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金灿灿第21部分阅读
皇后金灿灿 作者:肉书屋
然这队伍全是她水异宫的暗楼的人(五千精英),个个可谓身手不凡,武功了得,况且他们也训练了快一个月了,进步那更是没得话说!
她昨天回京,今天还没有来得及去见皇上,毕竟这会儿离早朝还有一段时间。
抓获了宁王,刚好上早朝!她要在早朝上,好好批评一下宁王这只老狐狸!
刘欣榆微微一扬手,几个黑衣人,一个闪身就进了宁王府,而其他人都整装戴齐的站在刘欣榆身后等着!
大约十五分钟的时间赶去,黑衣人一一飞了出来,“宫主,一切准备妥当!”
“好,很好,你们先撤,其他人跟着我‘捉贼拿脏’”刘欣榆穿着男装,等着面具,双手赋予身后,一双好看的黑眸,淡扫了一下,变得不怒自威!
“是!”黑衣人抱拳领命,一阵风划过,黑衣人消失在风中,没有半点踪迹!
“把门给我撞开!”刘欣榆命令道!
“是,刘大人!”水异宫的人都是聪明人,什么时候改叫宫主,什么时候该叫娘娘,什么时候又该叫刘大人,这些不用教,他们已然分的很清楚!
几个侍卫领命后便向前去,狠狠的撞开了宁王府的门!
“刘大人!”几个侍卫撞开门后,推倒两边,向刘欣榆让出了一条道来!
刘欣榆双手赋予身后,跨着不同凡响的步伐,向宁王府的大门走去!
而身后自然跟着不少的侍卫!
宁王睡到正浓,就听见屋外的吵闹非凡的叫嚣声,翻起身,拿起外套披上,正准备出去看看,就听到管家无比急切的声音,“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宁王打开门,看着一脸焦急的管家,一阵皱眉,“怎么回事?”
“刘子谦刘大人带着重兵将整个宁王府给包围了,说是来捉贼拿脏的!”管家怯怯的回答道!
“什么?”宁王双眼瞪得老大,似要冒出火来!直接越过管家跨着疾步向外客厅走去!
而外厅,刘欣榆正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宁王,今天就让你尝尝被栽赃的滋味!
宁王风风火火的赶来,顿眼看了眼这重兵把守的架势,迈步走进外厅!
“刘子谦刘大人,你这是何意啊?”宁王阴着脸,语气极其愤慨的问道!
“下官见过宁王。”刘欣榆也不起身,就这么坐着的给宁王行礼,用尽是邪魅的笑容看着宁王。
“哼!”宁王冷哼着帅袖,迈步走到上座坐下,阴着脸看着刘欣榆,冷冷的开口“刘大人,深夜造访,这等架势,不知所谓何事?”
“听说宁王府邸藏着宝贝,臣实在好奇就来看看,随便查找一下关于宁王和番邦的联手,陷害镇北大将军的证据!”刘欣榆依然悠闲的坐着,可是那眼神却凛冽的可怕,那冷冷的声音带着嘲讽韵味!
“妖言惑众,本王府里哪里来陷害镇北大将军的证据!”宁王下意识的喝道!可等反应过来,已然来不及收口!他这不是承认镇北大将军是被陷害的吗?
“呵呵,看来宁王是早就知道镇北大将军是被陷害的哦!”刘欣榆挑眉(呃……。貌似是带着面具的,看不到哦,只能看到鼻子以下的嘴,下巴,呃……当然还有眼睛)!
“镇北大将军与番邦勾结,那是证据确凿!”宁王顿时脸色阴寒起来,眸光悠然一紧,犀利的视线锐利的盯着刘欣榆,似是将刘欣榆撕得粉碎!
“呵呵,好一个证据确凿,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刘欣榆淡笑后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厉声道,“来人,给我搜!”
“本王看谁敢搜,刘子谦,这里是宁王府,不是你玩闹的地方!”宁王“啪”的一声凤眸冷面的拍案而起,“刘子谦,撤回你的重兵,本王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若是你再执意为之,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呵呵,哈哈,笑话,难道我刘子谦还怕了你宁王不成,看清楚,这是什么?”刘欣榆拿出尚方宝剑,摆着宁王的面前!
“尚方宝剑!”宁王看着刘子谦手中的尚方宝剑,皱眉!
他记得这是在弹药事件中,皇上特赐给刘子谦的,封命为钦差大臣。
“没错,是尚方宝剑,见剑如见皇上,宁王你为何还不下跪,还是宁王根本就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啊?”刘欣榆举起宝剑,一双凛冽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宁王,嘴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宁王被逼无奈,只好带着宁王府的侍卫家眷下跪齐呼万岁后全身!
“呵,宁王得罪了,给我搜!”刘欣榆也不想跟宁王多说什么,懒得废话!
“谁敢,这里是……”宁王府的护院站了出来,可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脖子上一凉!
顿眼望去,他已经被刘欣榆带来的人架住了脖子!
天啊,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他可是宁王府功夫最了得的护院!
刘欣榆邪魅的笑着,开什么玩笑,她今天带来的人那可是五千精英中的陆军,就那五千精英随便挑一个,那也比宁王的人强上百倍!更何况……
宁王看着颇为惊讶,他宁王府几乎所有会走功夫的人都被刘子谦所带的人挟持,该死,这刘子谦果然不可小觑,而刘子谦所带之人也不能小瞧!
皇后金灿灿 第一百八十二章
“呵呵”刘欣榆嘴角含着邪魅的笑容,一步一步的逼近宁王,微微踮脚,附在宁王的耳边轻声却又寒彻的说道“宁王,今天本大人也让你尝尝被人陷害的滋味,天牢的地老鼠可等着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呢!”
说完,刘欣榆大笑起来“哈哈哈”
那笑声带着愤慨,带着寒彻骨髓的阴寒,如修罗降世,邪神附体般,寒栗彻骨,却突然又凛冽戾声道“搜!”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仿佛重弹一般,要炸开听者的心!
“是,”有侍卫领命道!
几个简单的动作,就安排了搜索的编队,然后根据安排的进行搜索。
“刘子谦,本王行的正做的端,又岂会怕了你个小小钦差大臣。”宁王紧皱双眉,眼里本来隐忍的怒气腾然而生。
“呵,怕不怕,我们以后再说!”刘欣榆轻笑,一屁股的坐回椅子上,卸下刚才的一脸戾气,换上了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刘大人,在宁王府的厢房内抓到了一行色古怪之人,并在宁王的房里搜到了一封密信。”此时有一侍卫手拿着信件而来,后面还压制着一穿着怪异之人,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什么“¥…c⊙★……”
一句也听不懂!
“呵,宁王,这就是你说的行的端坐的正吗??”刘欣榆接过密信,打开来看了眼。
说实话,上面的番字,她一个也看不懂,是清风写的,但最后那几个英文字母是她加上去的,其实也没写什么,就是‘ngwang,you are pig’,嘻嘻!然后在后面画了个猪头。
“呵,刘子谦,玩栽赃陷害,你似乎还嫩了点。”宁王毫不畏惧,他不认为刘子谦敢把他怎么样,他是谁啊,堂堂东郭皇朝的老王爷,岂会怕了这刚长牙的小老虎!
“哦,是吗?这种栽赃陷害的游戏本大人怎么会玩的过宁王呢!呵,可是,宁王现在可谓证据确凿哦。”刘欣榆淡淡的说道,嘴角含着鬼魅般骇人的笑容!
“来人,宁王与番邦勾结,证据确凿,先打入天牢,由皇上亲自定夺。”也不等宁王回答,刘欣榆突然又变得凛冽起来,戾声吩咐道。
“刘子谦,你敢,本王可是东郭皇朝的宁王”宁王喝道!真没想到,刘子谦这么个芝麻小官,真敢动他宁王!这胆识着实令他佩服!
“我刘子谦有何不敢,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宁王不知道吗?”刘欣榆毫不畏惧的迎上宁王愤怒的双眼,一股腾然而生的杀气,索绕在眉宇间,那本就冰冷的面具更是透着寒彻入骨的冷意“带下去”
宁王本想反驳,但却见他宁王府的人个个都被押制着。
再看怎么也不见榆华东的身影,但随后便了然,他也没见荨儿的身影。
榆华东定然是带着荨儿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这样也好,他也不想让荨儿看到这么血腥的一面。
“让开,本王自己会走。”宁王向押制他的侍卫喝道!
然后迈步走近刘欣榆,声音极其阴沉的说道“刘子谦,这笔帐本王记住了,你最好小心你的脑袋。”
说完宁王愤恨的甩袖,大步跨去!
“呵,我若是怕了你宁王,我还敢站在这吗?真是可笑,宁王我看你还是省着说话的力气,到天牢里去跟地老鼠交谈,让它们口下留情,别咬破你的血管。”刘欣榆冲着宁王吐了吐舌头。
引来宁王府的人一阵愣神,这么调皮的人是刚才那个那般凛冽的人吗?
若不是他们一直看着,他们还真有些怀疑。
况且那么可爱的动作怎么会出现在男人脸上,这……
“嗯哼”刘欣榆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她刚才在干吗“看什么看,男人就不可以吐舌头了吗?这里没你们的事了,该干嘛干嘛去,散了。”
说完刘欣榆便迈步跟上押制宁王的脚步。
“王爷”众人回神惊呼。
“王爷……”宁王府的护院本想再次反抗,却霍然发现,他们根本就提不起内力来。
‘化功散’,他竟然中了化功散。
他什么时候中的,他怎么不知道。
难怪刚刚轻易的就被刘子谦的人挟持住了,该死。
那么也就是说整个宁王府的人都中了化功散,所以才……
这也太可怕了,这刘子谦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了得。
现如今,他们又该如何救出王爷,锦王,对,找锦王!
而这时,榆华东望着宫主带着宁王离开,一个飞身带着夏侯祉荨从一棵茂密的树上,直落而下。
“郡主”宁王府的人见此急忙向前喊道。
而此时的夏侯祉荨早已泪流满面,整个人都倚在了榆华东的怀里。
刚才在树上,要不是榆大哥捂着她的嘴,她早已失声痛哭出来。
父王怎么可能会勾结番邦呢?
可是那个装扮怪异的人又是谁?那封密信又是从哪里来的。
“榆大哥,你告诉荨儿,父王是不是真的与番邦勾结,一起来对付皇帝哥哥。”夏侯祉荨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一脸期盼的望着榆华东问道。
榆华东看着满脸泪水的夏侯祉荨满是心疼,他该怎么告诉她。
若有一天她知道了他的身份,她还会这样倚在他怀里吗?
皇后金灿灿 第一百八十三章
而另一边,刘欣榆因有宝剑在手的缘故,直接将宁王押进了天牢。
引来看守天牢的侍卫一阵震惊,这天是不是要变了?
怎么前两天镇北大将军才进来,怎么今天宁王又进来了,想归想,但谁也不敢向前多问一句话。
“宁王,这天牢的感觉不错吧。”刘欣榆走在前面,做足了一副真欣赏这天牢的样子。
后面跟着被押制的宁王。
“哼。”宁王哼哼,这刘子谦还真跟女人似得牙尖嘴利,不,比女人还要牙尖嘴利的多。
“宁王,听说这天牢里不仅有地老鼠,还有毒虱子,被咬一下,就会起这么大一个包。”刘欣榆听见宁王冷哼的声音,也不恼,顿住脚步,等着宁王赶上来,并肩走着继续说道:“要是宁王不小心头上被咬了,那岂不成了头上长包了,哈哈。”
“你胆敢辱骂本王。”宁王眉头紧皱,阴沉的一张脸瞬间变的铁青!
“宁王,你耳朵扇蚊子去了还是喘气去了?你哪一只耳朵听到我辱骂你了,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恶有恶报。”刘欣榆无辜的双眸迎上了宁王的双眼。
而就在这时一声惊讶的声音传入刘欣榆和宁王的耳里,“宁王!”
“老……”哥,哥字还没喊出口,刘欣榆瞬间闭了嘴,差点穿帮,还好及时闭了嘴。
“下官刘子谦见过镇北大将军,见过刘副将。”刘欣榆向前一步,抱拳说道,算是自我介绍,也算行礼。
“刘子谦”刘郝晟抬起微红的双眼看向刘子谦。
这就是传说中的刘子谦,比他想象的要瘦小得多,果然人不可貌相的。
“刘郝晟,你真是生了个了不起的儿子啊,失去过女儿算什么,瞧你那双眼睛,红肿的跟灯笼似的,还是个将军呢,竟然如此不堪,真是可笑。”宁王微微走近,冷嘲热讽的道“哦,本王知道了,你失去的不是个普通的儿女,而是一国之母,皇后啊,哈哈!!!”
“宁王,你害死了我小妹,这比帐我迟早会给你算的,你等着”刘宇轩眉头紧锁,红肿的凤眸里跳跃着愤恨的火花。
“笑话,皇后明明是溺水而亡,岂能说是本王害死的。”宁王冷笑。
刘欣榆听着老爹老哥跟宁王你来我往,看着老爹和老哥红红的双眼,满是心疼。
她多想告诉老爹老哥,她就是刘欣榆,她没有死,她就站在他们的面前,可是她却不能。
“够了,宁王请吧。”刘欣榆喝道,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
“哼”宁王愤恨的冷哼,然后侧身,向最里面的天牢走去。
刘郝晟和刘宇轩这才注意到,宁王的手被上了枷锁。
看来皇上的计划已经开始行动了。
金荣殿
夏侯祉墨整着一张疲惫的脸,冷冷的坐在龙椅之上,一双黑眸散发着丝丝的寒意,犹如三九寒天。
文武百官见此大气也不敢出一个,皇后溺水而亡这可是东郭的大事。
“宁王何在”夏侯祉墨眸光淡扫,那不怒而威的气息,已然骇住了朝堂上的文武百官。
“回皇上,宁王今天身体不适,不能前来上朝。”锦王抱拳道。
奇怪父王怎么会没来上朝了,这可是以前从来不会发生的事,就算真的身体不适,那也不曾这样过,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身体不适!”夏侯祉墨眉头紧皱,若有所思的淡扫一下群臣,阴沉寒戾的,该死的,好一个身体不适啊,他看宁王铁锭又想要耍什么把戏“身体不适,既然宁王身体不适,就该多加休息,朕会派太医前去宁王府为宁王好好的诊治的。”
就在这时御林军统领季云将军匆匆前来“臣参见皇上”
“免礼,季云将军所谓何事,如此匆匆?”夏侯祉墨淡漠的问道。
“回皇上,刘子谦刘大人已经回京,现在外求见。”季云将军抱拳秉道。
刘子谦,子谦,他回京了,对,昨个就应该回京了。
只是昨,他还沉寂在痛失皇后的悲愤中,无暇顾及。
而今天,他仍然不知皇后的踪迹,却又不得不忍受心痛坐在这万人敬仰的位子上,处理着事情。
如今刘子谦回来了,他的计划就可以实行了。
宁王,他不管宁王他后面要耍什么花样,他夏侯祉墨都不会怕的。
“宣”简单的一个字,却透着夏侯祉墨王者的气息,那周身的锐利,更是无法阻挡的进射出来。
“宣刘子谦,刘大人进殿”余音寥寥……
片刻后,刘欣榆穿着朝服,带着面具,气宇不凡的踏着实步而来“臣刘子谦,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爱卿免礼。”夏侯祉墨微微抬手示意免礼,眼里竟有些波动在流转,心也跟着跳动起来。
他知道,他一定又在刘子谦身上,看到了欣榆的影子。
“谢皇上”刘欣榆起身,心里却骂了夏侯祉墨上千万次,td,让她跪他,哼,以后她一定让他跪搓衣板试试!
“皇上,臣有事启奏。”气归气,但她刘欣榆把宁王打入天牢总还是该报告一下吧。
“准奏。”夏侯祉墨答道,一双眼就没从刘子谦身上离开过,若不是他见过刘子谦的真容,他真的会把刘子谦和欣榆当成同一个人。
皇后金灿灿 第一百八十四章
“启奏皇上,关于南水北调一事,臣已妥善安排,并且已完全动工,民众都很积极配合,也大力的支持,请皇上放心,臣保证,南水北调在安全的情况下顺利的进行着。”刘欣榆抱拳道,算是对她关于南水北调一事的汇报吧。
“很好,此次刘爱卿功不可没啊”夏侯祉墨淡笑。
“皇上,臣还有事启奏,皇上,在启奏之前,臣想问的是这尚方宝剑是否当真可先斩后奏。”刘欣榆问道,她得首先让自己脱了打宁王入天牢而事先不启奏的罪。
“当真”夏侯祉墨沉思片刻后点头。
“锦王,这尚方宝剑果然可先斩后奏?”刘欣榆再次问道,却是问向锦王。
“果然。”锦王微楞后也点头道。
“皇上,臣已将宁王打入天牢,等候皇上定夺。”刘欣榆突然变的严肃起来,一字一句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惊的殿上所有的人都一惊。
夏侯祉墨听着刘子谦的话,邹眉后一阵了然,这一定又是欣榆是先早就安排了刘子谦这么做了,否则刘子谦还不曾来见他,就行动了。
这说明刘子谦早已知晓这件事,所以才先行动了,好一个刘子谦,果然够胆识!
“什么?”这是锦王最大的反应,他是不是听错了,父王被刘子谦打入天牢了,这怎么可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晚他回锦王府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就。。。。。。。
好你个刘子谦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呵呵,没想到皇兄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看来皇兄为了小榆儿什么都可以忍受,那怕是心痛,就如他夏侯祉毅一样,为了小榆儿,忍痛对敌。
而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不是说宁王身体不适吗?怎么这会又被打入天牢了?
前两天镇北大将军才因为勾结番邦而打入天牢,今宁王又是为了什么被打入天牢呢?
这东郭皇朝要换血吗?两个大臣先后入狱,看来最近他们做什么事都要捏着点,否则,下一个会是谁,谁也不敢确定。
“什么?将宁王打入天牢,刘爱卿,宁王到底所犯何罪?你要将他打入天牢,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刘爱卿,朕可不轻饶,要知道宁王可是大忠臣。”夏侯祉墨故作十分震惊的样子,暗沉的黑眸里一一点光芒在闪烁。
“回皇上,宁王与番邦勾结,陷害镇北大将军,这是从宁王府搜到的一封密函。”刘欣榆从怀里摸出密函承上继续说道“另外,还在宁王府发现一番人,臣已将此人关入大牢。”
夏侯祉墨接过秦公公手中的密函,打开一看,微微皱眉,不是因为信内的内容,而是那怪异的猪头,让他想起刘欣榆的恶搞。
幸福的日子总是很快,如今,他的欣榆到底在哪里?
“皇上,宁王乃东郭皇朝的两朝元老,又是东郭的大功臣,岂会跟着番邦勾结,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请皇上明查。”锦王凤眸冷面的抱拳道。
该死的,没想到皇上那小子也会用栽赃陷害这一招,这叫什么,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吗?
“锦王,宁王是否被栽赃,被冤枉,所有的证据已然说明了一切,”刘欣榆迎上夏侯祉锦愤恨的目光,戾声戾色的说道。
然后转头抱拳,极其严肃的说道:“皇上,那番人已经将宁王和番邦如何勾结,乃至如何陷害镇北大将军的实况,已如实的招认,这是证词。”
说完刘欣榆又从袖兜里摸出一张折好的纸承上。
文武百官齐齐的低头不语,这宁王和镇北大将军到底哪一个才是与番邦勾结的真凶,他们还真不敢妄下定论。
夏侯祉墨打开看了看证词,叹气惋惜“这是那番人的证词,各位爱卿可以传阅一下,看了这样的证词,朕深感痛心,朕没想到像宁王这样的两朝元老,大忠臣,竟然会为了一己私欲,而与番邦勾结,陷害镇北大将军。”
夏侯祉墨看向正在传阅的文武百官,无比悲愤的继续说道“看了这样的证词,当初力束镇北大将军死罪的爱卿们,你们可还有话说。”
“呵,都成雅八了,还是你们根本就是有意联手陷害镇北大将军的”夏侯祉墨淡扫了一下群臣,明黄|色的身子高高的坐在龙椅之上,那炫烂无比王者光芒,更是无形的散落在金荣殿的每一个角落,阴寒的,锐利的,悲愤的,肃杀的,种种,种种骇人的气息在金荣殿上流转。
吓得文武百官腿脚发软,直接跪在殿上齐呼“皇上息怒,臣等该死,请皇上恕罪”
唯独只有刘欣榆,夏侯祉毅和夏侯祉锦站着。
“众爱卿,你们不是很有本事吗?不是在弹劾镇北大将军的时候,说得头头是道吗?怎么?现在看到这证词无话可说了。”夏侯祉墨云轻风淡的说道,可那双眼却宛若发怒的野兽,狰狞咆哮里似要将所有人撕毁吞噬般的黑暗血腥“肖海,肖爱卿,朕记得当初镇北大将军被冤入狱的时候,你可是急以进谏,定要治镇北大将军的罪啊,现在怎么就没话说了。”
“罪臣该死,请皇上恕罪”肖海听着皇上点他的名,吓得全身发软,以前还有宁王做靠山,现在宁王倒了,就看一个锦王,孰轻孰重,谁的权势大,他自己很明白。
皇后金灿灿 第一百八十五章
“该死,呵,肖爱卿所犯何罪,如此严重。”夏侯祉墨凤眸冷面,嘴角含着嘲讽的笑意,声音极其寒冽的问道。
“臣,臣不该妄信谗言,诋毁镇北大将军,罪臣知错,请皇上降罪责罚”肖海跪在殿上,身子还有些颤抖。
“呵,既然知错,那朕就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即今日起削去肖海礼部尚书之职,调往吴奚县,担任县令一职,肖海,你服还是不服。”夏侯祉墨冷眼道。
他说过的,宁王的人,他会一一摒除。
听到皇上的话,众大臣瞬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个,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罪,罪臣谢皇上开恩,罪臣领命”肖海挫败的跪坐 在殿上,本是礼部尚书的他,此刻却是个九品县令,这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可是, 可是他能怎样,还不是只能领命。
“至于宁王,与番邦勾结在先,陷害镇北大将军在后,证据确凿,交于刑部,直接查明审治。而镇北大将军无罪释放,并恢复镇北大将军一职,众爱卿可有意见。”夏侯祉墨凤眸冷面的,极其阴寒的说道,字字句句都是王者气息。
“皇上,怎可以不经查问,就定了宁王的罪,宁王可是我东郭皇朝的老王爷啊,宁王年岁已高,岂能经受起刑部的审讯,皇上,单凭这一封密函,和一个番人,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番人故意陷害宁王的,皇上,三思啊。”锦王听到皇上这么说,于是急忙抱拳道,将宁王交于刑部,那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刑部是谁的人,几乎全是皇上这小子。
“锦王此话差矣,当初打镇北大将军入天牢的时候可是只有密函一封啊,如今关于宁王,不仅有密函还有番人作证,锦王这么说好像有欠妥当吧。”刘欣榆不紧不慢的问道,一双眼灵动的转着,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初宁王所说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句话啊。
夏侯祉锦只是愤恨的看了眼刘子谦,然后又面向夏侯祉墨抱拳道“皇上,镇北大将军和宁王先后因勾结番邦一事被打入天牢,这其中必有什么阴谋,宁王和镇北大将军都是我东郭的大忠臣,皇上岂能只因流言四起,徒印来猜测。”
“锦王你这话说的,什么流言四起啊,不知情者会断章取义,还以为我们皇上力有不逮呢。”刘欣榆挑眉道。
“臣不敢!”夏侯祉锦抱拳道,该死的刘子谦,嘴皮子功夫还真是有增无减啊。
“宁王与番邦勾结,视法纪如无物,是为欺君,为了掩饰罪行,不惜栽赃陷害镇北大将军,是为枉法,加害无辜,就是不仁,不择手段,陷害同朝官员,就是不义,宁王这种欺君枉法,不仁不义的行为便是我东郭之祸,”刘欣榆句句铿锵,字字掷地有声“皇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请皇上慎重!”
“刘大人,你。。。。你这是在污蔑朝廷重臣”锦王喝道!脸部雕刻般的线条僵硬有力,却有变的铁青。
“污蔑,锦王请你说话慎重点,何谓污蔑啊?人证物证俱在,是为污蔑吗?还是像宁王陷害镇北大将军那样,只需无证无需人证,才叫污蔑?”刘欣榆眼脸低垂,溅起如水的目光,淡淡的回了一句,却犹如寒风划过般刺骨寒彻,锐利无比!
夏侯祉墨看着刘子谦和锦王你来我往,很明显刘子谦已然占据了上风,只是刘子谦过真只是欣榆的师哥吗?
“怎么?锦王你没话说了?当初锦王可是竭尽全力的力柬镇北大将军的罪行啊?甚至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句话都用上了,这让人真怀疑你和宁王是不是一伙的,况且天下谁人不知道锦王和宁王的关系啊?那是青铜父子啊!嗯?呵呵”刘欣榆嘲讽的笑着,犀利的眸光直直的射向夏侯祉锦,锐不可当!
她说锦王和宁王明明是叔侄,关系怎么就那么好,比兄弟还要好,原来不是叔侄啊,是父子才是!
“刘大人你。。。。你这话什么意思?”锦王皱眉,不是因为刘子谦那句与宁王同伙,而是那句情同父子!刘子谦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刘子谦知道了什么?b可能啊,十多年来,他们都隐藏得很好!
“什么意思,呵呵,锦王心中应该明白的。”刘欣榆嘴角含笑的说道,然后抱拳面向夏侯祉墨继续说道“皇上,臣认为此事没有再争论下去的必要,再怎么争论,那也是要通过刑部审讯的,如此下去,只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不如把这个时间,留给在座的各位大臣,静下来好好想想,好好检讨检讨,自己的职责到底是否真的尽心了用心了,而一下个肖海会不会就是自己。”
众大臣听着刘欣榆的话,都齐齐的看向刘欣榆,当然这眼神有怨恨的,有敬重的,有佩服的,却也有阴狠的,但却没有人敢说什么。
夏侯祉墨听着刘欣榆的那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阵愣神。
他记得欣榆对着宁王说过‘好一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这句话本宫记住了’
这只是巧合还是什么?或者是欣榆告诉刘子谦的,否则刘子谦怎么会知道锦王和宁王曾说过这句话来反驳他。
“宁王之事就交于刑部处理,至于刘爱卿说说的让众爱卿静下来好好想想,朕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夏侯祉墨久久的才开口,淡淡的回了一句,有清风划过之感,却又有寒风刺骨之觉。
“皇上这。。。。”锦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夏侯祉墨一扬手制止了“不必再多说什么,朕有些乏了,秦公公”
“退朝”。。。。。。。。。。
皇后金灿灿 第一百八十六章
天牢外
夏侯祉墨带着夏侯祉毅,刘子谦等人站在天牢外等候着镇北大将军刘郝晟和刘副将刘宇轩。
久久的终于看到刘郝晟和刘宇轩走出了天牢。
“臣等参见皇上,参见翼王。”刘郝晟和刘宇轩见此,急忙向前行礼道。
“免礼,刘大将军刘副将,让你们受苦了。”夏侯祉墨伸出双手,虚扶一把刘郝晟和刘宇轩。
“皇上言重了”刘郝晟抱拳道,然后看向一边的刘子谦,微微走近,含笑道谢“刘子谦,刘大人,本将军谢过你的救命之恩。”
“将军言重了,下官只是做好分内事而已,不必言谢。”刘欣榆回礼道,老爹,老哥,看到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哈哈哈,不愧为新科状元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刘郝晟大笑着拍着刘欣榆的肩,只是为何这刘子谦的身形看起来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大将军夸奖了”刘欣榆汗颜,她不是少年,而是少女好不好,哎。。。没办法,被人误会那是注定的,毕竟她现在是刘子谦。
“恩哼”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刘郝晟和刘子谦有些亲近,夏侯祉墨心里竟然有些酸酸的,于是故作清清嗓子道“刘大将军,刘副将,还是梳洗一番,去看看皇后吧。”
“榆儿(小妹)”只瞬间刘郝晟和刘宇轩的心就紧了起来,榆儿(小妹)她。。。。溺水而亡了,而他们却还没有来得急见她面。
“好”刘郝晟重重的点头,简单的一个字却如万斤大石一般的沉重。
“皇上,臣可否一起前去,看看皇后”刘欣榆问道,就算是告别过去吧。
夏侯祉墨看了眼刘子谦,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凤轩宫
白色的纱幔随风而舞动着,夏侯祉墨带着夏侯祉毅,刘郝晟,刘宇轩,刘子谦几人踏着沉重的脚步,缓缓的步入了灵堂。
只见凤轩宫的中央布置着一个金碧辉煌的灵堂,只是再怎么雕梁画栋,那也只是个灵堂,透着无限的悲寂的灵堂。
刘郝晟和刘宇轩见此,再也顾不得皇上在此,向前大跨一步,眼角含泪的走近了冰冷的皇后身边,悲痛万分。
“榆儿,是爹对不起你,是爹来晚了。”刘郝晟悲痛的伸手拂过躺在面前的皇后的脸,手微微的有些颤抖,怎么会这样,在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小妹”刘宇轩也颇为悲痛的失声喊道,这是他最疼爱的小妹啊,怎么会这样?
老天你没长眼睛吗?
一滴滴眼泪从刘宇轩的脸颊划过,这是他第二次落泪,第一次是娘去世的时候,而这一次,又是他逝去的小妹!
刘欣榆看着悲痛欲绝的刘郝晟和李璐预选,心无比抽痛着,她暗暗发誓,她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孝敬老爹,敬爱老哥!
“刘大将军,她并不是真的皇后,”夏侯祉墨紧紧的盯着躺在那的皇后的脸,那一张脸和欣榆长得一模一样,只是那不是欣榆。
“皇上,这。。。。。此话怎讲,那不是榆儿那是谁”刘郝晟听皇上这么说,收起眼泪,望向夏侯祉墨,眼里有些期盼。
他也期望躺在这的不是榆儿,这一幕全是假象,对,他看到的全是假象。
刘宇轩也满眼期盼的看着夏侯祉墨,不是小妹,那是谁?
那他的小妹又在那里?
夏侯祉墨挑眉,示意秦公公挑开躺在灵前皇后手臂的衣袖。
秦公公领会,立刻就向前照做,只瞬间,皇后苍白的手臂就露了出来,而那颗血红的守宫砂也就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此人手臂内测竟然还有守宫砂”夏侯祉墨开口解释道。
“守宫砂!”刘郝晟和刘宇轩听到皇上这么说齐齐看向那颗血红的守宫砂。
顿时了然,皇上和榆儿(小妹)大婚两个多月了,手臂上怎么可能还会有守宫砂,更何况皇上这意思,也是不可能啊,毕竟皇上是榆儿(小妹)的夫君,这事皇上最清楚。
“守宫砂,这就是传说中的守宫砂!”刘欣榆瞪大了双眼,牢牢的锁住那颗血红的守宫砂,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夏侯祉墨才会。。。。
“呃……我的意思是,皇上就凭这个断定此人不是皇后的”刘欣榆见是哪人都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于是急忙解释道。
“欣榆手臂上早已没有了守宫砂”夏侯祉墨说着,眼里竟然还是有一丝疼痛。
每每想起,心都如刀割般,即使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只要欣榆现在将来属于他夏侯祉墨,那就够了,可是现在欣榆到底在哪里。
刘欣榆看着夏侯祉墨眼里的疼痛,让她想起了他发现她没有守宫砂的那一刻的痛楚,原来他还是一直在意的,只是他一直没有说出口。
“皇上,若此人不是榆儿,那又是谁,榆儿又在哪里?”刘郝晟既已确定此人并非他的女儿,他就不会再伤心,他是个军人,铁铮铮的军人。
“这也是朕叫你来的原因,朕问你,当年夫人诞下的可是双胞胎?也就是说欣榆是否还有一双胞胎姐妹?”夏侯祉墨问道,可心却一直悬着,他已经让墨字军暗中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搜寻欣榆的踪迹了,可仍然没有半点音讯,欣榆你到底在哪里?
皇后金灿灿 第一百八十七章
“双胞胎姐妹”刘郝晟皱眉,当年婉琳生欣榆的时候,他远在边疆,他也是榆儿都半岁了,才班师回朝,那是他第一次抱起他的女儿。
是不是双胞胎,婉琳没有说,但若真是双胞胎的话,婉琳怎么可能不告诉他,而他另一个女儿又在哪里?
“对,双胞胎姐妹,小榆儿。。。。皇嫂曾偷偷的告诉我,小榆儿和花无缺是双胞胎兄弟”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夏侯祉毅补充道。
“什么?花无缺。”刘欣榆听着翼王的话,顿时瞪大了双眼,花无缺,她还小鱼儿呢!
等等,翼王说是她告诉他的,是她说的吗?呃……好像是吧。
她也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这古人还挺会联想的。
“你知道花无缺?”夏侯祉墨看着刘子谦的反应,以为刘子谦知道花无缺。
“啊,哦,不知道只是觉得花无缺这个名字听起来怪怪的”刘欣榆否认道,花无缺,呵呵,是苏有朋还是谢霆锋啊?
“皇上,臣不敢枉言,但是臣的确只有一子一女”刘郝晟抱拳道。
夏侯祉墨和夏侯祉毅对视一看,看来此事又成了一个谜。
“刘大将军,朕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欣榆,朕没有保护好欣榆,虽然此人并非欣榆,但是朕却不知道欣榆现在在哪里。”夏侯祉墨微微向前,沉重的拍着刘郝晟的肩,眼里尽是歉意与内疚。
刘欣榆听着夏侯祉墨的话,有些不屑,什么保护好她,尽忽悠他老爹老哥,都把她打入天牢了,还保护她?夏侯祉墨你也太假了点吧,说谎都不打草稿哦。
“皇上,不是你错,是榆儿太调皮了。”刘郝晟低下眼脸,忍住痛心道。
‘老爹,人家哪里皮了,你怎么不问问夏侯祉墨是怎么对人家的’刘欣榆在心里犯着嘀咕!
“不,是朕的错,朕不该将她打入天牢,伤了她的心”夏侯祉墨悲伤的说道,此时想起欣榆眼里的决绝,悲痛,他的心仍如针扎般的痛着。
‘吖吖,竟然还敢承认!’刘欣榆皱眉,想起来她的心都还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是愤怒。
“本王也有错,本王不该默同了皇兄的做法。”夏侯祉毅轻叹。
‘呃,现在是怎样啊,都知道自己错了,可笑,要是躺在那的真的是自己,那她还听的到他们说错了吗?’刘欣榆继续在心里嘀咕,越是嘀咕,越是心里堵得慌。
“皇上,翼王,臣和父亲都明白,皇上这么做,都是为了小妹好,只是小妹太过执着”刘宇轩眼里有着悲痛,小妹,你到底在哪里?
‘什么?老哥,有没有搞错啊,你妹妹我被欺负,被打入天牢,你不仅不生气气氛,你竟然还帮着大精虫说是为了我好,还说我执着,你到底是不是我老哥啊’刘欣榆气的吹鼻子瞪眼的,心里极其的不爽,有揍人的冲动,可她却不能。
“刘大将军,刘副将,你们放心,朕已经派人分东南西北开始暗中搜寻了,朕一定会找到欣榆的,一定会”夏侯祉墨无比坚定的说道,眼里充满了希望。
“呵,大精虫你就慢慢的找吧,找上个十年八年,到时候发现其实我就在你身边,气死你,只是这还真是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远在天涯”刘欣榆心里苦笑。
入夜,风吹散了漫天的喧哗,这一夜又静了。
和韵宫
夏侯祉锦一脸阴沉的坐在韵贵妃的床边,将韵贵妃揽入怀里,眼里没有半点的情意。
“锦,宁王的事我已经听说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