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第33部分阅读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作者:肉书屋
…”调侃的,刚才这一个女的可是在问青楼怎么走。
“原来是女的……”失望声。
“女的?”兴奋的……
“……”
沈素儿大大一窘,想不到一上来即穿帮了,乔装打扮有这么烂吗?
不过,她是什么人啊?就算是窘会窘很久吗?答应是否定滴!~
懒散!风马蚤也是一种生活9
突然,她爽朗一笑,笑不达意道:“美人,我是吃醋了,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儿,怎么不先侍候本爷呢?还有,本爷最讨厌的事——你一上来居然就说了?”
渐渐的,漂亮的小脸,不断往下沉。
威严十足!
“爷!”初雪尴尬喊了一声,“她是初犯就算了吧。”
“爷最讨厌让人说是女子……”突然,漂亮的凤眸一深,几乎比慕容景的冷眸差不了几分。
这声一出,又是一哗然!
真是男的?!
老板娘错愕了好一会,倏地回过神儿来,一下子又娇笑连连的,“哎哟,对不起啦,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爷啊,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奴家计较了。想吃点什么?随便上。……”
气氛有点僵,老板娘讨好居然也没能令沈素儿的脸色缓和。
真是有眼无珠了,乱说话了。
她的眼睛扫向初雪的衣着,像这种衣着的人,还叫眼前长得如女人的那位爷?那么……这人肯定非同一般,毕竟能用得起这样的下人太少了。
女人开客栈混了这么多年,可不是来假的。
“今天我凤竹请二人了怎么样?随便喝。”
“哼!想让爷消消气也不是不可以的。”沈素儿那淡淡的眸子扫向老板娘身上,蓦然,带着几分冷笑,“来上一段。”
“啥?”
“跳上一舞,要妖娆,够味的。”沈素儿这话一出,即得了一个满堂红。
全场喝彩,哗然,大群色狼在等着瞧。
“哎哟,老娘不是经常都跳给你们看吗?怎么还这般急。”老板娘一听这要求,眼中的媚态毕露,稍稍收敛一下又风光旖旎无比,那勾魂的眼睛真是无处不闪,凡是长得有几分俏的男子都落入其中。
“爷,瞧好了,奴家现在就跳。”一个媚眼下来,勾魂浅笑间,小嘴里哼起了小曲儿,那小蛮腰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扭了起来!
那如蛇一样柔软的身子,舞了起来真是妖娆无比。
懒惰!风马蚤也是一种生活10
那如蛇一样柔软的身子,舞起来真是妖娆无比。
重点是配合那着性感的表情,若有若无的挑逗和呻吟……
d,果真是马蚤到骨子里去了,一抬手一举足够勾魂摄魄,令人遐想翩翩!
撩拨得大堂的男人热情高涨!两眼发直。欢呼直叫,什么荤的话儿也出来了。
这时,大概只有一个人是正常的,那就是初雪。
自始至终初雪都没有正眼看老板娘一眼。
这种女人那里有资格入他的眼?
可怜的老板娘媚眼不断,电不到初雪,自然是甩到沈素儿身上,弄得她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求救的眼神瞅着初雪,他的神色是越来越坏,也越来越沉了!
艳舞还在不断,老板娘也挺入戏的,居然跳到激|情处正在宽衣解带……涌动声更甚!什么肮脏的话也出来了。
貌似进错地方了!
初雪倏地立了起来,拽着沈素儿的小手即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
“小、小三……”识趣地闭嘴了!
汗汗!初雪好像生气了?
出了门,即松开了她,自个儿往前走。
“小三,怎么啦?”
“……”
“小三……”
“那地方咱们以后不去了。”
“??!”错愕了一下,想到刚才,倏地不由笑了!原来是初雪瞧不惯!想想,自己是有点玩得过头了,倒没有想到初雪的心情,于是微笑着点头,“好,不去了。听你的。”
初雪听了倒也有些小意外,怎么今天她这么容易说话?只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小小兴奋一下,她居然听他的?说听他的?就那么几个字,却令他的心里比任何事情都高兴。
两个人在街上逛了一会儿。
道上地儿渐渐宽了,貌似进了一处小闹市。
小商贩的吆喝卖买声儿不断,沈素儿有点小感叹,真就多少个百年过,闹市还是一样的——讨价还价,喧嚣吵嚷。
蓦然间,不远处一声汉子的喝骂,女人的带着哭腔的求饶,孩子的哭哭啼啼……全混在一块儿了。成功得吸引了沈素儿和初雪的注意力。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1
好奇是人的天性,特别是热闹的地方,人总是要瞧上几眼。光是几眼,即明白了发生什么事。
前面,有一个二十五岁上下的女人,长得不算漂亮,倒也有三两分姿色,穿着缝补的麻衣,在大冷天的衣衫挺单薄。怀中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不肯放。
有一个中年的男子,长得挺肥的,个子矮小,夸张点像桶了。一瞧脸上的狠劲,对那女人又是打又是骂的,女人和孩子哭得凄凄惨惨的蛮可怜。
有意奇怪的是围观的人也不多,上前去劝架的更是少。
估计是这一幕经常上演,周围的人瞧腻了,不稀奇了。
同情的人摇摇头也就离开了。
沈素儿在一旁瞧着,那男子拉扯着那女子,扯得更厉害。
男子骂:“臭表子,爷送她去吃香喝辣的还想什么样?”
“不要!求求你,不要卖我们的女儿,她可是您的亲骨肉啊。”
“女儿本是赔钱的货,养她这么大了,给我换几个酒钱有何不可?回家爷让你再生几个,要多少有多少。”
“呜呜!……不给,怎么可以将孩子送到那种地方?”女子哭得死去活来的,怎么也不肯松手。那小女孩也大哭着,挺感人的一幕啊。
只是沈素儿瞧着,挺悲催的,居然没感觉。
同情心难道真给狗吃了吗?
中年男子一瞧女人不松手,即拳打脚踢的。
初雪有些立不住了。
沈素儿估计,再一分种初雪就会冲上去——
呃,不用一分钟。
那男子已经给初雪推开了,愤怒的盯着那人,“光天化日之下打人,你还有没有王法?”
“你是谁?谁要你管闲事的?”
“我是——我看不惯!”初雪有些底气不足,刚才一听对方就是一家子,他这么插进去就是外人了。外人怎么好管别人的家务事?
瞧着初雪的窘样,沈素儿想笑了。
不用想,他是第一回碰到这种不平事。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2
这时,有一个衣着朴素,瞧起来很普通的老汉在素儿耳边感叹,“真可怜的一家啊。男的好赌,输了一大笔钱,现在要卖女儿到青楼去,那么小的孩子就跳入火坑。真可怜……”
“是啊,听说小女娃可以卖十两银子。”这时,又有一个人在议论。
沈素儿想晕厥了。
啥跟啥的?
真没啥意思!
这时,初雪已经和那男子争执了几句,只是他的争执没啥杀伤力。毕竟家务事,外人不好管。古代就是有那么一种男权和规矩,女人的三从四德,以夫为天,夫让你做啥,你不做啥,好像就是应该落得这个下场。
初雪说到最后,只得说一句:“好吧,我买下这小女孩了。多少钱?”
“五十两!”
那一瞧就是一肚子坏水的肥男居然狮子开大口,坑咱们纯洁的初雪。
汗汗!沈素儿想笑了。
咱们初雪貌似没有办法让人坑,他在身上摸来摸去,居然尴尬地将目光投向了沈素儿,弱弱一句:“爷,我没带钱……”
靠!咱就这么戏剧化呢?
沈素儿嘻嘻哈哈一笑,朝初雪招了招手,“回来!傻瓜。”
初雪笑了笑,还是回到了沈素儿身边。
“走了,这事儿咱们别管。他想卖女就卖女,想卖妻就卖妻,关咱们一个外人什么事呢?”毫无人性,毫无同情心的一句话。
相当打击初雪!
初雪皱眉了!“素儿,怎么可以不管?”
“天下这种人多着呢,咱们救得一个也救不了二个。走吧。”沈素儿拽着初雪就要离开,刚走几步,无奈二人居然给刚才的中年男子拦住了。
那男子一脸恶相,狠道:“刚才这位小哥说买的,就得给钱。”
“哇!有强迫人买卖的吗?天下怎么这般没理?”沈素儿一脸的惊诧!这男的八成当初雪成冤大头了。这和抢有什么区别?世上无赖多,蛮不讲理的人也多,怎么没上岸一会就碰上了呢?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3
中年肥男打量着二人,一脸面生的,再说一个比一个柔弱,哼哼,胆子是更大了。
初雪也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觉得自己理亏了,也不能生什么事,“刚才我是答应卖了,爷啊,就给钱吧。”
“那个……”沈素儿一脸无奈,瞧着初雪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心就软了。“初雪啊,你买了那个小女孩干嘛?难不成让她喊你爹爹?”汗汗,那女孩少说也七八岁,如果她喊初雪爹,沈素儿觉得自己会吐血——笑到吐血。
试想一下,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身后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喊爹的情形,难不成他十岁就懂得生娃了?
“我们……我们带她上船?”初雪吱唔着,垂首不敢直视。
沈素儿都翻白眼了,咱们初雪怎么就这样纯呢?没好气问:“上船干嘛?我们的目的呢?多一个人岂不是多一分累赘?”
“可是,我们也不能放着不管啊,那女孩子那么小……”同情心泛滥了。眼中还带着乞求。
中年男子就是吃死了初雪善良心软了!
d,说几句,当一个好心居然给懒上?
沈素儿知道,这事儿得要给初雪上一节课,不然就辜负了某皇帝的“希望”,貌似听初雪说过,他让初雪好好跟她学学的,学学心狠手辣?!靠!本小姐可是一个善良人。
于是,她对那摆明在强卖的男子说道:“那个……女孩子就留给你吧,打个折。十两吧。”
“不卖!刚才说好五十两的。”
“好了,那我们就不买了。十两了,我把女孩子留给你了,你以后爱卖多少次也没关系的。”这话真有问题。可目前来讲,初雪听得嘴角在抽。
“怎么可以让他再卖人?我买了他就不能再卖!”初雪有点小生气,抿嘴瞅着素儿的眼神有点小幽怨。她的做法,他真不认同了!是大大不认同,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沈素儿让初雪以这种眼神瞧着,还真不舒服,话说这时——她其实很想将初雪拍死滴!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4
沈素儿让初雪以这种眼神瞧着,还真不舒服,话说这时——她其实很想将初雪拍死滴!
“好吧,那孩子,初雪想带着就带着吧……你们两个回船上去。”沈素儿蛮不讲理一样,嘟起小嘴也有点在赌气了,“反正我也没钱!有也不给。哼!”敢给我脸色瞧?
“素儿!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想一个人逃?初雪想到这里,心丝丝痛了一下。瞧她的样子就想这么做。他不是傻瓜,隐约就看出了,她心里其实不想带他一起离开……
沈素儿不甩初雪了,径直往前走。
初雪急了,想也没想的赶紧追上去,什么女孩子,什么救人的事,又怎么比上得她呢?
他一急,那中年肥男也急了!
“喂喂喂!十两就十两。”本来就打算要十两,十两已经是一个不错的价格了。三两下的,他又拦住了初雪和沈素儿。
初雪有点委屈瞅着她,她都想撞墙了!
“好吧……”沈素儿叹息一声,往身上摸了摸,倏地顿住了,讪讪道:“小三,我没现银。银子忘记带了,不过有银票。”
一听是银票,那中年肥男的眼睛可亮了,银票最小值也要十两。
沈素儿又说道:“钱庄在哪里?”
这时,有一个旁观的人挺热心的,说道:“不远,再往前走,大概五十步就到了。”
“谢了。”沈素儿客气了一下,再对初雪说,“我去取,还有,你就留在这里吧,我快去快回。”
刚踏了几步,玉腕给初雪抓住了,有些紧张的凝视着她,“不许一个人离开,不然我……我天涯海角都会去找你,一直找……”
沈素儿微微错愕。
半会儿,丝丝感觉说不上来,有点迷茫的点了点首,“很快就会回来。”
有初雪留下,那肥男也不说啥了。
沈素儿果真是快去快回。
手里还拿着一个小荷包,沉沉的,少说也有十两。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5
沈素儿嗤笑一下,漠然地把钱扔给了中年肥男,摆出几分威严警告道:“二十两,多出十两,今天这种事情不能再做了。哼,我会让县太爷盯着你,再有下一次,脑袋也别想要了。”
中年肥男是两只小眼放光,拿着荷包沉甸甸,喜也上了眼角。本是喜上的心,一听沈素儿的警告,心里中咯噔了一下,什么意思?县太爷盯着?这二个小子怎么门路?赶紧讨好的脸迎上来,“不会,不会再做了。”
说完赶紧转身想走——
不料!身后屁股猛的让人大力一踹!冷不防的,整个人往前趴,跌了一个狗吃屎!
旁边的一些观看的人一阵爆笑,但没笑几下怕报复一下又敛去了。
“哼!这是小爷给你的警告。居然敢害小三怀疑我?再补二脚!”某女说做就做,中年肥男没有爬起身,屁股又给她抬脚狠狠在踹了二下,貌似地下还不过瘾,居然开始了连踹!八成将他一身肥肉看成豆腐渣了。
那肥男的杀猪似的惨叫快出来了,刚想爬起来的又扑了一嘴的泥。
初雪怔了怔,眨了眨眼,觉得今天的素儿真是与众不同。
她也会揍人吗?
这时,旁边的几个人想去拉开沈素儿,初雪又怎么会让人碰她?
他刚想去给拦,由暗处窜出的几个劲装佩剑的汉子更快,转眼将那几个人给拦下。道理同样的,他们又怎么可能让一些来路不明的人碰初雪?
这时,刚才哭哭啼啼的女人扑了上来,趴在那肥男上,求沈素儿别打。
肥男等人也瞧识趣了,他不敢回手,本想回的,一瞧那几个劲装的男子,即明白了,眼前二位少爷不是好惹的主。
“素儿,够了。别打了。”初雪出声了。
“行!咱们小三发话,本爷今天就饶你一次,敢再耍花样,我断了你一双脚,索性在大街上乞讨更方便些。老子当年玩你们这一招是五岁,五岁知道吗?去你奶奶个熊的!”沈素儿想再补一脚,那肥男拿着钱带着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赶紧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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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儿真动气了,若不是这丫的太过分,她本来还不想管呢。以为他们是菜啊?居然敢害得初雪误会她?哼哼,找死的!
初雪头顶生黑线,她怎么动不动就说粗言呢?跟谁学的?!
中年的肥男一走,那些方才围观的人也闪得一干二净的。
那几个劲装的汉子,也朝初雪和沈素儿行了一礼,也跟着散开了。
初雪认得出来,他们全是船上的人。
沈素儿气不过。
“小三,刚才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没、没有……”小小声的,有一点点啦,因为她不救人。
“带你去看一个真相。”刚才她离开可不是离假的。
沈素儿拽着初雪的手往刚才肥男逃得方向。
悄悄地转了一个巷口,在清冷无人的巷子里面,有一些人正吵闹了起来!
只听声音——
“肥三,是不是你将钱藏了起来,再换成石头的?”一个男人愤怒的喝道。刚才的路人甲。
再到刚才的路人乙,那一个瞧起来挺老实的老头,“肥三,合作这么多次了要讲点江湖道义,做出这等事你想干嘛?独吞那二十两?”
刚才的中年肥男一脸的冤枉,哭丧着脸,“没有啊!那小子给的就是石头啊,真的全是石头,对了,荷花给做证,她一直在!陪着我一起离开的,打开钱袋真就只有石头。还有小丫也在啊。三个人一起看到的。”
“爹,看到时……是只有石头啊。”听这声音,正是刚才那个哭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声音。
老头不相信那肥男,却也相信自己的女儿一样,沉默不作声。
半晌道:“看来这一回认栽了。碰上对手。”
“……”
听到真相,初雪在暗处一脸的错愕!
碰到江湖骗子了?汗汗汗……自己还傻傻的误会素儿呢?!
再接下,他万分抱歉又带着怯意的眼神偷偷的又可怜地瞅着某女。
某女“哼哼”的正傲慢上了呢。一副你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了。
“什么人?”肥男冲着初雪二人隐藏的位置喝道。
刚才沈素儿的轻哼哼给人听到了。
书生!百无一用读书人1
初雪神情一变,淡漠的迈了出来,伫然而立,那一种浑然天成的王爷气势,多少有些令人生出一丝畏惧之心。只是有些人先入为主觉得他善良可欺了,这种威严在无形中貌似也会打点折扣。
他出来了,沈素儿自然也乖乖跟着。
扫向跟前的五个人,真d,这招数在现代小孩子都懂了。
不过,这几个人演得还是挺逼真的,若不是那一个女人和小女孩哭得有些夸张,而她听习惯了现代的人做戏,直觉就那么假?演得那么蹙脚?只是她不想戳穿他们罢了。
“是你们?”五个人见初雪就想逃。
他们怕的并不是这二个人,而是他们身后那一帮劲装佩剑的侍卫。
探首瞧瞧他们身后没有人,即吃了定心丸一样,安心了不少。
“来得正好!那个小子,你说,是不是给我的是石头。”中年肥男露出了狠劲,盯着沈素儿要她帮他澄清。刚才给揍了一顿,全身还痛的,跑了却还要受同伴的冤枉。
不料,沈素儿迷茫的眨了眨大眼,问:“石头?什么石头?”
“小子,你给我的钱袋里装的根本是石头——”肥男瞪着沈素儿,想澄清结果是越抹越黑!
这时,同伴的怀疑目光又重新燃了起来。
在逃跑时趁着别人不注意换了也不是做不到的事。
“哇!小三,他们黑吃黑了吗?”天真无辜的眼睛看向同样纯洁的初雪。故意的,她就是让他们往死里怀疑。不直接说里面是石头,却侧着说黑吃黑。
有时话直接说,反而令人产生几分怀疑,最要命的是隐约的道出“真相”,那一种像隐藏又不小心泄露出来的“事实”,即便是没有明确说出,听着那一种先入为主,自我感觉更加确实,比说上一百句:我装的是钱!更有效果。
这叫侧面的挑拨离间。
沈素儿成功了。
古代人的脑袋并没有她想像中的聪明。
几个人正给瞪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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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肥男是急疯了,冲上沈素儿愤然喝道:“你娘的兔崽仔,敢坑我?!分明给的就是石头!”老羞成怒,让人冤枉的滋味不太好受。
只是,他刚冲上去。
没三秒即让初雪侧旋一脚给踢得倒飞了二米,大力撞到墙上!
初雪这一脚并没有用尽全力,不然,他不吐血也恐怕会晕厥过去。
他冷冷皱眉道:“有些人不是你们可以随便碰的。要记着。”
几个人一瞧苗头不太对,赶紧带着那中年肥男逃跑。
只是他们没有逃出三丈,却听到一个埋怨的声音,“小三,你怎么不问他们要回二十两?白白损失了了,他们大概是为了怕还,才在做戏……”
啊啊啊……
中年肥男全身痛得不能动,让人架着走。没走几下,听了沈素儿在身后说的,即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一下他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看着他们逃掉,再看着某人刻意喊的话,初雪笑了。
“小素儿,你是故意的?”
“谁叫他们敢坑我?不让他们窝起反,怎么对得起我那浪费掉的时间呢?”让这事情一搅和,已经过了大把时间。“不过,反正咱们要在这里住几天,不如问问肖仲之,这里有没有肖家的地盘。”
习惯了,好像每到一处地方,都会有肖家的店和别院。
有时,她真的很汗!d,这么强大的财力,若还握着重权,也不能怪慕容景顾忌,差点招来灭门之祸。若她自己执政,貌似也可能会这么做。
若留着肖家继续下去,目前或者不会有什么坏心,持势而娇者举不胜举,未来也能保他们不会有夺江山之意,真到那里是覆水难收,不是一句什么最强大的对手可以解决。
初雪问:“恩,咱们还要继续玩下去吗?”
“当然玩,让刚才的事儿扫了兴趣。先找个地方歇歇,说话太多,口都喝了。”
于是,两个人又出了大街,继续往前迈。
沈素儿这一次没挑什么酒楼,随意找了一个路边的小摊坐坐。
书生!百无一用读书人3
两个若无其事的坐在小摊上,难免引起小摊的老板多瞧几眼。。
这不能怪人,要怪只能怪他们长得太好看,衣着太华丽,举止太得体,身份太特别——综合以上数条,就不是应该坐在小摊上吃东西的人。
摆摊的大叔赶紧让自己老伴招呼人。
两个人也没吃上啥,就简单的来一碗豆腐花。
初雪吃得倒好,没吃过,感觉新鲜。
沈素儿吃得抿着嘴,太淡了,难吃!不够甜,在现代养上的饮食习惯,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改掉。来到这里,又一直好吃好住好穿,真就没怎么尝过苦头。
“小三,好吃吗?”
“好吃。”
“不用勉强……”沈素儿觉得他在勉强吃着。因为她都觉得不好吃,初雪会觉得好吃吗?不能觉得好吃!因为有点怪怪的,好像给比下去了。难道自己比他还要娇贵?!才不是呢!
“不勉强,是真的挺不错。味道正点,纯豆,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
“没糖,淡得很……”想不到初雪的品味这般清淡。
初雪偷偷瞧着她,倏地笑了,“是不是不习惯?”
“以我曾经吃过的差太远。”的确没有现代的好吃。
“小哥,我做的豆腐花,可是这儿最好的了,正宗,全挑最好的豆做的,没参什么假的。”一个中年的老妇人温和地解说了,估计是这摊主的老伴。
沈素儿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大婶,别误会。我并不是说你的豆腐花不好,而是——我个人不太喜欢吃这东西。不好意思啊。”摆个小摊讨点生活不容易,别让人觉得自己是来砸招牌的。
经这么一说,大婶的瞧起来温和了许多。
每一个人辛苦做出来的东西,都不会希望有人嫌弃。
沈素儿闭嘴了,不敢再多言。只是一大碗豆腐花怎么处置?吃是不想吃的,如果倒掉不吃?那……不由悄悄看了旁边的豆腐大婶一眼。
书生!百无一用读书人4
悲催的!浪费掉会不会就让人觉得来砸招牌的?后悔刚才说了那些。
倏地,某女关切浅笑瞟上初雪,语气柔和道:“小三啊,好吃吗?”
“好吃。”
“那你多吃点,我的分给你——”说着,不等初雪拒绝,已经将自己碗中的豆腐花倒了一大半给初雪。在佯装的关切中解决掉了自己碗中的麻烦,不吃掉就是初雪在浪费,与她无关!呵呵!
初雪一瞧,真拿她没办法了。
某家伙有时瞧起来挺成熟挺淡然,有时又调皮又幼稚!
“吃吧,不有客气。你以前肯定没吃过,我经常吃……”某女说得挺大方的。然而,肚子里的坏水谁不知道呢?
初雪哭笑不得。
这时。
“大叔,今天你还要字画吗?”有一个温和的嗓音在问着。
“好。要一幅。”正是摆摊大叔的声音。
“多谢。”声音有些微颤,很是感激。
沈素儿往身后瞧去,只见一个书生抱着几卷书画,递了一卷给大婶,而那大叔却弄了一大碗的豆腐花给他。他感激一样接了过来,即坐在凳子上吃了起来。
吃得并不快,沈素儿却瞧得出来,这书生分明很饿的,面黄肌瘦,营养不良。不过,细瞧瞧长得倒有几分标致,当然相对于初雪来讲,这人差太远,没办法比。相对于慕容景和司马洛来讲……更不好比,完全不是一类型。
“咳咳!”初雪在轻咳着。
沈素儿听到旁边的咳声,回过神儿也回过脑袋,关切问:“小三,是不是呛到了?”
“没、没……”初雪垂首不和她直视,只是急吃着豆腐花的。
“别吃太急,会呛到——”真是担心什么,什么就来。
“咳咳……”初雪还真能呛到了,还憋得俊脸红红的,瞧起来蛮难受。
沈素儿连忙起身给他拍着背,顺顺气,关切道:“别急别急,慢慢来慢慢来,先顺口气。”小三到底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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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呛得眼泪都出来了,瞧得沈素儿一阵心疼的,小手抓住自己的长袖子就给他轻拭着,还连角嘴沾的豆腐花也给拭了,“以后吃东西得小心点,笨蛋!呛到有时也会呛死人的。”
“你在担心我?”
“废话!”
“……”傻傻笑了笑。
谁会知道?刚才见她盯着书生瞧,他心里特不舒服。
轻咳一下提醒,不过又怕她瞧出什么猛吃着东西,结果是阴差阳错的真给呛到了。
过了一会儿,书生离开了,沈素儿也没再留意。
摆摊的大叔却摇头叹息了。
“老伴,这字画……”大婶犹豫着问。
“放回家吧,给孙子玩。这读书人啊,原来也怪可怜的。”
一碗豆腐花,一幅字画。
沈素儿听来不由往书生离开的方向望去。
古代的书生?真就百无一用了?
付了钱之后,两个人逛了一个下午,没发现有什么新鲜的东西——也没有发现可以逃跑的路径。初雪悄悄说,甩不掉身后那些人。
回到船上,肖仲之浅笑出来迎接。
翌日。
沈素儿和初雪又去邯城逛了一下,昨天没有去的地方都去了一下,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她个人想找地方隐居的,也觉得邯城不太适合,这里离京城仅几天的水路,容易给逮到。
晌午。
初雪和沈素儿一同往船上回。
“小三,我们离开吧。”
“你不喜欢这里?”
“嗯,一般般啦。”地址不好。
“行。”
回到船上,沈素儿说离开,肖仲之自然不会说什么。
只是意外频频有。
在正要开船时,突然一大群官差噔噔上了船,一进来即搜的,还将沈素儿和初雪捉了起来。说什么强jian杀人,畏罪潜逃等等。
气得肖仲之真咬牙了。
荒唐!荒唐死了!
特别是沈素儿,她强jian谁啊?强jian男人还是强jian女人?
包袱!怎么可以随便扔呢?1
肖仲之不能随便暴露身份,初雪和沈素儿恐怕也不想。
皇上封锁了皇后出宫的消息,若传出去,朝里的那一帮老油条岂不是有机会借题发挥?到时废黜后位,也变得顺理成章了。
他制止了船的侍卫,不允许他们轻举妄动。
“喂!差爷,说说,谁死了,谁给j了?”沈素儿没有惧意,好奇还多些。怕个鸟,皇帝这些人难道是混假的?她不需要动,这些人自然会千方百计想办法保她没事。
“有什么话到衙门再说。这群饭桶,搜的动作快点!”捕头悍在船头,绷着脸,严肃瞧起来挺有威严的——若他的眼珠子不乱瞟更入戏些,看沈素儿等三人面不改色,也没有一丝惧意,特别是不懂规矩,个个看起来衣着不错的,怎么就不知道应该给点花银通融通融呢?
没油水可捞,船的东西瞧起来也没啥值钱的,不过,搜出来的东西可是吓了他们一跳!银子?白花花的银子很多很多。
肖仲之一瞧那些钱即皱眉了,那可是他的钱。
再搜,在沈素儿的房间,连她的百余两银子也给搜了出来。
沈素儿翻白眼了,他们是不是专门搜银子?
果然,天下的官都一个样的。
搜了一个卧室再到一个卧室,居然连初雪的包袱也拿了出来。
目前他们三个人一起给扣压在前厅。
据说,那些船员奴婢给扣在船板上了。
这时,一个衙差将初雪的包袱拿给了捕头,“程捕头,又搜出一包可疑的,挺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凶器。”
“嗯,很可疑,打开瞧瞧。”
“是!”那衙差刚想解开,却突然让初雪一脚给踢开了,像掩饰什么的脚尖一挑,包袱直线往窗外飞了出去,眼看即要掉落河中!蓦然一道身影疾射而出,迅速的将包袱抓起,一掌轻拍水面,借机施展绝顶的轻功旋身而上!只是初雪这一扔的速度太快,包袱距离船身也有点远,那人想回到船上无处借力,纵然有绝顶的轻易也难啊……
包袱!怎么可以随便扔呢?2
在关键的时刻,肖仲之敏锐地知道危险!
迅速地将一旁的长条窗帘扯下,暗动劲道一卷,人也由窗口飞出外面,凌空抛出了帘子,往那身影,急忙大喊:“快接住!”
那人的身影在半空,迅速又准确的抓住了出现的帘布,借力飞回,安全地回到了船顶上。
那人是谁?前厅上的人瞧不见——
沈素儿在错愕中眨了眨眼!
太帅了!太震撼!也太具视觉冲击了!
刚才的一幕惊险又刺激,用电脑特效也做不出来。
急切地为了一睹“神人”的风采,撒腿跑了出去,正发怔的官差没一个发觉。
当她心怦怦地跑到外面,一瞧立在船顶上犹如天人的某帅哥,寒风中衣袂飞扬,依然掩饰不掉他眼中的愤怒时,期待又兴奋的小脸迅速蔫了下来……
再瞧他的船员的衣着时?眨眼,再眨眼!难道他在船上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慕容景,还是司马洛?可那熟悉又愤怒的眸子,除了慕容景还有谁?
汗汗!他的出场,真的令她太意外,太惊艳,也太——呜!悲催了!不想见他,真不是想见!他在,她还有逃的机会吗?
初雪也出来了,垂首立在一旁,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慕容景愤怒的目光盯上了初雪,直接来到初雪面前,气愤中扬起大掌即甩了初雪一巴掌。
初雪懊悔地咬了咬牙,不敢回视。
沈素儿心惊惊,不明白眼前的状况,也不敢相信刚才瞧到的!慕、慕容景气疯了?!他、他、他居然打了初雪?那一个他心肝宝贝的弟弟啊……
“扑!”的一下,初雪跪了下来,依然垂着眸子,不敢抬起来。紧蹙的眉,却有着忏悔,也有着说不出的心虚,真像做错事的人在等着罚,“对不起。我……”
慕容景即便衣着普通,身上的气势也浑然天成,冷峻得连周围的空气也逊色,看来是真气极了,有一刻也让人想到,如果眼前的人不是初雪,很可能会一掌给他劈死!
包袱!怎么可以随便扔呢?3
“喂!什么人,在这里——”话未完,那一个什么捕头的,蓦然整个人给飞了出去,飞出了船,砰的一下水花溅起,掉到水中去了!
慕容景这一踢可是毫不留情!
刚才就是这群人,该死的!都是他们引出来的祸端。
如果初雪出事,他绝对不会饶过这里的每一个人。
“程捕头——”一大群官差刚想动,却三两下让乔装在船上的侍卫制止住了。
这时情势的发展突然变化,令人大吃一惊。
那全身湿淋淋的程捕头奋力爬上船,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再瞧到这情况直在哆嗦,大冷天掉到河里,也的确是冷。可是一瞧到眼前的情况更冷了,二十几个手下都给人用剑架住了脖子,跪地不敢动弹,而他刚上来也有一把冰冷冷的剑送给了他,惊恐颤道:“各位大爷……”
肖仲之一脚踩在程捕头的掌心,皮笑肉不笑的,轻易警告,“现在最好闭上嘴,不然你和我都保不住小命。”皇上可正在气头,王爷也太不经思考了,那么要命的东西也敢扔。
“那个……那个皇上大人,初雪也只是——”沈素儿倏地闭嘴了,慕容景甩来的目光真的好冷!冷得她的牙齿都在打颤了。目光悄悄的落在慕容景手上拎的包袱上,里面有什么?什么东西令他这么紧张?而初雪瞧起来也挺紧张?初雪有什么事情不想让人知道,即便不惜将包袱扔到河中,也不想让官差给打开?
而慕容景刚才不顾自身的扑上接住包袱是相当危险的,若不是肖仲之及时相助,很可能会掉到冰冷的河中去!想想还真是惊心动魄。
沈素儿再想想……呃,居然有点羡慕初雪了。瞧眼前的,再傻也看得出来——是初雪错了,慕容景的焦急和关心也能看得出来的。能令他这般愤怒和焦急的人,可是初雪啊!
虽然错的人是初雪,可他错在什么地方她目前一点头绪也没,关键还是在那一个包袱上。想知道真相,得要先知道包袱里装的是什么。
顿时,某女对那包袱里的东西充满了浓浓的兴趣!
包袱!怎么可以随便扔呢?4
不过,某女的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
慕容景对跪在地上的初雪道:“进来,有话对你说。”
而沈素儿担忧的看了初雪一眼,慕容景这神情,这话,像极了在说:进来!我再慢慢的教训你!瀑布汗了……
慕容景最先进去船舱,初雪也一声不吭地跟着。
沈素儿刚想悄悄迈过去偷听,却让肖仲之给拦了。
他低声提醒:“别做傻事。”
她无奈,也心痒难耐,也悄悄问:“你知道包袱是啥东西吗?”
“不知。”但是,也能猜出来是什么。只是这些话不能说,王爷不惜冒险扔掉了包袱中的东西,很可能也和她有关联。直接否认了说不知道,也是避免了她再继续问下去。
沈素儿见肖仲之不想告之,也不勉强。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当差的,皇帝的闲话他怎么敢说?那再问问,靠近用只有二个人才能听清楚的声音询问,“皇上是什么时候上船的?”
肖仲之一听这问题,眼色即相当古怪。
这个……怎么说呢?能说不?
结果,还是决定满足一下她的问题,小声回了,“在出城的第一个晚上……”
第一个晚上?沈素儿眼角在抽着!难怪肖仲之那一个晚上死活要在岸上过夜,除了在拖延时间,恐怕也在担心她会临时变卦,决定连夜开船?
沈素儿鄙夷甩了肖仲之一眼,红唇动了动,骂人的话给吞下去了。
肖仲之抱歉看着她一笑,小声替自己辩解一句:“我也是身不由己……你得大人有大量别放在心上。”
“哼哼!”她明白,也能理解,可还是忍不住鄙视他!阴阳怪气小声嘀咕,“你才是大人,比我大多了的人!”说罢,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