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皇后修真记第25部分阅读
还珠之皇后修真记 作者:肉书屋
。”
永璂乖巧的走过来站她身边,景娴心疼极了,这次自己真吓着永璂了,昏迷着回来,永璂在坤宁宫见到,惊骇得当场就晕倒了,听永瑆说,永璂自皇上走后,一直噩梦不断,休息不好,加上身体虚弱,才晕倒的,若不是皇上一再保证,还允许他在他们房间放置一张小床晚上偶尔歇息,说不定病就犯了,自己每次醒来看到他,眼圈都是红红的,半个月不到就瘦了一大圈,还好自己明显的好转才让他放松下来,身上那点肉也是后来慢慢养回来的。
转头看向大伙,因为每日就算清醒精神也不大好,皇上只简略提过说过宫里一些事,永璋最近得皇上重用,好像挺忙,清瘦了些;永珹差事办的不错,刚刚被封了贝勒;
永琪看上去精神不大好,皇上也没提过;永瑢被出继了,今天也来了,兄弟几个还是比较亲近;永璇、永瑆都是一脸关心看着他,
和嘉好像有心事,娥眉颦起,脸色也有些发暗;和婉肚子已经显怀,完全不同于刚回京事的虚弱不堪,看起来气色很好,面色红润,想来在京这段日子过得很幸福,手轻柔的抚摸着肚子,温婉清丽的脸上满溢着慈爱。
景娴想起三福晋怀孕时间也差不多,开口问“永璋,你媳妇身体怎样?”
“她挺好的,谢谢皇额娘关心”永璋回京后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后,看她精神仍然不是很好,在众多宫人服侍下,慵懒明艳,比起回宫前的长时间昏迷,已是天差地别,听说皇阿玛找了很多名医,也不知是否有效,他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不过还没机会和皇额娘谈之前的事情。!文学(楼 wen~xuelou ≈(
回府后才知道,京里也发生很多事,永瑢出继,纯贵妃病倒,福晋回去只说皇阿玛大发雷霆,然后大病了一场;永瑢表现的倒是豁达,不见颓色;他去钟粹宫给额娘请安,却不得召见,问和嘉和永瑢,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额娘做了什么触怒了皇阿玛呢?其实纯贵妃拒绝见他,永璋心里有隐隐的预感,那个京里透露皇后行程的人,却不敢深想,若是真的,他有何面目来见皇阿玛和皇额娘,而且,他也想不明白,皇额娘早就不管事了,她已经掌了凤印,儿女双全,风头之盛,宫里还有谁及得上,当真登上后位才能心满意足么?!
没说上一会,就有宫女来报“启禀娘娘,陆太医来给您诊脉。”
景娴皱眉,其实她的身体并没有问题,诊脉也看不出什么,只是皇上却很坚持,袖子一紧,扭头看永璂眼里明明白白写着‘快宣’又眼见众人都一脸关切,只得点头;
去了里间让太医诊脉,听着太医千遍一律的说辞,看了眼两个陪她进来的公主,“陆太医,给两位公主诊脉看看。”
先诊的是和婉,太医脸上显得轻松些,“娘娘,公主身体很好,而且看这脉象,应该是个阿哥。”
“容嬷嬷,赏”景娴大喜,和婉多年未孕,能一次得个阿哥,对科尔沁也是个交代,又问了平安脉的情况,让太医院务必上心,公主顺利生产自然另有重赏。
陆太医忙谢恩,又去给和嘉诊,搭上手脉不久就皱起了眉头,景娴心底疑惑,和和婉对视一眼,和嘉刚刚成亲,难道出什么事了?
“公主是有了喜脉,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景娴刚露出笑意,又听见太医说“只是有些七情郁结,这对腹中胎儿不利,一定要尽量开怀才好。”
“去开保胎药方吧”怎么也是郁结?景娴叹了口气,转眼看到和嘉听说有孕,人显得开怀了些,看来也不严重,再让容嬷嬷打赏,又派人去报喜,
这一折腾下来,她也有些疲累了,和嘉的事顾不得细问,只是简单劝她“和嘉,有什么事别闷着心里,你和和婉是姐妹,又都在京里,离得也不远,可以和她说说,解决不了的事,就来找皇额娘,知道么?你刚有孕,要多保重好,不然以后就受罪了。”
“是,儿臣知道了,多谢皇额娘!”和嘉和皇后以前关系就很好,最近只是忧心纯贵妃的病情,一时竟没注意自己身体变化,以为是累了的,她清楚不会有人把纯贵妃病重的事告诉皇后,她也不敢拿这个劳烦她,毕竟之前都说皇后病情很是凶险。
看出了景娴脸上的疲倦,和婉起身福了福“皇额娘放心,儿臣会经常去看望和嘉的,您要保重身体,您脸色不好,累了么?”和婉听永璧说起过皇后的情况,知道曾经持续昏迷了三天,太医差点宣布不治了,不由得担心起来。
“没事,不用担心,随本宫先出去吧,永璋他们还等着呢”景娴扶着容嬷嬷起身,微微一笑,和婉在她身边待了两个月,对她也真心敬爱,两人之前相处就像真正的母女,说起来,出嫁的三位公主,也只有和敬和她关系冷淡。
景娴他们去了大殿,几人都已经得了报信,都是一脸喜色,上前恭喜两位公主,殿内开始热闹起来,景娴留他们在坤宁宫用膳,虽然自己不能参与,但他们兄弟姐妹们聚聚也可以,何况他们和皇上也很久没聚了。
“启禀皇后娘娘,各宫的娘娘来了,在外求见!”
“宣”,景娴有些诧异,如果是来请安的,应该早就到了,会有什么事么?
“臣妾/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果然有事,来的只有舒贵妃、令妃、庆妃,忻妃,慎嫔,景娴留意到,她们进来看到阿哥公主都在,先是愣了下,舒贵妃好像有些懊恼,忻妃是紧张,庆妃、慎嫔则眼里闪过喜色,至于令妃,进来后就低着头,刚刚进来时脸上还显得很是悲痛哀伤,眼圈发红,倒不知唱的哪一出?
容嬷嬷给景娴后背垫了个软枕,景娴往后靠了靠,调整姿势坐得舒服些,又看这几人不坐下,永璋他们也不好坐下,直接开口道“怎么都不坐?是有什么事么?”
几人互相看了看,谁也没先开口,舒贵妃看到皇后脸色渐渐不佳,大概不耐烦了,她又是打头的,硬着头皮上前“启禀皇后娘娘,是这样的,今天,有个御茶房的小太监,在御花园琼苑西门,发现一布娃娃”
景娴脑袋本来开始有些昏沉,却蓦然惊醒,只听舒贵妃吞吞吐吐的说道“脑袋、和心口都扎满了银针,还,还写着,十四阿哥的生辰八字”,说罢,有些不敢看皇后的眼睛,低下头去,
殿内一时死寂般的静默,阿哥格格们听了都是一脸骇然,互相看了几眼,不管这个‘巫蛊’刻得是谁的八字,宫里出现这个,定然会引起哗然大波,永瑆和永璂则是不解,但看大家的反应也知道是出大事了,不安的睁大眼睛,
令妃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还跪行了几步,双手高举着那个娃娃,未语泪先流,哭的梨花带雨“皇后娘娘,求您为奴婢那可怜的小十四做主啊,呜呜……”
景娴没有说话,凝视她手上举着的布娃娃,“丁丑、丙午、丁未、庚午”八个大字映入眼帘,那个布娃娃有点脏,看起来也不像是新的,抚上额头,这是想借‘巫蛊’嫁祸她?!感觉身边容嬷嬷不着痕迹的靠近了些,想了想,招来绿竹,低声交代她去请皇上,
永璋、和婉他们都不安起来,这个布娃娃看时间至少有一年了,那个时候和延禧宫关系最紧张的,就是皇后了,可是若想陷害皇后,直接把巫蛊偷放在坤宁宫不更有效?
不过,今年传出不详流言的,预兆就是指宫内先有庆妃流产掉小阿哥,然后是十四夭折,虽然十二阿哥重病,但毕竟现在好多了,这也是证实皇后身具凤魂祥瑞的几点,可是现在若说十四夭折是有人害的,难道是想暗指凤魂之事属于子虚无样,或是……
“皇额娘”永琪突然出列,义愤填膺,拱手道“宫中竟然出了巫蛊,一定要彻查啊!这等阴险歹毒之人,决不能放任其留在宫里!”
“当然,令妃先起来吧”景娴不介意的点头,这永琪和延禧宫还真好,吩咐绿萝把永璇,永瑆和永璂带去书房,两个小的都才七岁,在场总是不太合适,看出两人眼里的不安,又安抚了几句,
等三人走后,景娴目光清冷的看了眼殿内众人,让容嬷嬷把娃娃接过来看了几眼,又交给其他人传看,
“你们既然一起过来,是先商量过,心中已经有数了?”否则,怎么发现巫蛊不先到坤宁宫或是直接禀告皇上,反而这几人聚到一起了呢。
听着皇后冷漠的语气中淡淡的讽刺,舒贵妃脸色发白,头都不敢抬,专心盯着地板上精美的纹络,忻妃也不安往后缩了缩,皇后生气时,可是连皇上面子都不顾的!
庆妃扫了眼大殿,看到容嬷嬷一脸气愤,心底冷笑,福身解释“皇后娘娘,那个小太监太过惊慌,刚好遇到了臣妾,臣妾想着舒贵妃姐姐现在掌着凤印,就去找了令妃姐姐一起去了永和宫,又在那遇到了忻妃和慎嫔妹妹,”
景娴平静的聆听着,微微眯眼,捏着手指,这个庆妃有些怪,以前几次见面,她都不敢直视自己,今天侃侃而谈,没有半分怯意,显然是有备而来,她和自己没什么冲突吧?想起上次她看向皇上时,眼中的爱慕,难道是为了这个?只是巫蛊虽是好手段,这出场方式未免有些儿戏了?她凭什么让其他人也认定坤宁宫有嫌疑呢?还拉了一直不喜欢汉妃的舒贵妃,这个娃娃做了手脚不成?
“臣妾发现这缝制娃娃的布料竟然是雪锻,令妃姐姐前两年掌着宫务,账本上记得很清楚,雪锻只有坤宁宫,延禧宫和钟粹宫有,舒贵妃姐姐派人去了钟粹宫,纯贵妃姐姐虽然病重,还是记得雪锻在和嘉公主出嫁时作了嫁妆……”庆妃说完,众人视线都看向一旁满脸惊慌无措的和嘉,和嘉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一边的和婉刚接过娃娃,正在仔细察看,
发现和嘉脸色难看“和婉和嘉都有了身孕,不能累着,扶你们主子坐下来”景娴吩咐两人身后的宫女,不管两人推迟,催促道“快坐吧,你们大家也都坐下。”
庆妃看自己说了这么大通,皇后脸色不变,慵懒的靠坐着,一脸闲适,姿势都没变,现在还有闲心担心别人,心头火起,这都已经明白着说怀疑她坤宁宫了,几个阿哥这时也都面露惊疑之色,她竟然还能这么冷静!
景娴看出她眼里的怒气,眼底闪过鄙夷,“既然钟粹宫没有可疑,令妃自然不会害自己亲生儿子,你的意思,是怀疑本宫了?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禀告皇上?”声音冷静如常,听不出一丝心虚,也没有被人怀疑的怒气,
既然想在皇上面前表现,怎么不去找他?莫非怕皇上把此事隐瞒下来或暗地调查最后不了了之,难道此事是她暗中策划的,毕竟这娃娃这确实不是坤宁宫的,所以她是想把事情闹大,对了,她过来时看到永琪他们似乎很高兴,那之前也许就打听过坤宁宫有他们在,毕竟听容嬷嬷说,永璋他们也等了蛮久了。
“皇后娘娘误会了,臣妾怎敢怀疑您”庆妃连忙跪下请罪,但脸上神情却不见紧张歉疚,补充道“只是,最近传闻很多,也有些道理,所以……”
“皇上驾到!”
外面突然传来小太监尖细的禀告声,也打断了庆妃的话,刚转过身,一身明黄朝服的乾隆已经走了进来,面沉似水,薄唇紧抿,眼中怒火有如实质般扫过殿内,身后跟着吴书来和坤宁宫的大宫女绿竹,
“臣妾/奴婢/儿臣恭请皇上/皇阿玛圣安”
乾隆没理会泪眼盈眶,弱柳扶风的令妃和娇滴滴含情脉脉的慎嫔等人,越步上前俯身把皇后扶起,仔细查看她脸色,只是神色有些疲倦,微微放下心来,
皇上,我没事”景娴小声说道,看他这样紧张她,里却甜丝丝的,晕沉感也减轻了不少,顺从的由他当着众人面,毫不顾忌的搂着走向首座,
乾隆看她嘴角带笑,眉眼含羞,怒气减轻了些,搂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他下朝后坐辇往坤宁宫来,半途遇上神色略带惊慌的绿竹,听说这事,简直气炸了,还真就不能消停了,这才刚刚回宫,闹这一出简直是明晃晃的阳谋了,只是,但凡涉及巫蛊,一不小心就会有大乱,
这么早带景娴回宫,也是因为现在有流言说,皇后祈福乃至凤魂之事,是皇后一手策划的,虽然相信的人少,但还是要尽早处理好,否则像之前那次闹大就不好收场了,现在出了巫蛊,一个不好,就会加重流言的可信度,以后再冒出个什么,就更加麻烦,毕竟皇后身上确实有不少秘密,既然不便向他解释,自然更不能公诸于众,不过看景娴这段时间,应该是要和他说明了吧。
几个妃子还跪着地上,心中或嫉恨或苦涩,看着乾隆虽然脸色阴沉,手上动作却极尽温柔,体贴的扶皇后坐下,还给她调整了下靠背,皇上的眼里,当真没有她们的存在了!
永璋和婉他们则是面露喜色,毕竟皇阿玛这种表现明显是相信皇额娘的,坤宁宫宫人只觉得提到嗓子眼的心慢慢回落了,
“都起来吧”乾隆声音一时听不出火气,似乎过于平静了,吴书来微微垂眸,他可是知道,那是雷霆大怒的征兆,
闻言起身的众人心底打鼓,忻妃本就不想来的,这会更是后悔莫及,
永琪没感觉风雨欲来前的平静,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皇阿玛,不管这巫蛊是谁做的,您一定要严惩啊,小十四才只有两岁,令妃娘娘为了他的早夭哭晕厥多次,您……”
“哼”乾隆冷哼一声“永琪,小十四当初出生时就伤了根子,一直体弱多病,夭折之相,怎么会是这巫蛊所为,亏你身为皇家阿哥,这点黑白都分不清?”这儿子一次次让自己失望,如今竟还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皇上发烧了,皇后很是愧疚,下雨时他紧紧护着她,自己却被淋了个透,虽然有太医随行立刻诊治开药,可是,摸着皇上滚烫的额头,心里别提多难过了,其实她虽然凤魂不稳,需要景娴一直在身边,可是身体却是被仙丹妙药调理过得,就算淋了雨也不会怎样,但皇上可不同,他今年五十了,就算坚持锻炼,保养得宜,到底养尊处优的,哪能这样挨雨浇啊?
乾隆裹着毡子,坐在躺椅上,虽然发烧了,心情却好的不得了,看皇后忙前忙后的服侍自己喝药,换帕子,喂他喝水,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以前贪图令妃温柔小意,贤惠体己,现在比比,哪及得上皇后肃着娇颜,眼里却满是担忧的贴心伺候呀,心里别提多美了,又想到皇后疼爱永璂,事事不假手他人,每次永璂一点不舒服,都是请旨接到坤宁宫亲自陪护的,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娴儿”乾隆拉住皇后又探向他额头的手,抓在手里抚摸着“别担心了,朕很快就会好了,你歇会!”
“可是……”皇后皱眉,这帕子现在也热了,得换了。!文学(楼 wen~xuelou ≈(
“行了”景娴突然出声,不耐烦看他们磨叽“发个烧而已,你要不要这么当心啊?一个大男人,又不是老弱残兵,搞得人以为病危了。”
“你!”皇后有些恼怒,怎么能说这个词?乾隆忙拉住她,这要惹恼了她,发火伤人还没事,气跑了怎么办,皇后的凤魂还着落在她身上呢。
“娴儿”弘历无奈摇头,轻声哄道“皇后只是担心而已,以前你不舒服,我也这样惶恐不安的!”
景娴飞到他掌心上,亲昵的蹭蹭“那怎么一样,我那会是比较危险嘛。”
弘历宠溺的给她梳理,景娴眯起眼享受他的爱抚,余光瞥见乾隆,又出言讽刺“看你那得意样,皇后这么担心,你很开心么?想要人关心,你那解语花现在想必正牵肠挂肚着,宫里还有几十位佳人翘首以盼呢,要不要让弘历送你回去,也省得皇后操心,别给累病了!”
乾隆一听,顾不得反驳什么解语花、佳人的,伸手抱住皇后“娴儿,你怎么样,累不累,你还是回房睡会吧,朕看你脸色是不好!”
“好了,娴儿,我回本体陪你好不好?”弘历抱着景娴闪身进了凤栖界,一直下雨,想必她开始无聊了,才会折腾乾隆,他可不想看这两人在自己面前亲热。
皇后被突然抱住,正尴尬着,看两人消失了,才放松下来,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看乾隆一脸紧张,忙安慰道“皇上,您别担心,我真的很好,你自己还病着呢,我重新给你敷块毛巾”刚才皇上起身,毛巾掉了。
“不用”乾隆看四周没人,皇后眉眼羞意未退,脸颊晕红,抱着她翻身压在躺椅上“娴儿身上凉快,这样抱着就好了!”说罢低头亲了上去,因为顾及景娴一直在皇后身边,他都好久没能和皇后亲近了,如今没有闲杂人等,软玉娇躯在怀,不动心就不是风流帝王了。
皇后一个没注意就被压在身下了,还没反应过来,唇舌被纠缠住,辗转研磨,交换彼此的津液,到底阅人无数的皇帝,很快就挑逗的皇后晕乎乎的任他为所欲为了,
乾隆兴奋不已,手掌滑下,爱抚着柔软温凉的娇躯,掌下触及的滑腻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诱得他大掌贴合上去不停上下摩擦,仅仅这触感就让他快感激增,手滑到小衣内,火热的唇舌流连啃咬着优美脖颈,又慢慢一路向下,
听着皇后不自觉的美妙呻吟声,只觉得下面硬的不像话,紧紧的抵着皇后腰腹处,正是之际,“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两人顿时一僵,如同兜头一盆冷水浇下,还是乾隆反应迅速,拽过毡子裹好皇后,确认没露出一寸肌肤,恼羞成怒看向门口,
竟然是小燕子,怒吼出声“小燕子,你还有没有规矩了,朕和皇后的房间,你竟敢随便闯进来!”只可惜刚刚还沉醉在欲i望中,声音有些低哑,趴在女人身上也摆不出气势来,
皇后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她很久没和皇上欢爱不假,但这么快陷入□,不止是因为现在这身体年轻敏感,主要是皇上这次亲吻中那股疼惜让自己深深沉迷,却没想到会被人当初撞破,僵硬着身子动都不敢动,可怜乾隆因为皇后的这次心理阴影,出宫一个月,硬是没让他越雷池一步,最多同意牵牵手,开荤后就没这么杯具纯情过,这也导致乾隆每次看到小燕子就横眉竖眼,几个心里有鬼的,更是紧张惶恐,分析着是不是露馅了!
却说乾隆吼完,觉出不对,连忙回头,看皇后眉眼春意凝固,俏脸煞白,安慰的抚摸了下,柔声哄了几句,再帮她盖好毡子,刚才的激|情,虽然半途而废,却也出了汗,他身体底子好,这会烧竟然也退了,
看皇后后脑勺对着门口,怒冲冲走出去,一把如同桩子般钉在门口的小燕子拽出去,出门一甩,没理她脚下踉跄,骂道“你是怎么回事?一闺阁女子,随便闯进人家夫妻的房间,有没有点羞耻心啊,你娘是怎么教你的!”
小燕子总算回神了,这会也生气了,站稳身子嚷嚷道“老爷,你别提我娘,你哪里记得我娘,只记得和那个恶毒的夫人玩亲亲,竟然不管你女儿的死活?”难为她还有理智,没大声喊皇阿玛什么的!
乾隆大怒,‘啪’的一巴掌甩过去,男人的力气得有多大,小燕子就算会点武功也不抵事,摔倒在地,嘴角一丝鲜血流出,小燕子怔愣在地,哭都忘了,
这边这么大动静,侍卫们早围了上来,好在这一层楼都包了,没有别人过来,永琪和尔康正在紫薇房里唉声叹气,听到小燕子的叫骂声,留尔康陪着,永琪连忙冲了过来,只看到小燕子被打倒在地,顿时心疼的不得了,
慌忙飞扑上前跪倒在地求情“阿玛,小燕子做错了什么,您那么仁慈,看在她单纯天真的份上,饶了她吧,她定然不是存心闯祸的!”
乾隆对这儿子已经没有信心了,手指发抖“你自己问问,她居然过来责怪我不管女儿的死活,朕发烧在床,可没见孝顺儿女过来问候尽孝,她好手好脚,想我怎么管她呀?”
侍卫们听了,齐刷刷鄙夷的看向地上跪着一对皇子皇女,真无耻!
小燕子哭了出来“我们又不知道你发烧病了,紫薇也病了呀,她一直把你当爹,你怎么都不关心她了,你之前还夸她唱歌好听,下棋也好,现在就宝贝那个恶毒……”
对上乾隆阴寒噬人的目光,吓得不敢再说,只是不停的哭,
永琪这时明白了,想必小燕子又说了皇后恶毒的话,才招来这一巴掌,跪前一步“阿玛,紫薇高烧不退,一直说胡话,一直叫着您,她很崇拜您,希望能有你这样的爹,小燕子是着急了,想请您去看她,才会口不择言的,您大人大量,原谅她吧。”
侍卫听了简直目瞪口呆,一个宫女,想认皇上做爹,五阿哥和还珠格格居然还想着让皇上去看看,这脑子没问题吧?
乾隆冷笑一声“既然选择当了奴才,就做好奴才的本份,不要妄想些有的没的!”
小燕子哭着求恳“皇阿玛,您怎么能这么说,奴才也是人啊,也是有父母的,不是说皇帝是天下臣民的父母么,您就去看看她吧,她真的烧得很严重,求求您了。”
“每个奴才都这种说法,皇上也不要做别的了,整天只顾探望这个,看望那个了。”突然响起的清冷女声驳斥道,乾隆转身看到皇后,忙走过去“怎么起来了?”
皇后脸一红,没回话,冷冷的看着小燕子,她对紫薇只是反感,对这个小燕子就是厌恶了“小燕子,既然你和紫薇情同姐妹,你又说人人平等的话,不如你和紫薇换个位置,她来当这个还珠格格,做了皇上的女儿,皇上自然会去探望她,你说呢?”
小燕子刚才看到皇后,哪肯示弱,眼泪早干了,听皇后这么说,条件反射般看向永琪,却见他微微摇头,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其实不想当格格了,毕竟现在皇上也不喜欢她,而且知道永琪的爱慕后,慢慢知道自己也喜欢上他了,那么格格身份能摆脱自然是最好了,可是他们说要先拿到免死令牌,否则她脑袋不保,她还不想死啊,怎么办?
苦恼的求恳目光看向乾隆,却发现他一脸温柔的看着皇后,而皇后眼底明明白白是对她的鄙夷,好像鄙视她舍不得荣华富贵,耻笑她不顾姐妹情谊,顿时大怒“皇阿玛明明不忙,怎么就不能看看紫薇了,你知道皇阿玛不舒服发烧,还缠着他玩亲亲,当我不知道么?”
皇后脸爆红,侍卫们诡异的瞅向帝后,乾隆怒不可遏,狠狠的瞪了眼小燕子“闭嘴,福尔康呢?”
福伦暗暗叫苦,太医正好过来给乾隆诊脉,听到问话连忙回答“奴才刚才去给紫薇姑娘看诊,福侍卫正在那!”
“来啊”乾隆大怒,大喊一声“福尔康玩忽职守,降为蓝翎侍卫!把他拖出来重打五十……”
这番疾言厉色,吓得永琪喏诺退到一边,低头站在永珹身边,第一次当着兄弟面被皇阿玛震怒训斥,不由面红耳赤,也不敢再多说,
乾隆冷冷的瞥了眼,不去理他,森冷的目光转向庆妃“你刚才是在怀疑皇后,什么道理来的,说来听听!”声音酷寒,还真没看出,这也是个咬人的,想当初为了她流产的事,娴儿还受了委屈责难,想到那次大哭,下意识握紧她手,怒火更甚,殿内气氛顿时紧张压抑,其他人都噤声不敢抬头。!文学(楼 wen~xuelou ≈(
庆妃心中气恨,不过已经箭在弦上,看了眼上首,乾隆居然还握着皇后的手,头脑一热脱口道“皇上,奴婢不敢怀疑皇后娘娘,只是这娃娃所用布料是雪锻,只有坤宁宫有可疑,皇后娘娘不妨查看一下,是否有短缺?”
容嬷嬷出来磕头道“启禀皇上,奴婢有话要说,求皇上恩准。”
得到乾隆点头示意,愤愤道“皇上,坤宁宫前两年的雪锻早就用了,今年的娘娘吩咐送去了五台山,再说这娃娃用料甚少,只怕是些边角料做的,不会只有坤宁宫才会有,也难以查清,若当真要害人,怎么会用这样珍惜的布料?肯定是有谁想陷害娘娘,求皇上查明真相,为娘娘洗清冤屈啊!”
“可这娃娃已经旧了,肯定是以前就做好的”令妃开口反驳,眼泪忍不住流下,划过娇美的脸颊,滴落下来,忙拿帕子拭泪,伤心的身形不稳,跪了下来,声音无限委屈,哭诉道“皇上,不管小十四因何夭折,有人想害他总是真的啊,呜呜……”
庆妃忙扶住她,安慰道“令妃姐姐您别难过了,皇上英明,一定会为您做主的!”
说罢直起身福了福,诚恳的说道“皇上,奴婢并非想要质疑皇后娘娘,这种事早点查清,也是为娘娘好,毕竟现在有传闻说是娘娘……”
“住口”乾隆猛地拍桌站起,桌上茶盏跳起来砸落下来,‘砰’一声,碎片、茶水飞溅“皇后位列中宫,且有嫡子,怎会难为一个早产体弱的阿哥,在朕面前就敢如此信口雌黄,还假意为了皇后着想!”
庆妃被他可怕的气势骇得不自觉倒退了两步,脸露惊恐,眼前的男人怒目圆瞪,额头青筋突起,哪有一点像听她唱歌的儒雅帝王,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跪下,身体微微发抖,这才反应过来,她面对的是大清的皇帝,这后宫的主宰,可是心底,却有股不属于她的意念升腾而起,
“皇上/皇阿玛息怒”其他人都忙不迭跪了下来,胆小一点的,颤抖的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皇上,您别动怒!”景娴也站起来,轻拍着他后背,让他消气,吩咐宫女去倒茶来,
乾隆闭了闭眼,深吸口气,慢慢平复怒气,转过头时已经平静下来,喝了茶,拉下景娴的手拍了拍,“朕没事,别担心。”
乾隆这一动怒,殿内一时没人出声,静默半响,景娴疑惑的问道“庆妃刚才说什么传闻?”
乾隆张了张嘴,迟疑着不想说出来让她烦心,景娴得不到答案,看向其他人,却一个个避开了她的视线,“慎嫔”景娴突然点名问道“你来说!”
慎嫔闻言一惊,惶恐的看了眼乾隆,她本以为闹出巫蛊,皇后和庆妃令妃定然会两败俱伤,她去年颇为受宠,还升了份位,谁知今年皇上再没去过她那里,这次本想借机上位,哪想到皇上来了心偏的没边,庆妃说了两句就暴怒了,现在可怎么办?
看乾隆只是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就转回去看着皇后,慎嫔只好瑟缩道“回皇后娘娘,奴婢听说,说是,说凤魂是您一手策划的”
“哦?”景娴挑眉“所以,庆妃是信这流言的,是么?”
庆妃还跪在地上,这会早就冷静下来了,低垂的眼眸闪过怨毒,抬起头来却是谦卑,言辞恳切“奴婢不敢,只是觉得有几分道理,求娘娘降罪。”说完看了眼乾隆,却是冷漠无情,薄唇微抿,看向她时竟带着丝杀意,难道自己不是他的女人么?那个高傲冰冷的皇后到底有什么好?
“你大胆说,说的有理,本宫自然不会怪罪”景娴虽然不屑她装腔,但场面话说说也没什么,她确实想知道外面在传些什么,而且看样子这里应该都听说了,谣言还是早些解决的好,就怕上次那样,她不想给皇上添乱。
“多谢皇后娘娘”庆妃俯身道谢,抬头正视皇后“其实,传闻主要是有几点无法解释清楚,您当初为何只带了几人上路,在代州怎么逃脱的呢?白莲教人多势众,怎么会突然全灭?葭州疫症在娘娘去之前一点进展也没有,您去了当天就发现了传播途径,还提出了治疗方案,您并不精通医术啊?娘娘还在葭州百姓面前很肯定说三天后下雨,但听说皇上祈雨是突然决定的,何况祈雨不见得就会立刻下雨呀?”庆妃一条条说的清楚,听着的几人神色也变化不定,这几点确实有疑虑,但单纯听说并不见得能发现什么问题,除非详细比对了皇后行踪,地理位置等……
“谁说祈雨突然决定的,朕早通知了皇后”乾隆蓦地开口,目光阴鸷,狠狠地盯着她“至于其他,若皇后不通医术,当初怎么会请愿前往,倒是你,费尽心机打听皇后的事,安得什么心?流言莫不是你传出来的,快说,这巫蛊,是不是你做的?为何陷害皇后?”
“皇上!”庆妃却冷笑出声,竟然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屈愤怒和委屈“皇上这样为皇后开脱,怎能叫人心服,娘娘就算真会医术,难道还能高过太医院那么多国手?”
“皇阿玛,皇额娘”和婉在一边插嘴道“这个娃娃是新做的!”
“什么?”众人大惊,看向和婉手中的娃娃,只见娃娃下摆稍微拆了个口子,露出了内衬,
“是新的”和婉很肯定的说道“这布料看上去色泽暗淡,好像是旧的,但也可能是多次水洗的结果,但是,拆开后,里面的绣线却很新,对着光还有些亮色,和布的颜色明显不配!”
大家传看一遍,果然如此,面面相觑,随即怀疑的视线转向庆妃和令妃,
令妃脸色煞白,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辩解“皇上,今天早上,庆妃拿着这娃娃来延禧宫,奴婢没有细看,只是此事涉及小十四,急昏了头,听大家那样分析,所以跟来坤宁宫,想问个清楚,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诬陷皇后娘娘,求皇上明察啊。”
庆妃笔直的站着,没有做声,不求饶,对令妃的说辞也没有什么反应,脸上也丝毫不见恐慌,
“可是”永璋见不得令妃轻易脱身,淡淡的疑惑道“皇额娘刚回宫,这巫蛊自然不可能是坤宁宫所谓,除了坤宁宫和钟粹宫,就只有延禧宫才有雪锻呀?”
永琪急急道“三哥,您怎么能怀疑令妃娘娘,这娃娃又不是令妃娘娘捡到的,而且,令妃娘娘这么疼十四弟,怎么会拿他说事?”
“五弟,你急什么”永珹难得开口,他对永琪可没什么好感“三哥又没说怀疑谁,只是点明事实,有皇阿玛在这,不会冤枉了谁!”
“既然此事证明与皇后无关,就交由宗人府处置吧”乾隆简单下令,本来只是担心景娴,看她疲倦之色更重,吩咐容嬷嬷扶她进去歇息,
“等等”庆妃看皇后快走到门口了,出声叫住,她本来是借用了‘还珠’里皇后的把戏,却没想到毁在绣线上,转脸直视乾隆“皇上,难道您就从没觉得可疑么?鄂敏和福隆安在代州根本查不到那个所谓神秘人的踪迹,而且那个小院子当时被包围着,皇后和三阿哥被人追赶,只可能经过小林子……”
“啪”的一声脆响,庆妃倒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捂脸,嘴角一丝鲜血流出,乾隆怒不可遏俯视她,怒目圆睁,脸颊火辣辣的疼,周围人刺眼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又看到皇后让容嬷嬷扶着转身,主仆都是一脸冷漠,鄙夷着看着她,理智剥离,冲景娴大喊道“你别得意,下场不会比我好,再过几年,他就会废了你,还是为了一个妓女,哈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带着强烈的恨意,景娴心生警惕“你是谁?你不是庆妃,你到底是谁?”她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
“娴儿”乾隆狂怒的踹飞了庆妃,快步走过去,满脸紧张“你别听她胡说,我怎么会废你!”急切间,自称都忘了,想要辩白,却突然听到她那番怪异的问话,顿住脚步,迟疑的正要回身,侧面一道刺眼的红光袭来,下意识的扑向景娴,后背一阵剧痛,只来得及看到面前皇后蓦然瞠大的眼眸,身后是惊骇惶恐的尖叫声“皇阿玛/皇上!”就陷入了黑暗……
景娴被乾隆护在身下,她今天清醒的时间早就过了极限,头脑控制不住晕沉沉的,若不是太多人在,靠着过人的意志力,只怕早就昏睡过去了,虽然发现庆妃今天不对劲,可她现在不能动用神识查探,乾隆向她跑来时,只看到庆妃冲她甩出一镜子模样法器,她却一时挪不动脚步,眼前一暗,被扑倒在地上,皇上伏在她身上,已经没了意识,头脑一片空白,茫然的看在他嘴角鲜血溢出,不知作何反应,
“皇阿玛,皇额娘”永璋最先反应过来,快步跑到乾隆身边,却见乾隆整个背部鲜血淋漓,惨不忍睹,他刚才站的角度看的清楚,庆妃手上的镜子甩出后,皇阿玛刚扑到皇额娘面前,他身上有道金色的光圈抵挡了下,随即破碎,红光轰在了背上,皇阿玛就浑身是血倒了下去,一时不敢去碰他,转眼看到皇后木然着脸,双眼空洞无神,明显受刺激过度,身上却没一点伤口,应该没事,“皇额娘”永璋又叫了声,
“娘娘”容嬷嬷刚才扶着皇后,被乾隆带倒了,摔倒一边,听到三阿哥的声音,忙爬起来,看到这凄惨一幕,泪水夺眶而出,小心不碰到皇上的伤,把皇后扶了出来,两人一起呼唤着,
其他人这时也从惊骇中回神,侍卫们都一哄而入,却见殿内一片混乱,
庆妃失控的尖叫着“怎么会这样,我没想杀你的,你为什么要救她!……”令妃则扑过去胡乱哭喊着,拍打着她,
“皇阿玛!”
“皇上!”永珹、永琪等和吴书来都惊慌的围了过去,看乾隆伤势怎样,
“快宣太医!”舒贵妃喊着,忻妃,慎嫔、和嘉等已经吓得晕了过去,有侍卫机灵点运起轻功奔出坤宁宫去宣太医,
和婉不敢靠近皇帝,在一边指挥侍卫把庆妃控制起来,又把哭得瘫软的令妃拉到一边,场面控制住后,都注视着皇帝所在的方向,
永珹抖着手去探乾隆的鼻息,大家紧张的屏息,不敢发出一丝动静,却见永珹探了半天,手抖得更加厉害,身子如也抖得糠筛似软倒下来,面如土色,眼泪流了下来,
“皇上/皇阿玛”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哭出声来,简直不敢相信,今天的事,竟会闹得天都塌了。
“皇上没事”清泉般透亮的嗓音响起,众人皆是一愣,殿内静了下来
“皇额娘”“娘娘”永璋和容嬷嬷已是泪流满面,惊讶的看着刚才躺靠在容嬷嬷怀里的皇后坐起,慢慢爬向皇上,把了下脉搏,脸色平淡如常,拿帕子擦拭他嘴角的鲜血,动作轻缓温柔,
景娴轻柔的把他抱在怀里,皇帝修长的身体大半还拖在地上,转头看向永璋“让侍卫守住坤宁宫门口,许进不许出!”
“皇额娘,您想做什么?您……”永琪这时顾不得尊卑,开口质问道,皇帝濒危,难道皇后意图隐瞒不成,却被皇后毫无波澜的眼神怔住,眼底的死寂让人心底寒意升起!
永璋已经擦干脸起身,吩咐侍卫首领按照皇后的话去做,今日值守的正是头等侍卫奎林和海兰察,两人都曾随皇上去迎皇后回京,自然知道帝后感情弥笃,情深意重,听命安排人守在宫门口,又听皇后吩咐,所有人退至殿外,只留了三阿哥永璋。
“永璋”景娴脸贴着乾隆的,永璋跪在地上,听她吩咐“等皇上醒了,你转告他,那个庆妃,应该是年初流产那次就被人夺舍了,听她刚才的话,好像知道未来的事!”
“皇额娘”永璋无措的低唤,皇阿玛不是——,怎么还能……?
景娴微微一笑,永璋见了却流下泪来,哭求道“皇额娘,您要节哀,皇阿玛他……”
“永璋,我说真的,皇上没事,你听我说完”景娴打断他,态度强硬起来,又缓下语气“告诉他,这些日子,我很幸福,请他照顾好永璂,放容嬷嬷出宫养老。”
“皇额娘,您要做什么?”永璋惊慌起来,怎么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