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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之神仙眷侣第11部分阅读

      皇后娘娘之神仙眷侣 作者:肉书屋

    纵容五格格当街行凶,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倒要看看皇后怎么辩驳!

    和珏鞭打了小燕子的事情,景娴是早就知道了的,但是起因是小燕子偷永璋的钱包,和珏如此交代了一番,景娴便饶过和珏了。知道和珏无缘无故不敢伤人,而且对什么人不能直接动手,和珏心里的小九九可清楚着,景娴也就不担心了,而弘历更是恨不得和珏直接打死了那女混混才好呢!

    兰馨和珏都在咸福宫里缠着景娴说笑,景娴见到永琪带着索绰罗氏来咸福宫请安,眼睛都不眨一下,敢借了给太后请安的名头进宫,把太后当枪使也不怕那枪刺向自己!景娴说了几句客气话,给了索绰罗氏一份赏赐,便等着永琪如何开口责问她这个嫡母了!

    而和珏一见到五阿哥来了,心里便一惊,知道他肯定是冲着小燕子的事情来的。虽然她占着理字不用怕五阿哥颠倒是非,但是她可不能让皇额娘受委屈,于是,悄悄的给小路子打了个手势,小路子逮一个空就溜出咸福宫往养心殿去了。景娴当然知道和珏的小把戏,这肯定又是般靠山去了,不过,她还真的很想让永琪认识认识如今自己的处境!

    “皇额娘,今个儿刚好五妹也在,儿臣想询问五妹一点事,希望皇额娘成全!”永琪理直气壮的对皇后说到。

    “和珏犯了什么错让永琪如此较真?若真是和珏的错,皇额娘必定不会纵容了和珏,你们兄妹皇额娘一视同仁,永琪还请放心!”

    “听皇额娘如此说,永琪便先谢过皇额娘的爱护。只是前些日子和珏在街上行凶打伤了小燕子,还请五妹给五哥一个说法。”

    “皇额娘,此事乃和珏所做,还是让和珏自己来跟五哥解释吧!”和珏看永琪对皇额娘咄咄逼人,赶紧出来站在皇额娘前面,“不知道五哥有没有问小燕子,我为何打她。”

    “小燕子说只是在街上因为人群拥挤碰到了三哥,所以你出手鞭打她,却不知五妹如此心狠手辣,要鞭打至小燕子毁容,一个女子的容貌是何等重要,五妹想来也是清楚的。”永琪自然是问过小燕子受伤缘由的,但是小燕子自知理亏哪里还肯说实话,只说那个恶毒的丫头在听了她是五阿哥的人之后却下手更狠了,一个劲落五阿哥的面子,嚷着要永琪给她报仇。

    “嗤!小燕子还真敢颠倒是非,明明是她偷了三哥的钱袋,如不是护卫眼明手快把小燕子抓了个当场,请问五哥,三哥的钱袋要如何寻回?若五哥不信和珏说的话,还有我的护卫、三哥和他的侍卫作证,再不信还有街上很多百姓也看见了,同样可以作证,不知五哥是否要传召证人对质?!”和珏说的字字铿锵,还没有人敢这样给她皇额娘没脸,更没人敢污蔑她,不就是一个婢女麽,还真以为是还珠格格了!

    永琪听了和珏的话,脸涨的通红,羞愤难当,原来如此,小燕子真是该死,颠倒黑白,让他落入如此尴尬的境地。正想着如何告罪,请皇后谅解,没想弘历已经走进咸福宫,站在后面把和珏刚说的话听了个完全。

    弘历在养心殿一看小路子来报说五阿哥去咸福宫请安了,就知道永琪肯定会去找和珏麻烦,这让他如何肯放心,和珏可是他的宝贝啊,再说了万一永琪冲撞了景娴,那就更心疼了,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可能因为永琪让她受了委屈!于是急忙赶到咸福宫,刚好赶上了这一场对话。

    众人都对皇上行了礼之后,和珏撅着小嘴就挨到皇额娘身边,眼睛却一直盯着皇阿玛,分明在说要皇阿玛别让皇额娘受委屈。

    走过去摸了摸和珏的小脑袋,还好这丫头挺护着景娴的,这让他很欣慰!但是,看到一旁诚惶诚恐的永琪,真想直接踹一脚过去啊,逆子!“永琪,别说这事儿是小燕子错在先,就算小燕子真是无错,她一个奴才,和珏就不能教训了麽?!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妹妹麽?你不忠不孝朕已经对你无话可说了,原本还想着让你出宫开府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就算了,如今你倒学会变着法子进宫顶撞嫡母错责幼妹了,你是真的不把朕这个皇上放在眼里了麽?!”

    听着弘历严厉绝情的怒斥,永琪心如死灰,失魂落魄得磕头求饶。索绰罗氏这才明白皇上已经如此厌恶五阿哥,又想起五阿哥在府里对自己的态度,他们至今都未圆房,心里对五阿哥最后一点期盼也消失了,只求在府里能平平安安的守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过安静日子。

    弘历没耐心再听永琪哭诉,直接让他出了宫。

    倒是在路过御花园的时候,碰到了晴儿。晴儿是无意中听到五阿哥在咸福宫里正受皇上怒斥,担心五阿哥出了什么事,于是特地守在出宫门的路上等五阿哥。永琪看着晴儿担忧的神情,冰凉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温暖,于是又惭愧又愤怒的把事情说了个大概,“。。。。。。是我活该!”

    听着永琪如此伤心绝望的低述,晴儿深深的为永琪感到不值和委屈,“五阿哥,不是的,你是如此的至情至圣,让晴儿钦佩万分!是小燕子不懂得珍惜你、珍惜你们之间的爱情,若晴儿能有小燕子那般幸运定当倾我所有来感恩、来珍惜,是小燕子的错,五阿哥,你千万别自责!”晴儿心里对小燕子充满愤恨,她不配拥有永琪这么全心全意的爱!

    “晴儿,谢谢你,你是如此善解人意,是我永琪一辈子的知己,永琪永远铭记你的恩情!”永琪感谢老天在让他经历这么多波折之时,赐予了他一位温柔善良的红颜知己,是他在最冰冷、最痛苦的时日里唯一的温暖!

    “五阿哥别这么说,能让五阿哥引为知己,是晴儿的荣幸和福气!”晴儿在永琪毫不掩饰的感动和夸赞中羞红了脸。

    索绰罗氏远远在一旁看着永琪和晴儿的言行举止、一唱一和,冷冷的心更冰了!

    既然晴儿能知道的事,当然太后早已得知。太后眼皮都没抬一下,对永琪已经没有期望了何来失望,只是低估了永琪,拿哀家当枪使,该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永琪回到府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小燕子的房里,大声怒骂小燕子,是她,都是她,都是这个女人才给他带来这么多耻辱,才让他失了皇阿玛的圣心!小燕子虽然鞭伤未痊愈,但嗓子和力气可都不小,于是五阿哥府又一阵鸡飞狗跳!

    这日下了朝,很少主动找弘历的弘昼却站在养心殿门口等着面圣。弘历打趣了弘昼几句,见弘昼面容忧愁,显是有急事,于是便询问:“弘昼,你常日里恨不得离朕远远的,今个儿这么巴巴凑上来,倒底有什么难事,你就直说吧。”

    弘昼又给弘历行了个礼,才起身说道:“皇兄,臣弟收到和婉病重的消息,想来跟皇兄求一个恩典,能接和婉回京养病,和婉孤身一人在外蒙古如今又病重无依,臣弟实在是心痛难当!”

    和婉是弘昼唯一的女儿,因为弘历的格格较少,当年成年的就只有一个和敬,所以封了弘昼的女儿为和硕公主去了外蒙古和亲,这也是弘历对弘昼有所亏欠的地方,他没想到这么多年弘昼再无格格所出。如今和婉病重,他也心觉难受,于是准了弘昼,派永璧带着侍卫去接和婉回京养病,并特准许和婉住在和亲王府。

    一月之后,和婉到京,弘昼和福晋两人看到唯一的女儿居然病重如斯,心痛难当。于是请了太医诊治,却不想和婉求生意识薄弱,福晋整天落泪。最后在福晋的哀势攻略下,和婉才道出了病重的真正原因。原来正如景娴所料,和婉性子温婉,嫁去蒙古这么多年居然没见过额驸几面,全是被一帮子强势的嬷嬷把持的公主府权力,和婉在嬷嬷的羞辱和额驸的冷淡之下,忧伤成疾,再加上水土不服所以一病不起,越来越严重,想着再最后见额娘和阿玛一面才会偷偷捎信告诉弘昼自己病重的消息。

    弘昼把此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弘历,弘历勃然大怒!这些蹬鼻子上脸的老奴才也敢端起主子的架势,更是把主子折磨欲死,真是差点气炸了弘历!弘历一声令下,把和婉的陪嫁嬷嬷全部杖毙,并曝尸荒野,不准其家人收尸,给胆大包天的奴才以残酷的警告!

    弘历晚上回到咸福宫的时候,把和婉的事跟景娴说了,景娴一听这可是天大的好时机,绝对有足够的理由让弘历改了公主出嫁的祖制。于是,提醒弘历,历来和亲的公主红颜早逝不说,更是子嗣艰难,失去了和亲的本意是为了让外族拥有满族血统这个宗旨,建议弘历暗查一下其他公主是否也存在同样的情况。弘历听了景娴分析,细细一想,果然如此。

    第二天便招来吴虞让他去彻查此事,不仅和亲的公主状况要查,嫁在京城的公主格格也要查,他绝不能让一帮子奴才毁了大清的格格。

    ☆、偷鸡不成

    度日如年的令嫔娘娘终于被解禁了,禁足里望眼欲穿的等着皇上踏进她的房门,无奈早被弘历忘到天涯海角去了。令嫔让腊梅打听了一下皇上最近常去那个宫,她要开始让自己重获恩宠,如今她还是令嫔呢,想当年洗脚婢女还不是照样踩着孝贤皇后上位,哼,她没这么容易被打到!既然她是被小燕子、紫薇、永琪几个人连累的,这口气自然是要讨回来的,只是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要把皇上的心拉回来。

    “冬雪,赶紧过来给本宫梳妆,本宫要去见皇上!”令嫔虽说是要去见皇上,可是皇上怎么个见法就是另说了,在御花园偶遇皇上要放在以前自然是好的,但是现在麽。。。。。。

    “娘娘,您看这样可好?”冬雪给令嫔梳了个小两把头,然后上好头饰,端着镜子给令嫔过目。

    “冬雪,你看本宫这里是不是有皱纹了?”令嫔指着眼角,不确定的问。

    冬雪拿起粉扑在令嫔的眼角轻轻按了按,“娘娘您看错了,娘娘依然貌美如花,这在后宫里可是艳冠群芳呢,其他娘娘羡慕都还来不及!”

    “嗤~就你嘴甜!唉,本宫都年过三十了,怎么还比的过新进的妹妹,容嫔才是真正的艳冠群芳呢,指不定啊,连皇后都要给比下去了!本宫已被解禁,自然是先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冬雪,去叫奶娘把九格格一起报上,本宫要带九格格去给嫡母请安!”容嫔麽,哼!在后宫空有姿色日子可不好过。

    “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

    “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令嫔免礼,给令嫔赐座!”景娴看着刚解禁的令嫔一脸春色的就往咸福宫赶来,这好像不是奔着她来的吧。

    果然,刚还坐下,就听见外面有人通传“皇上驾到”!又起来一通见礼。

    弘历一进门看到坐在一旁的令嫔楞了一下,很久没见这女人了,都想不起来原来宫里还有这号人物。令嫔行礼起身一直看着弘历,满目的柔情,她今天特地穿了件粉红色的旗装,又插了一只金步摇,行止间自有婀娜袅袅的感觉。可惜,弘历完全没收到令嫔滔滔的爱意,心里装满了惊采绝艳的景娴,其他女人在他看来无一不是庸脂俗粉!转头看到九格格难得乖巧得躲在奶娘怀里,就招呼了一声“九儿,很久没见皇阿玛,可想皇阿玛麽?”

    奶娘急忙把九格格抱到弘历身前,弘历伸手摸了摸九格格的小脑袋,九格格也不见有精神,蔫蔫的,“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麽?”九格格体弱多病在弘历脑海里已经成了印记,“令嫔,你招太医看过没有?太医怎么说?”

    “回皇上,九格格最近一直都觉得有点头晕,说是闻到奇怪的香味很难受,臣妾请太医诊治过,太医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臣妾想着许是九格格闷在屋里闷得不舒服,所以今天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便带着一起来,正好让她出来走走。”

    “奇怪的香味?延禧宫用的是什么熏香?”

    “回皇上,熏香倒是没有用其他的,就是内务府专供的,而且以前也一直都用,也不曾见过九格格身体不适的。臣妾想着或许是以前没有的香味,最近突然有了,九格格身体敏感,才会至此。”

    景娴听令嫔说奇怪的香味,不用神识扫描都能猜到令嫔打得什么主意了,不过。。。。。。

    “最近突然有了?延禧宫最近就住进了容嫔啊,哦,对了,容嫔身上倒是带着奇香,但是朕没听说还有对身上的香味过敏一事。”弘历听到令嫔这么一说,也猜到了令嫔的意思,不过,容嫔身上的味道朕闻起来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或许小孩子比较敏感也说不准,更可况九儿本就体弱。

    “臣妾不知道该怎么办,太医也束手无策,唯有请皇上想想办法了,可怜的九儿,身子本就弱,可怎么经得起这么折腾呢!”令嫔拿着捏着帕子抹了抹眼角,一副心疼的模样。

    弘历听着有些头疼,太医都没办法他有什么办法啊,其他只要活着的孩子都养得好好的,和珏更是要多健康就有多健康,只有她令嫔的孩子都是这么体弱多病的啊,难道是令嫔身体不好?还好以后也不会再有子嗣出生了,但是如今九儿这样子看来是延禧宫不能再待了。

    “既然九儿有可能是对容嫔身上的香味敏感,那九儿就不要待在延禧宫了。王常喜,传朕的旨意,把九格格抱给忻贵妃教养,让九格格的奶娘嬷嬷都跟着过去,你现在就和九格格一起过去忻贵妃那里传旨吧。令嫔你回去好好教养七格格。”

    令嫔一听,皇上居然要把九格格抱走,犹如晴天霹雳,怎么会这样,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皇上不是应该让容嫔那个贱人迁出延禧宫麽?!“皇上!!九儿还那么小,她离开额娘会哭的,皇上您忍心让九儿难过麽?”

    “令嫔,即使让容嫔搬离延禧宫,或许那香味会久久不散,这样岂不是不能保证九格格的健康,你身为额娘,更应该为孩子考虑。朕会让忻贵妃好好待九儿的,你就放心吧!”弘历很恼火,这令嫔会不会是得意太久了,都敢算计到他的头上来了!

    “皇上,九儿这么小真的离不开臣妾啊,臣妾亦舍不得九儿,求求皇上收回成命,体谅臣妾爱女心切吧。”令嫔哭得泪水涟涟,倒是脸上的状一点都没花,有三分伤心也比别人十分伤心看起来更凄美。

    “令嫔是连七格格都不想抚养了是么?!”弘历帝王气势大开,直逼得令嫔说不出话来。

    令嫔被逼无奈只好一步三回头,泪水涟涟的回延禧宫去了。心里恨不得把容嫔大卸八块,手上的帕子早已撕得粉碎,可惜,懊恼悔恨都于事无补了,这次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怎么想都咽不下这口气!哼,容嫔,别得意太早,本宫从来都不是只靠着容色拢获圣宠的,这次是操之过急了,回去定要好好想想,一定要有千凿万确的证据使得皇上想偏心都不成,而且一定要把自己摘干净才行!

    景娴悠闲的看着令嫔自编自演了全场,却机关算尽太聪明,反害了自己失利,差点没憋住笑出来了。

    弘历今日心情本就不好,这么被令嫔一闹,心里更加沉闷了。看到景娴满脸的笑意,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景娴的气度和胸襟是连他都犹有不及的,更不用说景娴那种悠然自得的心境,他身为一国之君,国事家事天下事都要操心,哪里能如此洒脱了?!“景娴!!”

    看的出弘历的郁闷,景娴忙收敛笑意,转移话题:“今个儿可是有什么跟我说?”

    “看来都瞒不过景娴,正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弘历走去过,抢走了景娴手里的那杯茶,啜了一口,就在景娴身边坐了下来,接着说:“和婉的事我让人去暗查了,才发现公主出嫁十之八/九都是和婉的状况,偶有较好的,只是凭着额驸自己有手段罢了。本来陪嫁制度上有嬷嬷们是为了给出嫁的公主撑腰和帮助,却没想如今害了她们。”

    “先祖定下这规矩的时候,必定是出于为公主考虑的,只是实行的时候让奴才钻了空子罢了,如此说来,并不是所有的规矩到现在还合用的。”

    “景娴说的是,我正在考虑这陪嫁嬷嬷以后就不要用了,让公主自己传召额驸也一样可行!”

    “话岁如此,可是这样一来你能保证不会再出现类似嬷嬷的人,总是有人替公主去传话、去见额驸的,而皇家公主都是如此尊贵,怎可能频繁传召额驸,如此,换汤不换药!”

    “那景娴有什么好的建议?我想到和珏若是出嫁也会过着如此的生活,我宁可不嫁和珏,也舍不得她去吃苦的!”弘历说到底还是最疼和珏。

    “你的心思何尝不是我的心思呢!若真要公主和额驸琴瑟和谐,我以为这公主传召制度即可废!”

    “这不行!这样一来,如何能显示皇家公主的尊贵,若让额驸欺负了去又该如何是好!”

    “不如这样,公主府依旧建造,但是住哪边都由公主说了算,如此主动权还是掌握在公主手中。若公主额驸相处和谐,必定有助于感情更稳固,更可以帮助额驸管理家务和府邸;若是公主不喜额驸,自己住在公主府,传召额驸过去接见,也不会受了额驸的气。你看呢?”

    弘历细细想了想,若公主能管理额驸的家务和府邸,岂不是掌管了额驸府邸的大权,而且蒙古那边没有后宫不干朝政的规矩,女人若得部落首领信赖,几乎可以参与政治,甚至军事,这对和亲来说,更是一本万利,影响力远远大于生下一个带有满族血统的子嗣。景娴的建议相当诱惑,并且可行,弘历暗暗下决心,这个决定甚至关系着大清的强盛,他要搏一搏!

    “景娴实乃女中诸葛!”弘历伸手揽过景娴,把景娴圈在怀里,轻轻在耳边赞叹,能得景娴相伴,是他的运气和福气!

    景娴想着和婉也是个可怜的人儿,看在她有助于改变公主出嫁制度的份上,帮一次和婉,就当是给和珏积福了吧。景娴把自己的一丝灵气注入到玉佩中,并把玉佩放在洗髓塑骨玉液里浸泡润泽,让其吸收玉液,这样玉佩贴身佩戴便可让灵气和玉液缓缓渗入皮肤,虽然不能达到改善体质、延年益寿之功效,但治愈和婉的病却是绰绰有余的了,若往后和婉保养的好,便可一世安康!招弘昼福晋进宫时,让她拿回去给和婉贴身佩戴,说这是请五台山的高僧开过光的,长久佩戴可强身健体、百病消退!弘昼福晋如获至宝,连连感恩皇后的仁厚,回去便给和婉戴上,过了几日,果然比太医的药效果来的更快更好!弘昼和福晋心中更是对景娴感激不尽,日后弘昼便越发亲近自己的侄子十二阿哥。

    ☆、段数太低

    令嫔想把容嫔挤出延禧宫最后反而被皇上剥夺了九格格的抚养权的事情,不到半天整个后宫都传遍了。

    忻贵妃因着自己的六格格和八格格都相继夭折,心伤郁结,即使皇上册封了她为贵妃,自己没有孩子总归是无依无靠,看到舒贵妃抚养了十一阿哥心里很羡慕,即使十一阿哥已经知事,但至少有个孩子在身边会热闹温暖很多。本以为子嗣无望,却不想真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居然砸中了她,忻贵妃欣喜若狂,她万分感谢令嫔的愚蠢给她送来了九格格。

    如今九格格才三岁,还处于懵懂时期,即使知事也才知一二分,小孩子只要真心实意对她好,完全会忘了令嫔,养得贴心。只是,九格格玉蝶未改,终究是个硬伤,而现在九格格刚被抱过来,已是皇上最大的恩典,如今求不得皇上改玉蝶,此事还要慢慢筹划,既然九格格已抱到本宫这里,本宫一定要好好抚养,留在身边!于是,忻贵妃对自己宫里的所有人下了封口令,严禁提起九格格的身世。

    宫里的其他妃嫔无一不是笑话令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又让后宫寂寞的妃嫔有了新的话题,再说令嫔位分又不高,大家都说起来都没什么特别的顾忌,一时间即使快到了腊月的御花园依然每天“百花齐放”,彩衣翩然。

    太后听了,只是“哼”了一声,再没下文,这个洗脚宫女出身的包衣奴才,上位时倒有些手段,如今这点都是别人玩剩的,完全入不了太后的眼!

    满宫几乎所有的妃嫔都在幸灾乐祸,只有延禧宫却完全是愁云漫天。且不说令嫔如何愤恨,容嫔含香知道了此事,立刻登了令嫔的门,“令嫔姐姐倒是心疼九格格心疼得紧,谁知道九格格是不是真的头晕呢,太医也没有诊断出原因,令嫔姐姐倒是好医术啊!”

    令嫔心里当然知道九格格不过是玩得太类了没精神罢了,在皇上面前说是头晕对香味过敏就是想把容嫔赶出延禧宫而已。听容嫔这么赤/裸/裸的挑衅,令嫔只是笑了笑,“容嫔妹妹说笑了,姐姐也只是猜测而已,连太医都没诊断出结果,姐姐怎好敢妄下结论。”

    “是么?!传闻姐姐暗指含香身上带的奇香致使九格格过敏头晕,难道不是姐姐歪曲事实、造谣诽谤,污蔑含香的名誉么?还是姐姐嫉妒含香天生散发奇香所以才在皇上面前如此诋毁我?”含香哪里经历过后宫女人之间的争斗,那些弯弯道道如果她能这么快明白,也不至于曾经和蒙丹私奔了七次都没逃掉,可见含香的确没有认清自己的实力,以为凭美貌就可以宠冠后宫!

    令嫔是见惯了后宫那些暗里藏针的言笑晏晏,说话做事哪个不是需要转上三道弯,抽丝剥茧才窥探的到对方的本意,猛然被容嫔这么直白的呵斥,令嫔愣住了!后宫个个都装贤良淑德,哪有这样直接就恶言相向的女人,传到皇上那里被冠上一个心性暴戾之妇的名头,就永世也别想翻身了!

    令嫔此时倒显得有点理屈词穷了,容嫔喜欢自毁,但她还很爱惜自己娇柔的形象呢,“容嫔妹妹真的错怪姐姐了,姐姐只是心疼九儿有点着急过了头,若有让妹妹误解之处,姐姐在这里给妹妹陪个不是,还望妹妹体谅姐姐的为母之心!”

    含香本就是来准备给令嫔一点颜色看看的,不然都不知道谁才是皇上的新宠!可是才一句狠话出去,令嫔就示弱道歉了,这让含香有一种奋力出击却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有再多力都使不出来的无奈感。含香悻悻的说了几句也就回自己偏殿了!

    弘历听延禧宫的血滴子报备了此事,嘴角一抽!怎么会有这么愚笨的女人,连到朕这里来上个眼药都不会,就直接上门踢馆子,最无语的是踢馆子还没踢到人家!不过。。。。。。弘历心里暗笑,这样愚笨的女人倒是很好掌握,会直接卯上的妃子不可多得啊,尤其还是和亲的妃子,众人即使再恨也不敢放肆到破坏大清和回疆贵族的和睦,这样的人若是给点甜头用来当枪使真是再好不过的工具了!

    于是,弘历下旨,赐容嫔入住延禧宫主殿。其他妃嫔听了皆一笑,这是皇上在补偿容嫔麽?那令嫔以后的日子可更不好过了啊,尤其容嫔还是那缺根筋的主!

    令嫔听了旨,差点气得口吐鲜血,被夺了九格格还不够,如今又让容嫔这个狐媚的贱人住进主殿,那可是她“令妃娘娘”的居所啊!

    含香挑衅的看了令嫔一眼,得意洋洋地搬进了主殿,心里对皇上的维护更是欢喜得不能自己!皇上自她进宫之后,从没有宠幸过她,这让她怅然若失。皇上是那么帅气那么威武,是她见过所有男人中神一般的存在,是她心中的真主阿拉,她已经决定要把自己的整个身心都献给皇上!可是皇上却没有听到她心中爱的召唤,每次来延禧宫她的房里也只是坐坐,说说话而已。如今让她住进主殿,是不是表示皇上已经收到了她爱的召唤,含香心里犹如小鹿乱撞,既羞怯又期盼着。

    含香久久都等不到皇上招她侍寝的旨意,于是对生了三个孩子的令嫔更是恼怒生恨,每天的冷嘲热讽算是家常便饭了,有时候都是一有不爽就直接上门挑衅!令嫔差点被容嫔弄得神经衰弱,更坚定了要除去容嫔的决心!

    年底,皇上下了圣旨,颁布改变皇室公主和格格出嫁制度,取消陪嫁嬷嬷,并由公主决定住在公主府还是额驸府邸,颁布之日起生效。但弘历只改变了从乾隆朝时期出嫁的公主格格出嫁制度,雍正时期及其之前的则按原制不改。

    过后,皇上又下了圣旨,赐封皇后娘娘的养女,原齐王府格格兰馨为和硕兰馨公主,下嫁多拉尔?海兰察,封多拉尔?海兰察为和硕额驸,于明年三月完婚。

    海兰察接到圣旨的时候,倒是不惊不喜,反而松了一口气。还好,公主也可以住到额驸府邸,不然不能拒婚又不能娶侧福晋,他还真是犯难该如何打理自己府邸了。

    年关将近,景娴要忙着安排宫里过年的各种事务,又要给兰馨打理嫁妆,经常忙得抱抱火儿的时间都没有。和珏就欢乐了,火儿没了皇额娘呵护,自然就落在她手里了,整日里被她折腾得直“呜呜”抗议!

    冬日里怕冻着火儿,景娴让人给做了一个小袄,里层塞了棉花,最外层是用做衣服余下的天蚕丝边角料给缝制的,这样既暖和了火儿,景娴抱起来也很舒服。平日里火儿的起居都是惜玉照顾的,但是宫里过年前后特别忙,容嬷嬷和四大丫鬟更是被景娴指使着内务府和东西宫来回穿梭,虽然有兰馨和和珏偶尔的帮忙,也是忙得够呛。惜玉自然也不太顾得上火儿,和珏看火儿小袄脏了,嫌弃的叫贴身的丫鬟灵芸去洗了。

    伺候和珏的灵芸和伺候永璂的梦瑶都是景娴选的聪明伶俐的人,是那拉家小选之年送进宫的包衣,年岁正和和珏永璂相仿,让容嬷嬷惜玉她们几个培养起来给和珏永璂可用。灵芸倒是挺聪明伶俐,可是入宫时间才几年,对宫里的弯弯道道虽听着,可真正见识腥风血雨的却是没有,想着是宠物的衣物便送去浣洗房去洗了。和珏听了很不在意,反正又不是给自己穿的,皇额娘对这小狐狸可比对她都好!

    令嫔正在房里描眉,听见外头的几个丫鬟嚼舌根。“我刚刚给咱娘娘送衣服去浣洗房,听浣洗房的玲儿说,皇后娘娘养的狐狸都穿着天蚕丝制的小衣,你说皇后娘娘可真是得圣宠啊,天蚕丝可是皇上的御用之物,皇后娘娘都任取任用。。。。。。”声音渐渐远去,令嫔却差点折了手里的眉笔,皇后!!这些年皇上越来越独宠皇后,连太后都要避其锋芒三分,再这样下去如何还有其他妃嫔的立足之地,别人认命,她可不认,当年的孝贤皇后还不是照样成为她手中的棋子。

    听刚才的丫鬟如此说来,皇后小狐狸的小衣应该是拿到浣洗房去洗了,这天蚕丝除了皇上皇后,宫里可没有人再用得起了,若是能以此为证据,皇后铁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想到这里,令嫔心里兴奋起来,看来好好谋划一下,把皇后和容嫔一并除去也非难事。。。。。。

    ☆、巫毒娃娃

    新年将至,弘历已经封了笔,整日里赖在咸福宫,看着景娴忙里忙外,还不时凑上去帮倒忙,看宫人不在时偷个香,偶尔错肩而过时拥个抱。景娴看着这人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如此无赖,很无语。弘历听了立刻跳脚,“这是情趣,情趣懂不懂!?景娴太伤我心了。。。。。。”景娴也懒得理他那一副西子捧心状,埋头又去处理宫务了。

    看着皇上都快足不出咸福宫了,各宫妃嫔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可是一个赛一个早,一个赛一个勤!

    弘历和景娴在坤宁宫祭祀完毕,便又回到咸福宫。咸福宫里众位妃嫔都在等着给皇后娘娘请安呢,见皇上和皇后一起回到咸福宫,都微不可见得理了理衣饰头饰,敛去之前聊天时的各种神色,换上温柔可人的微笑,边行礼边给皇上抛媚眼。

    弘历眼都不眨一下,拉着景娴便分坐在主位两边,说了几句过年的喜庆话就打发妃嫔散了,他就看着碍眼。众人依依不舍得正要起身告退,却见浣洗房的玲儿急匆匆来咸福宫要求见皇后说是请罪来了,一看是有关皇后的事情,众妃嫔可都来了兴致,都挨着板凳又坐下了,此时若走才是傻子吧!尤其是令嫔,一见是玲儿,眼睛都发光了!

    玲儿一进门就跪在地上给皇上、皇后娘娘和各位娘娘请安行礼,也不等皇上发话,接着向皇后磕头请罪:“奴婢罪该万死,遗失了皇后娘娘宠物小狐狸的小衣,还请皇后娘娘降罪,奴婢愿受责罚!”

    景娴一听才想起,她忙于宫务,有好几天没见着火儿了,更不知道有这事。于是叫来惜玉问,惜玉回话:“回皇后娘娘的话,火儿的小衣是和珏身边的灵芸拿去浣洗房洗的,奴婢后来才听灵芸禀报,是奴婢偷懒,想着既然已经送过去了就等洗完了再取回,是奴婢的失职!”

    “既然已经送去浣洗房,自然还是等洗完再取回合适,这个不怪你,惜玉你先退下吧!”景娴用神识探查了玲儿的脑海,发现玲儿的确未撒谎,这火儿的小衣是她负责洗晒的,只是等她去收衣的时候就不见了。景娴想着,许是那火儿的小袄太小,稍稍被风一吹自然就先找不到了,这不是什么大事小惩大诫就算了,新年将至,弄得人心惶惶多不好!

    “玲儿,本宫念你是初犯,新年将至本宫又不忍心过多苛责,自己去慎刑司领二十板子吧。”景娴想到火儿的小袄外层是天蚕丝做的,要是给有心人捡了去做文章可就大不妙了,“记得先多带点人将火儿的小袄找到,然后再去领板子!”

    玲儿没想到皇后娘娘只是给罚了二十板子,连连磕头谢皇后娘娘的宽宏仁慈,于是赶紧退出咸福宫带着一些宫女太监去找小狐狸的小衣。

    祭祀当天的晚膳按例是后宫的人都要聚到一起吃的,今年的晚膳景娴让人请示过太后之后,依旧摆在坤宁宫偏殿。太后、皇上、皇后、舒贵妃、忻贵妃坐在主桌,四位妃和八位嫔均分坐两桌,每桌再配上几位贵人,剩下一些贵人、常在、答应为一大桌,阿哥坐一桌,格格和阿哥福晋同坐一桌。

    宴席上,众人都带着得体的笑容,说着吉祥喜庆的话,显然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太后看着很满意,尤其是今晚坐在她下首的舒贵妃,不仅给她布菜,还是不是说几句逗趣的话儿哄太后高兴。太后本就因带着永瑆去五台山,对永瑆颇为亲厚,而永瑆如今养在舒贵妃身边,自然对舒贵妃也亲近了几分。景娴依然四平八稳得坐在弘历身边,偶尔看几眼和珏和永璂,席间并不多言。弘历早就是看惯了景娴在外人面前的严肃和端庄,自然不会去招惹景娴,除了时不时给景娴添一筷子菜,可惜就这还让其余众人看向皇后的眼里都快着火了!

    太后见宴席也吃的差不多了,便想起身先回慈宁宫。弘历和景娴一看太后起身了,便也跟着站了起来,还没等太后说话,守在一旁的王常喜过来跟弘历悄悄说了几句话,弘历眉头一皱,让王常喜把人带到咸福宫,散了宴席再说。

    没想刚好被太后听了去,“皇上,是有什么事情麽?既然今个儿哀家碰上了,皇后也在,就不要去咸福宫再商议了,想来不是哀家听不得的朝堂之事吧?”太后自从五台山回来就没有对景娴满意过,尤其是景娴独霸着弘历,近年来后宫无子嗣所出,让太后恼怒万分,本想让弘历晋封一些妃子好分了景娴的宠,却没想弘历依然一个月不翻几次绿头牌,这能让太后对景娴有好脾气麽?现下逮着一个机会刚好景娴出了纰漏,自然不肯放过!太后却没想到这么巧碰上的机会,的确差点让景娴翻不了身啊!

    弘历一看太后如此说,也没办法再遮掩,于是就扶着太后在位子上又坐了下来,让人进来禀报。

    进来的是浣洗房的玲儿和其他寻找火儿小衣的宫女太监,一群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谁也不敢开口禀报刚才发现的事情,最后弘历不耐烦了,“玲儿,你来说,别吞吞吐吐,把话说清楚!”

    令嫔一见这地上跪着的人,兴奋得把手里的帕子拧成了霉干菜,真是天助我也!居然是在如此热闹的场合把此事揭开,最幸运的是还有对皇后不满的太后在旁,到时候即使皇上想保住皇后,也要看太后答不答,祖宗家法答不答应!

    旁边坐着的容嫔一看令嫔的样子,斜着眼“哼”了一声,转过头接着看眼前的情况,好像是要发生大事了!

    “回禀皇上,奴婢按皇后娘娘的旨意去搜寻小狐狸的小衣,最。。。最后,最后在容嫔娘娘的寝宫里发现了这个!”玲儿眼睛一闭,心一横话说出了口,把手里的赃物举高呈现给皇上看。其余跪在地上的人颤抖的更厉害了。

    “王常喜,呈上来!”弘历一看玲儿手里的东西,心里猛然一颤,却又不敢肯定。接过王常喜呈上来的东西,果然是宫中绝对禁忌的巫毒娃娃,上面写的是自己的生辰八字,而且最刺眼的是这个巫毒娃娃居然是用天蚕丝做的!!

    容嫔一听东西是在自己寝宫找出来了,事关自己清白急忙过来跪在皇上面前。却不太看得清楚皇上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

    “玲儿,你确定这是在容嫔寝宫找出的?”弘历厉声质问,巫毒之事讳莫如深,是每个身为皇室之人都知道的,尤其现在出现的天蚕丝还牵扯到了景娴,弘历不由得更加慎重!

    “回禀皇上,奴婢不敢撒谎,而且当时并不是只有奴婢一人看到,此物收在容嫔娘娘的衣柜里,奴婢们打开衣柜时,它自己就掉了出来,奴婢一行人全部亲眼所见!”怜儿自然知道此事的严重,说的很仔细,强调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现的,并非是她一人所寻得。

    “皇上,是何物啊?”太后急需想了解事情的真相和始末。

    弘历把手上的巫毒娃娃递过去给太后,太后一看,震惊万分,勃然大怒:“大胆容嫔,你胆敢谋害皇上!哀家要诛你九族!!来人,把容嫔打入天牢!”

    弘历伸手止住了太后,“皇额娘,容嫔是回疆人,还需慎重,朕会彻查此事,绝不会冤枉无辜之人,也不会饶过罪魁祸首!来人,先将容嫔囚禁在延禧宫主殿,任何人不得接近和探视,否则一律同罪!”

    太后这才意识到,容嫔是回疆献上来作为和亲的,如此轻易就定了罪一个不好会有碍大清在回疆的稳定统治,略有歉色的朝皇上点点头。

    令嫔一看皇上如此是不准备今日就审理此事了,若错过了这么好的时机,真是老天爷也要看不起她了!着急之下,装作惊讶大呼:“这不是天蚕丝做的麽?”

    这一声仿若平地惊雷,天蚕丝?!宫里谁人不知只有皇上和皇后用此物,这分明不单单是容嫔的事,貌似还牵扯到了皇后娘娘啊!太后刚才还真没细看,只看到了弘历的生辰八字就震惊万分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细枝末节。一听这事关皇后,就更加震怒了:“皇上,如今此事已事关皇后,皇上难道不要给哀家一个交代麽?来人,把皇后和容嫔一并打入天牢!”

    “皇额娘,朕说了,关系甚大,朕要细察,查出事情真相朕自然会给皇额娘一个交代!”弘历这时真是想当场撕碎魏氏那张嘴,这个女人恶毒程度远远超过弘历所料,隔了老远居然能这么眼尖看出是天蚕丝,这眼力未免好得太过了吧!!

    “皇上你这是要放过皇后麽?!谋害皇上、居心叵测,是诛九族的大罪,难道皇上这样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麽?皇上你如何向天下万民交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