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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大丫环第28部分阅读

      极品大丫环 作者:肉书屋

    却更为忐忑起来。

    “菲儿姑娘,你家恩师现在何处?”皇后娘娘激动之余,立即打探杜先生的行踪。

    “回娘娘,我家恩师早己五年前就己仙逝了。”菲儿虽然没有见过杜子喻,但既然得了人家的遗物,习了人家的医术。也就顺水推舟的依了皇后的说法,成为了杜子喻的关门弟子。

    “啊可惜,可惜啊当初杜先生恳请回乡探亲之时,本宫就见他气色不佳,也曾一再婉留,奈何先生回乡心切,不料却唉”皇后说到此处,重重的叹了口气,眸子里满是失望之情。

    “看吧,母后,瑞儿就知道菲儿不一般。想不到竟然是父皇当年贴身大医官杜子喻先生的高徒。这下父皇的病情有救了。”灵瑞公主献宝似的对皇后笑言道。

    “呵呵,就你机灵。”皇后心情稍转,浅笑着对灵瑞公主言道。

    正在此时,寝宫外传报:“大皇子前来探病。”

    德娴皇后闻言眉头一皱,暗道:“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随即转身对身旁伺候的王公公言道:“就说皇上身子暂时无碍,现在时辰己晚。还是不要来扰了皇上的歇息。叫他明日再来吧”

    王公公领命返身出宫,正欲通传。不料宫门己被大皇子恒烈一掌推开,大刺刺的阔步迈了进来:“父皇,父皇儿臣来看您来了”恒烈一进宫门,便急奔床前伏在龙榻一侧,好一副父子情深的感人场面。

    “恒烈,你父皇的身子暂时无碍。刚才经菲儿姑娘施针,己经有所好转。天色己暗,你且早些回宫歇息,不可惊扰了皇上。”德娴皇后强压着心里的怒火,淡声言道。

    “什么?菲儿姑娘施针?母后您开什么玩笑,这个冷菲儿是沁菊坊的老板,一界商贾怎么摇身一变成为了宫里的御医了?母后您怎可拿父皇的身体开玩笑呢?也不知母后这是安的什么心”恒烈说话的语气犹为不敬,一字一句里更是充满了火药味。

    “放肆”德娴皇后怒声急喝,随即稍有顾忌的看了病榻之上的旭帝一眼,压低声调斥责道:“大胆恒烈不待传唤便闯入寝宫,本宫念你忧心皇上病情不予你计较。如今你更是对本宫出言不逊目无尊长,你可知本宫有权将你拿下问罪?”

    正在此时,王公公神色紧张的悄悄行到德娴皇后身旁,附耳过去轻言了几名。皇后闻言神色大变,伸出纤纤玉指,微微轻颤着指向恒烈:“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你想要趁着皇上身体不适逼宫不成?”

    龙榻之上的皇上虽口不能言,但却意识清楚。一听皇后之言,心里一急大咳起来,浑浊的眼珠也不相信的看向恒烈。手抬了几次,终是无力的搭在了龙榻边上。

    菲儿与灵瑞公主急忙上前,轻轻扶起皇上斜靠在龙榻上。菲儿更是一面小心的替皇上按摩顺气的|岤位,一面暗中观察眼下的形势,心里叫苦不迭的暗自道:我的天啊,今天真是走背运了。怎么会要死不死的遇上这逼宫的倒霉事情嘛

    恒烈很是诡异的阴笑着对皇后娘娘言道:“母后莫要说的这么难听,什么逼宫不逼宫的。恒烈只是来请父皇下诏书而己。如今父皇身子不适,料理国务更是有心无力。何不退位当个悠闲的太上皇,安享晚年。恒烈定然会尽心照顾好父皇、母后的。”

    皇后娘娘闻言直气的急声喝道:“你、你、你、好你个狼子野心的东西”虽是气势强硬,但一种无助感却油然而生

    与此同时,子墨己心急如焚的快马加鞭,向城外五十里大军扎营处驰去。菲儿进宫后一直未归,如今看来定然宫里有变,当务之急只有速速调兵暗中围了皇城,再随机观察形势,以作下一步的行动。

    而恒逸与庆王己经迅速以探病之由入宫。不料刚到皇上寝宫外,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守在宫门外的御林军面孔很是生疏,而且岗哨也由以前的五步一岗变成了两步一岗。无端端的多了很多的岗哨。

    “来者何人?”一位面孔陌生浓眉大眼岗哨见恒逸与庆王靠近寝宫,扬声喝道。

    “瞎了你的狗眼竟然连本王也不认得。你是谁人的部下?叫他来见我”庆王怒喝而出。

    “回王爷,小的刚调来值守,不懂规矩冒犯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岗哨虽然抱拳施礼,但语气却不卑不亢,守在门口的身形更是没有向旁边移动半步,大有此道非挡不可的势头。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一百零三章逼宫二

    第一百零三章逼宫二

    庆王见区区一名岗哨竟然也如此嚣张,公然敢摆明了与自己作对,心里腾起一阵怒火,飞起一脚踹向那名岗暗,同时嘴里厉声喝道:“反了你了竟然敢挡本王爷的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岗哨猝不及防被庆王一脚踹在小腹正中,立即痛的卷成一团蹲在地上,整张脸更是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几乎变了形。强忍着小腹的痛楚伸手指向庆王与恒逸,嘴唇嚅了几下终是因为庆王用力过大,小腹痛的几乎窒息,而说不出一个字来。脸庞两侧几粒豆大的汗珠更是顺流而下,看来庆王这一脚确实是将他伤的不浅。

    一旁的岗哨见自己人受到攻击,一呼拉的围了过来,纷纷将手伸向腰间欲作拨剑状。与此同时,恒逸冷吟一声,声调虽然不高却寒彻入骨:“本王倒是要看看,谁人敢乱动分毫”说话间,右手微微一抬,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向上并列呈剑指状,且二指之间好象夹着什么物事一般闪着瘆人的寒光。

    众岗哨见恒逸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以及那看似随意摇动却暗藏杀面的剑指,不由得面露惊恐之色,纷纷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其中更有认得此招术者,发出压抑的低呼:“啊千绝珠”此话刚一出口,岗哨们不由得倒了吸一口凉气。

    但凡熟悉罡王者都知道,平日里罡王看似温润如玉斯文儒雅,一身书卷气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相,但这些都只是假象。其实罡王功夫高深莫测,而且使得一手好暗器。此暗器名唤“千绝珠”,珠身由坚硬无比的银矶石打磨而成,颗粒大小均匀光滑圆润。而且罡王手法极准,颗颗致命珠无虚发。但是此暗器罡王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出手,可一旦出手便定会见血,绝对不会浪费一颗“千绝珠”。

    眼下的岗哨,早己不是旭帝寝宫外原本真正的御林军,而是大皇子恒烈暗中换下来的自己人。大家见罡王很是“随意”的亮出了家伙,心里虽然万份惊骇,却碍于主子下了死命令,必须死守宫门,就连只苍蝇也不能放进去,否则杀无赦更别说眼前这两位至关重要的人物了。

    眼下情况看来,前进后退都是个死字,场面一时陷入胶滞状。正在此时,一声高亢的笑声从里面传来:“哈哈哈末将不知两位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望二位王爷恕罪。”

    恒逸与庆王定睛一看,来者正是大皇子恒烈的得力手下李天星。众岗哨一听李天星到来,立即如释重负一般自动的分成两排,让出一条道路来。

    “哦,你也来了哎,我这大皇兄是唱的那一出啊,来父皇这里探病本是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可是大哥怎么还大动兵卒,不惜将手下大将也搬来父皇寝宫外镇守。岂不是招人话柄,不怕让人说大皇兄有不义之举吗?”恒逸依然不愠不火不急不燥缓缓的说话。

    其实此时他心里早己经急的如火内焚一般,眼下情况看来,就连李天星都亲自镇守在皇上寝宫之外,那江烈恒定然早己入了寝宫,而且也不知如今皇上情况如何。若是皇上一口气上不来,江烈恒定然会假传圣旨继承大统,到那时再反他,定会背上谋反的罪名,为天下人所不耻。

    “哈哈,三皇子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家主子说了,皇上如今龙体欠安,需安心静养,闲杂人等不得任意入内滋扰。为稳妥起见,故而才会派末将亲自镇实皇上寝宫。我家主子一片孝心可嘉,深夜仍然亲自侍疾榻前。三皇子怎可这样说话,毁我主子一世清誉呢?”李天星一番情真意切的言语,说的好象真有那么回事一般。

    “废话少说。既然大皇兄己经侍候在父皇榻前,我兄弟二人怎能落后,也定当入内尽孝才是。”恒逸一心想着寝宫里的情况,才没有闲功夫在这里看李天星演戏。一面说话一面将指缝间夹着的“天绝珠”摊在掌心,轻轻上一抛。数颗“天绝珠”如凌空飞离,又如数落入掌心。珠珠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在这暗寂的黑夜里却显的杀气盈然寒意大胜。

    李天星见状心知恒逸这一举动是在赤o裸的示威,暗暗稳了稳心神,故作镇定的言道:“三皇子有所不知,皇后娘娘见皇上龙休欠安,忧郁成疾。此时皇后娘娘正由灵瑞公主带回的冷菲儿姑娘在诊治。如若你们冒然进入,扰了冷菲儿姑娘的诊治,一来会拖了娘娘的病情,二来菲儿姑娘也会因此而受到严责,轻者伤身,重者丧命。岂不是得不偿失啊?”

    李天星这番话,就是傻子也知道,皇后娘娘哪里会忧郁成疾。他根本是在暗示恒逸与庆王:皇后与菲儿都在大皇子手中。你们若敢妄动,他们几人的安危可就没人敢保证了。

    “你”庆王一听本天星竟然敢这样威胁自己,不由的怒火中烧正欲说话。却被恒逸及时的拉住。只见恒逸潇洒的将手里轻抛的“天绝珠”尽收掌心,随手纳入袖袋中,沉声对庆王言道:“二哥不必着急。如此说来,我们是真不能扰了父皇母后养病,我兄弟二人还是在宫外候着吧。父皇如若有事,大皇兄定会知会我们的。”

    说话同时,恒逸对庆王暗使眼神。庆王会意与恒逸转身退了出去,离开了众岗哨的视线。

    看着庆王与恒逸远去的背影,李天星冷笑一声道:“哼待我家主子拿到传位诏书之时,自然会知会你们的”

    庆王与恒逸退到无人的宫墙下,举目望向四周确定无人之时,庆王才暗恨言道:“事情果然不出本王所料,江恒烈果然己经抢先了一步。”

    恒逸淡淡言道:“就让他先美上一会子功夫,稍后子墨调动人马赶到之时,我们再伺机而动。”

    暗夜里,庆王与恒逸兄弟二人静静的站在宫墙一角,虽然面色沉着不惊不怒,但二人的心却早己飞入了旭帝的寝宫。那里有他们的生身父母、有他们的亲妹妹、而且还有他们心里深爱着的女人

    时间点滴流逝,终于宫外遥遥传来一声清脆的鸟鸣。恒逸闻之脸上立即露出喜色,双手探入口中,唇齿之间也发出一阵清脆的鸣叫声回应着。等听得远方再次传来一声鸣叫声后,恒逸才压低声音对庆王言道:“二哥,刚才子墨说我们的人马己经暗中潜入城里,没有惊扰城中百姓。而且现在各路人马正分别候在东南西北各大宫门外,听候调遣。”

    “好”庆王闻言大喜:“江恒烈让你看看本王的厉害”说话间,探手入怀,摸出一支玉箫横放唇边轻吹而出。

    其啸声悠扬婉转清悦入耳,让人闻之心神恬静如沐春风。不知情者,定会以为是谁家闲逸的公子哥在以箫传情,向谁家姑娘暗递情愫。又有谁人会想到,这闻如天籁的乐声,会是眼前这位傲立于世雄心万丈的天之骄子,调兵遣将的催命符呢?

    “父皇,你怎得这般固执。只要您老人家在这传位诏书上盖上玉玺。从此便可安心静养,你老人家也不必再整日拖着病体为国事操劳。这大蜀国儿臣一定会替您老人家治理的井井有条,更加繁荣昌盛的。”恒烈坐在床榻边“苦口婆心”的劝导着斜靠在龙榻上的旭帝。

    “恒烈,你太过份了。这大蜀江山当传位于谁,得由你父皇自己定夺,岂能由着你这样咄咄逼人,不顾皇上身体不适而步步相逼的吗?你这样做岂是为人子女应有的孝道?”德娴皇后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恒烈怒骂道。

    “大皇兄,你怎么给够这样对待父皇。适才父皇刚刚才被菲儿姑娘救醒,理应好生静养。你怎么能这样对待父皇稍后我二哥和三哥来了,定然不会饶过你的”灵瑞公主怒气冲冲的上前猛推着恒烈的胳膊,嘴里大声嚷嚷着。

    恒烈极不耐烦的反手一抬,顺势将灵瑞公主掀出数步之外,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痛的灵瑞公主直呲牙。平日里养尊处优的灵瑞公主哪里受过这种气,一下子眼眸里己经呛满了晶莹的泪珠,几欲滴落。

    德娴皇后见爱女受了委屈,急忙上前一把搀起灵瑞公主,对恒烈斥责道:“恒烈,瑞儿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可对她如此狠心”

    恒烈不屑的瞄了德娴皇后一眼,如同在听一个笑话一般,很是轻蔑的冷笑一声却不予理会。

    只转着头,继续对旭帝游说起来。旭帝虽然在菲儿的按摩顺气之下,己恢复了少许的精神,但是身体各项机能依然异常衰竭。再经恒烈这样一折腾,只很是虚弱的闭上双眸不理会他的游说。

    旭帝虽然身体虚弱,但脑子却没有坏掉。恒烈之所以这样有“耐心”的规劝予他。并非是念及父子之情,而是因为自己由始至踪都没有交出玉玺。恒烈只要没有玉玺在手,即使坐在龙椅之上也是不会被百官所认可。当然这点恒烈也是深深知晓,故而才会这样不厌其烦的耐着性子,与这半死的老头子磨嘴皮。

    说了许久,却见旭帝依旧没有动静,竟如睡着一般,毫不理会他半天的唇舌。仅有的耐心终于耗尽。而菲儿见旭帝闭眼便没有了动静,心里一急,生怕旭帝就这样睡了过去,岂不是会让眼前这位忤逆子得偿所愿,立即自怀里掏出银针,对着其河谷|岤正欲扎下。

    而恼羞成怒的恒烈却是等不及了,一掌挥开正欲对旭帝施针的菲儿,对着旭帝凶相毕露的吼道:“父皇,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儿臣知道你在装睡。儿臣与你说明了,今日这玉玺你是不交也得交,交也得交若是你交出玉玺在这传位诏书上盖下玺印,儿臣倒还可以尊你一声太上皇,父皇你还可以颐养天年。可是如若父皇冥顽不灵拒不交出玉玺,那可就怪不得儿臣容不得父皇、母后以及今日在场之人。大不了儿臣对天下宣称父皇暴毙,母后追随父皇而去。本皇子是奉父皇口喻荣登大位,至于这玉玺,如今这皇城己尽在儿臣掌握之中,儿臣就不信将整个皇城翻个底朝天,还找不出来”

    旭帝闻言猛的瞪开双眼,眸子里尽是痛彻心扉的神情,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会为夺皇位而不择手段,不惜弑父杀母冒天下之大不为。

    旭帝痛心之余,气急攻心只感胸口一闷,喉咙里一口腥甜涌起,鲜血急喷而出。努力的抬手指向恒烈,终是没有说出一个字,便软软的搭在床边厥了过去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一百零四章紧急时分

    第一百零四章紧急时分

    “皇上”德娴皇后见旭帝不省人事,大惊失色的急奔而去:“你这个畜牲,不孝子。上苍会收拾你的”

    此时的恒烈己经急红了眼,照着奔在前面的德娴皇后,当胸一脚狠踹了过去,嘴里同时骂咧开来:“哼上苍收拾本王你这个老女人,本王早看你不顺眼了。老是装出一副假惺惺端庄高贵的姿态对本王指手划脚。今日里本王先收拾了你”这个时候的恒烈,索性撕破了脸皮不再假意规劝,其丑恶的嘴脸终于暴露无疑。

    德娴皇后被此逆子猛的一踹,立即后退数米仰倒而下。后脑撞在身后的抱龙柱脚,当下昏了过去。

    “母后”此时的灵瑞公主更是慌了神,一把抱起双眸紧闭的德娴皇后泪如雨下泣不成声的悲唤着:“母后,您醒醒啊,母后,您这是怎么了啊?”

    此时的寝宫里,顿时乱作一团。旭帝在龙榻之上生死未卜,德娴皇后也受伤昏厥。自小养尊处优享尽万般恩宠的灵瑞公主,哪里经历过这种阵势。见平日里虽然与自己三兄妹不太对付,却在父皇、母后面前恭顺倍至的大皇兄。此时却彻底翻了脸,竟然敢对母后出手,灵瑞公主哪里还敢妄动,只紧紧抱着德娴皇后瑟瑟发抖,满眸惊恐的望着恒烈,生怕他再上前继续伤害母后。

    菲儿此时更是着急,眼前的场面她早己大大的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只怔怔的看着榻上的旭帝,心里暗暗忧心。手里一紧张,微一用力紧握只感指尖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原来刚才自己掏出银针正欲替旭帝施针,不料却被恒烈粗暴的挥到一旁时,未来得及收回的银针己深深扎入指尖,殷红的血珠从指尖冒出。

    情况紧急,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菲儿急忙顺手将手里的银扎别在袖口上,同时轻轻拭了拭额头因惊吓而浸出的汗珠,尽量放缓声调顺着恒烈说道:“大皇子,请稍安勿燥。你本就是我大蜀国的皇长子,由你继承大统也是迟早的事,你又何需急在一时呢?”

    “我不急?谁说我急了?”恒烈阴冷的看向菲儿,眸子里同时却闪过一丝惊艳,暗道:往日里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丫头有几分姿色。

    念头一闪即逝,狞笑着对菲儿言道:“稍后父皇驾崩,本王顺理成章继承大统。本王怎会急呢?哈哈这点时间本王还是能等的。”

    说话间,微顿了一顿对菲儿y笑道:“你这丫头倒还有几分胆色,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成句的说话。不似那些个东西,跟堆烂泥似的。”说了一半,恒烈扫了一眼墙脚根,吓的缩成一团相互拥在一起,原本在旭帝寝宫里侍候的小太监、小宫女们。

    “看你这丫头倒还有几分相貌,待日后本王正式登基,封你个贵妃做做如何。哈哈哈”恒烈狞笑着,仿佛自己己经登上帝位一般,靠近菲儿探手欲拧菲儿粉嬾的下巴。

    “大皇子,你,你如此迫不及待。罡王和庆王是不会服你的”菲儿见恒烈向自己伸出魔爪,心里异常紧张却又不敢有激烈的举动,怕惹怒了眼前这个魔鬼而吃大亏,只得顾左右而言转移视线。

    “哼他们凭什么不服?”恒烈不屑一顾的冷哼道:“不瞒你说,他们两兄弟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早己让本王的人挡在了宫外。如今这皇城之内,皆是本王的人马。他们能不服吗?哈哈哈”恒烈说的得意了,猖狂的仰头大笑起来。

    “来人,速去御书坊里上下搜寻。就是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出玉玺来”恒烈高声对外令道。

    话音刚落,几道人影急闪而入,其中几个黑衣人直奔龙柱脚下,护住昏迷中的德娴皇后与惊慌失措的灵瑞公主。

    另一人则是脚下不停,快速的向恒烈奔来,快如闪电挥动衣袖,袖口带动着风声呼呼作响直袭恒烈面门。

    恒烈定睛一看,心里暗叫不妙:怎么外面跟本没有打斗的声响,自己布下的岗哨并没有声响,而恒逸却杀了进来。

    眼前直袭自己之人,正是罡王恒逸。见对方来势汹汹根本不与自己说话,出手便现杀招。恒烈顺手将与自己站的最近的菲儿一把拉过,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同时右手如虎钳般紧掐在菲儿的喉间,喝道:“别过来。不然我杀了这丫头。”

    恒逸见菲儿被恒烈拉来挡在了前方。急忙慑住心神,硬生生将己发出去的力道全数收回,脚下一点站在了与之相距不足三米的地方负手而立,声线微急的喝斥道:“放开她”

    恒烈见此招奏效,手指更是将菲儿掐的更紧,那里肯放:“三弟啊,要大哥放开她也容易。你们退出寝宫即可。”

    菲儿被恒烈大力的掐住喉咙,脸色早己涨的通红,双手死命的掰着脖子上如铁钳般,掐着自己的手指,奈何对方力道过大,自己再是挣扎却依然是动弹不得。只得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如神兵天降的恒逸,秀眸里满是期翼之色,心里暗暗的安慰着自己:别怕,别慌,恒逸定会救我的。

    恒逸见菲儿一脸痛苦的样子,心里好不难受,但却不能表露出来。如若恒烈知道自己对菲儿的情愫的话,只会对菲儿更加不利。

    虽脸上呈毫不在意之态,但负在身后的双手,却早己紧握成拳只差没捏出水来,说话的声调更是寒气逼人:“你用这个女人来做交易,岂不是显的太过好笑了些?”说话间,更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紧张的情绪探手入怀,掏出数颗天绝珠在掌心上下抛动着,看似漫不经心实乃尽显杀机。

    菲儿闻言,杏目顿时瞪的浑圆,眸子里闪过一丝伤痛,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一般。眼前这个话音冷漠,面对自己被人挟持却依然站如松柏,身形纹丝不动的男人。真的是自己认识的恒逸吗?昔日温柔的神情,面对时自己如火般炽热的眼神跑哪里去了?为什么自己在他眼中看不到丝毫的关切与担忧?

    恒烈见恒逸对自己挟持的菲儿并不甚关心。而且非但不退出寝宫,还掏出天绝珠在手里把玩,不由得有些失措起来,暗道:看来这丫头作用不大。

    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确定起来:“三弟,这事怎么成这样了呢?为兄是来父皇寝宫探病的,不料父皇身子告急。与母后一言不和才顶了几句。今日之事是个误会,误会”

    “误会?恐怕不止是误会这么简单吧?”庆王的声音从恒逸的身后传来:“司徒云龙,你真的认为今日之事是个误会吗?”

    恒烈,哦不以后应叫司徒云龙。司徒云龙一听浑身猛的一震,脸色倾刻之间变的极其难看,故作镇定的问道:“二弟,你说什么?大哥听不明白。”

    “什么二弟、大哥的。司徒云龙,你可不要乱认亲戚。本王乃蜀国二皇子,何时与神宗二皇子成为兄弟了?”庆王冷眼扫向司徒云龙,当目光触及他那掐在菲儿脖子上的手指时,星眸里更是如喷火一般狠瞪着他。

    司徒云龙听到此言,顿时明白再装下去己无意义,不由得背心嗖嗖直冒冷汗,轻颤着声线绝望的问道:“你,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时的司徒云龙心里知道自己基本没戏了。一夜之间经历了由天上跌到了地狱的极度反差。半个时辰前,自己还以为己经快大功告成,自己苦心潜伏在蜀国之内数载,终于得偿所愿,离龙椅仅一步之遥,便可成功。

    不料却在转眼之间,一切希望落空,并且还被人识穿了真正的身份。要知道,若身份不被识穿,充其量也是兄弟之间的战争,旭帝最不主张的便是手足相残,再是怎样,他们也是不会伤及自己性命的。大不了被贬为庶民,自己偷偷潜回神宗依旧是皇子的身份。

    可如今被人识穿了身份,那意义就不同了。外敌潜伏在宫中数年,先不说自己想要谋位的野心,就是追究起早己被自己谋害的,真正大皇子恒烈现在何方,自己也是死一万次也不够的。

    “哼天下没有能包住火的纸。我大皇兄虽然心高气傲,但是秉性淳厚且最不擅长心机暗算。再是你易容术高明,将我大皇兄的面容易的分毫不差。但其性情却是学不来的。”庆王怒声言道:“多年来,我大蜀国与你神宗井水不犯河水,各处一方相安无事。而你们却屡屡窥觊我蜀国。其实早在数年你神宗皇上司徒穹空登基之时。我大皇兄以兄弟国使臣之名,前往恭贺归来之时,本王就发觉不对劲了,但却不敢确定。”

    庆王说到此处,脸上呈现极度忿恨之色:“这多年来,本王一直暗中遣人搜寻证据。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如今证据让本王找到了,但却再也找不回我的大皇兄了今日本王要替我大皇兄报仇雪恨”

    “哈哈哈”司徒云龙见事迹败露,不由得大声狂笑起来:“哈哈哈那又怎样?你却不能杀我。我神宗十万大军己蓄势待发,如若未来几日收不到本王的飞鸽传书,便会举兵进攻蜀国,替本王报仇。到那时候,定会血洗蜀国,哎可惜了你蜀国这片大好的绵绣良田了,不多日便会成为血染的红土地。哈哈哈”

    “哼那本王就让你死个明白吧”庆王淡淡一笑:“早在十日之前,本国的大将军王刘兴剑以及晋国的兴王,己经一同带兵前往神宗通往我蜀国的要道口迎接大驾了至于兵力”庆王缓缓说话的同时,向恒逸递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同时轻轻转动着自己拇指上的翠玉扳指言道:“兵力也不算多,集合两国之精锐兵力,将近十五万人吧”

    “不可能不可能”司徒云龙闻言顿时崩溃了,声音嘶哑着大力摆动着头颅。而手里紧掐着菲儿脖子的手,却下意识的更是加大了力道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一百零五章化险为夷

    第一百零五章化险为夷

    多年来背井离乡以他人身份,生活在蜀国的司徒云龙。虽然依旧享尽了荣华富贵,而且还坐拥美女如云。但是其内心深处的惶恐与忐忑却是无人能诉的。那怕是枕边最亲密之人也不能相告,为保证自己身份不被暴露,必须随时完美的伪装自己。做一个天才的演员,做一个连做梦也在演戏的演员。有谁知道司徒云龙活的有多累?

    如今眼前大功即将告成,离胜利仅一步之遥时,却被人告之他这多年来的努力付之东流了。而且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在别人的窥视之下,而自己还如傻子一般的卖力演出着,以为骗过了所有人眼睛。

    自以为“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司徒云龙,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真正的情况是“旁人皆醒他独醉”

    明白现状以后的司徒云龙真正的绝望了。仰头狂嘨不己,其声撕心裂肺:“啊莫非真是天要亡我云龙?云龙不服天啦云龙不服”

    狂嘨中的司徒云龙双眸布满血丝,目光狰狞绝望。头部猛烈摇晃过后,高束于金冠的发束也散乱开来,丝丝缕缕的凌落在额间及面颊两侧。

    而牵制菲儿的右手在绝望中更是加大了力道,好似根本忘了手里还掐着一个活人一般,只顾着发泄自己绝望的情绪,而越掐越深。

    菲儿此时几乎失去了意识,来自喉咙的紧掐让她呼吸越发困难。这个男人疯了

    恍惚中,菲儿抬眼望向离自己不远的恒逸,眼眸里满是怨念。刚才恒逸的话依然萦绕在耳畔“你用这个女人来做交易,岂不是显的太过好笑了些?”

    看来自己高估了自己在恒逸心目中的地位。这多年来,二人之间的情愫虽若有似无,无狂风暴雨的猛烈,但时而向相互间表露出的关切与牵挂,却如绵绵春雨一般丝丝浸润心扉,暗中滋润着心中那深埋予沃土中的一粒种子。

    菲儿一直认为:自己与恒逸之间的感情是不一样的,那是一种比爱情更为珍贵更为深刻的感情。这份感情自从数年前的月夜,便己悄然滋生。这份感情里有生死一线的托付,这份感情里有举目无依时的信任,这份感情里更有远隔千里的牵肠挂肚。

    可是如今,自己落在敌人手中,生死一线之时。恒逸所表露出来的那份淡定与从容,深深的刺伤了菲儿。他的星眸里竟然没有一丝惊慌与忙乱,那句依然好听充满磁性的男中音继续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你用这个女人来做交易,岂不是显的太过好笑了些?”

    菲儿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看向恒逸的眼神己渐凄迷,眸子里因为心痛而涌出的泪意渐渐模糊了视线。珠泪蓄满杏目,顺着香腮向瘦削的下巴滑落,滴滴哒哒如断线的珍珠颗颗晶莹剔透,撒落在衣襟前,撒落在司徒云龙的铁指间

    见菲儿珠泪惊心滴落,庆王冷峻的凤目似要喷火一般,手掌暗扶剑鞘缓缓着力拨动剑锋。恒逸只感背心己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却还在假意强逞着寻找救人的机会。

    菲儿那幽怨的眼神传递,断线的珍泪滴落所倾诉的绝望情绪,更是令恒逸心中大急。眼下形势是必须要保证菲儿的安全,而如若自己冒然出手,一招收了司徒云龙的性命倒也不难。但是在其手里的菲儿也有可能被挰碎喉管而失了性命。这个险冒的太大了,恒逸实在是不敢妄动。

    脑子里思绪急转,唯今之计只有菲儿自救才有可能全身而退。恒逸想到此处,一念生

    只见他略定了定心神,目光炯烔的深凝向泪眼婆娑的菲儿。从怀里掏出一抹丝绢,故意露出丝绢下角处那针法生硬的兰花图样。这不是当年月夜中,菲儿用来给恒逸包扎伤口。后来自己又在梁河边用玉环,与菲儿以物易物的那方丝绢又是什么呢?

    菲儿见恒逸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取出那方意义非凡的丝绢,情绪稍有所缓。略有不解的望着恒逸。只见恒逸也不说话,见丝绢引起菲儿注意之后,顺手将其纳入掌中,紧握丝绢的手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在自己前胸轻轻点了一下。随即看向菲儿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长,手里数颗天绝珠随着珠身碰撞继续发出清脆悦耳之声。

    一番动作仅在须臾之间,在旁人看来却仅是随意之举,并无深意。但菲儿心中却己明了八分,被泪珠打湿后粘在一起却依然高翘的睫毛,对着恒逸呼呼一闪,迅速眨动意眼帘暗意自己己经明白。而原本紧抠着司徒云龙那掐喉铁指的手,却暗暗的将适才别在袖间的银针取在了掌心

    “你放开菲儿”收拾完司徒云龙余党后的子墨,刚一踏进寝宫,便见菲儿被他挟持。而且这挟持者还几近疯狂的状态,不停的摇头晃脑时而狂笑,时而怒骂情绪极不稳定。子墨心中大为惊骇,菲儿脸庞上泪痕依旧清晰,而恒逸与庆王却不敢有所动作,情急之下大吼而出。

    “哈哈哈又来一个”司徒云龙又是一阵狂笑:“这小子好面生”

    菲儿见司徒云龙的注意力被子墨吸引过去,喉间的紧掐感也似乎略有松动一般,便借势向后一靠,身子假意一软紧靠着司徒云龙向下滑去,以造成体力不支昏过去的假象。

    司徒云龙意识到手里的人,正身子软软的下滑,那原本掐喉的手指也终于松开,下意识的一把托住其胳膊,同时探头欲看究竟。

    说时迟那时快,菲儿原本紧闭的双眸猛的睁开,眸子里精光四射,右手极速一抬,指呈剑指状迅速的点在司徒云龙前胸。而隐于剑指之间的那根银针更是稳稳的扎在了他前胸的|岤位之上。

    完全没有设防的司徒云龙只感胸前一麻,动作一滞似乎手脚不听使唤了一般。正在错愕之既,眼前莹光一闪,一颗千绝珠稳、准、狠的击在其眉心正中。司徒云龙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直直的向后倒去,一声闷响摔在地上。

    所有动作连贯迅雷不及掩耳,从菲儿装昏到银针相袭,再到天绝珠收命,仅在几秒钟的时间之内便完成。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见司徒云龙己毙,自己彻底安全,菲儿如耗尽全身体力一般,真正的倒了下去。恒逸飞步上前,一把将菲儿软软跌落的身子揽入怀里,虽碍于众目睽睽之下,没有只言半语。但那星眸深处掩盖多时的浓烈担忧,终于放肆的漫溢开来。

    可满怀的软玉还未捂热,子墨便大步冲撞了过来,几尽粗暴的从恒逸怀里夺过菲儿急声喊道:“菲儿,菲儿你快醒醒”急喊之中,猛的记起自己幼时昏厥之后,菲儿都是大开门窗以流通新鲜空气相助病情。

    思至此,子墨便一把横抱菲儿大步向外踏去,对着寝宫外的宫人急吼道:“闪开,快闪开”扔下满怀空空,一脸怅然的恒逸呆在原地。

    此时的庆王却顾不得儿女情长,要知道那龙榻之上,还躺着他们生死未卜的父皇:“快传太医”不多时,数名太医赶来,围在龙榻一侧,把脉的把脉探鼻息的探鼻息,好一阵折腾。方才转身对庆王卑声言道:“回庆王,圣上深度昏厥虽暂无性命之忧,但一时半会也难以醒来。为今之计,只有用参片含于口中,以蓄体力才是。”

    “速速去取。再熬制些百年参汤,能浸多少入喉就浸多少入喉。”庆王闻得父皇暂无性命之忧,当下松了口气对太医下令道。

    太医领命而下,另一方与德娴皇后诊治的太医也来回话:“回庆王,娘娘醒了”

    “皓儿(庆王本名江恒皓),你大皇兄呢?”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德娴娘娘虚弱的声音。

    “回母后”庆王正在思绪该如何解释娘娘昏迷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时,德娴皇后己经看见了横在地,还来不及拖走的司徒云龙的尸体,不由得惊呼而出:“皓儿,你,你怎能杀了你大皇兄。他再是不济也是与你血脉相连,若你父皇醒来见此情景该情何以堪啊?”此时的德娴皇后还不知道眼前之人并非大皇子江恒烈。

    “发生什么事了?皇上怎么了?我的烈儿呢?”闻讯而来的李贵妃更是恰到好处的来添上一些乱子,一路哭喊着奔了过来。

    想来定是听宫人回报,皇上寝宫里出了事情,歇下后急赶着过来的。明显的妆容己谢,头上珠钗未饰,青丝简单挽髻一脸素顔。

    李贵妃刚一进门,便看见了司徒云龙的尸休,当下凄厉的嘶声哭喊而出:“啊我的儿,我的烈儿,是谁是谁害了你”

    庆王微一拧眉,轻步上前对李贵妃言道:“李贵妃,大皇兄确实被害了。但却正是被这眼前之人所害”

    “你你这个凶手。定是你害了我的烈儿”此时的李贵妃哭的昏天黑地,哪里听得进庆王的言语。

    倒是德娴皇后稍微冷静一些,疑声向庆王问道:“皓儿,此话何意?”

    庆王对德娴皇后微颌首,淡声道:“母后请看清楚了。”随即对身后的宫女言道:“来人,将贵妃扶到一旁。”

    一番吩咐完毕,庆王抬步上前,在其尸身旁轻蹲而下。只见其尸体眉心处半陷着那颗致他于死地的天绝珠。庆王探指在其耳后轻轻一抠,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被掲了起来。

    片刻之后,庆王手里多了一张,眉心处有个空洞的人皮面具,而地下则躺着一具长着一副陌生面孔的尸体。

    一切无须解释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一百零六章定天下明珠湖行

    第一百零六章定天下明珠湖行

    旭祥二十四年九月十八日,旭帝因身患固疾无力予朝政,而诏告天下,传位予次子庆王江恒皓。旭帝则携德娴皇后,静养于距离安都城二十里处,风景秀美的明珠湖畔的行宫頣养殿内安养天年,从此不再过问国事。

    庆王江恒皓登基后改国号为庆宣,史称庆宣帝。但是庆宣帝在庆王时期册封的正王妃如妃。却并未因为庆王荣登帝位而被册封为皇后,却仅被册封为如贵妃。

    为此晋国兴王大为恼火,曾几次三番亲派使臣前往蜀国传递亲笔御书。书中言词犀利大有暗斥庆宣帝不顾晋国曾经的鼎力相助,如今坐定江山便过河撤桥之意。

    但庆宣帝却不为所动,更是颁下诏书诏告天下。大意为:如今天下初定,本帝初登帝位。而大皇子江恒烈被j人所害,沉冤数载终才昭雪。本帝与安王江恒烈兄弟情深,对安王的死讯深为悲痛,为缅怀安王。宫中暂不行大型册封之礼,封后一事暂搁。后宫事务由如贵妃暂时监管,待如贵妃怀有子嗣时,即可册封国母。

    此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如今庆宣帝贵为一国之君,金口玉言一出自是不能更改。晋国兴王虽然很是不服,好在庆宣帝令如贵妃暂时监管后宫事宜,虽无国母之名,却也是国母之实,也就无可奈何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只得暗中祈祷自家妹子肚子争气,有朝一日怀上龙裔登上后位,方可扬眉吐气。

    “菲儿姐,你这一去也不知会呆上多少时日。这若大的沁菊坊你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