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父犬子第26部分阅读
虎父犬子 作者:肉书屋
真要计较,似乎还要更加美味一点?
既然ark刚刚已经克服了罪恶感,那么他就要从感官的角度开始分析。罪恶感不多——这是肯定的。因为从前在军队,就有一项不明说的传统,少年们的成|人仪式似乎因为没有女人,总是在男人们的手里完成的。他的第一次带有技巧性的自渎,也是在陈海泉的指导下结束,和第一次慌乱而匆忙的完全截然不同,成年男人火热阴郁的视线成了催|情药,一开始的羞耻和不自在很快就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呻吟和扭动。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得出结论,比起没有血缘关系的前辈和后辈,以及可笑的养父子关系,他应该更有理由亲自教导儿子的人事——比任何人都有理由。
至于途中他情不自禁的失控————ark自动把他解释为儿子对老子天生的吸引力。你说除了化自他血肉的亲生儿子,还有谁更有资格,拥有这种对他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他陈皓的儿子,合该就有这种魅力,让他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简直无可指摘。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写,今天也不多。。。。但是看在肉汤还算浓,且我好歹把它给憋出来的份儿上。。。。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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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傻笑~~~
79第七十四章 生理第一课——团团威武(上)
ark在这种自我催眠之下,迅速的调整了心态,于是最后那么一咪咪乱|伦的罪恶感,没影儿了。他有些得意的摸了摸下巴,再一次为自己的优良基因感到骄傲。
“阿嚏!”光溜溜的苏团团鼻尖儿耸了耸,突然打了个喷嚏。ark眉尖一蹙,立刻抱起儿子重新下了温泉里头,刚才结结实实的出了一身的汗,他倒是无所谓,可儿子实在不是身强力壮的主儿,小心为好。
ark搂住手软脚软骨头都酥了的团子,小心的撩着水给他冲洗身上那些污痕,然后随便把自己清洗了一下就把两人收拾利索,抱着人离开了山洞。本来还想着去另一处钓鱼,眼下看着,也只能改天了。
不过某爹没有任何不满意,今天对他而言,有另外一种收获。应该说,他满意的很。
等他们回基地营的时候,起居室已经半个人影无有,吊梯上下都安静的很,也不知道人都哪里去了。ark想着,这样刚好,免得那帮子闲得蛋疼的家伙问东问西…
“嗯嗯…米克…”苏团团原本安稳的窝在ark怀里头,这会儿刚上吊梯,突然不安分的动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的喊着他爹的名字,软糯糯的,却是和平常活蹦乱跳清凉凉的嗓音全然不同。
ark心头猛地一软,手里不禁多了几分力把小孩儿更紧的抱进怀里。儿子这样倒像是和他小时候撒娇耍痴的小模样,实在可人疼。苏冉博小时候就是个惯于撒娇耍赖的货,长大了却越发的和他像是好哥们儿,小时候还顾忌着外人,知道喊他一声爸爸,现在人前就直接喊他名字了。
他不在乎这些,可是偶尔也会突然怀念赖在自己怀里头的肥嘟嘟的小胖团子,几分失落。而现在,ark似乎重新掌握了熟悉的感觉,怀里的小孩儿唯一的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只有自己。
他进了两人的房间,把苏冉博放到床上,脱了外衣盖上被子,才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儿子的睡容发呆。ark慢慢伸出大手一点点的抚过儿子嫩嫩的脸蛋儿,硬硬的拇指粗糙的摩挲过还散发着热量的红润唇瓣,然后贴在下唇瓣和下巴之间的那个小窝窝,感觉那里柔软的触感。
“睡吧,睡吧…”他低沉的安抚着小孩儿,犹豫了一下,还是低下头在对方洁白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略微冰凉的肌肤碰触到男人火热的坚毅的唇,一瞬间让他回忆起山洞里唇舌交缠的旖旎,心脏悄无声息的加快了节奏,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空洞感在腐蚀着胸口,仿佛那种摸不准挠不着的痒意直达心底————
极度的贪婪。
轻轻的叹息声响起在静寂的空间里,然后如同轻烟一样缭绕消散。
苏冉博睡得很香,这毫无疑问。所有喝了酒就痛快发泄过的男人都会睡得很香,不过这不包括第二天可能随之而来的痛苦。
“呜呜…嘤嘤嘤嘤…”苏团团蜷缩成一团,撅着屁股整个蒙在被子里呜呜咽咽,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ark阴沉着脸端着一碗蜂蜜水推开门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期期艾艾的胡安和费多尔,以及一脸强烈的八卦渴望的克里斯,后面的三人在ark进屋后被门狠狠的砸在了外头,鼻子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把水喝掉。”ark坐在床边,对着包子说。
苏冉博在棉被里露出一双眼睛瞅了瞅他爹,然后迅速的发出一声哀嚎,伸出爪子把碗拽进了被窝。ark一瞬间只听见咕嘟咕嘟细微的吞咽声,可爱的不得了。他的脸色和缓了一些,嘴角也露出一点笑意。
“哈…!”苏冉博一口气把蜂蜜水喝完,顿觉舒爽了不少,于是磨磨蹭蹭的从被子里头钻了出来,顶着一头小乱毛冲着ark傻笑。
“头还疼?”ark揉了揉儿子柔软的浅褐色发丝低声问。
“还疼…”苏冉博立刻一副委屈的表情,蹭了蹭他爹的掌心,然后表情又有些疑惑的嗫嚅:“就是不知怎么了…嘴唇突然肿了…”他今儿早上去放水,打着呵欠照镜子的时候竟然看见了一双腊肠一般的嘴唇,肿的不像话,还有几处破皮了,这下子可把他吓坏了,还以为那温泉有什么问题。
“咳…”ark顿时尴尬了,他积极调整心态,然后尽量坦然的说:“那啥,昨天爸喝得也有点上头,不小心让你撞到温泉眼子边上的了,估计是那时候嘴巴给蹭着了。”
噢…苏冉博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怨恨的小眼神立马一眼一眼的杀向他爹。瞅瞅这当爹的,太不尽责了——看把他给摔的!
ark颇有点心虚的移开视线,然后又强迫自己不怒而威的继续和儿子指责的目光对视。开玩笑,这崽崽心里头的鬼点子多得跟狗屎一样,但凡他露出一点不对劲,眼珠子一转就不动声色的逮住,然后瞅着机会耍赖要东西。尤其这一回他心虚的事儿实在有点说不出去。
非礼自己的儿子,他的确可以说服自己,但在道德上吧…也的确不好说。
还是一步步来吧。
ark脑袋里迅速转了一下弯,打定主意。
“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事情吗?”他轻咳了一声,把碗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严肃的问。
苏冉博困惑,他脑袋从这边歪到了那边,然后前后仰了一下,还是不太明白。
“啥事?”他眨着大眼睛不耻下问。
ark露出大尾巴狼的虚伪笑容:“儿子,主要是你个子实在没啥长进…所以为父也着实忘记了这件重要的事情——你学校教了生理课没有?”
苏冉博呆呆的看着他,眨眨眼,又眨眨眼,然后忽然露出明白了的表情:“教过啊,周公之礼嘛!”他想了想,又心虚的瞅着ark,小声说:“而且…而且那一次,还记得不?就是我哥们儿在我宿舍里头…看那个啥…”
不说还好,一想起这件事,ark年轻英俊的脸立刻黑得像锅底。
“不是我弄去得啊!”苏冉博立刻表示自己的清白:“也不是我提议的噢——我就瞥了一眼,还没啥感觉的噢!!”他说得倒是真的,年纪比陈毛毛他们小是一回事,他身体发育一向晚也是事实。
说道这个周公之礼,男女之事,苏冉博当然不可能一无所知。他上一辈子待得是什么地儿啊,那处虽不是什么青楼南馆,却也有着无数肮脏的丑事在暗处,他年纪不大,但正是这个原因——那些人往往不避讳一个小孩儿。他瞧得可不少,其中之一就是高宏盛那个家伙。
高宏盛精力过人,虽然他独宠李德才一人,只把他放在心尖尖儿上爱,可是李德才的身体却应付不来高宏盛。上一辈子的小扣儿,就遇上过好几次从高宏盛别馆里抬出来的人,他估计这也是高宏盛坚持要送走他的原因——要不是因着班主的爱护,高宏盛只怕连送走他也不必,一卷破席卷着就能扔到荒郊乱坟岗去!
只是苏冉博虽知道这些事,也从没观摩过,更不用说实践了。古人大多早熟,那也是过去了,他幼时吃苦太狠,导致十六上了身体却还不咸不淡的没甚反应,再加之他忙碌于生计,也没空去想那些…
苏冉博这次却是两辈子真正的头一次,只不过他本人不知道,他爹正在确认中。
“陈毛毛没带你学坏过?”ark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他儿子嫩得很,但他可不是…昨天苏冉博那反应分明就是未经人事,只是他一想到那一次他突袭儿子的宿舍看到的画面,一团火气就立刻上涌,压都压不下去!
“爷…人家还很纯洁的!!”苏冉博不依了,要炸毛了。怎么明明他一个纯洁无暇的小处男,那个除了憋尿之外都还没竖起来过,偏偏在他爹眼里就已经滛|乱了捏?!太过分了啊臭米克!!!
ark梗了一下。太久了,没看到儿子此种惺惺作态的样子,表情撒娇乞怜,偏偏小眼神怨恨的不得了,这种强烈的对比啊…不是他这种锻炼了十几年的心脏恐怕是承受不起的。
“好啦好啦…爸错怪你了…”他息事宁人的挥了挥手,又极力把话题扯回到“正路”上,“学校教得太笼统的,你昨天——昨天———”
他皱着眉头苦思冥想,最后憋出来一个词:“勃|起了知道不?”娘的,硬了就硬了…还□了…就跟明明是腚,非得叫成臀部一样别扭!
苏冉博再次呆了。□…噢噢…□…——?!
ark于是看到了他儿子眼睛从呆愣渐渐开始发亮,然后就开始傻笑,最后竟然掀开了被子,低头朝里头鬼鬼祟祟的看了看,似乎还评估了一下——?
“呼…”苏冉博心满意足的松开扯着小内内的手指头,得意又喜悦的瞅着他爹。矮油…他苏冉博苏小爷终于摇身一变,变成苏大爷了呦~~~
果然长了几根毛就是不一样,虽然他没啥印象,可是勃|起就是客观事实,不因为他主观不记得而发生改变!
“就多长了那么几根毛看你得瑟的…丢脸不丢?”ark本来还想着温柔行事,这会儿看着儿子恬不知耻的扯开裤头观察,顿时本能的开始嘲笑:“小长大了吗?我看没有吧?啥时突破了一米六五,估计还能长那么一点!”
苏冉博笑眯眯的在自己的蛋蛋上又小心的摸了一把,毫不在意的昂起小下巴:“那有什么不可能?我才十三——你都三十多了,要搁在几百年前都要自称老夫!!等到我的变大——米克的就变小了!!变成黄豆!!”
ark嘴巴差点气歪,这个臭东西!!这东西能随便诅咒吗?!黄豆?!那还不如割了去变性!!他一气之下顿时理智全失,全然忘记自己之前打算的慢慢来的政策——一个熊扑,把软绵绵的儿子结实的压在了强壮的身体之下,大手从短裤的裤腿探进,直接抓住和主人一样软绵绵的小香蕉。
“咿!”苏冉博两条白嫩嫩的小腿儿蜷在ark结实的腰身两侧,茫然的细细的惊叫了一声,只感觉一热,顿时憋尿感油然而生!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大家谈到ark从前的小受样儿似乎有点承受不住。。。。这个吗,我私以为不太影响啦。。。。其实他和陈海泉倒是没啥关系,只是毕竟不是亲父子(亲父子都能那啥= =),陈海泉教育他又一贯是速成法,变态的法子,所以外人看了只觉得扭曲,比如说他的鞭子。那就是个传统,你们别想着ark现在的样子啊,微忧青春日记这部漫画看过没?保坂清嶺是个十足的攻吧,可是人家在高中的时候,啧啧,那个叫做精致漂亮,虽然身材也修长挺拔,可是那张脸蛋啊。。。。强受是肯定的。。。。
我昨天看到一个图片新闻,就是西西里岛上的干尸博物馆,这个在印度也有一个,里面全部都是干尸。。。不过我昨天看到其中的一具干尸,真的被震撼了。
罗萨莉亚是几乎这个博物馆里陈列的干尸中最漂亮最可爱的一具了。她是一个两岁的小女孩,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卷发,两岁时,她死于肺炎,她的父亲悲恸至极,花了一大笔钱请求有名的制尸工匠,把罗萨莉亚制成了干尸。最后一刻,悲伤的父亲给她系上了漂亮的蝴蝶结头饰。
罗萨莉亚永生了。
80第七十五章 生理第一课——团团威武(下)
ark恶劣的慢条斯理的瞅着儿子茫然的小表情,手指轻轻一捏,儿子细细叫一声,再一捏,儿子又弱弱的叫一声…一来二去,小香蕉变大了,抖抖索索的在大手里精神起来,ark已经玩上了瘾头。
“啧啧,小东西真的长大了吗…”他微微松开手弹了弹白嫩嫩几乎和皮肤一色的小香蕉,一本正经的调侃着,眼睛越发的深沉。身下的小东西一脸紧张的盯着他的手,两只小爪儿抓着枕头边不放,活似要被他强迫了咋地,长长的睫毛也跟凝固了一样一颤不颤的,让他一阵好笑。
这下子算是完了…ark想,竟然完全没有半分丝毫的不适感,反而觉得成就巨大。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苏冉博却顾不上他爹心里头那些弯弯绕绕,他只在乎掌握在别个手心里头的命根子——即使这个别个是他爹!米克怎么这么变态…某团子委委屈屈的想到,全身都一动不敢动,只得忍受着他爹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
原来这就是勃|起的感觉啊…也不怎么样吗,难受的要死,像是想放水,偏偏又多了那么一点痒痒的难以言喻的冲动…他眼睛终于眨了眨,泛出了些许的水光,小脸蛋儿上也升起了红晕。
ark看到这幅光景,刚才还存着的那点逗弄的心思一下子就没了,脑袋里只晃荡着温泉那天旖旎的景象——这真的要命,他不耐的动了动,调整了下姿势掩住下半身的异样。想要收手吧,可是手里头的小香蕉还精神的很,儿子又一脸的难受。
“别难过…”他不自觉声音低沉了几分,俯□安慰的亲了亲儿子的小耳朵,“爸是想要教你,以后遇到了这种状况该怎么解决,不然你自己肯定慌神。”
“我同学都是看那些…嗯嗯来学的…”苏冉博细细的喘着气,一边又委屈的瞅着他爹:“没有哪一个是他们爸爸教的…米克骗人!!”
ark噎住了。这个臭东西,平常娇憨憨傻乎乎的,怎么这种时候又突然精明了?他皱起浓眉头疼,手下却没有停,技巧性的抚弄了几下,把苏团团弄得呜呜咽咽舒服的扭起小细腰,两只小脚丫子也蹭来蹭去的不安份,偏偏他蹭得又是ark的腰和腿…
某爹眼神一暗,表示这可不是我的错,都是儿子惹的祸!
苏冉博小朋友泪流满面的仰起小脸蛋儿,只感觉眼前一阵朦胧,从未有的奇异快|感让他浑身一阵战栗,腰不由往上一挺,洁白的脚趾头蜷缩起来,交代在了他爹的手里头。舒服过了,某团团立刻就抛开了刚才义正辞严的说辞,腆着白软的肚皮就在他爹的身子下头呼呼的睡着了。
ark目瞪口呆的看着儿子。这小子…这小子真的是…他小心的坐了起来,随手扯过一张纸擦了擦手,看着上面的湿痕好一会儿,突然露出一点傻乎乎的笑意,转瞬就被强行压下。他侧过头小心的听了听门外的动静,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这张纸巾叠了起来,夹到一本书里然后鬼鬼祟祟的藏在了书架的最下面一层。这般折腾了半天,他才施施然站了起来,重新把儿子卷进被窝里。他又瞄了一眼门的方向,停顿了片刻,猝不及防的一个猛扑到门边一把拽开门————
“哎呦!”门外一群来不及躲开的汉子,不是在逃跑的半路上,就是还来不及逃跑跌在了门边上。
“……”
“听得爽不爽?我儿子声音好听不?”ark嘿嘿笑了几声问道,然后陡然炸毛暴跳如雷:“这是老子的你们也敢偷听?!老子抽死你丫的!!”连他儿子娇滴滴的声音都给听了去这帮闲得蛋疼的家伙他非得把他们的蛋蛋都给踩扁!!!
克里斯和胡安连滚带爬的躲开ark乱踹的脚,亚历山大夹着粉色兔子迅速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凯撒则一脸坦然的拉着弟弟的手晃悠悠朝房间走去,后者笑眯眯的对咆哮的ark挥了挥手…只剩下一只名叫爱丽丝的老鼠嘴角抽搐的躺在地上,眼睁睁看着ark面色狰狞的一只大脚丫子踹了过来————她灵机一动福至心灵,立刻就地滚滚滚,滚到走廊尽头狼狈逃窜。
ark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慢吞吞的缩回脚,眼神左右一瞥,然后长长松了一口气,心虚的缩了回去。这下子是暂时给糊弄过去了。他苦恼的关上门坐在了沙发上,整个房间里只有苏冉博规律的呼吸声。
想让人不知道也难啊…瞅瞅,儿子刚起床,就又给他弄到床上去了。ark愣了一下,又突然为自己无意识的用词脸红心跳了一番,只得不断的安慰自己一时口误,儿子的魅力着实太大了些。他看了看时间,觉得还早,就干脆也爬上床,搂着香香软软的儿子睡个回笼觉。
要烦恼的事情实在太多,也就只有儿子在身边的时候,他才能稍微轻松一点。ark胳膊枕着后脑勺,另一只手圈着某团子的小腰,虽然闭着眼睛,眉头却又皱了起来。
昨天也就算了,今天他可能是做的有点过头了。他想起苏冉博之前说的那句话,不由有点不痛快。陈毛毛那笔帐…他自然是不会和毛头小子计较,但将来必定要从他老子那里讨回来!要不是陈毛毛那帮子人教坏了他儿子,他儿子估计连a片都不知道是什么,更别提什么应不应该由老子来教导人事啥的了——平白误了他的计划!!
ark原本是考虑着,虽然他也知道这些年他是越来越重视儿子,甚至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病态,但是他们父子惯常相依为命,苏冉博小时候亲嘴儿都成了家常便饭,就是比平常父子亲密些又怎么了?先不去辩驳他到底对儿子抱得是哪种想法…总归也长久不了,不会误了他的将来。
他一想到这点就浑身难过。养了这么大,可是却不能一直守在儿子身边…这算是怎么回事?可是这几年他的身体除了越来越强壮,外貌真的没什么变化,儿子却一天天大了,要是再过个七八年,就是他强行把儿子留在这里,恐怕他也不会愿意了。ark心里存着这个疙瘩,这几年甚至都不愿意多见见苏冉博,生怕以后更加的舍不得。
这一趟温泉之行算是彻底打破了他的计划,让他反而走到了另外一条路上。
到底是将来痛快的放手…还是想个主意,彻底把儿子留在身边?他昨晚上想到了异化剂,但是又很快的自己给否决了。他就是受了这个鬼东西的苦头,还得儿子小小年纪也不得不跟着他东奔西跑,连个家都没有…更何况他算是特殊的例子,ap上的众人又哪个不是特殊的例子?谁能保证异化剂注射下去了,儿子就能平平安安的走下试验台?
他们现在是自由了,不受国家的限制,可当初那一番心理挣扎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越过去的?他们都是当过兵的人,经得住磨练吃得了苦,可是苏冉博不一样,那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能接受他们的异化体已经是个奇迹了——他自己要是变成了小章鱼,八成得哭死!
反正ark是舍不得,也不敢冒这个险的。
那要怎么样才能让儿子也能和他们的时间同步呢?
ark很烦恼。
离他们的房间还隔着一个的地方,凯撒同样皱着眉头压在弟弟的身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思考着什么,纯金般的发丝散落着,看起来华丽的奢侈。伊森微笑着伸出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的梳理着那些柔软的发丝,靠着枕头低头看着哥哥俊美深刻的轮廓。虽然他知道凯撒在头疼什么,但他偏偏不说,反而乐呵呵的在那里偷偷的打量着对方变幻莫测的表情。
其实呢,他不用猜也知道,凯撒真正头疼的时间只有十分钟,其余就是纯粹发呆。
伊森觉得很有意思。当初他异化成蛇的时候,真的是觉得万念俱灰。可是现在看看,他觉得异化体竟然相当的符合每个人的性格特征。说白了,他就觉得如果凯撒的性格像什么,就是懒洋洋喜欢发呆又耐性十足的大蟒蛇。
“想什么呢?”凯撒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伊森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也出了神,他抬头看了看凑到极近距离的兄弟,黄玉般的瞳孔微微的收缩着,慢慢的映着他的身影,金色的发丝垂到了他的鼻尖上,微微的泛着痒,他却懒得去挠,只觉得欢喜。
“没想什————”话未说完就被吞入了炙热的唇中,冰凉的大手捧住了他的脸,让他不得不顺从的仰起下巴,启唇接受对方强硬的入侵。
和冰冷的外在不同,滚烫的舌头从唇间缝隙灵巧的钻入,熟练的舔过伊森敏感的牙龈,让他微微一抖,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凯撒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钳住他把他压在床上,他用多大的力气反抗,凯撒就在那上面多加上三分力——伊森觉得自己在继续挣扎下去,手腕子非得断掉不可,上回不就差点脱臼?
他泪流满面,心有不甘的放松了身体,乖乖的伸出了舌头主动和凯撒的缠在了一起。看看,果真和蟒蛇一样,你越动,他缠的越紧,最后恨不得直接把你整个用身体缠起来,绞断为止!暧昧的水声咕唧咕唧的响着,让伊森耳朵通红,下一刻好不容易被松开了手腕子,腰侧突然一凉,一只大手已经探进了毛衣里头,用力的抚弄着敏感的腰部,另一只干脆就向下钻进了裤子里,大力的揉捏着臀部的肌肉——伊森大吃一惊,发出呜咽声,却在下一刻直接被抓住了要害,对方狡猾的在他最要不得的地方轻轻的一捏,他就颤着挺起了腰,主动把自己给送了出去。
“乖一点…”凯撒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么一句啊,就在伊森强自镇定的目光中慢吞吞的向下滑去。
“唔嗯…嗯…”伊森被对方熟练的口技和手活给伺候的直发抖,勉力睁开眼睛朝身下望去,就看到凯撒灿金色的发顶,精悍的背部线条,他突然一阵绷紧,咬着牙忍着苦闷的快感,然后全身放松喘着气看过去…凯撒慢条斯理的抬起头,俊美至极的脸上溅着一些白浊的污痕,嘴角缓缓淌下一条痕迹…他用黄玉的瞳孔紧紧的盯着伊森,然后轻轻伸出艳红的舌尖,一点点舔去了嘴边的液体。
伊森脸上霎那通红,却没有办法移开自己的眼睛,直到那个男人俯身过来,含住了他的嘴唇。
“…狡猾…”他模模糊糊的憋出这句话,最后还是被凯撒给咬着咽了回去。
那一年凯撒就是这么样以退为进,一副可怜样子惹得他愧疚难当,最后给他生米煮成了熟饭!!好吧,虽然一月他也有那么几次翻身做主人,可是偏偏被干的那个人,还一脸灼灼的全程盯着他,一副想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害得他差点萎靡不振——这样子,简直和被压在下面一个样!太不像话!这几天团团回来也是这样,明明轮到他了,结果他刚结束一次,就被迅速的压在下面吃干抹尽,最后竟然连下床都不能,只能狼狈的异化变成小蛇,假托巡逻让凯撒带他出去。
现在果然逮着机会就蹬鼻子上脸。
几个小时后,伊森昏昏欲睡的趴在枕头上,由着凯撒慢慢摩挲着光滑的后背。
“ark那事不太妥当。”凯撒冷冷的突然说道。
伊森猛地一惊,清醒了一些。他想了想,斟酌着开口:“哥,我们都这样,凭什么还用伦理道德去管束别人?”何况他早就看出ark那点小心思,只是那时候ark自己都还没有察觉罢了。现在ark感觉到了那么一点点,那个人,要是没决定时就算了,一旦心里有了主意,别人就算抬出他老子都没用…再说ark的老子又不在了。
这一点,ark和凯撒两人极其相像。
凯撒脸上没什么变化,但是伊森还是瞧出了那么一点不满,心里忍不住发笑。他哥就是这一点特别有意思,平常看他懒洋洋不管事儿,其实某方面执拗了很——而且性格还很有缺陷。都说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他哥刚好反过来,自己想干什么都是有道理的,旁人一个字都最好别说,可是同样的事情要是别人去做了,他就立刻开始甩脸色。
最搞笑的是,他甩了脸色,别人十有都没看出来。最后他只能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当然啦…’伊森又有点不高兴的想:‘他也可以找自己来撒火…’
“行啦。”他自然的代替凯撒下了结论:“你别去管他们的事哦!现在团团还小,将来会怎么样也不知道,我们就别去捣乱了。”
凯撒看了他一眼,摸了摸弟弟的头发,不再吭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昨天的图片吓到了一片?不过还是有木有吓到的嘛。。。还有木有看到的。。。。我是真的觉得很震撼所以和大家分享哦灭哈哈~~~~~
话说,感情戏的培养这几章奠基的差不多了。。。情节什么的也该推进了。。。
保坂清嶺是国中比较萌。。。。我泪流,这么熟悉的东东我竟然都忘记了。。。说道这个,我之前在晋江第一篇不是微忧青春的同人吗,本来之前什么节日的时候我还说着再更几章后续的番外,结果我着手写的时候,发现太久没去重温漫画,好多情节虽然记得清楚,但是那感觉却没有了。。。
我今天中午写东西的时候又看了看自己的一堆文案大纲。。重新看了之前写的一篇穿越盗梦空间的bl,主角受x阿瑟攻,那个大纲是定好了,也是看了盗梦空间然后一时激动灵感大发,我写了大概四五章,然后突然劲头没了,后来才有虎父犬子。我从头看了看,突然觉得这一篇我开头还开得挺好的,自觉也挺不错,又想写了。。。。
唉。
真羡慕那些挖坑无数的大神,以前编辑大人还问我要不要同时开俩坑,我就万分惶恐的拒绝了,开玩笑,我能规规矩矩一个坑一个坑填完就是本分,再有其他就不照了。话又说回来,我还真的有很多想写的,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写啊。。。。我娘说我要是这次考研没考上,就去上班,可是我找啥工作比较清闲呢?不工作也不现实,那些专职写手一天能码字个把万,让我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光是码字我肯定不行。。。
大家有木有考研成功的,介绍我政治复习的经验?我现在看着政治书一个头两个大,偏偏又快没有时间了,只恨不得回到高中去重新上。。。。
81第七十六章 梦境(上)
伊森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恐怕除了沉默的凯撒,其他任何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哪怕是从一个特种部队出来的亚力等人也一样。在所有人的眼中,伊森总是面带微笑,似乎从来没人看到过他露出笑容以外的表情,他总能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让人心生好感。
就比如苏团团同志,彼时芳龄五岁,且刚认识费多尔就给人家起了外号。这样的小霸王,内心就比正常孩子多了那么些弯弯,偏偏见了伊森就很有好感,甚至因此让他爹都醋了起来,可见伊森是个气质很亲和的人。
凯撒同志每次听到这种评价,都不置可否,反正是不吭声。他是不屑于撒谎的,但是又不可能去拆自己宝贝弟弟的台,只能当做没听到。在他的眼里,自家的这条小青蛇外表素雅,实则毒的很。自然界中,可不是所有斑纹三角蛇都有毒,也不是所有圆头无花纹的蛇都安全,他家这只恰是典型。
凯撒那头心事一了倒头就抱着弟弟睡觉,伊森却没有丝毫睡意。他自然是在想哥哥刚才说的事情。他倒是没什么恶意,毒液也从来都是对着外人喷的…只是团团的事情的确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隐患。
他们这些人,因着特殊的际遇聚到一起,要说过命的交情谈不上,却也相处的如同家人一样了。伊森早先看出ark对苏冉博不正常的溺爱,可是那时候苏团团还太小,而且人家父子相处得好,外人又能说什么呢?所以他什么都没说。
‘ark现在似乎还没有决定…’伊森微微笑了笑:‘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早上的情景大家心里都有数了,他一个当爹的,心里要是没那点心思,怎么对儿子硬的起来?话糙理不糙,让他说,ark投降的日子不远了,不管他到时候嘴上说得什么理由,原来还想要把团团送回去的念头…估计现在已经彻底打消了。
就是不知道团团怎么想?
伊森在对团团的认识上和苏岚有那么一点相像,他们都没有被苏团团外表的娇憨可爱给蒙骗,反而看到了某团子精明狡猾的那一面。伊森是觉得,团团不可能真的不知道ark那些行为意味着什么…这么好些年,他爹不但没有娶老婆,连交往的女人都没有,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床伴也不存在,独独就守着他一个人过日子。团团小的时候,还可以理解为ark对他的爱护,可是现在儿子大了,没道理老子还一个人孤零零的连个可心的女人都没有吧?
ark还假惺惺的跟他说什么异化体…就算老婆娶不成,也没必要禁欲啊?根本就是下意识的为儿子守身如玉,啧啧。
那俩儿父子每逢腻在一处,那一块儿就到处飘着粉红泡泡,真是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jq。
现在的状况就是,父子俩人一个揣着糊涂装明白,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就看什么时候撕破那层窗户纸。
伊森想到这里眼珠子就转了转。过段时间估计就不太平了,家务事再不处理,更待何时?既然那两人都装傻,不如就让他来推波助澜好了。真是…先是亚力,后又是他,怎么那对父子那么不让人省心?
某只狡猾青蛇心满意足的闭眼睡觉,苏冉博则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梦中。
他茫然的在一条小路上走着,四下一片黑色,远远一看浓郁深沉,可是往近处一瞧,却又浅浅的如同雾气…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苏冉博稀里糊涂的,只觉得自己明明应该是在床上好好的躺着,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诡异的地方?看着黑,却又能看到脚下的路,偏偏也不像是晚上,有那个地方的夜晚连颗星子也没有?
“米…米克?”他张口就喊,喊完了自己反而一愣。好半天,他才猛地醒悟,他这是在做梦吧?除了在梦里头,哪里还有这样稀奇古怪的地儿?这样一想,苏冉博心里安定下来,踉跄的脚步也变得稳定起来。
做了梦还能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他仿佛身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时空,梦的主人虽然是他,却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似地,很有意思。苏冉博捏了捏睡衣的衣角,脚丫子又蹭了蹭,最后一点恐惧也没了,笑嘻嘻的向前迈开步子。
苏冉博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周围的黑色渐渐淡去,脚下的石子路突然变成光滑圆润的青石砖,上面还雕刻着莲花的纹样,精美的很。嘈杂的人声充满了原本寂静的空间,他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人一样,硬生生的插进了这个热闹的跨院。
他吃惊的看着四周,结果发现人来人往的,竟然还有直接穿过他的身体过去的,就是每一个人看到他。苏冉博愣了愣,暗想,这大概是因为在做梦的关系,就像个鬼魂,旁人怎么可能看得到呢…于是他就定下心来打量着周遭。
这家看来是在办亲事,不大的跨院到处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和灯笼。这个时候似乎还不到迎亲的日子,来来往往的看着都只是家里的仆妇,人人脸上都喜气洋洋,只是没瞧见主人家。苏冉博观察了一下这边人的衣着,都和他上辈子死之前那会儿差不多,男人都剃着短发,只女人还扎着发髻,穿着盘扣的衣服。有一个穿着大红绸缎收腰旗袍的的女人引起了苏冉博的注意,看她的打扮穿着,时新的卷发,红艳艳的唇膏,应该是这家的女主人?娶亲的是谁呢?这边人说话的口音也颇为奇怪,倒像是台湾那边的。那个女人说得倒是一口地道的官话。
‘少爷娶亲…你们仔细着…出了疏漏唯你们是问…’
苏冉博歪着头站在那女人不远处,看着她点着红艳的指甲,仔仔细细的叮嘱众人,额头上沁了密密的汗珠子,不时还翘着兰花指,捻着丝帕的一角细细的擦着。喊少爷…可见不是主母了,瞧着也不似丫鬟,那就是姨太姬妾之流,也不是封建社会了,小妾不得穿正红的规矩也都因人而异。
他眼睛一扫,又看到跨院外头走过一排穿着国民党军装的兵巡逻而过,恍然大悟。这又是在哪个国民党将领府中吧?
怎么他做梦还能梦到这些?苏冉博嘴角抽抽,忍不住想,不会那个少爷就是他吧?难不成是上辈子伏低做小活得太苦,死之前不甘心,所以连做梦都要重新做一回少爷?可是他也没什么怨言啊?
苏团团又笑眯眯的想着,既然少爷是他,那…那位当家的军爷不会就是他爹吧?就算是梦境也得反映现实啊,除了ark,他可没有认别人做爹。
‘你们弄这些做什么?!谁跟你们说我要办亲事的?!统统给我撤了————’突如其来的大吼声打断了苏团团的臆想,也打断了整个跨院的热闹气氛,整个院子里一片寂静无声。
苏冉博惊讶的看过去,却没有看到预料中自己的脸。很明显是“少爷”的来人,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白净的小脸儿,泛着怒气的乌溜溜的灵活眸子,穿着一身白色软绸料子的中衣,底下是同质地的黑色绸裤,一双家常的厚底绸缎面儿的鞋。
‘我可不愿意长成这样啊…不一样就算了,最起码变得有点男人味儿也好啊…’苏冉博顿时不满意的嘀咕。这人,怎么和他长得一个类型,都是风一吹就倒的那副模样…哪怕他们拍着自己的胸脯说自己很强壮,别人都只会紧张他们会不会把肺给拍出来。
‘少爷说得什么话,’那个旗袍女人打破了尴尬的僵局,巧笑倩兮的解围:‘这可是咱们将军亲自给您挑的媳妇儿,亲自求来的亲事…再说您也不小了,房里不能没个正房奶奶不是?’
苏冉博听出了兴味,不由换了个脚,摸着滑溜溜的下巴看他们。
只见那个少年一脸铁青,眼神像刀一样的剜向她,满满都是恨意和蔑视:‘爷说话的时候没你插话的份儿,给爷滚一边儿去!!’
女人顿时脸色一变,漂亮的脸蛋儿都扭曲了,然而她迅速的调整了过来,又笑着走上前一步:‘少爷,我可是被将军吩咐来操办您的亲事,这里里外外大事小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算不给我面子…也得敬着您的父亲呀,更何况,将军这么重视您的亲事,您真要这么捣乱,将军再疼您只怕——’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彻底让女人消了声,打到一侧的脸上立刻浮起了红肿的巴掌印子,可见是半点没留力。
少年慢慢的走上前,白皙纤细的手一把钳住女人的下巴,狠狠的抬起来。他清澈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来,里面充满着说不出的阴鸷和憎恨,简直让人从头寒到脚。被他这样盯着的女人,也不由害怕的颤抖起来,甚至怕得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