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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清悠第15部分阅读

      后宫之清悠 作者:肉书屋

    情,只有新来的妃嫔对此讶异。这件事太过蹊跷,让莫逸清理不清头绪。

    ☆、第五十五章多事春宴(三)

    事态的发展,没有出乎众人意料,顾倾城被狠狠的责骂一番。但心已死的顾倾城,对这些责骂早已不记在心上,只是傻傻的站着,听从夜庭宣的教诲。

    当心痛到一定程度,也就感应不到疼痛。何况是心思呢?原先的执着,也在这一刻放下。顾倾城心中不由暗暗嘲笑自己,嘲笑自己做那么多是为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木木的坐到自己的位子,对外面的一切拒之心门外。

    夜念娇见夜庭宣前来,硬拉着他留下,不让他离去。夜庭宣拗不过夜念娇,也就答应了她请求,另开一桌,坐于皇后一旁,和夜念娇畅谈了起来。对谈之间,夜念娇非常的活泼,和他讲了许多她的所见所闻,两人谈的很是开怀。

    夜庭宣和夜念娇相谈甚欢,可就苦了那些妃嫔,原本轻松的气氛,被夜庭宣的出现搞的有些严谨。众人纷纷静坐,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乱言。

    “圣上。”与顾倾城同坐的王思君忽然起身,举着酒杯对夜庭宣道:“嫔妾想如此美景良时,虚度有些为过,不如来做一些游戏可好?”

    夜念娇一听玩游戏,拍手赞成:“皇伯父,这个提议好,与其光聊天,不如来玩个游戏乐乐。”

    众妃嫔一听,纷纷开始思考,墨语兰率先提议道:“圣上既然是迎春宴,不如我们来玩行酒令中的抽花签如何?”

    “不要。”夜念娇一口就回绝墨语兰的提议,心想了一个好的主意,“行酒令一类的太文艺了,本郡主一看到那些诗词就头疼。与其玩那些无趣的东西,还不如玩击鼓传花一类的实在。”

    夜庭宣思称一番,还是同意了夜念娇的提议。大靖本就不主张女子学文,熟读诗书的女子是少之又少,这宫中的妃嫔更是如此,对行酒令这一类带点文艺的恐怕玩不开,还不如击鼓传花来的好一点。

    “就应阿娇的提议,来玩击鼓传花。”

    听到夜庭宣的决定,墨语兰有一丝的失望,后又仔细一想,抽花签确实不怎么玩的开。这满宫的妃嫔,大多是注重才艺而非才学。遥想当年,自己能得宠,也是仗着在这宫中的独一,才能在众多红颜中脱颖而出。只是岁月入刀,将一切美好湮灭。

    夜念娇见自己的提议得到赞成,更是高兴,起身宣布道:“既然是本郡主先提出的,就让本郡主先来。皇伯父您来击鼓,接到花者就展示她的舀手本事,皇伯父您可好?”

    “甚好,阿娇什么都好。”

    看着两人对答如流,皇后为了不淹没自己宴主的身份,开口道:“光这样还不行,本宫觉得还需添加一些奖罚才好。”

    “那就谁的舀手本事最受欢迎,就让皇伯父赏赐她一样东西。谁要是没有可展示的本领,就让她罚酒三杯。”皇后话一出,夜念娇就想出应对方案。

    提议一出,宫人很快就将一朵绸缎制成的花递给夜念娇。夜庭宣背过身,敲打着小鼓,绸缎花就从夜念娇手中传开。每个接手的妃嫔,无不快速从自己手中传过,递给下一个人。伴随着‘咚咚咚’的鼓声,众人情绪高涨,神经绷紧。

    鼓声停止,第一个得到绸缎花的是朱皙儿。朱皙儿望着手中的绸缎花,连带笑容,耍赖道:“不算不算,这次不算,重新再来。”

    “这可不行。”夜念娇叉腰阻止,托腮思考一番道:“愿赌服输,可不能向这样耍赖的。本郡主听闻愉贵嫔你的厨艺十分了得,连皇伯父都称赞,你不如为我们做一道小点心可好?”

    “郡主你什么就是什么,臣妾还能驳了你的面子。”着,朱皙儿就起身,招来她的堂妹朱青佑,与她一同去准备点心。

    朱皙儿离开后,游戏依旧开始,一番激动人心的传花后,绸缎花落到了墨语兰手中。墨语兰捧着绸缎花,开口道:“臣妾才疏学浅,不如为众姐妹吟诗一首?”

    “不要不要,本郡主最是讨厌听那些歪诗。静妃你要是没有其它本事,就自领酒杯,罚酒三杯。”夜念娇一听墨语兰要吟诗,连忙摇手否决,她就是不喜欢这种酸溜溜的东西,一听就浑身不舒服。

    夜念娇一意独绝,夜庭宣也不阻止,这让墨语兰有些尴尬,看着眼前的酒杯有些出神。终于,还是接过,仰头一饮而尽,重新坐回位子,继续开始击鼓传花。

    期间有许多妃嫔被接到花,或清唱一曲,或舞一曲,或弹奏各自在行的乐器一曲。总之各妃嫔算是绞尽脑汁,无不展示自己在行的本事,一来应付这场游戏,二来想在夜庭宣面前博出彩。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很少有人是愿意错过的。墨语兰被轮到过几次,每次她都只能自罚三杯酒,只因夜念娇不喜听吟诗。

    />  绸缎花一圈转过,在鼓声停止后,落到了莫逸清手中。莫逸清怔怔的看着手中的花,心想自己定然和墨语兰一样的下场。于是,很是自觉的取过眼前的酒杯,准备一饮而尽。

    “唉~你怎么都不展示才能,就径自饮其罚酒来了?”夜念娇对莫逸清这一行为,很是疑惑,不由大声制止问道。

    莫逸清欠身,回道:“回郡主的话,嫔妾只会与静妃娘娘一样吟诗,恐让郡主失望了。”

    正主都开口了,夜念娇也不勉强,不再劝阻莫逸清。而一旁的玉孝柔却开口道:“莫嫔的一手好画也是不错的,不如就当众献丑一下,让众姐妹见识一番。”

    “雕虫小技,恐让众位姐妹见笑了。”莫逸清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让人准备了笔砚,现场画了一幅画作。

    看着专心作画的莫逸清,夜念娇心中有些不快,她不太喜欢文人就是这一原因,整日的谦虚套,一点都不豪爽,让人束手束脚。

    不消一会儿,莫逸清的画作就完成。只见白色宣纸上,墨色迎春花跃然而现,惟妙惟肖,画的十分逼真。夜庭宣结果画作,对其称赞有加。连一想不喜这种文艺东西的夜念娇,看了之后也是一番称赞。

    “莫嫔的这画作,到是和父王喜欢的大师画作有几分相似,画的非常的好。”

    “谢圣上称赞,谢郡主夸奖。”莫逸清起身向夜庭宣和夜念娇致谢。

    原本想看莫逸清出丑的玉孝柔,见情况反转,不由懊悔自己的多言,让莫逸清脱颖而出。她哪里料到一想不喜诗画的夜念娇,突然会称赞其人,正是失误,实在太失误。

    这时,去准备点心的朱皙儿回来了,身后的宫女端着她亲手制作的糕点,一一端至众妃嫔桌面。

    夜念娇举箸,夹起糕点,浅尝一口,赞道:“朱贵嫔的手艺果然了得,值得皇伯父的称赞。”

    听着夜念娇的赞言,朱皙儿微微一笑,很是受用,心情愉悦的坐下。

    在经过几轮击鼓传花后,夜庭宣见天色不早,准备开口结束这一场游戏。谁知王思君为接绸缎花,一时身子不稳,推桌倒地,肚子直挺挺的撞到地面,同时伴随着惨叫声‘啊~’

    王思君翻身捂住自己的小腹,失声痛叫道:“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鲜血从王思君衣裙蔓延,流至地面。其她妃嫔见状不是举足无措,就是尖叫不止,更有胆小者晕了过去。一时间场面混乱,人声吵杂。

    “快请太医,快请太医过来。”夜庭宣见此情景,连忙上前抱起王思君,将她移至最近的宫殿。皇后则疏散众妃嫔,只与几个高位妃嫔前去探情况。莫逸清有些担心,让朗湘悠带上自己一同前去。

    离春眙园最近的是朱皙儿的延嘉宫,王思君被搬至主殿,等候众太医的问诊。期间,王思君疼痛难忍,凄惨的叫喊不停。由夜庭宣开口召唤,太医院的太医动作迅速,不仅主力太医都赶来,连带着太医院院使苗太医也匆忙赶来。连紫朔跟在太医群中,一听是王思君出事,手中不由捏了一把冷汗,心里紧张万分。

    “微臣来迟,还请圣上见谅。”苗太医带领众太医向夜庭宣问安,心急的夜庭宣根本就等不及这些俗礼,将苗太医扶起,急声道:“苗爱卿还是快些给王才人诊脉,这些俗礼暂时免了。”

    夜庭宣都发话了,苗太医哪里还能反驳,带着一众太医,去给王思君诊脉。

    女子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喊得外头的人,人心慌慌。夜念娇有些害怕的躲在朗湘悠身后,双手捂住耳朵,不去听叫喊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里面女子的声音越发轻微,直到后来的无声。原本众人已渐渐习惯叫喊声,现在骤然的无声,让众人有些不安。尤其是莫逸清,她早知王思君中毒,现在又意外摔倒,胎儿恐怕要早产了。只是这样的安静,实在让人有些后怕。

    “皇伯父,那个王才人不会有事吧!”夜念娇躲在朗湘悠身后,怯声道。

    夜庭宣心中虽然焦急,但还是静下心来安抚受惊吓的夜念娇:“阿娇放心,不会有事的。”

    “圣上。”苗太医急匆匆出来,跪倒在地,后面跟着其他太医,痛声报道:“王才人生了一个皇子,只是……”

    初闻生下一个皇子,让夜庭宣很是高兴,但见苗太医后来的支支吾吾,有一种不详感袭来。夜庭宣抑制心中的不安,急切问道:“苗爱卿,你快直言,朕不会怪罪你的。”

    “王才人血崩而逝,皇子先天残障。”苗太医咬牙,还是将实情出。

    夜庭宣听苗太医的报告后,全身无力,一个重心不稳险些倒地,好在有王季福从旁掺扶。他指着苗太医,不可置信的道:“你再一遍。”

    ☆、第五十六章寻找真凶(一)

    “王才人血崩而逝,皇子先天残障,不能言不能视。”苗太医应夜庭宣的要求,将情况再了一遍。这一遍的慢条斯理、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听的旁观妃嫔们胆战心惊。

    夜念娇怯怯道:“照苗太医这么,那这个小皇子不就是又哑又盲的?”此时的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慌中走出来,躲在朗湘悠的身后,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苗太医,只敢远看不敢走进。

    苗太医点点头,算是间接承认夜念娇的法。但他的眉头紧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还有什么话要,可又不知道要不要。

    夜庭宣原以为是自己听错,可在苗太医的再三确认后,他终是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一个先天残障婴孩,是多么大的一个打击,这是上苍的惩罚吗?是自己造的孽,还是王思君遭的孽,要让一个小小婴孩承受这样的不幸。

    整个人摇摇欲坠,好在有王季福的掺扶,才没有跌倒。只是如今的心十分的难受,夜庭宣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看着花枝招展的妃嫔们,让他的更加烦恼、更加心寒。徒步快速走出这宫殿,他需要一个清静环境,好好的冷静冷静。

    见夜庭宣离开,皇后张口想喊住,却被朗湘悠偷偷制止。此刻的夜庭宣有多么难受,显而易之,皇后在这当口上,只会触到他的逆鳞,还不如就此放他离去。但这件事太过蹊跷,让朗湘悠疑惑重重。她一双美目,将苗太医上下打量一番,想从中得知一二。

    如果是先天的残障,那定是上苍的惩罚,夜庭宣定然是做了不可饶恕之事,才会有此报应。到时只要这消息在朝堂传开,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夜庭宣的皇位恐怕有些问题了。那是,他们朗家只要再出一点力,江山唾手可得。想到这,朗湘悠就希望这一切都是天意而非人为。

    “苗太医,这王才人看着也不像是无福之人,怎么会有这等事发生?”朗湘悠有那样的想法,莫逸清亦是,她有些紧张夜庭宣的将来,天灾和的差别可是非常大的,“会不会另有隐情?”

    “莫嫔妹妹,你的意思难道是,王才人之所以诞下残障儿是人为而非天意?”朗湘悠提高音量,质问莫逸清,她怕莫逸清会捣乱她的计划,急切的要压制她。

    莫逸清见朗湘悠开口质问,低下了头,有些不敢回应。她正准备让朗家信任自己,要是在这个时候反驳朗湘悠,定会影响朗家对自己的看法。可若夜庭宣倒台,那她所做的一切还有意义吗?莫逸清陷入两难境地,不知该如何选择。

    苗太医本就心存疑惑,见莫逸清这么问,也想将疑惑出,可朗湘悠的一声话,又将苗太医想的话堵了回去。

    “婕妤娘娘明鉴,此事当真有蹊跷。”苗太医不,不代表其他人不。黎洛微微行礼,正色道:“微臣与院使、其他众太医,在给王才人诊脉时,发现她精神异常,脉象虚弱的不似正常人,隐然有中毒的迹象。小皇子的先天残障,恐怕另有蹊跷。”

    朗湘悠最不愿听到的还是听到,怨恨的眼神看向黎洛,当着众高位妃嫔的面,自己却又不能责骂他,只得强行忍住。

    皇后则听到事情另有隐情,情绪高涨起来,觉得此事对自己有帮助,不定能让自己铲除一些讨厌之人,故而问道:“黎太医的意思,是王才人被人下毒了?”皇后听闻这消息虽高兴,但又觉得很多地方想不通。

    “如若王才人真是中毒,那么给她请脉的太医应该号的出来才是,又怎么会有今日这等惨事”莫逸清的突然插嘴,以是让朗湘悠不满,不想皇后还出来搅局,将有利的局面转成不利。

    皇后经朗湘悠这么一提醒,脑子一灵光,开口怒斥道:“是何人为王才人请的脉,快给本宫出来。”

    躲在太医群中的连紫朔隐隐不安,却又没有反抗之力,只得出列,叩拜在地道:“是微臣为王才人请的脉。”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妃嫔,快是何人指使你的。”皇后厉声训斥,“如若不出个所以然,本宫绝不轻饶你。”

    “皇后娘娘饶命。”连紫朔连声呼喊,声称自己是无辜的,“微臣给王才人请脉时,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更没有中毒一事。”

    “照你这么,王才人中毒是刚刚的事咯?”皇后挑眉,冷冷道:“本宫看你根本是没有本事,是胡乱编个理由搪塞的吧!来人,把他给本宫拖出去,本宫定要将此事禀明圣上。”

    “慢~”在连紫朔即将被内侍拖下去时,玉孝柔开口制止,向皇后颔首行礼,道:“皇后娘娘,此事恐有蹊跷,连太医可能是被冤枉的。”

    朗湘悠本生着闷气,但见玉孝柔出面保连紫朔,就觉得各种有问题,淡然道:“贵妃姐姐此话何意?难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玉孝柔并不看朗湘悠,继续对皇后:“王才人未必是中毒许久,也可能是刚刚遭人陷害的。”

    “这就奇怪了,王才人的一应吃食与大家是一样的,怎么就她一人出事而众人没有。更何况,歹人是如何下的毒,他又是如何得知王才人回来?”皇后一连串的问题问向玉孝柔,欲将她问的无言以对。

    谁想,玉孝柔只是掩袖轻笑道:“此事但看可能看不出,可仔细一想,便会发现其中的漏洞。”

    “此话怎讲?”

    “皇后娘娘你想,那歹人先前不知王才人会来,但在王才人来后,她同样还是有机会下手的。”

    玉孝柔意味深长的看向皇后身后,看的朱皙儿一身发毛,挺身而出,跪倒在地软言求饶:“皇后娘娘,臣妾绝没有做此事,绝没有害王才人。”

    “贵嫔妹妹,本宫又没有你,你为何要求饶,倒显得有些心虚似得。”看着出来求饶的朱皙儿,玉孝柔的笑意越发浓厚。

    朱皙儿咬着下嘴唇,愤恨的瞟了玉孝柔一眼,复又垂头凄然道:“贵妃姐姐的话,不就是在指妹妹吗?整个宴席中,也就妹妹准备过食物。只是这样的罪名也实在太重,妹妹怕是担不起。”着,朱皙儿眼泪‘扑簌扑簌’落了下来,十分的委屈。

    皇后见状,也有些懊悔,她哪里想到会绕到自己人这里,正是自讨苦吃。只是眼前早已没有退路,在自己站出来的一刻,就注定她只能一路走下去。求助的眼神看向朗湘悠,希望她能想一个好的主意。收到皇后的求助,朗湘悠也不知道该什么,她总是惹是生非,要让自己来为她善后。

    “这谋害皇嗣的罪名有多重,贵妃姐姐你心中应该知道。贵嫔姐姐这样急切,也是情有可原的。”话锋一指,朗湘悠道:“若贵嫔姐姐有机会,妹妹觉得贵妃姐姐机会也挺多的。”

    “庄婕妤,你莫要血口喷人,本宫今日根本就没有接触过王才人,何来害她之。”玉孝柔一听朗湘悠将话题转向自己,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一旁的墨语兰开口为玉孝柔辩解:“婕妤妹妹刚才还谋害皇嗣罪之重,如今怎么又冤枉贵妃姐姐了呢?”

    “是不是冤枉,某些人心里自知。”面对两人的质问,朗湘悠依旧面不改色,十分淡定,“据闻贵妃姐姐经常招连太医问诊,姐姐会不会让连太医暗中出手,这事恐怕只有姐姐自己清楚了吧!”

    “庄婕妤。”朗湘悠的挑衅,彻底的激怒玉孝柔,双眼冒火的看着她,隐隐听到‘咯吱’骨骼声响。

    双方的唇舌之战,看的莫逸清心焦。朗湘悠明明就快接触到事情真相,但她却止住了脚步,没有继续试探下去。自己明知凶手很有可能是贵妃一党中一人,但又苦于没有证据识穿她们。何况自己刚才的多言,已经引起朗湘悠的注意,要是再有所动作,恐怕自身难保。如今之计,只能先静观其态。

    两方的你一言我一语,终是没有实质性的下文。皇后只能开口圆场:“此事容本宫向太后和圣上禀明,再做详细打算。而与此事有关之人,借给本宫严加看守,不得私自传消息。”话毕,皇后就带着宫人离去,朝慈安宫的方向前去。

    皇后领头离开,众妃嫔也跟着散去,各自回各自的宫殿,不与他人接触,谨防被成是还王思君的凶手。只是众人离去时,表情各异,想是各自有各自的打算。

    “莫嫔妹妹。”就当莫逸清要离去时,朗湘悠叫住了她,亲昵的挽住她胳膊,脸带微笑道:“你我两人许久没有叙旧,姐姐怪想念妹妹的。”

    莫逸清额头冒冷汗,干笑一声道:“婕妤姐姐笑了。”

    正当莫逸清想挣开朗湘悠的钳持,玉孝柔等人从旁经过,墨语兰冷哼一声,嘲讽道:“莫嫔还真是好本事啊!能与庄婕妤这般熟络,真是羡煞旁人。”话间,墨语兰眼神还不住瞟向冯秋敏,笑容暧昧。

    感受到墨语兰的目光,冯秋敏看了看莫逸清,目光闪烁,复又低下头不语,只是默默跟随玉孝柔一同离去。虽是短暂的一瞥,莫逸清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愤怒与怨恨,她定是怪自己与朗湘悠一伙吧。

    ☆、第五十七章寻找真凶(二)

    待众人离去的差不多,朗湘悠这才放开挽着莫逸清的手,神色肃然,淡淡道:“莫嫔妹妹可知识时务为俊杰,忠仆不伺二主之意。”

    莫逸清一听,心中一怔,她终究是介意刚才的事情。顿时脸色刷白,紧咬下嘴唇,忐忑不安的回道:“妹妹刚才一时失言,还请婕妤姐姐见谅。”

    “是无心之过,还是有意为之,莫嫔妹妹心知肚明。”朗湘悠捏住莫逸清的下巴,目光犀利,看的莫逸清有些毛骨悚然,“姐姐可不似清贵妃那般好糊弄,卖弄自己的小聪明,下场会如何,姐姐定会让你见识一番。”

    着,朗湘悠甩开莫逸清,发出最后一次警告:“莫嫔妹妹可要回去好好想一想,今后到底要如何做如何话。你我虽是互相交易,但在这节骨眼上,妹妹是没有选择的,只能听从姐姐的话。否则下一个王才人,可就因妹妹而引发了。”

    话毕,朗湘悠拂袖而去,独留莫逸清一人静立殿中。以往她不和朗湘悠合作,就因为这个原因。朗湘悠对于自己来实在太可怕,不是因为她强势的后台,而是她深不见底的心计。即便是入宫比她早的朱皙儿,都不得不看她的脸色行事,更何况是自己呢?

    这一场赌注风险实在太大,她虽然赢得了一些小小成就,但也失去了不少筹码,冯秋敏就是最好的例子。她们虽然也是利益之交,但只要没有利益冲突,她们还是可以站在一条线上。但今日的一幕,她与她算是彻底陌路。冯秋敏讨厌的是墨语兰而非玉孝柔,她肯定会为保玉孝柔,重新与墨语兰结盟,对抗自己这个所谓的敌人。

    前途凶险未知,四面又是荆棘丛林,她已无后路,只能披甲上阵,一路往前冲。再痛苦、再难过,她都要忍耐,默默的接受,这是成功所必须经历的磨难。

    回到眠竹宫已是日暮十分,馨香馆宫人早已准备好晚膳,等待莫逸清用膳。望着桌面上丰盛的佳肴,莫逸清食之无味,只浅尝几口,就尽数赏给众宫人品尝,自己则一人在寝室中静静思考。

    白日,朗湘悠的话依旧回荡在耳旁,挥之不散。她不怕任何磨难,只怕身边之人受牵连。朗湘悠的意思很是明显,她对这一切其实都有所了解,只是她故意不,不戳穿这谎言。至于她的目的何在,莫逸清暂时还没有理清。

    今日之事一旦通报,必然会彻查,到时朗湘悠又会如何?是继续隐瞒事实真相,还是将其公布于众?一切的一切,让莫逸清有些苦思烦恼。

    莫逸清摇头想抛开这些烦恼,却发现夜庭宣不知何时进来,呆呆的坐在自己身旁。只是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莫逸清惊叫一声,桌上茶具尽数摔落。

    屋内的动静,引起屋外的注意,依墨急匆匆叩门询问:“主子,您怎么了?”

    莫逸清看了一眼门外依墨的身影,强压住自己惊恐的心境,道:“无事,只是不小心将茶具弄翻了。”

    “要不要奴婢为主子清理一下。”

    “不用了,你去做你自己的事吧!”莫逸清急切的将依墨支走,她可不能让依墨发现夜庭宣的存在。

    依墨见莫逸清坚持,也不再什么,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直到依墨的身影在门前消失,莫逸清才放着胆子责怪夜庭宣:“圣上,您刚才可吓到嫔妾了。”莫逸清原本想发一通火,但在见到夜庭宣伤心的样子,也只能将怒火强压,柔声安慰道:“圣上,世事难料,想开一些才好。”

    “清儿。”夜庭宣将莫逸清拥入怀中,声音微颤,带着些许哭腔,“你可知朕真的很期待那个孩子的降生,连他的未来朕都蘀他想好了。只是这样算什么,先天的残障,就如上苍的惩罚一般,让朕的心好痛好痛。为什么朕想做一个父亲,会这么的难?”

    “曾今朕不止一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未出世或出世不久的孩儿,一个个的离开朕。朕想阻止、想反抗,却又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也许他们一点也不希望降生在这里,因为这里太过冷漠、太过无情,他们的父皇太过没用,根本保护不了他们。”着着,夜庭宣的声音渐渐变轻,好似呢喃一般。后背的些许潮湿,让莫逸清知道他是伤心的哭了。

    听着夜庭宣的哭诉,莫逸清不止一次在心中纠结,要不要告诉夜庭宣事情的真相。小皇子的残障不是先天造成,而是人为所致。想着明日情况可能有所转变,莫逸清还是咬牙开口道:“圣上,其实~小皇子他~”

    怀中佳人吱吱唔唔的声音,引起夜庭宣的注意。他放开莫逸清,一双微红的眸子紧紧盯住她,深怕一眨眼她会消失一般:“清儿,你想什么,小皇子他到底有什么问题?”

    莫逸清低头,轻声道:“小皇子的残障是人为的,王才人是被人下了毒。”声音轻如蚊蝇,却还是传入夜庭宣耳中。握住莫逸清肩膀的双手,在听到这消息后,收紧不少,疼的莫逸清眉头紧皱,却又不敢吱声。

    “你怎么会知道王才人是被人下了毒,小皇子的残障是先天的?”

    “是黎太医的。”莫逸清把黎洛的话一五一十出,并将月儿先前的猜测告诉夜庭宣。她心中隐隐觉得会有大事发生,与其今后让夜庭宣起疑,还不如自己老实的告诉他。即显得她真诚,又为以后铺路。

    “事情竟然是这样。”听完事情的整个经过后,夜庭宣松开莫逸清,幽暗的烛光下,依旧无法阻挡他的怒火,低声咬牙切齿道:“可恶的朗氏,朕绝不放过你们。终有一日,朕定要你们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看着盛怒下的夜庭宣,莫逸清心中十分的难受。权势的争夺,往往受伤的总是无辜之人。他们根本还什么都没有想、没有做,就无缘无故卷入这一场纷争。王思君只是怀有皇嗣,就弄得这般下场,那么同怀皇嗣的陆婉凝呢?先前就三番五次的陷害设计她,要是她来日诞下皇子又该怎样的遭遇?莫逸清有些不敢想下去,她只知道不管怎样,她都要保全陆婉凝。

    “朕先回宫了。”夜庭宣冷冷的声音,打断了莫逸清的思考。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而不能什么。

    喜欢一个人的心境是怎样,莫逸清如今算是真正的体会到。话在口中不能言,想关心想为他分忧,却碍于身份而不能做。何时,夜庭宣会感应到自己的心意,在心中留有自己的一份位置。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了,现今的他沉迷于仇恨之中,不能自拔。而自己能做的,只有在身后默默尽力。

    次日,朗太后与夜庭宣据闻真相,皆气愤不已,声称要彻查此事。而朗湘悠挺身而出,扬言要为朗太后和夜庭宣彻查此事,并要求莫逸清做她的助手。朗湘悠要彻查此事,让玉孝柔有些心慌,同样矛盾自荐,要彻查王思君中毒一事。

    紫音宫韵音殿内,气氛紧张。玉孝柔愁眉苦脸、眉头紧锁,而一旁的朗湘悠却安若泰山,一点也不担心和紧张,看的玉孝柔心中直堵,不由冷声嘲讽:“庄婕妤好生悠闲,也不知是谁信誓旦旦的会找出真凶。”

    “贵妃姐姐莫急。”朗湘悠将茶杯轻轻放与茶几,缓缓开口道:“凶手是逃不掉的,只是愿意不愿而已?”

    “庄婕妤此话何解?”玉孝柔被朗湘悠的话,弄的一头雾水,目光不由望向朗湘悠下座的莫逸清。被人这么一看,莫逸清不由低头,心中排腹玉孝柔这么看自己是何意?明明凶手是你的人,看着她做什么。

    见莫逸清有所异常,玉孝柔以为自己猜对了。想起星儿不久前与自己道的秘密,玉孝柔心中更加坚定是莫逸清所为,心情也不由的好了起来:“庄婕妤的话言之有理,其实歹人早已知晓,只是歹人后面的人有些难处理罢了!”

    玉孝柔这么莫名一句话,让朗湘悠心中称奇,她只是想试一试玉孝柔,看看是不是她所为。但她的镇定,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从王思君有孕开始,她就密切的关注过她,也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得知王思君的一些隐秘之事。

    王思君她表面温顺,其实心计深重,比顾倾城和文锦珊过之不及,也难怪她是三人中第一个有身孕之人。只是这份心计用错了地方,她想子凭母贵,却不想这深宫中有多少眼睛盯着她们母子。她一味的算计自己姐妹,却不想自己反遭人算计。引发织夏意外的那件事,恐怕源头就是王思君。她表面对顾倾城忠心耿耿,底下做了多少龌龊之事,也就她本人知晓了。

    自王思君有孕之后,她对顾倾城就有些若即若离,时常的来找自己,只可惜自己不削与她交好,她才重新与顾倾城重归于好。在那些日子中,她去紫音宫的频率是最频繁,也是从那时开始她的状态开始有些变化。开始变得疑神疑鬼,对自己身边之人也不例外,吃食也渐渐变少,身子虚弱不少。

    但凡明眼人,都觉得王思君该是有问题,然给她问诊的连紫朔却声称是正常状况。一时好奇,自己动用了太后姑母的势力,将连紫朔彻查一番,也因此知道一些事情真相。原来他有把柄在玉孝柔手中,也因此他多年为玉孝柔做事。

    只可惜狐狸再狡猾,终究逃不过猎人的手掌心,她玉孝柔亦是如此。既然自己加入了这场争斗,那么她就要做主导者,由她来定规则。

    ☆、第五十八章寻找真凶(三)

    “臣妾见贵妃姐姐如此自信,是否已知凶手是谁?”朗湘悠笑意盈盈的看着玉孝柔,她想看看玉孝柔会演哪出戏。

    知晓朗湘悠狡猾的玉孝柔,她又怎能轻易出真相,只是含糊的回道:“本宫心想,庄婕妤这般聪慧,定然会想到是谁,哪里还需要本宫来指明。”

    “呵~”朗湘悠摇头一笑,她还以为玉孝柔真知道什么,原来不过是自己高估了她,旋又重新端起茶杯,品茗茶香。

    见朗湘悠这副模样,玉孝柔心中暗暗生疑,她难道就不怕自己向夜庭宣告发。起初她请缨自荐,就是为了防皇后她们故意掩盖真相,或着以此诬陷自己。但不想朗湘悠这样的淡定,好像再事情不是她们做的一般。不,玉孝柔绝不相信这一切与皇后没有关系,朗湘悠只是在糊弄人。

    玉孝柔百般心思,朗湘悠亦是不好过。她有怀疑过是玉孝柔所为,但看她样子并不像,难道此事是她的人背着她做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露出一抹笑意,事态的发展看来越加有趣了。

    莫逸清见殿上两人各怀心思,自己也不忘的思考。如何能在不殃及无辜之人的情况下,将歹人绳之于法。但想与做总是有差别,想想容易,做起来去十分的艰难。

    三日后,正是朗湘悠与玉孝柔给夜庭宣答复的日子。因为凶手未知,胡乱判断只会弄的人心惶惶,也因此朗太后提议在慈安宫辩真相后,再向宫中众人道明,这一次审判只有宫中高位参与。

    慈安宫大殿之上,夜庭宣正居主位,朗太后坐左侧,皇后则坐右侧,其她妃嫔以位分排位依次做好。

    “贵妃、婕妤,王才人一事进展如何?”

    “回禀圣上,王才人一事已有眉目。”玉孝柔向夜庭宣行了一礼,开口道:“据王才人宫人所述,莫嫔曾与王才人在近期有过冲突。”

    “此事与王才人被害一事有和关联?”夜庭宣有些不解。莫逸清与王思君起冲突,他是亲眼所见的,但和这次的案件有和关系。难不成莫逸清对那件事怀恨在心,暗中寻了一个机会害了王思君不成。犀利的目光望着玉孝柔,冷冷道:“朕让贵妃查事情的真相,贵妃不会只查到这一点吧!如若真是这样,那么朕对贵妃实在太失望了。”

    “圣上恕罪。”玉孝柔听出夜庭宣语气不善,急切下跪求饶。她知道自己若不出个所以然,自己在夜庭宣心中的形象一定会大打折扣。为这一日,她谋划了许久,只要计划成功,她就可以一次解决多人,坐收渔翁之利。一想到这,玉孝柔不免有些笑出声,但理智让她克制住。

    “也许这两件事看上去没有一点联系,但若加上另一件要事,恐怕就不会没有联系了。”完这句话,玉孝柔还不住观察莫逸清的反应,只见她静静立在朗湘悠身后,不发一言。自己这样的指证她,她难道不害怕吗?还是她有了朗湘悠和朗家为依靠,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怛了。玉孝柔越想心越慌,生怕自己的付出如东流。

    不管结局如何,玉孝柔决定先将事情出,再让墨语兰和冯秋敏从旁煽风点火。到时,即使有朗家撑腰,她莫逸清也不得不伏法。玉孝柔一咬牙,狠下心道:“圣上,臣妾曾听莫更衣,莫嫔身旁的宫女月儿会一些医术,莫嫔的许多病症都是有此女医治的。”

    ‘噗哧’一声,朗湘悠被一本正经的玉孝柔逗笑,掩嘴道:“臣妾真为贵妃姐姐担忧,那种小人的话,你还能一信再信。唉~真是可惜了姐姐的一世英明。”

    此话一出,将玉孝柔气的脸面涨紫,强压怒气对朗湘悠道:“莫更衣人品虽然有些问题,但她毕竟伺候莫嫔多年,对她的事自然悉数了解,所言应当不假。”

    “贵妃姐姐的话还真是矛盾,你都莫更衣人品不行,那么她的话又如何能让众人信服。”朗湘悠转身,向大殿之上的三人道:“莫更衣是怎样的人,想必圣上和皇后娘娘早有耳闻,她的话实在不可信。”

    夜庭宣点点头,赞成朗湘悠的法。星儿的恶劣品行,他是亲眼所见的,也因此他不信星儿的每一句话。更何况月儿会医术一事,莫逸清也曾和自己明言,如若不是月儿在旁照顾她,恐怕她活不到现在。他相信莫逸清,相信毒不是她下的,因为她根本没有动机和理由。至于玉孝柔为什么会一口咬定是她,这样夜庭宣有些好奇,想听听玉孝柔会接着些什么。

    看着夜庭宣和皇后默认朗湘悠的话,玉孝柔有些心急,向一旁的墨语兰和冯秋敏使眼色。墨语兰授意,挺身而出,先是行礼,尔后才开口道明用意:“圣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莫更衣的话是真是假,请宫女月儿前来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此事无需招月儿前来,她会医术是事实。”着,莫逸清跪拜在地,泪声泣下道:“圣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您们要救救嫔妾!”

    “莫嫔此话何解?”一直不话的朗太后微皱着眉头,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莫逸清,心中很是不喜,她不明白朗湘悠和夜庭安为何那般器重她,冷然问道:“为何要哀家、皇上和皇后救你?”

    莫逸清试去眼角的泪水,止住哭声,凄然的道:“嫔妾不知哪里做错,要让某位姐姐这样待嫔妾。三番四次陷害嫔妾不成,就暗中给嫔妾下毒,好在月儿及时发现,嫔妾才保住这一条性命。此事千真万确,还请太后娘娘明鉴。”

    “竟然会有此事,没想到莫嫔竟是这般不幸。”皇后听完莫逸清的话后,怜惜的看向她,回想她入宫大半年,确实病多康复少,不想会是这种原因。

    一旁的朗太后见皇后,这么轻易就相信莫逸清的辞,只能叹息摇头,她这么多年来还是没有长进。再观夜庭宣的反应,只见他黑了一张脸,脸色极其的难看,王思君一事还没有过去,就又出了莫逸清一事。

    “莫嫔,既然你知晓有人害你,为何你不早早道出,要到今日才言明。”朗太后将莫逸清仔细打量一番,势要将她看个透彻,她的直觉告诉她,莫逸清将会是她们朗家的克星,朗家会因她而倾覆。

    莫逸清早料到朗太后会有此一问,心中早就想好辞,以极其委屈的表情道:“嫔妾不,是因为嫔妾没有直接证据,无法取信众人,何况那人身份之高,是嫔妾所不能及的。”

    “太后娘娘,莫嫔这根本是血口喷人。她见事情败露,就嫁祸臣妾害她,太后娘娘您可要明察啊!”玉孝柔不傻,莫逸清都了这么明白,她哪里还有不清楚的道理,指着莫逸清怒道:“莫嫔,你休要以为你的一点小聪明,可以骗的了众人。圣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不会被你的谎言所欺骗。”

    “贵妃娘娘嫔妾血口喷人,嫔妾定当要与娘娘争个高下,看看到底是谁在谎。”莫逸清复又向朗太后请示,“还请太后娘娘给嫔妾一个机会。”

    “准。”朗太后一挥手,允许莫逸清辩解,只因她想看看莫逸清如何化险为夷。

    授命后,莫逸清起身,与玉孝柔对立而站,目光如炬,看的玉孝柔有些害怕。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莫逸清,她是那样的愤怒与不可侵犯。

    “贵妃娘娘嫔妾冤枉你,那么请贵妃娘娘回答嫔妾几个问题。”莫逸清顿了顿,继续道:“你是否一直期盼着嫔妾死?”

    “没有。”玉孝柔脱口而出,想也没有多想,她早就被莫逸清的神色吓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