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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第8部分阅读

      皇后的敛财生活 作者:肉书屋

    能百战百胜,你不懂吗?”

    “我只知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柳依婷想了想,小声地问:“我刚才说了什么言词过于……”她比划了一下,“那个那个吗?”夏墨兮听没听到不要紧,重要的是别被她相公听到了。

    “我想……大概……没有吧。”施月舞不确定的回道,接着开始回忆自己刚才有没有说过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想到一半时,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寒冷的声音:

    “有人说,要设后宫养男人。”

    这么巧啊?(8)

    施月舞禁不住颤了一下,立刻坐了起来,向后望去。

    夏墨兮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们身后,依然黑色的锦袍,镶着金丝绣边,他的唇角有淡淡的笑容,散着邪魅的气息。

    他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吗?施月舞这样想着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然后。

    她怔住。

    轻盈雪白的纱衣上印着水墨色的莲花,那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美人,晶莹无暇的美颜,脖颈处的肌肤细腻如润玉。只是表情寒冷如冰,仿佛有源源不绝的寒气自美人的体内沁出,空气似乎也阴冷起来。

    一阵风吹过,丝绸般的长发轻轻飞扬在空中,似绵绵细水,柔雅而清静。

    突然,夏墨兮横跨一步,用身体挡住美人,使得施月舞无法继续欣赏那真正的倾城之色,脱俗的气质。

    夏墨兮这突如其来的一挡,不仅挡住了施月舞的视线,连柳依婷的视线也给挡住了,不仅如此,还将美人欲吐的下一句话也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她是谁?施月舞眯起眼睛盯着夏墨兮,他为什么神色紧张?为什么要护着身后的美人?那个美人美的令人心痛,令人睁不开眼睛,世间任何美丽的事物在美人的面前都已经黯然失色。

    柳依婷比夏墨兮还要紧张,她决定坦白从宽,承认错误,“其实……”

    “原来你金屋藏娇啊,既然已经有了一位绝色美女,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施月舞冷眼望着夏墨兮,语气寒冷如冰。

    “咦?”柳依婷惊讶的望向施月舞,好像哪里搞错了吧!“那个……”

    “是又怎样?你很在意吗?”夏墨兮挑眉,眼底有些欣喜,凝视他的皇后,又道:“你不是不喜欢朕吗?那么朕藏了几个美女,又有何关系?”

    辰王夫妇(1)

    “咦——”柳依婷吃惊的转向笑意浅淡的夏墨兮,“喂,他是……”

    “她是谁?”施月舞冷声问,心中忽然如洪水般涌出猛烈的危机感,来不及思考危机感的缘由,本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处事原则,她现在要马上知道那个美人是谁!

    柳依婷心中一喜,终于可以轮到她说话了,袖子一卷,迫不及待抢着说道:“他是……”

    “你以为他是谁?”夏墨兮意味深长的笑着,嘴唇勾起优美的弧度,既性感又邪魅,双手环抱胸前,道:“朕的女人吗?”她还是在意自己的,并不像她口中说的那样不喜欢,讨厌他。

    柳依婷欲吐之话几次被阻碍,顿时胸闷不已,加上之前风尘仆仆进宫的怨气尚未发泄,这下新仇旧恨搅到一起,实在不吐不快。她深吸一口气,指着夏墨兮背后之人,准备来个狮吼功,大声喊道:“他是……”

    “你有几个女人是你的事!”施月舞激动地冲夏墨兮吼叫。

    柳依婷往后退了一步,仿佛被施月舞给震到了,她笑着劝解道:“小声点,小声点,大家都听的见。”心中早已泪流满面,居然吼得比她还响,她服了,她服了,她不说话总行了吧!

    施月舞提醒道:“希望圣上您遵守之前的承诺。”这句话冷淡而拒人千里,好像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她和他之间。

    夏墨兮上前几步,走到她的面前,撩起她耳畔几缕乌黑的发丝。他将头缓缓前倾,邪魅的唇瓣贴近施月舞的耳垂,她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如春风般拂上她的肌肤。

    视线穿过夏墨兮的肩膀,再一次望见那个美的惊天动地的人儿。印莲纱衣轻轻被风扬起,发丝如墨如细流,柔美的令她移不开视线。

    辰王夫妇(2)

    想起那天,浴室里飘着薰衣草独特的香味,一个优雅迷人的身影静立在池中央,一头乌发如丝绸般亮丽,那时候,他仿佛幻化成妖。

    夏墨兮在她耳畔轻声细语,温柔地提醒她,“君无戏言,朕会遵守承诺,不过,只怕你心不由已,一心盼望朕的恩宠。”语气虽柔,话却残忍。

    然而,施月舞并未听见,她看见柳依婷冲向美人,美人温柔地张开双臂,表情虽然冷淡,但若细看,眼底有至深至爱的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烈。

    柳依婷一下子扑进美人的怀里,将头埋进他清凉柔软的脖颈。

    “小心。”美人的声音冷如霜,细听之下又有着无尽的宠溺。他搂住柳依婷,细细察看是否撞到了腹部,会不会影响腹中的胎儿,目光有点担心又有点无奈,但是极淡,好像他从不在意任何人任何事。

    施月舞终于感到不对劲了。

    将视线从柳依婷身上移到美人的脸上,仔细的观察,目光上下移动,细看三边。然而,无论她的脑袋有多么聪明,眼光有多么精明,眼前这个美的令人发指的美人实在不敢断言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她向前跨出一步,眼睛眯了起来,以达到聚光的效果。

    她的此举,引来夏墨兮的不满。

    施月舞再跨出一步,越来越好奇这个美人的性别了,一边好奇一边情不自禁向前迈出第三步。

    夏墨兮心中的警钟猛的敲响,迅速出手将她拉到身后,“柳依婷!管好你的男人,不要随便出来勾引别人。”他隐忍怒意,瞪向正在撒娇的柳依婷。

    柳依婷不服,转个身就要理论,“你哪知眼睛看到辰兮勾引别人啦?身为皇帝应该管好你的臣民,不要没事总来勾引我家辰兮。”

    辰王夫妇(3)

    施月舞一怔,果真是个男人!男人长成这样会祸害人间呵。她往旁边挪一步,想再瞧瞧那美的分不清男女的男人。

    夏墨兮仿佛存心跟她做对,他也挪出一步,挡在她面前。

    施月舞被挡着,左右就是瞧不着惊为天仙的夏辰兮。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奋力去推夏墨兮,有些不高兴,大声道:“你不要这么霸道好不好?”为什么要挡着她?至少给个理由吧!

    “我霸道?”夏墨兮颇为不悦,倏地转身,双目深深地看着她,低吼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朕?就算朕答应不碰你,但是你的身份还是朕的女人。”他害怕,因为夏辰兮有足够的魅力使人一见倾心。

    “啊……”柳依婷震惊,惊了半天后,她颇有微辞道:“施月舞,你居然骗我说没有男人,你都已经和皇兄发展成那种关系了。”

    施月舞接过柳依婷的话,喊道:“怎么你羡慕啊?那我把他免费赠送给你好了。”

    “施月舞!”夏墨兮的双眼似有火焰在燃烧,狠狠抓紧她的双臂,仿佛要逼她将刚才的话吞回去。

    “圣上,请您注意下形象,旁边有外人看着。”施月舞抬眼看他,即不惊也不慌,静静地望着他,刚才的危机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经她一提醒,夏墨兮这才自觉失态,他沉默了,却还是紧紧地握住她,害怕一松手她就会逃离。

    施月舞凝视他,他的眼里是害怕失去她的惊慌。

    那样一个伟岸的男人,成熟稳健,笑起来有点邪气,披散着长发又有点妖,他傲立在顶峰,俯览天下,指挥群臣,把江山牢牢握在手心,他不可以有一丝弱点,不可以展现一点点的脆弱。

    辰王夫妇(4)

    然而,这个不应该脆弱的君王,此时此刻却仿佛秋后挂在枝头的树叶,稍有风吹便将跌进万丈深渊。

    她想继续用冷漠的口吻告诉他:请放手!

    可是那三个字仿佛被石头死死地压着,任她怎么努力终究吐不出口。

    “我不会走。”施月舞低下头轻声说道,不忍伤害他。

    得到保证,夏墨兮终于放心了,紧绷的身体也轻松了。

    他松开她,在他的指间即将离开她衣袖的霎那间,施月舞突然抓住他的手。

    她没有看他,还是低着头,似乎在掩饰心中的在乎,低声狡辩:“呆在皇宫挺好的,是座金山呢,只要你不怕被我挖空。”

    “整个夏国都是你的。”夏墨兮执起施月舞白净无暇的手贴近胸口,是欣喜,是喜悦,是他至今从未体会过的心情,发自内心深处不由自主的笑了。

    施月舞向后退了一步,没有抽开手,轻声提醒道:“你不要忘记先前的承诺。”如果可以,请不要爱上她,总有一天她离开的。

    这时,站在一旁始终静默不语,也是挑起事端的中心人物夏辰兮终于开口了,表情冷漠,语气冷淡:“皇兄,麻烦你管好自己的女人,莫要带坏依婷。”

    他说话时的目光停留在怀里的爱妻身上,眼底有一种不仔细看便无法看出来的柔情,而他似乎从一开始便在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在这个恰当的时机说一些耐人寻味的话。

    柳依婷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指着施月舞道:“是她说要设后宫养男人,不是我。辰兮,真的不是我。”

    她急着撇清关系,不然回府以后相公会和她冷战一天一夜,就是不理她,不抱她,连碰都不让她碰,她对这招最没辙,比让她下地狱还难受!

    辰王夫妇(5)

    夏辰兮微微低头,如墨的长发倾泻而下遮住他绝色的美颜、红润的唇瓣。

    温润的舌尖轻舔爱妻细致的脖颈,声音阴柔带着威胁:“为夫知道此话不是出自你之口。”顿了顿,玉手轻轻滑过她的心口,只用他们二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可是心里怎么想,为夫就不清楚了。”她真是越来越胆大,连养男人的心思都有了。

    柳依婷的汗毛瞬间根根竖起,她竭力维持笑容,底气不足的回道:“我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证如如如有二心天打雷唔”

    夏辰兮迅速出手捂住她胡言乱语的小嘴,抬起头,冷淡地望向夏墨兮,“臣弟告退。”然后,不等夏墨兮有任何回复,他将柳依婷打横抱起,直接转身向宫门走去。

    柳依婷习惯性搂住夏辰兮无暇的脖颈,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柔软的发丝随风飞舞,一袭印莲白衣衬出他冷若冰霜的气质,他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抱着此生唯一的真爱,脸上有着淡而不可见的浅笑。

    他们一路走过,太监和宫女都因害怕辰王的寒冷而远远退避,但是对于他们亲昵暧昧的举动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了。

    望着夏辰兮夫妇的背影,施月舞喃喃,“她过得挺辛苦的……”抬起头,看向那个平白无辜多出来的皇帝丈夫。

    “有话要说?”夏墨兮微笑道,他想去抱她,又怕她想起先前的轻薄之事,怕她一怒之下要离宫,要离开他。最终只好忍下抱她的冲动。

    施月舞道:“我不怕你。”

    夏墨兮挑眉,“你有怕过朕吗?”

    施月舞严肃地说道:“就算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合法丈夫,我也不怕你。”

    辰王夫妇(6)

    改天写一本《夫妻宝典之如何成为一家之主》卖给柳依婷,柳依婷一定是呆在古代的时间太长,思想逐渐被同化,才演变今天的怕老公现象。

    立后诏书自颁布那天起没几天的时间便已下达到整个夏国。

    老百姓们欢腾雀跃,尤其是有灾乱的南北地方更加欢喜,好像只要国家有了一国之后便可平息战乱,驱走灾难。就像一个家庭有人生病就结婚冲喜,而国家也需要冲喜,皇帝立后便是一件大喜事,可以冲走一切的苦难。

    这天。

    施月舞忽闻一阵细碎的声音,以为是春风满意楼送银子进宫了,脸上洋溢出最欣喜的笑容。

    眨眼间,夏墨兮英挺魅力的身影快速跨入御书房,他似乎很生气,俊美的脸上仿佛有一层灰色的阴影。他刚一进书房便瞧见满脸笑容的施月舞向他迎来,瞬时心情好了些,正欲开口问她为何见到他就高兴,谁知施月舞急匆匆的越过他的身侧,好似根本没有看见他。

    夏墨兮一回身,早朝之事扰的他心情烦躁,如今又被她明目张胆的忽视,强忍的怒意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怒吼:“施月舞——”

    施月舞停住脚步,疑惑地转头望他,只见夏墨兮神色微变,快速上前几步,伸手便要抓她,她下意识的往后退,这一退步让匆忙赶来,差点撞上她的小顺子措手不及,本来他已经紧急收步避免碰撞,这下又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

    夏墨兮迅速稳住施月舞,以免她摔倒受伤,刚才就已经看见小顺子低着头向她的方向冲来,本想拉她一把,谁知她竟避之唯恐不及。

    小顺子贱命没人扶,硬生生地跌了个四脚朝天,手里捧着的十几本奏折散了一地,他赶紧爬起来跪好,磕头,“奴才没长眼睛,不知皇后娘娘在此,奴才该死。”

    凤印(1)

    “掌嘴!”夏墨兮冷冷地下令,方才的怒火瞬间凝结成冰,空气忽然变得阴冷。

    “奴才谢恩。”小顺子恭敬磕头,抬起手臂刚要自扇耳光。

    突然。

    施月舞迅速出手拦住了他。

    他一惊,立刻缩手趴跪到地面,“奴才冒犯皇后娘娘。”

    “他又没做错什么事情,干嘛要掌嘴?”施月舞看向夏墨兮,眼中有不满。

    “他撞到了你。”夏墨兮居高临下回望她,眼睛深的可怕。

    “那又怎样?我又没受伤。”她的语气逐渐森冷,一大早刚见面就冲她莫名其妙的吼叫,这会又用他帝王的眼神看着她,迫使她臣服吗?

    “你现在是金枝玉叶,谁碰到你就要受罚。”他用同样冰冷的语气与她说话。

    “是吗?”施月舞不屑的笑笑,“那你刚才也碰到了我,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夏墨兮沉默不答,深深地凝视她。

    她的眼睛亮如明镜。

    他看到她眼里强势的气魄,也望见了自己强势的身影。

    施月舞也凝视着他,有时候他温柔的像个深情的情人,有时候寂寞的像个迷路的孩子,现在又回到那个君临天下的王者,孤傲,霸道,强硬。

    夏墨兮的态度忽然软下来了,声音却生硬严厉:“小顺子,还不向皇后谢恩。”

    如果不打破沉默,他们将一直僵持下去,总要有一个人向对方示弱,偏偏是他这个九五之尊先开的尊口。

    “奴才小顺子谢皇后娘娘恩典。”小顺子向施月舞磕头谢恩,明白这掌嘴之事便就此作罢了。

    夏墨兮深深望了眼施月舞,然后头也不回地跨进御书房。

    他的背影看起来极其疲倦,施月舞收回目光,看向正趴在地上捡奏折的小顺子,她想了想,蹲下来问:“小顺子,早朝发生什么事了?”

    凤印(2)

    小顺子抬眼一瞧近在眼前皇后,忙退后一步趴伏在地,胸膛几乎贴着地面,“皇后娘娘您现在是金枝玉叶不可与奴才平视,奴才惶恐。”

    “得了吧,几天前你还对我大呼小叫呢。”施月舞用手指戳戳他的脑袋,“马上回答我的问题。”

    “回皇后娘娘。”小顺子抬起头,偷偷瞄了眼御书房,悄声道:“今日早朝时,各地方官员联名上奏,要求圣上奴才不敢说。”

    施月舞不悦道:“跟你们说话怎么这么累?难道还要我说一句‘本宫恕你无罪’你才肯说吗?”

    小顺子呵呵一笑,“谢皇后娘娘饶恕,那奴才就大胆的讲出来了,就是要求圣上将娘娘您给废了。”

    “废后?”她才当了没几天的皇后,而且这几天都忙着数银子,将春风满意楼的银子往宫里搬运,清点,还没机会得罪他们吧?这就先找上门来了?

    “正是。”

    “废后的理由呢?”

    “就是娘娘您来路不明。”

    “都有些谁要求废后?”

    “这个”小顺子犹豫。

    “不能说?是机密?还是后宫不得干政?”废话怎么这么多?

    “除了平安城里的大臣,其他地方的官员几乎都有参与废后之事。”小顺子的眼睛看的最明白,圣上是因为喜爱施姑娘才要立她为后,他现在顺着皇后娘娘的意思就是站在圣上同一阵线。

    “除了平安城?这到很奇怪,我和他们从没有来往,他们又以什么理由保持中立呢?”

    “其实也不奇怪,前几日印大人把您就是‘皇后猜猜猜’活动的幕后大老板这件事告诉了左将军,左将军又把这件事给公布了出去,您手中握有他们的房产地契,所以他们不敢得罪您。”

    凤印(3)

    “公布的好,公布的恰到好处。”

    印无痕似乎有意在帮她,是故意将事情通过左少弈之口宣扬出去的吧?避免平安城里的大臣针对她,全国的官员如果统一要求废后,这夏墨兮也不能坚持保她的地位。

    夏墨兮坐在书案前,双手抱拳支着下巴,双目微闭,似乎非常疲倦。

    一叠奏折轻轻地放到书案上,小顺子又从旁边的太监手中接过热茶,小心翼翼地端到圣上身侧,“圣上,喝口茶歇歇。”

    听见声音,夏墨兮轻抬眼,他伸出右手,毫无意识地去接那杯滚烫的热茶,手指刚碰触到杯沿,一股火辣的热气灼痛皮肤。

    他微一皱眉,便将茶杯猛的推了出去。

    “砰”一下,茶杯摔碎了。

    茶水洒了一地。

    香气四散。

    御书房所有太监和宫女随着碎裂声一齐跪倒,屏住呼吸,脸色瞬间煞白。

    小顺子立即执起夏墨兮的右手,仔细检查手指是否被烫伤,嘴里不停的自责:“奴才没长眼睛,让圣上受惊了。”

    “受惊的是我!好不好!”施月舞突然出现在门口,扫了眼跪了一屋子的太监和宫女,接着看向夏墨兮:“他们又惹圣上哪里不高兴啦?”

    夏墨兮一言不发凝视她,目光跟随她的身影移动。

    施月舞瞥见夏墨兮脚边的碎瓷,激动地冲了过去,一把推开挡道的小顺子,蹲下身,手臂微微颤抖,拈起一片碎瓷,瞧了一眼,尖叫出声:“啊——青花瓷啊——”

    小顺子扶住书柜勉强站稳,他上前一步,想夺下皇后手中的碎片,“娘娘,碎瓷锋利,小心扎到您的玉手。”

    施月舞手捏锋利的瓷片,突然往他面前递去,大声指责:“你们不知道青花瓷的价值吗?就算皇宫遍地是宝物可也不能说摔就摔,如果不喜欢可以送给我嘛。”

    凤印(4)

    她打这些瓷器的主意很长时间了,每一件都是上品中的上品,要是能回到现代,这些青花瓷足以使她身价倍增,她就可以脱去俗气的富翁名号,直接写上最具文化底蕴的艺术收藏家。可惜她回不去了,所以那些青花瓷依旧尽心尽职的做着本分工作。

    “这种茶杯在宫里很常见,你若喜欢,朕送你十套。”夏墨兮示意小顺子等人离开。小顺子会意,带着其他太监宫女悄悄退出,轻轻把门合上。

    施月舞扔掉手中碎片,站起来道:“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你拿我的东西送给我,未免太小气了吧。”

    夏墨兮不懂,眼神透着疑惑。

    “有些事情我要和你事先说明。”施月舞随意翻开书案上一本奏折。

    夏墨兮看向她玲珑小巧的手指,她的手指快速翻阅国家最重要的官文奏折,一本翻完接着下一本,速度极快,好像只是无聊而随意耍玩。

    他并不指责,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有言在先,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因为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不分彼此。”她抬起头,笑道:“你有异议吗?”

    “朕说过,整个夏国都是你的。”话里的含义不言而喻,他没有任何异议。

    “接下来就是,”施月舞将刚才小顺子抱来的一叠奏折一本不落的快速翻过,接着又去翻夏墨兮批阅过的那叠奏折,边翻边道:“我的钱还是我的钱,因为我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身为女人总要为将来打算,这个可有异议?”

    夏墨兮突然按住她灵巧的手指,沉声道:“你在找什么?”

    施月舞将他有力的大掌轻轻推掉,笑眯眯地说道:“我觉得圣上的字实在太漂亮了,忍不住就想多看几眼。”拿起奏折,指着最后一个“准”字:“看,多秀气的一个字,还很精致,赏心悦目。”

    凤印(5)

    夏墨兮瞥了一眼,冷声道:“那是印无痕的字。”

    “怎么会呢?”施月舞的笑容瞬间僵住。

    夏墨兮夺下奏折,瞥了眼上面的内容,然后合上放回原位,他压住那一叠奏折,仿佛要压住内心的疑虑,“各地的奏折交由六部进行审批,再由朕裁夺,六部拿不定主意时才由朕批示。”

    “也对,否则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施月舞张望那一堆仿佛山丘的奏折,“可是六部拿不定主意的似乎不是一般的多。”刚才翻过去的那一叠都没有审批的迹象,难怪他总要挑灯到深夜。

    “你到底想找什么?”夏墨兮抬起她的脸蛋。

    施月舞望向他深邃的眼眸,仿佛有一层雾蒙蒙的灰色气体,萦绕在他的眼眶中,他似乎非常的疲惫。

    胸口忽然有些烦闷,她下意识地按向心口。

    夏墨兮目光慢慢移到她按住心口的手掌处,似乎想到些什么,却理不清头绪。他微微皱眉,好像她经常会做这个动作,会长时间的用手去按着胸口,是习惯性动作?还是另有隐情?

    感觉到他异样的目光,那幽深的好像即将看穿她的目光,施月舞心颤,立即将手移到别处,冷淡地说道:“我只是想找找你摔茶杯的原因。”

    夏墨兮怔住。

    碎裂的茶杯依然静静地散落在地面。

    茶水早已冰凉,却仿佛还残留着温热的气息。

    施月舞突然感到心虚,害怕他精明的头脑揣测出自己奇怪的心思,忙又补充道:“因为你摔出来的声音太响,惊扰到我数银子,害我数错了数字,结果白白忙碌一个时辰,一会还得重头开始,你知道耽误我多少时间吗?”

    双手霍然握住她的双肩,他的手指微微在颤抖。

    凤印(6)

    心,仿佛也在颤抖。头微微前倾,目光逼视她,低哑的声音自咽喉蹦出:“告诉朕,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宫里?”

    来路不明!仅仅这一条理由,整个国家的官吏都仿佛疯了似得上奏,劝诫,暗示他——废后!

    人言可畏,人心将动摇。可是,有谁知他的心?他下了多大的决心抛开一切疑虑和顾忌,就是要留她在身边。

    “我是……”施月舞看着夏墨兮似要迸出血丝的眼睛。这个问题,她要怎么回答呢?

    “为什么不说下去?”轻轻摇晃她的双肩,越是隐瞒,他会忍不住产生怀疑。

    “我……”施月舞欲言又止。说她来自遥远的未来,来自另一个空间,谁会相信?即使夏墨兮信了,那么群臣呢?真正攻击她的人是那些群臣,只有让他们相信了,才能剔除后顾之忧。

    “为什么不说?你到底隐瞒了什么?有什么事是朕不可以知道的?”夏墨兮逼近她,两人近在咫尺,彼此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温热气息。

    施月舞被他逼的有些心慌,将视线从他眼睛上往下移去。

    她看见他性感的双唇,优雅的唇线,唇瓣是淡淡地粉色,光鲜润泽,仿佛抹了一层甜美的蜜汁。

    想起那天他霸道的掠夺,如果,如果他能温柔一点,是不是可以尝到蜜汁的清甜?想到这里,施月舞的脸颊刷一下绯红,像两朵艳丽的玫瑰突然盛开,赶紧将他推开,按住心口,心跳的好快啊。

    夏墨兮诧异地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她似乎很紧张,两抹晕红增添俏皮可爱的灵气,忍不住想亲吻她——

    害怕她生气,所以为了使自己的欲望不那么强烈,他逼自己漠视那令人心动的娇态,别开眼,冷冰冰的问道:“你怎么了?”

    凤印(7)

    施月舞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蛋,好热呀!她也别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回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夏墨兮态度冷硬。

    他僵硬地朝门口走去,御书房里忽然变得燥热,他需要到外面透透凉气,赶走体内突来的欲火。他非常痛悔当初为何要保证不碰她!这个皇帝当了又有何用?连丈夫最基本的权利都无法行使,可是“君无戏言”又让他不得不遵守诺言。

    “等等。”施月舞突然拉住他的胳膊。

    温软的气息自薄薄的衣袍传入肌肤,记忆一下子被打开,柔软的双唇,甜蜜的香舌,那夜,她温香的娇躯,美好的令他神往。

    夏墨兮身躯陡然一僵,“你若还想要朕信守承诺,就赶快放手。”嗓音沙哑,似在艰难地忍受着人间疾苦。

    “放手可以,你先别走,我还有话要问你。”施月舞改抓他的衣袖,生怕一松手他就跑了。

    “朕不走,你说吧。”他立在原地,背脊僵硬,不敢回头去看她。

    “除了要求废后让你烦心外,”施月舞停顿,似乎在做思想斗争。他眼里的疲倦之意令她心有不忍。抬起头,看着高贵的背影,“告诉我,还有什么事情是和我施月舞有关,让你左右为难,无法定夺。”

    夏墨兮紧握拳,倏地回身望住她,双唇微启似要说些什么,眼神复杂古怪,片刻过后,终是一句话也未道出。

    “就算不告诉我,我还是有办法知道。”施月舞松手,眼神定定地看着他,不是威胁,只是想让他了解,刻意的隐瞒对她无济于事。

    “是母后。”夏墨兮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然后呢?”施月舞浅浅一笑,等他把话说完。

    凤印(8)

    “你会不会怪朕将你陷入险境?”是他过于冲动未考虑周全,后宫争斗源于女人多,立后之时另外又册封了五个女人,他应该只留下施月舞一人在身边。然而册封已下,已回天乏术。

    “你又没说是什么事情,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陷入险境了呢?”她的出生就是险境的开始,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夏墨兮怔了怔,“你不害怕吗?”

    “我为什么要怕?你是皇帝是我的丈夫,而我是皇后,一国之母,这么大的权利和地位,为什么要怕呢?”施月舞说的轻巧,认真地看着他,“如果担心我,就把我废了,让我离开皇宫,这样,就没有人视我为眼中钉而害我了。”

    “不行。”夏墨兮脱口拒绝。他要她在身边,就这么简单。

    “那你说说看,太后她想怎么对付我?”

    “她现在是你的母后……”夏墨兮有些害怕,她应该没有害人之心吧?

    “那么,母后想怎么对付我?你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就算她在怎么居心叵测,也改变不了她是生你养你的母亲,你还是要尽一份孝心的对吗?”

    “是。”他承认,实际上,母后并没有养他,夏国的皇子一旦出生便交由奶娘抚养,从此与亲生母亲几乎陌路,但是……

    夏墨兮又道:“母后为人贤德,有时只是闹些脾气,朕怕的是,有人会利用母后的权利陷害你。”

    “那我就用你的权利保护自己。”施月舞笑靥如花,开玩笑地说道:“你说圣上和太后,哪个比较大?”

    夏墨兮没空理会她的调皮,郑重地说道:“明日母后设宴,宴请各宫皇妃,要小心。”

    “那件事呀,我正准备推掉呢。”施月舞轻松笑道,没有赚头的饭局没有动力赴约。

    凤印(9)

    “不行,你一定要去。”夏墨兮蹙眉道:“朕会送你一个人,有他在,你不会很危险。”

    “不会很危险的意思就是,还是会有危险的是吗?”施月舞笑了,话锋一转,责问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除了我,另外还册封了五个佳丽养在后宫。”

    夏墨兮怕她误会:“这件事是因为……”

    “我话还没说完呢!”施月舞开始算起账来,“她们每个人每个月除了吃的喝的穿的,另外还要额外发放月钱,每个娘娘身边至少有十个太监宫女侍候着,这十个太监宫女的月俸加起来又是一笔庞大的数字,这还不要说逢年过节你还要赐点什么珍珠玛瑙,名贵药材。你知不知道就粗略估算一下,每年花费在一个娘娘身上的银子至少要上千两!”

    “原来你是指这个。”夏墨兮失望,还以为是她吃醋了。

    施月舞道:“当然不只这些。”

    夏墨兮期待地望着她,哪怕有一点点地在乎他,他都会非常非常的开心。

    施月舞谴责道:“一千两银子可以救活多少挣扎在生死边缘的老百姓!”

    她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个有善心之人。只不过,与其将银子送给那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在深宫无所事事的娘娘,倒不如用以救济贫困的老百姓,至少他们的生活有了保障,还能纳税为国家做出点贡献。

    “朕以后会注意的,逢年过节免去一切赏赐。”夏墨兮微笑,她虽然贪财爱财,但心存百姓。至于她是准备用别人的钱救济百姓,还是顺便抽点利润都不重要,只要那颗心是善良的就可以了。

    “光免去赏赐还不行,平日的开销也得省。”施月舞认真讲道。将各宫妃子的银子控制到底线,彻底断绝她们的财路,这样就没办法贿赂他人,也就找不到人替她们跑腿、监视、打坏主意。

    凤印(10)

    “你是后宫之主,这些事情全凭你一句话。”夏墨兮侧过施月舞,走向书柜,食指轻轻挑开其中一扇柜门的锁扣,拉开柜门,里面有一只约莫拳头大小的金色小包裹静静耸立在架上。

    将它捧出,送进施月舞的手心,优雅地笑道:“你那天生朕的气,不愿意接旨,所以小顺子将它拿给了朕,现在,朕把它交给你。”

    “是什么?”施月舞诧异地瞥了两眼夏墨兮,见他不打算回答,她才小心翼翼地解开包裹,里面是一只金雕细琢的木盒,她又打开盒盖,视线中赫然出现色绿如蓝的凤凰。

    施月舞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越来越深,也越来越j,“这块玉可是上好的货色。”她左右翻看,爱不释手:“有些年代了,不过越久越值钱。”

    “这是皇后才有资格掌管的凤印,是统御后宫的象征。”夏墨兮正声道。声音洪亮有力,仿佛能穿透云霄直达天庭。稳健低魅的嗓音似乎从天空又传入人间,誓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她施月舞就是他夏墨兮钦定的皇后,现在是,将来也是,无人能改变。

    施月舞突然盖上装凤印的盒子,直视他道:“明天我会按时赴约,但是,你要帮我请一个人来。”

    翌日。

    皇贵妃、德妃、贤妃、淑妃、贵妃,都早早地赶到太后的永孝宫赴约,唯独施月舞迟迟未到。

    等待之际,太后便与皇贵妃南柯交谈,问了些南柯的曾爷爷南锐盟的近况,谈到高兴之处掩嘴微笑。南柯的性子向来如男孩般豪迈,与太后交谈并不觉得有任何不适或怯懦,两人相谈甚欢。

    其他四位娘娘插不上话,只能干等着,这个局面一直维持到门外的太监喊出:

    “皇后娘娘到——”

    太后面色一沉。

    制造身份(1)

    紧接着太监又高喊:

    “辰王妃到——”

    太后面色沉了又沉,依婷怎么来了呢?这种后宫女人的明争暗斗不适合胎儿的成长。

    依婷是她最宠爱的儿媳,有时宁愿不要儿子夏辰兮,也不能没有儿媳柳依婷,只是柳依婷似乎不怎么喜欢她。

    施月舞和柳依婷同时跨过门槛,同时立在正厅门口,望向六张惊讶的脸蛋。

    柳依婷悄声道:“我们没有排练过,真的没问题吗?”

    昨晚接到夏墨兮的秘密通知,要她上午进宫一趟,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是忍不住好奇想来看看施月舞,这一来才知道原来是施月舞有求于她。

    施月舞轻声回道:“这种事要什么排练?就是胡编乱造,骗得太后相信就成,她不是很喜欢你吗?爱屋及乌,我就靠你了。”

    柳依婷得意道:“是吗?看来你这个皇后混的不怎么样。”

    施月舞睨视她:“我听说你是夫管严?”

    柳依婷不高兴地说道“我是谦让,谦让懂吗?”

    施月舞淡淡道:“听说你特别不喜欢太后。”

    “不是不喜欢,只是对付起来有点头疼,你消息挺灵通的嘛?”柳依婷望着依然呆愣中的六人,悄悄指指施月舞的脑袋,声音细如蚊蝇:“她这里有点问题。”

    施月舞微微挑眉:“你辰王妃的大名整个皇宫大到总管太监,小到茅厕总监,随便拉一个出来连你家蚂蚁窝在哪都能明确指出。”

    “有这么夸张吗?”柳依婷疑惑地转头看她。

    “骗你的,没那么夸张。”施月舞一出手将她脑袋移回原位,“开始吧,这个人情以后双倍还你。”柳依婷是唯一知道她背景的人,也是唯一能帮她制造背景的人。

    制造身份(2)

    “嗯,不过我能不能临阵脱逃?”柳依婷往后退了一步,“前面这几个女人看起来都很厉害。”

    施月舞笑笑,神态柔和似冬日里的阳光,她轻声保证道:“放心吧,如果有危险,我施月舞顶下所有罪名,绝不会牵连到你。”

    “不要这么悲壮嘛,你现在的情况比我当初的好很多了。”柳依婷瞥了眼跟在她身后的男人,小声地说道:“夏墨兮对你真的不是一般的好,连青龙都送给你了,他可是夏墨兮的贴身护卫,虽然我一直不懂他哪里贴身了,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往那一站,代表了就是圣上。”唉!她的春风满意楼就这样少了个免费帮工。

    施月舞斜了眼清晨向她报道的青龙,此人实在太头疼了,仗着会点武功,就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她,无论怎么甩都甩不掉,她甚至进了茅厕,准备爬窗逃跑,结果爬了一半就看见青龙那张瘦黑的长脸,冲她露齿微笑,严重怀疑这是夏墨兮派来监视她用的。

    青龙笑的有些尴尬,昨夜接到密旨,连夜进宫。然后,从今天开始他就是眼前这位皇后的贴身护卫了。这皇后真是太难缠了,无时不刻不想着法的准备从他眼皮底下开溜,他是来保护皇后安全的,不是来陪她玩捉迷藏的。

    愣了半天的太后终于有了反应,她站起来,向柳依婷招招手,“依婷呀,你怎么来了?快快快,坐到母后这里。”

    宫女春兰立即添上凳子。

    施月舞和柳依婷款款落座。

    柳依婷刚一坐下,“啪!”重拍桌面,大声喊道:“春兰,给本王妃拿套碗筷!”当着几个娘娘的面,她这个辰王妃可不能落后于人,威严要摆,威性要树。

    制造身份(3)

    施月舞刚拿起筷子,被她这么突来的一声吼,惊地筷子没拿稳,一下子又落回了原位,其他人皆是一震,感觉辰王妃来势汹汹,好像不安好心。

    太后对柳依婷宠爱有佳,向来不在意她的没有规矩,反而担心的问道:“依婷,怎么啦?是不是跟辰儿吵架了?”想想也是,否则依婷好端端地怎么突然进宫了呢?

    施月舞向她靠过去,莫名其妙地问道:“你干嘛啊?”这么激动!

    柳依婷轻轻抚了抚隆起的腹部,不知刚才有没有把她的爱情结晶给吓到了。她认真地回道:“我刚才仔细一想,想通了。”

    “想通什么?”

    “这不仅仅是你的权力之争,这还是一场古人和现代人的较量,也就是面子的问题,你放心,我们双剑合璧一定会赢的漂漂亮亮。”柳依婷偷偷告诉她。

    “不,我想你太冲动了。”

    “春兰一套碗筷!”柳依婷头一甩完全不理会施月舞,她朝太后笑道:“母后我跟你说些事情。”

    太后好奇的问:“什么事情啊?”

    “母后,我和小月……”瞥见施月舞正瞪着她,柳依婷赶紧重新来过:“母后,是这样的,我和月舞正商量着由谁告诉你那件事。”“小月”这称呼不是挺好听的吗?还能增加彼此亲密度。

    太后诧异地瞥了眼施月舞,“你们认识吗?”

    施月舞点点头,浅笑道:“我们从小就认识。”

    柳依婷伸出脑袋,补上一句:“一起长大的。”

    太后怀疑道:“依婷,哀家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以前没有见过她呀?”她又仔细打量施月舞,眉清目秀,有几分典雅的气质,确实比南柯更有母仪天下的韵味,墨儿的眼光是不错,太后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制造身份(4)

    施月舞用腿轻碰柳依婷,斜瞪她一眼,赶紧向太后解释:“我们两家住的远,每年会有几天时间到对方家里拜访,所以也算是一起长大。”她没事干嘛又蹦一句出来?

    “是这样啊?”太后将信将疑。

    “她是我家远房亲戚。”柳依婷将两人关系拉进一步。

    施月舞点头。

    柳依婷又道:“这层亲戚关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