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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清悠第11部分阅读

      后宫之清悠 作者:肉书屋

    这么冷的天躺地上,娘娘会冻着的。何况娘娘额头还有伤,还是快些回去处理。”

    “嗯。”在璎珞的帮助下,两人一左一右的掺着女子离开这里。临走前,璎珞疑惑的打量不远的阴暗处,再琉莹的催促下,璎珞还是同她将女子扶回屋子。

    躲在阴暗出的莫逸清,被璎珞那么一瞧,有些心惊胆颤。在听到璎珞和琉莹的探讨,她就有些怀疑袭击她的女子可能就是她们要找之人。故而她才弄出动静,吸引两人前来。果不出莫逸清所料,女子是璎珞她们要找的人。

    璎珞她们在前面走,莫逸清悄悄跟在其后。为了防止袭击事情再度发生,莫逸清每走一步都要观察周围的形式。终于,在一个烛光照亮的屋子前,璎珞等人停下,重新摆弄女子后,就一同进入屋子。

    璎珞她们进了屋子,莫逸清却只能在外偷窥。莫逸清怕烛光照出她的身影,故将身礀放低,沿着墙壁悄悄地走到寝室出,耳朵牢牢贴着墙壁。冰冷的墙壁,刺激着莫逸清的神经,让她不得不想起现在已是冬日。

    屋子里,隐隐可听见人话的声音。伴随悉悉索索,琉莹的声音响起:“娘娘可真是命苦,本是金贵的身子,如今却要在这冷宫受罪。”

    “世事难料,祸福一瞬之间,谁又能想到会是这种结局。”璎珞同是感慨。

    “是啊!谁能想到曾今风光无限的惠妃,如今疯疯癫癫,在这冷宫中了此残生。可是为何好人受尽折磨,坏人却逍遥法外呢?”

    被琉莹这么一问,璎珞有些无言,不知如何应对,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能回答成王败寇,能惠妃技不如人吗?不能,她不能这么。这样的结果,只会让琉莹更是激动。

    听着屋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话,莫逸清隐隐猜出一些。屋里躺的女子,曾是先帝宠爱的惠妃,曾诞下为先帝诞下皇长子,后记在惠仁皇后名下,成了名副其实的太子。这先太子也不负先帝所望,聪慧过人、才思敏捷,原本很有可能继承大统,却在一场意外之下,英年早逝。

    原来唾手可得的权利地位,也在先太子的早逝下,一夕化为灰烬。这应当就是现实,即使你再得宠,未来看似如何的光明,一个意外都可以将这一切粉碎。

    莫逸清轻轻挪开脚步,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一次的冷宫一行,让她感触良多,受益匪浅。

    在正准备回程的时候,一只手轻轻拍打莫逸清的肩膀,惊的莫逸清撮紧拳头,想给后头人一击。却不想来人像是早料到,一把接住莫逸清的拳头,反身捂住莫逸清的嘴,偷偷将她带离冷宫。

    ☆、第四十章雪夜谈心(一)

    夜晚北风呼呼吹过,原本晴朗的夜空,再次落下片片雪花。

    在茫茫的雪地中,两个人影在雪中疾走。后面被拉的人,显然有些跟不上前者的脚步,气喘吁吁,口中不断呼出白雾,走起路来也跌跌撞撞。

    “啊~”莫逸清被雪中的一颗石子搬到,重重的摔在雪中,整张脸都埋进雪里。莫逸清勉强的从雪中爬起,抹掉残留在脸颊的余雪,极力的喘气,恢复体力。

    起身之余,莫逸清不忘打量周围的环境。她刚才一路疾走,都没有精力查看地处何方。远处隐隐可见的宫殿,一种熟悉感引来,那里定然是驻秀宫了。而这里的不远处有一汪湖泊,湖泊两旁栽种着红梅。

    “怎么你刚才不是挺有力气的,这么一点路就让你如此的吃力。”夜庭宣居高临下的望着莫逸清,眼中看不出任何表情,言语也是淡淡的,没有一丝感情。

    在冷宫之中,莫逸清被人捂住嘴,以为自己的生命就要结束。谁知绑架自己的是夜庭宣,他一路疾步的将自己带出冷宫,途中却一句话也没有。原本夜庭宣出现在冷宫,就已经让莫逸清意外,如今的沉默更是让她不安。

    面对夜庭宣的嘲笑,莫逸清也只是沉默。她知道如今在不知具体情况下,沉默是最好的回应。要知她现在面对的是夜庭宣,一个过错,就会将自己陷入绝境。

    夜庭宣像是早料到莫逸清会如此,也不计较她的沉默,开始自自话:“莫嫔,你可知你刚才击晕的是何人?”

    莫逸清有些不解夜庭宣的意思,本来一开始就是惠妃袭击她,她为了自保才将她击晕。但夜庭宣这么一问,到让莫逸清警铃打响。他能这么问,定然是有一定原因的。他到冷宫这一事,就已经匪夷所思。况且他居然能知道自己将惠妃打晕,就明他刚才一直躲在暗处,悄悄的打量自己。

    一想到这,莫逸清有些气愤。如果夜庭宣真的一直躲在暗处,那么他为什么不出来救自己?要知若不是自己机灵,今日她可是要在冷宫香消玉殒。既然他打定躲在暗处,又为什么拉自己到这里来。

    夜幕下的夜庭宣,目光明亮,一袭上好貂皮斗篷,在晚风的吹拂下簌簌飞扬。莫逸清在打量他的同时,他亦在打量莫逸清。

    一个站立与风雪中,一个跪坐在雪地上,两人相视无言,似在比拼耐力,看谁先开口。

    “嫔妾,不明白圣上的意思,不知圣上所言何意。”终是莫逸清先开了口,询问夜庭宣真正的用意。今夜,她本就有许多的谜题等自己破解、领悟,也就不差夜庭宣这里的一茬。

    若问她难道不害怕,她自是害怕,但却不能显现在脸上。输人不输势,尤其还是在这当骨眼上,横竖都没有好下场,为何不拼搏一下。

    夜庭宣没有料到莫逸清会这样的淡定,在他所出那一番话后,还能这样平静的与自己话。是她胆量大,还是有持无恐,以为自己不会杀她。疑惑不需多想,夜庭宣只要试一试便知真相。

    “莫嫔打伤的可是生朕的母妃,你朕该如何对你呢?”夜庭宣大手捏住莫逸清下巴,目光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明亮,同时也透着一丝冷厉。

    夜庭宣的话,无疑是晴天霹雳,让莫逸清震惊不已,她有些理不清夜庭宣与惠妃的关系。从前,她只知道惠妃生下过前太子,不想她亦是夜庭宣的生母。既然她是夜庭宣生母,怎么又会在冷宫之中。夜庭宣的态度也是暧昧不清,先他位列九五之尊,不孝顺自己的母妃,让她在冷宫中受苦。就她刚才打伤惠妃,他也不马上出来制止,任由自己将惠妃打伤。

    这一刻,莫逸清有些看不穿夜庭宣。在以往与他相处的日子中,她一直觉得他有一种抱负难施,但依旧开朗,时不时的要调戏、捉弄自己。有时对自己也关怀备至,让自己险些错神,可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夜庭宣,冷漠无情,更有一种阴冷的感觉,好像自己一不注意,就会被他吃掉一般。

    “圣上这话,嫔妾听了可就糊涂了。既然惠妃娘娘是您的生母,那么您为什么还让她在冷宫中受苦。即使是在刚才嫔妾伤了惠妃娘娘,嫔妾也不见圣上出来救自己的母妃。”反正以无后路可走,莫逸清也不想糊里糊涂的死,索性把话摊开,将一切弄个明明白白。

    “你以为朕不想接她出来,愿意让她在里面受苦。”夜庭宣甩开莫逸清,言语开始有些激动,“只是光想有什么用,朕也无能为力。空有至高无上的名分,却没有同等的权利。”夜庭宣越越激动,整个人亢奋起来,散发出熊熊的怒火,要将这个世间毁灭。

    不过这愤恨也只是短暂,在一阵的亢奋后,夜庭宣还是恢复如常,甚至有些落寞。他悠悠的询问莫逸清,起先的

    怒火消散,徒留一种凄凉与伤感:“朕还记得,莫嫔你曾对朕过你的梦想。朕多年前也如莫嫔你一般,胸怀自己的梦想,可现实一步步将朕的梦想破灭,让朕无法反抗。”

    “朕与皇兄明明是双生子,但世人的目光却只有皇兄一人,即使连母妃亦是如此。”夜庭宣喃喃絮语,开始讲诉自己的过往。莫逸清也只是在一旁静静聆听,不发一言。

    “直到皇兄的意外逝世,母妃的目光才再次落在朕的身上,让朕觉得自己也是有人疼爱的感觉。即使母妃的别有用意,朕也心甘情愿,毕竟她是朕在这最亲的人。”

    夜庭宣讲的凄惨悲凉,莫逸清听的仔细认真。这一夜,她算彻彻底底的了解夜庭宣,了解他真正的想法。

    这宫廷有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同时这里也是悲剧的集中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自己的不幸。明知那样做是在伤害别人,心却不由自主的做,让别人伤心痛苦,自己同样也不好过。

    夜庭宣身份看似尊贵无比,但真正的生活却不甚如意。他与先太子孪生子,待遇却是天壤之别。先太子处处优秀,先皇与惠仁皇后对其宠爱有加。先皇怜惜惠仁皇后无子,想要将先太子过继惠仁皇后名下,身为先太子的生母——惠妃并没有反对,反而极力支持。也许她想在先太子登基后,能在这站的一席之地。

    谁想飞来横祸,一次意外落马,将这年轻光鲜的生命带离人世间,从此阴阳两隔。惠仁皇后皇后也因先太子的意外一病不起,终年眷恋床榻。而原本默默无名的德妃,也就是当今的朗太后,在齐王崭露头脚的同时,在这后-宫也渐渐发迹。

    齐王在先太子离世后,很快得到先帝的赏识,让其接手先太子原先的一切。朗太后得势,相应的威胁到惠妃。这时的惠妃才想起自己的另一个儿子,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势要将他顶上先太子的空缺。

    一场三年的争储斗争,夜庭宣得到了皇位。惠妃以为自己的美梦成真,却不想这只是痛苦的开始,她被以疯癫伤人为由,被朗太后幽禁在冷宫。而荣登宝座的夜庭宣也没有好过,他拥有的只是一个华丽的皮囊,整个大靖实权却掌握在朗家手中,他只是朗家的一个玩偶,一个傀儡。

    拥有远大抱负的夜庭宣不甘于现状,他默默地聚集自己的势力,希望有朝一日能过脱离朗家的掌控。只是十年过去,朗家依旧权倾朝野,而他夜庭宣依旧只是一个傀儡皇帝。

    “莫嫔,朕还记得你有一个梦想,一个想成为宠妃的梦想。”在讲诉完自己的遭遇后,夜庭宣突如其然的道:“如今那个梦想可还在?朕很想知道。”

    ☆、第四十一章雪夜谈心(二)

    呃,今天出了一点故障,发文迟了。

    “莫嫔,朕记得你的梦想是做宠妃,如今梦想可还在?”夜庭宣见莫逸清傻愣着,以为她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于是,再一次的重述他刚才的话语。

    梦想可还在,莫逸清心中暗想当然在,一直都存在着,它是支撑自己到现在的支柱。原先的梦想无法实现,而这梦想她会守护下去,直到它被完成或自己无法再实现它为止。

    “在,当然在。”莫逸清扬起脸,直直的看着夜庭宣,将自己的自信与强大的信念,展露与夜庭宣面前,“除非它已经实现,或是嫔妾无能无力,否则它永远不会消失。”

    听了莫逸清的壮志豪言,夜庭宣微微浅笑,一扫刚才的愁容。他果然没有看错,莫逸清聪明又有胆量,不辜负他的期盼与喜爱。也许这事看上去不光明磊落,但他也无能为力,一切只能怪朗氏一族,是他们逼迫自己这样做的。

    他也想过平静的日子,只是所有人都在逼他,让他不得不这样做。谁生来就喜欢阴谋算计,可残酷的现实却要捉弄他。与其终生被人操纵,他还不如博一回,博出一个美好的未来。

    如今朝堂、都由朗家掌权,他虽身为九五之尊,却什么也做不了。他无法保护自己的生母,任其在冷宫中受苦,而自己只能偷偷的探视她,只要见她无大碍就心满意足;他无法保护自己喜爱的女子,眼睁睁的看着她嫁于他人;同样他也无法保护自己的儿女,明知凶手是何人,却因朗太后的支持,让他无能为力。

    他不要再由人操纵自己的未来,惠妃是自己的生母,他可以体谅。但他绝不容许,朗家来支配他的未来。

    在十年之中,他一直努力创建自己的势力。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如果他继续下去,恐怕有生之年都无法实现。他不能再等,他也没有精力再去等,他要速战速决。

    莫逸清的出现,给了他一丝期望与契机。她是一个理智、聪明、有胆识的女子,她的坚持不懈重燃了自己的信念。让原本想放弃的自己,再次重拾曾今的梦想。

    今日他将实现她的梦想,而她也将实现他的梦想。

    “如若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实现梦想的机会,你愿意一试吗?”这是莫逸清的机会,也是夜庭宣的机会。他有些担忧的盯着莫逸清,深怕莫逸清的答案让他失望。

    莫逸清听后陷入沉思,她觉得今日的夜庭宣太过反常,总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先是他告诉自己他的身世与经历,现在又询问自己的梦想,并开口要和自己交易。这一切的一切来的太过突然,让莫逸清一下接受不了。

    莫逸清心中虽然很愿意,但还是委婉谦虚一下:“嫔妾有些不明圣上的意思,您可以满足嫔妾的梦想,是何意?”

    “莫嫔,朕与你这些,就是觉得你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就不该绕圈子,直接明了的清道白。”

    “圣上所言甚是,能为圣上尽一份绵力是嫔妾的荣幸。圣上能实现嫔妾的梦想,嫔妾岂有反对之意,只是……”莫逸开口直,一来是怕夜庭宣没那么多耐心,二来自己总觉得在他面前不惧畅言。

    只是她的欲言又止,在夜庭宣心里起了一阵涟漪。他看出莫逸清的顾虑,这也曾是他自己的顾虑。可现在的情势,早已不容他顾虑,他只能勇往直前,才能蘀自己争得一分一亩。

    夜庭宣似安慰也是一种保证的道:“你的顾虑,朕了解也明白。可富贵往往险中求,梦想亦是在种种考验下才能实现。与其担心一些可有可无之物,何不如就此拼搏一番。未来之事,谁也不清道不明。”

    ‘唉~’莫逸清轻叹一口气,她看出夜庭宣是铁了心,自己与他合作还好,如果不合作,后果难以想象,“嫔妾知道了,只是嫔妾不知圣上要嫔妾所做何事?嫔妾能力有限,有些事可能无法达到圣上的标准。”

    “此事不难,只要莫嫔愿意为之,定然难不倒莫嫔。”夜庭宣将莫逸清从雪地扶起,拍落她身上的残雪,柔声道:“这事还需些时日,等时机来临,朕定会告诉清儿。”

    莫逸清点点头,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没有选择,只能任由夜庭宣主导。

    “如此良辰美景,清儿可否陪陪朕?”夜庭宣虽是询问的语气,却并没有让莫逸清回答,自顾自的牵着莫逸清的手,在茫茫雪地中游走。

    雪依旧在下,如春日飞舞的柳絮,轻飘飘又小巧。在柔和的月光之下,银白世界,两个小小人影鹤立与其中。

    纷繁杂乱的世界,难得享受几分宁静。即使明知两人只是相互利用,莫逸清也不介意这片刻的安宁。回想进宫大半年,往事历历在目。

    她们中有家族精挑细选而来的,也有被迫而来的,但在这么多时日后,开始渐渐融入这个特殊的环境。为自己或为家人,都是一个谋,只是所谋不同而已。

    阴谋、算计、背叛、欺骗,这里存在这太多的负面思想,但这也是考验一份真情的地方。只有在经历种种诱惑,还能为其保持不变的心,坚持最初的理念,那这些才是真正的姐妹、朋友、盟友,是只得自己信任的对象。

    柳玉瑕的死,虽风轻云淡,可在众人心中还是有一丝地位。因为它无时不刻的提醒着众人,让众人一刻不能放松。也正是因为这一契机,让莫逸清更是坚定自己的信念,为自己,也为那些在意自己的人。不管什么样的诱惑,她都不会轻易改变。

    而星儿的背叛,更让莫逸清体会到真情的难能可贵,使她在余生中更加珍惜那些对她好的人。花言巧语、誓言誓语都只是空话,只有在经历种种诱惑,还能不忘当初的才是真正的誓言。

    在有一阵子,在有短暂的一阵子,她莫逸清会东山再起,将自己重新武装,以此来应对未知的未来。这一次,可能是她的最后一次,她绝不能失败。下次绝不会这么好运,只是迁宫于眠竹宫,而是非常大的可能会被遗弃在冷宫。这样不仅对不起自己,同样也对不起支持自己的人。

    ‘阿嚏~’在雪地里行走太久,内里的衬衣也因冷汗浸湿,如今风吹过后,莫逸清才感到丝丝的凉意。

    夜庭宣停下脚步,注意到莫逸清的异常,为她拢了拢披风,温柔的问道:“清儿,是不是很冷?要不要回宫?”

    “嗯~”莫逸清轻轻点头,同时也不停的打喷嚏。虽然她大部分时候在装病,可她可以确定,这次是着实的真生病了,没有一丝虚假。

    得到莫逸清的确认后,夜庭宣就牵着莫逸清会眠竹宫。一路上,莫逸清不停的打喷嚏,小手也渐渐冰冷。夜庭宣有些看不下去,用自己的斗篷罩住莫逸清,让她可以温暖一些。

    夜庭宣这一细微的动作,着实让莫逸清有些感动,但在冷风吹过面颊,冰冷的风又让她脑子清醒。她时刻提醒着自己,夜庭宣是因为和自己有交易,所以才这么细心待自己。一旦自己对他没有利用价值,他就会将自己抛到一边,就如同玉孝柔对自己一般。

    两人一路沉默的走到眠竹宫,此时宫灯早已熄灭,各屋子里没有一点亮光。

    夜庭宣望着这昏暗的宫殿,微皱着眉道:“怎么清儿你的宫人都不等你的吗?主子还没有入睡,那帮奴才就先睡了?”

    面对夜庭宣的质问,莫逸清只是讪讪一笑,她是偷偷出来,馨香馆的众人不知。何况馨香馆内内j尚在,月儿应该不会让那人有机可乘。现在夜庭宣提出疑问,她自然不好逃避,轻声回道:“是嫔妾让他们不用等的,反正也没有什么要事,就不用他们伺候了。”

    “的也是。”夜庭宣笑眯眯的看着莫逸清,言语间充满调戏的意味,“清儿去做的可不是什么好事,当然不能大张旗鼓的去了,避开宫人还是有点意义的。”

    “呃。”莫逸清听了夜庭宣的话,不知道继续什么,刚才还对着自己扮忧郁可怜,一会儿功夫就来调戏自己了。

    如今送到眠竹宫宫门口,夜庭宣也不好再进去,深怕被人看到,到时自己的计划就会功亏一篑。他与莫逸清分离,转身没入白雪中。

    看着夜庭宣消失的身影,莫逸清轻叹一口气,自己也转身回馨香馆。在转身的一瞬,莫逸清与璎珞眼神交汇。起先她愣了一下,但很快的恢复,与璎珞擦身而过。怎么自己也是个正经的主子,何须怕璎珞这么一个宫女。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璎珞目光闪烁的看着莫逸清。刚才的一幕,她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谁想莫逸清也不,好像她不怕自己会告密一般。起先她对莫逸清不怎么关注,但经这么一事,她对她有了一些兴趣。

    回到馨香馆,里头一片漆黑,若不是月光,莫逸清都有些看不清。莫逸清解开自己的披风,抖掉披风上的残雪,悄悄的走进自己的寝室。

    推开门,发现月儿焦虑不安的坐在座椅上,一见莫逸清进来,双眼放光,急忙将莫逸清拖入房中。同时也不忘查看周围情况,在等一切无大碍时,她才询问莫逸清的去向:“小姐,你不知道发现您不见后,月儿有多担心。担心的同时,也要提防着内j,生怕一不小心险小姐与不利之地。”

    “好了月儿,小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经你同意私下行动,只是……阿嚏”莫逸清话还没完,有开始打起了喷嚏。

    月儿见后,更是着急,上前就为莫逸清诊脉,见只是轻微的风寒,才放下心来,板着脸道:“小姐的身子虽好些了,但也不能这样折腾,要知一个小小的风寒也是能要人命的。您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要别人怎么般?”

    月儿絮絮叨叨的讲了许多方面的事,而莫逸清则听的昏昏欲睡,听着听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见莫逸清这样,月儿也不好再折腾她,将她扶上床榻,细心的盖好棉被。怎么生病期间好好休息,才是头等要事,落下病根子可不好。

    ☆、第四十二章病中真情

    那夜在雪中游走,终是让莫逸清病倒,缠绵于床榻。与以往不同的是,她这次是真病,不再是装病了。

    那一夜,莫逸清在听月儿的唠叨,听着听着就睡着。谁知第二日醒来,头昏脑胀、浑身发烫、没有力气,连发出声都很困难。勉强出声,也是那种沙哑之声。

    月儿摸摸莫逸清的额头与身子,发现异常的热,定然是昨夜受了风寒所致。心中是又担忧又懊恼,担忧莫逸清的身子受不了这高温,懊恼自己昨夜专注听故事,没有盯好莫逸清,让她在外面晃荡了半夜。

    月儿先是遣流苏去找太医,自己则和依墨一同照顾莫逸清。一条条冷毛巾敷在莫逸清额头上,想要降低额头的高温,同时月儿还不忘蘀莫逸清补水。高热时期,水分大量流失,如不及时补水,对身体主人大大不利。轻者口干舌燥,重者可能脱水。

    “月儿,主子的病情依旧不见好转,如何是好?”依墨在一旁辅助月儿,焦急的抱怨道:“流苏那丫头也是的,让她请个太医弄那么久时间。”

    “指不定那些太医逢高踩低,见主子落魄,不愿来救治主子。”

    “呸呸。”依墨忙捂住月儿的嘴,道:“这样不吉利的话,你可不能乱,主子要有事,我们这些做宫女可如何是好。”

    依墨一字一句的感人肺腑,不知详情的人定然会觉得她忠心耿耿。要不是那日她撞破,恐怕她和莫逸清都要被她的伪善欺骗了。她伪装的实在太好了,好到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只是月儿不明白,她是一开始就如此,还是后来慢慢转变的。如一开始就存了这份心思,那她就没什么好的。如果是后来有的,那她就只能认为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永远满足不了她的要求。

    “我也只是而已,主子吉人自有天相,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咒她呢?”月儿讪讪笑道,转身继续蘀莫逸清敷毛巾。

    高温使莫逸清脸颊通红、浑身出汗,人也昏昏沉沉很是的难受,嘴里还不时轻声梦呓。看的月儿心里越发难受,她空有一身好的医术,却不好施展,也可算是一大遗憾。

    月儿将毛巾甩入脸盆,叹气道:“这样子等也不是办法,等那些太医来了,主子都不知怎么样了。要不依墨,你去太医院试试,怎么你以前也在贵妃娘娘那里做过事,比流苏话份量大一些。”月儿觉得事情不能再拖下去,莫逸清的病情刻不容缓,她只能支开依墨,自行想办法为莫逸清治病。

    “月儿你这话的,我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宫女,能有什么面子。”

    依墨的话还没完,月儿的脸就灰败下去,很是难过的样子。依墨看了心微微一动,咬了咬牙,还是应了下去,对月儿回道:“试试总比没试来的好,多一个希望总是好的。”

    听闻依墨答应,月儿高兴的握住她的手,连声谢道:“依墨,你太好了。主子要知道你这般为她,她醒来后定然很高兴。在这宫中能有一个如此忠心与她的人,她绝不会忘记的。”

    月儿的兴奋激动,依墨却在听到‘忠心’两字,嘴角不经意微微的抽搐一下,显得很是尴尬。月儿口直心快,并没有往深层次想,她当今的心愿就是将依墨支走,至于其它的她可没有功夫去想、去分析。

    依墨道别月儿,去太医院寻找太医。前脚刚出门,月儿就让小桃子跟着依墨。小桃子得知月儿的想法有些疑惑,但也不多想就跟了上去。在这些受苦的日子里,月儿更加能分辨出谁是真心待莫逸清,谁是虚心的了。

    迁居眠竹宫,确实对莫逸清有不少的好处。一来她可以远离争斗,好好的静下心来处理内部细作;二来,也可以放松她的神经,让她不用每日勾心斗角。如果有可能,月儿希望莫逸清能永远如此下去。可她又知道以莫逸清的性子,是绝不会甘心一辈子这样的,除非她再无反抗之力。

    等所有人离开后,月儿开始为莫逸清施针治疗。汤药是缓解病情的一种方法,针灸治疗也是一种方法。就在月儿为救治莫逸清忙的满头大汗,流苏回来了。

    流苏垂头丧气,脸色非常的不好看,在见到月儿时也同样没有好脸色看:“我都不要去了,你非要我去,结果弄成这副模样。”

    既然莫逸清以找到内j,那么等她东山再起之时,流苏定然不会再留。也因此,月儿对她的态度也不是很在意,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只要太医有没有请到就是了,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

    流苏见月儿话语气怪里怪气,心思活跃起来。觉得月儿身为莫逸清的家生丫环,定然十分忠心与她,自该比她们这些后来的更关心才是。难道这月儿存了先前的星儿一般的心思,想投靠他人。如果真是这样,流苏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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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敷衍,流苏同样也敷衍,满脸委屈的道:“那些太医院的人,见主子落魄了不愿前来救治。月儿姐,我当时可是苦苦哀求他们的,可他们却对我冷嘲热讽。”

    流苏还想继续下去,却被月儿制止。月儿实在不想听流苏胡言下去,真正扒高踩低之人恐怕是她流苏吧!满嘴的胡言,没去找太医就直,何必装的自己有多忠心。莫逸清只是被要求到眠竹宫静养,还没有彻底被废,那些太医胆子再大也不该这样才是。

    月儿挥了挥手,让流苏退下。等流苏离开后,月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这宫廷的日子真是不好过,人心这样的冷漠。

    “月儿。”莫逸清嘶哑的声音响起,如蚊蝇一般轻微。

    月儿一听自己小姐叫自己,连忙跑至床旁,略有凉意的手搭在莫逸清的额头,感到热度有些下降,心中很是欣慰:“小姐,你的烧终于开始退了。”

    莫逸清轻轻点头,道:“还要多亏你的医术,如不然我没有这么快好。”

    莫逸清的体力还没有恢复,一句长的话还略有些吃力。月儿见状,忙将准备好的温水,一点一点喂入她口中,同时柔声道:“小姐,你有什么话慢慢,月儿听着呢?”

    “这流苏恐不能再留了,人情人暖也只有在逆境中得知。”

    能同富贵者不能同贫穷,能同贫穷者又有几人能同富贵。这一浅显的道理大家都明白,只是谁也不愿接受这一现实而已。

    依墨在流苏回来没多久后,也跟着回来。月儿早从小桃子那知道详情,也就简单敷衍了她一下,将主要的内容告诉了莫逸清。服侍她入睡,自己则悄悄的离去。

    月儿刚至大厅,就与璎珞碰了个正着。此时的璎珞手提一药包,正和依墨攀谈。月儿上前,想璎珞简单行了一个礼,尔后开口问道:“不知姑姑前来有何要事?”

    “姑姑是来给主子送药的。”依墨笑着指着药包,道:“姑姑可真是及时雨,有了这药,主子的病定然能好转。”

    月儿气的接下药包,意思的向璎珞致谢,转身就要去为莫逸清熬药。却不料被璎珞拉住月儿,一副要和她长谈的架势。

    “这日子越发的冷下来,莫嫔主子可要保重身体,一点风寒也是致命的。”

    璎珞拉着月儿细细嘱咐,让月儿心有不快。自己与她并不是很熟,她为何要一些这种有的没的。若她是关心莫逸清,想拉近关系,也不该是这个模样。前些日子她还处处维护者慕芷薇,要不是莫逸清不削与慕芷薇烦,指不定又要出一些乱。

    出于礼貌,月儿还是气的回应璎珞:“姑姑的话,月儿记在心里,只是月儿还要为主子煎药。”

    月儿本以为这样可以赶走璎珞,谁知她居然厚着脸皮继续:“这药煎的时候可要……”

    于是,璎珞开始滔滔不绝。一旁的依墨见没什么好看头,就去伺候莫逸清,但是为难月儿一人听璎珞话。

    璎珞见依墨离开后,敛了敛神色,细声在月儿耳旁道:“这药月儿姑娘可要收好,这可是圣上的心意。”

    在听到是夜庭宣让璎珞送来的,月儿手中一滞,不敢相信的看向璎珞,张嘴欲言又止。

    璎珞被月儿这一反应弄糊涂了,月儿不是莫逸清的亲信,怎么会不知如今莫逸清和夜庭宣的关系。仔细一想,璎珞释怀。她也是早上才知这事。那莫逸清昨晚定是还没来得及和月儿,翌日就病倒了。

    璎珞拍了拍月儿的手,温和道:“你只要将这话带给莫嫔主子就行了,她定然会明白其中深意。”完,璎珞终是离开,独留月儿一人茫然站于馨香馆厅中。

    夜晚,摇曳的烛光洒落在月儿侧脸旁,她静静的注视莫逸清,心却飘到远处。昨晚到底反生了什么事,莫逸清怎会那么晚回来。还有夜庭宣,居然然那么巧合的让璎珞送药过来。一切的一切,月儿太想知道了。可莫逸清又病着,她不好直接问她,只能等她醒来再。

    ☆、第四十三章情与权利

    经一夜的精心照顾,莫逸清的高烧退了下去,人也精神了一些。当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抽。在月儿的帮助下,莫逸清坐卧在床榻,慢慢饮食月儿递来的清粥。

    “小心烫。”月儿边吹凉清粥,边递到莫逸清嘴边。

    看着月儿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自己,莫逸清就有点想笑,心中很是温暖。在这馨香馆,她真正能毫无保留的也只有月儿一人。不管自己做什么,她都会默默的支持自己。自己遇到困难,她也会第一个站出来帮自己。能有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真好。

    月儿细心吹凉清粥,心中却纠结着要不要问莫逸清,要不要把昨日的事出来。终于,月儿拗不过自己的心,将昨日的事一一告诉莫逸清:“小姐,昨日圣上让璎珞送了一包药来。”

    “哦~”莫逸清听后先是一怔,后又消沉起来,“那挺好的。”

    莫逸清这个样子让月儿更是多想,觉得她这种反应,好像早料到一般,但又好像很是失望一样。太多的疑问,让月儿脑子有些发胀,她恨不得要敲醒自己的脑子。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璎珞是想离间她们主仆俩,她和依墨是一样的,她们想对莫逸清不利。

    就在月儿为自己的多疑懊恼,莫逸清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话:“其实,那天晚上我去偷偷跟踪璎珞了。”

    莫逸清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让月儿震惊不已,手中的活也停了下来。她楞楞的看着莫逸清,不是奇怪她的行为,而是担忧她的安危。她居然一声不吭,就一人独自跟踪璎珞,要事璎珞起了歹心,伤了她可如何是好。

    “小姐,你做事也太欠妥当,万一有个好歹,你让月儿怎么办?”与以往不同,这次月儿是真的生气了,她气莫逸清的胆大、气她有欠考虑的行为。一着急,泪水夺眶而出,月儿边擦泪水边道:“下次,月儿不许小姐再这般胡为了。哦不,不是下次,是没有下次。”

    莫逸清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话,给月儿带来这样大的反响,她安慰的道:“月儿,我这不没事吗,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糟糕。”这话的时候,莫逸清还是有些心虚。她不是被璎珞害了,而是险些被惠妃掐死了。想到这里,再加上月儿刚才提到夜庭宣,莫逸清就有些好奇,如果她真的快不行,夜庭宣会出来救她吗?

    “不管怎么这样做都不行,不管已什么理由。要真出事,到时可是来都来不及的。”莫逸清再怎么解释,月儿都不许她再冒这种险。莫逸清为了安抚她的心情,也就含糊的答应。

    “小姐话可要算话。”

    “小姐我话自然算话,以后有这种事,我定然会叫上你,不会一人独行。”

    在莫逸清再三的保证下,月儿才松了口,不再执着与这一方面的事。莫逸清也趁着这机会,将那夜的事和月儿了一下。当然,她被惠妃袭击一事,并没有告诉月儿,生怕她更加担心。

    月儿在听莫逸清讲完她的经历后,心惊胆颤,有些紧张的问道:“圣上会让小姐做什么?这样的交易会不会太过危险。”

    莫逸清笑看月儿,觉得月儿有时聪明有时傻,这件事早已不由她做主。她答应与否,早就由不得她,只是能付出的同时得到相应的回报而已。

    “傻瓜,即使再危险,小姐我难道就能不去,不去完成圣上的要求吗?”

    月儿低头不语,她知道,她就是知道才心疼莫逸清。明知前途危险,还要继续走下去。在流溢堂,她就是一时疏忽,才让歹人有了下手害她的机会。如今,在这馨香馆她依旧无法好好保护她,只能任她自己努力、奋斗。有这一么一瞬间,月儿觉得自己愧对沈氏的交待,愧对自己曾今的誓言。

    “小姐,月儿一切都听你的,无论将来如何月儿都会无条件支持小姐。”

    莫逸清对月儿的誓言微微一笑,她知道就算月儿不发誓,她也一定会在她身边,因为她相信她。

    两人有有笑,时间很快过去,不一会儿就到了用晚膳时间。莫逸清烧虽退了,但还只能吃一些清淡的食物。用过晚膳,她也早早的入睡,休养精神。

    夜半,莫逸清有些睡不着,辗转侧身,隐隐感觉身旁有人影,一直盯着自己一般。莫逸清心一慌,睁开双眼要看看她床旁是否坐着人。

    不睁开还好,一睁开把莫逸清吓了一跳。她的床旁是坐了一人,那人正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见自己睁眼,一脸错愕。

    “朕还在想要不要叫醒清儿,没想到清儿自己醒了。”夜庭宣帮着莫逸清起身,同时还不忘调戏莫逸清一番。

    莫逸清对这调戏只是面无波澜,没有太大的起伏,这让夜庭宣有了一丝挫折感,叹了一口气,略显失望的道:“唉~清儿还真是清冷,都不附和一下。”

    ‘呃’莫逸清有些无语,但还是耐着性子询问夜庭宣到来的目的:“嫔妾近日身子不太利索,恐让圣上失望了。圣上夜半至此,不知所为何事?”

    夜庭宣搂过莫逸清,与她一同并躺在床榻上,柔声道:“朕就是知道清儿病了,所以才来看你的。怎么清儿你不欢迎朕吗?”

    莫逸清摇摇头,她当然不能不,整个皇宫都是他的,他要到哪她难道还能阻止吗?明知了也白,还不如不。

    “能得到圣上的关怀,是嫔妾的福气,嫔妾又怎会有怨言呢?”莫逸清的一番话,即给了夜庭宣面子,也将气氛扭转。

    夜庭宣在听了莫逸清这番话后,确实很受用,和莫逸清聊了一些近日的趣事,逗得莫逸清吃吃低笑。只因夜深众人都睡去,故而两人不敢大声笑。

    笑一阵后,夜庭宣面色开始渐渐正容,收起了刚才一副嬉笑的样子,这让莫逸清开始警觉。

    “昨日,凝儿和胎儿差点遭不测,幸好黎洛及时发现,才没有发生悲剧。”

    “竟有此事。”莫逸清一听到关于陆婉凝的事,立刻来了劲,人也清醒不少,她焦急的询问:“那凝姐姐如今怎样,有没有什么大碍。”

    “没什么大碍,在黎洛的医术下,胎儿保住了,只是往后要特别小心,再有差错可就难了。”

    “那圣上可查到凶手是谁?”在确认陆婉凝没有大碍后,莫逸清接着想到的就是凶手是谁。如果让她知道是何人如此歹毒,她绝不会放过那人,即使拼上自己的性命。

    “是朗氏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