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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清悠第16部分阅读

      后宫之清悠 作者:肉书屋

    到,有些不能自主。

    “那么你为什么一直要处处为难嫔妾?”

    “本宫一切都是依理而为,何来处处为难莫嫔一。”

    “依理而为。”莫逸清冷笑一声,“那贵妃娘娘煽动嫔妾身边人,也是依理而为吗?”

    “本宫何时煽动莫嫔身边之人?”玉孝柔看着眼前之人,有些不解,觉得她问题太过奇怪。

    “有,你有。”莫逸清大声吼道:“嫔妾与莫更衣相依多年,情同姐妹,她突然间争对嫔妾定是有原因。在她还没有做出背叛嫔妾之事前,静妃娘娘身边的润宁就与她来往过密,不定就是那时开始离间的。”

    “倘若莫更衣真是忠心耿耿,就不会被他人的三言两语而蛊惑,莫嫔这样不过是找借口而已。”一听到提自己,墨语兰就急着出来辩解,“只见莫更衣弃主,怎不见莫嫔你的另一个丫环弃主?”

    “既然贵妃娘娘和静妃娘娘知道莫更衣居心不良,那你们为何多次听信她的谎言,来诬蔑嫔妾呢?”话题绕来绕去,还是回到最初的时候。玉孝柔既然知晓星儿的为人,那为何还要多番听信她,来诬蔑她。不要是其它原因,玉孝柔能认定莫逸清是凶手,就因为知晓她身旁有一个为医术的月儿。要是莫逸清身旁没有,她也没有什么证据能指证她。

    被莫逸清这么一,玉孝柔哑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见玉孝柔沉寂,朗湘悠上前道:“其实那个害王才人的凶手,就是贵妃娘娘她本人。莫嫔,只是她的一个蘀死鬼而已。”

    ☆、第五十九章寻找真凶(四)

    “庄婕妤,你血口喷人,颠倒黑白。”转身跪地求饶,“圣上,臣妾是无辜的,是庄婕妤诬蔑臣妾。”玉孝柔知道朗太后与皇后本就和朗湘悠一伙,肯定会偏帮朗湘悠而非自己。眼前能站在自己一边的就只有夜庭宣,只要他相信自己,那么什么样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眼见玉孝柔向夜庭宣求救,朗湘悠依旧有恃无恐,同是跪下道:“此事是真是假,只要召一人上殿便可分真伪。是冤枉还是事实,眼见为实。”

    “准。”夜庭宣多番思考后,终是同意朗湘悠的提议,他也想看看朗湘悠如何证明是玉孝柔所为。

    得到夜庭宣的准许后,早在殿外等候多时的连紫朔应召入殿。他先是向众人轮番问安,而后面色沉重的跪拜于大殿中央,口中喊道:“微臣有罪,还请圣上责罚。”

    连紫朔这一举,弄的夜庭宣诧异无比,但他很快又恢复镇静,望着跪地的连紫朔道:“连爱卿,你为何一上殿就声称自己有罪?”

    “微臣不该助纣为虐,妄害他人性命;不该贪生怕死,而忘却所敬医德。”

    “哦~连太医此话何解?”被连紫朔一上来就认错之事,惊到的还有皇后。虽然连紫朔还什么都没有,皇后的直觉告诉她,此事定然和玉孝柔有所联系。想着自己看玉孝柔不顺已久,但碍于朗太后,自己一直苦于无法处置她。如今朗湘悠请连紫朔来指证,是不是明朗太后已经决定不保她了。正所谓机不再来,她定然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与皇后的兴奋不同,夜庭宣则是担忧不少。他虽然早知玉孝柔的种种恶行,但念在她是夜郝珉的生母,稚子年幼,他还不想玉孝柔这时离去。如玉孝柔真被除,那么将会有一场更大的灾害发生。就在这一刻,夜庭宣有些后悔彻查此事,他难道要已成定局的事以应未知的未来吗?

    夜庭宣沉着脸,严肃道:“连爱卿,你可要如实禀报,若让朕发现有一丝谎言,朕绝不轻饶。”

    “圣上放心,微臣既然决定出来指证,就已经视死如归,绝不会半句谎言。”面对夜庭宣的威言,连紫朔面不改色,目光如炬。看的一旁的玉孝柔心惊胆颤,身子不由颤抖,好在一旁的墨语兰按住她,她才没有在人前出丑。

    “近三日,微臣每次想到皇三子的样子,就彻夜难眠,对他心怀愧疚。如若不是自己的贪身怕死,他许就不会这样,王才人也不会因此丧命。纵观一切,都是微臣的私心造成。”着着,泪水不知不觉流出,男二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连紫朔这一生做错了太多的事,伤害了太多的人,这一次算是他的忏悔与自裁。

    “其实微臣,早已知晓王才人中毒,只是有一人让微臣不要,不要告诉王才人。”

    “那人是谁,是谁不让你的。”皇后焦急万分,心‘扑通扑通’急速跳动,她恨不得自己蘀连紫朔出一般。但碍于身份,她还是克制住这股,反正已成定局,也不差这一会儿。

    连紫朔的回答,过不负皇后的期盼:“让微臣不要的那人,就在这大殿之上。”指证的同时,连紫朔眼角余光还不忘偷偷瞥玉孝柔一眼,害怕不安骤然浮现在他脸上。

    这短暂的一瞥,只要不傻,是个人都知道连紫朔所指何人。投向玉孝柔的目光,有担忧,有漠然,更有甚者是嘲笑和看好戏。

    “是不是清贵妃?”皇后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激动的出那人的名讳。场上众人早就对玉孝柔有所怀疑,皇后那么一问,更是将玉孝柔推上风尖浪口。

    “圣上,臣妾是无辜的。”在先后被莫逸清和连紫朔指证后,玉孝柔有些没了主意,只知道磕头求救,额头也因此红了一大片,还泛着些许血丝。

    当前的形势,可以一面倒,朗湘悠处于绝对的优势,而玉孝柔则败绩连连。回想昨日雪绯找自己,告诉自己今日的计划。起先自己还疑惑,但如今一见,朗湘悠的主意还是挺有用的,将玉孝柔整治的都有些乱了分寸。玉孝柔原以为她胜券在握,不想一山还有一山高,败在了她的自以为事上。

    莫逸清眼角偷偷瞄了一眼,大殿之上最为尊贵的夜庭宣。只见他脸色阴沉,非常的不好看。他不是想要找出害王思君母子的凶手吗?如今又为何又这样不开心,是因为信任多年的爱妃做了伤自己心的事吗?莫逸清有些糊涂了,她开始迷茫。

    看着一旁不断求饶的玉孝柔,连紫朔感慨万分,活着对一个人是那么的重要。他曾今也是那么期望,只可以现实容不得他,他为了他想保护的人,不得不做出这一步。拖玉孝柔下马,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呵~”回想一切,连紫朔不由冷笑一声。这一笑声,传入玉孝柔的耳中格外的刺耳,她会有今日的狼狈,都是连紫朔造成。如若她这次能平安,她绝不会让他好过。

    “娘娘事以至此,您还是不要在白费力气。天道报应,您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就该接受这一结局。”

    “本宫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要接受这结局。”玉孝柔不顾额头有伤,指着连紫朔怒吼道:“到是你,连太医,你这样冤枉本宫难道不怕天谴吗?”

    “呵~”连紫朔摇头叹息,玉孝柔这样冥顽不顾,非但改变不了什么,反而中了朗湘悠的计。一想到自己重视的人,连紫朔硬下心肠,恢复如初的神色,道:“微臣当初答应帮清贵妃,是因为微臣有把柄在她手中,不得不为她卖命。”

    连紫朔将整个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道出,听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他能出这样隐秘的事,也就明他是真的不怕死,是豁出去了,玉孝柔今日注定要饮恨而终了。讲诉事情真相的同时,连紫朔还不忘提供人证、物证,势必要将玉孝柔拉下台。

    纵观场上的局势,夜庭宣再想帮玉孝柔也是无济于事,只得认命。今日的失败,不能怪别人,只能怪玉孝柔野心太大。夜郝珉作为他的长子,是毋容置疑的,他的未来绝对不会黯淡。只是他有一个糊涂本事又差的娘亲,生生将他的锦绣前程毁了。

    “真没想到,贵妃你居然这样恶毒,为了你的亲生子上位,不惜迫害宫中的数位妃嫔,让圣上后继无人,你实在是太胆大了。”皇后听了真相后,幸灾乐祸道:“你不仅迫害众妃嫔,连你亲近的荣昭仪都害,可见人心之歹毒。啧啧~”道最后,皇后都不由乍舌。

    被提到的冯秋敏,神情复杂的看着玉孝柔,她不知道她一直信任的人,竟然这样对她。为了一己之利,迫害她未出世的孩儿,更甚的是她让自己误会墨语兰。想到这,冯秋敏有些愧疚的望向墨语兰,却见墨语兰神情淡漠,对这一切一点也不震惊。

    眼见自己再狡辩也无济于事,玉孝柔只能退一步,改打亲情牌:“圣上,臣妾当时一时鬼迷心窍,才会犯下如此大错,还望圣上念在皇长子的份上,饶了臣妾这一次吧!”玉孝柔将头低的很低,她有些不敢看夜庭宣。

    “贵妃处事如此狠辣,皇长子又怎么再由你照顾。”许久不开口的朗太后,缓缓道:“母不正,儿焉能正。皇长子若是再有贵妃照看,恐怕前尘尽毁。依哀家看来,还是另交可信之人照看。皇上,你是不是?”朗太后对着夜庭宣问道。

    面对朗太后的提问,夜庭宣低下头,眼中充斥着愤怒,恨不得当场处决玉孝柔,同时对朗家的怨恨更是加深。抬头是痛心,也是不舍,但不得不低头:“母后,此事就由你了算。”

    朗太后很是满意着这结局,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平和道:“皇后母仪天下,自是天下众母亲的表率,皇长子交由她来照顾是最合适不过的。”

    听到朗太后的决定,玉孝柔双眼瞪大,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夜庭宣居然同意朗太后的决定,要将夜郝珉交由皇后照顾。一想到这,玉孝柔最后的理智也崩溃,冲上前吼道:“圣上,您不可以将珉儿交给皇后,您不可以将您的亲生儿子交给皇后啊!”玉孝柔不停的哭喊,却被两旁的内侍拉住,不能动弹。

    玉孝柔不忍,他夜庭宣又如何愿意。玉孝柔能在这宫中为非作歹多年,还不是由朗太后暗中应允的,如今朗太后抛弃了她,不愿再继续下去了,她注定只能成为一颗弃子。自己被朗家操控十年,不想自己唯一的儿子也要落入朗家之手。伤心、难过,再无词语可以描述他现在的情感,他不能怨任何人,只能怨自己无用。

    “朕与贵妃数十年感情,不想一朝破灭,当初朕真是错看你了。”挥挥手,夜庭宣让人将玉孝柔带离,他现在不愿再见玉孝柔的脸,不愿再听到她的声音。

    事情本该就这样结束,但宛昭容吴淑琴的疑惑,再次引起众人的注意:“贵妃娘娘只让连太医不要将王才人中毒一事宣扬出去,那下毒害王才人的又是谁?”

    ☆、第六十章寻找真凶(五)

    “贵妃娘娘只让连太医不要将王才人中毒一事宣扬出去,那下毒害王才人的又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回答。还是皇后第一个开口,出自己的想法:“清贵妃行事如此狠辣,不定下毒之人,就是平时与她要好的静妃或荣昭仪?”皇后不想今日会是如此的好运,先是扳倒玉孝柔,而后又能将她的势力一举歼灭,实在是美好的一日。

    被皇后点名,墨语兰和冯秋敏纷纷下跪,表示自己的无辜。

    “皇后娘娘,臣妾绝没有做这等害人之事,臣妾可以已公主为担保。”为了足以让皇后相信,冯秋敏不得不已夜水茉发誓,以此取得皇后的信任。

    皇后知冯秋敏对夜水茉疼爱有加,能已她为担保,可以是下了重誓。但她也不会因此放过贵妃党的人,指着墨语兰道:“不是荣昭仪做的,那就是静妃你做的喽?”

    “清者自清。”与冯秋敏发毒誓不同,墨语兰只是简单吐出四字,而后就再没有话,只是在一旁沉默。

    ‘啪啪’莫逸清为墨语兰这一举鼓掌,笑道:“静妃娘娘果不负读书人名号,话简单明了,没有一丝拖沓。”玉孝柔对于莫逸清来,没有多大的敌意,但墨语兰却相反,两人可以算是仇深似海、至此方休。她处处为难自己,要至自己与死地,自己又怎会这样放过她。

    墨语兰只是冷冷的看了莫逸清一眼,就如她第一次见莫逸清一般,没有太多的感情表现。莫逸清见了也不懊恼,只是一如既往的笑,灿若夏花。

    好一阵后,墨语兰才迟迟开口:“本宫就知莫嫔你是个j枉小人,贵妃姐姐总是百般不好,但对你可算是有知遇之恩,你却如此回报她,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婢。”完,墨语兰不再理会莫逸清。

    莫逸清听了这些话理应生气,但她不,她决不让墨语兰的j计得逞。生气不但会让自己失去理智,还会显得自己是欲盖弥彰,她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弱化自己,让自己处于弱势。

    “是啊!静妃娘娘句句的在理,你和贵妃娘娘都是好人,唯有嫔妾一人是坏人。”转身,莫逸清假装拭去眼角的泪水,悲凉的道:“如若嫔妾不是坏人,你与贵妃娘娘也不用处心积虑的找嫔妾的碴,处处散播嫔妾的不好。”莫逸清这算是在翻旧账,你墨语兰可以她忘恩负义,她为何不能她们不顾情谊呢?

    “哼~莫嫔你会有如此遭遇,恐怕是你自己其身不正吧!”知晓自己误会墨语兰后,冯秋敏再次开始偏帮墨语兰,怎么她与墨语兰的关系亲密一些。

    听到冯秋敏帮墨语兰,莫逸清就气结胸闷,这冯秋敏太是翻脸无情。当初与墨语兰不和时,处处拉拢自己,与自己百般要好,如今一转眼就帮着墨语兰对付自己。转念一想,莫逸清也想开一些,她和冯秋敏最多的还是利用关系,比不上她和墨语兰当年的姐妹情深。想开后,莫逸清也不再生气。

    朗湘悠此次的目的,就是一举歼灭贵妃党,玉孝柔虽败,但她的势力依旧存在,而这之中当属墨语兰最是难对付。只经玉孝柔一事,朗湘悠就能看出冯秋敏是没什么大能耐,仅仅是运气好而已。但墨语兰不同,她聪明、有心计,纵使在逆境也能自保不受伤害。

    “看来昭仪姐姐定是做错了不少是,才惹得清贵妃那般待你。”朗湘悠掩嘴笑,冯秋敏则在听到玉孝柔的名字后,脸一白,整个人焉了,不再开口话。

    看着眼前几个女人斗来斗去,夜庭宣终于忍不住,粗鲁的打断:“够了,朕不想再看你们的勾心斗角,朕只想知道是何人毒害了王才人。”玉孝柔的事,将会在夜庭宣心中永远留下阴影。女人间的勾心斗角,让他失去太多太多。指着连紫朔,冷冷的道:“,是何人下的毒!”语气不容质疑。

    “微臣不知。”

    “胡!”夜庭宣手掌重重落在座椅扶手上,名贵的木材所致扶手竞相断裂,鲜红的血从他指尖流出。身体的疼痛,早已影响不了夜庭宣,血迹斑驳的手指着连紫朔道:“你既然发现王才人中毒,难道就没有查过是如何中毒的,又是何人下的毒?”

    一旁的皇后见状,急忙上前拉住夜庭宣,有些害怕的轻声道:“圣上,你的手。”

    夜庭宣将皇后一把甩开,全然不顾自己受伤的手,双眼死死的盯着连紫朔,等待他的答复。他今天定要弄个清楚,不然枉费那些白白牺牲的人。

    被夜庭宣推开的皇后,一脸窘态,十分的尴尬。但见一旁朗太后漠然,朗湘悠的嗤之以鼻,皇后越发的难过、不甘、委屈。可抱怨又能如何,还不是自己贴上去的。静静的坐回自己的位子,刚才的得意与兴奋,都随之消散。

    “微臣真的不知道是何人下毒。”在夜庭宣的威严下,连紫朔还是服软,出自己知道的一切:“但那歹人下毒的手法,微臣还是查到的。”

    “哦~苗太医和黎太医都没有查出是如何下毒,连太医你居然知道了?”连紫朔的回话,让朗湘悠小小的惊讶。太医院院使都查不到的事,他居然查到了,牺牲他会不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庄婕妤过奖了。苗院使与黎太医之所以没有找到,只因下毒之人的手法太过巧妙。”连紫朔顿了顿,继续道:“微臣起初也苦思不得其解,后来一次巧合下才发现。在众人眼里,下毒方法无非就是食物与一应用具上,而银器一向被认为是验毒的最佳工具。”

    夜庭宣脱口问道:“你的意思是,毒药藏在银器上。”

    连紫朔点点头,继续他的解:“是的,那个下毒之人是将丹砂溶于银箸表面。丹砂有镇心安神、清热解毒明目之用,但丹砂又有毒,大量或长期服用会出现慢性中毒现象。《本草经疏》中载:若经伏火及一切烹炼,则毒等砒硇,服之必毙。王才人是因为长期服用,才会中毒的。”

    “那个下毒之人,心思果真是巧,旁人哪里会想到这样的下毒方法。”饶是工于心计的朗太后,也不得不佩服这下毒人,“既然是用丹砂害人,那就只要彻查王才人中毒那段时间,有何人领用丹砂即可。”

    “太后娘娘,臣妾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墨语兰听到朗太后施令捉舀真凶,有些难言启齿状。

    “。”

    得了朗太后的允许,墨语兰这才放着胆子道:“臣妾觉得用丹砂害人者,定然是熟悉药理之人,否则常人哪里晓得丹砂能有这样的用途。”

    朗太后手指轻叩座椅扶手,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的:“静妃的顾虑有一定见解,纵使有人领用丹砂,若不懂医理也是无用的,唯有懂些医理之人才能知晓其中奥妙。”

    “来人,奉哀家旨意,去太医院查找近几月有那些人领用过丹砂,尤以懂些医术之人最为重要。”

    “是。”在朗太后的一声令下,王季福领命前往太医院彻查此事。而连紫朔虽及时认罪,但祸害妃嫔与皇子之罪依旧难免。夜庭宣念其及时醒悟,就只处决他一人。

    “多谢圣上开恩。”连紫朔向夜庭宣谢恩,这个结局对他来,算是最好的结局。在内侍的陪同下,连紫朔如释负重的离开慈安宫。慈安宫外春意融融,连紫朔的心也异常开怀,这一刻他得到了心灵的释放。

    翻查领药记录很快,但也用了不少的时间分析。在重重删选后,一个人的名字跃然与纸上。夜庭宣握着这份著有凶手名单的宣纸,重重地拍在案上,咬牙切齿道:“她真是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朕将她舀下,朕决不轻饶她。”

    王季福看着盛怒的夜庭宣,也不敢什么话,领命去将星儿捉舀起来。

    紫音宫,流溢堂,在莫逸清搬离后,星儿就代蘀住入。此时的流溢堂,尖叫声、瓷器破碎声不断。星儿拼命的反抗、挣扎,但无奈她力气小,还是被内侍抓住。

    星儿扯着抓她的内侍衣物,挣扎的喊道:“我是无辜的,我是被陷害的,我要见圣上。”

    “莫更衣,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圣上是不会见你的。”王季福一挥手,让人堵住星儿的嘴,拖出流溢堂。

    星儿被抓一事,很快传遍整个皇宫,众人也都知道星儿的恶行,纷纷对她行为不耻。莫逸清她知道,这件事星儿是冤枉的,她只是某人的蘀罪羔羊。但她没有为星儿解释,只因她对星儿已经失望透顶。

    夜庭宣没有马上处死星儿,而是要让她慢慢承受痛苦而死。在星儿临死前,莫逸清决定见她最后一面。

    昏暗的小屋子里,原来的主仆三人再次聚首,只是物尽人非,早非当年的和气融融。

    莫逸清看着一身狼狈趴在地上的星儿,心中涌现一股酸意,她原本可以不用这样结束生命。但她选错了她的未来,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从此再没有回头之路。

    “星儿,你可曾后悔,后悔当初的选择。”莫逸清小心翼翼的问道。

    星儿撇过头,不愿对着莫逸清,冷声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嘲笑我的。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是你教给我的,我如今也认了。”

    “星儿你还是执迷不悟。”莫逸清摇头,为星儿这不合时宜的倔强叹息,“你以为清贵妃她们会真心待你,会为你谋划美好未来吗?你错了,你在她们眼中只是一颗棋子,一颗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而已。”

    “风凉话谁都会,如今我这般下场,你满意了吧!”星儿转过头,怨恨的看着莫逸清,那种怨恨是深入骨髓的,“当初我诬蔑你,现在就轮到我了。莫逸清,不是我比你差,而是我欠些运道而已。”

    “是真的欠缺运道这么简单吗?”看着星儿的样子,莫逸清冷笑一声道:“恐怕不是吧!你连是谁害了你都不知道,又何来与我一争之力,你这样做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完,莫逸清就带着月儿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看星儿一眼。

    星儿则听了莫逸清这话,情绪激动,瞪大的双眼,想拉住莫逸清离去的脚,奈何自己浑身无力,只能干瞪着她们离去,口中喊道:“莫逸清你给我站住,你给我清楚。”

    星儿凄惨的叫喊声,在屋门合上的同时渐渐消失。

    ☆、第六十一章喜事降临(一)

    微凉春风袭来,整个大靖一片生机勃勃。眠竹宫内,新竹抽芽,满目新鸀。站在这葱葱郁郁的竹林下,莫逸清一阵感慨。

    王思君中毒一事牵连之广,让人乍舌,多少人因此改变了原先的人生,玉孝柔、星儿、夜郝珉、连紫朔还有薛绾桃。一想到薛绾桃,莫逸清就想起连紫朔快被行刑前。她来找自己,哭着求自己能救连紫朔一命。只是事情已成定局,她又做再什么。

    昨日之事,恍如眼前一般。那日,她刚刚和月儿探望完星儿,一回馨香馆就见薛绾桃等候多时。只消短短几日,薛绾桃整个人都消瘦不少,一双美目又肿又红,显然哭过没多久。莫逸清见状,屏退众宫人,拉着薛绾桃至她寝室独聊。

    “薛姐姐,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看着伤心难过的薛绾桃,莫逸清也是一阵心疼。这样美好的女子,只因身不由己,注定一生悲惨。

    ‘扑通’一声,薛绾桃跪地,拉着莫逸清裙摆,苦苦哀求道:“莫嫔妹妹,你可要帮帮我,帮帮表哥他吧!”

    莫逸清轻轻拉起薛绾桃,将她扶至一旁坐下,慎重的道:“薛姐姐,你可不能再做这等糊涂事。此事若传到他人耳中,恐怕又要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我不管,我如今什么都不想管,我只想救表哥而已。”薛绾桃哭着摇头,神情格外悲凉,“倘若表哥有事,绾桃也不愿苟活于世。”

    “薛绾桃。”莫逸清厉声制止,对薛绾桃这样不顾一切生气,“你怎么可以这样自私,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的举动,会给多少人带来灾害。你有没有想过一直为你们保守秘密的宁妃娘娘,为你牺牲的连太医,还有你和连太医的父母。难道你要为你的一己私欲,不顾那些人的死活了吗?”

    被莫逸清这么一喝,薛绾桃无力的瘫坐在座椅上,除了伤心就是难过。她哪里没有考虑过那些人,就因为太在意那些人,她才走到如今这一步。要不是新皇登基,广纳妃嫔,她的父亲也不会将她送入宫中,连紫朔也不会紧随起来。要不是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就不会被同届的方贵人发现,连紫朔也不会因此犯险,被玉孝柔抓到把柄。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因她而已。不该被罚的人被处罚了,而她这个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让她的良心不安。泪水划过薛绾桃脸颊,此时的她竟不知该什么,只能任由眼泪不争气的流出。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她入了这宫门,亲人从此再无缘相见,爱人因她而悲惨收场,她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往后寂寥的岁月,她又如何能撑的下去。

    莫逸清看着眼前的薛绾桃,隐隐觉得有些不妙,拉着她摇晃道:“薛姐姐,你可不能想不开,你要想想连太医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保全你啊!他是希望你能活下去,所以才选择牺牲自己的,你绝不能辜负他的期望啊!”

    一听到莫逸清提连紫朔,薛绾桃这才缓过神来,有些不信的问道:“你此话当真。”

    莫逸清重重的点头,柔声道:“圣上要彻查王才人中毒一事,连太医定是觉得自己逃脱不了。与其等来日被人查到,还不如自己先认罪。万一哪天查案之人,将你与他之事也查出,到时情况会如何,薛姐姐你心中应该清楚才是。”

    薛绾桃低头,为自己的冲动而愧疚,她险些将连紫朔的良心用苦白白浪费。再次抬头,薛绾桃以是领悟:“莫嫔妹妹的对,我不能辜负表哥和宁妃娘娘的心意。纵然表哥离去,绾桃的心依旧是他的。我会活的好好的,并着表哥那一份好好的活着。”

    听着薛绾桃感人肺腑的话,莫逸清的泪水也不知不觉流出,这大概就是至死不渝的爱情。纵使连紫朔离开,在薛绾桃的心中依旧有他,而且终身难忘。

    一所宫门,将多少少女的青春锁住。这里不是没有温情,只是少的可怜,难以捕捉;这里不是没有未来,只是前途渺茫,难以坚持。这里拥有至高的权利,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却也是世间最残酷的地方。

    破土而出的嫩笋,还需经历一段黑暗,想要成功的人,有怎么没有一点波折,只是那波折是易还是难而已。

    “逸清。”夏明锦明爽的声音响起,莫逸清可以听出她心情不错。

    “你在看什么?”夏明锦凑到莫逸清身旁,好奇的向莫逸清刚才看的方向看去,见并没有异样,不免有些失望,“什么也没有吗!”

    莫逸清歪头,笑道:“本来就没什么,是你自己多想了吗!”

    见莫逸清这样笑话自己,夏明锦嘟起嘴,有些不高兴。不过也就一会儿,就展颜,笑着对莫逸清:“对了,逸清你今日有事吗?”

    “怎么,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莫逸清一边拉着夏明锦回里屋,一边捉弄她。虽是初春,天气还是有些微凉,在院中久站有可能会着凉。

    行至馨香馆正厅,依墨适时的奉上香茗,莫逸清则和夏明锦围坐一起。待浅品一口香茗,莫逸清缓缓开口道:“吧!你到底有何事相求。”

    “你也看到了,因王才人被害一事牵扯多大,好多人的命运因她而改变。”着,夏明锦深深叹了一口气,“据闻皇长子以后要交由皇后抚养了。”

    “这我知道。”莫逸清目光黯淡,她也为夜郝珉担心。玉孝柔一事,定然给他很大的影响,纵然时间会抚平这一切,但心中还是免不了伤痛。

    “皇长子还有皇后照料,但皇三子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莫逸清抬头,定定的看着夏明锦,将夏明锦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轻声道:“皇三子虽然先天残障,但怎么也是一个小生命,就这样的任其自生自灭,会不会太残忍了。”

    “明锦,你胡些什么。”莫逸清见夏明锦越越过头,急忙阻止,“皇三子怎么会自生自灭,不是还有||乳|母照顾着吗?”嘴上这样,莫逸清的心里还是清楚,一个父皇不疼没有生母,而且还是天生残障的皇子,在这幽幽深宫中生存恐怕会非常的艰难。只是除了为他惋惜,还能做什么。

    被莫逸清这么一,夏明锦的头低的更下,突然似想到什么,抬起头,晶莹璀璨的眸子看向莫逸清道:“逸清,要不我们俩一起去看看小皇子吧!没人关心他,咱俩关心如何?”

    “这~”夏明锦一片好心,莫逸清却有些难言启齿,看着一脸期盼的夏明锦,有狠不下心拒绝,咬牙道:“好吧!我与你一同去,但丑话在前头,只看不准做其它的事情。”

    “知道了。”夏明锦兴奋的挽起莫逸清的胳膊,迫不及待要去沁霖宫。一旁的莫逸清只能摇头叹息,她不想去是有原因的。近日有太多的不利因素指向她,她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被有心人舀去又会一顿好,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沁霖宫,这是莫逸清第二次前来。第一次是为见朗湘悠,结果给王思君算计,罚跪了好一会儿,谁能想到第二次前来,竟是探望王思君的儿子。

    人情人暖,莫逸清是亲身体验过的,不想皇三子这里也是这副模样。整个屋子里冷冷清清,看守宫人皆是一副懒散样,直见到莫逸清和夏明锦时,才稍微有些动作。其中还有一个谄媚的内侍向两人示好:“奴才见过两位主子,两位主子贵安。”

    看着眼前内侍,一脸讨好样,夏明锦心中一阵厌恶,挥手让其离开,自己则拉着莫逸清进里屋去看皇三子。里屋内头,一名||乳|母与小宫女坐在一旁磕瓜子闲聊,一旁的小皇子非常痛苦的挣扎,因他不能发声,只得晃动身体来表示自己的不舒适。

    夏明锦见后,极其气愤,指着||乳|母和小宫女道:“小皇子不舒适,你们不照顾,反而躲在一旁偷懒,这成何体统。”

    面对夏明锦的指责,||乳|母却理直气壮的回道:“夏嫔主子,奴婢也不是有意的,谁让小皇子他不会出声呢?”

    ‘啪’一声,夏明锦狠狠的掴了||乳|母一巴掌,厉声道:“你根本是找借口,你明知小皇子不能言,还不多放些心思,整天鼓囊着如何偷懒。”

    ||乳|母捂着自己微肿的脸颊,敢怒不敢言,只能心中暗暗嘀咕:不就仗着自己是名门之后吗?得意个什么劲。连个屁都没有,还有这闲情管别人的孩子。

    教训完||乳|母和小宫女,夏明锦心疼的抱起小皇子,百般哄劝都不得其法,只能向一旁的莫逸清求救:“逸清,这小皇子到底怎么了,怎么哄也哄不好。”夏明锦乃名门之后,再加自己又从没有生育过,对照顾小孩可谓是一傻瓜。

    夏明锦不懂,莫逸清又何来懂得,求助的看向月儿。月儿的生母方氏,曾是莫逸清和她妹妹莫逸倩的||乳|母,而月儿则跟着方氏学过一阵子照顾婴孩,对这方面还是有些了解的。月儿上前接过夏明锦手中的婴孩,效渀方氏的手法,一一查看小皇子各个方面,终于找到让小皇子不舒服的原因。

    “你们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小皇子的换洗衣物舀来。”得知原因后,夏明锦向||乳|母和小宫女指使道。

    “是~”||乳|母拖长音调,十分的不愿意去舀东西,而身旁的小宫女因年纪小,只得一切听从||乳|母的吩咐。

    看着不情不愿的||乳|母,夏明锦气不打一出来,上前就想再教训||乳|母,好在莫逸清及时阻止,轻声劝道:“明锦,算了,小皇子以后还要靠||乳|母照顾呢。”

    “她那样,哪里能照顾的好小皇子。”夏明锦缀缀不平道:“此事我定要向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行,就找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再不行就找圣上,总有一人会为此事出头。”

    望着眼前的夏明锦,莫逸清不知是该她单纯还是傻。夜庭宣因彻查王思君一事懊恼不已,见到小皇子只会让他想起一些不快。朗太后和皇后那里更是指望不上,如今她们一门心思在夜郝珉身上,哪里有闲心放在这残障的小皇子身上。

    ☆、第六十二章喜事降临(二)

    “逸清,要不你来照顾小皇子?”

    夏明锦倏然一语,听的莫逸清一愣,好久才缓过神来,尴尬的笑道:“你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才不是临时想到的,其实这个想法我寻思了许久。”夏明锦低着头,脚尖在地上来回画圈,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只是一直不敢和你而已。但今日,我实在忍不住了,这才与你此事。”

    “明锦,我知道你是好意。但小皇子,我恐怕不能……”

    莫逸清话还没有完,夏明锦就插嘴抢白:“你怎么会照顾不了他?眠竹宫清静幽雅,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再加上月儿不仅懂医术,对照顾婴孩也有一手。这样好的先天条件,哪里照顾不好小皇子。”

    夏明锦的句句在理,莫逸清则叫苦连天。她自己都不能护自己万全,要是再带上一个出生没多久的小皇子,那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碍着夏明锦的面子,莫逸清只得婉转道:“照顾小皇子之事,哪里是你我能决择的。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是好好看着眼前的道路。”

    “你的话虽有道理,但也不是不能实现的。小皇子再怎么有问题,他也是圣上的骨肉,皇室的血统,圣上他们不会这样轻贱他的。”纵是莫逸清百般劝,夏明锦还是执意她的决定。见劝夏明锦未果,莫逸清只能从夜庭宣哪里下手,希望他能帮她帮。

    然夜庭宣在听到莫逸清的诉苦后,不但不安慰她,反而很是赞成夏明锦的提议。因莫逸清身份恢复,两人见面无须再偷偷摸摸,这次夜庭宣算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到眠竹宫探望莫逸清。

    “夏嫔的想法很好,小皇子毕竟是朕的孩子,朕也希望他能健康的生活下去,纵使他……”到后来,夜庭宣脸上浮现一丝忧伤,他定然又是想到夜郝珉,那个他第一个孩子。

    “圣上。”莫逸清轻声的呼喊,用女性独有的温柔安抚夜庭宣不安的心灵,“皇长子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嗯’夜庭宣轻轻点头,搂过莫逸清,紧紧将她拥住,深怕一松手就连她也失去。在这短暂的二十多年里,他拥有过也失去过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多的他都不愿回顾。

    鼻尖温和舒心的香气,让夜庭宣痴迷依恋,久久不愿放手,喉头一涩,低声唤道:“清儿。”一手伸入莫逸清的里衣。

    房门‘嘭’的一声被人打开,慕芷薇气喘吁吁的叫道:“圣~”只叫出一字,慕芷薇就呆立在那。眼前的场景,让她满面羞红,不知所措。

    “慕良人,你不可以进去的。”月儿焦急的喊道,见慕芷薇呆立与房门口,一种不详的感觉涌上心头。待走近一看,才知真的大事不妙。月儿连忙跪地求饶:“圣上开恩,奴婢有拦过慕良人,只是她不听奴婢的劝,执意要进来。”

    夜庭宣强忍着怒气,放开莫逸清,没有看月儿,冷着脸对慕芷薇道:“慕议郎没教你进门前要先敲门的吗?”

    “我~”慕芷薇羞红着脸,低下头吱吱唔唔,半天不上一句话。她哪里晓得会碰到这种事情,早知这样她就不进来了,都怨那月儿没有拉住自己,害的自己在夜庭宣面前出丑。

    “朕看慕议郎越老越糊涂,教出你这么一个女儿。”夜庭宣原本缓和的心情,再次被慕芷薇的鲁莽弄的不悦。

    莫逸清虽也恼慕芷薇的鲁莽,但还是笑着劝道:“圣上您就不要生气了,慕妹妹也不是有意的。”

    听莫逸清为自己好话,慕芷薇连忙点头附和道:“圣上,嫔妾真不是有意的,您就看在已逝姐姐的面上饶过嫔妾吧!”

    慕芷薇以为将自己已逝姐姐搬出来,夜庭宣就会看在柔妃面上放自己一马,谁知夜庭宣根本不领情,反而奚落一番:“柔妃要知道,她的妹妹是这样不知礼数,恐怕羞的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圣上~”慕芷薇鼻子一吸,眼眸中充满雾气。以往夜庭宣对自己还虽气有礼,但今日他为了莫逸清居然当众羞辱自己,这样的奇耻大辱她哪里能忍受的了。转身,不顾规矩礼仪,慕芷薇嚼着泪花跑开,神情异常的难过。

    她想和朗湘悠处好关系,却被朗湘悠拒绝,更甚的是还被莫逸清她们嘲笑。她好不容易找到玉孝柔这个靠山,结果去被莫逸清和朗湘悠将玉孝柔拉下马。

    望着一望无际的天空,慕芷薇感怀惆怅:莫逸清,难道你是我的克星吗?为何有你出现的地方,我总是那样悲惨、不幸。一切的努力,都会灰飞烟灭。纵然是跟随姐姐的璎珞,也在近些时日与你越发靠近。为何,你要抢走我所拥有的一切。

    不甘,在慕芷薇心中萌芽。她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