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皇后修真记第15部分阅读
还珠之皇后修真记 作者:肉书屋
还是希望给永琪一个机会,毕竟这是他十几年来寄予厚望的儿子,现在仅有两个儿子是满妃所出,至于皇后的永璂,突然想起弘历说小燕子不及永璂的半个指甲盖的话,可自己还真没注意过,在尚书房考察皇子功课的时候,永璂的表现也不怎么好,同龄的永瑆工书善画,永璂却没有一样出色的,还被皇后养的天真懵懂,不知世事。
坤宁宫内室,弘历搂着景娴一同坐在软榻上,永璋站在窗边,正讨论着景娴这次魂体突然离体的原因,弘历和永璋已经晋升天神了,景娴比他们早成神却还没晋升,师父也不知道原因,这次魂体竟然突然下界,还是到了个平行空间,景娴已经试了几次,居然没办法引气入体,三人一时束手无策,而永璋他们也发现,自己不能动用太多神力,这个空间不能承受,其实一般空间不能承受,就会被排斥出去,这也是为什么修真者修炼到一定境界就会飞升高一界空间。
“算了”景娴有些泄气“那就留在这里看戏好了,反正最着急的不是我们,是那个乾隆”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乾隆接下来肯定会动用粘杆处,嘿嘿,不知道脸色会变成什么样哦。
弘历双手用力搂紧,他很担心,今天突然感应不到她,神智到现在还紧绷着,只要想起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景娴不知道为被那几个脑子不正常的怎么欺负呢,他就紧张的不得了,刚来时她哭得那么伤心,肯定是从醒来后就一直惶恐不安着,还不能动用神力,身体趋于崩溃。
景娴难受的扭动身子“你快松手,勒到我了”这可是凡胎。
弘历吓得赶紧放开,又上上下下抚摸着,仔细检查了一遍,就怕伤到她了,景娴反应不及,被吃了不少豆腐。
永璋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皇阿玛,这身体可是这边的皇后的,不是皇额娘的哦”看弘历瞪了过来,皮皮的转过头去,皇额娘在,他可不怕,他又没说错,没准哪天皇额娘想起来,翻旧账哦,他这可是好心提醒!
景娴脸有些红,弘历怎么当着儿子的面上下其手,看他还敢瞪永璋,乘着永璋没注意,伸手在他腰部狠掐了一把。
再大的力道,弘历也不会感觉到疼痛,更不敢和景娴计较,只是手放规矩了,倒也不敢过于亲热,弘历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不能修炼,灵魂过于强大,这个身体又撑不住,看来得尽快想办法把皇后唤醒。”
“好”景娴累了,这身体大概昨晚没休息好,情绪又是大起大落,听他们继续讨论着,偎在弘历身边居然很快睡着了。
弘历察觉她困了,就停止了交谈,看着皇后熟睡的样子,轻柔的抱到床上放好,盖上被子,在这熟悉又陌生的房间,恍惚间,回忆起以前的岁月,那时候修复两人的关系,还曾走过不少岔路,差点阴阳相隔,坐在床边出了神。
永璋一看自己成了多余,自觉的把空间留给两人,出了门,吩咐容嬷嬷一声,变换个装扮,去了养心殿。
乾隆正等着,一看永璋一副阿哥装束,好似这边的永璋死而复生,不由得湿了眼眶,怔怔的说不出话来,永璋也不说话,坐在椅子上,冲被吓到的一脸见鬼表情的吴书来笑了笑,自顾自的吃起点心来,这凡间的食物太久没吃过了,虽然没有灵气,但味道还是不错的,何况这是御膳房做出的专供皇帝的,想想当年,自己每每从坤宁宫带点心回府,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意。
乾隆以为永璋喜欢美食,连忙吩咐吴书来再去多叫些品种来,永璋摆手拦住“不用了,我只是太久没吃过,尝尝而已,永璂倒很喜欢吃,他一向好美食,还为此差点丢了小命。”
见乾隆一脸茫然,暗暗摇头,难道皇额娘这么恼火,当年如果没有走修真这条道,皇额娘就会成为现在的皇后吧!而现在这边的帝后关系恐怕比之当年更差,皇后若能想通或者放弃,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乾隆身为皇帝,察言观色自然是小事一桩,感觉到永璋的失望,很是尴尬,张了张嘴,竟无法辩解什么!
“皇……”永璋开口,顿了顿,说道“皇额娘不准我称呼您‘皇阿玛’,我就叫您‘皇父’吧”,看他不自觉的皱起眉头,轻笑出声“您还是尽量和皇额娘处好关系吧。”
见乾隆不反驳,眼里虽有恼怒,但多是尴尬无奈,转移开话题“虽然不知道两边的历史哪里开始不一样,但皇额娘是乾隆二十三年秋天有的奇遇,变化应该从二十四年开始的,之前的应该都是一样的。”
看乾隆一脸沉思,继续说道“因为皇额娘的原因,皇阿玛从二十四年开始加强吏治,慢慢展开了一系列的变革,才有了后来的盛世,而且他曾经说过,在乾隆二十年之后有一段时间,他渐渐开始倦怠,朝堂之上日益奢靡,滋长,后来谈起,以当时那种情况,对比国外工业革命的科技飞速发展,大清由盛转衰大概会从他晚年开始!”
乾隆眼睛越瞪越大,不可置信的涨红了脸,大手不自觉的挥了下“你,你是说……这怎么可能,朕事必亲,勤于政事,励精图治,大清现在国力空前强盛,就算朝堂出现贪腐,这是每个朝代都无法避免的,怎么……”
“皇父,难道不知道盛极必衰么?您派人出海考察一番就知道了”永璋摇头,微微同情的看着他,乾隆灌了口茶,忍耐着继续听
“不要总想着大清地大物博,殊不知,蚁多咬死象,更何况,你未必看得清一切,您是皇上,欺上瞒下可是朝臣的拿手好戏,你以为你的后宫一片和谐,个个心善,当年孝贤皇后去世,您甚至骂死了老大,骂废了老三”这可是他当年亲生经历。
看乾隆眼里的愧疚,继续刺激他“您虽然心伤他们早逝,只怕难免对大哥不敬嫡母仍然愤愤吧,您为孝贤做了很多感怀诗,却不知道为什么大哥额娘也是富察氏,对同宗嫡母过世,为何不见哀色?因为,大哥的母亲是孝贤害死的!”这也是自己皇阿玛心中的痛。
“啪”乾隆手里的茶杯被捏了个粉碎,鲜血顺着指节留下,吴书来从永璋一开口就恨不得贴进墙里变成壁画,现在看到皇上大怒之下,脸色青红交加,额头青筋暴起,流血的手颤抖着,吓得连忙拿巾帕要帮忙包上,被乾隆一脚踹开。
乾隆喘着粗气,简直不敢想象,若当真如此,他有何面目去面见列祖列宗,那是他的长子,而另一个,居然是自己以为蝶何情深的贤后,一口气上不来,身子一晃,就往地上摔去,“皇上”吴书来吓得大叫出声,永璋却没伸手去扶,只是把地面变得柔软一些,听到噗通的倒地声,微微侧脸,没让吴书来看到他眼里诡谲的笑意,应该不会很痛,好吧,自己对这个皇父,其实也是气恼的!
不过皇额娘要看戏,一会把这段影像给她看看,应该会解气,嘻嘻!
乾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启用后宫粘杆处,弘历的那个令妃因触怒了皇帝,小心处事没被抓到把柄,这个令妃不同于当年,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加上这两年凤印一直是她掌管,过于嚣张的后果,就是除了当年弘历查到的那些(1),还有很明确的证据,庆妃的孩子流产是令妃害的,永璋的死因也查明了,乾隆气血翻腾,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又昏了过去!
弘历无奈又宠溺的看着笑的欢畅的景娴,她是不是对自己不满很久了,怎么看乾隆的笑话看得这么开心啊!但下一秒,又立即被景娴眼里的泪水吓住了,心疼的问“娴儿,怎么啦?”
景娴突然大怒“有什么好心疼的,害你如此,这是他活该!”
永璋嘴角微抽,皇额娘这样,一会笑一会哭,都喜怒无常了,好在没被永璂看到,突然想到了“皇阿玛,看起来,皇后的影响好像越来越大了,我们一直想不到办法唤醒她,不如就利用他对皇父的感情!”
乾隆连受打击,没人安慰他,偏生永璋给他服了丹药,装病都不能,除了上朝就是躲在养心殿,偶尔到坤宁宫找虐,虽然老被景娴打击,可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皇后能醒过来,他现在对娇弱的解语花再提不起劲了,竟然一连几天都没有招人侍寝,好在令妃莫名奇妙动了胎气,太医让她卧床静养,否则,要是令妃再到他面前刺激他,只怕就要发作出来了,可是景娴不许他妄动,人家要看戏呢,他只觉得血气上涌,血都不够吐的!
听说有办法可以让皇后苏醒,顿时大喜,对于永璋说的利用皇后对他的感情,又起了隐隐期盼,他现在和之前的想法不同,之前只是愧疚,想要弥补,现在知道皇后是这后宫唯一的清流,何况对他感情深厚,他自然不愿放弃,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
坤宁宫大殿,永璋施展神力将周边空间稳固住,弘历对着乾隆开始慢慢释放威压,乾隆虽是帝王,到底还是凡人,很快就支撑不住了,大汗淋漓,脸部抽搐,慢慢的整个身体开始发抖,这个时候,他可不能求饶,看着对面的景娴从原本的一脸轻松戏谑,渐渐变了脸色,严肃起来,他已经开始感受到死亡的威胁,虽然心知永璋最后会护着他,但死亡的恐怖就在眼前,呼吸变得困难,身体周围有什么强力压迫着自己,血从嘴角,鼻孔,眼睛、耳朵流出,慢慢的,身体好像被扭曲了,全身的毛孔都有血迹渗出,眼前变得昏暗,意识渐渐模糊开来,恍惚间,“皇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响起,一个身影向自己扑来,空气中的压迫感突然一松,人晕了过去。
番外 当景娴穿越还珠(5)
当乾隆悠悠醒转,还没睁开眼睛,迷糊间就听到清脆动听的女声,恨铁不成钢的呵斥着“……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你以为他真是为了你,才不顾性命,他那是知道永璋会护着他,当皇帝的,好歹还是勇于尝试的,他也就这么点值得称道,你……”
相似的女声反驳着,声音有点虚弱,就在床边“就算这样,也是为了我啊,他流了好多血,他可是皇帝!你也是乌拉那拉景娴,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
“皇帝怎么啦,就允许他伤害别人,别人还动不得他了”第一个的声音拔尖“乌拉那拉景娴,我告诉你,这样一个好色成性,生活奢靡,狂妄自大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留恋,要不是因为发现后宫没有干净的,他会来巴着你,他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娴儿,没这么严重吧,”无力的男声呐呐着开口,想要劝阻,这个‘好色成性,生活奢靡,狂妄自大’不是也在形容他吧!
“难道不对么?”景娴这几天早就通过容嬷嬷了解了很多“你自己说,他一个月住你这几次,这几个月就一次吧,还是为了个假冒的私生女!还害了容嬷嬷!他居然……”
“咳咳”看她越说越不像话,弘历尴尬的不行,貌似,自己以前也曾经,有过这样初一十五都不来坤宁宫的事的,看她冷眼扫了过来,不敢再出声,怕引火烧身!
冷冷的瞥了眼弘历,也不和他计较,“你倒是说说,他有什么好,十三没了的时候,他还在别的女人床上吧!”声音冰冷充满嘲讽。
皇后眼泪唰的流了下来,弘历和刚刚醒转的乾隆只恨不得钻地底去。
永璋看皇后这样,很不忍心,瞟了眼想要装睡的乾隆,早发现他醒了,这位可才是罪魁祸首“皇额娘,您别生气了,母后都哭了,你们看,皇父醒了!”
乾隆没法子,只能睁开眼睛,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心里尴尬、懊恼、惭愧,千百种滋味涌上心头,皇后刚才的维护,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皇上,您醒了”正在抹泪的皇后惊喜的转身,看乾隆眼睛果然睁开了,开口问“您感觉怎么样?身上痛么?”湿润的脸上带着喜悦,仔细端详乾隆的脸色,看他好像真的没事了,脸上没有一点痛苦之色,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
“皇上”,放心之后,又不自觉的板起脸来“臣妾又要忠言逆耳了,这古语有云,千金之躯,不立危墙,您是皇帝,一国之君,您怎么能随意涉险,这要是……”
“哼”一声冷哼打断她的畅所欲言,“和他说这些,他会听你的么?你哪次忠言逆耳,他听进去过!巴不得离你越远越好,照你这样下去,你就是庆妃说的,皇帝想纳妓子为贵妃,那个断发劝谏,反被废掉的皇后!”
“娴儿/皇额娘”异口同声阻止的弘历和永璋,而皇后和乾隆则完全懵了。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景娴不服气道“如果我们不来,难道不会这样发展下去?为了私生女,纵容她来掐嫡母的脖子,他何曾给过你妻子的尊严和尊重,他甚至连永d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生日都未曾来过,你若被废,永d要怎么办?你把他养的天真不知世事,你毁了他的好事,驳了他帝王的威严,你自己死了也就是了,永d留在这皇宫,他要怎么活下去!”
皇后眼泪不停的流下来,到了后来,已经哭出声来,听到最后一句,站起来就要往外跑,嘴里喊着‘永d’,态若疯狂,那句‘要怎么活下去’,像把刀子刺进心口,鲜血汩汩的流出,走了没几步,步履不稳,往前栽倒下去,却被身后的乾隆一把抱住。
乾隆在皇后流泪时就已经坐起,耳边句句尖锐的指责,他顾不得辩解什么,心神全在哭泣的皇后身上,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等她起身跌撞的往外跑,心知不好,连忙去追,看她要摔,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前扑过去抱住她,一起摔下,来不及细想,稍微侧了身,摔倒在地,而皇后倒在他身上。
“怎么样,摔着没有”乾隆没理会自己身上的疼痛,上下检查皇后有没有受伤,却见皇后表情呆滞,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眼泪已经被吓得停了,哭红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眼里泛起笑意,竟然觉得她这样很可爱。
这里三个神人,自然不会让皇后伤着,摔下的时候漂浮了她,却谁都忽略了乾隆,让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永璋这次可没将地板变软。
不理会三个看戏的,乾隆慢慢抱起皇后,将她放到床上,他总算反应过来了,这里的三个人,怎么也不可能让皇后受伤,他现在必须赶紧和皇后说清楚,不然,按那个景娴的说服力,皇后真的要跑了。
“娴儿”没理会景娴瞬间发出的鼻哼声,轻柔的帮皇后擦了擦眼泪,“朕对不起你和永d”看皇后张了张嘴,又紧紧闭上,叹了口气,更是愧疚“朕没办法对你以前受过的苦做什么补偿,也改变不了什么,但是,朕向你保证,绝不会有她说的那种事情发生,朕会保护你和永d,也会好好教导他,甚至,如果永d想当皇帝,朕……”
话没说完,被景娴捂住了嘴“皇上,这话不能乱说,永d他,也不适合,您……”他现在的愧疚是真的,至于以后,谁知道呢,景娴说的对,永d才是她最重要的宝贝。
乾隆看出景娴眼里的怀疑和坚定,却不知道该怎么打消她的疑惑,其实这番话,放在以前的自己,再宠爱一个人,也不会说出来,说出来自己都不会相信,可是今天,他甚至觉得,皇后的眼泪,让他做什么能抹去的话,他都会做。皇后任何时候,第一担心的是他的安危,为了这,他也心甘情愿,就算皇后以后以永d为重,他也愿意一起宝贝他。
‘嘿’听到景娴的冷笑,乾隆终于转头,看到的是个清丽绝俗的神仙般美人,和景娴很相似,却年轻一点,如同画里走出的一样,集聚了天地的精华,不染凡尘,微微愣神后,却第一次心中兴不起恼怒,倒不是为她美色所惑,毕竟他的皇后也是这么张脸,他想起永璋说过,景娴是二十三年秋有了奇遇,那么,她和皇后一样,经历过那些苦痛,难怪弘历宠她宠的不愿她再受一点委屈,她已经受够委屈了。
弘历看到他眼里的明悟,眉眼一挑,自己可是过来了,乾隆可才开始呢!更何况还有个等着拆台的,眼里闪过戏谑,没道理自己追求的那么幸苦,他能顺顺利利的啊。
蓦的,空气中一阵异动,景娴的身体飘渺起来,突起的白雾将她圈在中间。
“娴儿”弘历惊慌的呼唤着,自己竟然看不透这白雾。
“皇额娘”永璋也有些紧张,怎么突然又有变故!
乾隆和皇后也都有些慌神,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过了一会,景娴平静的声音自雾里传出,大家只好耐心等着,白雾散去,景娴不见了,出现的是一只火红色的凤凰,美丽高贵,优雅耀眼。
‘娴儿’弘历舒了口气,上前轻轻搂抱她“怎么突然变回凤体了?”
“魂体不稳,灵魂力不能耗损,自己变回去的”景娴神识回话。
“这,这是……”皇后很是惊讶,自己只知道他们来自另一个时空,那里人物都一样,但她们几人有神通的,但却没想到她会是只凤凰!
永璋点头,算是回答了他们,突然笑道“永d来了!”
“皇额娘”外面突然传来永d软软的呼唤声
永d这几天都是出了尚书房就来坤宁宫了,皇额娘现在不再过问他的学业,每次都给他做好吃的,每天还有不重样的好吃的果子,颜色各异,耀眼的金色,有鲜艳的红等等,每个都是甘甜可口,鲜嫩多汁,吃到肚子里都有股热流身上流串,浑身都舒坦的好像泡温泉。
永d进门有点愣住了,皇额娘在,皇阿玛怎么有两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脑袋转来转去,小脸全是困惑,站在门口,连皇后身边也不去了。
“永d”皇后叫了声,有点担心,怕永d跑弘历那里去。
“永d,快过来”弘历微笑着宠溺的看着小永d,这个永d胖乎乎的很是可爱,自己很久没见了呢。
“永d”乾隆呐呐的开口,对这个小儿子,几乎没关注过,如今看他天真懵懂,看向他的神情带着陌生,更是惭愧。
永d看皇额娘有点紧张,很奇怪,弘历眼中的宠溺疼爱他很喜欢,冲他甜笑了下,怯怯的看了眼皇后身边的乾隆,走到皇后另一侧,拉了拉她的袖子“皇额娘?”
“扑哧”不知哪来的笑声,永d抬头张望,永璋一脸温柔的对他笑着,他这几天见过这个和三哥很像的人,额娘说他也是三哥。
突然发现弘历肩膀上,有只很漂亮的火红色小鸟,眼睛一亮,小脸发光的瞅着,弘历看他好奇,眼里满是喜欢,招招手,永d乖乖走了过去,弘历大手一伸把他抱起来,让他靠近点仔细看。
永d惊呼一声,伸手搂住弘历的脖子,不敢乱动,却见那只鸟仍然停在他肩膀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它,皇阿玛身上好暖哦,喜悦的笑越拉越大,永d是很喜欢和人亲近的,弘历自然明白这一点,感受他小身体慢慢贴近他,冲一边羡慕加嫉妒的乾隆挑眉一笑。
大受打击的乾隆,第一次感受到这个弘历的挑衅,难道这是近朱者赤,还是自己也有这样的恶趣味!转脸看到皇后一脸的感动欣慰,嘴里满是血腥气,朕才是他的皇阿玛!
弘历抱着永d坐下,把他放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握着他小手掌心朝上,那只小鸟自然就是景娴,听到永d的声音,就缩小了形体站在弘历肩上,看弘历这样动作,明白他的意思,轻啄了永d的小脸,飞到他的掌心站定。
“哇”永d惊喜的小声欢呼,眼睛晶亮,“她啄我,好漂亮哦。”又慢慢伸手去摸她闪耀的羽毛,小手感受着那种柔软,帮她梳理着。
“当然漂亮”弘历笑着说“她是凤凰哦”
看到永d惊讶的张大嘴巴,好久回不过神来,口水流了下来也没发现,戏谑着帮他合上,“你是饿了么?”
永d脸腾的红了,害羞的低下头,景娴飞回了他肩膀,弘历亲亲他额头,递给他几个紫色的婴儿拳头大小的果子,红着脸接了过来,依偎在弘历怀里,满足的小口啃着,小脸上是幸福的微笑。
永璋轻笑着,等永d吃完,就给他介绍道“抱着你的皇阿玛,是和我从同一个地方来的,你就叫他‘阿玛’好了。”
“阿玛”永d早被收服了,立刻抬头乖巧的叫了声,弘历疼爱的摸摸他小脑袋,放他下去,好心的不再刺激乾隆。
乾隆早被两人父子和乐融融刺激的老脸通红,快红得发黑了。
内伤半天,今天真是里子面子都丢光了,见身边的皇后眼珠子一直钉在永d身上,突然开口道“娴儿,我带你出宫玩一段时间吧?”
谁更重要?
景娴坐在平稳行驶的马车上,永璂躺在铺着厚厚绒毯被褥的塌上,头枕在她腿上,轻柔的抚摸他不见血色的脸蛋,默默思索着,这次去园林,皇上应该是想让她们离开皇宫,专心养病的,倒可以开始好好修炼了,永璂的调养也可以开始了。
这么多天自己没能康复,也是因为乾隆几乎每晚都留宿在坤宁宫,虽然顾忌她的身体,怕她不能承受,并未行房,但修炼却是不能了。想到皇上,就想起下午差点就在永璂的房里承欢,俏脸上热气蒸腾,羞恼不已,亏得宫女来报,说是和婉公主想来看永璂,才惊醒了深陷□中的两人。
永璂中毒,自己受伤,皇上还是没有招幸,容嬷嬷明示暗示,就算她巴不得皇上不再宠幸她人,可一直这样,反而开始担心皇上身体来了!可自己却很清楚,皇上的脉案没有一点问题,何况每天清晨顶在自己大腿的硬物,害她只能僵硬着身体装睡。
前晚,乾隆又来到坤宁宫,准备安置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对乾隆说让他宠幸妃嫔,话音刚落,乾隆蓦地瞪圆了眼,满脸的不可思议,深深的看了她半响,景娴心跳如雷,站在窗边动都不敢动,只见皇上吸了口气,脸色慢慢恢复平静,抬脚缓步走向她,停在她身前,一臂距离处,微眯起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睛平静无波,好像刚刚的惊讶和怒火是她的错觉,景娴没见过这样的乾隆,微微退后一步,直至后背贴在墙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静默了一会,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景娴脸色有些难看,吞吞吐吐的说“您若是不喜欢现在宫里的,快要大选了,我让纯贵妃,把名单提前给您送去,您可以先选定一些”因为永璂病了,这次的大选她也不准备去看,都交给了两个贵妃。
话没说完,被乾隆狠狠吻住,不同于这些日子以来的温柔似水的轻怜□,如疾风骤雨般的,凶狠,霸道的肆虐着她的唇,嘴里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唔唔’景娴使劲想要推开她,却惹来更加用力的压制,腰像要被他搂断了似的,滑软的长舌肆无忌惮的在她口内吸允翻搅,强势的夺去所有空气,景娴感觉呼吸变得困难,毫无作用的躲闪,再无力挣脱……
那晚,乾隆不再顾忌,纠缠吞噬她的唇,炙热的吻咬着她优美脖颈,精致的锁骨,大掌在她柔美的身体四处摸索,毫不留情的索取着,贴上她温热的娇躯,理智和思考退散的干干净净,近乎疯狂的撕扯她的衣物,时而狂暴时而轻柔的亲吻,强迫着她的回应,恨不得将怀里的人揉进自己怀里,融入骨髓,不理她的哭泣求饶,禁锢着她,激烈的纠缠占有让景娴数度晕了过去,□直至天明方休……
等她清醒过来,乾隆已经下朝回来了,正坐在床边,一脸心疼的看着她,他早上恢复理智时被满室的狼狈,景娴身上腿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斑驳的痕迹,绝美的脸上泪痕未干,秀发被汗水浸透了,眉头颦起,被他轻触时条件反射般的呜咽颤抖,让外面放好热水,抚上她湿润的脸,轻吻着,等外面说准备妥当,抱起她轻颤的身体,亲自替她清洗,在耳边低声安慰着,心头不由苦笑,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这样失去理智的一天。
查出后宫阴司,虽然恼怒羞愤,可是也不会就此对女人失了兴致,只是每次翻了牌子,太监把人送来时,总会想起她,想他为了别人女人给她没脸,会想起小十三没的时候,自己居然在延禧宫,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娴儿会是怎样的伤心欲绝,这样一想,就再没了兴致,后来又想,翻了牌子却不宠幸,她会有什么反应,于是又翻了几次,结果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哭笑不得,有点无奈,但她没有故作大方,推自己去别的宫里,还是略觉欣慰的!
景娴现在一心都在永璂身上,他都知道也能理解,可是,为了永璂差点自己也没命,他无法忍受,那两天三夜的惶恐不安,他再也不想经历,无论怎么样,她还有他啊!没想过要依靠他也就罢了,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可如今竟然让他选秀女,愤怒顿时剥夺了理智,以往哪一次选秀,她有过好脸色的,这次居然想当‘贤后’了!
“娘娘,到了”容嬷嬷在外面轻轻唤道,也唤回了景娴的思绪,那次的事情他们也没谈过,只是乾隆脸上的心疼愧疚,灭了她心头小小的怒火,皇上既然不愿,她再不会提及,皇上乾纲独断,后宫之事,朝臣也不敢插嘴,以前宠幸令妃时大半个月住在那,也没人敢说,何况现在宠得是皇后,再说宫里没多久就会进新人,没必要给皇上添堵。
景娴并没有住进帝后寝宫的九州清晏,而是乾隆十六年新建的惠山园,这里布局精巧,环境幽美,清静,和婉则选了濒临外西湖的平湖秋月,因为不想让人知道皇后突然离宫的原因,将和婉索性一起送来了,这次在园林住一段时间,就会直接回公主府了,至于和婉的教养嬷嬷问题,现在是和亲王管着内务府,他又知道之前的事情,自然不会允许再发生,乾隆近来朝上国事繁重,景娴看他很累,也没和他提这事。
“皇额娘”永璂醒来的时候,发现不在自己在坤宁宫的床上,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看到景娴坐在床边,想起之前的事,小脸顿时变得惨白,眼泪顺着脸颊又流了下来。
“永璂”景娴连忙把他连人带被抱进怀里,心疼的揪紧,轻轻摇晃着,温柔的亲吻他的额头“永璂乖啊,你不能再哭了,你身体不好,下午的时候都哭晕了,大家都很担心你。”
永璂泪眼婆娑的看着景娴,哭哭啼啼的说“额娘,呜呜,是不是很痛,都是永璂的错,呜呜……”
“没,不痛了,真的,永璂再哭,皇额娘才会痛”景娴心疼的不得了,不停的安慰着。
永璂一听皇额娘痛,连忙止住哭声“额娘哪里痛?永璂吵得你头痛?”
景娴笑了出来,听他这样软软的稚嫩问话,心里酸楚又感动“好孩子,额娘是心痛,所以永璂不要再哭了,额娘真的好了。”
永璂瞪大眼睛,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遍,景娴任他打量,温柔宠爱的看着他,永璂感受到她的疼爱,害羞的低下头,靠在景娴怀里一会,随后又仰起小脸,水润的双眼满是认真坚定“额娘,永璂以后会听你和皇阿玛的话,不会再相信别人了,永璂再不想害了额娘,永璂说过要保护额娘的。”
拍拍他的头“永璂,额娘不是想让你再也不相信谁,能不能相信是要靠你去判断的”景娴可不想永璂以后谁也不信任“但是,就算人是可信的,永璂遇事时还要考虑些别的。你是皇子,还是现在宫里出身最高贵的嫡子,这次下毒,可能不是针对你,也许因为是皇额娘得罪的人,也可能有人觉得你碍着他了,哪怕你没有那个心思,你明白额娘说的,是么?”
“是,永璂懂,怀璧其罪。”
“永璂懂就好了,虽然有些人可以信任,但是若是有心,总能被人钻了空子!你皇阿玛用膳,吃菜不许过三匙,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你知道为什么么?”
“知道,怕被人知道了皇阿玛的喜好!防止别人下毒。”
“是啊,虽然你皇阿玛用膳前,都有人试毒,尝膳,但那些却不能完全确保安全,世间毒药千万种,一旦被钻了空子,就是弥天大祸。你上次如果依照规矩,让小林子试毒,也就不会闹成现在这样了,虽然小林子可以相信,小虎子也是可以相信的,可是,一路过来,被有心人利用,就……”
永璂看她眼圈又红了,连忙安慰道“皇额娘,您别伤心了,永璂吃了教训,以后做事一定小心,永璂会向十一哥学习,会听额娘的话,会认真读书……”
一连串的保证让景娴忍俊不禁,亲了亲他小脸蛋“永璂不能再练武了,是不是很伤心?”
永璂扁了扁嘴,眼泪开始打转,伤心的说道“永璂以前还说,等永璂长大,要带皇额娘去游历大清的,现在去不了了,我偷听到,永璂会变成病秧子,不能练武,也不能随便出宫,以后也不能帮皇阿玛分忧。”声音越说越低,带了哭音。
景娴感到手上被他的泪水打湿,心中大恸,永璂这两天闹别扭,就是为此吧!眼中怒火燃烧着,不想吓着永璂,深吸了口,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轻声问道“永璂听谁说的,告诉额娘,好不好?”
“是令妃娘娘,绿珍姐姐以为我睡了,不让她进来,我听到她在外面这样说的,虽然声音不大,我还是听见了。”他不是故意偷听的,但是,声音自己跑到耳朵里的,他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直没力气,起床都不行,皇阿玛为什么突然那么宠他,虽然皇阿玛以前也是,但不会每天都跑去看他,要什么都同意,却不许他再出宫。
景娴气的发抖,居然敢跑到坤宁宫,不过这个绿珍,之前听说和延禧宫的冬雪关系不错,居然没向她报告此事,看来也留不得了,眼睑垂下,掩盖住眼里的杀意,这个令妃,现在整个宫里都知道她失宠了,十四阿哥不行了,故意不想让永璂好受的吧,一定不能放过她!
看永璂乖乖的靠她怀里,犯了错忏悔一样,轻轻拍了拍“永璂没关系,以后这种话当没听到就好,永璂的身体会好的!”
“真的?”永璂的眼里闪过惊喜,期盼和疑惑“可是……”
“当然是真的”景娴保证“但是永璂要答应额娘,谁也不能告诉,这是永璂和额娘之间的秘密!”
“连皇阿玛也不能告诉?皇阿玛也很担心永璂的病!”为什么不能告诉皇阿玛呢,永璂有些为难,但是他知道,额娘不管做什么都是为自己好,想了想,又担心的问“是不是告诉皇阿玛,额娘会很麻烦?会有危险?”他知道皇阿玛是皇帝,没人能伤了他,而且任何人都要听他的,他是所有的主子,额娘这么说,肯定是如果皇阿玛知道了,阿玛会像以前那样,让额娘伤心。
知道永璂记得以前的事,紧紧的抱着他“如果告诉你皇阿玛,额娘会有危险,也可能得离开皇宫,再不能回来。”
永璂瞪大眼睛,满脸恐慌“我一定不说,皇额娘不会有事的,你不要走,别不要永璂。”双手爬上景娴的脖子,拼命用力抱紧,声音发颤,额娘不能走,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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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被这样搂着有些气闷,景娴顾不得长发撕扯的疼痛,张臂回抱住他,双臂收紧,亲吻着他的额头,不停的安抚着“永璂乖,不要怕,额娘不会不要永璂,永璂是额娘最心爱的儿子,额娘怎么会不要你呢!只是永璂现在还小,额娘还没有能力离开皇宫,所以才要保密,好不好?”
再过几年,自己离开皇宫,就算带着永璂,也没问题了。又想起永璋,这次的事情了结,就开始在民间建立势力,凤栖界里珍贵的药材很多,可以开个药材铺什么的,自己还是要早作打算,皇宫修炼太不方便了。
永璂紧张的看着皇后,确定她说的真的,才放松下来,这一折腾,他已经累的不行了,小脸渗出密密的汗水,神情委顿,景娴给他擦了擦,等他平静后,让他躺了下来“永璂,你现在要放松,好不好,要相信额娘!”
永璂点头,清澈的大眼睛,依赖的看着额娘,乖顺的躺在床上,双手叠放在胸口处。
“永璂真乖,把眼睛闭上,不要害怕。”景娴温柔的哄着,等他听话慢慢闭上双眼,伸手握住他手,感受他的呼吸变得平稳,她早就在门口设了禁制,还让容嬷嬷在门外守着,舌尖下含了颗归元丹,以防止待会灵力不足,自己也闭上眼睛。
运转功法开始调集木灵气,引导它进入永璂体内,开始在经脉内运转,神识时刻注意观察着他体内,上次经脉处的损失已经变成暗伤,也是太医断定永璂以后体虚易病的原因,温和的木灵气慢慢温养着损伤处,她得先修复好这些,永璂以后才能开始修真,灵力在他经脉中流转没多久,就开始不足了,忙将口中的归元丹咽下,她现在修为才进练气中期,不能坚持多久,而永璂也不能长时间接受灵气这样的温养,体内筋脉太细,她虽然神识强大可以控制好灵气,但没有必要冒险,永璂现在的状况也冒不得险,仔细观察永璂的反应,慢慢收功。
没等多久,永璂张开眼睛,小脸今晚第一次露出笑意“哇,好舒服,身上暖暖的,像泡热水澡一样”景娴看他这样欢喜,也跟着笑了起来。
永璂中毒以后,就一直体寒,手足冰冷,刚才那样,就像被额娘一直抱在怀里,晕晕乎乎的,差点睡着,不由得好奇地问“额娘,这是您的武功么?所以不能让皇阿玛知道。”
突然想起永瑆的话,脸上的笑不见了,猛地坐起身来“十一哥说您为了我吐血昏迷,像走火入魔,原来是真的,所以上次中毒,并没有解药,是额娘救了我!”越说越肯定,他昏迷前听到了额娘的声音,一直抱着他安慰着。又是激动又是愧疚,原来额娘生病,真的是为了他!越发难过起来,爬起身来,嘴里叫着“额娘,额娘”扑到景娴怀里,只是喃喃的抱歉着。
景娴接住他,轻轻的拍着,永璂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点就透,“额娘练得不好,才害的永璂受了这么多苦!”若是当时有养元丹,就不会闹得这么严重,何况这还是自己招来的祸事。
永璂急忙摇头“不是的,是永璂不懂事,贪嘴不守规矩,才……”
母子俩都自责了一阵,又笑了起来,景娴把他拉开些“以后额娘每天晚上等你睡了再走,都像刚才那样做,你身体会慢慢好起来的,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练武,可额娘会给你找个师傅,练额娘这样的,好不好?”
永璂兴奋的点头,仰起头,响亮的亲在了景娴的脸上,声音清脆“永璂知道了,等永璂养好身子,练了功,就还能带额娘出去玩,永璂一定会保守秘密的,额娘放心。”
这边景娴母子开始照着乾隆的希望养身子,皇宫里的乾隆,因为娇妻幼子不在身边,恨透了害他们离开的内细,正磨刀霍霍,脸上挂着阴冷的笑,等着捕鱼。
“皇兄”弘昼听说昨天坤宁宫宣了太医,皇后又在当晚突然离宫,不知去向,连忙跑道养心殿求见乾隆“臣弟听说皇嫂出宫了,发生什么事了,永璂没事吧?怎么和婉也一起走了?”
今天德勒克去坤宁宫接人,扑了个空,慌得去内务府找到弘昼,因为这事本就突然,且皇帝要求宫内守密,只告知宫内各宫之主,而皇后也因之前乾隆的吩咐,很久没出现在众人面前了,一天没出现,朝臣不知道也正常,只可惜忘记了德勒克!
自从奉皇后懿旨,每天接和婉去御花园散步,回去时他一般只是看着和婉进了坤宁宫,就回去了,所以昨晚的事并不知道,毕竟不好呆在后宫太久,结果今天发现坤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