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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则天代皇后第24部分阅读

      还珠之则天代皇后 作者:肉书屋

    啊,救命呀。”她们吓得尖叫,瘫在原地不敢动。

    “嘶、嘶嘶。”伸出分叉的舌头,长虫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突然,飞窜起来缠住白吟霜的小腿。

    “啊,啊!”小白花触电一般,拼命抖,想把蛇甩出去。

    人家蛇大人也是有尊严滴,不想被甩得头晕眼花滴,一怒之下冲着她小腿就是一口,然后刺溜迅速滑回了草丛。

    “吟、吟霜!”雪如呆了一阵,发出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惨叫。“来人呐,救命呀!”眼看着,黑气就要朝小白花脸上涌了。

    庙里的尼姑们闻讯赶来,七手八脚将白吟霜抬到室内,急救地急救,出去找草药的找草药。

    “吟霜!”一声吼,屋顶都震动了。只见皓祯咆哮着闯了进来,新月拖在后边哭哭啼啼。

    三步倒,没有解药,在运往别院的路上,小白花就断了气。“不,不会的!”母子俩异口同声仰天长啸。“呵,呵呵。”雪如爆发出一阵恐怖的惨笑,愣愣看着床上靠在皓祯怀里,袖口落出一方眼熟的手帕,却气息全无的亲生女儿好一阵。突然,扯住新月,“啪啪啪啪。”左右开弓,疯狂地扇她耳刮子。“帕子为什么不在你那里,为什么?是你,是你故意塞给吟霜,想害死她,对不对!”

    “额娘,你在说什么?”皓祯一头雾水,什么帕子,什么这里那里?

    新月两颊高高肿起,哽咽着不说话。还是云娃不服气地冲着雪如嚷道:“什么帕子,跟我们格格有什么关系。白姑娘是被蛇咬了,又不是被帕子捂死的。”

    从怀里哆哆嗦嗦地抽出一方手帕,新月抽噎着对雪如说:“额娘,你别生气。你给的帕子,我有要好好收着的。不过,因为原来有一方了,而且,吟霜当时见了,更喜欢那块,我就送她了。”

    “命啊,这都是命!”雪如听了,颠颠撞撞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听三人的对话,似乎那帕子很有问题,但绝对不是新月的错。而且,雪如似乎更接近真相些。失去小白花,皓祯已经少了半条命了,于是放下她的尸体,抓着雪如的肩膀就是一阵摇晃。“额娘,事到如今,你还要隐瞒什么?吟霜已经被害死了,你还要冤枉新月。”

    “冤枉!我冤枉她!”压抑了许久的情绪攒成一块,喷薄而出。“你不是说只爱吟霜一个人,只要她的吗?现在,她尸骨未寒,你就替这个不知廉耻,口蜜腹剑,勾引公公的贱人说话,你对得起吟霜吗!”

    “什么?额娘你说什么!”皓祯面部肌肉扭曲,呲牙咧嘴,额上青筋一突一突地。

    “我说什么,我让你认清这条毒蛇的真面目。”雪如把自己的见闻、怀疑,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皓祯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新月,表情狰狞,语气却极其温柔地说:“新月,额娘说的都是谎话,对不对?你那么高贵,善良,怎么会去勾引自己的公公,别人的丈夫。”

    “皓祯!”这下换小三月无比痛心地盯着他,仿佛从未认识对方似的。“你怎么可以侮辱我的爱情!我一直以为,你和吟霜是我最好的知己,是最能理解我的人。”话音掷地有声,“是的,我为什么不能承认。的确,我爱你的阿玛。我崇拜他,仰慕他,他是我的天神。”

    “啊!”野兽般的怒嚎,皓祯双手用力掐住了新月的脖子。“骗子,你这个骗子!我不该相信你,你害了我,害了吟霜,害了我们全家。”这时,新婚之夜新月的一言一语再度在他耳边响起。原来,她一直没变,变的只是天神的名字,由努达海变成了自己的父亲。更可笑的是,自己居然还对这个女人动了真情。

    “好,干得好!”雪如疯妇般击掌大叫,“掐死她,掐死这个扫把星。”

    “格格!”云娃冲上去,企图将新月解救出来,却被皓祯一脚踹断了两条肋骨。

    哐啷!雪如顺手一花瓶砸她后脑勺上,“贱婢,我让你多事。”

    趁雪如注意力只在皓祯、新月身上,云娃满头鲜血地艰难向外爬。“哎呀!”秦嬷嬷又给了她一下,见其不动弹了。才上前,企图让那对母子冷静下来。新月若真死了,事情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

    屋里动静太大,早惊动了外边的人。此次跟着新月出来的,也有她自己身边的其他宫女嬷嬷侍卫。忍着头晕,云娃在意志消失前,使劲全力,大吼了一声:“额附要杀格格,快报官呐。”

    立时,就有那脑袋精明的立刻朝外闯,不然,还等着那母子俩杀人灭口不成。剩下腿脚慢些的,运气没那么好的,只得硬着头皮进屋救人。

    这边,硕王府的人,一边赶紧通知岳礼,一边分派人手准备将逃走的拦回来。

    这一片,权贵们的别院都比较集中。因此,不消进城,逃出来的侍卫就叩到了邻近一家爱新觉罗氏爷们的屋子求援。“嘿,这异姓王的胆可真够肥的,居然敢杀皇族的金枝玉叶。”等岳礼赶到,他的别院早已被重兵把守,围了个水泄不通。

    “杀了?”武则天吃着冰碗,问小泉子。

    “菜市口今儿可热闹了,刷刷几颗人头落地,还有人朝那皓祯、雪如脑袋吐唾沫的。”小泉子绘声绘色地形容。

    当时,听完大臣的禀报,老乾不知该说什么好。活活掐死呀!虽然他讨厌新月,可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女儿死了,养子眼看也活不成了,精神崩溃的雪如疯疯癫癫地将二十年前的换子真相也说了出来。岳礼当场差点也没掐死她。老乾知道,都给气乐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呐。还查什么差,甭浪费了。”雪如、皓祯、秦嬷嬷处斩,罪名是谋害格格。岳礼没太大罪,不过爵位没了,一抹到底,废为庶民。至于帮凶们,雪晴暴亡。其丈夫,某都统,被老乾随便找了一借口罢官去职。梅花的故事,彻底完结。

    新月的死,很长时间内成为北京城大小百姓的谈资。家中凡有闺女的,挑女婿前都要看看对方是否带狂躁症,会打女人。这件事,从中受益的有三人。翩翩皓祥母子,虽然一个出家,一个过继,不过岳礼倘若还在王位上,总免不了麻烦。如今,一个庶民,大家又从律法上脱离了关系,再不相干了。还有,克善。不着调的姐姐没了,从此不会再连累到他。拜皓祯所赐,因为死得还算清白,心软的亲贵们不免多照应他些,也算因祸得福。

    兰馨和嘉嫁得不错,因此得知后除了感叹一番外,并未多想。在宫里,却有两个在夜晚长吁短叹。而且,想的还是同一人。“尔康啊尔康,你现在过得好不好!”

    成全!

    兰馨和嘉嫁得不错,因此得知后除了感叹一番外,并未多想。在宫里,却有两个在夜晚长吁短叹。而且,想的还是同一人。“尔康啊尔康,你现在过得好不好!”

    太后当初去五台山,是早春。在护送队伍中的鼻孔君,没有与晴儿看雪看月亮,但也谈了一回诗词,交流交流了人生理想。因为走得急,没进一步加深了解,福尔康就回了京,徒留晴儿在满是和尚喇嘛的山头上心思缭绕。

    好吧!也不能说她眼皮子太浅,花痴。姑娘年龄到了,该嫁人了,可还是整天陪在一群死气沉沉的老太太身边。好不容易见到个一表人才且学识不错的年轻男子,能不动心么!

    这等呀等,宫里的坏消息是一个接一个,其中就有皇帝不待见福尔康的。晴儿听了是暗暗替他着急。终于回到宫中,却惊闻其伤重毁容了。担忧惋惜之余,更想知道他的具体状况。

    “啧啧,晴儿又跟景阳宫接触了?”武则天其实蛮喜欢看那几个孩子耍猴戏的。

    对永琪的盯梢,从未放松过,冰影笑着回到:“是的。不过,五阿哥整天办差,几乎没往福家去过,给不了晴格格什么消息。”

    “哦,那西三所那位呢?”女皇陛下指的是紫薇,她应该更急切些吧。

    “那位反倒奇了,并不怎么有动作,似乎远着景阳宫。每天除了晨昏定省外,几乎不出门。以前,小燕子要来找过几次。她总借口要守孝,抄经,对方慢慢就来得少了。到现在,根本再不见踪影。”

    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原因。“皇上、太后不让出来祸害,五阿哥难道还真敢让小燕子乱逛不成。不考虑别的,只想着她的小命,就得看紧了。”武则天讽刺地说道。

    醒悟!哼,目前看来,紫薇的诚意要比永琪大得多。后者表面上没问题,老老实实的当差去。然而,景阳宫中小燕子仍然猴子称霸王。再者,兰馨和嘉出嫁的时候。两次,永琪都趁机带了小燕子出去闲逛,后者还误打误撞认识了一位一萧一剑的江湖人士,短短时间打得火热。别以为没人知道,有心者都清楚得很。他们这种人,在哪都低调不起来,隐藏不了行踪。

    养了几个月,福尔康终于康复了,只是整个人的气质有了很大改变,变得阴郁、沉默。凭他如今的身份,进宫绝不可能。魏氏倒了,想给永琪递条子,打听紫薇都没办法。幸亏老乾派了他当差,某天,在衙门外守了很久后,福尔康终于等到了永琪。

    “什么?你还想着紫薇?”永琪惊叫地站起来,又无可奈何地坐下。“尔康,不是我不帮你,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紫薇的婚事,十有八九是皇玛嬷做主。虽然紫薇身份特殊,不过按她老人家的想法,肯定不是嫁到蒙古,就是在世家当中选。再说,就算指给你了,如果到时她讨皇阿玛喜欢,提到和硕公主的位置。有试婚格格在,你的秘密如何保守,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怎么办,那怎么办?”福尔康暴躁地将桌上所有杯盏一扫而落。自从被狗狗们咔嚓后,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永琪被吓了一跳,也不高兴了。本来,他就跟福尔泰关系更好些。而且,福尔康以前还老爱在他面前摆出清高的姿态。不耐地皱了皱眉头,“这样吧,我回去先帮你探探紫薇的口风,告诉她你病好了,看她是个什么意思,然后再通知你。”随便敷衍了几句,借口衙门有事,永琪就匆匆离去。

    回到宫中,永琪想了想,还是命小顺子以送吃食的名义,给紫薇递了张纸条,上边清楚写了鼻孔君的具体状况,只隐瞒了其已是福公公的事实。“两人相处才几天,看紫薇前些日子的表现,应该情分淡了吧,跟她说一声不打紧。就尔康如今的条件,是铁定配不上她了。我想紫薇,要是看到他本人,指不定被吓到。无论如何,我也算尽了力了。到时,再帮着传回话拒绝便是。”永琪一人在书房自言自语道。

    “格格,你要冷静。咱们好不容易忍到今天的地步,你可不能前功尽弃呀。”看见紫薇捧着永琪传来的纸条流泪,金锁担忧地劝道。

    “金锁,我到底该怎么办?尔康,尔康他现在好可怜,什么都没有了。难道最后,连我也要离开他吗?”毕竟是初恋,哪那么容易忘掉。

    金锁也知道,倘若无情无义,那就不是紫薇了。她只能尽量劝说:“格格,我没有让你背叛尔康少爷。可是,你自己的处境呢?除非亲自向皇上开口,否则他是不会把你指给尔康少爷的。而且,就算说了,照他以前闯的那么祸,还有令妃娘娘的连累,恐怕更不会把你指给他。”

    “我知道,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只是就这样放弃,我实在不甘心呀。而且,不为尔康做些什么,我真的过意不去。”

    长叹一声将她揽在肩头,金锁只能硬着心肠提醒紫薇:“可是,你又能为尔康少爷做什么呢?咱们在宫里待了那么久,皇上、太后、皇后的手段,已经看不少了。起码,尔康少爷现在有爵位。虽然脸不如以前英俊了,但本事还在呀。只要有才,不愁没前途。”

    “是的!”紫薇急急补充道,“尔康武功好,人聪明,学识也高。”话像在安慰金锁,也在安慰自己。

    八月十三,老乾生日万寿节;十五,中秋。从承德回来,大队人马进驻圆明园,准备过几天再回宫。紫薇如今稍稍提高的地位,也有幸分配到了一处住所,不用在紫禁城孤零零过节。

    圆明园景色优美,清风拂面,月光洒在身上,跟金锁一起慢慢地逛着,紫薇的心情放松不少。“还珠格格,五阿哥请您一会到杏花春馆一起赏月。”小顺子送来邀请。

    杏花春馆?紫薇疑惑地抿了抿嘴。那里矮屋疏篱,不算赏月的合适去处呀。“小燕子没来,五阿哥找我做什么呢?”不怪紫薇犹豫,她跟永琪的感情实在谈不上好。这是从初次见面那句:“无论如何,请你都不要伤害小燕子。”开始的。紫薇不傻,清楚对方压根对自己没什么兄妹之情。

    仔细想了想,还是带着金锁去了。毕竟,如今他们没有利益冲突,紫薇想不出来永琪会对自己有什么不利,而自己身上又有什么值得他谋划的。

    相比邻近的坦坦荡荡、上下天光,杏花春馆内的光线显得有些阴暗。主仆俩牵着手,小心翼翼走进去。小顺子带路说:“格格请,我家主子在前边菜圃那。”

    远处黑黝黝的,隐约有个男子的身影,不是永琪,个头更高些。越来越近,身影也越来越熟悉。紫薇失态地捂住嘴,热泪眼眶,“尔,尔康。”

    对方听见她的声音,猛地一转头。

    “天呐!”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花圣母仍吓得心头一颤。“尔,唔。”一条充满酒气的舌头顿时堵住了她的嘴,唇瓣被咬得很疼。紫薇挣扎着,想把他推开。

    意识到她的举动,福尔康的行为更疯狂了,手也开始动了起来。

    发觉情形不妙,金锁连忙过来拉扯道:“尔康少爷,你先放开我家格格。”同样听到动静不对的永琪也跟着从不远处冲了过来,“尔康,你别冲动,先放开紫薇。”

    两人努力下才将鼻孔君拉开。紫薇弓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眼中已经含满了泪水。

    “啊!”福尔康痛苦地大喊,扭曲的鼻梁在月光下忽明忽暗,更加恐怖。“紫薇,你变心了,对不对!你嫌弃我,对不对!”

    “没有,我没有。”花圣母立刻否认道。“我,我只是不喜欢你一见面就这样对我,我只想好好看看你的脸,想问你,疼吗?”天地良心,虽然有点被吓到,紫薇还真没有以貌取人的意思。比起亲吻,她更关心情郎的伤势。而且,福尔康后来的动手动脚过分了。

    “骗人!”鼻孔君歇斯底里地回吼道。“如果你不在意,为什么不让我继续吻你,爱你,为什么要推开我?”少了某些零件,他对自己的男性雄风极度敏感。

    “你说什么?我们好不容易见面,就是为了吵架吗?”紫薇觉得很委屈,难道关心他也错了吗?

    永琪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劝架好。本来,他是不打算帮两人牵线的。谁知,小燕子把萧剑托付给了福家。然后,又通过萧剑的嘴,让她知道了福尔康的痛苦。白天黑夜逼着自己,要让二者有情人终成眷属。实在磨不过,于是趁着这个难得机会,把福尔康悄悄给领进园子里来了。毕竟这儿,戒备没那么森严。就算这样,也不敢把人往自己的住处带,只能挑了晚上最黑的杏花春馆。“好了,好了。尔康,你看你,进来之前心心念念的。可一见面,又惹紫薇哭。”

    永琪不说还好,一开口,福尔康更狂躁了。“是你,我知道你。你把我的秘密告诉她了,对不对?”

    “秘密?什么秘密?”紫薇不解看着两人。

    “哎,什么呀!我根本一个字也没说,你不要疑神疑鬼好不好。”永琪受不了他这不阴不阳的臭脾气。

    “紫薇,我只问你一句话。我们在幽幽谷发的誓,还算不算数。今天,如果,”痛苦地停顿了一下,“如果我已经不算个完整的男人了,你还爱不爱我?”

    “不完整!尔康,你再说什么?”紫薇更糊涂了,“永琪,尔康他是什么意思?”

    “你不要问!你也不许说!”福尔康只站在紫薇面前,直盯着她的眼睛。“你回答我,快回答呀!”

    没头没脑的问题,无理取闹的态度,花圣母突然心很累。可顾念到其前些时日所受的伤害,仍然放柔了声音,问说:“尔康,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可以跟我讲呀。我不知道能够为你做些什么,只希望能分担一些你的痛苦。啊!”话没说完,就被对方狠狠甩到一边。

    “替我分担痛苦?”福尔康像个陀螺一样,原地不停打转。“呵呵,哈哈!你能替我分担什么?连个吻都不愿意给。你知道,我为你失去了什么吗!失去了男人最宝贵的东西。”他一边怒吼着,一边把事发当晚的情形详细述说了一遍。

    “你,你是那晚房顶上的黑衣人?”声音颤抖的金锁。

    “你,你偷看我们!”紫薇咬着唇,不可置信的摇着头。那晚的事情,对鼻孔君来讲是件惨剧;而对主仆俩来说,同样是难以忘却的阴影。再满脑袋情情爱爱,对偷窥自己洗澡的男人,她也不会有好印象。不管认不认识对方,两人又是否关系亲近。

    一直认为自己很委屈,把真相说出来,以为能够得到爱人的抚慰,却没想对方居然纠结在这“小小的细节”上。“说这个干嘛,我又不是故意的。当时情况,如果不是爬上屋顶,我根本看不到你。不信,你问永琪。”

    五阿哥连忙摆手发誓,“我没看,我当时真没看。”

    “哇!”金锁掩面大哭而去。

    “金锁。”紫薇想去追,又放不下这边。

    “放心吧。”永琪示意小顺子跟上。

    “尔康,你。”事涉金锁,花圣母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相信你当时不是存心的。可是,你,你是不是应该向金锁道个歉呢。”怎么说呢,以前交往的时候,福尔康虽然热情了点,还还算个正人君子,紫薇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不认为他是故意的。

    “道歉?紫薇,你觉得现在是我的问题吗?还是现在我们应该讨论别人的事。”闷了几个月,难受了几个月,鼻孔君觉得,他不该被这样对待呀。想象中的重逢画面,不应当是如此的。一股邪火从丹田直往上冒,他不由分说的拉住紫薇又是一阵强吻,手更不老实了。

    “喂,尔康。”永琪实在看不下。

    “唔!”花圣母挣扎得更厉害,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她一闭眼,用力咬了下某人的舌头。“尔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几乎到当场强 暴的地步了。

    手背抹了抹流血的舌尖,鼻孔君冷冷道:“我怎么你了?说来说去,根本就是你不对。”在他的变态心理看来,紫薇反抗得越厉害,他就越要这么做。不是为了实质性的,只是想表明,我对这个女人仍然有绝对的主控权,所有权。我福尔康,仍然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突然,老乾领着几个太监悄然出现在他们身后。金锁哭着乱跑,正巧被他碰见,又发现了小顺子。老乾明显觉得事情不对,不停逼问,两人均不敢说实话。这下子,他更怀疑了。顺着两人过来的方向,一路问一路找,终于到了杏花春馆。见小桂子在外面放哨,立马命人堵了他的嘴,悄悄进了里面。

    低头看看自己凌乱的衣裳,再摸摸头上散落下的几缕碎发,猝不及防间,紫薇突然撞向一旁的柱子。

    “紫薇!”

    “紫薇丫头!”老乾大惊失色,“来人,快宣太医。”用杏花春馆里的躺椅,急急把人往灯火通明的地方送。“永琪,福尔康若是逃了,朕唯你是问。”回头盯着他说。

    “好,很好。你们真是朕的好儿子,好臣子呀!”清楚事情瞒不过去了,永琪只能老实交代。“你算哪门子哥哥,居然带男人爬自己亲妹妹的屋顶。”虽然最终受害者是紫薇,但当时兰馨和嘉、五格格都在,想起来老乾心里就后怕。女孩家的闺誉,最最受不得半点风言风语了。一盏子茶水直接砸永琪脑袋上,他还不敢抬手去擦。“他说喜欢,你就应了。那他叫你去死,你去不去呀!”

    “儿臣知罪。”其实想起来,永琪自己也是很后悔的。

    “今儿晚上,若朕没有来。你是不是就眼睁睁看着自个妹妹被福尔康轻薄,然后生不如死啊!”老乾气极,一叠声地质问。不管他现在对紫薇感觉如何,也绝容不下鼻孔君这很不道德的行为,也更生气永琪没有手足之情。他器重这个儿子,希望将来他能成就大业。但一个对兄弟姐妹过于冷血的接班人,他不需要。

    骂完儿子,皇帝腾出大部分精力处理福尔康。“怎么,你很想跟紫薇在一起,是吗?”他笑着问。

    “皇上!”都到了这个地步,鼻孔君依然摆不清自己的姿态。,跪得直挺挺的。“我跟紫薇,早已山盟海誓。”从两人见面开始,到被逼分离,福尔康连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

    “呵,哈哈。”老乾嘴上笑得畅快,眼神却冷冷地。“你的远房亲戚,骗着朕认了个冒牌货。然后,你发现真人了,却不马上禀告。不但妄想金枝玉叶不计名分的跟你在一起,还联合你阿玛额娘把她逼走,逼得走投无路,最后呢,还把她送进宫当奴才。福尔康啊,福尔康,你对紫薇可真好呀。”

    听着老乾这些诛心的话,永琪背心全是冷汗,心里嘀咕说:“对,真是他们的错。如果不是令妃,皇阿玛就不会错认小燕子,我跟她之间,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多障碍了。”

    你问鼻孔君服气吗?当然不服。强着歪理,还要跟皇帝辩。

    “住嘴!这有你说话的地吗!”老乾不气了,跟不可救药的人计较不值当。“来人,将福尔康。啊,不对,应该是小福子,拖出去。让净身房,好好给他拾掇拾掇,别做一半留一半的。”看着某人被拖走的背影,老乾笑得格外和蔼可亲地凑到永琪面前。“永琪呀,你说,朕是不是很伟大,很仁慈。他想一辈子跟在紫薇身边,朕就成全他。割掉舌头,废了武功,紫薇的陪嫁里头,安排个粗使太监不算为过。”

    “是,皇阿玛说的是。”老乾这手忒毒了,比直接把人弄死,更残忍。永琪突然觉得,比起福尔康,小燕子的确幸运很多。

    “皇上赏一、二、三、四各十斤肉?”听到奴才的回报,武则天神情古怪地问道。

    容嬷嬷匆匆走进来,脸色更为滑稽。“主子,您猜怎么着?净身房,昨儿多了只二十出头的新鲜货色。啊,不对,应该说拉了半截的。”

    “阉了再阉!”武则天快要佩服老乾的创意了。“哑巴?”

    “您怎么老未卜先知呀!”容嬷嬷小拍一记马屁。

    “嗯,呵呵。啥时候,等你到了我这位置,也准能猜出来。”

    “呵呵。”一张老脸笑成大丽菊。

    “啊,对了,把之前蒙古各部适龄子弟的名册给我拿来。”

    “喳。”

    翻阿翻,“漠西还是漠北好呢?漠南京城里的熟人太多了。”

    最最香艳丢脸的死法

    西内最偏僻的地方,多了名二十出头,高高大大,且面容丑陋的哑巴太监种菜。朝中,协办大学士福伦被御史弹劾,犯灭门大罪,下刑部大狱,家产被抄。宫里,还珠格格与晴格格同时重病卧床。尤其前者,足足休养了近半年才康复。

    乾隆二十六年夏,还珠格格入玉牒,嫁车臣部台吉之子,那哑巴太监也在随行队伍中。原养于慈宁宫的亲王嫡女晴儿,封和安郡主,嫁董鄂氏,温顺公府嫡子。入秋,福伦夫妻被处决。九月,明瑞代阿桂驻伊犁,皓祯官升一级。山东曹县黄河及运河各漫口均合龙。十一月,皇太后七旬庆典,皇帝率王大臣行庆贺礼。

    乾隆二十七年正月,开始第三次南巡,免江苏、安徽、浙江逋赋,并命留守大臣清查与俄罗斯疆界。二月,渡河,过江,巡视完清口东坝、惠济闸,再至海宁阅海塘。与皇太后临视织造机房,命濬筑直隶各河堤,以工代赈。正事办得差不多了,老乾终于来到杭州。

    暖风吹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春季的西湖畔,风景美不胜收。入夜,更有那画舫上的红粉,勾得男人们心痒难耐。连着微服私访了几天,老乾一回来,就对太后说:“朕要带个人回去,封她做贵妃。”

    “什么!”老太太对儿子简直是无语了。啥货色都能忘自个怀里拉,你当皇宫是收容所还是妓院呐。这回这个,还不如从前呢。夏雨荷起码是正经人家的闺秀,含香呢,是回疆公主,皇后和其他妃嫔就更不用提了。你居然让一迎来送往的歌女进宫,跟她们称姐妹!

    老乾再度叉烧了,武则天表示对此毫无压力。嘴上答应着要进谏皇帝,实际却消极怠工、瞎搞糊弄。“断发明志!你当我跟其他白痴女人一样蠢呀。”女皇陛下才懒得做太后手里的棋子。记得,真正的那拉氏是做到了,阻止了皇帝,可她的下场呢,永璂的下场呢。那时,太后可没为这对可怜母子的境况出过力。

    夏盈盈乃服务娱乐业中优秀人士,深谙顾客心理。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勾得老乾心里一会晴天,一会下雨的。这晚,他们约了在杭州城内,某地方有点儿偏的小楼赏月。嫖客与歌女,在楼上眉来眼去,你侬我侬。几个侍卫、太监待在楼下,强忍着荼毒,还得尽忠职守。“谁呀?”突然有人敲门。

    “夏姑娘书寓派来送东西的。”声音听来很憨厚老实。

    侍卫将门缝开了一小道,朝外瞅了瞅,就对方一人,个子瘦小,怯生生的。“进来吧。”

    小个子提着个食盒,一样样将里边的精致小菜拿出来。侍卫拦着不让其端上楼,他也不生气,只唯唯诺诺地站在一边等。

    跟夏盈盈说了来者的姓名,并相貌特征,证实应该是她书寓里的杂役,为首侍卫便稍稍放了些心下来。太监试吃过所有酒菜,没问题。于是,众人便各自吃了起来。等他们吃完,小个子慢吞吞地收拾碗筷,都捡干净了,却还不走。其中一侍卫开玩笑吓唬他道:“小子,还不走,想赏钱呐?告诉你,一个子没有,小心大爷揍你。”

    “哦,是吗?到底谁揍谁呢!”对方突然反唇相讥,整个气质全变了。

    头隐隐有点发晕,“不对,小心有诈!”为首侍卫一摔碗,大叫道。“保护皇上!”情知可能是中了蒙汗|药,他一咬牙,用力在胳膊上割了道口子,企图用疼痛令自己清醒。不振作可不行呀,要老乾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一家子都不用活了。

    “明白了,可惜晚啦!”小个子把手指放到唇边,一声呼啸。顿时有脚步由远及近过来。

    “啊!”为首侍卫掀翻桌子,提刀上前斗了起来。

    发觉有刺客,还不止一人,老乾拽着夏盈盈的手,举棋不定,不知该下去突围,还是在楼上躲藏好。

    “点子太硬,跟他们拼了。”对方又来了三四个人,个个功夫不弱。侍卫们情知不敌,只能断后了。万一老乾没逃出去,他们战死也比或者回去的下场好。

    小太监连滚带爬冲上楼,“皇上,您赶紧先走吧。”他也不指望能逃了,只求皇帝没事,别牵累到他宫外的家人。

    在众人的死命掩护下,乾隆拉着夏盈盈飞快往有人的地方跑。可夏盈盈呢,偏偏是个小脚。扬州瘦马型的,走起路来,摇曳多姿。想跑,就难了。两人跑到一看似造伞的屋子时,已然气喘吁吁。后边突然一声轻笑,只见一左萧右剑的年轻人不慌不忙站着对老乾冷笑。“还真是个风流种子啊。就不知道,啥时对天下百姓也能这么关照。”

    “你放肆。”见对方只有一人,老乾心中胆气顿时足了不少。心想,如果跑不远,搏上一搏,熬到天快亮,肯定就有救了。

    “哈哈哈哈。”瞧老乾那声厉色荏,故作英勇的德性,来人反而笑得直乐。“是吗?那我就等着你来治我个大不敬了。”

    几句话的功夫,后边似乎又有人追来了,老乾赶紧拖着夏盈盈又跑。萧剑也不急着追,像猫捉老鼠般,把两人逼进屋子。终于,剩下几个也提着血淋淋的刀,围了过来。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刺客,老乾心中惊悔万分。“早知道就多带些人了,早知道就不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了。”

    “昏君,你也有今天。”为首四十来岁的汉子咬牙切齿咒道。

    夏盈盈这时不知哪来的勇气,挡在乾隆身前,说:“小女子不知各位好汉,啊。”话没说完,已经被一巴掌扇到了一旁。

    “滚开,老子对表子没兴趣。”粗人没那闲心和情调玩怜香惜玉。

    咔咔咔咔,众人活动活动关节,老鹰捉小鸡般扑向老乾“想死,没那么容易。”手背重重拍在老乾的脸上,小个子狠狠地说。“就因为几个字,一句诗,你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明明是你这狗皇帝自己心虚,捕风捉影。我看看,是一刀刀把你的肥肉割下来呢,还是剥皮。”

    硬撑没用,为了小命,老乾决定来软的。“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有冤屈,可以跟朕说,朕定会严惩贪官,还你们清白。”一切不是朕的错,全是别人的错!就算我错了,也是被蒙蔽欺骗的。把责任全推给大臣。

    “呸!”一口浓痰吐他眼睛上,“贪官?哼,我看天底下最贪的就是你。看看你南巡花掉的,堆山填海的银子;看看你随便赏一窑姐的首饰。”

    “好了,别跟他啰嗦,先出出气吧。”

    从上肢开始,等到老乾嗓子嘶哑得已经喊不出来,他后半辈子已经没法子再写字或抓东西了。至于两条腿,如果他还可能活的话,也只能让人抬着走,或者自己爬。四人硬生生捏碎了他十根手指的指骨,再把他小腿打成一截一截。

    “等等,我觉得,就这样杀掉,太便宜他了。”小个子突然让同伴停手。

    “哦,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你们知道,皇帝最怕的是什么吗?”

    “怕死!”

    “当然!不过,他们还怕没面子,怕在天下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人人叫他昏君。”小个子突然转头看向夏盈盈。“放心,我们不杀你。看在今天借了你那滛窝之名的份上,你的命,留给朝廷的鹰犬来要。相信,他们很需要替罪羊。”他走过去,就要扯夏盈盈的衣裳。

    “刘兄!”萧剑唤住他,眼中闪烁着不赞同。

    “切,瞎想什么。我可不是那号人,只不过想借夏姑娘的肚兜一用罢了。”

    “肚兜?”众人好奇问道。

    “明儿一早,狗皇帝赤条条被扔在大街上,脸上盖着块香艳的肚兜。大家揭开一看,哇,原来他是被窑姐肚兜给捂死的。你们说,解气不解气。朝廷,能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

    “有意思,有意思。”汉子咧着大嘴,频频点头。

    “刘兄的主意不错,不过,小弟觉得还是有点。。。。。。”瞟一眼夏盈盈。

    “想不到你还挺怜香惜玉的,容我再想想。腰带、汗巾?”

    “麻烦死了。”汉子直冲上前,抓住夏盈盈的脚,对方立时一阵尖叫。“闭嘴,老子对婆娘的臭脚丫子屁兴致都没有。还三寸金莲呢,又丑又恶心。”脱掉她的鞋,把上边缠着的裹脚布粗鲁的扯下来。“诶,真臭,懒婆娘,亏这傻子还在你身上花那么多冤枉钱。”夏盈盈跑了不短一段路,脚上都出汗了,能不有味吗。

    “呐。”把布条扬了扬,“被懒婆娘的裹脚布勒死,如何?”

    “好,这主意也不错。”小个子觉得跟自己的创意差距不大。萧剑笑着不再发表反对意见。

    一圈、一圈,再一圈。最后还是小个子做了执行人,他勒得特别慢,就像钝刀子拉肉一样,让老乾一点一点体会死亡的来临。“喂,萧兄弟,听说你本来可以进皇宫下手的。”

    “哎,别提了。”发现乾隆眼珠突然鼓得特别大,萧剑看着他,慢吞吞解释清楚道:“没办法呀,谁让狗皇帝的心思那么难捉摸,器重多年的儿子突然就失了宠呢。不过,也算我运气不好。如果早点认识他们,某位与他们关系密切的宠妃还在的话,事成得更快。不过你说啊,这皇宫里边也忒脏了。快二十岁的大小伙,见天的往自个老爹的年轻小老婆屋里钻,也不避讳。知道的,不说什么;那不知道的,指不定认为母子乱囵呢。”

    乾隆知道他说的是谁了,是永琪、令妃、福家那一伙。这群养不熟的白眼狼!回去,回去朕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他想喊,可是却喊不出来。喉咙越来越痛,头也越来越晕,鼻子快喘不过气了。终于他眼前一黑。

    “皇,皇上。”昏昏沉沉中,耳边似乎传来女人小孩嘤嘤地哭泣声。朕薨了吗?是不是到地府了呀!

    新帝登基

    乾隆二十八年,不对,应该是嘉庆元年。不满十一,号称十二周岁的皇十二子永璂登基,尊乾隆为太上皇,武则天为太后,原太后为太皇太后。

    老乾运气不错,当时在场侍卫全部死光了,只有小太监装死,拖着重伤离最近的衙门报了信,便立刻咽了气。官兵们赶来时,老乾几乎已经没了呼吸。经过太医加民间神医的诊治,总算捡回条命来。不过,嗓子废了,身体呢也形同瘫痪了。这样子的人,如何做皇帝。

    “依依呀呀。”老乾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

    钮祜禄氏擦干眼泪,试探着问道:“不如,您退位为太上皇?”

    他居然点头。

    老太太又赶紧接着问:“那挑谁好呢?”按她的私心,自然是皇后生的两个嫡子中选的。永琪,太令她失望了。“我依次念孩子们的名字,你要愿意,就点点头。”

    “唔唔唔。”看他的表情似乎是同意。

    念完前边几个,老乾都没反应。念到永璂,他顿了顿,慢慢点了点头。

    “永璂,是永璂吗?”

    这回点的快速多了。老乾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是人废心不废。立个年幼的,他还能在后边操控着。不过,永璂永璟两兄弟,虽然永璟更小些。不过,从嫡长上讲,永璂更名正言顺,而且性子也更稳重。这点,他还不算太私心。

    新皇登基三个月,突然一道旨意:“严禁全了女子裹脚。”满蒙女子本就没这个习惯,可大多汉人,特别家境好些的,几乎都裹小脚。一下子,天下沸腾。可奇怪的是,无论大小官员,尤其江南一带,最时兴裹脚的,执行起命令反而更尽责。

    永璂尚未大婚,武则天如今仍住在坤宁宫,不肯搬到寿安宫去。“皇额娘,您说,儿子这道旨意是不是下得急了些?”

    “你自己觉得呢?对了,你皇阿玛那,有没有说什么?”武则天不正面回答,只引导他思考。

    “皇阿玛没生气呢,看样子还挺高兴。”

    他当然高兴了,你是在替他出气呢。相信,老乾一定对不知香魂飘向何处的夏盈盈的裹脚布印象深刻。这经历已经超越绿帽子事件,成为其人生耻辱头一名了。差点被满是汗味的裹脚布勒死耶!

    “儿子有仔细斟酌过,觉着这时候下旨正合适。”永璂认真地对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