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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第11部分阅读

      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 作者:肉书屋

    个叉烧五,真不知道是怎么培养出来的,竟然都一个个这么得极品!’夏子矜心中这么想着,嘴角却是勾起一丝冷笑。

    而这时乾隆似 乎也认出了夏子矜,因此只指着夏子矜,有些讶异地问道:“你,你是雨荷?”

    夏子矜冷笑一声,道:“难为你还能认出我来,没错,我的确是夏雨荷,不过准确地来说,我是博尔济吉特·吉尔格勒,夏雨荷是我娘给我取的汉名。”

    自己刚刚进宫的时候,以为是因为自己那便宜阿玛的缘故,后来才知道自己的便宜阿玛也不愿意自己进宫,甚至在刚认了自己没几天,便在为自己物色夫婿人选,却没有想到自己却因为一道圣旨被宣进了宫,还被封了豫嫔,阿如罕没办法,才只得作罢,不过因为阿如罕希望自己幸福,再加上阿如罕也知道在后宫中要想生存,娘家的势力是极为重要的,因此阿如罕便将夏子矜的名字改成了博尔济吉特·吉尔格勒,而之所以取吉尔格勒,而不是斯钦布赫所说的舒宜尔哈(莲花),是因为据说宫中的舒妃的名字就是舒宜尔哈,再加上吉尔格勒的意义是幸福,也正合了阿如罕对自己的期望。

    想到阿如罕这个便宜阿玛,夏子矜心中不觉涌起一股暖意,虽然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没有父母疼爱,但是如今自己却有一个疼爱自己的阿玛、还有舅舅以及活泼可爱的弟弟,就连自己前世的朋友也成了自己的孩子来陪伴自己,自己真的已经非常幸福了。

    而乾隆看到夏子矜嘴角的那一抹微笑,却以为夏子矜是对自己有情(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看出来的,真是有够自恋的,不,应该说是自负才对),也不管夏子矜跟东方浩是什么关系,怎么会站在东方浩旁边的,只对着夏子矜大叫道:“雨荷,雨荷,你既然认出朕来了,那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得杀了那个妖孽,救朕出去啊!”

    “救你出去?”夏子矜冷笑一声,“你当初利用我得到了夏家的宝藏,然后就对我不管不顾地回了京城,如今却还来求我救你出去?”

    “雨荷,朕没想过要对你不管不顾的,朕只是想先回了京城,然后才接你进宫,只是没有想到路上会遇到刺客行刺……”乾隆一边解释一边又对夏子矜道,“雨荷,只要你救朕出去,朕立马接你进宫,封你为妃!”

    “封我为妃?”夏子矜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嘴角明显带着嘲弄,“如今我已经贵为豫贵妃了,你认为我稀罕你封我为妃?”

    “那我就封你为皇后!”眼睁睁地看着东方浩穿着原本该是自己穿的龙袍,乾隆早就急红了眼,大脑开始不经思考,便随口说道。

    而这时旁边牢房里的香香公主却是急了,她原本就看着夏子矜不仅美貌,而且身上还有一种自己也难以企及的气质,再加上她出身高贵,让她这个一直都被回部人民奉为圣女的公主都隐隐有些嫉妒,如今听到自己陈大哥竟是对她说出那么一番话,而且两人似乎原本就是熟识的,更加觉得自己在对她的陈大哥的爱中处于弱势,因此忙问道:“陈大哥,你不是说事成之后,要封为我为皇后的吗?怎么如今你见了这个女人,就全变了?”

    乾隆见香香公主扯他的后悔,心中气急,待要吼她两句,却哪知知香香公主的眼泪早滚落下来,整个人看上去梨花带雨,好不可怜,乾隆当即便也就软了,只道:“喀丝丽,如今我们要想办法出去才是正经!难道你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待上一辈子吗?”

    香香公主一听,果然陈大哥的心中还是有我的,当即泪也不流了,脸上也干了,一副精神焕发哪里还有哭过的样子,更是朝着乾隆娇羞一笑道:“陈大哥说的是,是我糊涂了!”

    看着两人在这大内天牢之中上演情深深雨朦朦(?),东方浩和夏子矜都只觉一阵的恶心,而正在这时,雍正阴沉着一张脸跟一手抱着永琮,一手抱着紫薇的黛玉走了进来。

    “弘历!”只听一声怒喝,雍正登时气场全开,把大牢内正深情相拥的乾隆和香香公主给吓得分开了。

    “皇……皇阿玛。”乾隆看着眼前不过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只觉得小心肝一阵的惊吓,皇阿玛不是已经驾崩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变得这么年轻,难道自己看到的是皇阿玛的英魂不成?那皇阿玛身边的这个美丽的女人是谁,看皇阿玛揽着她的腰,却不像是皇阿玛生前的嫔妃啊,难道是皇阿玛死后成神了,所以娶了天上的仙女,那仙女怀中抱的是皇阿玛跟那仙女的孩子?(不得不说乾隆你这娃实在太会联想了,不过你说我们林妹妹是仙女是一点都没错啊,啦啦啦~~~)

    ‘不过不管怎么样,有皇阿玛在就好办了,皇阿玛一定不会忍心看儿子在这里受苦,却让那个妖孽祸害大清江山还有朕后宫的嫔妃的!’(话说其实你心里最重要的一条是后面这条,对吧,对吧?)

    因此乾隆也不管雍正此时是人是鬼,直接就跪下对着雍正就一通哭求,道:“皇阿玛,儿臣被这妖孽给欺负得好惨,你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话说我听这话怎么觉得很不是味儿啊?)

    雍正听了,只抽了抽嘴角,这弘历是把自己当鬼了还是当成收妖的了,还给他做主?做什么主?他现在最想的是上前去狠狠地踹上他几脚,看看他这几年干的好事,如果不是自己暗中派人查了查,还不知道他把国库给败成什么样子!

    “你还找朕给你做主,朕现在只想立刻废了你!”雍 我是雍正一行人回宫的分界线————————————

    太后听到雍正回宫,心中既惊又喜,早命人打扮好,跪在慈宁宫内迎接雍正圣驾。雍正对钮钴禄氏本就没多少感情,进了慈宁宫后,见慈宁宫中一派奢华,竟比当年孝庄太皇太后在世的时候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加上又想起适才那乾隆不着调的模样,因此少不了一顿训责。钮钴禄氏是雍正潜邸的老人了,她当然知道雍正生平最恨的就是铺张浪费,奢华过度,因此只得战战兢兢地受了这一顿训责。

    知道雍正回来是要监督东方浩治国,钮钴禄氏不觉为儿子担忧起来,(可怜她现在还不知道此刻她真正的儿子正被当作红花会反贼关在天牢里),作为太后,她当然清楚地知道乾隆在这些年做了多少荒唐事情,而这些事情,几乎每一件都犯了雍正的大忌。

    当然雍正自是不会去管钮祜禄氏如何想法,他只在慈宁宫待了一会儿,又告诫了钮祜禄氏一番,便自回太极殿去了,太极殿是现下雍正和黛玉住的地方,本来进宫之后,雍正和黛玉该分开住,但是因为雍正和黛玉两人感情甚笃,再加上在民间的时候两人已经习惯同睡一屋,所以进宫之后,两人便也仍旧住在一起,而之所以选择太极殿,是因为太极殿离养心殿最近,方便指导东方浩政事的原因。

    当然,太后也不是没有听到黛玉随了雍正进宫之事,而在见过黛玉之后,她虽然也嫉妒黛玉既得雍正真心,又红颜不老,但是她也知黛玉不同一般,因此倒也没有跟黛玉起什么冲突,只见了黛玉一面后,便自回了慈宁宫,吃斋念佛不提。

    而东方浩自得了雍正的指导,处理朝政也日渐熟练,不再像之前那样总是有所顾忌,手段不够狠辣,而雍正见东方浩上手极快,手段也颇有他当年的风格,心中越发欣赏东方浩,深觉自己当初的决定没有错,也因此对于那个现在还被关在天牢里的儿子更是痛恨万分。

    不过痛恨归痛恨,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当初弘时雍正尚且不忍,更何况是乾隆这个自己亲手选定的继承人,因此雍正只亲自配了一服名唤“忘川”的药,让弘时给乾隆服下,又命其将乾隆送到杭州,好让乾隆忘记前尘,重新作为一个普通百姓生活,至于香香公主,则在雍正的示意下,被东方浩下旨赐死,其尸直接抬到乱葬岗进行火化。

    而时间就在这么一点一点的过去,夏子矜在东方浩的死缠烂磨之下终于接受了东方浩,在乾隆十一年二月以及乾隆十二年四月,又分别产下了一个阿哥,是为九阿哥永瑜以及十阿哥永珏。

    乾隆十三年,帝东巡,富察皇后、豫贵妃、婉嫔、令嫔随之,还跸,于德州舟次,不慎失足落水,太医抢救未及,薨逝,年三十七。帝甚恸之,遂令皇长子永璜先行回京主持富察皇后丧仪,而后帝驾亦随后回京,并谥富察皇后号为“孝贤”。

    乾隆十四年,应太上皇雍正之意,晋豫贵妃为皇贵妃,摄六宫事。次年,封豫皇贵妃为皇后,同时晋纯妃苏氏为纯贵妃,令嫔魏氏为令妃。

    同年九月,纯贵妃生皇五女。大阿哥永璜加封多罗贝勒,皇三子永璋封贝子,皇四子永珹同封贝子。

    乾隆十五年,嘉妃金氏诞皇十一子。

    乾隆十六年,娴贵妃诞龙凤胎,太上皇大喜,赐六格格名安福,十二阿哥名永璂。

    乾隆十七年,令妃诞七格格,不久旋殇。同年八月,皇后诞十三子,太上皇赐名为永璟,并带在身边亲自教养,隐隐有太子之势。

    乾隆十八年,忻贵人诞皇八女。

    乾隆十九年,舒妃诞皇九女。

    乾隆二十年二月,大清第一艘海舰造成。七月,三贝子永璋奉命出使大不列颠,并带去大清丝绸、古董、瓷器等物,开辟了中国第一条海上丝绸之路。

    乾隆二十一年六月,改造式火枪完成。同年七年,大清建立了第一批火枪训练营,其中八旗子弟约占百分之七十。

    乾隆二十三年,三贝子永璋出使大不列颠返回,并带回六台蒸汽机,并钢琴、西洋颜料等物,促进了大清经济及艺术的发展。

    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 太后的心思

    不知不觉,时光飞逝,看着上书房中那拼命用功读者,以期能够获得自己喜欢和宠爱的阿哥们,乾隆心中不觉一阵感怀。当初雍正,不,如今应该称呼为皇阿玛了,皇阿玛知道自己和皇后的真正身份后,虽然接受了他们,但同样的,也提出了条件,那就是要为爱新觉罗开枝散叶,可能也是皇阿玛意识到当初他就是因为子嗣太少,除了乾隆也没得选择,所以才导致后来那个乾隆的不着调吧,如果皇阿玛的儿子们也经历过圣祖时的九龙夺嫡,想来他们会争气不少吧?

    而当时的自己因为刚刚感动了皇后,使她放下以往的心结,接受了自己,而乍然听到皇阿玛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却没有想到皇后竟是先一步答应了下来,当时他真的吓坏了,拼命地想要向皇后解释。

    却哪知皇后比他看得清,她知道,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三百年前的大清朝,还成了一国之母,那么她就必须为大清的子孙绵延作出牺牲,所以即使她心中已经接受了他,却还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不过好在皇阿玛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当时只跟他约定,除了夏子矜生的,只要有十个存活下来的阿哥就可以了,本来他想着一年生一个,十年也就有十个阿哥了,却哪知有时候偏偏天不如人意,除了原来乾隆已经有的五位阿哥,皇后生的永琮和永璟,以及名义上是自己的十二阿哥,实则是弘时与娴贵妃的儿子的永璂,这么多年来自己只得了四个儿子,其他竟都是女儿。

    想到这里,乾隆不觉叹了口气,还差一个,只还差一个儿子就完成了与皇阿玛的约定了。

    “皇上,皇上……”一旁的纪晓岚看到乾隆坐在那里发呆,心中暗自苦笑,自己这里马上就要下课了,皇上却仍旧不走,这可如何是好?因此只得轻声唤道。

    “哦,晓岚,你只继续往下讲,不用管朕。”乾隆丝毫没有发现外面的天色,因此只这般开口道。

    纪晓岚闻言,不由得暗自苦笑一声,只得出声提醒道:“皇上,马上就是午时了。”皇子来上书房读书学习的时间是寅时到午时,言下之意,就是马上要下课了。

    乾隆听了这话,才恍然觉得自己原来已经坐在这里许久了,只稍稍一动,就很是腰酸背痛,不由得有些尴尬,又看到底下的阿哥们都拿着一张脸期冀地望着自己,乾隆不觉又感叹起岁月催人老,不知不觉间,他到这大清朝也已经将近二十年的时光,而他如今也将近知命之年了,不过好在有皇阿玛给的回春丹,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将近五十岁的人,反而像是才三十不到的年纪。

    而也正是因为这回春丹,乾隆才知道皇阿玛和林额娘容颜不老的秘密,这不要说是搁现在这大清朝,便是放下医药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这回春丹也定是人人争夺的宝贝啊。

    “既如此,就下课吧,记着,晓岚,阿哥们的作业一定是好好检查,检查完了再送到御书房给朕瞧瞧。”乾隆嘱咐了纪晓岚一声,便自大踏步地出了上书房,准备往坤宁宫去了。

    自从永琮和紫薇满了八岁之后,两人就按祖制分别搬入了阿哥所和格格所,再加上永璟自出生又都是一直由雍正亲自抚养教导的,也因此为了给皇后解闷,乾隆每日都会带上一些新奇的东西去坤宁宫逗皇后开心。

    “听说你后天要去西山狩猎?”皇后把玩着乾隆送过了九连环,忽然想起一事,便开口问道。

    “是啊,虽然说如今我建立的大清火枪营已经初具规模,但是要想上战场还要一段时间,而皇阿玛也说了,大清是由弓马立国,虽然已经有了火枪营,但这骑射也还是不能拉下的。”乾隆听了,点了点头。

    “我记得当初琼瑶奶奶那书中的傻鸟闯进围场,似乎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而这次,既然没有了夏雨荷,更没有了夏紫薇,那傻鸟应该没有办法再进宫里来了吧?”皇后想了想,问乾隆道。

    “也许吧。”乾隆没有把话说满,谁都知道这个原本身体的主人风流成性,谁知道他除了夏雨荷以外,还有没有同其他的女人暗通款曲,珠胎暗结?

    皇后也知道乾隆心中的想法,因此听乾隆话中似乎不怎么肯定,也不以为意,只问道:“你去西山狩猎,紫薇那小妮子肯定也吵嚷着要同你一块儿去的吧?”

    乾隆一笑,道:“到底是你了解她。”

    皇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紫薇还跟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一样,虽然表面上像是个淑女,优雅高贵,实则上性子一点就炸,自来了这里,长大到五六岁,便缠着雍正让人教她武功,而雍正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对她宠爱得很,事事都顺着他,以致于整个皇宫的公主格格,只有她一人是有着高强的武功的。

    “对了,今天太后找我去慈宁宫,问起我紫薇还有永琮的婚事,说是永琮和紫薇都大了,是不是也该指婚了?”乾隆忽然想起今天在慈宁宫太后话里话外都是想亲自作主紫薇和永琮的婚事,心中便不由得一阵膈应,因此脸色有些阴沉地对皇后道。

    “这太后这些年来不是一直在慈宁宫中念经祈福,不问世事的吗?怎么突然间又问起紫薇还有永琮的婚事来?再说,五阿哥六阿哥还有晴儿兰馨都没有成亲呢,怎么就轮到紫薇和永琮了?”皇后不觉一阵奇怪,不知道太后心中打的是什么算盘。

    “还能有什么盘算?”如果说乾隆都不知道皇后心中在想什么,那么也枉他这么多年跟皇后心心相印,因此只看到皇后蹙紧了双眉,便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因此只冷哼一声,道:“你别忘记了,太后虽然出身满洲八大姓之一的钮钴禄氏,但是她所出身的那一支却并不富贵,不然当初也不会只在皇阿玛的潜邸中当一个格格了。而且即使她如今成了太后,她的母族还是依旧不怎么富贵,这对素来喜欢面子的她来说无疑是打了她脸的,而如今皇阿玛在宫中,她自然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所以只想着在永琮和紫薇的婚事上的作文章,毕竟她也是知道永琮紫薇是有多得我和皇阿玛的宠爱的。”

    听到这里,皇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因此心中顿时恨极,手中把玩着的九连环也因着皇后突然的握紧而发生“咔啦咔啦”的声音:“她倒是打得好主意,竟想着拿永琮和紫薇给她娘家铺路的,她也不瞧瞧本宫同不同意的!”

    乾隆听皇后连“本宫”这个词都说出来了,显然是怒极了的,因此便也一边柔声劝慰,一边心中暗自思量着该怎么不动声色的叫太后吃老大一个闷亏的!

    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 围场射燕

    皇帝狩猎,一般分别春狩和秋狩。春天是万物苏醒的季节,树林里的那些个动物也在同一时间出来觅食,因此这个时候树林里的猎物是最多的。而秋天,虽然万物凋零,但是因为树林中一般都有四季常绿的植被,所以这时节的猎物仍旧不少,像梅花鹿、羚羊什么的还是很多的。

    至于为什么不在夏天和冬天去狩猎,一来夏天天气炎热,这时候的蛇虫鼠蚁是最多的,一般的八旗贵族都不愿在这个时候往树林子里钻,更何况是身体金贵的皇帝?二来北方冬天都是大雪纷飞,山道上由于积雪尚都寸步难行,更何况树林里的动物亦早已冬眠,这个时候去,根本不可能猎到什么猎物?

    而今日的西山围猎,正是乾隆今年头一次的狩猎,为的是他命人将蒸汽机投入工厂生产并制造出蒸汽火车已经初步获得了成功,乾隆心中一高兴,便加封了三贝子永璋为循贝勒,并定下了今日的西山围猎。

    乾隆一马当先,向前奔驰。许是托雍正所赐的回春丹的福,乾隆不仅看起来年轻,不像是年近五十的人,就连身体也依旧是身轻体健,那结实绷紧的肌肉将衣服撑得满满的,不见一丝多余的空隙。骑在马上,一路奔驰,风快速地掠过耳畔,使得他看起来更加虎虎生风,令人不敢仰视。

    回头看看身边的几个阿哥,乾隆豪迈的大喊着:“表现一下你们大家的身手给朕看看!别忘了咱们大清朝的天下就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能骑善射是满人的本色,你们每一个,都拿出看家本领来!今天打猎成绩最好的人,朕大大有赏!”

    永琪自愉贵妃薨逝后,一直是养在孝贤皇后名下的,那时宫中无嫡子,在孝贤皇后的教养之下,再加上周围人对他的吹捧,他一向自恃甚高,可惜自从乾隆十三年孝贤皇后薨逝,他也被迫搬进了阿哥所,每日除了到上书房念书的这段时间,否则连乾隆的面也见不到,反倒是永琮永璟几乎天天都能见到,这让他的心里很不平衡,为什么自己明明是所有阿哥中最优秀的,皇阿玛却始终看不到他呢?

    想起自己曾经想到拉拢傅恒,傅恒却婉言拒绝了,永琪的心中更是一阵恼怒,哼,若不是看在孝贤皇额娘的面上,你以为我稀罕你不成,等着瞧,等着本阿哥成了皇上,头一个便收拾你!

    永琪自顾自地想着,如今的他仍旧沉浸在那个坐拥天下江山的虚无缥缈的中,丝毫没察觉到他的一举一动早落在了乾隆的眼中。

    乾隆早知道永琪的心事,也暗中关注过永琪,但是却不得不说永琪且不论跟已经在朝堂中办差的永璜、永璋还有永珹比,还是跟由皇阿玛亲自教导的永璟比,只跟永璂比,就相差了不知道多少,永璂的文章或许稚嫩,却有自己的想法与观点,只永琪却完全是抄袭前人的观点,用词浮夸,毫无新意;武功更认为那些个哈哈珠子是真的敌不过他,所以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到最后只学得了一身三脚猫的功夫,射箭更是连个准头都没有,也难怪便是不怎么善骑射的永瑢都不屑跟他为伍,亏他还因此沾沾自喜。

    而就在乾隆话声才落,永琪身边的一个锦衣男子就大声应着:“是!皇上,我就不客气了!”

    乾隆瞟了一眼那锦衣男子,却是令妃表姐的儿子福尔康,也就是那个鼻孔君,当初令妃在他耳边吹枕头风,希望能把福尔康弄到他身边当御前行走,只是他深知福尔康的那点功夫,也不过就跟永琪是半斤八两而已,用这样的御前行走来保护自己的安全,他还不想早早驾崩呢。

    因此他胡乱答应了一声,便给了他个三等侍卫的头衔,然后扔到阿哥所去“保护”五阿哥永琪去了。至于福尔泰,却是跟琼瑶奶奶笔下的一样,丢了给永琪当伴读。偏偏他们还以为这个是莫大的恩宠,竟还千呼万岁地谢恩,直弄得他好一阵无语,暗想脑残不愧是脑残,这想法不是正常人可以揣测的。

    “谁要你客气?你只管拿出真本事来。”乾隆微沉了一张脸,却是笑着说道。

    熟知乾隆的人都知道乾隆此时心中定是气极了,要知道皇上问的可是阿哥们,你一个三等侍卫,还是一个包衣奴才,却跟着应什么!

    偏偏这福尔康似乎看不懂人的脸色,竟把乾隆的笑容当成了鼓励,一声清脆响亮的“是”后,便拍马身前冲去,回头又喊:“五阿哥!尔泰!看,前面有只鹿,我跟你们比赛,看谁第一个猎到猎物!”

    “哥!你一定会输给我!”福尔泰大笑着说。

    “且看今日围场,是谁家天下?”永琪豪气干云的喊,语气已经充满“王子”的口吻了。

    三个年轻人一面喊着,一面追着那只鹿飞骑而去。

    而一旁将三人的对话完完全全听了个遍的乾隆的脸却是更黑了,而随侍在乾隆身边的傅恒、鄂敏等人不由得心中打颤,这三人是想找死吗?竟然在皇上面前说这种话,福尔康,所谓逐鹿问鼎,鹿是你一介包衣能射的吗?还有五阿哥,这天下不是爱新觉罗的天下,还会是谁家的天下,说话也不动动脑子!

    不过相较于鄂敏,傅恒心中更是紧张,要知道五阿哥是由孝贤皇后教养过的,皇上一向尊重孝贤皇后,那是基于孝贤皇后知道自己的本份,而若是皇上认为五阿哥有今日之举止,全因孝贤皇后的话 ,也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富察氏一族,又忆起五阿哥曾经要拉拢自己,傅恒身上更冷汗都出来了。

    这般想着,傅恒便想要下马向乾隆请罪,却哪知这时福伦骑在乾隆身边,笑着对三人背影喊道:“尔康!尔泰!你们小心保护五阿哥啊!”

    听了这话,饶是神经粗如鄂敏,也听出不对味来了,合着福伦这话的意思是五阿哥不如他的两个儿子吧,虽然五阿哥的确是个草包不错,但是皇上素来护短得很,你这样直白地说,也不怕皇上发怒!

    果然乾隆听了这话,不禁笑着瞪了福伦一眼:“福伦,你心眼也太多了一点!在围场上,没有大小,没有尊卑,不分君臣,只有输赢!你的儿子,和朕的儿子,都是一样的!赢了才是英雄!”

    福伦虽然不若傅恒、鄂敏那般位高权重,但好歹也担了个大学士的虚名,又在朝中多年,自然也是有着一点小心眼儿的,因此听了乾隆这话,知道乾隆是生气了,因此赶紧行礼:“皇上圣明!奴才那两个犬子,怎么能和五阿哥相提并论!”

    乾隆“哈哈”一笑,然后便带着大队人马,往前奔驰而去。

    岂料这时候只听一阵马蹄声纷沓而来,然后便见到五阿哥永琪怀抱着一个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的姑娘骑马过来,那姑娘的胸口赫然插着一枝箭,血已经将她的胸前染得通红,面色惨白,气息奄奄。

    乾隆一看,心中暗自苦笑,看来这就是那个被叉烧五一箭射来的脑残燕了,前两日他还跟皇后说起过,没成想还真的给叉烧五给射来了,莫非琼瑶奶奶的金手指真有那么强大,还是说这脑残燕跟皇宫的孽缘是注定的?

    “这是怎么回事?”乾隆掩去心中的惊讶,面色微沉地问道。

    “回皇阿玛,儿臣在跟尔康、尔泰追那只鹿的时候,这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旁边的草丛里蹿了出来,被儿臣误射中了。”永琪一边解释,一边又急吼吼地叫太医,“李太医,李太医在不在,这姑娘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看着永琪那焦急的模样,乾隆很怀疑这是不是琼瑶奶奶笔下经常动不动就来的十分狗血的“一见钟情”、“王子与丑小鸭”的故事。

    “你先别乱吵,只先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情?这围场四面不都是被重重封锁住的吗?怎么还会有姑娘混进来,这姑娘又是什么身份,你都没弄明白,就把他带到朕的身边来吗?”乾隆心思如电,暗想着要不要趁此机会先除了这个祸害,要知道别人不清楚,难道他还会不明白这个人机麻烦制造机的恐怖威力吗?

    “回皇上,依奴才之见,这姑娘有可能是从西边的大峭壁上翻过来的,因为围场层层封锁,不可能进得来,只边的大峭壁,地势险要,又是悬崖,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因此那里没有官兵守着,所以要想进入这围场,也只有可能从那里翻进来了。”鄂敏见乾隆问起,再加上这围场的守卫又是他布置的,因此忙开口答道。

    “皇阿玛,鄂敏,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永琪这时已经反应过来,难道他们把这个姑娘给当成刺客了?不,不可能,这位姑娘这么美丽,这么纯洁(话说你怎么看出来她美丽纯洁的?),怎么可能是刺客呢,这一定是个美丽的误会,“难道你们把这位姑娘当成女刺客了,不,她不是女刺客,你们看她穿着朴实,又口口声声喊着要见皇上,一定是这附近的老百姓,有了什么冤屈,所以才大胆闯进围场来想请皇上做主的!”

    永琪动情地说着,只听着乾隆一阵的恶寒,傅恒、鄂敏一阵的无语,只有福伦父子三人一脸感动地看着他,福尔康甚至还在一旁连连附和。

    而这时,永琪怀中的姑娘,也就是小燕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乾隆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便挣扎起来,永琪想把小燕子扶稳,岂料一个没留神,自己也摔下了马来,还不幸地成为了小燕子的坐垫,直看得乾隆又一阵的无语。

    小燕子摸索着伸向自己的包袱,鄂敏护主心切,以为那包袱里面不定是匕首刀剑一类的凶器,于是便纵身从马上飞起,将小燕子一脚踢飞,包袱里的东西顿时也散落了出来,却原来是一卷书画和一把摺扇。

    乾隆嘴角一抽,看来琼瑶奶奶的金手指威力巨大,连这道具都是一模一样,不过既然是一卷书画和一把摺扇,那么他的猜测估计没有错,这多半又是小燕子替那个原主的沧海遗珠当信差来了。

    当然,依乾隆的性子,是不会让小燕子有机会说出什么“皇上,你还记得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诸如此类的话的,因此他只装出很生气的样子,沉声道:“起驾,回宫!”

    看着自己的皇阿玛乘兴而来,却是败兴而归,五阿哥永琪却是难得的懂得看了一回脸色,只是心中却依旧牵挂着小燕子,看着小燕子被李太医命人用担架抬走,那惨白的脸色以及染血的胸口,五阿哥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实在是太肉麻了,请容许我自己先吐个先……话说琼瑶奶奶是肿么写出那么一大段一大段肉麻死人不偿命的话的,吾辈膜拜中……)

    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 追忆

    在整个皇宫中,太监宫女最喜欢的就是八卦,也因此传播得最快的也就是流言,也因此不管是从正规途径,还是小道消息,乾隆将小燕子从围场上带回来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后宫。

    “你说的是真的?皇上真的从围场上带了个姑娘回来?”延禧宫中,令妃忽然听到宫女腊梅来报,说是乾隆从围场带了个姑娘回宫,登时面色一沉,顿住了准备簪上发簪的手,冷声问道。

    “回娘娘的话,是真的,如今整个宫里都传遍了,据说那姑娘是被五阿哥一箭给射了来的。”腊梅知道令妃心中定是怒极了的,因此忙答道。

    “被五阿哥一箭给射了来的?”听了腊梅这话,令妃火气消了不少,反倒生出了几分好奇之心,“按说这围场重重包围,光官兵就有几千人,那姑娘是怎么混进去的?就没有人发现?”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腊梅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将她打听到的事情全部告诉令妃,免得到时候被牵连的就是她了,因此便如此回道。

    “本宫知道了,你先过来帮本宫把发髻弄好。”令妃心中几个想法快速闪过,却越想脸色越沉,而后只听“啪”的一声,令妃手上那长长的指甲生生的掰断了一根,隐隐还带着一丝血红,可见是怒之极矣。

    正说着,只听一声“皇上驾到”,便见一群小太监将胸口还插着那枝箭的小燕子抬到了令妃的床上,而乾隆之后也带着几名太医一起走了进来。

    令妃被眼前的情景给吓了一跳,对于小燕子占了自己的床还来不及发表两句异议,便看见乾隆带着太医走了进来,于是便赶忙跪下行礼:“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乾隆瞟了令妃一眼,而后脸上迅速绽开了笑容,转而又变成了忧心忡忡的模样,看得令妃一阵心惊肉跳,心中暗自揣测小燕子的来历,难道真是皇上的新宠?可是刚才小太监把她抬进来的时候,她无意中也瞧了一眼,除了一双大大的眼睛,也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皇上应该不会看上眼的吧?不过看皇上忧心忡忡的样子,也不像是假装出来的啊。

    “皇上,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令妃这样想着,便自出声询问,不过遣词造句却是极为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慎,惹怒了乾隆,这倒是让一旁纯粹把令妃的表演当猴戏看的乾隆心中一阵愉悦,他愈发觉得自己当初选择留下这几下脑残是对的,不然哪有现在的这般好戏可看啊。

    “啊,她叫小燕子,在围场因为永琪的那一箭受了重伤,朕把她交给你,你且好好照顾她,朕御书房还有点政事要处理,等朕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 追忆

    处理完后,会过来看她的。”乾隆对令妃说完,又对几个太医说了一声“给朕尽全力的治,不许给朕说什么治不好的话”后,便自离开了延禧宫。

    乾隆这几句暧昧不明的话语,反而让令妃更加坚信这小燕子的来历不简单,有心要除了她,可偏偏皇上又把她放在了她的延禧宫,若有个闪失,怕是她头一个便要倒霉的,想到这里,令妃不觉暗恨起五阿哥的多事起来,你好好的狩猎好了,偏射什么姑娘,就算射到了,只任她自生自灭好了,反正擅闯围场已经是死罪一条了,干嘛还要救她,弄得她现在心中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

    暗自咒了几声,令妃无奈,只得命腊梅冬雪两人小心的侍候小燕子,务要“尽心”。

    而乾隆可不管令妃心中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已经把小燕子给丢进了延禧宫,说明白了,现在令妃已经被迫被绑在了小燕子这条船上,是生是死,她都要好生掂量掂量,因此他倒也不怕令妃把小燕子怎么样,对于如今的他,只要负责看戏就好,或者,为了让这出戏更加精彩,他可以考虑适当地添加点料?

    这么想着,乾隆便吩咐高无庸:“去,把和亲王给朕找来。”

    高无庸答应了一声,便自退了出去。因为此时和亲王弘昼正在太极殿中跟雍正说话,因此没过多久,弘昼便到了御书房,见了乾隆,只大喇喇地问道:“皇兄,只这回又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要找兄弟不成?”

    弘昼后来也听雍正说起了乾隆的真正身份,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因为古人对鬼神之说都是深信不疑,因此惊讶过后便也就没觉得什么了,至于真正的乾隆去了哪里,弘昼也不多问,反正对于这个皇兄他也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兄友弟恭,而事实上,真正的乾隆一直疑心着弘昼,而弘昼也知道真正的乾隆疑心他,所以对真正的乾隆也是多有防备,所以才会每每借办生丧而迷惑某人的视线。

    而对于眼下的乾隆,弘昼有的只是佩服,再加上两人推心置腹的一番恳谈,弘昼更是觉得眼下的乾隆比之前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因此丧事也不办了,只认真地开始为乾隆办起差来,再加上乾隆也不是什么小气之人,这使得爱财的弘昼更是欣喜若狂,早把他那位真正的皇兄给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得不说,脑残龙,你的人品真的是不咋滴,所有人都不待见你……╮(╯▽╰)╭)

    “你看看这两样东西。”乾隆说着,便将小燕子包袱里的那卷书画和那把摺扇递给弘昼。

    弘昼打开一看,那卷书画画的却是一个手执雨伞,在雨中盈盈浅笑的汉家女

    子,而整幅画的背景,赫然是浙江嘉兴的烟雨楼,弘昼记得,在乾隆三年,慧贤皇贵妃薨逝之后,他的那位皇兄因为“心中郁结、气滞丹田”,便带了自己还有傅恒并几个侍卫“出宫散心”,这一“散心”便从京城散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的浙江嘉兴,若不是因为后来京城急报,他那位皇兄不定还要散心散到哪里去呢。

    这般想着,弘昼又打了那把摺扇,上面画着的一棵垂柳,柳梢上有两只黄鹂在嬉戏,其意不谓自明。而弘昼也认出这正是当初自己皇兄所画,后来赠给在嘉兴南湖许家村遇到的一个酒家女子之物。

    既然弘昼已然想起了这卷书画和摺扇的来历,自然也就知道了乾隆要问什么,因此便开始诉说起来。

    原来在乾隆三年,慧贤皇贵妃薨逝后,乾隆因为觉得失去了一朵解语花,心情感到十分低落,连招人侍寝都没了兴致,因此便拉上了弘昼与傅恒两人,又带上了几名侍卫便微服出宫散心去了。而太后因为心疼儿子,自然觉得让自己儿子出门散散心也好,岂料这一散心,便散到了浙江嘉兴。

    嘉兴南湖素来闻名,尤其是建于南湖之上的烟雨楼,更是吸引了一大批文人马蚤客,而乾隆自许风流,诗才更是无人能及,因此既然到了嘉兴,少不得也前去一览。

    岂料天公不作美,还未到南湖,便天降大雨,无奈之下,乾隆只得带着弘昼、傅恒等人躲到了南湖附近许家村的一个酒肆之中。

    这酒肆虽小,但收拾得倒极为干净雅致,里面的酒虽不是名品,却是酒店老板自家所酿的佳品,喝在口中,便有一股淡淡的幽香盈满口腔,久久不会散去,这也使得乾隆渐渐忘记了因为突降大雨游不成南湖而带来的不快。

    因为大雨下了一天,眼见着没法回客栈,幸喜这酒肆虽不提供住宿,倒也有几间房间,因此乾隆便命侍卫跟那酒肆老板打了商量,多付几两银子,便在这酒肆中住下了。

    而那酒肆老板也是个乐于助人之人,听那侍卫这么说,又见外面雨确实颇大,便也就同意了。岂料,这一住,却是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之事。

    原来这酒肆老板姓柳,有一个独女叫柳飘飘。柳飘飘极为聪明,这酒肆中的酒都是她想着酿出来的,而且不单如此,柳飘飘对于琴棋书画也是颇为精通的,也因此柳飘飘虽不是出身书香门第,却也自有着那么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再加上柳飘飘本身就芙面柳腰,容颜极美,因此前来求亲之人自不在少。

    不过柳飘飘因为家中家计并不是太好,因此便有心多帮衬着家中一二年再嫁人。柳老爷虽然心疼,但是也抵不住柳飘飘的脾气实在是太倔,因此也只得让柳飘飘在酒肆里帮忙,不过一般都是在晚上酒肆打烊之后,毕竟女孩儿家抛头露面的,名声却是不大好听的。

    而那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