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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殿下的人妃第48部分阅读

      狐狸殿下的人妃 作者:肉书屋

    缎面的底裤没有了裤带的束缚一下就从上往下掉落,他的整个下身就直接性地暴露在她面前。宫千缈不争气了红了脸,不过任谁看了这么喷血的一景都会脸红吧。飞快地转了身,没瞥见他眼中那股子要忍不住的好笑。

    背后水声哗哗,白斩月站立在浴桶中,及腰的银发触到水面后都在上面漂浮起来了。宫千缈深呼吸之后才转身,动手将他的长发捞起来放在浴桶外,再用帕子为他擦干弄湿的头发。白斩月坐下,伸手捻起水面上飘起的花瓣,道:“王妃还真有当丫鬟的潜质呢,正好本王身边缺一个可心的丫鬟,以后王妃就贴身伺候本王的饮食起居。”

    “不行!”她拒绝了,卷起嘴忖道,难道白斩月还想禁她一辈子不得自由?

    “没得商量!”白斩月的语气比她还要强硬,整张脸上都是不容拒绝的神情。宫千缈擦发的动作慢了几拍,再也不做声了。他是想将她囚禁在身边,无论她的心在不在了,起码人还是在的。宫千缈不知是喜是悲,只觉得上天又一次地愚弄了她。

    白斩月啊白斩月,我们两个真是有逃不开的宿命啊!

    “给本王揉揉肩。”她还没感叹完,浴桶里的白斩月又开始在发号施令。这次她什么都不说,他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他的肌肉很紧,捏起来的时候要用劲,捏久了手就酸软无力。触到他身子的时候,全身都有种过电的麻痒,宫千缈不经意地叹了一声,脑子里继续胡思乱想着。

    第6卷 第615节:侍寝

    水都快要泡冷了白斩月才说要起来,宫千缈整个一小奴隶样儿地赶紧找干的浴布来为他擦干身子,之后还伺候他穿了单衣。外面的天已经有些暗了,她想着还是不要跟他单独在一起,脚还没有走到门边就被一只手给环住,拉到他的怀里。

    刚沐浴完的白斩月身上混杂着小叶黄的香味,有种要将人迷乱的感觉。银色的发从肩头滑落到她的身上,覆盖了她半侧身子。她略微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去。恼怒地往他手上啪地一拍,恼道:“王爷,王姬已经伺候您沐浴了,您还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他手臂一弯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脚步朝着不远处的绫纱帐下的矮□□去。宫千缈大惊失色,双腿乱踢,冷不防地被他随手一扔就扔在了□□。

    全身都被摔得痛,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张口要骂人了,嘴却被他给堵住了。一双手灵桥无比地褪去她的衣裙,放到□□的时候身上就只剩了一件肚兜和亵裤。宫千缈急得满脸通红,手刚扬起来就被她压住了双手腕,双腿朝他腰上一踢,白斩月直接性地用身子将她压得死死的,一双腿动不了偏又叉得老开,隔着单薄的裤子她分明地感受到了身上这个男人无穷尽的欲望。

    现在的情形是身体力量占上风的白斩月完全占据了所有的有利形势,而她就如同一只案板上的鱼那样任他宰割。她早就该知道,这个男人一开始就是来者不善,处于劣势的自己与他相争本就没有什么结果。

    屋子里没有点灯,光线从暗淡变得昏暗不明,直到最后完全地昏黑了。起先,两个人就跟在战场上一样你争我夺毫不退让,到了最后宫千缈干脆一点都不反抗了,转而软了力气任他胡来。白斩月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离开她的唇瓣盯着黑暗中的她。

    外面的烛火射进来,还能依稀看清她那张秀美的脸蛋和晶亮的瞳仁。宫千缈瘪了嘴,不耐烦道:“要上就赶紧上,上完了多准备点钱,一国的王爷别那么小气!”

    白斩月眯着眼,身上处处透着危险,沉声道:“你就是形容我们的关系?”当他们是什么?这个死女人!

    “这样有什么不对?”宫千缈反唇相讥,现在的他们一个是妓/女一个是嫖/客,说是嫖妓有何不对?既然他不讲理,她也懒得做无谓的挣扎。

    “你现在就知道对不对了!”

    第6卷 第616节:不言爱

    白斩月忽地伸手往下面一扯,她只感觉到双腿一凉,紧接着有个庞然大物便粗鲁地闯进她的身体里。宫千缈干哑了一声,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柔嫩的花谷被他无情地蹂躏着,双手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游走,直击她的柔软之处。

    床帐摇动,交叠的身影在黑暗中翻滚,声声呻吟在暗夜里悄然响起又在床榻的摇动声中给淹没了。宫千缈至始至终都不说一句话,身体承受着他带来的□□和痛楚,神智也跟着飘远了。她隐约知道,自己似乎是败了,再有几次她怕是不能再坚持着自己的本意了。人都是随性而走的动物,看来说得真是不假啊!

    暗影交晃,这场早早就开始了的战斗持续了很久。归于平静的时候她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睛了,脑袋挨着枕头,身上的男人也不再为难她的时候,宫千缈终于放心地睡过去了。白斩月忍着身子的疲软将她抱在怀里,刚才那番运动之后两个人身上都有着一层汗水,许是因为窗子开了些的缘故很快就将汗水吹干了。

    揉揉她散乱的头发,闭着眼闻着她身上久违的帝女之桑的香味。从她消失那一刻开始,三界中似乎没有了这个香味的存在,这几个月对他来说真是一种煎熬,不论怎样,他以后都要守着她不让她再受苦。

    缈缈,你可知我真的不愿用这种方式来留住你,可你为何不给我一个机会?银红的瞳眸在黑暗中闪动着盈盈泪光,要落下又还嵌在眼眶里。这样安静地睡在她的身边心会无比地宁静,很舒心很欢畅。

    “月……月儿……月……”怀里的宫千缈忽地喃喃梦呓几句,后面的说得含糊就听不清了。泪在这一霎落下,淌落在他的手背上竟让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泪水是那般烫人。他搂紧了宫千缈,无言地苦笑。既然这般惦记着他,为何就是不愿意承认不愿意面对?

    醒来,隐约觉得身下的床好像有些颠簸。茫然地睁开眼来,看见的却是蹲在一旁的小笠,她用着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醒来的宫千缈,嗫嗫道:“姑娘,你好着点儿没有?要不要吃些东西?”

    右手侧上方的帘子被风一吹,一缕阳光就射了进来。她拿手在眼前一挡,过了会儿又趁着手坐起来,问道:“我们在什么地方?”

    这明显就是一辆马车而不是如云阁她住的屋子,她怎么跑这里来了?低头看,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粉色寝衣,隔着衣裳却发现了身上很多青青紫紫的的地方。

    第6卷 第617节:行都

    “姑娘,不,王妃,王爷说要带我们回行都。今早的时候王爷的人就来了,现在都走了大半天的路了,听说很快就能到曲阳了。”小笠的眼神明显地不一样了,有了尊卑之分,有了畏惧和忐忑不安。看她时,却又多了几分怜悯。

    宫千缈恍然大悟,原来是白斩月搞的鬼。他怕自己溜了故意弄那么多痕迹在她身上还让她穿成这个样子,小笠可能是看了她身上青紫的东西以为自己被白斩月虐待了。她依稀记得白斩月说过要带她回行都曲阳,觉得意外的是一觉醒来就快到了。想来,白斩月昨晚定是故意那么做的,为的就是第二日走的时候她不反抗。

    事实证明,她连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穿的,自己是怎么上马车的都不知道,哪儿还来的反抗。想起昨晚的欢/爱,她人都恍惚了,虽说跟白斩月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肌肤相亲的事情,但昨晚的那一次真是让人……

    她说不出来那种感觉,无语地瞪了眼车窗外,高高的车壁挡着什么都看不见。心里想着事情,人也跟着恍惚起来。小笠小心翼翼地推了下她的肩膀,问道:“王妃,您怎么发呆了?”

    “发呆?我有吗?”摆着脸看向小笠,道:“我还是不吃了,到了曲阳直接告诉我一声。”昨晚那么折腾她早已是身乏体弱,现在正好趁着有时间休息一下。躺下去,目光斜看了眼小笠,见她惴惴不安的样子只得报以安抚一笑。白斩月现在是转了性子了,她都搞不懂他唱的是哪出戏。小笠低头不语,宫千缈也正好闭目休息。

    马车颠簸着,一路也不知行了多久,她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睡得晕晕乎乎。恍然觉得好像自己被人给抱了起来,她迷糊地睁眼,看见的竟然是白斩月戏谑发笑的脸。“我的王妃,你看我们太心有灵犀了,你整整睡了一天知道到家了才醒来。”

    “到行都了?”曲阳地处平原地带,四周又有深长的河道,水路交通都十分地发达。此处夏长冬短是个有名的鱼米之乡。繁华不比帝都逊色,美人为此最佳。据说曲阳以前皇帝巡游的时候最喜欢去的地方,久而久之就成了历代皇帝夏日都喜欢去的避暑之地。可惜她昏昏沉沉一觉就睡到了天擦黑,什么繁华景象都没有见着。

    白斩月低眸一笑,自是招摇而夺目,道:“是到家了!”

    第6卷 第618节:夫妻恩爱

    宫千缈瘪瘪嘴不说话,有时候她真是不懂白斩月,为何一会儿一个样。可能因为他们属于不同的生命形态,在各方面都有着属于自己那个物种所独有的东西。现在白斩月堂而皇地将她带到曲阳来,跟天下人说那个清陵城妖姬是他走失然后又失忆的王妃,说出去又有几个人会相信?不过不管别人信不信,她是相信了,白斩月不会轻易地放她走。

    不走就不走吧,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当初留在如云阁的初衷一是不愿意面对他,二是想着自己后半生有个地方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不就好了。人死了之后除了灵魂能够存活什么都没有了,她想留在白斩月身边可能以后他还会帮忙收尸,免得自己死后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

    小笠跟谁在两人身旁,好奇地张望着眼前这个高门深墙的战王府。这个战王府真实的主人其实是秦王的叔叔白堂,昔年白堂骁勇善战,为秦国立下汗马功劳。秦王大悦,封战王赐战王府,后白堂的儿子死后,白斩月就成了他的义子也是白麟的义弟,故而能正大光明地住在了战王府。王府中认识白斩月的人很少,一来是他很神秘,第二是因为白堂也时常不在王府更别说他了。

    此时的白斩月已经恢复成黑发黑眸的样子,一身雪白银亮的衣裳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抱着宫千缈在一干丫鬟家丁的注视下慢悠悠地走进了战王府,完全没有理会他们傻愣的目光。倒是她,全身不自在。自己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大白天的被他这样招摇的抱进去还真是让她很不适应。

    “十九王爷和王妃真是恩爱呢……”

    “王爷好俊啊……”

    很多丫鬟都躲得远远的看着他们,一群人挤在一起窃窃私语。都是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见到那天人般俊美的白斩月自然是被迷得晕头转向。

    “王爷,你的爱慕者还真多。”宫千缈也不知怎的,心里酸啾啾的。看到这个战王府有这么多美丽的女子,兴许是潜意识里有了危机感故而产生了一种不悦吧。虽然之前想好了要跟他相忘于江湖,可骤然见到之后心里又生出一丝动摇来。

    白斩月妩媚一笑,低头在她额上一吻,低笑道:“我闻到了一股子味道——”

    “呵呵,好——酸!”

    “酸你个头!”宫千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惹来他满口愉悦的大笑。

    第6卷 第619节:客人到访

    这几日来也不知是怎的回事,天上的雨老是下个不停,整个曲阳四处一片烟雨蒙蒙。

    战王府中有座掬月楼,据说是当年白堂收了白斩月这个义子的时候让人在王府中为他建造的。而白斩月并未住过一次,这回因为带宫千缈回来两个人都住进了掬月楼,充当两个人成婚时用的新房。依照白斩月说的话,世人皆知十九王爷有了王妃,却不曾见着两人大婚。这次他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这个十九王爷和王妃的大婚,以天下人为媒,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

    宫千缈对这个倒是没什么兴趣,她已经成过两次婚,对这个都有些麻木了。再说了,提到那次在月落山庄的婚礼她还是驱散不去心中的阴影,忘不了白斩月那似乎带着嫌弃的目光。可能白斩月没有那样想过,但她看在眼里却是那么一回事。说不在意不去想不去管不去理,可偏就什么都不能随心那样去忘记,反而是在心里记得越深了。

    听小笠说外面疯传着他们成婚的消息,对这个神秘的王妃更是揣测颇多,很多人都想要争先一睹十九王妃的风采。每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都觉得很好笑,要是外面的老百姓都知道了十九王妃是传说中能毁天灭地的魔女,他们会是什么反应?不过有一点她很不高兴,白斩月那个死狐狸每天都守在她的身边片刻不离,好像怕她溜了一样。

    说实话,掬月楼外面是守卫森严,她想跑可惜两条腿都太短了。

    “王妃,天凉了,多穿件衣服。”小笠体贴地将一件披风披在她的身上,然后又默默地站在一旁。宫千缈躺在美人榻上瞧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了外面。掬月楼外,丫鬟们撑着伞朝楼里送东西,进进出出的好不热闹。

    “小笠,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吧?”慢条斯理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目光从外移向了门边。一炷香前,沉香来这里说有客人造访,白斩月就说一炷香后回来。到现在这人都还没来,想来定是一个久久未见的客人吧。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趣,明明想跟他疏远一点的结果又惦记上了,犯贱!低声骂了自己一句,闭上眼聆听窗外雨打芭蕉之声。

    “这位就是未来的婶婶?”门被推开,有个尖细中带薄怒的声音响起,从门处飘到她耳朵里。

    一个丫鬟急红了脸跟在一个女子的后面,看见惊讶的小笠和躺着的宫千缈,害怕地垂下头解释道:“王妃,这位姑娘硬闯进来,奴婢……”

    第6卷 第620节:谈判

    这声音……不陌生但不是很熟,可她偏偏就知道了这个人是谁。能在战王府中这么嚣张的女子除了地位显赫的女眷就只有天之骄女的秦国长公主白盈盈了!兴许是白盈盈先前的口气让她想起在无尘宫是那个缠着白斩月叫王叔的妩媚可怜样儿,她很不想让白盈盈知道自己的身份。尤其是,她还是无尘宫的弟子。

    落绸不知怎么样了,他会不会认为自己跟白琉璃一样早已死去?果然是往事不堪回首,越想就越不愿意想下去。她伸手捂了嘴,朝小笠递了一个眼神来,让她将珠帘后面的纱帘也一并放下来。目光透过珠帘晃动的席间,打量着这位很久不见的公主,真是越长大越漂亮了。不过她眉宇间尽是不满的模样,宫千缈索性动点心思猜测她次来的目的。

    小笠去放帘子惹来白盈盈诸多不满,气道:“婶婶是天姿国色吗?难不成让我看看会掉一块儿肉?”

    “公主息怒,我病了几日容颜憔悴,是不想让我这难看的脸冲撞了公主。”反正日子也无聊,正好跟她玩玩。宫千缈故意压低了声音,听着有几丝沙哑。看见这小笠投来怪异的目光,她也只是点头跟她微笑了下。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听说,你要嫁给十九王叔了?我真不知道王叔是怎么想的,竟然娶一个青楼的下贱女子做王妃。你既然知道本公主的身份,那可知本公主此来所为何事?”白盈盈没觉得有异样,天家贵女的骄傲性子让她不愿意靠近,跟一个妓/女同处一室就已经很丢面子了,她才懒得近前去看她什么模样。她自己找了一个凳子坐下,瞥视着帘帐里隐约可见的人影。

    宫千缈听得火大,但她还是忍住了,不急不缓地道:“小女子资质愚钝,实在不知公主何意。”她哪里是不知道,肯定是为了白斩月而来。

    “也是,一个风尘女子只知道崇媚男人,哪里有什么脑子。”她说得不屑极了,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道:“本公主跟你明说好了,免得你脑子转不过来。我看王叔是下定决心娶你了,但是本公主也想嫁给王叔,所以本公主会在你们成婚那天代替你上花轿。而你,哼,什么地方来的会什么地方去。本公主看你可怜可以给你一笔钱,回去存着以后养老。”

    “王妃!”小笠气急了,这个公主怎么能那样损人,而且还将她说得那么不堪?着急气愤地望着宫千缈,却见她冷脸摇了摇头。

    “公主只是想嫁给你的王叔?”她的语气很淡很疏离,不怒不燥,好似白盈盈说的话是针对别人一般。

    第6卷 第621节:王叔

    “当然!”从看见他的第一眼开始她就想着以后要嫁给他做妻子,不然她干嘛听说他要成婚了还眼巴巴地从帝都跑到行都来。宫千缈嘴边掠起一丝好笑来,看得小笠是莫名其妙。半晌,她亦以一种肯定的语气回答了白盈盈的话。

    “公主殿下,您一定会如愿的。”

    不就是想嫁给自己的王叔吗?这有何不可!要知道白斩月都排在第十九位了,他之前的王爷怎么说也得有几个还活在世上吧。随便找一个给她,也不是什么难事。宫千缈若有所思地瞅了眼外面,瞧见下面有个白色的影子倏地一下从地上飞起来,瞬间就落在了她的面前。

    一身白衣如雪般纯净,黑葡萄似的眼珠里闪过狡黠的光来,俯身捻住她的下巴,笑道:“我的王妃,你看起来心情不错呢。”

    “王叔!”宫千缈还未说话,纱帘就被白盈盈给掀开了,她急步跑上前,看见白斩月的那一刹几乎都快要惊喜地跳起来了。不过在看见榻上的宫千缈时,她却禁不住地朝后退了一步,惊讶道:“你……你没死?”

    宫千缈垂头,阴阳怪气地说道:“我知道你盼着我死,这样你就能跟你的王叔双宿双飞了。”说罢,她还有意无意地瞟了白斩月一眼,好似在说,看啊一对j/夫滛/妇。

    白斩月挑着眉,松开手转身看了眼白盈盈,坐在榻上将披风往她肩头拉了一些,道:“公主,听说陛下决定要为你招驸马了,你怎么还到处乱跑?我知道你想亲自来王府恭喜我和王妃的成婚大喜,但也不能这样忤逆了你的父皇偷跑出宫啊。”

    白盈盈脸色一变,可怜兮兮地呜咽道:“王叔,盈盈不想嫁给别的男人,盈盈想嫁的人一直是……”

    “公主此来没带什么人,想来路上定然是辛苦。小笠,你带公主去畅园,让管家为公主安排一间上房,到时候我跟王妃举行婚典的时候还请公主来观礼呢,可不能怠慢了公主。”老谋深算如他怎会不知她心里的想法,不过他对那个小丫头片子还真是没什么兴趣。再说了,他可不会蠢到当着自己女人的面给予另一个女子安慰。

    “王叔……”

    可怜的人儿眼泪汪汪,可白斩月直接把人家给无视了,反而朝着小笠训斥了一声:“你怎么做婢女的,没听见主子的吩咐吗?”

    小笠吓得一哆嗦,忙拉开纱帐恭敬地朝着白盈盈说道:“公主殿下,请您跟奴婢来。”

    第6卷 第622节:妒意

    窗外唰唰唰唰地下起了倾盆大雨,飞溅的雨珠跌打在窗楞上,顺势溅了进来。

    目送走了白盈盈,宫千缈忽地捂着肚子笑起来。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在这只狡猾的狐狸面前自己还只是个腹黑的雏/儿。可能是冲着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缘故,她看着白盈盈那委屈的样子就觉得心里无比地畅快,当然这个男人可是功不可没。

    “别笑那么久,伤身子。”他伸手把她揽在怀里,指尖插过她散发着馨香的发,很无奈地叹气道:“这个公主实在是胆大妄为,背着她父皇跑出来不说,还让人在前面把我拖住自己却跑到你这里来闹事。”

    宫千缈瘪嘴,心道:还不是你的错,我受的委屈都是因你而起。要不是因为你,白盈盈能那么诋毁我吗?你们刚才那就是在做戏,做戏给老娘看!

    “对了,你上面排的王爷都多大年纪了?最近有要成婚的吗?”她承认自己有妒意,每次都做好人,这次也做一次坏人好了,反正她早已经坏名在外了。

    白斩月眉毛一挤,暗自揣度了下,解释道:“缈缈,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别跟她较真了。”

    帮别的女人说话,尤其是她的情敌说话,罪无可恕!宫千缈也不给他好脸色看,推开他道:“小女子知道,您最宠爱孩子了,我怎敢与她计较!”

    “呵呵,我只宠爱你和我们的孩子!”看来是他这几日的工作起了效果了,这女人终于有了比较正常的反应。白斩月心里一喜,双手就将她从榻上给抱了起来。宫千缈只觉得身下后凉飕飕的一片,转而就见着他一贯痞里痞气的笑容。她死瞪着眼,张口欲言,却听白斩月在她耳畔低语道:“我们现在就去创造孩子好了,不然这大雨天的真的很无聊。”

    他斜挑着眼,很孩子气地朝后面的一闪,所有的窗户都在瞬间关闭。宫千缈捶着他的肩,叫道:“白斩月,你放我下来!”

    要死了,这大白天的要是让人听见多难为情啊!这是死狐狸!宫千缈气得磨牙,身子接触到□□柔软的被子时心里又有些发虚,她就不明白难道这个男人不会肾/亏吗?晚上玩了大半夜白天又来,可能要让全世界的男人都汗颜了吧!

    白斩月跟剥笋一般很快地将她衣裳褪去,目光掠过那一具优美的胴/体,微凉的亲吻就一路地落在她的身上。身体压上前的瞬间,一床锦被顺势掩盖了两具交叠的身体。她轻呼一声,两个人便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

    第6卷 第623节:天生一对

    热热的气息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流淌,每一寸抚摸都带着些微的凉意,冰解着发烫的肌肤带来一种新奇的刺激。

    “我上面的王爷最近有两个要成婚的,恰好有一个就在曲阳附近的花都。”他坏坏地笑着,暧昧不已地舔舐着她柔嫩的肌肤内侧。宫千缈身子一抖,想要离他远些但又舍不得那种让人沉溺的感觉。不争气地哼了哼,掐着他的肩,反而让他的动作更加放肆。

    “公主想嫁的只是王叔,他的王叔太多了……”

    听到他这句话,宫千缈赫然地大睁着眼睛看向白斩月,那家伙正风情无限地朝自己抛着媚眼儿。想不到自己心里的想法竟然会被他知道了,那白斩月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坏?她有些忐忑地把头迈在他的怀里,双手也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白斩月闷笑,在她下颌咬了一口,笑道:“缈缈现在真热情呵,不过我不喜欢你在这个时候想着别人的事情。”言罢,身体也迅速地运动起来。宫千缈只觉得全身一道又一道的热浪席卷而来,都快让她整个人沸腾了。白斩月似乎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变着法儿地挑起她身体部位的敏感神经末梢,最后她只能放弃抵抗乖乖承受。

    欢爱后,她整个人已经都软瘫了。白斩月揽着她的腰,在她身上画着似有似无的圈圈。宫千缈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把手搭在了他的腰上。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她下意识地朝他靠近了些。头顶着他的下巴,听他说道:“缈缈,你不太喜欢公主呢。”

    “我哪有。”她心有不安地回答,“我只是觉得你这个做王叔的对人家公主是不是太坏了。”

    “对啊,我是对她坏,所以我们才能做夫妻,不然怎么有天生一对这个说法。”白斩月一点都不否定,很坦然地说着自己的想法。“男人要是对很多女人好那就太滥情了,对我好的人我记着人家的好处。但是,我的生命中只能对一个女人好,不过以后或许是两个或是三个四个……。”

    宫千缈眨了眨眼,问道:“为什么以后可能是两个还有什么三个四个?”

    “哈哈,要是缈缈你以后生的孩子全都是女儿,那我能不对她们好么?”白斩月捏了她鼻子一把,心情大好地解释着。

    她瞬间满脸潮红,支吾道:“谁……谁要给你生孩子啊!”

    第6卷 第624节:情复(一)

    “当然是你啦。”他笑,一双眸子也变成了动人的银红色。伸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摸,若有所思道:“我看我们还得努力努力,让它早点鼓起来。”

    宫千缈顿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这个男人的攻势又开始了。她无奈地靠着他,已经无力再做什么事情。摇动的床幔,还有那声声混杂着其他意味的声音无不将这个屋子的旖旎渲染到了极致。

    她就知道跟白斩月相处久了之后什么都会改变。这个男人从各方面来说都特别优秀,很多女人见了都想倒贴上去。其实白斩月的条件无论是放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一抢手货,她应该庆幸自己能够遇见他还让他为自己倾心。只是她从心底里放不开那日的事情,忘不去他那时候的神情。兴许是来到战王府之后白斩月为她做了许多事情,她开始不太控制得住自己的心了。

    也不知道事情会朝着哪一方面发展,但她一直都有一种感觉,有的事情像是已经悄然布置好了。很多人无形中都成了棋子,而执棋落子的人不知是何许人也,与他对弈的那人也是个谜团。很多人都有这样一个特点,过惯了安逸稳定的日子后就容易失去戒心,放松了对周围事物的观察。偏偏她这个时候又心绪不宁,好似预感了什么时候要发生一样。

    掬月楼外面的侍卫已经被撤走了,小笠回她话说是王爷要去接战王回来,就让沉香和绿竹保护她就行了。从她说话的语气神态看,她忽然发现这个小丫头每次提起沉香的时候都会莫名其妙地脸红,绿竹每次看见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捂着嘴笑话着什么。她想小笠大概是少女怀春,看上沉香了。

    沉香看起来很沉稳干练,是个不错的少年。而实际上这沉香有多大她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月落山庄的主仆都是些比坟墓里的古董还老的家伙。那次宫千缈被月战衣带出月落山庄后,一路漫无目的地在雪地里行走,后来倒在路边被晚娘给救回了如云阁。她之前也来过清陵城,小笠还帮她撑过船。后来她再见到小笠的时候她成了王姬,而小笠因为船被地痞给烧了差点死在里面,幸亏被河边的人救了。

    她见了之后就把小笠带回了如云阁,本来是让她去厨房烧水做饭的,可她偏出了岔子。宫千缈为了保护她,干脆将她留在了身边做了贴身丫鬟。

    第6卷 第625节:情复(二)

    小笠对她感恩戴德的,一向来都精心服侍,颇得她的欣赏。这个丫头她本无意留太久,要是机会合适就让她遂了心意跟着沉香好了。这沉香是什么意思,她迄今为止都没有看出来过,或许以后能问问白斩月的意思。虽说这些日子有白斩月相伴,每晚午夜梦回的时候她都会做着一些奇怪的梦,然后跟着醒来就会想到自己命不久矣,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悲凉。

    这样的日子反复多了之后她便也不再纠缠其中,反而是开始享受着白斩月的好。越跟他相处的日子多她心中就会生出一种怨念,为什么自己当时已经不是处子身了,为什么她要那么短命。然而,很多事情都已然注定了,即使是身为狐仙的白斩月也不能改变。

    自从那次被请出去之后,白盈盈虽然有些忌惮着她不敢再来掬月楼,却在战王府给住下了。白斩月去接白堂回来,来回也就一天半的时间,要是快马加鞭的话会更快。他走了后,整个掬月楼就显得安静多了,她有些不太适应干脆在楼上看书写字。

    房中置着一把古筝,她从未见白斩月弹过只当是一个摆设放在那里。小笠每天打扫的时候都会细细地擦着上面几乎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满脸笑意地端着盆儿去擦其他的东西。她以前是影视学院的,这些东西都有接触,只是她个人学艺不精。她试着拨了几次弦,挑出来的声音不怎么好听就作罢了,一个人倚在窗前发着呆。

    “夫人。”绿竹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放在桌上。见她回头了,遂笑着跑过来拉着她道:“夫人,主人说他要送给你礼物,绿竹也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夫人你过来我们把它打开好不好?”

    他长相本就可爱又一脸的孩子气,让人见了就忍不住地喜欢上了。宫千缈也是那种喜欢可爱东西的人,禁不住他的请求便走到桌前。她其实也挺好奇的,白斩月第一次送她东西送的会是什么呢?难不成这狐狸也学会了搞浪漫?满心的好奇与喜悦、激动和紧张交织,拿起托盘里的一个木质的匣子打开。里面并没有什么闪着耀眼光芒的珠宝,而是静静地躺着一条银色的手链。

    小海豚,碎钻,现代风格的设计,这不是她来江源城时候为了生计而当掉的银手链吗?她还记得当时她抱着还是狐狸的白斩月去的第一个铺子就是一家当铺,她想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见着这个东西。

    白斩月,白斩月,你为何待我这般好?

    第6卷 第626节:情复(三)

    心里装着满满的感动,看着就不禁泪流满眶了。眼泪啪啦一声落在手上,沾湿了镶着碎钻的海豚眼,似乎它也被感动了一样。白斩月的心意这样明显,她都不知该如何处理。她怕日后白斩月守着她的尸体伤心难过,又觉得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他。在现代她才不会在后者上多做计较,可这里毕竟是有着封建思想的古代,白斩月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古人。

    可能在古代呆久了她自己也被这里的一些观念给同化了。

    他能从心底里接受残破的自己么?这是一个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应该说从白斩月找到她要她做十九王妃的时候起,他就已经接受了那个事实。只是他不曾说出口来她也就继续忐忑着。有时候有的东西不是眼□□明就行的,不亲口说出来就会改变一些东西,他们之间算是这样的吧。

    其实她忘记了一件事,在如云阁与白斩月相见的时候他就表明过自己的心意,只不过他说得含糊了。

    哎,情这一字难煞多少人,苦了多少人,数不清。

    “夫人,你怎么哭了?”绿竹原本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手链上的,瞥见着宫千缈的眼泪后就惊慌失措起来,踮起脚尖来伸手想擦去她的眼泪,可是自己又够不着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夫人不哭,要是不喜欢,绿竹就把它给扔了。”绿竹是个小孩子心性,对宫千缈的好感从第一次在月落山庄遇见就种下了。后来大家相处得很好,他就更加喜欢这个博学有趣的夫人了。那次她失踪后,他还在心里暗暗地责怪过白斩月,怪他不能把这么好的夫人守住。

    宫千缈急道:“不要,不要扔。”紧紧地把它攥在手里,不肯放开手去。她哪里是难过,分明是高兴,是太高兴了。看着跟着着急的绿竹,她赶紧地擦了泪,向绿竹解释道:“绿竹,我不是难过,我是高兴,因为白斩月对我用情很深。你别担心,我真的只是高兴才哭的。”

    “夫人你骗人,要是你高兴的话你还会跟主人闹别扭吗?”绿竹瘪着嘴,一脸不相信。

    “我们……有吗?”她跟白斩月闹别扭连绿竹这样一个半大的孩子都看出来了?难道有那么明显?

    绿竹点头,肯定地说道:“嗯,你们一定是闹别扭了,不然怎么跟你们成婚前不一样。绿竹可听过夫人以前都叫主人作月儿的,现在夫人都叫主人王爷啊白斩月的,都不亲热了。”

    第6卷 第627节:情复(四)

    宫千缈无语,但又耐着性子解释道:“绿竹,一个称谓并不能说明什么的。以前我也是白斩月长白斩月短的叫他,那时候也不见得我们在闹别扭啊。你呀瞎操心了,我们都好好的。”

    绿竹可爱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嘟着嘴道:“可是绿竹就是觉得你们闹别扭了。”小孩子的感觉最准了,他可没觉得自己看错了。

    “呵呵。”宫千缈傻笑着,扶手坐在琴几前把手里的手链放在一边,手指抚着琴弦说不出的满腔矛盾。窗外早已是日尽阑珊,啼叫了一天的鸟儿都开始歇息了。整个王府沐浴在夕阳斜光中,屋瓴瓦檐处处蒙上了一层暖色的光晕。双手作枕附于筝上,侧着脸将头放在手臂上看窗外之景。

    对白斩月,她该是主动一点去放开她的心结还是继续跟他陌路。这些日子的相处两人看着如胶似漆一般,哪有陌路的样子。她只是放不下自己不是处子身害怕白斩月心里有疙瘩,不愿意让他带着那样的困扰与她在一起强颜欢笑。

    或许她想得太多了,但是否能够让她明确地知道白斩月的心意?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是面对着自己爱的男人,她心硬得了一时又岂能躲过一世的纠结。这个时候她想要一个答案,要是他允了她就再无顾忌了。她其实很愿意,很愿意爱着他永远被他爱着。

    日子总是浑浑噩噩地过去,依旧是那样天黑吃饭,饭后沐浴,之后躺在□□睡觉。没有了喜欢叽叽喳喳的狐狸,她都觉得屋子又大又空旷。

    黑漆漆的屋中没有点亮一丝灯火,宫千缈也早早地打发小笠去睡觉了,不用在她身边守着夜。她一个人在□□辗转反侧了许久,脑子里挥散不去的就是白斩月的影子。他的嗔痴怒怨闪过脑海,想着想着她竟有一丝想笑的感觉来。

    窗外,夜凉如水,繁星似灯。几缕星辉投入屋中,偏生几抹暗淡的雅致。她迷糊睡去,朦胧中感觉到有一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喊道:“月儿,月儿。”

    脑子的反应加快,飞速地睁开眼来伸手一抓,捞着几缕银色的发丝,入眼处是双激荡着炫亮色彩的银红眼瞳。她咧嘴一笑,道:“月儿,你回来啦。”

    那种语气好似一个妻子等待到了远游的丈夫,安然地做着属于妻子的本分,一切都显得那么理所应当。

    第6卷 第628节:情复(五)

    白斩月心中雀喜,手微微地抖了下,不肯定地喊了声:“缈缈。”

    难道他出门一天之后发生而来什么事情让她有了变化?她叫他月儿,莫非是她决定原谅自己先前的行为与他重归于好吗?没有灯盏的屋子中他看不清宫千缈的表情,只能用手指顺着她脸部的轮廓来描绘着她此时该有的样子。

    “月儿,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她很坦诚,但说到这里眸子里还是忍不住雾气腾腾的。“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可我只想知道你还介意吗?我不要你为了留住我而违心地说自己不在意之类的话,我只要一个真是的答案。”

    给他们一个机会,不要在做着伤害彼此的事情。她已经没有多久的日子了,犯不着拿那些宝贵的时间与他置气,他会受伤她也会难过。日间,白斩月让绿竹送来的手链一下触动了太多的回忆,她很管不住自己地心软了。明明就是相爱的,什么分手都是一时之气。

    闻言,白斩月俯身紧紧地抱住了她,用着一种近乎诅咒的语气道:“我们之间只有爱,从无间隙。”

    热泪盈满了眼眶,她投入他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原来白斩月真的已经不再介意了。他还是从心底里接受自己的,不论世事如何多变他仍旧是白斩月,仍旧是那个爱着自己的白斩月。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她何德何能能得到白斩月如此的爱恋。没有答案,也无需答案,因为爱根本就是无由的又何来结论之说。

    “缈缈,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是太不坚定了。你爱着我,可你却往往因为很多外部的原因而舍我而去,从认识我开始就一直都这样。你,要坚强一点,懂吗?我绝不会离开你,不会离弃你,不会不爱你,但是你要坚守着我们的爱……”

    “我知道。”她哭花了脸,在他怀里颤抖不已。她一开始就想着回到现代,也不管他的心意。后来到了无尘宫,她想着嫁给落绸后半生就能无忧了,红鸾的事情发生后她又自作聪明地赶走了白斩月,之后又因为灭妖道的事情更是对他伤害颇深。她惭愧,无颜面对白斩月,可白斩月却对她不离不弃,这样的好男人她上哪儿去找?

    抓着了就不要放手,生死亦同心!她如斯告诉自己,却未曾想有一天会因此而付出惨重的代价。白斩月敛去心中的酸涩,安慰地拍着她的后背,两个人无言地紧紧相拥在一起,所有的矛盾隔阂似乎都在这时候消失殆尽了。

    第6卷 第629节:羞涩

    日出东方,光芒万丈。

    她醒得极早,想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