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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清悠第13部分阅读

      后宫之清悠 作者:肉书屋

    是要挟我吗?”对于织夏的恐吓,小达子一丝害怕也没有,依旧扯拉着嗓子叫道:“不过就是一个侯爷的女儿,得意个什么。只要我把这事公之于众,侯爷再大的本事也奈何不了。”

    完,小达子转身就要离去,却被织夏一把捉住衣服,惊恐的道:“小达子,你想做什么?”听到小达子要将自家主子的事外漏,织夏不免紧张起来,牢牢抓住小达子,不让其离去。

    被织夏这么一抓,小达子有些火大,一把将推开织夏。织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撞到甬道边上的路灯,额头正好撞到石柱,鲜血瞬时涌出。织夏挣扎了几下,终是无力的倒下。

    小达子见倒在血泊中的织夏,举足无措,正要逃亡,却见两旁灯火靠近,自己已是无路可逃。

    躲在暗处的莫逸清,也不曾想到小达子居然会这样做,正准备逃离这里。却不想早前两人大声的争吵,早已吸引巡逻侍卫的注意,如今将三人包围。

    另一边凤栖宫中,夜庭宣与皇后把酒言欢,聊得很是欢快。皇后没想到,一向对自己冷漠的夜庭宣,今日居然突发奇想来找自己。皇后虽为皇后,但也有女儿家的心愿,也希望能得到自己夫君的关注。夜庭宣的这一行为,正好满足她的女儿家心思。

    皇后低眉羞涩的与夜庭宣相谈,内心小鹿乱撞,极其不好意思。

    夜庭宣则面露笑意,心情非常好的欣赏皇后表情。皇后平时虽小肚鸡肠、喜争风吃醋,但她却思想单纯,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比之朗湘悠实在是差之千里。他也庆幸是她做了皇后,要是换成其她人,恐怕他的后-宫更要乌烟瘴气,他更是头疼不已。

    “圣上。”王季福急匆匆进入殿内,向两人行礼,一脸焦急的看着夜庭宣。

    皇后见状,嘟起小嘴,很是不满道:“有什么事快,支支吾吾做什么?”

    “梓潼言之有理,季福你就直言吧!”

    王季福见夜庭宣帮皇后话,总觉得也不是,不也不是。转念心想,自己不,终会有人来,与其等别人,还不如自己来。王季福一狠心,还是了出来:“据巡逻侍卫长来报,紫音宫外有一命案发生。”

    “就这事,值得你这么支支吾吾的吗?”皇后一听是这种事,立马没了兴趣,更加责怪王季福。

    “听闻此事与莫嫔主子有关。”毕,王季福好不忘打量夜庭宣的反应。

    夜庭宣在闻得王季福的禀报后,身子微微一动。眼睛瞪向王季福,责怪他怎么口无遮拦,这种事怎么能在皇后面前。

    王季福微怂肩,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是他老人家要他的,他也不想这样的。

    ‘啪’皇后听后大怒,重重拍打桌面,倏然起身大声道:“莫嫔实在太不将本宫放在眼中,居然敢无视本宫的脀旨。来人,摆驾。”

    凤栖宫宫人闻皇后叫唤,迅速来至殿前,等候皇后的下令。皇后见后,心满意足,转身收敛怒意,欠身对夜庭宣道:“臣妾先去处理一些事物,稍后再来陪圣上。”

    “不用了。”夜庭宣回绝皇后的提议,起身道:“此事非同小可,朕要亲自前往一探究竟。”

    完,夜庭宣也不顾皇后微变的脸色,招来王季福,摆驾紫音宫。他实在不太放心由皇后处理,以她的个性,不管莫逸清有无冤情,她都不会给她好下场。自己亲自处理,指不定能让莫逸清化险为夷。

    紫音宫,韵音殿内,灯火通明,人员齐聚。玉孝柔打着哈欠,在印月服侍下坐在大殿之中。她的下坐是顾倾城,此时忧心重重、焦虑不安,她在听到织夏的死讯时,就一直惶恐至今。在听闻帝后来审,更是紧张之极。

    同住紫音宫的星儿,在一听夜庭宣要来,兴奋不已,急忙精心打扮一番,希望能以此入夜庭宣之眼。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行为,在玉孝柔眼中却是一种滑稽、一种笑话。

    “圣上、皇后娘娘驾到。”门外的内侍朗声喊道。

    屋内众人则在听到这声喊叫后,纷纷下跪迎接夜庭宣和皇后的到来。待至两人入座后,夜庭宣命众人平身入座。此刻的众人,这才敢起身入座。

    玉孝柔坐下后,率先开口问道:“如此小事,何须动劳圣上您前来,娘娘来了就行了。”

    “贵妃妹妹的话有几分道理。”一向与自己做对的玉孝柔,今日居然到自己所想,这让皇后很是高兴,附和道:“此等内宫之事,还是交由臣妾和妹妹来处理就是了。”

    “朕不明梓潼与柔儿之意,莫嫔好歹也是正经的妃嫔,出了这等事,怎能是小事。”皇后与玉孝柔的你一言我一句,让夜庭宣非常气愤,冷着一张脸道。

    “臣妾并没有此意。”见夜庭宣生气,皇后与玉孝柔也不敢再多言,深怕再惹夜庭宣不快。

    “既然如此,那就快些审问,此事决就这样含糊了解。”夜庭宣看两人老实许多,就急忙催促审案。他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事很快就会传到朗太后耳中。到时他再想有所作为,也无能为力,需把握时机才是关键。

    夜庭宣一声命下,内侍将两个嫌疑人带上,跪在韵音殿殿中央。

    莫逸清很是平静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看不清如今的表情。

    而一旁的小达子,却诚惶诚恐,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看的出极其的害怕。刚才嚣张的气焰,在织夏触石柱的那一刻,就焉了下去。如今没有倒下,也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莫嫔,你好大的胆子。”皇后在见到莫逸清出来,胸口澎湃,止不住怒火,咬牙切齿道:“尽然敢无视本宫的脀旨。”

    ☆、第四十八章险象环生(三)

    “莫嫔,你好大的胆子。”皇后在见到莫逸清出来,胸口澎湃,止不住怒火,咬牙切齿道:“尽然敢无视本宫的脀旨。”

    “皇后娘娘明察,嫔妾是有原因的。”莫逸清扬起俏脸,双眼朦胧、泪光点点,一派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无法忍心责罚她。

    玉孝柔见莫逸清这副模样,倒吸一口气,心中暗称这莫逸清果真心机深重。她这幅摸样,要是只对皇后和她,定然无效。但现今不同,夜庭宣也在场,见到美人落泪,夜庭宣岂有不动心之理,不为她辩解的道理。

    “梓潼,这事恐怕有蹊跷,还是听莫嫔讲讲各种缘由。”夜庭宣开口帮衬。他在见到莫逸清抬头的一瞬间,也是一愣。他没有想到莫逸清这般聪明,短短一会儿就想好对策。知道自己肯定会帮她,就伺机给自己一个帮她的机会。这一招用的很是妙,即不会让人起疑,也能脱身,自己果然没有看错她。

    “圣上,这~”皇后有些为难,厉色扫过莫逸清,对她怨恨不已。本来她打断她和夜庭宣,就已让自己不开心,如今还在她面前引诱夜庭宣,实在太可恨了。她要是不除掉莫逸清,她就不姓朗。

    玉孝柔见皇后左右为难为难,迟迟不开口,径自道:“圣上,这种证据确焀之事,何须再审,快快处置凶手是。”她原先觉得墨语兰太过大惊小怪,如今觉得她非常有道理,自己当初真是被冯秋敏蒙蔽了。莫逸清果真不是一个善类,先是避过嫁祸她假孕一事,尔后病重贬入眠竹宫之后,还能没事人一样的出现在这里。先前太过仁慈,这次她绝不收下留情。

    “贵妃娘娘根本没有询问,何来知晓是证据确焀。”莫逸清极其委屈,觉得玉孝柔冤枉她,情绪也连带着激动起来,“你这样做,无非是还在埋怨嫔妾而已。可这,又不是嫔妾愿意的。”

    莫逸清知道这一次,皇后和玉孝柔定不会放过自己,自己想要活,就要靠自己出谋解救。起先她还有点担心,但在见到夜庭宣的一刻,她就放下心来,她知道他定会帮自己。然自己也不能傻傻等他来救,自己也要出一份力,一份助力。

    “圣上,皇后娘娘明鉴,嫔妾是被冤枉的。”与玉孝柔对峙完,莫逸清转身向殿里的两个高位者求救。

    皇后轻抚护甲,平缓情绪,冷冷的道:“莫嫔,你你是冤枉的,是有原因的。那本宫给你一个机会,你把这些事给本宫一一道明,如有半点谎言,绝不轻饶你。”

    想皇后谢恩后,莫逸清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嫔妾本是想谨遵皇后娘娘的脀旨,在眠竹宫静心休养。只是今日晨里,嫔妾从某宫人那里听陆嫔姐姐身子不适,嫔妾一时心急,关心陆嫔姐姐的身子,就忘了娘娘的嘱咐,偷偷离宫去探望陆嫔姐姐。至于宫女猝死一事,真的与嫔妾毫无关系,嫔妾只是路过而已。”

    “莫嫔,你的看似合情合理,但你要本宫如何相信,你有何人证和物证吗?”不管莫逸清怎么,皇后打心眼就不想放过她,也因此不会相信她的辞。

    皇后不信,玉孝柔从旁添油加火,让莫逸清危机四伏。夜庭宣就算再想帮她,也没有什么好的突破口。余光扫过一旁的小达子,那个被忽视的真正凶手就在一旁,而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在莫逸清的身上。

    “你叫什么,怎么会在这里,为何要杀死那个宫女。”夜庭宣指着小达子,平静没有一丝波澜的问道。

    “圣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贵妃娘娘饶命!”

    小达子在见夜庭宣指自己,身子早已不听使唤,战战兢兢只知道求饶,哪里还会其它的。

    夜庭宣微微皱眉,这小达子看来不给点教训,就不知道实话。

    “来人。”夜庭宣大声唤来几个内侍,“把这个不知分寸的奴才带下去,狠狠的打,胆敢在宫中做这等子事,绝不能轻饶。”

    小达子一听,立刻急了,边挣脱来拉他的内侍,边喊道:“圣上,奴才不是有意的,是丽容华,是丽容华让织夏……”

    小达子的话还没完,顾倾城就倏然起身,指着小达子骂道:“小达子你休要胡言,小心本宫给你好看。”

    “荣华主子,您不能这样,不能用完小达子,就不顾小达子了。”小达子反击道,他若完蛋,一定要拖个人陪他。

    ‘啪’顾倾城以迅雷不及耳之势,给小达子一个狠狠的巴掌,同时还不忘踹他,嘴中不忘咒骂:“你这狗奴才,妄想冤枉本宫。”

    众人一时没料到顾倾城会来这么一出,等反应过来,小达子已经伤痕累累。

    夜庭宣拉住顾倾城扬起的玉手,大声呵斥道:“丽~容~华~”每一字他都是强忍着怒气而言。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侯爷之女,竟能如此猖狂,如此的不懂规矩。甩开顾倾城的手,将她甩至一旁,语气如百尺寒冰,异常冰冷的道:“看来太后教你,教的还不是太好,大殿之上竟如此无礼。传朕口谕,降丽容华为贵人,夺去封号,给朕在织颜阁好好思过。”

    不容众人反驳,夜庭宣招来人将顾倾城带离,不管顾倾城如何呼喊,他依旧是不理会。

    见顾倾城的身影消失在韵音殿,莫逸清知道夜庭宣,根本就不想处罚顾倾城。他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包庇顾倾城而已,就她一命而已。想到自己刚才,还为夜庭宣无法出手救自己担忧。现在想来实在太天真了,他想帮自己,根本不需要自己给他台阶。

    这样浅显的道理,莫逸清看出来了,玉孝柔同样也看出来了,两人对于这一切都只是默认、不言。独独皇后却不肯轻易结束,抱怨的对夜庭宣道:“圣上,丽容华,哦不对,是顾贵人,她殿前失仪,怎能这般轻易放过她,传出去将宫规置于何处。”

    “那依梓潼的意思,应当如何处理呢?”

    夜庭宣冷冷的看向皇后,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被夜庭宣这么一看,皇后不由哆嗦,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也被咽了下去。她与他成婚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夜庭宣这般盛怒。顾倾城那里不用自己处理,她在夜庭宣心中也早已一落千丈,好不到那里去了。

    “圣上所做,自有一定道理,皇后姐姐又怎会有怨词呢?”随声而至的是朗湘悠的倩影,她来至韵音殿中央,向高位者依次行礼,方才抬起头,笑看夜庭宣。

    望着朗湘悠的笑脸,夜庭宣却没有什么好心情,顾倾城一事影响实在太大,让他大为头疼。然与朗湘悠话的语气,平和许多:“庄婕妤怎么来了?”

    朗湘悠盈盈施礼,回道:“臣妾原本在慈安宫陪太后娘娘,忽闻紫音宫有事发生,太后娘娘特命臣妾前来一探究竟。”

    “庄婕妤来的甚是巧啊!”夜庭宣回到自己的座位,将朗湘悠细细打量一番。见她平静如水、波澜无惊,一点也看不出她所想,,让人非常的不舒适。

    “是啊,婕妤妹妹,你来的正巧,如今正在审问莫嫔杀人之罪呢?”玉孝柔笑盈盈的道,顾倾城她对付不了,那么莫逸清应当没有问题了吧。

    朗湘悠微微蹙眉,有些不解的询问道:“贵妃姐姐这话是何意?你难道是亲眼所见,不然怎口口声声莫嫔妹妹杀人呢?”

    “自是有巡逻侍卫作证,岂容她狡辩。”玉孝柔许是常常败给朗湘悠,因而对她有些生畏,起话来也没有那么有气势。

    “既然证据确焀,那为何还要审讯,直接定罪即可。如今依旧没有定罪,恐怕事实并非如此吧!”

    “婕妤姐姐明鉴。”莫逸清接话道:“妹妹是冤枉的,那宫女真不是妹妹所为,是小达子伤到的,妹妹只是路过而已。”

    朗湘悠的到来,连带局势改变,玉孝柔不甘心就此放过莫逸清,继续辩解:“莫嫔事已至此,你再狡辩也没用,圣上和娘娘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定然能判断是非。”和莫逸清完,玉孝柔转而向小达子威胁道:“小达子,你可要实话实,是顾贵人逼迫的,还是莫嫔指使的?”

    小达子捂着肿的老高的脸颊,刚才顾倾城一顿暴打,已将他志气磨灭。如今再对上玉孝柔一双威严的目光,小达子更是心惊胆颤,横竖都是死,还不如卖个人情给玉孝柔,指不定自己帮她一把,她还会照顾他家人。

    深吸一气,小达子咬牙道:“奴才刚才失言,不是顾贵人逼迫的,是莫嫔指使的。”

    “哟,你这身伤?”朗湘悠指着小达子的伤口,露出惊讶的表情,“是何人下这么重的手。”

    “还不是顾贵人,一个侯爷之女,竟然跟个泼妇似得,当庭发癫。”皇后没好气的回道。她起先以为朗湘悠到来,会为她扭转局势。谁知她的到来,非但没有改变局势,反而处处偏帮莫逸清的样子。

    原本惊讶的朗湘悠,在听到皇后的话后,更是惊讶:“竟会这样,顾贵人怎么会突然打一个小内侍?”

    “还不是小达子冤枉顾贵人。”莫逸清一听朗湘悠的语气,就知道她这是打算为自己开脱,更是可怜的道:“小达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先是诬蔑顾贵人,尔后又嫁祸我。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做。”着,莫逸清眼泪就流了下来,掩袖轻泣。

    朗湘悠眼波流转,向夜庭宣请示道:“圣上,这小达子反复无常,他的话不可尽信。前会儿他还诬蔑顾贵人,一转眼就又改了辞,他定有问题。”朗湘悠

    的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让玉孝柔有些担忧。

    ☆、第四十九章险象环生(四)

    “圣上,奴才没有撒谎,真的没有撒谎。”

    小达子的反复,终是让众人对他失去信任,即便他有真话,恐难有人再信任他。是顾倾城逼迫,还是莫逸清指使,早就已经不是重点,重点的是有人不想莫逸清活而已。

    “一个话如此反复之人,叫人如何信任。”朗湘悠转身向夜庭宣请示道:“圣上此事已然明了,依臣妾看定是这小达子受人指使,才会这样先后改辞,至于动机是什么,恐怕只有抓到幕后主使人才知。”话余间,朗湘悠目光不时瞟向玉孝柔,好像认定是玉孝柔指使一般。

    玉孝柔被朗湘悠这一举动一惊,暗怪自己刚才太急功心切,一心想要莫逸清的命,却不知将自己也搭了进来。花容尽失,玉孝柔清了清嗓子,略微尴尬道:“圣上,臣妾刚才一时失言,被这奴才弄混了,想来此事应该与莫嫔无关。”今日,玉孝柔知道自己是无法将莫逸清如何,看着场中的气氛,她大致知道有人不想莫逸清死,她再坚持也讨不到好处,还不如就此放手。

    玉孝柔想就此放手,朗湘悠却不肯就这样放过她,步步紧逼的道:“贵妃姐姐难道和小达子一样,怎么前言不搭后语,话如此的反复。”朗湘悠望向玉孝柔的眼神,充满讽刺,好像对她的行为不已为耻。

    玉孝柔脸一青,跪拜在地,对着夜庭宣与皇后道:“臣妾自知刚才失言,但臣妾也只是心急而已。”着,玉孝柔焦急的滴下几滴泪水,含情脉脉的看向夜庭宣,想用多年的感情来打动他,“臣妾刚才闻小达子是顾贵人逼迫他,后见情况并非如此,就觉得此事有蹊跷。一想数月前,顾贵人曾害莫嫔落马。臣妾当时就想莫嫔如此巧合的出现在那,会不会是报复当日顾贵人所为。”

    一提到那次的落马事件,众人就回想那日的情况。那日顾倾城与莫逸清并驰而过,莫逸清却突然落马,险些丧命于马蹄之下,而那匹马也离奇口吐白沫而亡。这一切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玉孝柔的意思,好像在这事是人为,而且还是顾倾城所为。

    那次落马,莫逸清也有怀疑过顾倾城。但在与夏明锦交涉后,她可以确定不是顾倾城所为,一向自信的她应该没有想过自己会输,因而没有理由会给自己的坐骑投毒。真正投毒之人,应该另外有人。只是如此事过已久,那些证据也全没有了。

    在一旁静观多时的星儿,见场上的情形逆转,站出列来,跪拜在地,向夜庭宣好皇后磕了一个头后,道:“圣上,皇后娘娘,莫嫔对顾贵人确实怀恨已久,私下时常与嫔妾顾贵人的不是,还今后定要好好教训顾贵人。”星儿的一板一眼,好像真的一样。

    “星儿。”莫逸清惊恐的叫道,她实在不敢相信,星儿居然这样话,她就这么想要自己死吗?如果她的背叛是让她痛心,那么这次的诬蔑却是让她寒透了心。莫逸清冷笑一声,似是嘲讽自己有眼无珠,道:“莫更衣的还真是真切啊!”

    “那是,嫔妾可是想来不谎的呢?”星儿自以为莫逸清认栽,却不想她是在嘲讽自己。

    有星儿出来这么一认证,玉孝柔也大了胆子,对自己的猜测更加坚信,看向星儿的目光也友善了一些。星儿在接触到玉孝柔的目光后,窃窃自喜,觉得自己离目标又进了一步。

    有人倒霉,皇后是不吝嘲讽的,面上平静心中却欢笑不止,侧身与夜庭宣:“圣上,这莫更衣原先是莫嫔从家中带来的家生子,想来只有十分信任,才会带入宫中,因而她的话定然是真的。”

    夜庭宣原本阴沉的脸,在听了皇后的话后,更加不善起来。他心中暗暗责怪自己眼瞎,当初怎么就看上这星儿了。同时也为莫逸清暗暗抹汗,她还真是积怨之多,连自己的家生子都来背叛她。

    “圣上,既然莫更衣都出来指证,就证明臣妾的想法没有错。”见夜庭宣迟迟不开口,玉孝柔继续煽风点火,“至于她有没有指使小达子就不详了,但她怨恨顾贵人已久确实实情。”

    “圣上,您难道相信莫更衣的话吗?一个连自己原来的主子,救她一命的主子都能出卖的人,她的话还有几分可信?”心灰意冷的莫逸清,也不再顾忌多年的情谊,当庭决绝道:“嫔妾自认为待莫更衣不差,但她却狼子野心,百般诬蔑嫔妾,再善之人也受不住这般小人。”莫逸清的是泪声俱下,自己是如何的不幸,星儿是如何的卑劣。

    星儿有些不平,张口回道:“嫔妾所言句句属实,绝没有撒谎,莫嫔确实有埋怨过顾贵人的。”

    看着星儿信誓旦旦样,朗湘悠冷笑道:“莫更衣,你你是句句属实。但你的行为确实让人寒心,让人无法相信你的话。莫嫔再有不是,也曾是你的主子,曾救过你一命。可你呢?为了攀权附贵,背弃你的主子,今日大殿之上,你更是不吝抹黑你的原主子,你居心到底如何?”

    “嫔妾只是实话实,绝不会因莫嫔是嫔妾的原主子,而颠倒黑白诬蔑他人。”朗湘悠气势汹涌,星儿也不甘人后,抬着头,直直的回朗湘悠。

    “好一个正直之人,即使是救命恩人,也可以这般大义灭亲。”夜庭宣鼓起掌,为星儿这义愤填膺之词而鼓掌,“朕不想这之中,居然还有莫更衣这般忠义之士,朕实在是有眼无珠。”

    星儿以为夜庭宣是在夸奖她,脸微微一红,露出少女的羞涩。但一旁的玉孝柔却听出,夜庭宣这是嘲讽之意,他根本就不信星儿的辞。

    也是,大靖最注重的就是忠孝悌信礼义廉耻,忠诚对于一个人来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身为帝王的夜庭宣,他更是厌恶不忠之人。如果星儿没有先叛离莫逸清的话,也不会有这种结局,她这一步棋算是走错了。

    “谢圣上夸奖。”星儿红着脸答谢,只是这一幕落在他人眼中,却异常的好笑,想出头但没有聪明的脑子。

    “圣上,依臣妾看,这事根本就不用再查了,明眼就看出所以然了。”看完星儿的表演,朗湘悠淡然道。

    夜庭宣心里早有这意思,但还是看了看皇后和玉孝柔的态度,她们俩要是再纠缠下去,自己也不好直接包庇莫逸清,省的计划落空。

    皇后见朗湘悠态度坚决,心中虽不快,但也不能什么,总觉得她没理由这样包庇莫逸清,除非是有目的,又或者是授意朗太后,故而她沉默不语,一切仅凭夜庭宣和朗湘悠决定。

    而玉孝柔则是认清星儿没戏唱,也就没有再坚持,到时要是一个惹夜庭宣不快,可就得不偿失。与其那样,还不如尽管其变,自己终有一日能要莫逸清好看。

    高位者们都表态,星儿再折腾也无济于事,只能愤恨的望着莫逸清离去。

    “莫嫔妹妹。”朗湘悠叫住正要离开的莫逸清,上前拉住她手,安慰道:“妹妹爀要再伤心,早日看穿这狼心狗肺之人也是好的,省的来日铸成大错。”

    “谢婕妤姐姐安慰。”此时的莫逸清,早就因星儿一事,弄的心身疲惫,也没有什么心思和朗湘悠纠缠。

    朗湘悠看出莫逸清的难过,但有些话她还是要:“莫嫔妹妹冒险前来,定是重视与姐姐的协议,而姐姐自不会辜负妹妹之意,来日定会帮妹妹一二。”着,朗湘悠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的莫逸清一时呆住。

    “庄婕妤这么有空,不知能否与本宫聊聊。”

    就在莫逸清纠结朗湘悠笑容之意,皇后带着宫人来至一旁,两人纷纷行礼。皇后招呼两人平身后,无视莫逸清,独独对朗湘悠道:“本宫近日挺想念妹妹的,不知妹妹可否有空与本宫聊聊。”

    “却之不恭。”朗湘悠爽快的答应皇后的邀请,这让皇后更加确认朗湘悠帮莫逸清是有原因的。

    待皇后与朗湘悠离去后,莫逸清独自一人走在这黑夜之中。同样的道路,同样的人,如今变化之大,让人唏嘘。来时,莫逸清偷偷摸摸、躲躲藏藏,可现在虽光明正大的走在皇宫甬道上,心中却莫名的空缺,一种荒凉、痛的都没有知觉的空缺。

    行将至眠竹宫,莫逸清远远的望见有一熟悉身影,走进一看才是夜庭宣。也难怪皇后有空找朗湘悠,原来夜庭宣没有和她在一起。

    夜庭宣望着星空,漫不经心的道:“今夜还真是精彩的一夜。”

    “嗯。”莫逸清低头应承,心中苦涩翻滚,有一种想痛哭的感觉。

    夜庭宣搂过快哭出来的莫逸清,柔声道:“事已至此,清儿再伤心也无济于事。”

    依偎在夜庭宣怀里,很是温暖,但一想到刚才的一切,莫逸清莫名问道:“如果庄婕妤不出现,你会不会处置我?”

    寂静,一阵寂静,让莫逸清心有些慌了。她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会问这么一个傻问题。明知夜庭宣包庇顾倾城,存在一定的原因,又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不会。”许久沉默后,夜庭宣开口,“因为朕相信清儿,相信清儿绝不会做这种事情。”

    这一句简单的话,胜过所有的甜言蜜语。没有任何事,比自己在意的人信任自己来的更为感动。

    ☆、第五十章璎珞心意(一)

    星儿的行为,确实让人痛彻心扉,但同时又得到另一种感动,何尝不是一种福气。

    有起有落,有悲有喜,才是精彩完美的人生。与其纠结与悲伤之中,还不如坦然面对。痛过伤过之后,就是成长的开始。

    月儿见莫逸清正大光明的回来,吓了一大跳,连忙拉她到一旁,轻声责怪道:“小姐,您怎么这么糊涂,这样一来事情不就暴露了。”

    莫逸清微笑着回道:“没关系了,我偷偷出眠竹宫一事早已人尽所知。”

    “啊~”月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莫逸清。在她映像中,莫逸清不是这种冒失之人,她怎么会弄到人尽皆知呢?难道是朗湘悠使诈,故意陷害莫逸清不成。

    月儿还想问莫逸清具体情况,依墨就带着馨香馆其它宫人赶至,在给莫逸清行礼后。依墨上前,担忧的问道:“主子,您可有事,刚才紫音宫传来消息,奴婢还以为主子出事了呢?”着,依墨就忍不住哭了起来,依墨的一哭连带着其他人也动容。

    望着这一张张伤心难过的脸庞,谁是真心,谁是假意,莫逸清心中了然。她不想再今晚之事重来,她要当机立断,将一切的恶意扼杀在摇篮,让它没有机会再伤害自己。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莫逸清耐着性子道,当务之急就是先安抚众人,“如果传言是真的,我怎么还能回来呢?”

    “主子的有理。”依墨擦干眼泪,情深心切道:“只是,主子往后绝不能再做这般危险之事,若担心陆嫔主子,主子大可吩咐奴婢去做,千万不能以身犯险。”

    “依墨你的消息到是灵通,只消一会儿就知道全情了?”

    莫逸清的这一疑问,不由让依墨浑身冒冷汗。今夜的莫逸清是怎么了,怎么开始这样怀疑人。仔细回想来人的通报,依墨有些了然,定然是星儿的事让她产生警觉。要不是朗湘悠力保她,可能她见不到明日的太阳。身边之人的背叛,无意是最大的伤害,不仅伤心亦伤神。经这么一出,恐怕日后的日子要艰难许多,她自己可要万般小心才是。

    依墨想通后,跪拜在地,向莫逸清求饶:“依墨有错,还请主子惩罚。”

    “依墨你并没有错,何来处罚一事?”莫逸清冷眼看跪在地上的依墨,不动声色。她才不会中依墨的计,她又没有什么大错,自己处罚她到显得自己小心眼一般。本来自己就处于风尖浪口,再出一些幺蛾子,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我有些累了,就留月儿伺候我,你们都退下吧!”莫逸清挥挥手,将众人遣散,带着月儿回了自己的寝室。

    只确认没有人偷听,月儿才放着胆子询问:“小姐,到底反生什么事了,依墨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月儿有太多太多的疑问要问莫逸清,多到不知该先问哪一个。

    莫逸清深吸一口气,这才动容回复月儿的疑问:“刚才我在紫音宫宫门前被抓了,被诬陷指使内侍杀害顾贵人的宫女。”

    “顾贵人?”

    “就是原来的丽容华。”莫逸清这才想起,月儿不是依墨,并不了解当时的情况,耐心的解释,“她因犯错,被圣上降位分了。”

    “从那内侍与宫女隐约的谈话之间,我想顾贵人定是和那内侍做了什么交易,只是后来的报酬并没有让内侍满足,因此那内侍才与她反目。只是那内侍没有想到,他的一失手,害了一条人命,也连带我受了牵连。”

    月儿仔细的听着莫逸清的解释,在听到她受内侍的牵连,更是担忧;“那小姐,您又怎么脱险的?想来在清贵妃的地盘,她定然会对小姐不利的。”

    “月儿,你的顾虑确实没有错。”想起玉孝柔一心要自己死,与朗湘悠的合作,也让她变得心安理得。她如今和玉孝柔,可算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再也没有退路了。

    在听完事情的全部,月儿十分的气愤,尤其对星儿的行为更是气愤,恨不得剖开她的胸膛,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如此的心狠,一丝不顾多年的情分。以往只是小打小闹,如今却是要莫逸清的命。要是自己在场,恐怕早就和她拼命了。

    她和自己的母亲因走投无路,被莫逸清和沈氏收留,从此在莫家生存,而星儿则是莫逸清在人贩子手中买下的。那时星儿还小,被自己的生父卖钱抵债,人贩子见她样貌不错,就打算将她卖给老鸨。要不是莫逸清和沈氏路过,见她可怜买下了她,她哪有今日的一切,早就成了万人睡,那还能与莫逸清叫板,甚至陷害她。

    “我真想看看星儿她到底有没有心,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她总是埋怨小姐不公,待她如何的不好,可她又是怎样呢?先是背着小姐爬床,尔后处处为难小姐,现在更是要小姐的命。这种狼心狗肺之人,月儿我还是第一次见。”

    莫逸清见月儿气的快不行,安慰的道:“算了,能真正认清她也为迟不晚,就当是一个教训好了。”莫逸清起初也同月儿这般激动,但在气愤之后只留心寒。如今静下心来一想,觉得自己真是不值,为一个这样的人气愤伤心不值。

    自己在这里痛不欲生,她定然在某个角落偷笑。与其被她嘲笑,自己还不如重新振作起来,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懊悔,让她生气。

    想到星儿的同时,莫逸清又想起刚才的温情,脸上不自觉的扬起幸福的笑容。

    一旁的月儿见莫逸清一会儿愁眉,一会儿高兴,很是奇怪,不由担心莫逸清该不会被星儿气的失心疯了吧!想到这,月儿急忙摇莫逸清,道:“小姐您没事吧!千万不要因为星儿这种人,而过意不去,一时想不开啊!”

    莫逸清被月儿摇的头都有些晕了,只能收敛神色,开口阻止:“月儿,你不要再摇了,再摇你小姐我要不行了。”

    见莫逸清恢复正常,月儿这才放开她,但语气还是有些不信:“您真的没事?”

    “真,比珍珠还真。”莫逸清一字一句的回道,她要是再被月儿摇下去,没事也变得有事。

    “可您刚刚为什么傻笑?”

    ‘呃~’莫逸清一时无语,她要如何和月儿。她曾今扬言要做宠妃,这事月儿也是知道的。可要做宠妃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让自己不能动情,一旦动情,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依月儿的性子,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对夜庭宣渐生好感,她定然接受不了,绝对会阻止自己。可不和她讲,自己有心有不安。

    一时间,莫逸清头疼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月儿。月儿看着莫逸清痛苦,终是忍不下心,叹气道:“小姐不愿就算了,等您哪天想再告诉月儿不迟。”

    月儿的贴心、忠诚,把莫逸清感动的一塌糊涂。她紧紧抱住月儿,有些伤感道:“小姐我只是在想,这宠妃之路还真是艰难,但再艰难我也会克服的。今夜,庄婕妤她信了我的诚意。”

    莫逸清终是与月儿了慌,她没有勇气告知她真正的情况。她只能希望在未知的未来,把一切成真,到时再展现给月儿。

    真情流露,互诉心事之后,莫逸清平静的坐下,与月儿商量:“庄婕妤那里已经搞定,圣上的任务也算完成一点。没有见到齐王,确实有些可惜,但来日方长,终是有机会的。只要得到朗家的信任,那么离梦想也就更进一步。”

    “只是眼前,小姐还差一事。”月儿坐在莫逸清的对面,秀气的脸庞,在昏暗的烛光照射下,显得异常深沉,“经刚才一事,月儿觉得自己对宫中动向,实在掌握不及时。而馨香馆的其他人,要不有异心,要不没有人脉,同样不能及时掌握消息。”

    “月儿你的意思是,要我找一个有人脉的宫人来助我?”

    “嗯。”月儿点点头,“月儿首次觉得及时得到消息,是那么的重要。”

    月儿的想法,莫逸清也不是没有,只是找一个有人脉又忠心的宫人,那是那般的容易的。能有人脉的多半是在宫中混迹多年,而且很多都是有主的,自己又如何能将他们挖过来。即使挖过来,又怎么能保证他们是忠心的,要知道依墨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思考一番后,月儿为莫逸清挑选了一位合适的人选,只是不清楚莫逸清的想法,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您觉得璎珞姑姑怎么样?”

    莫逸清望着月儿,对她的话很是诧异,她怎么会想到璎珞。她刚来眠竹宫的时候,确实有意要拉拢璎珞,只是人家不理会自己,一心只想着她原主子的妹妹。如今月儿怎么会有这一想法,这让莫逸清很是疑惑。

    月儿知道,自己不给出理由,莫逸清是不会接受的,故而将自己的想法一一道出:“月儿觉得璎珞姑姑挺忠心的,即使自己主子已逝多年,还依旧忠心耿耿,对原主子的妹妹更是悉心照料。二来,她在宫中多年,定然认识不少人,人脉肯定很广。”

    “月儿,璎珞之所以这样,可能是没有人肯收留她,又或者她怕人传流言,要知流言在这宫中最是伤人的。”

    莫逸清的一番话,看似有道理,月儿听了心里却不是滋味。她知道莫逸清,在尝过多次的背叛后,变得开始疑心加重,但也不能因此一騀子打翻一船人,将所有人都拒之于外啊!总要给人信任,别人才能回以信任的。

    “月儿,你既然这样坚持,那么明日我们便试试璎珞,她若有意,我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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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莫逸清的决定,月儿喜上眉头,露出笑容。

    ☆、第五十一章璎珞心意(二)

    翌日晨,宫中传出顾倾城因御前失礼而被禁足一事。于此同时,皇后也派人前来为莫逸清诊脉,在确认她病情好的差不多后,皇后就批准她可以在宫中自由行走。这一消息,对于馨香馆众人来无疑是一件喜事。

    在得知这一消息后,流苏兴奋的第一个向莫逸清邀功。莫逸清的解禁,明她有机会翻身,那么自己跟随她也有出头之路了。流苏越想越高兴,不知不觉将自己的想法露在面上。

    看着沉浸在自己梦中的流苏,莫逸清并没有什么,只是挥挥手让她离去。如今,她正为璎珞一事而烦恼,根本没有时间来关注流苏。

    流苏心情好,也没有计较莫逸清的冷淡,领命离去,与院中的其他人交谈。今日因情况特殊,莫逸清就准了众人休息一日,众人也因此有这么一个休闲的时候。众人围着有有笑,唯独依墨却魂不守舍,时常有走神之意。

    “大白日你们不做活,在这里闲聊,难道不怕主子责罚吗?”璎珞看着围在一起馨香馆众人责骂道。

    依墨带着众人问安,回道:“姑姑,是主子体恤我等,特赦我们今日休息的。”

    “哦!”璎珞点点头,若有所思的回道,好像对莫逸清准许休息一事并不十分在意。反而她还询问莫逸清的动向,在确认她正在馨香馆后,就辞别众人,独自前去寻找莫逸清。

    流苏看着渐渐远去的璎珞,撇了撇嘴,不满的道:“哼,等主子重新受宠,看她还怎么得意。”

    众人虽不是特别喜欢璎珞,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