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西藏驸马倒V
[综琼瑶]皇上,您认错人了! 作者:艾璐baby
比武大会很是热闹了番,比武场上,旌旗飘扬人潮涌动,乾隆带着舒妃等众妃嫔、大臣、阿哥格格们起观战,小燕子和紫薇也都出席了,小燕子非常兴奋,紫薇脸上也难得的露出笑来,永琪见到她们也十分欢喜,反倒不在注意场中的比武,双眼睛几乎就粘在了小燕子身上。
赛娅活泼可爱,又叫又跳给西藏的武士加油,汉话夹着西藏话,乱七八糟喊着,因为知道是为了这位公主选婿而举行的比武大会,大清这边上场的都不怎么出力,短短几局输的惨不忍睹,巴勒奔哈哈大笑,赛娅得意洋洋,乾隆眼中闪过不虞,神情仍旧泰然,手指轻扣扶手;
小燕子满脸不快,对赛娅恨得牙痒痒的,可是她到底比以前规矩了许,知道这样的场合她不能出头做什么,只在下面龇牙咧嘴,气得要命。
永琪有心上场给小燕子出气,可这是为了赛娅选婿,永璋早就叮嘱过大家,他也不敢动,暗暗懊恼若是尔康、尔泰在这里,哪里会轮得到西藏这边这么嚣张!
永璋其实早就安排好了人选,只是刚开场,赛娅这般活泼跳脱,本来因为她生的鲜亮活泼而兴致勃勃的众人在纷纷打了退堂鼓,不管永璋怎么暗示都是纹丝不动,正气得无可奈何之际,有人飞跃入场,三两下就打得那个西藏武士摔出场外,赛娅眼睛亮,忙又指派这次带来的最厉害的高手郎卡上场,可惜也只是纠缠时间稍长了点,还是很快被打倒在地。
乾隆眼睛微眯,突然发现身边的兰馨有些不对,转头问道:“怎么了,兰馨,这人你认识?”
兰馨手中丝帕绞得像个麻花样,脸色也有些发白,今天因为皇后不在,皇阿玛直接让她越过妃嫔带着永璂坐在他身边,永璂正看得开心,闻言转过头来,小脸满是困惑:“兰姐姐你不高兴啊?”
听到两人问话,兰馨回过神来,安慰的抚摸了下永璂的小脑袋,侧身回话:“皇阿玛,那是硕亲王府的庶子皓祥。”
乾隆点了点头,视线转回场内,此时赛娅已经抽出鞭子跳了上去,两个你来我往,飞上飞下,个身红衣娇俏活泼,个青色武士服沉稳俊秀,甚是好看。
当初密告硕亲王府假贝勒的就是他,想到先前调查的硕亲王府的情况,据说从小就不受重视是个纨绔,和隆厮混,以往整日里遛鸟斗蛐蛐,倒也没出过欺男霸女的恶习,隆去年事后去了军营,今年年初就去了回疆,而这个皓祥现在虽然是硕亲王府唯的子嗣了,却仍旧处境堪怜,连下人都瞧不起他。
心里很快打定主意,面对巴勒奔佩服的询问,乾隆扬眉笑着回应,等散场之后,宣皓祥觐见,对他不卑不亢、冷静沉稳倒起了丝欣赏,又问他对西藏的了解,也讲得头头是道,乾隆是满意。
永璋送皓祥出宫,忍不住问他为何出面,要知道般满人是不会喜欢这种太过闹腾的女孩的,而皓祥原先名声在外,也是只喜欢娇弱美人。
“说出来也不怕三阿哥见笑。”皓祥笑得苦涩,坦诚道:“奴才从小就希望得到阿玛赞许的目光,可阿玛从来只看到皓祯人,对我非打即骂,奴才想着大约奴才太过蠢笨不堪大用,阿玛才这样对我失望!”
“后来公主下嫁,奴才意外得知皓祯和吟霜有了私情,悄悄告知阿玛,希望他能阻止,以免引得公主不满招来祸患,谁知后续发展完全不受控制,现在阿玛怪罪是奴才告密,害得吟霜自尽皓祯离家,福晋是苛待我额娘,病重卧床也不给延医诊治,奴才和额娘在那个家里也呆不下去了,而且皇上将公主接回宫中,虽说对王府没有做任何处置,奴才心里总觉得不安,只怕大厦将倾波及额娘,这才下了这个决心。”
永璋听了不由嗟叹,兰馨第二天请他叙话,试探着问起皓祥时,就将这番话如实告知,兰馨阵恍惚,不由想到当初整个王府都沉浸在皓祯和吟霜感人的爱情里,只有皓祥为自己不平,还有翩翩有意无意、似是而非的开解,不知怎么,心底的疼痛好像没那么深刻了,那个让她想起来就觉得晦暗耻辱的王府,不是只有她个凄苦之人!
乾隆很快连下两道圣旨,将硕亲王府庶子皓祥出继给阿尔泰为嗣;
另道旨意则是封皓祥为固山贝子,择日与西藏公主赛娅完婚,婚后将在京城住上两年,再去西藏,并任驻藏大臣,协理西藏事务。
皓祥接旨,也不理会岳礼惨白的脸色,恭恭敬敬跪下叩别,脚步比往常轻松许迈向后院,阿尔泰也姓富察,和王府是出了五服的远亲,阿尔泰曾任正蓝旗都统,膝下无子,而且他婚后不必住进他府里,皇上另外在附近赐了处宅子。他额娘则会在他大婚之后,假死脱离硕亲王府,日后就是全新的生活了。
雪如虽然也很震惊,可是那个碍眼的庶子离开了,死对头翩翩再无翻身机会,别提解气了,见岳礼神魂落魄,上前安慰道:“王爷不必难受,皓祥以前不争气,这次竟然得了西藏公主垂青,也是他的福气,我们还有皓祯啊!”
“还有皓祯?”岳礼冷笑着反问。
“是啊,王爷您放心,皓祯定会回来的!”雪如信誓旦旦保证:“皓祯那么孝顺,又怎么舍得直抛下阿玛额娘呢,他只是太过悲痛,在外面散散心而已……”
岳礼像看神经病样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女人,就算疼了皓祯二十年成了习惯,还把他当做亲生儿子,可别说皓祯被皇帝剥夺了爵位,他也不可能将王府留给没有他血脉的皓祯。
岳礼转身回房,步履有些蹒跚,这几日他下子苍老了许,从皇上下旨兰馨和离,他就有不祥的预感,却没想到皇上竟然下旨夺了他唯的儿子,无后为大,他难道竟要落得无子送终的下场……
解决了西藏问题,送走巴勒奔,乾隆从忙碌中回神,离皇后出宫竟然已经将近个月了,园林里传来的消息,皇后悠闲度日,却从没有半句提起过他。
乾隆心底抑郁难解,怒气也日日堆积,就算兰馨插科打诨,永璂撒娇卖乖也不能阻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出来。
忻妃独宠事传入皇后耳朵,皇后无动于衷,没有丝阴霾难过的举动,这让乾隆觉得自己好像个笑话般,只恨不得皇后就在面前,把掐死她也好过只有他这般纠结难耐。
虽然最初他勃然大怒,可是当见到永璂小心翼翼怯生生闪躲的眼神,立时想起她曾受过的委屈,心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就想着给她个机会,谁想她毫不领情,再后来看她那表现,那是完全将自己抛到了脑后,原先的愤怒加深,只气得心肝脾肺浑身不痛快,只能埋头政务转移注意力。
只是旦松懈下来,乾隆就会忍不住想起皇后,夜里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短短个月瘦了圈,臣子只以为皇上最近太过勤政,纷纷上折子请皇帝保重龙体。
就在乾隆忍不住冲去园林,决心要狠狠的处罚她时,意外突如其来,也彻底打破了僵局。
这日下午,平湖秋月,景娴刚刚收功,洗髓后修炼速度果然奇快,短短个月的时间,竟然就到了练气中期,将灵石收起,对着波纹荡漾的湖面露出丝笑意,刚要转身回房,心口忽得疼,尖锐的刺痛绞得喘不过气,差点立不稳,勉强扶住身边的柳树。
“娘娘,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翠环直远远守着,突见皇后突然手揪着胸口,痛苦的俯身靠着树干,忙冲了过来,这才发现皇后脸色惨白,清丽无暇的脸布满痛楚,连忙扶住她,大声喊着:“娘娘!来人啊,快来人,……”
翠环的尖叫声变得遥远,恍惚间,这切隐隐有些熟悉,上次的疼痛应该是皇上遇刺的时候,那么这次呢,为什么这么心慌?景娴已经来不及再想,疼痛抽离了她的神志,身子往后倒了下去……
御花园处水池旁,乾隆面沉似水脚步匆匆,眼前团混乱,孩子尖细的哭叫声,慌乱无措的太监宫女,胡乱的喊声脚步声,他刚才听说永璂出事,撇下议事的大臣就赶了过来,大家围成圈又圈,看不清状况,就连个拿主意指挥的都没有。
“皇上驾到!”吴书来大声通报,场内诸人惊,连忙跪下请安,乱七八糟跪了地。
乾隆眼就看到人群中躺着的小小身体,衣裳湿透贴在身上,双眼紧闭,可怜兮兮的小脸没有点血色,身下大滩水,心突地沉,忙大步走了过去,近前发现他小胸脯不停起伏,应该只是昏迷着,微微松了口气,上前步,也顾不得永璂身上的污泥,俯身将他抱在怀里,转身怒冲冲,喊:“怎么回事,永璂怎么会落水?太医呢?快宣太医!”
锋锐的视线扫向还跪着的众人,这才发现旁跪着个浑身湿透的姑娘,刚才她背对着自己,这时细看竟然是小燕子,头发上还有水不停滴落,落汤鸡般,永琪在她身边脸担忧,身上也湿了不少,而哭得抽抽噎噎凄惨万分的竟是延禧宫的两个小格格。
吴书来早在听说是十二阿哥落水时就吩咐了下去,李玉急匆匆拿来了薄毯,乾隆忙把永璂裹紧包好,阴鸷的眼神扫过那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刚才又毫无作为的太监宫女,怒火中烧,方才的情形,这些人只顾围着两个毫发无伤的小格格,永璂身边的小太监竟然个也不在,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