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花开堪折第97部分阅读

      花开堪折 作者:肉书屋

    !饶是如此,[诚伟商贸]的利润也巳经可观到吓人。以这样的价格出货,获利超过了200万元,获利是百分之一百。无怪乎明知道走私风险非常之大,仍有人趋之若鹜,前赴后继。而我们这个则不同,陆关长稍露口风。并合法的途径下,比走私分子获得还多。心中合计,还是钻政策和体制的空子,打打擦边球,做这种隐晦的生意来钱快啊。这是几天前的事儿。钱到手之后。我和陆绍伟每人分了五十万,“风花雪月”四人并不知详情,也按功劳大小,每人分了几万块钱不等。那四人虽然平时大手大脚,但一下有几万块,也是个不小的数目了。陆绍伟更不用说,这笔钱对一个刚上大学的学生有多大的诱惑力。那是不肯说的。自此之后。他们几个的热情无法再细表。陆绍伟听从我的吩咐,公司法人写的并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以小封的名义注册。这样避嫌,做起事来方便,他父亲那边也容易暗中帮助。但生意往来,还是由我遥控着陆绍伟进行。“风花雪月”只是摇旗呐喊。内幕的东西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诚伟商贸]本金只有五十万元,不可能掏出二百万吃下这样一批货物。跟曾哥详谈之后,他慷概的预付了一笔款子过来。何况有陆关长的大面,就算拍卖金晚到几天也没什么大碍。就是通过这次动作过程,陆绍伟才意识到我的“能量”有多大。顺利获利之后。他更是言听计从。嘱咐他暗中盯着。有这样本小利大的买卖就适时出手,但也不能太过张扬,要适当掩人耳目。而且目前还没有其他客户,消化能力毕竟有限。我的“j商本色”毕现,虽然陆绍伟的发货价都是三百五十万,但只有[逸诚科贸]是用这个价格拿到的货,整个过程严格保密,只有舒会来等少数几个人知道。给曾哥的表面是这个价格,但要求打一百万到了我的一个信用卡账户上。这一百五十万放在账户上。看起来是不小的一笔,但我却不想动用,好钢留着放到刀刃上吧。这样给曾哥的实际报价是450元一块,跟普通水货也差不多了,好处就是他不用担心售后服务。无论怎样,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货物来源和实际价格,否则一旦消息透露。怕不光是金钱上的损失了。这其中,还是利用了曾哥对我的信任,从当年那笔内存生意,他相信了我有特别的能力。心中偏向自己的公司,这不必说。但就算这样,曾哥每块也比其他途径拿货至少多赚五十块钱。何况[诚伟商贸]卖出的硬盘可以与正品行货一样。甚至有所超过,因为可以享受完全的保换服务。舒会来如此说。因为就是这批硬盘,[逸诚科贸]每块就少了二百多块的支出。整机的竞争力自然是空前的。他对今年的利润预期非常乐观,也就顺理成章。中午,黄克诚赶了过来,大家一起吃了午饭。总之所有人都是信心百倍,对未来充满希望。还是做实体来得爽快,每个人心里都是踏踏实实的。几个人综合了一下,加上网络部,今年的营业额将超过五千万。保守地估计,盈利也比去年要翻上两翻。我不在意到底能拿到多少分红,至少是做了些稳当的事业。吃过饭,大家坐在一起展望未来。正兴致高昂,就接到了罗颂的“马蚤扰”电话,看别人都忙,我借故知趣的告辞出来,又成了潇洒的甩手掌柜。晓雯的聚会结束,罗颂又变得无事可干,当然想起我来。“走,咱们去医院看看晨姐吧。”我提议,确实想她了。不知道雯雯都是怎么跟罗颂讲的。反正她的兴趣之浓无法用言语表达,响应的热烈程度甚至超过了晓雯:“好,太好了。”走到路上,她自作主张买了一大束玫瑰,丢在我怀里。自己从来没买过这么大捧地花,抱着的时侯有些不知所措。医院里还是一片忙碌景象,一是中毒的民工们还在,也由于年关将近,百姓们都希望身体棒棒的度佳节。还好不是什么传染病,没有禁止出入。我们顺利地进到医院,晓雯打通了祁晨的电话。“我正在职工餐厅里喝茶休息,你们一块过来吧。”看到站在我们身边的罗颂,晨晨很是吃了一惊。罗颂见到站起来的美女,也惊讶地张大了嘴:“不用猜,你一定是祁晨姐姐了。姐姐你真的好漂亮,不愧是逸诚哥哥的首席女朋友。”先为罗颂的话咧嘴,然后把藏在背后的玫瑰递到晨晨手中:“晨姐。辛苦了。”有人在的时侯,我还是注意了一下称呼,没有直呼晨晨。罗颂眼里从来没有陌生人,见祁晨接过花去,脸有些红,先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就趴到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堆什么。却见晨晨的脸更红了:“来,快坐下,姐姐请你们喝茶。”罗颂紧挨着她的身边坐下,抓着一只手不停地摇晃。不一会儿功夫,就挤到了祁晨的怀里。晨晨假意的把脸转向我:“小诚,你和雯雯从哪儿捡来的这个小古怪精灵?”罗颂“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我昨天在家跟妈妈说是捡来的,逸诚哥哥还不承认,这下漂亮姐姐都这么说了,哥哥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妈妈?”祁晨奇怪的瞪大了眼晴。“听她这臭丫头的,说的是我老妈呢,她逮谁都叫妈妈的。”“我就叫,怎么了?晨姐姐的妈妈我也会这样叫。”罗颂淘气不巳。听到罗颂的话,晨晨的脸沉了下来,别人都在享受母爱,可这些,巳经离他很远了。知道惹起了她的伤心事儿,我和晓雯赶紧叉开话题。雯雯详细地说明了罗颂的来历,我则问些医院和晨晨个人的情况。聪明的罗颂察言见色,自然明白刚才闯了祸。跟我们一起刻意说些有趣的话,祁晨脸色渐渐开朗,慢慢有说有笑起来。听说罗颂只有十四岁,晨晨也很吃惊,玩笑着让她叫阿姨,一时气氛热闹起来。“晨姐姐,什么时侯你不用天天住在医院了,我还想去你那儿做饭吃呢。”这是晓雯最关心的问题。“中毒者出院差不多了,留下几个重症还在观察,也都停药了,可能就这两天了。如果不是医院要做表面文章,我们今天就可以回家了。”呵呵,还是政治挂帅呀。晨晨也会发这种牢马蚤:“晨姐赶紧解禁就好了,我们就能在一起玩了。”“是呀,闷坏了。我也想早点跟你们一起。”晨姐笑着说,“对了。逸诚,年前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呢,你得陪我出一趟门。”我点头笑,没有问什么,晨晨做事,当然有她的道理。罗颂嘟起嘴:“什么事呀,不能带我吗?”小雯真是长大了。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笑。她清楚我们两个的关系,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唯一对我的私人事情从来不显出感兴趣。

    第六十六章 竹报平安

    春朝何处默凭栏,庭草惊看露己团;花并泪丝飞点点,絮飞眼颉望漫漫。书当无意开孤愤,带有何心踞合欢;且喜残丛犹有在,好随修竹报平安。又一次跟晨晨踏上了去省城之路。我们之间交往的深入就是从这条路开始的,当然还有许洋。对这条熟悉而又有了些陌生的道路,我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仍旧是那辆红色的跑车,以前我曾经问过,一个对白色那么渴望,近乎有洁癖的人,为什么会选了一辆色彩如此鲜艳的车呢?晨晨总是笑而不答。这次我终于想明白,她那乌黑的长发、胜雪的脸庞、深邃的眼眸,穿起洁白的风衣,黑色的仔裤,恰好一片黑白分明。再搭配上这火红艳丽的跑车,冷暖相宜,不正是一幅动中有静的绝美画卷吗?色彩本没有一定之规,人自身和外在的一切需要协调,而生活岂不也是一种不断寻找平衡的过程吗?一路上我很少开口,只是默默的欣赏那近在咫尺的美好。晨晨紧抿着嘴唇,面部线条济而优美,专注的驾驶车子,娴静中透出无比的温柔,这不就是一直存留在我心底的一幕吗?我不禁有些呆了。晨晨侧过脸来一笑:“小诚,想什么。怎么话这么少?是不是离开太久,跟我没话可说了?”当然不是。我却不反驳,却把嘴凑上去,在她的香颊上轻轻吻了一下。一抹娇红浮现在艳美的容颜之上:“坏东西,不知道人家在开车吗?”“晨晨,如果不是在开车,吃的可就不是脸蛋的问题啦。”都认识这么久,她怎么还是这样害羞呢。我真想不明白。她轻轻地推了我一把,然后专心开车。脸却更红。等润红慢慢退却,晨晨小声说道:“坏小子,你越来这么放肆了。”“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我故意逗她,手却忍不住轻轻地捻着她几近透明的小耳垂。“别闹。”她用力的扭着脑袋。分别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能够单独相处了,我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在家的时候,总少不了罗颂和雯雯的纠缠,如今好歹是二人世界了。受不了这爱抚的折磨,晨晨呼吸有些急促,不禁用力的拍着我的手,车子也有些方向不稳:“快把你的爪子拿开!”到了这时,我怎会那么听话。终于而耐不住纠缠,她把车子停在了一旁的服务区内。板起脸对我:“小诚。你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有哪条规定,男人必须听老婆话了。”听到这句话,她的脸更红了,不由埋在我的怀里:“瞎说!”拒绝比奉迎更有杀伤力,更引起我的兴致,一下把她搂在怀里,毫不疑地占据了渴望已久的香唇。晨晨没有抗拒。热烈地与我拥吻在了一起。刹时之间,我已经浑然物在,不知身处何地。那份香甜瞬间溢满了我的心房,想要得到更多的亲昵,一双手开始贪婪的在曼妙的身体上游走……几辆客运汽车从旁径过,车上的客人奇怪地看着这辆停下的跑车。虽然明知道人不可能看透车窗。晨晨还是异常害羞。她轻轻的用手一撑我的前胸,腼腆的离开。一丝香涎扯断后挂在了她的唇边。“走了小诚,别让人看到了,还答应许伯伯去他们家吃午饭呢。”“不,我还没吃够呢。”我摇摇头。“真是怕了你,最后一下噢。”晨晨轻嗔一声,眼晴闭上,小嘴又翘了起来。我“哈哈”一笑,伸手温柔地擦去她唇边的蜜线:“走了晨晨,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急在这一时。”“讨厌!”她轻捶了我一下,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埋头发动汽车。轻轻地捏着她的香肩,心里一片温馨。见她仍然撅嘴,忍不住又凑过去在香颊上轻吻了一下。“小诚,你现在越来越坏了。”话虽这样说,却没有生气的意思,脸上表情早巳拨云见日。“仔细交待这半年都做了些什么?现在你变得好多,也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爱跟人家说了。”“哪有的事儿,只不过觉得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应该自己多思考、拿主意了。”晨晨满意的看了我一眼:“嗯,这才对,我早就盼着你快快长大。”“什么,难道以前的我在你眼中只是个小孩吗?”故意开玩笑。她白了我一眼:“不是小孩还是大人不成?你呀比雯雯也大不到哪儿去,当然啦,比颂儿还是成熟一些。”晕,敢情我的级别仅高于罗颂,相当于晓雯呀,是不是有些太冤了,我还觉得自己比同龄人成熟不少呢。得到这样的评价,自是心有不甘,我猛地把脸凑到她眼前,作“非礼”状。“去,又来了,开车呢,这可关系到两条生命呢。开个玩笑也当不起,还说自己是大人。”闹过之后,我还是把这半年中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了她听,[天普科技]的发展,还有新成立的[诚伟商贸]这些都大略的给她提过,只是在电话里无法象现在这样详细。毕竟没能亲见,对于天普,她倒没说什么。但对诚伟。却表现了相当的担心。“小诚,做这类生意虽然来钱快,但终非正途,容易引发副反应,还是少沾为妙。”“我清楚,做这行确实是如履薄冰。但现在确实太缺钱了,而且法律也没有针对的相关条文。所以才决定做下去的。”虽然不以为然,她还是不愿意过多的勉强:“嗯,你是大人了,自己要有分寸,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好的兆头,一定要赶紧收手。我可不想到监狱里送饭给你。”“放心吧晨晨,我会小心的。做上几单一定会见好就收。”“资本积累是最困难的阶段。很多大的跨国公司,在创业之初也难免会做些出格的事情,关键是要有审时度势的能力,我相信小诚巳经长大,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了。”晨晨对我还是表现出相当的信心,也坚定了我一定要做出个样子来的信念。以前在跟前的时候,她是很注意做我的“思想工作”,现在离得远了,有时宽容的近乎迁就。唯有一点不能否认。那就是她对我的好。我很想把感情上发生的那些意外也一块说出来,但心里却很怕,尤其是看她现在开心的样子,更是难下决心。那次,我已经把真相告诉了云希。而她后来的表现,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对我还是象以前。但晨晨可能跟云希一样想吗?毫无疑问,我最怕失去的就是晨晨。相识之初,她以一个合格姐姐的身份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但后来更成了最好的恋人。能够认识如此优秀的她,并且得到这份永隽心版的恋情,相知相爱。真像个梦一样。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晨晨似乎也陷入了沉思。半天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否跟我一样想到了这些。车子到了省城,我们并没有在别处停留,而是直接去了许洋家。在许洋出国之时,我们都承诺了要把她的父母当作自己的双亲,当然要履行诺言。要过年了,医院的警报一解除,我们马上就抽时间来探望二位老人。开门的是若翰伯父。我们把手里提的礼物悄悄放在一边,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独生女儿远涉重洋,别家都欢欢喜喜准备过新年了,而在这个家中,却只有两位老人朝夕相对,心中的悲凉可想而知。任何物质上的东西都难以表达我们此时的心情,因为无论什么都不可能代替那份难舍的亲情。“来,孩子们,坐吧。”许伯父把我们让进里面坐下。本来一位健谈的长者,此时“睹人思人”,却不免有些意兴阑珊。晨晨挨着许伯母在大沙发上坐下,我和若翰伯父则对坐在两张单人沙发上。许伯父的鬓间又添了几许白发,比起上次见面苍老了不少。以前我们两个最爱针锋相对的聊天,现在他看我的时侯,却缺少了那种防贼的目光。这种转变,反倒叫我很不适应。宁愿他还是把我当作那个危险分子,随时会危及到女儿的幸福,那样的他,倒显得更精神些。女人之间的交流比较容易,许伯母见到晨晨就拉着她说起体己的话。可惜没几句,一定又勾起了对女儿的思念,泪水潸然而下,破坏了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和谐氛围。祁晨温言相劝,尽量找些高兴的话来说。起初强作镇定的许若翰受老伴的影响却似乎更大,不愿再待在这儿:“小域,陪我到书房坐会儿,让她们娘俩儿好好说说话。”这种场面任谁看了也会伤心,我痛快地跟他走了,有时男人比女人更脆弱。其实两人也不知从何说起,许伯父只在不停地重复:“当父母的不应该耽误儿女的前程,可是人老了,就是想孩子啊。唉,如果洋儿能回到身边,这样跟我说说话,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呀。“舐犊情深,怎不让人心生感动,我再次无言。晨晨好不容易把老太太逗得开心了。进来拽我一起去厨房,说是要亲手为二位老人做顿家常饭。来这一趟,既然她有这个心思,我当然得奉陪了,可惜的是在外锻炼了如此,我的厨艺毫无长进。倒见她蛮象了那么回事,锅碗瓢盆舞得已经非常熟练。这个家中的娇女。一定没少了用功。吃饭地时侯,我们尽力提些不着边际的开心话题,逗两位老人高兴。饭后,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掏出手机拨通了许洋的电话。好半天她慵懒的声音才传了来:“hello!”等听出是我的声音,马上变成那种熟悉的赖皮动静:“干什么呀死诚子,深更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这才想到时差的问题。以前我打电话一般都很注意的,不在那边的深夜打扰她,今天守着她的父母,就把这个重要的问题丢到了一边。旁边的晨晨一边抢过:“死洋洋,我们在你家呢!”许洋的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只是有些颤抖:“晨晨,是你呀!还当那臭家伙捣乱呢,我爸妈都好吗?”这一接上话,就没完没了。伯父、父母也加入进来,浓浓的亲情,害得我这个小气鬼都忘了节约话费的问题,直到手机传来“嘀嘀”声音,才提示着快没电了,要大家抓紧。“诚子、晨晨,你们今天无论如何要住在我家住上一天。替我好好陪陪爸妈。“话到了这份上,我们当然毫不疑的答应着。稍事休息,我们拉上伯父、伯女去了商场,打算为二老添置些新衣,许洋远隔万水千山,应当替她进进孝心。祁晨只差称呼没有改变了。就如同真的做了一次许洋。伯母身子比原来硬朗了些,头发却白得更多了。她紧紧抓着祁晨的胳膊。似乎真就是女儿回来了,任凭她怎么打扮自己也毫无异议。我们不经意间表现出的亲热,老人家也看在眼里,在坐下休息的功夫,突然悄悄问了晨晨一句:“孩子,你们什么时侯办事,可别忘了叫上我这把老骨头呀。”我和伯父相隔较远,但以过人的听力还是听得请楚,为了不表现出异于常人,我装作不觉。晨晨的脸却红了,不知道如何回答。“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好孩子,别不好意思,我又不是外人。哎,人上了年纪,好来都特别爱用这种口气说话。晨晨悄悄回头膘了一眼,我冲她挤挤眼,做了个鬼脸。我的特殊本领她是最清楚的,一下就意识到我偷听了她们的谈话,恨得一咬嘴唇,却没回答伯母的问话。等我和伯父过去,伯母还在不停的絮叼着这个问题,我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伯母,我现在还没毕业呢,到时一定忘不了您。”祁晨听了个一清二楚,又轻赏了我一个白眼,似在怪我自作主张。“哎,我家洋洋也这么大了……”老人感慨了半句,后面的话就没继续下去了。拎着一堆东西回到家里,我跟晨晨偷偷商量,无论如何也得在许洋家里住上一宿,好好陪二位老人说说话。经过近一天的相处,关系亲近了许多,二老的郁闷也大为缓解。毕竟老年人见的世面比我们更多,发泄过思女之痛后,都喜笑颜开,长者的慈祥之态这才完全展现。我和许伯伯谈天说地,伯母刚拉着晨晨说些似乎母女之间的话题。看看时间不早,怕二位老人太劳累,就让他们早点休息。虽然女儿不在身边,许洋的卧室却被收拾的纤尘不染。只是再没有多余的床,看起来伯母有些为难了。就在老人家走来走去,拿不定主意的功夫,我壮起胆子,时机可别错失了:“伯女您不用为难了,我们就一起住在洋姐的房间好了。”晨晨扫了一眼,没吭声。老两口也够合作,伯母抱来一床被子,两人一起回了卧室,明显默许了我的提议。呀,我心里一阵欢呼,好机会来了

    第六十七章 心之张扬

    (下载小说到云轩阁 w w w  y u n x u a n g e  c o )

    晨晨轻轻掩上房门,然后狠狠一瞪眼:“小诚,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守着伯父、伯母也敢这样放肆!”“男欢女爱,很正常啊,何况我们的关系就是到了这种地步,有什么可隐瞒的?”我赖皮道。“你胆子大了,过来老老实实躺下,要不乖乖去睡沙发。”两个人都合衣躺在床上,彼此大眼对小眼地看着,晨晨突然“扑哧”一笑。我伸手搂住了她,还是认真的盯着看。她枕着双臂靠在床头,一头黑发散落在枕边。这一瞬间,我的心中充满了无限柔情,住事历历泛上心头。晨晨的容颜还是那样美丽可人,清秀的脸上梨涡深陷,挺拔的鼻梁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之下,形成一个小小的阴影。紧抿的嘴巴显示内心的激荡。我不禁痴了。“怎么,我脸上有东西。”说完,她伸手在脸上摸了一下。“晨晨,你还是那么美!”“怎么这么多感慨。装成熟吗?还是嫌我老了?”她歪头看着我。我摇摇头:“怎么会,晨晨在我的心中永远是最美的。”“贫嘴。”她轻轻地嗔了一句,伸过手在我的肩上打了一记。我就势抓住她纤细的素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把玩。“小诚,过去这一段时间,我发觉你成熟了不少。”“是啊,经历的事多了。心态就变老了。”“大哥呀,不是吧,你都嫌老了,那还让不让你老姐混?”我听出了调笑的味道,双手环到她腰上。轻轻地把柔弱的身子抱到怀里。晨晨故意扭头不理,我用力把她地脑袋扳过来。俯首向那香唇轻轻亲了下去。她扭动着,不让得逞,害我不得不固定住脑袋。使用暴力。当两张唇粘到一起的时侯,她不动了,任由我轻薄。很快身子僵了起来。也变得更加温热。舌尖叩开牙关,我继续向那温暖的口腔进发。一条丁香小舌调皮的拨动一下,然后迅速缩了回去。手开始不规矩的在背上活动,当转到腑下的时候,她似乎怕痒,“咭”的轻笑一声,牙齿轻轻的咬住了我的舌尖。“悻悻”的放开她,我复又欣赏起那绝美的容颜。“小诚,今天似乎有很多心事?”我点点头。“那就说出来听听吧。你以前有什么都毫无保留地跟我讲的。”晨晨抚养着我的头发,小声道。“嗯。”我应了一声,“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没关系的,说吧,男子汉大丈夫,该决定的时侯就拿出勇气来,要是觉得不方便。那就别说吧。”她竟然用上了激将法。“晨晨,”我咬牙下定决心,“我对不起你。”“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双眼却鼓励地看着我。示意继续下去。“我与云希越了界,所以心里一直很苦恼。”开了头。我就再无顾虑,从始至终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全说了出来除去一些细节,再无隐瞒。低头说完这一切的时候,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轻松。头却一直不敢抬起,既然选择了坦白,就唯有耐心等待宣判结果。好久也不听见动静,我仍不敢看她,“晨姐,这一切又真的发生了,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但对着每个人我又知道自己都是真心付出的。我知道很自私,可不知道怎么才好。”听不到回声,我继续说下去:“晨姐,在我的心里,你是不可替代的。我一直在心里问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可就是找不到答案,你能帮帮我吗?”“我又一次叫起了晨姐,本来这个称呼巳经好久不去了,可这次还是忍不住。在我的心里,你即是姐姐,更是生活中的良伴,是我可以托付一切的爱人。”这时,我听到了抽泣声响起。抬头一看,眼泪来断了线的珠子滑落下来,而她脸下地床单,早已经湿透了一大片。清秀的脸儿如带雨的梨花,美得令人心碎。我不忍再看。目光盯向远方。透过窗帘的一角。我的视力竟然好的惊人。恰好看到了云翳掩映之下的半轮残月,居然也似有些破损,难道月儿也知人意?强装的强悍终于无法维持,我突然“呜”的一声哭了出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你干什么,一个大男人,别吵醒了伯父、伯母。”她不顾自己满脸的泪水,随手抓过一条枕巾,替我擦去泪水。双臂也紧紧地揽过来,把我搂进她香软的胸前,在背上轻轻拍着,就象哄一个不开心的孩子。我止住悲声,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眼泪却仍不争气的滚滚而下。“事情都巳经到了这一步。你让我想办法,我又不是神仙。”看到我泪水,晨晨忍不住又哭起来。她也开始发泄起心中的苦闷:“我虽然比你大,但总是个女人。没有谁愿意跟别人分享爱人,我怎么会例外?我比你还要痛苦。我在家里苦苦守候,你却在外面跟别人又好了,我算什么?呜……”这次轮到我抚慰她了,轻轻拍着她的背,听任她发泄。过去的一切在她的嘴里慢慢说出来。一桩桩、一件件,就是一点小事儿都记得那样清楚。我成长过程中的喜怒哀乐,就随着她的叙述展现在了面前。里面更夹杂着她的期许和很多我所没有想过的细节。晨姐,原来我已经盛满了她的心扉!再也容不下其他!心在膨胀,跳动在加快。男女之间的最终目的都是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男人用征服世界来证明自己,而女人则是通过她的爱人来得到世界。如果失去了爱人,男人仍旧拥有世界,而女人则一无所有。这就是其中的差别。晨晨似乎说累了,声音也低了下来,只有眼泪仍在眶里打转。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这一瞬间我几乎要答应为了她放弃其他的一切了。突然之间,又想到了云希。她虽然看似在凭着个人的力量打拼,但何尝不是想给自己的男人一片世界。如果不是为了我。她还能继续努力下去吗?一下子又陷入了迷惘之中,我为什么要征服世界,为了得到什么?我是自私的,渴望得更多。“小诚。如果时光能够重新来过,我们之间还会发生这一切吗?你会不会只想着云希?”她突然小声问道。我点点头,这是毫无疑问,上苍重新给一次机会,我仍然不肯放弃晨晨。但如果没有那么神奇的电击。这一切也许不会发生,我恨该死的先天功法,恨该杀的[清心吟]这该死的,还真是与我有心灵感应,居然又自作主张在体内奔琉,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我赌气的不理,任由它自己捣乱:“晨晨。你永远是最重要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无可置疑。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域逸诚,所以要怪只能怪我,是我对你不起。”“还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能有这句话,我也就甘心了。不枉付了那么多。只要还需要。姐姐就是你永远的港湾。“听到这话。又一次激动的把她拥在胸前。我何幸,能得这样的美人倾情若此。晨晨把脸儿贴在我胸前,静静的听着激烈的心跳声,半晌无语。“小诚,其实杜云希也挺可怜的,付出了那么多,从你这儿得到的思念也许还没我多。”她居然替云希说起了话,真是大出意料。“如果她愿意,就加入到我们之间来吧。”“这……”“小诚,记得我跟你讲妈妈的事情吗?”我点点头:“老人家巳经不在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这个我不可能忘怀,每次提及因肝癌过世的母亲,她眼中那深深的眷恋和不舍,都会让我心痛。“其实,心情不好是最容易得病的,她与爸爸的事,我没给你讲实话……”晨晨下了很大的决心,心情似乎也回到了当年。记得妈妈生病的几年前,爸爸喜欢上了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她是那样深爱着爸爸,就竭尽所能的破坏他与那个女人的关系。这本无可厚非。可有些东西越是想打碎,往往适得其反。爸爸更加变本加厉,经常连着几天都不回家。但他们又都不愿放弃现在的家庭,关系就陷入了长期的冷战中。爸爸保持着与那个女人的亲密关系,却也偶尔回家看看,很长时间爸爸、妈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有一天,妈妈突然就查出患了肝癌。爸爸突然醒悟,每日陪在病床前。原来,他也一直爱着妈妈呀。妈妈去世后,那个女人也离开了。爸爸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生意和我们姐妹身上,再不敢谈及感情。就这样,他们三人谁都没得到好的结局。有时,经常会看到爸爸偷偷地拿着妈妈的照片,独自落泪。我就想。这又是何苦呢。我的心被深深打动,看祁伯伯对女儿的疼爱,对爱妻的追忆,哪想到中间还曾经发生过这么多的事端。父女闹别扭,正是她学习上最重要的时侯。晨晨不太回家,可能也有些原因吧。“有了这次打击,我开始不再相信爱情,直到遇见你。那时的你,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我庆幸终于碰到了一个好男人。”听到夸奖,我的老脸都红了。“后来。你走了。见到了更广阔的世界,慢慢也就慢了。终于我想通了一点,男人,尤其是优秀的男人,是很难做到专一的。与其大家痛苦,不如坦然接受了。““晨姐。你……”“逸诚。别想这么多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好好爱我吧。”晨晨,她终于敞开心扉了。美人娇美的体态让我着迷,忘掉所有的不快,迅速地投入了进去。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这一段耗尽了几乎全部心智,写完之后,我的心都痛了。不说难保各位看官满意。自己都很难承受。雪某辜枉写之,各位辜枉看之吧。书中所言仅代表个人观点,祷勿引为教条。

    第六十八章 温柔乡里

    感到自己被一片温柔所包绕,似乎飘荡在暖暖的海水之中,畅美难以言表。身下的晨晨低吟轻唱,极尽温存之能事。不知疲倦的冲击。索求着更多的亲密接触,似乎只有这种忘情地投入,才能解除心底的苦楚。忘却了隔壁两位长辈,顾不上响声是否会吵到老人的休息。随着一声声呻吟,两个人迷失在无边的海洋。激|情和冲动,我和晨晨的身上布满了各种印迹和抓痕。这一刻,我期盼了太久,坦白了一切,却也得到了最温柔的回报。疯狂过后,疲惫不堪的晨晨轻声呢喃,我还没弄明白都说了些什么,她已经睡去了。静静的听着耳畔甜美的呼吸声,欣赏着激|情过后晨晨那慵懒的睡态,我有了一种归依感。睡意全无,肚子里却是一片空荡荡的,无法理出头绪思考。[清心吟]在体内奔流不息,似乎充斥了每一条经络,力量也空前的强大。得益于与晨晨的完美结合,还是彻底放开的心怀?隔壁许伯伯的咳嗽声传入耳中,不知道我们刚才激|情碰撞的声音,是否打扰了二位老人的清静?在许洋的家里,我的思路突然转到了远涉重洋的她身上。那边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正是工作时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能抽出时间来帮我分析那个东西吗?白天通电话。在她的父母面前,大家说的都是些开心事儿。离家的游子,当然也是把最好地一面呈现在双亲面前。其实不难想像那种日子怎样难熬,生活风俗习惯迥异的民族,难得见到几个相同肤色的人。一个人的日子,她又如何度过?春节就要临近了。会有人与她一起守岁吗?那种皂苷的稳定替代物就那么难以寻找吗?想完了许洋姐的不易。我又不禁想起了治疗烫伤药物的问题。脑子渐渐清醒,我居然开始反复思考起皂苷的问题。分子式一遍遍的演示,每一个组成部分都是那样清晰,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快起来。”晨晨轻轻地捅了我一下。好倦,体力透支的后遗症直到现在才表现出来,都怪昨晚太贪心了。“还早呢,让我多睡会儿吗?”用力撑了一下眼皮。没能成功,我只赖皮道。晨晨急急地扯着我的胳膊:“求你了,快起来嘛。真的不早了,都听到伯父、父母在外面的动静了。快把衣服穿好,别让伯他们觉出不妥。”还有什么妥不妥的,都住在一个房间了,还有这么多的不好意思。脑子终于开始思考,我用力地睁开眼,落入视线的。是晨晨那不整的衣衫。她也刚从被窝里坐下来,翻出来她那紧身的保暖内衣套了上去。底下明显没有其他设施,美好的胸勾勒出一道曲线,两点凸起非常醒目。虽然经过了昨夜的大肆放纵。美景当前,我还是不免产生了巨大的冲动。微微一笑:“你还先穿好巴,否对又要惹我犯罪了。”“还说。都是你这个坏小子,昨晚折腾的人家现在腰还疼呢,一点不懂心疼人。”她又摸起一件东西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你看看……”她虽然马上藏在了身后,我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再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她的胸罩中间连接的部位居然被扯坏了,显然没法再穿。“死东西。还笑,等会儿了你一定要赔,否则我决不跟你罢休。”她不依地捶打,一副小女儿态势。越看越爱,虽然我喜欢她成熟地样子,但偶尔这样表现,感觉也非常不错。“我不是陪过了吗,还怎么陪?”此陪非彼赔。我有意曲解他的意思。“不理你了。”她转过身把上身的衣着整理好。下了床,外套也穿上,见我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脸微微一红。“我可要出去了。你自己在这儿使坏吧。”说完,她真的扭头走了。笑着目送她出去,我突然觉得还有点什么事没弄清楚。为“美色”吸引,只顾了跟晨晨开玩笑了。刚才被催着起床的那刻,我似乎正在梦中做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点点回忆。开始清晰,当时正在做一个实验,研究皂苷的结构,我好象已经找到一个相对稳定的变型了。可,是什么来着?再仔细想想,有点眉目了。顾不上穿衣服了。半裸着身子赤脚就跳下了床。拉过凳子坐在写宇台前,顺手拿过纸笔。对了,梦中情形是这样的。五位上的羟基换成羧基。然后再加上一个烷基环和两个次烷基。还有……凭着记忆,慢慢把梦里那个完整的构成写了下来。搜罗所有能得到的资料,在大脑中进行了无数遍的分析,许洋那边是经常在网上讨论,婷婷的舅舅吴叔叔那儿也没少添麻烦。可以说巳经动用了所有可能的力量,目前还没看到曙光。那个这个梦中得来的家伙会是正确的吗?自从杭海生的一击,我已经不做那种未卜先知的梦了。皂苷的各种衍生程式装在脑子里,只要大体一想,就能弄清大概,其中真有以前所想不到的环节。不对,还差了点什么。噢,这儿还需要再添加一个烃基。终于。我把梦中所见完整的复制下来,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虽不知是否可行,我还是忘乎所以地嗷了一声:“成了!”如果成功,那么这治疗烫伤的药物,研发工作也就完成大半了。前景多么美妙了大概被我那一声“凄厉”的叫所惊动,晨晨急忙忙的跑进来:“鬼叫什么。出什么事啦?”我摸摸脑袋:“噢。没什么。不过有了一个新发现,心里高兴。没吓到两位老人家吧。”“还说呢,没事跑人家来鬼哭狼嚎的,弄那么大动静谁能受得了。”她注意到我仍然赤着上身:“臭东西,你干什么嘛,还不赶快穿上衣服。小心着了凉。我可不管你。”我声音有那么惨吗?心里还不是很相信。不过幸福的接受了她的威胁,心道,你怎么会不管我呢。拿过写好的字条递过去:“晨晨,你看看,这是我做梦梦到的分子结构。”晨晨接过并不着急看,而是先走到床过,拿过了外套温柔地替我披在身上:“都多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什么时候才不让操心?”“这口气听起来耳熟,怎么那么象另一位我所熟悉的伟大的女性呢?”接受着她的体贴,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好幸福。关于药物的事情。我自然不会隐瞒对她隐瞒,早就说过了,所以晨晨也是非常清楚。作为一名优秀的医学生,她对这些基本的生化知识也很精通。“哎,这不就是那次提过的皂苷吗,看起来有点意思,难道真是做梦梦到的,你的梦又开始灵验了?”微微一笑。心里有几分得意:“我也搞不清楚是这个怎么冒出的,可能是平时想的太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但不象特异功能又回转了,因为这次并不是以前那样的感觉。”“要是真行就好了,小诚快变成居里夫人第二了。”晨晨由衷的高兴。看得出来,我的事情。她始终比对自己都上心。“我是个男的,怎么能当居里夫人!”我辩解一声,“不过,昨晚我还梦到更美的事了呢。”“讨厌。不理你了。”她听出话里不怀好意,白了我一眼,又离开了房间。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还是发给洋洋,让她帮着分析一下吧,希望能成功,省得你整天跟丢了魂似的。”我哪有丢了魂,不过是说的稍稍多了那么几次而已。告辞了两位老人。我等不及回家,就近让晨晨把车子停下,找了家网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