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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修真记第3部分阅读

      还珠之皇后修真记 作者:肉书屋

    隆一眼:“还不是皇上吓着我了。”手上用力,想把手抽回来。

    乾隆也没生气,只觉得景娴俏脸一板,似嗔似怒的美眸一扫,便有万种风情,心想意动,把人揽入怀里,帮她轻轻按揉手心,一边问道:“刚才做什么呢,还拿着把刀?”

    景娴刚才无礼的白了乾隆一眼有点心虚,见他也不生气,说道 “臣妾正想着雕个什么比较好呢,雕小猫小狗的话是不是找一只来照着样刻比较好?”

    乾隆简直想不明白他的这个皇后了,侍弄花草说是为了养心性也就算了,毕竟皇后以前脾气不好,太过耿直,说话又冲,改改也挺好。可是怎么又想起什么雕刻了,有这功夫怎么不下在朕身上,乾隆有些埋怨的想着,又想到前几次来都被她找各种借口赶了回去,脸色不由得有些发黑:“怎么对这感兴趣了?你腕力不够又没专门学过,喜欢什么吩咐人给你找来也就是了,哪用自己动手!”

    景娴可不知道乾隆的实际想法,前段时间她修炼正入佳境,没空招待乾隆,她倒也不是不愿意侍寝,只是那时刚开始修炼,自然心无旁骛不愿分心。

    见乾隆小瞧她,有点不乐意了“刻着玩呢,臣妾只是先拿石头练手,再说臣妾腕力没问题的,永璂还说有进步了呢”

    “是么?”乾隆见景娴嘟着小嘴不服气的样子,心痒难耐,眸光暗了暗,看着她精致的侧脸,声音有些低哑心不在焉道“朕明儿就让吴书来送些玉石过来。”

    景娴自然不会推辞,抬头正欲谢恩,眼前一暗,嘴唇被乾隆吻上辗转吮噬,一时惊讶张口,乾隆已趁势长驱直入。

    永璂的心愿

    乾隆吻上景娴时就深深的陶醉了,鼻尖清香的吐气,景娴的唇柔软甜蜜,乾隆欲罢不能,追逐着景娴滑溜的香舌,汲取她的香甜,得到景娴的微弱回应,乾隆只觉得血气上涌,用力将她温软的身子禁锢到怀里,另一手在她曼妙的娇躯游弋摩挲,渐渐地,隔着衣物已不能让他满足,有些不耐的去撕扯她的衣物,掌下接触到婴儿般稚嫩的肌肤让他激动不已。

    景娴早已瘫软在乾隆怀里,以前侍寝都在晚上,她又害羞拘谨,这样的唇舌交缠还从未有过,双手无力的搂上乾隆的脖子任他轻薄,身子微微颤抖,突然感到胸口处一凉,大惊之下连忙推拒:“皇上,别!”

    乾隆正是热血沸腾的时候,景娴这点力道根本没感觉到,火热的唇舌辗转而下,轻咬小巧的耳垂,又吻上优美白嫩的脖颈,四下流连啃噬,景娴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十二阿哥,您等等,您不能进去”外面忽然一阵喧闹,还有吴书来的哀求劝导声,乾隆身子一僵,探入衣襟内的手也顿住了,景娴松了一口气,连忙起身匆匆整理着衣物,脸色绯红不敢看向乾隆。

    乾隆怀中空虚正恼火着,又见景娴一副羞不可抑的样子,只得强压下□,上前一步抬起景娴的下巴,在她被吻得红肿的唇上轻啄几下,低头在景娴耳边轻轻说:“先放过你,晚上朕再补偿你,嗯?”

    景娴本是羞涩,听乾隆这般没脸没皮,又是气恼,脸色忽白忽红甚是好看,低声抱怨:“皇上怎的这般不正经!”又想到什么,“皇上事忙,晚上不定有空呢!”

    乾隆想到前几次的无功而返,恨恨道:“晚上朕谁也不见。”

    景娴心下好笑,乾隆长的自然俊伟不凡,身上帝王霸气与书卷气融合出独特的蛊惑魅力,年近五十了看上去也就三四十岁,也难怪每次大选都有不少秀女觑得龙颜芳心沦落,希望入宫伴驾。又想到明年大选不定多少新人进来呢,景娴当下也不再管他,打理好自己撩帘出门,见是永璂转来转去很是着急的样子,问道:“有事么,永璂?”

    永璂一看到吴书来就猜到皇阿玛来了,眼光瞄到帘后的明黄|色,入内见礼:“永璂见过皇阿玛,皇阿玛吉祥!”

    乾隆被永璂打断了好事虽是懊恼,对他也生不起气来,永璂守礼却不拘泥,也不怕他,每次见面都是亲亲热热的,乾隆很是喜欢,对这唯一的嫡子慢慢倒也上了心,相处起来有点像一般人家的父子,他心里已经内定了永琪为继承人,对其他儿子的要求也就低了些,何况永璂还小,宠小儿子太后也不会说他什么,至于十四,太医不说他也知道这孩子是养不大的。

    看永璂小脸跑的红红的,鼻头还泌出了细汗,把他拉起来,拍拍他的小脑袋:“什么事这么急啊,天冷当心着凉!”

    永璂小猫似的享受的蹭了两下,乖乖仰脸让景娴给他抹汗:“皇阿玛,皇额娘,三哥身子大好了,十一哥提议庆祝,永璂能不能和哥哥们出宫庆祝呢?”

    景娴好笑的点点他小鼻子:“是你自己想出去玩吧?庆祝的话在宫里不行么?”

    永璂被说穿了心思,景娴对他的安全管的很严,怕是不会同意,磨蹭到乾隆身边期期艾艾的说:“皇阿玛,您就同意了吧,宫里庆祝没意思嘛!”

    被永璂璨灿若晨星的眼睛这样睛崇拜祈求的盯着,小手还抓着他的袖摆轻轻摇晃着撒娇,乾隆瞬间软化,想想自己小时候也是眼巴巴的想往外跑“好吧,正好不过得多带几个侍卫微服出去,要紧跟着你们三哥。记得宫禁时间,别回来晚了。”

    “嗻,谢谢皇阿玛,我告诉十一哥去。”永璂开心的跳了起来,转身就准备往外冲,“等等”景娴一把揪住永璂的小肩膀,转身道“天快黑了,臣妾去准备些吃食,皇上一起用些么?”见乾隆颔首,低头对永璂说“叫上永瑆留下用点心。”

    永璂连连点头,还点菜:“我要吃酥油鸡丝面。”

    景娴拽拽他的小辫子,又捏了下挺翘的小鼻子,这孩子怎么越发的好吃了呢?转身去了小厨房,乾隆一个人在屋里转了会,一旁架子上放着几本游记,乾隆随手翻了几页,倒想不出皇后还爱看这等杂书。

    不一会永瑆、永璂过来了,父子三人去了暖阁,等得无聊乾隆问:“永瑆、永璂,你们长大后想做什么呢?”永璂吃吃笑:“我知道,十一哥喜欢宝贝,想赚个大大的金库。”乾隆失笑,吩咐吴书来赏两小孩各二十俩金锞子,又摸摸永瑆不好意思的低着脑瓜子:“那也不错,以后还可以帮朕看着户部,永璂你自己呢?”

    永璂挺挺小胸脯:“等永璂长大了,要带着皇额娘四处游历大清,看各地美景,吃遍美食。”

    乾隆怒,掐了掐面前心神意往一脸期待的包子脸“怎么就知道吃喝玩乐呢?”又到那几本游记,不知道皇后是不是也想着出去,心中愤愤‘好哇,两个人都走了,把朕一个人留在宫里,想得美!’心里就不舒服问“那皇阿玛呢?你不要皇阿玛了?”

    “不是啊,皇阿玛是皇帝,大清可离不开您,永璂看戏文里说皇帝微服出巡惩治贪官污吏的,皇阿玛不能随时出宫,永璂替皇阿玛考察民生,还可以各地找好吃的好玩的送回来孝敬皇阿玛。”永璂揉揉掐红的小脸,讨好的笑笑。

    正好景娴带着宫女进来布膳,乾隆问:“为什么要带上你皇额娘呢?”

    永璂笑的腼腆,瞄两眼一脸疑惑的景娴:“永璂离不开皇额娘呀,当然要带上额娘啦,而且到时永璂长大了就能保护皇额娘了。”

    景娴虽没明白他们再说什么,听到这句还是很感动,伸手揽住永璂一顿揉搓,紧紧抱在怀里,脸颊贴着永璂的额头呢喃 “永璂,我的永璂,额娘也离不开你。” 眼眶也慢慢红了。

    眼前母子俩真情流露,母子情深,永瑆很是羡慕,巴巴的站在一边看着,景娴抬手拭泪看到永瑆小可怜样,心疼的拉过来一并搂着:“永瑆不难过啊,没了额娘,你还有皇阿玛、皇额娘呢。”

    乾隆看得三人搂作一团,神情晦涩不明,知道皇后一向疼儿子,对几个庶子也是一视同仁,又想到刚才永璂的宏愿,在这对母子心中,对方才是最重要的人。

    吴书来在一旁偷觑得乾隆神色,皇上大概有点吃醋了,不过皇后和十二阿哥以前在这深宫相依为命,感情好是正常的。作为乾隆的贴身太监总管,吴书来自然明白这段时间以来,皇上开始在意起皇后娘娘了,只是这皇后娘娘也许是灰心了,对皇上反而没那么上心了。

    令妃的谋算

    延禧宫中,令妃看着奶嬷嬷抱着的十四阿哥,眉头轻锁,心里一阵厌烦,她是真心疼这个儿子的,宫内母以子贵,她自然上心,只是这孩子本就早产,出生以来几乎药不离口,已经两岁了还不怎么会说话,太医战战兢兢回报,十四阿哥天生体弱只怕活不过三岁。

    挥手让嬷嬷把孩子抱下去,令妃无意识的撕扯手中丝帕,只要帝宠在身,还怕再生不出小阿哥么,这几年自己可是连着生了三个呢,恩宠可是独一份的,不过庆嫔有孕两个月了,若不是负责洗小衣的宫女夕春留意到庆嫔已经两个月没来红了,还真不会发现这事。

    这庆嫔陆氏是典型的汉女,是个温柔似水的女子,有些才华,入宫即被封为贵人,孝贤皇后薨逝后才入了乾隆的眼,十六年晋嫔,两人也算对头,只是这庆嫔未能生的一儿半女,前两年好不容易受孕却没能保住,这次倒是仔细了,不过想要生下阿哥还得看她有没有这个命。

    想到这,向来温婉柔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转身坐回炕上,喊了一声“来人。”

    “娘娘,请问有何吩咐!”腊梅应声进门。

    “冬雪呢,怎么就你一个?”令妃皱眉。令妃对延禧宫管得很严,当值时决不许擅离。

    腊梅赶紧跪下回话:“回娘娘的话,小路子刚才让人来报信,说皇上去了坤宁宫,腊梅姐姐见娘娘在训话不敢打扰,正在外面问话呢。”

    令妃知道乾隆这个月去了几次坤宁宫但都没留宿,倒不是很在意,招腊梅近身小声吩咐:“明天你出宫一次……”,腊梅听得遍体生寒,她一直知道令妃极力打压那些较为受宠的妃嫔,只是那些阴司之事一般都是冬雪去办,庆嫔也是比较受宠的妃嫔,若是生了阿哥,对娘娘的确是个威胁,这次事情办得好,自己就真正成了娘娘的心腹,从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娘娘”冬雪走了进来:“刚才皇上身边的小路子派了人来,说是皇上酉时去了坤宁宫,奴婢刚才着了去问了,说是已经今晚吩咐下来今晚歇在坤宁宫了。”

    “有没有问皇上今天心情如何?”令妃觉得不太对,皇上以前不是初一、十五不会留宿坤宁宫的,今天怎么破例了。

    “回娘娘,奴婢问了,说是西疆战事有了转机,皇上心情挺好的”冬雪也有些疑惑“娘娘,有些话,奴婢不知当不当说。”

    “说吧。”冬雪是她的心腹,她的话令妃自然愿意听听的。

    “是,娘娘,奴婢在想,这皇后娘娘自从上次大病,这两个月都是深居简出的,除了去慈宁宫请安基本不出门。皇上反倒经常去坤宁宫,虽然没有留宿,皇上出来后脸色也不是很好,但也没听说皇上冲皇后娘娘发火呀,还赏赐不断,娘娘之前看中的那套多色彩釉人物凤尾尊也赏了。”冬梅看了看令妃沉思的样子,大着胆子又继续说道:“今儿又不是初一、十五,皇上留宿坤宁宫,这往常几乎没有的,您看皇后娘娘会不会是要,是要……”

    “你说皇后娘娘可能复宠?”令妃也没生气,平静的问道。

    腊梅忍不住一旁插嘴说:“娘娘,这快过年了,皇上说不准是有事和皇后娘娘商量呢!”

    ‘啪’令妃拍了下手边的桌,上面的茶盏摇晃了一下滚落在地,“不管是不是真的,明天各宫听得消息也都会这样猜测”令妃想了想“冬雪,你去下坤宁宫,就说我身体不舒服,请皇上来看看。”

    再说坤宁宫这边,永瑆、永璂跪安后,乾隆偕皇后进了寝室,景娴心里有些忐忑,用点心时候乾隆就时不时看着自己,眼神复杂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坐在梳妆镜前,宫女们服侍她卸妆梳洗,等容嬷嬷领着众人跪安退出门外,室内一片静谧,景娴好似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乾隆的注视上前缓缓伸手去解乾隆的衣扣。

    乾隆看着自己胸前微微低垂的脑袋,露出优美如天鹅般的脖颈,耳背在他的炙热的视线下慢慢染成粉红,玉手微颤,解了几次扣子竟没成功,人更显得有些慌乱不知所措,乾隆轻笑一声,一把将人搂在怀里,好像看到当年刚刚嫁入潜邸新婚夜那个紧张羞怯的少女,心下怜惜。慢慢将人安置在床上,拉下床帏,缓缓覆上,双臂支在头颅两旁将人密实的圈在身下,唇吻上光洁的额头,晕染的眼皮,小巧的琼鼻,泛红的面颊,含住红润的双唇上厮磨流连,悱恻缠绵。

    景娴双手紧张的揪着被单,乾隆滚烫的健壮身子紧贴着自己,纯男性的气味包裹着,景娴身上慢慢也热度升腾起来,茫然的顺从着乾隆的动作,贝齿微启,湿滑的舌头冲入口腔与她纠缠,抬起脖子,脸颊相贴依偎,恍惚间身上衣物渐退,接触到凉意,有些不安的睁开眼。

    乾隆安慰的亲亲她唇角,温柔的看着景娴双眼迷离泛着水汽,整个人陷入□的样子,爱怜更甚,力道放轻缓,大掌抚过脖子、顺着背脊慢慢向下,火热唇舌舔舐精致的锁骨,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印上痕迹。

    意乱情迷之际,景娴听到一阵吵杂声,伸手推推乾隆的肩部:“皇上,外面有人!”乾隆早就听到了,这会哪顾得上:“吴书来会处理,你不专心,看来是朕不够努力”不满的拍了拍景娴臀部,继续埋头苦干。

    景娴听得外面声音越来越大,死命推拒“皇上,还是等等,可能有急事。”

    乾隆额头青筋暴跳,面露狰狞,他已是箭在弦上,这时候被打断,恨不得将那吵闹之人碎尸万段,扯过被子裹住景娴,下了床冲外面吼道“何人喧哗,还有没有规矩了?”

    吴书来暗叫命苦,皇上可是吩咐过今晚谁都不见,这延禧宫嚣张惯了的,这下可撞枪口了,正想着措辞,那边容嬷嬷已经愤愤开口:“回皇上的话,是延禧宫的大宫女冬雪,奴婢说了皇上的吩咐谁都不见,她硬是闯了进来,说是令妃娘娘病了,请皇上去看看。”

    景娴脸色立刻冷了下来,这令妃也太不把她放眼里了。

    乾隆怒极,他对这些争风吃醋把戏自然看得明白,这说明他的魅力无穷,只要不过火,他是乐得看戏的。只是今天他已经吩咐了不见人,居然还闹上门来,让老脸往哪搁“滚出去,主子病了不会宣太医么,叫朕过去何用!”

    “皇上”冬雪听了心里害怕,令妃的吩咐不敢不听,大声哀求着“皇上,令妃娘娘心口疼晕过去了,请皇上去看看吧!”

    ‘扑哧’,景娴拥被坐起,嗤笑出声“皇上还是去看看吧,这心口疼的毛病可大可小,不过只要皇上出手肯定立马见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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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仙难求

    20120921

    威望

    +1

    各种无聊,有了修真还这么狭窄

    年华似水匆匆一瞥,多少岁月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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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华鸢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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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20120920 22:00 只看该作者

    地板

    离心

    意外的,景娴的嗤笑声把乾隆的怒火扑灭了:“吴书来,把她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你亲自宣太医去延禧宫,明日回报。”

    乾隆转身见景娴似笑非笑,似发嗔,似撒娇斜睨着他,衣襟也没合拢,秀发披散下来,可见白皙的脖颈出遍布吻痕,□腾地上串,猛的扑倒景娴,胡乱的亲着:“朕若去了,你个小醋坛子还不定怎么闹呢。”双手抱住景娴往床上狠命压着,炙热的坚硬顶在她的腰腹处,景娴一窒,逞强的话没说出口就被迅速带入深沉的中……

    第二天,长年养成的良好生物钟,乾隆早早的醒了,偏头看下一边依偎在肩窝处景娴,眉眼舒展开来,唇角不自觉带着温柔笑意,抚上她光滑柔嫩的脸,景娴微微动了动,忙收回手,看她好像又睡了过去,有些失笑,又觉得抱歉,自己昨晚就像初识□的毛头小子失了分寸,大概累坏了,在景娴额头轻柔的印上一吻,示意进来侍候的吴书来放缓动作,又吩咐容嬷嬷不要吵醒皇后,自己起身到外间更衣。

    昨晚折腾了大半夜自己竟然神清气爽,丝毫没觉得疲惫,有感于自己龙马精神,宝刀未老,乾隆愉快的带着宫人侍卫一行人招摇出了坤宁宫门,正要抬脚进御撵,脚步一顿,撇了眼恭敬行礼的,半响,上了御撵,问随侍的吴书来:“刚才那两个是昨晚在宫门值守的?”

    吴书来转念一想就知道皇上问什么:“是,皇上,他二人是亲兄弟,叫赛威、赛广,正蓝旗人,刚好两年前到的坤宁宫的。”

    两年前,不正是五儿去世,永瑆病重第二年也没了,记得那一年的宫务都是令妃掌着,昨天那个宫女竟能直接闯到内殿,这令妃的手也太长了,居然伸到坤宁宫了!乾隆眼神变化眼底一片复杂,脸上却丝毫不显,又问:“昨晚延禧宫怎么样?”

    吴书来鄙视的看了眼身子不自主紧绷低头偷听的小路子:“昨晚的那个宫女冬雪说延禧宫尚未宣太医,奴才亲自去的太医院,请了钱太医诊的脉,说令妃娘娘可能是累着了,担忧十四阿哥病情才晕倒的,太医吩咐说要多休息,不能劳累,还开了补身子的药。”其实昨晚看太医的脸色就知道令妃没病,只是主子们的事情,他们哪敢置喙,这小路子自从靠上令妃娘娘出手阔绰了,他们可是皇上的贴身近侍,能什么钱都敢收么,也不怕没命花!

    躬身扶住乾隆下轿,吴书来心里明白,帝王的心思定不如表现的平静。

    “吴书来,退朝后你从朕的近御侍卫中挑两人去坤宁宫守卫,把那赛威、赛广打出宫去。”皇后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坤宁宫护卫都能让人收买了!乾隆有些头痛,好歹进宫也二十几年了吧,耳闻目染,也该有些心计啦,看她宫务处理的也是井井有条的,难不成那些心思全用在劝谏朕身上了,就知道忠言逆耳。不过看她昨晚那醋样,说话还那么冲没有遮拦的,看来是本性难移了,乾隆无奈摇头,嘴角却微微上扬。

    “嗻,奴才遵旨。”

    乾隆起身的时候景娴其实醒着,她只是不想动,明明是肌肤相贴四肢交缠的亲热缠绵,激烈的□即使是修真体也有些承受不了,疲倦酸疼的身子催促自己安歇,却是头脑清明,没有丝毫睡意。皇上一脸餍足陷入沉睡,将她圈在怀里,身子这样的靠近,他的呼吸甚至喷到了自己脸上,为什么心里还是空空的,没有着陆。

    抬头静静地看着大红明黄的华贵床账,往日里,这张豪华雕花大床上只有自己一人,那些个夜晚,总是那么的寂寞凄凉,入住坤宁宫这么多年来,皇上每月留宿的天数一只手数的过来,甚至整月不来一次,就这样,自己还是幸运的接连有了十二、五儿、十三三个孩子,也许是因为皇上想要嫡子,也可能是太后给他压力,她心里很是感激,专心照顾几个孩子,夫妻相处渐渐和睦,那几年是自己入宫来最快乐的一短时间。

    可是好景不长,五儿没了,皇上很是伤心认为自己没照顾好,整天跑延禧宫,觉得令妃和两个小格格相处的样子很让他感动,有家的感觉,两人感情开始恶化,十四早产身子虚弱,皇上又责怪自己没提早免了令妃的请安,那时十三没了,他在延禧宫,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景娴眨掉眼底涌出的湿意,那时候的她简直恨死令妃了,也从那个时候起,对令妃处处挑刺,虽然不会短缺她什么,却从不给她好脸色,甚至是在皇上面前,太后的劝告自己也听不进去。

    迷糊之际又听着乾隆起身的动静,制止容嬷嬷唤她起身服侍的体贴是从未有过的,令妃温柔贴心,自己怎么的至少规矩上从不敢让人挑错,皇上却不会有丝毫满意,说自己看不起令妃出身,高高在上,善妒不贤,对自己哪都看不顺眼,她又毫不退让,针锋相对,夫妻关系降至冰点。

    “娘娘,您醒了。”容嬷嬷惊喜的声音响起,皇上昨晚竟然留了下来还打了延禧宫的冬雪,这可是令妃受宠以来的头一回,想到延禧宫昨晚不知哪个倒霉宫人不小心碰碎了多少珍品瓷器,容嬷嬷心里很是快慰腹诽,而且后宫肯定传遍了,看谁还敢小瞧坤宁宫。

    景娴看着容嬷嬷有点得意忘形的样子,心里却没有喜悦,知道皇后昨夜承宠,一早备好了热水,慢慢滑入水中,宫女们一旁小心伺候沐浴,容嬷嬷看着娘娘承欢后更是娇艳欲滴,美艳如花,感叹道“娘娘现在看起来可比令妃年轻漂亮多啦。”

    “是啊”一边几个宫女齐声赞同,绿竹笑着说“令妃可比咱们娘娘小九岁呢,可是啊,这要和娘娘站在一处,任谁都以为娘娘比较小嘞。”景娴对贴身的几个宫女本就关照,修真后规矩都没那么严了,几个人叽叽喳喳的笑闹,反正景娴也不会责怪她们。

    绿萝顺着打趣说“就是啊,难怪昨晚令妃着急了,谁知这次不灵了,反倒撞了枪口。”

    “可不是,”绿珍接着说,叹口气“就是可怜了冬雪,挨了三十板,至少等养上两个月”

    “你可别对她发善心,她和你同年进的宫,但在我们面前可一向趾高气昂的”绿竹脾气爆了点“根本没顾念过你们那点交情,依我说,她那是报应!”

    “好了”景娴看她们越扯越远“本宫是皇后,和个妃子计较什么,也不嫌掉价!”她早就歇了争宠的念头,只要没欺到她头上,她也不想为这些烦心,又告诫道“你们在外面可别说这种话,这令妃耳目灵着呢,她对本宫没辙,小心拿着你们的错处,凤印可在她手里掌着。”

    “嗻”

    “容嬷嬷,你派人去趟延禧宫,免了令妃今天的请安”景娴看向容嬷嬷,“怎么说昨晚晕倒了,别又让她在皇上面前上眼药,说本宫不体贴。”

    泡了会,解了乏,又运转灵气让自己恢复精神,景娴由着宫女服侍着衣,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皇上昨晚称得上怪异的举动,不过乾隆好色,也许当真看上自己颜色,一时新鲜,压下疑惑,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要紧的是修炼。

    憋屈的令妃

    慈宁宫正殿,景娴率一众妃嫔屈膝请安“媳妇/臣妾/奴婢给皇额娘/老佛爷请安,皇额娘/老佛爷吉祥。”太后叫起,拉过皇后坐她身边,满面笑容的仔细端详“怎么来的这么早?也不多睡会!”意有所指说道。

    未雨绸缪

    景娴呆住,脸上笑容哪还挂得住,下意识的瞥了眼旁边规规矩矩站着的纯贵妃,手一用力,抽了回来。乾隆见她脸色一僵,看到一旁做壁画的妃子和宫女太监们,也有些尴尬起来。

    恰在此时,绿竹领着太医到了,正要见礼,乾隆大手一挥“行了,快去看看庆嫔,仔细诊脉。”起身拉过景娴“纯妃在这守着,你和朕去外头等。”只是一个嫔,哪用得着帝后相陪。

    乾隆到外头和太后还没说上两句话,太医就出来了报喜了。“当真?!”母子俩都是一脸惊喜的看着太医异口同声问道,景娴微楞随后也惊讶的看着太医“确诊了么?几个月了?”

    顶着宫中最尊贵的三大巨头的压力,太医还是一脸喜气的肯定回报“回皇上,老佛爷,皇后娘娘,确实是喜脉,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本来听说慈宁宫宣太医,还以为是老佛爷身体不适,很是战战兢兢,谁知让他碰上这等好事,赏赐定然丰厚,虽然……

    宫里自十四阿哥出生以来再没好消息了,十四还是个病秧子,现在快过年了传出喜讯,乾隆和太后自然欢喜的很,景娴也是一脸喜色“恭喜皇上,恭喜皇额娘,还是皇额娘有福气,到您这请安就能碰上这喜事,明年又可以抱上小阿哥了呢。”下面也是一阵阵的道贺声,宫人们跪了一地讨赏,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都是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打了赏,太后笑眯眯的看着下面这些千娇百媚的年轻妃嫔“你们也不要着急,养好身子,争取早日抱上小阿哥,哀家和皇上都会有重赏。”大家都不胜娇羞的应承下来,媚眼飘向乾隆,要小阿哥,一个人怎么生!乾隆也乐呵呵的,看到景娴清丽绝俗的脸,又想到永璂可爱的小摸样,若能再有个嫡子或嫡女该多好!

    说了一会,乾隆看了看报时钟:“好了,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皇后先留下。”众人跪安后,乾隆和太后有些奇怪的看着景娴,怎么皇后让太医留下来了。

    景娴起身福了福“皇额娘,媳妇逾越了,媳妇只是想问太医点事。”太后知道景娴不是无事生非的人,自然同意,摆摆手让她问话。

    景娴坐回椅子,开口问“可知启祥宫的平安脉平日里是谁负责的?”

    “回皇后娘娘,是周太医。”太医自从皇后让他留下就猜到了原因,虽然无奈可能会被卷进去,但皇后问话却不敢不回答。

    “一般怀孕一个月平安脉就能看出来,且刚才庆嫔晕倒脸色蜡白,是何原因?”乾隆和太后听到这里,也听出大概了,脸色不太好看,这太医大概怕事,情况没说清楚!

    太医连忙跪下:“回皇后娘娘,庆嫔娘娘是滑脉无疑,只是脉象有些虚浮,胎息尚可,应该是服用了保胎药,至于晕倒,只是一时疲累承受不住。”嫔在两宫面前一般是不看座的。

    “也就是说,这庆嫔早知有孕了,为何不见报喜”太后脸色沉了下来,正要唤人责问。

    景娴连忙拦住“皇额娘莫要动气,应该是庆嫔被告知喜讯,又得知胎儿不稳,想调理好身子再上报”景娴倒不是对庆嫔有意见,只是有些事情得先说清楚:“庆嫔之前流产一胎,这次小心些可以理解。”她是皇后,到时一个不小心孩子没了,总是她的责任。

    太医连忙接口“皇后娘娘说的极是,庆嫔娘娘之前那胎流的不干净,伤了底子,不过从脉像上看,周太医开的保胎药还是有效地,不过头四个月还是卧床为宜。”

    “既如此,让她好生休养,胎儿稳住之前,请安就免了。”后面这句则是太后对景娴说的,乾隆听因为疲累所以晕倒,又说这胎不稳,想起十四因早产体弱多病,点头赞同。

    景娴称是,又转身面对太医“从今天起,你和周太医一起负责启祥宫,两人轮班值守,再商量出个调理方案,做好安胎,另外,庆嫔一会醒了回启祥宫,你一起去看看启祥宫里有没有对孕妇不好的东西,孕期需要注意的也要一一告知庆嫔身边服侍的,务必保住龙嗣,小阿哥出生,记你首功。”

    景娴安排的细心,太后和乾隆很是满意,挥退太医退下自去安排不提。

    只是这一折腾,刚才的喜气去了一半,太后有点倦了,问乾隆“皇帝,你留下皇后,可是有事?”

    “皇额娘,您是不是累了,这事也不急,下次再说吧?”乾隆看太后脸色不好,有些担心。

    “没事,哪那么容易累,说吧!”太后摇摇头,况且她一会也有事要说。

    看太后精神还好,乾隆说道:“是这样,皇额娘,后宫缺位较多,明年又是大选,儿子准备大封后宫,现在快过年了,儿子想先定下这事,也让宫里多点喜气。”现在贵妃一人,妃两人,嫔位也就四位,按规制少了一半。

    “嗯,是该办了,妃位上现在只有舒妃和令妃,贵妃肯定从这两人中选;这个空了三个妃位了,皇后怎么看呢?”太后数了数,问皇后。一般这种妃嫔晋升,最多知会下皇后,毕竟后宫连着前朝,皇上要提拔谁,打压谁都是一言堂,今天让她在旁,莫非是想升令妃,怕太后反对,想争取个人支持她?

    景娴斟酌一会,开口道“令妃连着生了三个,也是有功于皇室,处理宫务也得力,提升她也是使得。妃位的话,庆嫔刚刚有孕,忻嫔膝下现有皇八女,颖嫔、婉嫔在嫔位也不短了,又都规矩守礼,皇上不管抬举她们哪个都是不错的。”

    乾隆和太后对视一眼,有些惊讶,皇后这番话倒是不偏不倚,太后有些不悦,十四阿哥出生时,皇帝提过升令妃,她给压了下来,这次她不能直接反驳皇帝,所以希望皇后能反对,怎么皇后倒提了令妃?顾不及多想,只得轻描淡写说了句“这令妃升的太快对她未必是好事,不过这事还是皇帝拿主意。”

    两人都猜错了皇帝的心思,之前他确实觉得令妃很和他心意,一是看在孝贤的面上,再加上两人还有三个孩子,只是安插坤宁宫守卫的事却给他提了醒,令妃有想法了,要说做皇帝的,不管给你多少那是恩典,只能受着,何况皇后还有嫡子在,他再宠令妃也不可能不顾祖宗加法立个包衣为后。他对宠妃和皇后的要求可不一样。

    “皇额娘说的在理,就舒妃吧,皇额娘上次提的,儿子想了想,这贵妃位的满贵八旗出身的太少,提舒妃也对前朝有个说法,咱大清还是满人说了算。妃位的话,庆嫔,忻嫔升妃位,至于嫔位,多贵人升豫嫔,伊贵人升慎嫔。年后行册封礼,先把份例提上吧。”

    “嗻”景娴虽然意外,却不多说什么,横竖和自己没多大关系。

    太后对这还是满意的,皇帝到底把她的话听见去了:“这事就这样,哀家这还有事要和你们说呢,哀家这些日子一直梦见先帝,所以想去五台山礼佛,也给咱们大清祈福。”

    景娴大惊,跪了下来“皇额娘,您要礼佛,为何要去五台山,可是媳妇做错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乾隆也劝“是啊,皇额娘,这皇宫就有佛堂,去了五台山,儿子怎么放心得下!”

    太后却很坚持“在皇宫礼佛怎显诚意,你们放心,趁着哀家身体还康健,也能为大清尽一份心力。”

    “皇额娘,那媳妇陪着您一起吧,你一个人,媳妇实在不放心!”景娴是真心想去的,离开这深宫内院,在山上修炼绝对有好处。

    “说的什么傻话,哀家这一去至少一两年,你是皇后,怎么离开这么久?况且你还有十二要照顾呢,他还这么小,哪能离得了额娘。”

    “可是……”景娴还想劝说

    “好了”太后打断她的话“哀家年后就出发,你们也不必担心,哀家会把晴儿带上,她一向仔细,还有这么多宫女嬷嬷照顾,哀家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们帝后和睦,哀家也就放心了。”

    乾隆和景娴怎么劝说,太后还是坚持,只得无奈,准备安排护送事宜,年后就走的话,现在就可开始打算了。

    太后又想起一事,“皇帝,既然定了舒妃为贵妃,令妃就不能掌着凤印了,还是皇后拿着吧。”乾隆早有此意,自然答应。

    景娴就不乐意了,这要是重掌宫务,她还怎么修炼啊:“皇额娘,皇上,令妃这次没能晋升,若再夺了凤印,怕寒她心,臣妾想着,众姐妹在宫中也无甚大事,不如就让纯贵妃,舒妃,令妃,忻嫔一起帮着料理宫务吧,臣妾把个总关,您二位看呢?”

    乾隆知道景娴最近忙着侍弄花草,还学着玉雕,每天还要给永璂做点心,对宫务越发的不上心了,不过这样宫中权利分散,互相牵制,倒也是皆大欢喜,皇后不恋权,太后也高兴,就都同意了

    “妹妹们都早到了呢,再说媳妇也想早点见到皇额娘,待会媳妇陪您打会雀牌,这回皇额娘得让着点媳妇。”景娴装着听不懂太后的话。

    “都是皇后了,还这般小家子气,不就上次多赢了你几把金瓜子,还记着呢。”太后恨铁不成钢,装出副生气的样子,又转头对其他人:“你们可别学她,让底下人笑话。”下首几位拿帕掩嘴娇笑着点头。

    晴儿在一旁插嘴逗趣:“老佛爷,您这般说,皇后娘娘怪不好意思的,一会打牌又会大失水准了。”

    太后听了叹了口气:“今天雀牌打不成了,听说昨晚坤宁很热闹,你受累了,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坤宁宫发生的事情,她自然早得了消息,心里对皇帝的处理方法很是满意,自然不放过取笑自家儿媳妇的机会。

    景娴一听太后居然还绕了回来,当着众多妃嫔的面打趣她,脸都红的快滴出血了,呐呐的一下说不出话来,不好说不累,又不敢说累。

    太后看景娴羞成这样,放过了她,转眼看到坐在纯贵妃下首的令妃温婉可亲贤妻良母的样,又气不打一处来,前段时间皇帝还和她提起要升她分位呢,就她也配!她不好直接驳皇帝面子,只劝皇帝考虑一下其她满妃,毕竟朝臣重臣之中还是满蒙居多。

    “令妃也来了?”太后撇了一眼,转头问景娴“不是说昨晚晕倒了,怎么没免了今日请安?”这皇后太不会做人了,就算和令妃再不对付,表面文章还是得做的,亏得她最近脾气和缓了,没再和皇帝对着干,否则这令妃再升位,这后宫不定闹成什么样呢。

    景娴暗暗地松了口气,连忙整色回话“回皇额娘的话,媳妇一早就让容嬷嬷派人通知了,刚才媳妇还说她了,不过令妃坚持抱病来请安,这也是她的一片孝心。”

    “哦?”太后看向起身回话的令妃,暗想皇后倒是懂事了,

    “回老佛爷,臣妾只是小有不适,皇后娘娘心疼臣妾,臣妾却不敢恃宠而骄,更何况,给老佛爷请安是臣妾的本分。”令妃恭恭敬敬的柔声作答。

    “你倒是孝顺”太后冷冷道:“太医昨天怎么说?”

    “太医昨晚开了方子,臣妾服了汤药已经好多了,只是让臣妾放宽心,十四他……”令妃拿帕子试了试泪,语带哽咽。

    太后想到十四的身子,面色慢慢柔和下来,虽然对令妃拿孩子争宠很是愤怒,但到底是自己的孙子,也不再难为她“让下人好生照顾着,这也是命,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身子也要多注意些。”又转口说道“你宫里那些人也得敲打敲打,连皇上的旨意也敢违背,在坤宁宫吵闹,这还有没有规矩了?”

    “是,臣妾一定会好好管教她们的,昨晚臣妾晕倒了,那帮子奴才没了主意,才会去找皇上的。”令妃眼前浮现昨晚鲜血淋漓的冬雪的摸样,想起刚才在坤宁宫时看到那些平日根本没放在眼里的妃嫔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和冷嘲热讽,心里恨透皇后了,她手底下虽多,心腹却才两个,冬雪这次至少得歇上一个月,又暗骂冬雪实在是个没眼色的贱婢,到得坤宁宫,都知道有这旨意了,也不收敛些,要不是在内殿外大闹,皇上就算生气,也不会这般打她脸,这次皇上说不定就记下了,自己接下来得小心些,不能再惹眼。

    转身又朝皇后跪下:“皇后娘娘,臣妾实在抱歉,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管教不严,教底下奴才冲撞了娘娘,冬雪已经得了教训,臣妾回头定多加约束,求娘娘原谅。”

    景娴见令妃转身之际眼睛往门外瞟,这个时间皇上可能过来,难不成还要上眼药“皇上已经罚过,本宫自然不会再作计较,快起来吧”见她一副委曲求全,泪眼盈眶的样子,心里厌恶,实在有些忍不住,“你现在是皇上的妃子,身份高贵,别动不动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奴才下跪,没了尊卑!”

    “是啊,令妃妹妹。”纯妃一边帮腔“这知道的说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