的坟前,也不知道是何人杀了他,抢走了嗜血刀!”
夜无痕的眸光又冷了三分,杀气又重了三分,他没想到眼前人居然虚伪成这样,居然假用道义名义四处寻找嗜血刀,明明就是他杀死夜宅内,除了自己以外,所有的人,现在还在这里惺惺作态,恶性至极!
“贺霸天,我没有想到,你倒是一个忠义之人!”冷冷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鄙夷。
“小兄弟,你这话,怎么听在本门主耳里,不是这个味道!反而倒是像在骂本门主!你到底是什么用意!”贺霸天感觉到来者不善,也不再惺惺作态,顿时皱起脸,怒目相视。
“是吗?倒是有些自知之明!忠义二字根本就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这个卑鄙无耻之人!今日我就要用嗜血刀,砍下你的脑袋,祭拜我夜宅一百多口人!”
夜无痕挥舞起嗜血刀,刀锋发出冷冷杀气,只是这一个简单的挥舞动作,已经带出刀风,直直逼向贺霸天。
贺霸天目光一惊,赶忙拔出身边佩刀裆下这骇人的刀锋。
“你是那个漏网之鱼!”贺霸天怒瞪夜无痕,他已经知道了,这年龄的孩子,除了自己当年没有找到的夜墨之子外,不会有其他人!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时隔十余载,这个孩子的刀风竟已是自己这一把年纪之人,无法比拟的高度!
“呵呵,当年,我可是亲眼看着你把他们一个一个杀死的!怪只怪你笨,没有发现躲在荷叶下的我,让我有机会手刃你这个杀父灭门的仇人!”
夜无痕不想多费什么话,现在他只想砍下此人的脑袋,祭拜在爹的坟头!
贺霸天眯起眼睛,深深看着夜无痕手里的银色大刀,蹙眉问道:“为何,它是银色的?”
夜无痕冷冷道:“就让你死个明白,嗜血刀已和我,人刀合一,脱胎换骨了!”
贺霸天恍然大悟道:“人刀合一!原来真的是嗜血刀,怪不得连刀风,都是我难以挡下的!”
“知道了,就准备受死吧!”
夜无痕一个飞身,直冲贺霸天,速度之快,是贺霸天没有料到的,但是贺霸天早有逃走的意思,早一步后退,逃到了正在练武的人群中。
“门主?”贺门弟子见门主如此仓皇,不禁诧异唤道。
“你是什么人?”见到陌生男子挥着大刀冲了进来,贺门弟子都护着门主,凶神恶煞的怒瞪着夜无痕。
“都滚开!”冷冷嗜血的声音,低沉带着浓重的压迫感。
有些弟子已经颤抖后退,见到有人后退,便更多人后退,竟然开出了一条路,可以通到贺霸天面前。
贺霸天青着一张脸,暴虐道:“你们,白养你们了!”
夜无痕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道:“果然人都是自私的!就像当年我爹离世,那些夜门逃离的弟子一样!”
一个老者从人群中走出,热泪盈眶的看着夜无痕,询问道:“你爹?你难道是夜无痕?”
“你是什么人?”夜无痕冷冷看着老者,脑海好像有一些影像,似乎是夜门的副门主。
“我是夜门的副门主!”老者垂泪哭泣。
“原来是你!既然你自己走出来,那我就不用去找了!给我一个理由,为何当年夜宅灭门后,夜门没有一个人前去夜宅,没有一个夜门弟子安葬我爹娘,你们的良心是被狗叼走了吗?”夜无痕看向贺霸天,转而讥讽一笑道:“我明白了,你们恨不得和夜宅没有关系,那你们就可以安心在贺霸天的贺门之下做事!我真怀疑,当年夜宅内的人被贺霸天所杀之事,你们在就知道,所以没有人来帮忙!”
“什么?夜宅的灭门惨案,是贺霸天所谓?”老者惊恐的张大眼睛,泪已经花了他那张老脸。
他不可置信的摇头,低声道:“不会的,贺门主不会的!当年夜门主没有来夜门晨练,我就觉得很蹊跷,想要去夜宅找门主,但是路上遇到了哭泣的贺门主,他告诉我夜门主出事了,他说他已经将门主安葬了!并且告诉我,夜门主死前叮嘱他,让他照顾夜门,所以我才将夜门的弟子全都带到了贺门!当年我本想去夜宅,但是因为贺门主说的惨状太过可怕,我不想亲眼目睹,也不让夜门弟子前去夜宅。”
夜无痕眸中的戾气微微淡了一些,低声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绝无半点假话,若是有半点是我捏造的,那我必定天打雷劈五雷轰!”老者发着毒誓,目光坚定没有任何畏惧。
夜无痕长长的叹了口气,这老者在过去就一直对他很好,是一个忠心之人,并且下如此毒誓,自己也只有相信了。
“既然如此,那夜门之人都在这里?”夜无痕低声询问。
“没有,当年夜门弟子统一被移到贺门之下,一开始还算平息,一月以后,贺门弟子便欺负我们夜门之人,所以我安排他们又回了夜门,一直在两边跑来跑去,贺门主有什么指示,我就回去吩咐他们!”
夜无痕微微点头,拍了拍老者的肩膀,沉声道:“辛苦你了,谢谢你为夜家保住了祖上传下来的夜门!”
“无痕,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可以接替你爹爹的门主之位,夜门也就再也不是贺门的支门,夜门又可以独立在江湖上存在了!”老者又大哭了起来,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
夜无痕没有说话,他现在不想考虑那些琐事,他只想砍下贺霸天的脑袋!
“贺霸天,受死吧!”夜无痕没有选择再冲过去,那些贺门之人已经为自己开出了一条道,那自己就直接随着这条路的轨迹,用内力砍下这毙命的一刀!
贺霸天以为这一刀,自己依然能够和门口那一刀接下,所以他没有逃,而是挥刀去挡,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刀夹杂着冰冷的内力,他根本就无法挡下!
“哐!”的一声,贺霸天手里的刀断成两段,嗜血刀的刀风直直砍下他的脑袋!
贺霸天的脑袋落在地上,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快就死掉,嘴巴动了动,却发现脱离了身体,根本无法说话,他愤恨的等着夜无痕,直到他的口再也不能动,直到最后思绪全都消失。
夜无痕上前一把抓过贺霸天的头发,提起那个怒目圆瞪的脑袋,看向贺门的弟子,冷冷道:“你们的门主已经死了,如果要为他报仇,我在这里等着,如果不想为他报仇,那就都走吧,别再呆在贺门!”
闻言,在场的人犹如兔子一样,飞快逃走。
只剩下夜无痕和夜门的副门主,夜无痕看向老者,低声道:“副门主,我会回门内处理事务,但是我必须将贺霸天的脑袋祭在我爹娘的坟前!这贺门,你就一把火烧了它吧!”
说完,夜无痕就一个飞身离开了。
老者望了望人去楼空的贺门,无奈叹气道:“好在夜门弟子不是如此,当年夜门门主遇难后,他们都团结一致,想要为门主报仇!”
熊熊大火吞噬着整个贺门,夜无痕一直在附近,他看了看手里的人头,最后将它抛入烈火之中。
夜无痕想了很久,最终还是不想让贺霸天这个卑鄙小人的脑袋脏了爹娘的坟,也许这丑陋的东西,只有用火,烧的干干净净。
·········
悬崖峭壁之上,一个身材高挑健壮的男子,身着一件玄色长袍,如墨的长发没有任何束缚,自由散落,高山上的清风吹起他的长袍和墨发,他宛如天人下凡。
浓密的睫毛之下,深邃的双眸清澈如水,他垂眸望着山崖之下,眸中染上了浓浓的忧郁,周身散发着难以靠近的冰冷。
“娘,你真的还活着吗?”低低的声音,清润却带着一丝呜咽。
深邃的眸中落下一滴晶莹,直直落入悬崖之下。
男子突然斜下身子,脚尖一点,纵身跳入悬崖之下·····
坠落的强风吹起了他的头发,他身影一转,紧靠石壁,步伐轻盈,靠着石壁上的碎石和树枝,慢慢来到悬崖之下。
悬崖之下的场景,不禁让他目光一深,他站在一个大水潭的边上。
望着幽幽潭水,他的眸中闪烁着期盼·····
当年若是娘亲落入水潭,那定然是没有死!
娘亲一定没有死!
带着喜悦,他沿着潭边走到一片桃花树林中,望着桃花,他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他很紧张,非常非常的紧张,他害怕那一丝希望会变成失望,如果走遍这桃花林依然没有娘亲的影子,那这一切都会变得很残忍,如果当年娘亲没有活下来,那必定是沉入这深潭,沉入潭底······
他的步子很缓慢,答案揭晓前,心就好似悬在半空中,是落入地狱的悲伤,还是升入天堂的喜悦,一切都随着步子一点点的慢慢揭晓···
桃花林中,隐约有一个小木屋······
屋前,曼妙的身影正在浇灌房门前的两棵桃花树······
眼前人背对着寒月,寒月看不清楚她是什么模样,但是那熟悉的背影,已经揭晓了所有的答案,心顿时深入了天堂,感受到那份失而复得的喜悦···
“娘····”寒月有些颤抖的唤出声。
浇灌桃花树的人,身子微微一颤,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我又产生幻觉了!”
“娘····”寒月又颤抖的唤了一声。
浇灌桃花树的人,缓缓转过身,望着眼前的人,她不禁一愣。
“你是???你是月儿?”时隔再久,自己的孩子,自己怎么会不认识,虽然那个年幼的孩童已经成长的玉树临风,但是一个母亲却能从孩子的眼里,看出最初的他。
那双清澈如深潭的眸子,她绝不会认错····
寒月紧抿着双唇,用力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人,娘还是如同过去那样美,岁月只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点点细纹,但是谁能想到她会有像自己那么大的儿子呢?
“月儿···真的是我的月儿!”女子飞奔上前,伸手抚上寒月的脸,眼泪已经从寒月的眼眶溢出,女子早已泪流满面,但是女子却扬起灿烂的微笑,抹去寒月脸上的泪,取笑道:“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娘····”寒月又唤了一声,眼泪抑制不住的从眼框中流出,太久了,已经分别太久了,本来以为是天人永隔,却又重逢,这种感觉有点酸楚,却很喜悦,虽然眼泪抑制不住,但是嘴角的笑容也同样抑制不住的扬起。
“哭哭笑笑的,一点都不像男子汉!”女子不禁取笑道。
“娘,当年,我以为你死了!好在你没有死,好在你没有死···”寒月用力抹去眼泪,再也没有平日的冰山模样,变得像一个孩子,语气带着几丝撒娇。
“傻孩子!”女子揉了揉寒月头,微笑问道:“月儿,这些年,你都还好吗?他们把你带走后,应该没有伤害你吧?”女子的眸光有些黯然。
“娘,那些到底是什么人?”寒月见到娘的眸光异常,听她说,那些人不会伤害自己,不禁有些疑惑了。
“他们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女子也茫然了,若是当时月儿被带走了,想必现在应该知道他们是谁的!
“当年他们把我抓走,关在马车上,后来我故意撞马车,引起了别人的好奇,被冷山庄庄主所救,一直都呆在冷玉山内。”
“原来是这样,太好了!太好了!”女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娘?”寒月一脸茫然。
“月儿,既然他们没有抓到你,想必现在你长大的模样,他们也认不出来!你也别去好奇他们是谁,不知道最好!”女子温柔的捏了捏寒月的脸,笑道:“月儿,你怎么会到悬崖下来?”
“因为有一人她给了我希望,所以我就朝着这个希望的方向而来,结果娘真的没有死!”寒月想起冷然那张小脸,目光变得很温柔。
女子微微挑眉,眸光流转,笑问道:“一个人?是女子吗?”
寒月不禁脸红,微微点头。
“月儿也会害羞了!娘真的想看着你长大,结果因为跳下悬崖而上不去,一直困在这里!我不是一个好母亲,没有办法看着你一天天长大!”女子有些自责的苦着脸。
寒月用力摇头道:“不怪娘,娘能活着就好!一切都怪那些拆散我们的黑衣人!娘,他们到底是谁?若不是这里有一个深潭救下娘,娘一定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丑,一定要报!”寒月的眸光突然变得冰冷骇人。
天价男仆 第89章 天命难违
慕容山庄处于山谷之中,慕容庄主慕容景天所住之处,在竹林深处,绿绿葱葱,隐隐约约……
清晨,竹叶上的露水陆续滑落,带出晶莹的弧度,雾气困绕着整片竹林,映的竹林犹如梦境迷离……
寒月赶了一夜的路,终于来到慕容景天的住处,他没有冒失打扰,驻步于竹林外,以内力传音道:“晚辈拜见慕容庄主,不知可否进竹林一见!”
竹林内传来一阵幽幽叶音,曲调时长时短,突然变的很急促,像是在表达吹奏者的情绪,似乎变的有些愤怒。
带着内力的叶音,像是在故意威胁来者。
寒月勾起一抹冷笑,他已经达到冷玉山内力心法最高境界,这故意威胁的叶音,又怎么会伤到他呢?
“晚辈诚心一见!”寒月不温不火,语气平平,但是这次却不只是内力传音,而是加上了冰冷的浑厚内力,以牙还牙!
叶音突然停止,正当寒月以为慕容景天会让自己进去的时候,突然无数竹叶朝他袭去。
突然袭击,提防不及,寒月鬓间一丝墨发被竹叶削断。
清澈如水的眸子,一瞬变得冰冷,腰间软剑一出,所有的竹叶只在瞬间化为碎片……
“晚辈诚心拜访,慕容庄主为何突然袭击晚辈!”寒月的声音冰冷如霜,带着几丝温怒。
没有人回话,寒月耳朵一动,听见轴轮靠近,滚动的声音。
雾气之中,身着灰色长袍,坐在竹轮椅上的老者缓缓前来。
轮椅在离寒月五步之地,突然停住,老者睿智的目光淡淡扫了一眼寒月,低声道:“既然是诚心拜访,却为何要易容遮面呢?”
寒月的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有想到老者的眼力如此厉害,只是淡淡一眼,就能看出自己易容,想必此人就是慕容庄主。
对于慕容庄主,寒月没有什么可以隐瞒,伸手快速抚过脸颊,卸去易容面具。
如墨长发没有任何束缚,自由散落胸前,浓密的睫毛下深邃的双眸清澈如水,皮肤白皙如玉,五官如刀削般立休,但却精致非凡,如谪仙出尘。
寒月拱手有礼,声带歉意道:“我易容并不是对慕容庄主,是对其他人,此次前来却忘记卸下,晚辈赔礼了!此次前来慕容山庄,晚辈是希望慕容庄主给我写一封椎荐信,晚辈想要参加月国的武状元选举!”
慕容景天微微眯起眸子,狐疑的上下打量卸去易容后的寒月,沉声道:“你的模样倒是有几分眼熟,你到底是什么人?”
“眼熟?晚辈从小住在山内,前几日才出山,根本没有见过慕容庄主,慕容庄主是不是记错了?”寒月淡淡一笑,眸中带着几丝疑惑,看慕容庄主说话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可是自己儿时住在深山,十岁起住在冷玉山,根本不可能遇见过他!
慕容庄主眸中闪过一丝苦笑,摇了摇头道:“是我记错了,他要比你年长很多!你可认识冷山庄冷焱?”
寒月蹙眉想了想,点头道:“我知道他,他是冷山庄庄主的儿子,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自刎了!”
“十五年前就自刎了?”慕容景天不可置信的摇头呢喃道:“那她,岂不是成了寡妇……”
寒月内功深厚,自然清楚听见了慕容景天的呢喃,寒月淡淡问道:“你说的她,是指冷焱的夫人?”
慕容庄主语气急切道:“你知道她?她现在如何?”
十五年前,慕容景天曾发过誓,不会再去北斗国,任何冷山庄的消息他都不会去过同,却没想到自己刚发完誓,就出了那么大的事情!
“我知道她,就是因为她死了,冷焱才会因为伤心过度走火入魔,不想堕入魔道而自刎的!”寒月淡淡叙述着他所知道的事情,他不知道眼前的慕容景天为何要问过于冷焱的事情,但是他知道冷焱的妻子也姓慕容,他大胆猜测眼前的慕容景天一定和慕容雪有血缘关系,所以也不避讳,把知道的,都告诉了慕容景天。
“她……死了?”慕容景天不禁全身颤抖,声音不稳,目光慌乱。
雪儿,当年让你不要嫁到冷山庄,你就是不听为父的话,没想到你才嫁过去一年,就落得如此下场!
“她是怎么死的?”慕容景天紧紧握着拳头,强忍着心下悲痛。
“早产。”寒月淡淡答道。
慕容景天暴虐吼道:“早产?为何会早产?一定是冷焱害的!”
慕容景天突然从腰间拿出一个火罐,一把火罐,红色烟火直冲天际。
只是霎那间,慕容景天身前就出现了七个身着不同颜色衣衫的男子。
“红橙黄绿青蓝紫!你们去北斗国,打探十五年前,我女儿早产之事的原由!”
七人拱手点头,便犹如来的飞快,去也飞快。
寒月微微蹙眉,询问道:“你是慕容雪的父亲?”
慕容景天厉声道:“不管你的事情!”
寒月看着这个脾气暴虐的慕容景天,不禁叹气道:“自己女儿死了十五年都不知道,还要我告诉你,你才知道!人死才兴师问罪,是不是太迟了呢。”
“闭嘴!我念在你告诉我这件事情的份上,不杀你!但是,如果你再敢说关于此事的半个字,那我必然不会手下留情!”
寒月淡淡一笑,语气透着几丝讥讽道:“就算你手下不留情,恐怕也伤不了我半分!我只是来要推荐书的,也不想多管闲事!”
“推荐书,我不会写,我从不会推荐什么人!何况我根本对你不了解,又怎么能随便推荐人?整日易容,不已真面目示人,我怎么可能为你写推荐书!”慕容景天现在没有任何心情去写什么推荐书,他只想快点打听清楚所有的事情,虽然洲刚他很伤心,但是转念一想,眼前人的话,也不能全信,也许是在骗自己,在红橙黄绿青蓝紫没有回来前,他不会相信,不愿意相信女儿已死的消息!
“我急需推荐书,今日已经是武状元选举报名的最后一日,如果你执意不写,我只有逼你写了!”寒月突然垂眸,身上散发出冰冷内力,浑厚,压迫力强。
慕容景天刚刚在竹林中就已经因为对方的话语感觉到了强劲的内力,现在更是因为距离很近而有些心底发毛!
眼前大概二十出头的少年,居然有如此浑厚的内力,让他不禁有些不得不服老的感觉。
“你练的怎么会是冷山庄的内功心法!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去参加武状元选举,以你的功夫应该不屑武状元这个头衔吧!”慕容景天不会猜错这熟悉的冰冷内力,他的双腿就是因为这内力而断!
寒月冷冷道:“我的确不屑武状元这个头衔,但是我有我必须要找的人,他们在宫里,是大内侍卫,所以我必须拿下武状元这个头衔,才能进宫去寻找我所要找的人!”
慕容景天微微眯起眼睛,眼前青年不像在说谎,他声音低低道:“以你的内力,应该可以帮我打通双腿的经脉,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寒月淡淡道:“你的双腿是受到了内力所击,经脉堵塞?但是我的内力极其冰冷,若是伤你的内力不属于寒性,恐怕我也无法帮助你!”
“你可以帮我,当年我是被冷焱所伤!所以,你的内力可以打通我的经脉!只要你帮我打通经脉,我则帮你写推荐书!怎么样?”
寒月微微蹙眉,女婿把岳父打成残废,这倒是怪不得这慕容庄主不去打听冷山庄的事情,不知道女儿已死的消息!
“好,我答应你!”
冷然离开云国皇宫后,便在云国的云霞客找暂时住下。
掌柜拉着一个身着布衣的书生,追问道:“百晓生,难得遇到你,再给我说说江湖上的有趣事吧!”
布衣书生一脸疲惫道:“早知道你那么烦,我就不住这里了!”
“喂!我这里可对你免费的!不就换几个故事嘛!”掌柜不禁蹙眉,口气哀怨不已。
“也就是因为你这里对我免费,我才会落住这里!故事我会说,先让我去休息一会儿!”百晓生的口气有些无奈。
掌柜从小就向往行走江湖,所以对待来到客栈内的武林人士特别照顾。
布衣书生是江湖上出名的百晓生,身着布衣,手拿书卷,无时无刻不记载江湖事迹。
要说这掌柜怎么认识这个布衣书生的,倒是挺有趣的,当时掌柜给一桌的武林人士打了折扣,坐在邻桌的百晓生,心里不满了,上前争执,自称也是江湖人士。
掌柜当时见他一身布衣,书生模样,还手里拿着笔和书籍,一脸不相信。
百晓生是个极为要面子的人,就偷偷告诉了掌柜自己的身份,却没想到,掌柜就黏上了他,不断问他江湖的事情。
凡事江湖上的事情没有百晓生不知道的,掌柜更是对他极为照顾,他来客栈吃喝住,全都不收钱外,反而每次百晓生离开时,掌柜还会准备一些盘缠赠于百晓生。
冷然本想付钱走人,听见两人的对话,眸光一亮,上前问道:“你真的是百晓生?”冷然知道百晓生的名讳和事迹,倒是也想从百晓生这里打听一下江湖现状。
百晓生有些气恼的重拍了掌柜一下脑袋,蹙眉道:“叫你再大声!惹来的麻烦,你帮我解决!”
掌柜委屈的揉了探头,有些哀怨的看向冷然。
“这位公子,我是在和他开玩笑呢!他也知道很多江湖上的事情,所以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百晓生,其实他不是江湖上传说的那个百晓生!”掌柜撤出一个极为憨厚的笑,想让眼前人相信自己说的话。
冷然学着掌柜,也撤出一个极为憨厚的笑,眸中却闪过一丝狡黠道:“是吗?”当自己是笨蛋吗?这么容易被骗,那自己就算白活了!
“是啊!”掌柜用力点头,生怕眼前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