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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第35部分阅读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作者:肉书屋

    碎一样。

    “快停下……不然你会后悔的……”他咬破了唇,就是为了压抑体内的欲望。

    她细碎的吻在他胸前流连,小腹……

    每个动作都令他颤抖无比……

    身体在不知不觉中会忍不住配合她的动作,某女轻轻的抬着,勾魂浅笑,“皇上,您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这一次,她比上回更加肆无忌弹。他的衣物几乎给她脱了一个精光,仅剩下一条袭裤。

    而下一刻的动作,正是他最后一件衣物……

    一切仿佛都由她来掌控。

    熟悉,而又敏感的地带……

    轻轻挑起,柔柔撩拨。

    她要的——就是他的疯狂!

    “妖精,找死……”再也压抑不住了!

    身体要爆炸一样,将她往上一拉,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像在将她镶入自己的体内。

    强悍的一转身,即将她完全用力地压在身上,变被动为主动的!

    而她倒好!玩了这么久,他给脱光了,而她身上贴身的衣物还是完好如初。

    那么现在,就由他来帮她脱……

    “女人,这是你自找的,别怨我!”等不及了,大手的撕,她袭衣给撕了下来!黑暗中,他瞧不清她的样子,更看不清她的神情,但闭上眼,脑海中全是她,她淡然的浅笑……

    她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由着他而主导,如果他喜欢,他想,她会由着他的……

    世界,好像只剩下对方!

    粗重的喘息,压抑不住的呻吟……

    什么顾忌在这一刻貌似都不存在了!

    只是想着,要彻底的融化对方,彻底地释放……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居然在二人即将融为一体的那刻响起!

    谁?居然敢在这种时候过来?!

    这时,门外有一个轻柔的嗓音呼着,“小素儿,睡了吗?”

    离别!黯然——销魂8

    这时,门外有一个轻柔的嗓音呼着,“小素儿,睡了吗?”

    慕容景全身一振,犹如给人当头一棒,理智瞬间清醒!想起了心中的一切,他动不了她……不能毁了她的清白。没有清白的女人,未来想过正常人的生活谈何容易?

    被子一卷,即将赤裸着上身的她包裹着。

    而他也迅速着衣。

    沈素儿摊软在床上苦笑,上一回是她逃了,这一回却是他逃了?!

    “小三,什么事?”她佯装刚刚醒来,带着几分慵懒回着。

    “我……我明天清早要离开,想和你说一句。”

    “哦,听说了。要进来吗?”说这话时,她是看着慕容景的背,明显感觉到他的背僵了僵。再回首,好像瞪着她?看不清表情,只有一个模糊轮廓,若今晚是最后一次见,她倒希望就这样谁也瞧不清谁。

    门外的初雪沉默了一想,“不了。只是说说话,你早点休息吧。皇兄说过,等柳枝新芽之时我就可以出京去找你。你一定要等我。”

    “……”这一下,轮到沈素儿沉默了。要如何回答?说不用了,以后都不用再见了?还是虚应一下?

    倏地,慕容景趋身上前,靠近她耳边,低声细语:“答应初雪,说好就可以了。”

    “只是我不会再见你们……”

    “照朕说的做。”

    “……”

    沈素儿无奈,于是提高了声音,足矣让初雪听见的,“是。我们到时候再见。路上,你要多保重。”

    “嗯。打扰你了,早点歇息。”初雪离开了。

    二人听着步子渐渐远去。

    悬着的一口气,也落下了。

    只是这一回,两个人都没有兴致再继续。

    “不要点灯,穿上衣服,想带什么离开就收拾好,朕送你离开这里。”由他带着出去,甩掉暗处的眼线并不成问题。

    “谢了……”

    “……”慕容景沉默不语。

    沈素儿也不想再犹豫不决下去,该散的就散吧。

    离别!黯然——销魂9

    不用一柱香的时间,沈素儿换上干净的衣物,即说整理好了。

    除了换上一件男装,两手空空的,什么也不见带。

    慕容景疑问:“你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

    “你的包袱,这是离开不会再回来的。”她连包袱也没有?

    沈素儿苦涩一笑,“我这一个人就是包袱了。”沉重的包袱,沉重到你还想杀的地步……

    “你——这样离开真没问题吧?”

    “没什么的,有钱的话什么东西也可以买到。东西带着也是累赘。”她也没有什么东西好带,只有些银子,银票。拿起来时,就是司马洛送的玉佩,还有偷初雪的令牌,“对了,这个东西……请您还给初雪。”

    这时,她从怀中拿出了金龙令。递给慕容景,“很抱歉啊,没经他同意就偷了出来。今晚过后,或者和他也没有缘分再见。帮我和他说句对不起。”初雪的心意,她不是不明白。只是不知道要如何拒绝,而心里……或者是太孤单了吧,也想有一个单纯的人陪着。看来今天以后真要各走各道了。

    慕容景看了,并没有接过来,“这……你留着吧。”

    “啊?”

    “这是金龙令。不是普通的出宫令牌,以后你碰到什么困难,就拿着去找官府,他们会听令的。”不由自主的,他将金龙令留给了她。留着令牌,或者对她有点用处吧。

    “呃?……官爷也听令?”意外,没想过还有这用。

    “他们不敢不听。”

    “啊……好东西,那谢谢了。”她暂时还是将令牌收入怀中,这东西有用,但却不能随便用。

    事情准备妥当了。

    慕容景悄悄到了窗前,黑布蒙上了脸,搂住沈素儿的细腰,带着她跃出了屋子外。

    动作异常迅速,很快跃出了别院,消失在昏暗的巷子中。

    而同时,也有数道人影朝他们消失的方向追去。

    沈素儿靠在他身上,瞧他的打扮貌似不想让人认出来。

    离别!黯然——销魂10

    说来好笑,刚见到他时,她还在想有他在,她想逃更难了,可是现在呢?反而是他帮忙自己避开那些人。不得不感叹一下,世事果然是最难料的。

    这一次,慕容景是悄然和陈守调换了身份,早早就出来了,也安排好了退路。

    明天,陈守也会假扮他和初雪等人一起回京,掩人耳目。他出来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办,并非全是为了帮沈素儿的。而在床上差点失控的事件,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

    慕容景避入了转角,这时也有一男一女在等候。

    见他们进来,男的也迅速的抱着女的继续往前,追上来的人恰恰见到继续逃的身影,而二人躲在暗处,也见到四个人迅速的跟着。

    沈素儿紧张贴在慕容景的胸前,看着这一切,好一招偷天换日啊!不一会儿就成功甩掉了司马洛的人。

    隐藏了一会儿,慕容景带着她往相反的方向走,来到一处高墙,跃了上去即是一处小院,带着她进了屋子里,挑起了灯。漆黑的屋子瞬间亮了起来。

    “这是一间客栈独立的小院,我已经预付了一个月的钱,你可以在这里住一个月,也可离开的。刚才那二个假扮我们的人,在城门口已经准备了俊马,他们会直接引那些人出城。暂时也不会找到这里的。”慕容景平静说着事,目光却落在跳跃的烛火上。

    沈素儿淡淡看着他的雕刻一般的侧脸,眼底带着一丝痛。

    在他侧首看她时,她又避开了他的视线。

    她佯装查看了一下屋子内的环境。

    一个大间,床榻和厅也仅是一个四面屏风给隔开。

    她缓步往里,他很自然地跟着。

    她停下来,而他也立在她身后。

    没有视线的碰触,谁也瞧不到谁的眼睛,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着什么……

    外面,一声啼鸣在静寂的夜中响起。

    “天要亮了,我要走了。”慕容景幽然凝视,蓦然转身往外迈去。

    离别!黯然——销魂11

    在他的手刚搭上门把子时,她的问话响了。有些急切,有些颤音,却没有转身看他,“慕容景,要不要继续让初雪打断的事?那是我欠你的礼物……拿去了,我们就可以不用再有任何牵连。”

    慕容景错愕了些许,半晌,缓缓地拉开了门,望着外面依然漆黑的夜,一如他的心情,破天荒的带着几分赌气,“那你就欠我一辈子吧。”

    言罢,大力的拉门踏了出去,头也不回的。

    她倏地的转身,看着那依然在晃动的门儿,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却不在了……眼中的不舍和慌乱没有人看到。蓦然间,心要窒息一样,令双脚连站也站不住了!

    缓缓地,缓缓地蹲在了地上。

    今天开始,她就可以自由了,可以过她想过的生活。只是为什么?根本和预想不一样!

    不一样!心呢?

    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把心给丢了……

    翌日。

    陈守假扮着慕容景,随着初雪和肖仲之等大批人马一同回京。

    慕容景却隐身不知所踪。

    而沈素儿一夜未眠,清早方睡了过去。

    晌午醒来时,即见到有一缕阳光由窗格子射了进来。

    冬日,即便是中午,阳光还是暖暖的。

    白天了,心情好像也不似晚上的失落。

    慕容景真的离开了。

    司马洛派来的人,也真给甩掉了吗?

    这时,有一个小丫头敲门了。

    “客倌,您醒来了吗?”

    沈素儿一怔,好像是客栈的小院丫头吧。于是沙哑着嗓音道:“醒来了。准备一下洗漱的热水。放到台上即可出去,不用侍候。”她现在人还躺在床上腐败中!长发散落了,她暂时还不想令人知道自己是女的。

    “是。”丫头应了一句。很快即准备好了,用一个木制的盆子端来了热水。“客倌还有何吩咐?”

    “准备一点吃的。送到这里来,要简单,也要精致的,别送垃圾的吃食过来。做得好有赏,去吧。”

    “是!奴婢马上去准备。”小丫头一听有赏,掩饰不住欢喜。应完即高高兴兴的出去准备了。

    沈素儿暂时也不想出门。

    就这样,待在客栈的小院里,转眼即过了三天。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1

    沈素儿一个人困在房间中,足不踏出门槛。

    没有人烦,没有人闹,没有人在身边晃。

    安安静静的,安静到人的思想都不受控制的乱思。

    穿越了,本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当再回想时,好像并不是这样。什么时候,他们变得越来越重要了,重要到好像已经融入了自己的生活中。

    突然间,她觉得这并不是自己想的生活。

    只是,她清楚没有回头的路。

    再回头,只会给慕容景造成麻烦。

    有什么事情她并不清楚,却隐约也觉得她的出现会给他带来麻烦。

    司马洛和初雪就是一个问题。

    她不知道司马洛和慕容景的关系,但那二张一模一样的俊脸,若非出生同一个母亲貌似是不太可能生得出来的,古代并没有整容的技术。二个人若是兄弟,若她站在中间,只会令关系变得更复杂,貌似原来的沈素儿和司马洛关系非浅。若她此时和慕容景在一起会怎么样?不敢想象。

    司马洛的事情,也可以暂时不说。

    初雪的事,她就没有办法解决。她一直希望初雪只是将自己当成朋友,感情比较好的朋友,别变成什么爱情就好了,但是眼下貌似正朝着她不希望的方向发展。

    若再不避开,继续下去只是一起受伤。

    他们,她谁都不能爱,是谁都爱不起。

    没有他们,日子还要一起活吧。

    时间转眼又过了二天。

    沈素儿不想再憋住了,也终于是憋不住。

    让店里的小丫头弄来了一套男子长衫,再弄了一件宽大的流云式的披风,将身形完全隐藏掉了,穿好再束了一个男人的发髻,一条长围巾将前边脸给挡住了。

    这打扮了出来,真不容易认出来了。

    特别是这种打扮,在寒冷的时节相当普通。

    目前来讲,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走水路离开,还是雇一辆马车离开。

    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看看情况。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2

    她身上目前有三万两银票和十两碎银。

    三张一万两的,有一张是初雪的,还有二张是多出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自己身上。这多出来的时间在慕容景离开的那一个晚上,不用想是他悄悄给的。

    三万两是多少钱?换成|人民币是多少?她不知道。在每一个朝代的价值都不一样,不过,古代的算法和现代不同,貌似一斤等于十六两,瞧瞧那半斤八两的说法就知道了。

    三万两能花多久呢?能花多久当然要看自己了。住在豪宅,请些奴仆,过上悠闲悠闲让人侍候的生活,不知道能过多久?哈哈!有些人一夜千金,三万两又顶得了多久?

    她心里没一个谱,只是知道慕容景给的数,绝对不会是少数目。

    天马行空了一会儿。

    人已经踏出了客栈。

    在街道上闲逛了一会儿,并没有瞧到什么异样。即打算购买一些路上必需的东西。毕竟现在没有人跟在身后,可得自己照顾自己了。

    蓦然,听到旁边的人议论纷纷,说什么案什么罪的,再有前面越来越喧哗,还听到什么闪开闪开的吆喝声。沈素儿闪到一旁,行人也纷纷闪至一边。

    这时,她问了旁边一个人,“这位小哥,发生什么事啊?”

    “大事了!肥三死了,凶手给捉到了。”

    “啊啊?给捉了?谁?”沈素儿有些错愕,这个事儿她不留意也得留意,可是差点扣到她身上的罪啊。

    人人都有八卦精神,看是多少罢了。

    这小哥一听,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哎哟,这事儿可曲折了。这五天啊,凶手真是扑朔迷离的,先是说路过的一个有钱的公子,说人家和肥三有过节,可是谁晓得那有钱的公子可是女扮男装的……强jian一事自然没了,过前二天那小丫头醒来说出了强jian自己的人,居然是肥三!真是死有余辜的,可是毕竟杀人是犯法的,那又是谁杀了肥三呢?……”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3

    这小哥说得口沫横飞。

    越说越令沈素儿惊讶!

    真凶居然是某客栈的老板娘叫凤竹,那不正是第一天她和初雪识撞入的客栈?那一天说什么全城最风马蚤的女人?!汗汗,她怎么会成了杀人犯了?

    这时,有一辆囚车驶了过来。

    官差吆喝着人闪开。

    囚车里面缩着一个发丝微微凌乱的女人,衣着倒是挺干净,意外的是神情挺平静,不哭,也没有闹,更没有给自己喊冤。

    虽然几日不见,沈素儿还是一眼瞧出了正是那一个风马蚤的老板娘,毕竟这人可打着自己的主意,当时自是会忍不住多瞧几眼。只是一个女人……呃,同情!她同情这一个女人,想必身上的辛酸也不会少。

    “小哥,是不是冤案啊,你瞧瞧,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女人,怎么能杀得了一个大男人啊。”

    “这你就不懂了,女人发起威了,老虎也能打杀几只。再说,拿着刀子,一捅就得了!”说得兴趣,这小哥还作势摆了摆样子,狠狠的表情。“据说这女人和肥三的关系可是非浅,传说有一脚。嘿嘿,大概是见到肥三背着她干什么勾当,一下愤怒把他给杀了。这下连杀人的动机都有了。”

    沈素儿小小恶寒了一下。只是小哥说得也太牵强了。三岁小孩子也不会相信这种杀人动机。

    再说,这种事情她也管不了。

    正当她不想瞧的时候,又有好戏来了!

    一个落魄的书生居然惊慌失措般的拦住了囚车,断断续续说着她不会是凶手,是什么好人,情急之下还说自己就是凶手,想顶罪了,还求差爷放过凤老板娘。

    官差正想捉起来一同带走,不料愣了许久的凤竹突然出言制止,还含泪感激的对他笑了笑,说不用想替她顶什么罪,人是她杀的就是杀的,谢谢他的好意。人一落难了,平时那些情深意重的人可是作鸟散了……有一个人肯如此为自己做,也算是一大欣慰了。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4

    书生手无抓鸡之力的却硬来拦着囚车,还不是让官差给揍了一顿,再踢到路边儿去了。

    沈素儿见着挺可怜的,摇头叹息!

    目前她也一样可怜。

    果然这个世道……叹,那个朝代都有不平事啊。

    再说,真不平假不平?自己又没啥证据,不好评论。

    囚车渐渐远去,观看的人戏没得瞧了,自然也作鸟散。

    这时,一个好心的大叔过来扶起了那书生,摇头叹道,“哎哟,你乍那么傻呢?什么不好惹,偏要去惹什么官儿呢。……过来先瞧瞧伤,喝杯热茶吧。”

    这时,那书生想道一声谢,却惹来一阵猛咳。

    沈素儿觉得他们有些眼熟。

    这时,再见他们一起来到一处卖豆腐花的小摊。

    不由想起了和初雪一起吃豆腐花的情形……

    世道真是d小,难怪见他们眼熟,原来见过一次啊。

    那书生不会是凤美人的姘头吗?床上客?不过刚才瞧瞧,二个的恩情貌似也不错的。只是女人的眼光怎么那么差点,要挑怎么不挑一个强悍点的男人,挑一个病怏怏的书生干嘛?到现在自己落难了,却没有人能帮上自己一把。

    瞧来她的客栈也肯定给封了。

    可怜。

    某女的八卦精神真的不太浓烈的,知道了些前因后果也不太感兴致了。

    她离开了,去准备自己的事情。

    先去裁缝店买了一套男装,再买了二套女装,有些时候女装也是必备的。再路过打铁的店辅,顺便买了一把匕首。瞧到墙上挂的长剑,仔细想了想,又买了一柄长剑,当装饰也好,当扁担挑包袱也行。有这种东西,多少也会令心怀叵测的人产生一点忌惮。

    江湖规矩,持剑的人可不太好惹滴,有剑肯定会令一些挑软肺子的混混望而生畏。

    沈素儿此举是明智的,的确因为这样在路上避掉了不少麻烦。

    十余两银子也就这样花光了。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5

    沈素儿拿出了一万两银票,到了一处大钱庄换了一张五千两,两张二千和一张五百。再拿四张一百两的银票,将剩下的一百两又换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剩下的五十两换上现银。一下子,她也不敢拿太多银子出来,路上带着不方便,也露了眼儿,引来居心不良的人对自己可没啥好处。

    沈素儿打算明天就出城了。

    走到哪里算是哪里,碰上好地方自己又不累了,住下来也不定。

    至于未来要做什么讨生活,那暂时不需要想的问题。

    今天她消费了一下,感觉一万两足够她一个人花上很多年,再说,身上可是三万两。

    这个数目,对一般人来讲可真是天文数字啊。

    她就知道,一个出手的王爷,一个是皇帝,怎么会吝啬呢?

    在宫里问的小太监,说一万两在京城花上三四年,原来是指官儿们的奢侈日子。她过的可不是京官的生活,只是一般的小资日子,平淡逍遥的,而平时京官一天的消费就够普通人过上好几个月,如此推算下来,三万两足够她过一辈子了。

    怀里着揣着银子,拿起着包袱,再带上剑的。

    这好好的一把剑,真拿来挑包袱了,一搭一晃的,步履优雅又轻盈的,缓缓走出,忒提有多潇洒了。

    突然间,都有种自己是江湖侠客的感觉。

    只有她自个儿晓得,自己只是一个伪侠客,随便上来一个有点实力的人都可以将自己灭了。

    真才实料没有,但装装样子,充充门面,她是很拿手的。

    回客栈的路上,她捡到一个麻烦了,在路过的巷子角落。

    那书生倒地哪里喘着息,一副快要挂掉的样子。

    她皱眉了,真不想管!一点都不想。

    可结果,她还是带着几分无奈地管了,好心问问书生住那里,他却虚弱说出了,平时就免费住在凤美人的客栈,本想凑足回去的路费再离开的,可如今客栈封了,即没地方可去了。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6

    沈素儿想了想,即决定暂时搀扶着那书生往自己住的客栈走去,到时再请个大夫瞧瞧吧,可恰恰没走多远即碰到一个医馆,顺便说想带他进去,但是书生貌似随时会倒的样子却还不肯进去。

    沈素儿再三的追问之下,他方羞涩给出了一句:没钱。

    汗!读书人真惨。

    这是她唯一的印象,于是,她带他进去了,说她暂时帮忙付。

    进了医馆,找大夫看了,也抓了药。

    这时,沈素儿方知道一个人怎么会随便倒下了,原来这书生病了,本身有疾病缠身又受了风寒,正发着高烧啊!外加又给揍了一顿,真是祸不单行。

    回到客栈,到了自己租的小院,在她住的屋子旁,还有一间偏屋的,暂时也就由书生养病了。她吩咐小丫头去熬药,自个儿坐一会即想回房。

    “兄台,请留步……”书生叫停了她。

    她回首问:“何事?”

    “今日……多谢了,无以为报……”

    “不客气,我也只是暂时无事做才帮你。你好好养伤罢,我也回房间想想,未来要往哪里走……”

    “不能养伤了,小生要去救凤竹姑娘。得去找恩师,去京城找恩师……”书生喃喃,那慌然的时候像足了一只无头的苍蝇。

    沈素儿给他的形容,“那女人杀人了没?”

    “杀了,可是情有可原,也罪不至死。”好像他知道真相。

    “清醒之下,故意杀的?”

    “嗯……但是——我得救她!她是一个好人。收留我,还给我吃的,还找大夫给我看病……”说得这里,书生的脸颊有些不自然,还微微有些羞涩和晕红。

    沈素儿凤眼一瞧即知道了啥,心里某一种兴致来了,扑到床沿笑得相当古怪地问:“她上你床了?”

    “那个……那个……”书生避开了她的视线,分明是欲盖弥彰又想不好的借口,“凤竹姑娘后院也同时住了好几个落魄的文人……”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7

    “那个……那个……”书生避开了她的视线,分明是欲盖弥彰又想不好的借口,“凤竹姑娘后院也同时住了好几个落魄的文人……”

    靠!这算不算是男宠?!d,好羡慕!这女人真令她妒忌到掉渣了。现在死了,还有什么遗憾的?只是……

    “她干嘛要那么笨去杀人啊,这种好生活不是什么女人都能过的。”说话中,可是赤裸裸的妒忌。这一下子,也不怪书生想救人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瞧这个样子,这书生貌似也给上过好几回了。

    “那是因为……因为肥三禽兽不如,居然连自己的女儿也j滛。恰恰让她撞上了,即……凤竹姑娘的前夫就是肥三。那女儿也是她亲生的……”书生大概是瞧上沈素儿救了自己,也不算是坏人,即将事情给说了出来。

    情节是挺老套的。

    那天晚上凤竹打尖了即挑着好看的衣物和一些吃的想带给自己的女儿,结果是碰到喝个烂醉的肥三正骑在自己八岁的女儿身上一上一下的活动着,愤怒中的女人是不计后果,抡起一旁的椅子即往他头大力一砸,怕他不死还挑着一旁的刀子往他身上刺。直到见血时方惊醒自己杀人,惊惧之下逃了出去!

    在回到客栈时,恰恰由书生瞧见了她身上的血迹,在书生几番安慰之下也说出了真相。想不到没几天即让衙门查了出来。

    沈素儿听说完了,想不到古代的衙门也不是全吃闲饭的,承认自己以前是有一点偏见了。不由轻轻叹息一声,“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你就看开点吧。”

    “不是……那个……”满脸愁云,悲悲恸恸。

    “你干嘛要这么做啊?”沈素儿做做好心,就帮他理理,开导一下吧。有些读书人貌似都挺死板的。

    书生吱唔着说,“我……要对她负责。”

    沈素儿真不想打破他的美梦,爱做梦的可不是女人的专利啊。不过,她可不是什么好人,于是直接问了,“哎哟!负责?你知道凤美人是什么人?”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8

    太过理想化了,读书太多了。

    “这么烂的借口只有傻瓜才会相信,自作多情。”跟他说这话多,貌似自己才是傻瓜了!瞧瞧这书生还蛮纯情,对上过自己的女人这么上心,也没什么女人贞节的问题,想不到男女之事挺想得开,由着自己的女人搞三搞四,还说有苦衷?

    不对!对凤美人来讲,或者他就像是一棵清菜,偶尔吃吃也是不错的。

    女人心理,纯粹恶趣味。

    某女四下无人之时,也会想这么干,却一直没这个胆子罢了。

    摇头,叹息。

    “你想徇私枉法?找你的恩师一起?”

    “我……”毕竟圣贤书读了,也略通律法。书生刚才的慌乱居然渐渐没了,大概是理智回来了吧。他本是一个路过的考生,不料落榜了,回家时到这里来身上的盘缠也用完了。

    “书生啊,过好自己的吧,人各有命,强求不得。”聊到现在她还不知道他名字呢,索性叫书生了。

    书生错愕了半响,貌似也有些想通了,“咦?恩人怎知我姓名呢?”

    “诶?什么姓名……”愣了愣,说啥?

    “我姓舒,单名一个生字,字然之。恩人要如何称呼?”

    “我……叫穆轻。”想不到好名,暂时用用吧。

    沈素儿和舒生聊了半天。

    舒生也依然想通了什么,但还是决定明天去牢里探视。

    沈素儿也没啥好阻止的,这是人家的自由。

    翌日,事情发生了。

    昨夜凤竹居然在牢中自缢了。

    凶手一死,这案不用审也就结了。

    舒生难过了三天,躲在自己的房间不同来。

    沈素儿也叫上送饭进去,还准时送药,好心到还连大夫也请来了。她这是包吃包住还得包医病,人家凤美人这么干,还有报酬呢,那报酬是什么?ooxx了。

    她呢?目前可是什么也没得到。

    摇头,不过她也不在乎,目前得认识一个人……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9

    时间又过了半个月。

    舒生的身体好多了,即向沈素儿提出要离开邯城,只是大恩无以为报,并留下地址,说它日再什么什么的,客套一大堆,不过他让沈素儿留住了,说她也想离开,正好结伴一起。

    舒生一听,眼中露出了喜色。

    备好了马车即退了小院,慕容景放着的钱,没有花完,掌柜的也退回了些银子,也有好几十两。

    沈素儿将退回的钱顺手给了舒生,“拿着。这些钱你自己备用。”

    “恩人,我……”

    “拿着,要还的哦,等你什么时候发财了再还我。”沈素儿将钱塞给了他,即步出了。

    踏出客栈,小丫头叫的马车已经守在门外了。

    沈素儿也掏了一块碎银悄悄地赏给了小丫头,谢谢她连日来的照顾。弄得小丫头感动得眼睛哗哗直流,很是不舍的。

    就这样,舒生多出了一个伴,而沈素儿也不用一个人上路,反正她的目的也是走到哪里,算是哪里的。

    马车渐渐驶出城……

    时间又过了将近一个月,天气也渐渐回暖,初春已至,柳树也开始发起新芽,而依然在路上的沈素儿已经懒得不成样子了。

    路途中多一个伴真是非常明智的举动,一切皆由舒生打点了。有些人天生就会懂得怎么让自己好过,怎么不会费脑袋去想一些生活的琐事。目前瞧来,貌似某女就是这种人。

    不禁令人怀疑,当时她那么好心救舒生,也是抓紧人家报恩的心理,打算将来好好奴役滴。

    他们的目标正舒生的家乡坡山镇,据他说,家中还有一个母亲,眼睛不太好使。不用他说,也知道是家境清贫了。

    傍晚,他们到达了乌镇。

    算是相当繁荣的小镇,据说天天都有不会路过的商客。

    晚上他们是不赶路,找了一间客栈即住下。

    翌日清早,二人吃完早点,退了客栈即又上路。下一个地点,好像就是栖城?沈素儿有点汗了,据说水路就半个月的路程,她这旱路走起来花了一个月,可见走得有多蜗牛。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10

    马蹄声嗒哒作响,很有规律。

    街道上行驶,走得并不快。

    这时舒生不坐车里面,说想暂时在外面瞧瞧沿途的风景。

    沈素儿也不勉强,反正她是懒得动了,生活有些无趣。

    感觉自己在混日子,混时间了……

    宫外人生重新开始,却并不怎么精彩,经常想玩也提不起兴致。

    无精打采地看向车窗外渐渐流逝的街道,各种店辅如往身后退去

    微合的眼睑之下,隐藏的思念越来越深了……有人说,分开越久越淡忘,然而对她来讲,时间越长越是沉淀,沉淀形成了一种伤,一个疙瘩,一个迟来的心病,即是那一晚让初雪打断的遗憾,当时她真的很想和他发生什么,真的很想。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至少……也要将那晚上的事做完了,才算没有遗憾。

    心病啊心病,要如何治呢?

    那一个俊脸,那一抹背影,在脑海中不断交缠浮动……

    突然,车子后面好像有一些马蚤动,传来行人的几声惊呼,接着是清晰的马蹄声,有些凌乱,听起来应该不止一匹俊马在疾驰,大概在街道上跑得太快,引起了别人的恐慌。

    她精神生了一些,带着一点想瞧个究竟的心理,往外探出了小脑袋。

    这一瞧,惊得她差点魂儿都没了!

    慕容景一身简单衣着,手中拎着一个小包袱,一手握剑一边握着缰绳正策马狂奔而至!身后还追着数个握剑的清一色灰衣男子,疾马逛追!

    蓦然,慕容景神色一闪,目光凌厉深沉,视线再度似有似无扫向前面的马车,那熟悉的视线令其心中大惊,不带一丝迟疑的,迅速与她擦肩而过,策马狂奔!

    仅留下一阵清风……

    看着渐渐变成小点的人,沈素儿惊愕不已。

    怎么回事?皇上让人追杀?!一个人?侍卫呢?!

    “马夫,快点!追上去,快快!”沈素儿顾不得那么多,窜出了车厢,让马夫赶着马儿向前,希望能追上去!

    虽然是感觉不太可能,她还是想追上去……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11

    沈素儿可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的,夺过了马夫的鞭子即挥着。

    车子外面三个人怎么容得下,舒生这种文艺书生差点没有挤得摔下去,幸好及时扶了一个车把子,大喊:“恩人恩人!怎么啦?”风大了,不大声说话怎么听得见?

    “你进车里面去。”沈素儿吼着。

    风在耳边呼呼过,马车也颠簸得很,舒生赶紧小心进了车厢。

    沈素儿和马夫说了几句,马夫满脸无奈的,刚才的事儿一瞧就是江湖上的是是非非,普通人是避之唯恐不及,又怎么会刻意追上去。

    但沈素儿不依,说加银子,还抢过马鞭子自己挥。

    马夫害怕人未追上就先翻车摔死,赶紧拿回沈素儿的鞭子,还是答应了。

    马车直直往道上追去。

    远远的道上,望到天际也只瞧到几个如芝麻大的影。没几秒,连个影也没有了,“穆少爷,那个人不见了,人家是俊马,我们这破马车是追不上的。”这时,马夫也不惜贬低自己的赚钱工具了。他是干这一行的,自然知道人家那马儿的好坏,一瞧比自己这二匹便宜瘦马来得强多了。

    “不管!反正你要一直往前追,直到我说停为止!”沈素儿心中焦急,已经任性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在心底,她比谁都清楚这破马车是追不上,但是,她不想放弃追!眼睁睁看着他碰到危险,却不管,做不到……

    眼眶莫名红红的,他会不会出事?

    路越来越不好,道也渐渐变小了。

    已经走了约半个时辰了。

    这时,马车进入了一个林子。

    车依然往前赶着,但前面的人呢?

    早已经不知所踪,重点是还不知道是不是继续往前走!

    “穆少爷,还要不要往前……”马夫担忧喊。

    虽然只是一条道,但人家有没有绕开也不知道。本想说出来的,一瞧到沈素儿眼眶中随时会掉下的泪,什么也不敢问了。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12

    马夫是感觉追下去徒劳无功,累人,也累着马儿,但目前瞧来好像前面有什么重要的事。。

    可是,偏偏这时候舒生也冒出了半个身子,担忧问,“恩人,怎么啦?”

    话未完,即发觉天下雨了?有一滴水洒到了他的脸颊?

    “天下雨了?”他瞧着沈素儿的背影,摸了摸脸颊的水,并不知那是风吹出了某人的眼泪……

    忽而——

    “不是说不会再见吗?干嘛要追来?”在头顶有一个清冷又疑惑的嗓音倏地响起,虽然在马车疾驰中,风吹中,但还是依然能清晰传到旁人耳朵里。

    错愕回首,马夫瞥见车篷顶儿上俨然立着一个人,目光清冷却又饱含着别样,强盗?心中一惊,那缰绳及时一拉!舒生是突然给摔到了,整个人往里倒去。

    而沈素儿错愕中又怎么会防备,眼瞧要摔下马车了!危险万分之中!倏地身影一闪,她安然地落入一个结实又温暖的怀中,紧张地抱在怀中,身子还止不住微微地颤抖。若刚才那一摔?他不敢想像!

    冷眸扫向马夫,眼中带着杀意。

    刚才若她出事,他第一个就会杀掉这马夫!

    马儿再奔了片刻,渐渐慢了下来,再到停了。

    慕容景下令马车继续往前赶,不急也不缓的,不要引起别人的怀疑。

    他抱着怀中的人儿进去了,自然——舒生给慕容景一个眼神即给赶了出来。

    车窗,车帘全放下。

    在狭小的空间中,在颠簸的路上,好像只剩下二个人的心跳。

    相拥的二人,谁也没有推开谁……

    良久了,那埋在他胸前的小脸也一直没有抬起。

    她不想哭的,真的不想哭!

    只是眼泪好像不受控制……染湿了他胸前的一片衣衫。

    慕容景眉宇深锁,想放手却又放不开。

    时隔近二个月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无意中碰见!

    “说过不会再见的,因何还要追上来?”他还是忍不住质问了!想知道答案,想知道她的想法?!有一种渴望在漫延……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13

    怀中的人儿身子僵了僵,半晌,貌似在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有点耍赖小声道:“我又没有追你……是你自己出现的关我什么事?路又不是只许你一个人走……”说她没道理她又有理,说有理又像没有理。他若不出来,她也见不到他的。

    片刻听不到慕容景的回应,她继续小声说着:“我没有破坏承诺,再说我只是抱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