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重生紫薇第8部分阅读
还珠之重生紫薇 作者:肉书屋
道,“自然是真的,皇阿玛不相信,可以当场请紫薇姑娘同儿臣切磋两招。” 于是,在老乾的一时兴起和叉烧五的兴高采烈下,我莫名奇妙地被请出来,同叉烧五来到了院子中的空地上,准备开始比划比划,周围远远地站着兴致勃勃围观的皇后、令妃和夏雨荷。 皇后今儿是真的高兴,自然是纯粹地想看场好戏,平时又早就看叉烧五不顺眼,是以看向我的眼神中满是鼓励。 令妃一脸的兴奋,不知道心里正算计着什么,时不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只有夏雨荷,是一脸似悲似喜的复杂情绪,大概她似乎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当时把她气得要死要活,直接导致她的nc指数一路飙升的技能,在这个时候,竟被翻出来,同她引以为豪的琴棋书画们分庭抗礼。而且说不定,在尚武的老乾心目中,武功比那些个文艺活儿的地位更加崇高。
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且说我站在空地上,看着唾沫横飞的叉烧五,心中顿生无限抑郁,真不知道这叉烧五是怎么想的,竟怎么着都想跟我打一场,感情我上一回手下留情,没把他揍趴下,还是我错了,当下决定,今儿一定要使出全力,不把他揍得找不着北绝对不停手。 叉烧五道了声“得罪”,便一脸兴奋地扑了过来,我沉住气,待他这一招将尽未尽之时,猛然出手,一招便将他甩翻在地。
他爬起来再战,我又是一招打翻。
三番五次之后,我有点不耐烦了,叉烧五却还是兴冲冲地爬起来继续攻击,我大汗,同时豁然开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被虐狂。
终于,在叉烧五的脑袋被我由白面馒头胖揍得变成豆沙花卷之后,实在看不下去的老乾喊停了。我如释重负地下了场,看着几个小太监冲进场地将叉烧五拖起来,心中异常痛快,偏他还咧着红肿的嘴角笑道,“紫薇姑娘果然是名不虚传,如同永琪想象中一样的厉害。”
我看着他那张脸,解气之余,又有点担心自己用力过猛,毕竟人家怎么也是个皇子,但看一看老乾,他却似乎并没有为我没有手下留情而不快,反倒兴致勃勃地道,“永琪,看来你这武功还是得加紧再练了,紫薇一个女孩儿都能把你打成这样,传出去实在是不好看啊。”
叉烧五赶紧又磕了个头,“谢皇阿玛,儿臣谨遵皇阿玛教诲。”他顿了顿,却仍然不走,在小太监们的搀扶下呲牙裂嘴地道,“紫薇姑娘,永琪技不如人,心服口服,咱们有时间再战,下一次,你可就没有这么容易取胜了。”
我听得他这么说,心中只是想笑,表面上也不好说什么,只有敷衍了他几句,道了声得罪什么的,心里非常的不以为然,随便你吧,反正看你这状态,估计十年之内都没有啥希望打赢我了,这么想自虐,闲来无事,当练练手也不错。
但老乾对他这一套显然还是十分受用,称赞他屡败屡战,其心可嘉,给他传了太医,又赏了他些补品,就打发他回宫了。
他又给老乾磕了个头,拜谢了,然后转过身,同皇后、令妃、夏雨荷一一拜别,便蹒跚着走掉了。 老乾又感慨了一通,然后称赞了我武艺不错,免不了又提了提我娘把我教育的很好,果然文武双全,云云,我看了看,见她夏雨荷免不了又是一脸表情复杂地听着,心中暗暗觉得好笑,不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是啥滋味。
老乾扯了几句没有用的话之后,忽然又灵光一现,满眼冒光,冲着我问道,“不知道紫薇可懂骑射?” 我汗颜,心道,您老真当我是神了,就眼下这点武功还是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学到的,还敢提骑射,估计我要是再沾染着东西,文弱的夏雨荷肯定撑不到见到您老人家,就已经被我气得挂掉了。 当下恭敬地回道,“回皇上,骑射之术,紫薇未曾学过。”
老乾的脸上浮现出一点可惜之色,“紫薇武功造诣已经甚高,但是,咱们满人,于这骑射之道,没有一个不精通的,朕还想,下一次去围场狩猎,将紫薇也带去看看呢。”
我在心里翻了翻白眼,算了,围场那个地方,可不是啥好地儿,不去也罢。 事情本来就可以这么轻松的过去,结果,潜伏在一旁好久了的令妃,再一次发挥了她见缝插针的插话技能,兴冲冲地拉着老乾禀道,“皇上,臣妾有个主意,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最近令妃虽然没有以前得宠,但仍然凭借她的哭功和心计给自己在老乾身边留了一个小小角落,是以老乾看她要说话,自然还是准了。
就听令妃道,“不如让紫薇跟着阿哥们一起学学骑射,这样,一来,紫薇可以更常来宫中,二来,紫薇那么聪慧,想来学起来也并不困难,待她骑射技能精进之后,便可以陪同皇上出游了。” 老乾听了甚喜,“令妃说的极是,就这么办吧。”他转过头冲着我道,“紫薇,你以后没事儿就进宫留宿几日,跟着阿哥们的外谙达学学骑射吧,朕下个月要去西山围场,到时候,你跟朕一起去。” 我想了一想,觉得骑射也未必不是件好玩儿的事,左右最近有些无聊,学一学也好,当下谢了恩。 老乾甚为高兴,言说今日天色已晚,特准我留宿储秀宫,明日便开始同阿哥们一起学骑射,我一一谢了,他于是便心满意足地拥着令妃离去。
我于是同皇后闲谈了几句,便和夏雨荷一起告退。
一路上,她十分高兴,命宫女们先行回宫,准备晚膳,收拾寝具。我陪着她慢慢往西,边走边谈,不外乎什么家长里短,回到储秀宫的时候,陪着她进了晚膳,又说了一会儿闲话,金锁便来服侍了她休息。 等到她睡下了,我才终于有机会同金锁闲聊了一阵,我见她混的似乎非常不错,已经隐隐有了嬷嬷的派头,少不了打趣了她几句。她得知我最近会常常留在宫中,自然也很是高兴,两个人聊了一回,各自睡下不提。 第二天,我便去了传说中的上书房,拜见了教授骑射的谙达,就这样,开始了留宫小住,学习骑射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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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太后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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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去念书,了解下课程安排是常识,我请金锁帮我问过专门伺候上书房那边的公公才知道,原来“做皇子,得累死”的传言是真的。清朝皇子们的作息时间表,堪称惨烈,早晨三四点就起床上课,晚上七点才结束,年年如此,日日如此,到结婚后都是如此。我满头冷汗之余,不由得暗自庆幸,幸亏我只用跟着学骑射,这门课程定在最后,也就是晚上五点到七点。
时间比较充裕,还够做点其他的事,所以第二天起床,我抽空先回了趟夏府,简单安排了下家中的杂事,又看了院的情况,确认一切正常了以后,才收拾了个小包袱回来,准备住上几日,学了个入门,再去趟围场消遣一圈就回来了。
没想到的是,这骑射学起来这么要命,第一天上课,我就差点累到虚脱了。
教授骑射的谙达是位蒙古勇士,非常的憨厚和腼腆,话并不多,但是一开口就掷地有声,示范动作十分漂亮,指导起来也是十分清楚明了,一句废话都没有。我看他示范了一遍,便自己拿起弓摸索,他指出不对的地方,又重新示范给我看,我再试,如此,几次三番,不厌其烦,非常地认真负责,是位良师。
周围的阿哥们因为已经学习了比较长的时间,早就已经过了入门这一关,自己纷纷在周围引弓射箭练习起来。叉烧五在我旁边跃跃欲试,伴读的尔泰也摇旗呐喊,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我心无旁骛,一心跟着谙达学,完全无视了这些苍蝇的嗡嗡声。那谙达看着我的眼神就难免多了几丝欣赏,更加认真地辅导我不提。
等到一个时辰后,老乾亲自过来视察诸位皇子们的课程的时候,我已经简单入了门了,他依照惯例要诸位阿哥们挨个射箭,对他们的成绩品评了一番,然后又让几位谙达每人射了一箭,最后自己也拉开了弓,连射数箭,一会儿功夫,那边司靶子的人群里,已经跑来一个公公,兴奋地报到,“恭喜皇上,连发连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老乾显然十分尽兴,一一打赏完众人之后,转过头和蔼地问我,“紫薇学的如何了?”
我恭敬地答到,“尚在入门中。”
他又问了问教授我的谙达,谙达据实以告,说按照我这个速度,不出十日,便能初具功架。
于是老乾甚为喜悦,令我随他摆驾储秀宫,共用晚膳不提。
夏雨荷自然万分欣喜,依仗着没有什么外人在场,立刻如同一朵娇花依偎在老乾身旁,另外一只手还没有忘记拉着我坐在身边,不停地给老乾和我添菜,于是,这一天就这样度过了,我甩着几乎酸死的胳膊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准时爬起来,偷偷去后院没人的地方走了一圈剑法,一套掌法,然后神清气爽地在中间空地练习昨儿谙达教授的功架。仔细想来,这射箭和练武有许多相通之处,我慢慢摸索,感觉,似乎也并不难。
既然留在宫中小住,那么学习之余,适当的应酬和交际也就是必不可少的了。
回去沐浴更衣,用了早膳之后,夏雨荷也从慈宁宫请安回来了,见了我无比欣喜地道,“紫薇,太后说,想见见你。”
我一愣,太后么?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当下收拾收拾,便令个小公公带路,自己独自一个人去了。
跟其他宫殿的富丽堂皇、姹紫嫣红相比,慈宁宫里面独有一份宁静庄严的气氛。太后信佛,因而殿内供奉了小小的香炉,整个宫殿烟雾缭绕,很有点世外仙境的意思。
我深吸了一口气,待门口的公公代为通传之后,迈步走了进去。
太后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是位很有威仪的老太太,我本着礼多人不怪的观点,依足了礼数,跪倒在地同她问安,“皇太后,紫薇给您请安。”
片刻静默之后,一个略显苍老但不失威严的声音传来,“你就是那个紫薇么?起来吧,让哀家好好看看你。”
我依言起身,不卑不亢地抬头看向她,她仔细端详了我片刻,道,“果然是个齐齐整整的孩子,跟你娘生得挺像。”
我一时无语,猜不透她想说什么,又不能干脆地沉默以对,只有硬着头皮回道,“谢皇太后。”
她笑了,看了旁边伺候的嬷嬷,那嬷嬷立刻过来搬来张凳子靠在太后的座位旁边,然后领着一大班子伺候在旁边的宫女太监全部都退下了。
我立刻对太后的强大气场叹为观止,心道果然不愧是宫斗的最终胜者,连使唤奴才这个技能都已经达到了无声胜有声的地步了。
偌大的宫殿中很快就只剩下我们俩个人,她含着笑看着我,吩咐道,“坐吧。”
我于是淡定地告了座,缓缓坐下,她不错眼珠地看着我,一脸的兴味,“你给安棠周岁贺礼改的那幅画,哀家看了,用笔纯熟,构思巧妙,寓意深远,很难想象竟然出自你一个十二三岁女娃儿之手,实在是难得。”
我礼貌地谦恭了几句,她脸上的笑容未变,语风却忽然一转,“哀家看得出来,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蓉妃能进宫,全都是靠的你吧?”
她的目光太锐利,我在这么近的距离,几乎无处逃避,索性恭顺地点了点头,“紫薇惶恐,因不忍母亲日夜思念皇上,日渐憔悴,才竭力帮其传递消息,所幸蒙皇上太后圣恩,方得以成事。”
她点了点头,“事母至孝,是个好孩子。既能全了自家孝心,又能无损皇家脸面,更是难得。”她这样说,似乎对我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所幸,听她语气中,似乎并没有什么不悦。我于是半垂着头,恭敬地聆听,我猜她接下来必然有话要说。
果然,就听得她顿了顿又道,“但是,你可知道,如若你保着你母亲进了宫,你自己就再也做不了她的女儿,这又何谈为孝?你自己作为皇室血脉又流落在外,如何为忠?”
就知道太后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说假话不行,全说真话也不好,不论怎样,气势是不能输的,于是我抬起头,直视她的眼,“并非只有常伴身边才为孝,孝也有很多种,紫薇觉得,对母亲来说,现在这样是最好的,而且,就算她不进宫,紫薇,也做不了皇上的女儿。所谓忠,不就是,一切为皇家着想么?紫薇觉得,舍弃同皇上相认,保全皇家的声誉,而默默在远处关心着宫里,这也是忠。”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说的好,哀家果然没有看错,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放心吧,对于聪明而懂规矩的孩子,哀家一向是不会亏待的,以后找个机会,哀家会补偿你的。”她说着,递给我一面小小的玉佩,说是赏我的。
我拜谢了。她又闲聊了几句,我便准备告辞了,临走时看到她满面笑容,心中无限后怕,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只是时机未到。
回去之后,又顺路去看了看皇后,不想扑了个空,原来她竟然去了储秀宫。我于是直接回宫问安,此时皇上还在早朝,其他的妃嫔也在,只少了令妃。
闲谈了几句,她们便各自回宫去用午膳,我也陪夏雨荷吃了,稍事休息,便迎来了老乾。
我看他们腻腻歪歪的样子,实在是无趣到极点,兼且十分肉麻,于是找了个借口出来,直接跑到坤宁宫去了,闲聊了几句之后,便跟着皇后去看了看五格格和十二阿哥,没想到他们竟还认得我,见了我十分高兴,五格格伸着小手要我抱,十二也闹着要跟我玩,我左右无事,便陪着他们玩了一个下午,一时间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晚上去练习射箭的时候,才一拿起弓,敏锐的谙达就发现我和昨日相比已然有了很大的不同,对我的进步神速感觉到非常的吃惊,听说我练过武功方才恍然大悟,言说过了今日便可以学骑马了。
我拉弓,一箭射去,正中靶心,一旁的叉烧五和尔泰,惊得差点把弓扔了,我继续无视他们,努力将功架练习的完美无缺。
然后是学骑马,我本着不怕摔,不怕晃的精神,紧抓着马缰绳不放手,再一次受到了谙达的真心赞赏和认真指教,自己又用心,是以学起来也没有十分困难,十多天之后,我果然已经能骑着马自由驰骋,拉弓引箭,往来如飞。
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基本上都住在宫中,中间回去过一次,是柳红派人送信,说是她哥哥要去从军。
我心道这是好事,柳青虽然已经十四五岁了,但因尚未在江湖中浸滛很久,现在的性子中还有着一种习武之人的忠义之气在,实在是比较适合军旅,蜗居在书院未免太过可惜。于是特意赶回夏府,为他践行。听柳红说他似乎没有什么趁手的兵器,便把老乾以前赏赐的一把宝剑送了给他,他于是很高兴地去了,走时,信誓旦旦地说不干出一番成绩绝不回来。
在这些天里,老乾也没有闲着,先后把皇后和令妃的肚子都搞大了,皇后已经是第三胎,所以没有什么大的反应,每天该干嘛干嘛,照旧早起就去太后宫里请安,每日处理后宫事务,英姿飒爽一如往昔,只是脸上多了点母性的光辉。
令妃这里就乱了套了,她已经年近三十,入宫十几年,好不容易熬成妃子,但肚子一直没有消息,吃了这么久的补药才终于有效,加上这是她的第一胎,自然十分金贵,是以整个延禧宫,乃至整个福家都如临大敌一般,把她当个菩萨般地供着,把她姐姐福伦家的都弄到宫里来照顾了。
请安什么的虽然也没有敢怠慢,但她时不时地就病上一病,老乾就忍不住怜悯上了,常常就要她能免就免,太后看看皇后,再看看她,自然就比出高下来了,心中自然隐隐有些不悦,对延禧宫的封赏虽然照旧,但明显地对令妃就有点不待见,待皇后更加亲厚了不提。
宫中人来人往,难免就有喜欢嚼舌头的太监宫女当说书一般地讲,我也就当课余节目一样看着,倒也有趣。
只是那边两宫都有喜事,夏雨荷看上去就难免有些失落,虽然她近来侍寝次数最多,但仍然没有任何消息,心里难免有点纠结,我却最清楚不过,这都是她这十多年每日以泪洗面浇灌出来的,身子都亏完了,还能坐什么胎呢,不过也好,万一不幸再整个弟弟出来,又多给我惹点事儿,无子的汉妃,只要没有站错队,一般会比较容易混到安享晚年,这也算是因祸得福的一种吧。
充实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一晃眼,便到了约定围猎的日期,出发之前几天,那些什么骑装、弓箭、马鞍等等乱七八糟的装备就已经源源不断地送到储秀宫来了,当天一大早,老乾便一身猎装,英姿飒爽地跑过来储秀宫道,“紫薇,走,咱们去西山围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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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西山夏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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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春蒐夏苗,秋狝冬狩”,作为一个有排场的皇帝,老乾依循天子古例,一年四季都要安排围猎。
每一次的阵仗都很大,浩浩荡荡地一大队人马,俨然如同一次小规模出征。
待我穿戴整齐,跟着他出门的时候,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宫门处那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我还是有点犯晕。
更凄惨的是这大部队里打头的那几个人都是熟人,鄂敏、傅恒、福伦还有李太医都在,自然,叉烧五和福氏双傻也在。
还没出门就碰上这一群人,实在是晦气。我抖了抖衣襟,将某些蔬菜和昆虫都屏蔽掉,心中开始盘算怎么整治一下这几位似乎永远不知道知难而退的nc。
幸而老乾一直把我带在了身边,没有让我同他们一起,虽然都是nc,但是如果一定要在众残中选一,我还是会选择呆在离老乾比较近的地方,毕竟他的nc主要是针对夏雨荷,跟我关系不大,我围观久了,在旁边吐啊吐啊的,早就已经习惯了。
于是乎,我们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向着西山围场出发了,一路上十分拉风,引来围观无数,抵达西山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大家午餐完毕,便开始了围猎活动。
老乾照旧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回头对我喊,“紫薇,你头一回来,远远跟着朕就行了,放心吧,只要有朕在,咱们一定会比永琪他们打的猎物多,让他们几个甘拜下风。”
我应了一声,策马跟上,叉烧五同福氏双傻,也策马紧跟了上来。
叉烧五今儿骑了匹枣红的大马,他听了老乾的挑战,立刻十分兴奋地提速,一阵风似地朝着老乾跑去,“皇阿玛,永琪不会认输的,‘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他家伴读福尔泰也跟屁虫一样大呼小叫着跟了上去。
我略微一迟疑,便已经落在后面,一不留神,潜伏了许久的鼻孔君已经借了这个机会准备上来搭讪,我端坐在马上,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见他今儿选了匹白马,眼下正一脸笑嘻嘻地凑过来,我头皮一阵发麻,不知道怎么忽然想起一句经典的词儿来,“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还有可能是鼻孔君”。
于是我装作没看见,赶紧忽然加速,在他开口之前,远远地把他甩在后面,回望烟尘中被呛到咳嗽的某人,心中十分想笑,身下的小黑马是老乾赏赐的,据说是匹名驹,非常之有灵性,我稍微拍了拍,它就知道加速狂奔,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奔出去了好远,到了密林深处,我凝神细听,辨认了一下号角声传来的方向,便向着人最多的那一片儿奔去,想必作为众人焦点的老乾肯定在那儿不远的地方。
方向找准了,我跑了一阵,就开始减速了。因为我本身其实并不怎么想打猎,更多的是想感受下策马迎风的意境,跑了一阵,觉得不错,也就慢慢放松了下来,加上实在懒得见到一群人追着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猎物乱跑,所以也没有怎么急,松了缰绳,由着马儿慢慢走动,路上运气不错,还捡到了两只被号角和人声吓晕了的兔子。我摸着它们还是挺肥的身躯,慢慢将他们装进袋子,寻思着回去无论是煮了还是炖了都不错,不然养起来送给格格们玩儿也行。
等到我带着俩兔子,晃晃悠悠地到达狩猎大部队的时候,老乾正一脸兴奋地追着一只挺肥的鹿,我没有出声,看着他一击即中,然后跟着大家伙一起鼓掌喝彩。
老乾挺高兴,看着我怀里的俩肥兔子也表扬了一番,又见俩兔子竟然毫发未伤,不免连连称奇。少不了又丢了几个“宅心仁厚”之类的光环给我。
再看其他阿哥们,也都有所斩获,唯独叉烧五到现在还是啥都没有,成绩是鸭蛋。他这时见大家都盯着他看,脸上未免就有点挂不住了,于是豪气万状地带着福氏双傻策马重新冲向密林深处,过了一会儿,又垂头丧气地绕了一圈回来,依然两手空空,老乾一见,便很有些不高兴了。
幸亏福伦一贯是个见风使舵的,我看着他悄悄地策马后退了几步,便留神观察,远远看去,只见他叫过身边的侍卫,小声叮嘱了两声,那侍卫点了点头,便策马离开了,过了片刻,我们面前的树林边便出现了一只半大的小鹿,我心中了然,心道,这是要偷偷帮着叉烧五作弊,说不了,就见叉烧五大喜,咆哮道,“这是鹿是我的了。”
他急吼吼地拉弓引箭,生怕别人跟他抢了去,只听嗖的一声,箭飞出去了,跟着是刺入血肉的声音,但与此同时传来的却不是幼鹿的悲鸣,竟然却是一声人类的惨叫。
一声熟悉的,女人的惨叫。
我打了个冷战,转头看去,果然见到那只鹿已经不见了。
倒在血泊里的是一个女孩子,似乎还没有死,还在抽动。
我楞住了,心想,不会吧,这叉烧五也太背了点吧,还是说他桃花运太好了?怎么每回打猎都能猎到女人……这也太邪门了。
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我觉得冥冥中似乎真的有所谓的命运。
这叉烧五为了方便射箭,本来就策马出了列,离那个女人倒地的地方比在场的其他人更近些,加上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这一次可冷静多了,比在场的其他人更早地反应过来,结果竟比其他所有人,甚至侍卫们还快,冲上去一把将那个女人抱了起来,与此同时还不忘回头大喊,“李太医,快过来看看,可能是伤到人了。”
福伦秉承着一贯的谨慎,中气十足地吼道,“且慢,保护好皇上,这有可能是刺客。”
于是侍卫们闻风而动,一半冲过去保护五阿哥,一半冲回来保护皇上。福伦同鄂敏也赶过去查探,一面策马狂奔一面大喊,“五阿哥,快把她放下,她很可能是个刺客。”
因为离得并不太远,他们很快便赶到,纷纷翻身下马,福伦心急,直接动手去拉叉烧五,无奈叉烧五像中了邪一样不肯放手,他依然很着急地喊道,“皇阿玛,这是个姑娘,不是刺客,她被我误伤了,这一次我没有看错,你看看啊,她流了好多血,像是快要死了,快宣李太医过来吧。”
他那里喊得声嘶力竭,死活不松手,这一边,负责保护皇上的侍卫们在傅恒的带领下也很快围上来紧紧护着老乾和我,密密的人墙后面,一时间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僵持良久,最后,老乾不耐烦了,一把挥开侍卫说是自己要去查看,傅恒无奈,只有跟在他身边,我自然也是跟在他们身边一同前往。
进入到一堆侍卫围着的出事地点,就见叉烧五姿势极其不雅地蹲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女孩,鲜血四处流淌,染红了他和她的衣裳,场面很混乱,福伦死命地要把叉烧五拉起来,鄂敏作势要把那不明女子踹翻,福氏双傻一个拖住了福伦一个拖住了鄂敏,很明显是帮叉烧五在劝说,大意是不要滥杀无辜,云云。
老乾有点生气,咆哮道,“都不要吵了,让朕看看。”
我也好奇地跟上去看,没想到这一看可不打紧,那个已经半死不活了的女人,忽然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地挣扎起身,伸手拽住了我,“紫薇,你好……”
我听这声音耳熟的紧,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待到等我看清她那隐藏在凌乱头发下的熟悉的脸,猛然间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正如同一个惊雷正正劈在了我的头上一般。这样一张脸,化成灰我都认得,没想到,这个又一次被叉烧五一箭射倒的女人,竟然是销声匿迹很久了的nc燕。
让我震惊的不只是她没有死这个事实,更恐怖地是,她竟然在同一个地方,被叉烧五射中两次。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命运么?我有点不寒而栗,心道这个女人竟然还真的是阴魂不散了。
而且这一次,她不但没有掉下山去,神智竟然还有一丝清醒,她死命地拽着我,用尽全身力气恶狠狠地道,“紫薇,紫薇,你好……”
我不用看她的口型,也知道她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加上上一次,有意无意确实是做得过分了点,是以心还是比较虚的,于是赶紧冲上前去,想要阻止她乱吠,没成想,叉烧五看到她认识我,心中惊喜,抱着她站了起来,竟然阴错阳差地避过了我,他十分兴奋地抱住她柔声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认识紫薇么?”
但见她在一片血泊中恨恨地盯住我,咬牙切齿地道,“我……当然认识,紫薇,你好狠的心,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什么?
忘恩负义?
我忍不住在心底冷笑起来,没想到啊,nc燕,几个月不见,竟然能说个囫囵成语了,大有长进啊,只是,这心眼儿却依然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进步,明明自己抢了人家东西,这会儿倒说我狠毒,还忘恩负义。看来上次那一摔,她是一点记性都没有长啊。那么这一次,我就好好让你领略一下,真正的狠毒是什么样的吧。
我心中打定主意,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缓缓走过去道,“小燕子,你怎么会在这儿,你难道不知道擅闯皇上狩猎的围场,是死罪么?”
她瑟缩了一下,看来以她的智商,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这一条,虽然立刻无言以对,但那一双眼睛又开始滴溜溜乱转,不知道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心,关切地道,“怎么竟然还这么不小心,竟被五阿哥的箭伤着了,快让我看看。”
我一面说一面预备从叉烧五怀里接过她,顺便很不小心地撞在她的伤口上,她惨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但是手里仍然紧紧抓着叉烧五的衣服,不肯松手,也不知道这晕是真的还是装的。
老乾见我们认识,赶忙令周围的人散开,宣了李太医过来看。
一时间,刺客危机解除,叉烧五一面恋恋不舍地看着李太医给她急救,一面已经满怀疑惑地问起了我,“紫薇,怎么你认识这姑娘?”
我淡然微笑,“是啊,也算是个熟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一炮~~nc鸟登场啦~~大家撒花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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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jq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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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势浩大的西山夏猎,因为五阿哥误伤民女的事情,不了了之了。
老乾觉得十分扫兴,气鼓鼓地回宫了。
叉烧五因为伤了人,十分内疚,他声称伤得挺重,而且还是个标致的姑娘,便坚持想把她带进宫中治疗,福伦等人为了慎重起见,自然不肯将她带进宫,双方免不了又是一番舌战,最后,由于她昏迷前的那句话,泄露了同我相识的天机,所以妥协的结果,是决定伤员暂时交给我带到宫外照顾,自然,我也就无法跟着大家回宫了。因此老乾更加不高兴,连带着看叉烧五都有点不顺眼起来。
福伦等人哪里管那么多,见老乾没有明确反对,生怕夜长梦多,赶紧紧急制办了辆马车给我,我表面上从善如流,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折磨她了。
在叉烧五的坚持下,他同李太医以照顾病患的名义跟着一起来了,福氏双傻自然以保护五阿哥的名义跟在屁股后面。于是一路人马浩浩荡荡地往城里进发,我倒是觉得有点小题大做,刚刚我虽然动作是粗暴了点,但也还是顺便给她好好检查了一下,那只箭刺的虽然深,但是没有伤到要害,回家拔出来就好了,死不了的,以nc燕坠崖都不死的小强功力,最多也就躺上个十天半个月的。
因为空间不足和避嫌的关系,我和李太医依然骑着自己的马,把马车留给了伤员。福氏双傻也各自骑马跟在队伍最后。叉烧五本着对自己闯下的祸负责到底的精神,又鉴于白痴鸟在昏迷中仍然死死赖在他的怀里,他“当仁不让”地肩负起了照顾伤患的重任,一起坐进了马车。
于是,李太医带着福氏双傻殿后,我骑着我的小黑在前带路,偶尔回头看去,总觉得有粉红色的泡泡正透过那辆临时征用的马车诡异的粉色碎花布帘向外飘撒,叫嚣着有什么jq正在酝酿中。
我忍不住扶额叹息,看叉烧五那个样子,估计以后很有可能经常过来探望了,考虑到人多嘴杂,我可不想把这堆人弄到夏府去,于是果断地在郊外转向,朝着以前另置的那间小宅子进发。
这宅子其实我不过是第二次来,挺难得的竟被我一次找对了地方。我下马叩门,门应声而开。被我安排来守屋子的是一对姓李的老仆人,老实本分,他们年纪有点大了,基本上算是来享福的,平时受到夏府多方照拂,心里是颇为感恩的,这会儿见是我亲自带着人来了,他们自是热情接待。
我让老李夫妇去简单准备点茶水,便引着众人进了屋,叉烧五小心翼翼地抱着白痴鸟,什么男女大妨啊、皇室仪态啊,似乎全部都给抛到了脑后。经过同nc们数月来的相处,我对诸如此类段位的nc行为已经达到了习以为常、熟视无睹的地步。不愧是叉烧五,jq来得如此之快,简直和原著一模一样,真是有意思的紧。但是一旁的李太医显然都快看不下去了,他轻咳了一声,小声道,“请五阿哥将这位姑娘小心平放在床上,待老臣先帮她把箭拔了吧?”
叉烧五依依不舍地将nc燕放在床上,我默默地后退了两步,悄悄地坐在离床最远的窗边凳子上,一边享受窗外吹来的凉风,一面观看李太医处理白痴鸟。
如同之前我看到的那样,那把箭刺入的并不是要害,但叉烧五一身蛮力,直接导致箭刺入的深度太深,加上箭上带着倒刺,实在还是有些难弄的。李太医为难了一阵,还是只有用刀,一点点地将箭周围的肌肉皮肤挫开,看上去都有点渗人,想必那挨刀的必然会十分疼痛。从我这个方向看去,她的脸上立刻滚出了豆大的冷汗,过了片刻,竟被硬生生地痛醒了,杀猪一般地叫喊起来,浑身乱挣,李太医见事不好,赶紧命令一旁的福氏双傻按住她的手脚,叉烧五也自发自动地加入了固定病患的队伍。
无奈nc燕挣动地实在太厉害,眼看着几个男人都压制不住,在纷纷被踢飞几次之后,最后叉烧五不得以飞身扑上去,命福尔泰点了她的|岤道,这才终于安静下来了。
等到李太医将那把箭拔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拔箭的瞬间nc燕竟失去了一小会儿呼吸,把个叉烧五急得半死,最后被早就不耐烦了的李太医以不要干扰治疗的名义轰了出来,还顺手拉开了屋子中间的屏风。啥都看不见了之后,他才无奈地转身,一转头就看见我正悠闲地坐着喝茶,心中就很有些气愤。冲过来质问道,“紫薇你怎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喝茶啊?这姑娘是你认识的吧?你是不是太冷血了?”
哦,这样就是冷血了啊?果然叉烧五的脑子真得同一块叉烧没有什么分别,我淡定地放下茶杯道,“李太医医术高明,我相信他一定能救到小燕子的,与其在那边白白添乱,还不如坐在这边等消息,怎么五阿哥对太医的医术这么没有信心么?”
他听了这话,愣了一愣,有些魂不守舍地道,“不瞒紫薇你说,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那一箭刺进了她的胸膛,我感觉我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了,她还是个小姑娘啊,又那么标致漂亮,还有大把的生命,万一因为我……”他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有些哽咽地别过了头,依然顽强地透过屏风上的影子注视着床那边的情况,留给我一个十分雷人的侧影。
我略微稳了稳心神,又端起了茶杯,淡淡地道,“这都是意外,五阿哥你也不是故意的,相信小燕子她不会怪你的。”我喝了一口茶,心道,岂止不会怪你,她很快就会爱上你的,等着瞧吧。
这一番再清楚不过的事实,显然安慰不了叉烧五那一颗为nc燕纠结不已的心,他如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住地走来走去,直到鼻孔君陪着李太医走出来的时候,他才如同回了魂儿一般地扑上去,得知nc燕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之后,他便兴冲冲地扑了进去,同福尔泰一起“照料”她去了。
见到李太医出来,我站起身来,请他去了正厅,老李夫妇已经备下了茶水伺候着了,我请他们坐下,依次奉了茶,李太医这一次没有推辞,喝了我半碗茶,一一讲了几句照顾伤患平时要注意的事项,又稍坐了一会儿,便告辞走了。鼻孔君推说要等福尔泰,不肯走,没有想到话音没落,福尔泰已经被叉烧五从卧室赶了出来,我心中很想笑,但表面上还是借口要照顾伤患,客客气气地将他们俩送走了。
谁说nc不能利用,自从进宫以后,为了避嫌,我似乎都很少同鼻孔君见面了,聊天更是少的很,但影响力显然还在的。而这段时日以来,我有意无意地不也是利用了老乾和叉烧五,甚至是nc燕作为借口了么,看来这主意不错。
当nc不是一个人的时候,作为他们的对手会很爽,因为他们惯于内耗。
我想着福尔泰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