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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txt第94部分阅读

      侯门正妻txt 作者:肉书屋

    了王大夫。

    王大夫满脸陪笑,思虑片刻,“平夫人,可否再让小人看看脉。”

    “有什么不对吗?”

    温玉娥忙伸出手腕让王大夫诊断,刘嬷嬷也一脸紧张,慌忙询问。见王大夫脸色越来越凝重,温玉娥的心好像被一只大手抓住,紧张得透不过气来了。

    “平夫人,小人建议你多找几个大夫诊脉,小人医术不清,恐怕诊断不清。”

    “到底有什么问题?王大夫,你快说”

    王大夫长叹一声,说:“现在是男是女不重要,关键孩子要健康,就算生下男孩,若痴傻残疾,平夫人也……”沉龙醉这种香料歹毒霸道,不能沾啊!”

    温玉娥明白王大夫的意思,越想越害怕,瞪大眼睛尖叫一声,直挺挺晕倒了。

    结局卷 两生情缘 第一百七十五章 遭遇戏弄

    送走王大夫,明珏越想越有趣,不由冷笑出声。

    任温玉娥再狡猾,她也想不到王大夫的一番言词是明珏授意的。明珏在宣武大街的铺子开了特色的医馆和药房,王大夫和李大夫及京城多数小有名气的大夫都是顾问。这些大夫们既得银子又能交流医术,早已向明珏投诚了。

    太医院与萧家和温家常打交道的太医也有十几个,明珏不想费尽心思左右他们,以免动静闹得太大,被人觉察,适得其反。温玉娥生性多疑,根本不会相信任何一个大夫,肯定会多找大夫诊断。只要有一半大夫说她腹内胎儿是女孩,不健康,就足以让她心神不宁,越是半信半疑,越能收到最好的效果。

    接下来的日子,温玉娥会在忧虑恐惧中渡过,她担忧孩子是男是女,又惶恐孩子不健康,再加上她现在有孕妇焦虑症,假以时日,她自己就会把自己逼疯。

    萧怀逸也不想让温玉娥生下孩子,但也不能让温玉娥无缘无故落胎,免得引起温家和五皇子一派警觉,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以温玉娥现在的精神状态,孩子的情况堪忧,若温玉娥自己不小心落了胎,也怪不到别人头上。

    温玉娥现在把明珏视为强敌,要除掉她这个拦路虎,而明珏对温玉娥的策略则是避其锋芒。她不想正面和温玉娥交锋,只须在关键的时候加把火,让温玉娥自己赶鸭子上架。她只需控制火候,就能把温玉娥烤得外焦里嫩。

    丽姨娘和周姨娘获罪后,她们用来固宠的丫头或是发卖,或是配人,也全部处理了。现在萧怀逸的后院还有一个正妻、一个平妻、三个姨娘及一堆姑娘。

    明珏现在是御赐一品淑仪夫人,大秦皇朝当今仅此一位,是天下贵妇的典范和风标,必须起到模范带头的作用,天下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呢。

    男权社会,以夫为纲。

    即使萧怀逸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他的后院也不可能一枝独秀,必须百花齐放。因为她的俸银禄米和威仪荣光都是朝廷给的,而朝廷是由男人组成的。她必须讨好这帮死男人,让他们认为她温厚容人,能与小三、小四以及小讲日处和睦。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就要被拍死在沙滩上,所以,必须随时推陈出新。

    萧怀逸的后院该清理了,除掉旧的,再封新的,一妻二侧四妾的份位要一个萝卜一个坑,空得太久会遭人非议,明珏还是很顾及公众形象的。

    温玉娥贴着御赐的“标签”,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除掉的。再说明珏也需要一个敌人时刻提醒她保持战斗力,人的呵在斗争中成长,她的大脑还没到退休的时候。温玉娥现在是她和萧怀逸共同的敌人,她只需照萧怀逸的想法行事即可。

    三个姨娘中,杨姨娘自幼伺候萧怀逸,懂得规矩本份,陈姨娘是洛明环的陪嫁丫头,在明珏面前一向很恭敬。一品淑仪夫人不能背上妒妇的恶名,她要把杨姨娘和陈姨娘留下来做“滥竽”,将她们收归己用。

    洪姨娘是这群“娘”们的领头雁,若没有洪姨娘,这群“娘”们就象无头的苍蝇,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洪姨娘跟明珏之间积怨很深,明珏卷土重来,会和洪姨娘新账老账一起算,两人不可能尽释前嫌,洪姨娘心里也很清楚。

    明珏思量半晌,说:“田妈妈,你过几天去见见丽姨娘,给她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再派人盯紧洪姨娘,我要掌握洪姨娘每天的动向,要详细的消息”

    “是,夫人。”

    田妈妈跟明珏汇报了府里各房的动向,又讨了明珏的主意,才去安排。明珏又把几个贴身大丫头叫来,跟她们公布了近期的计划,让她们随时按计划行事。

    “夫人,侯爷回来了。”

    明珏点点头,笑意盎然,她揽镜自照,略做收拾,就去迎接萧怀逸了。萧怀逸远远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如同春风拂波,一层又一层泛起,令人欣喜不已。

    两人在诸多下人仆从拥簇下一路回来,聊一些家长里短的话题,中间保持三尺的距离。他们彼此间谦恭有礼、相敬如宾,浓情蜜意和隐秘情事靠眼神交流,即能会意。回到卧房,下人们端来茶点,退到门外伺候,两人才能纵情亲昵。

    萧怀逸边喝茶边问:“白氏没派人来请你?”

    明珏微微一怔,“没人来请,有什么事?”

    “汝阳郡主过府,商量给怀菱过礼的事,本是家务事,白氏非让我出面。”

    “男方给女方过礼,中间有媒人周旋,又有规矩礼仪可依,何须当婆婆的人亲自跑过来?白氏叫你出面,肯定是汝阳郡主的意思,要商量的也不是家务事。”

    萧怀逸不想管白夫人和水家的闲事,要让下人去回话,推说公务繁忙,被明珏拦住了。汝阳郡主登门,肯定会带来有价值的消息,不如先去听听。

    “我去看看,白氏没叫你,你就别露面了。”

    明珏点点头,说:“我出去逛逛。”

    送走萧怀逸,明珏叫来丫头吩咐几句,就让人拿了几个花样去找秋月了。听丫头说秋月去了梅林,并且是温玉娥约她出去的,明珏心中生疑,微微皱眉。

    “我们也去梅林看看。”

    梅林位于荣威院和安宁院之间,数百棵梅树虬枝蜿蜒、错落有致。时值隆冬,满树寒梅迎风怒放、傲雪吐艳,红白两色梅花与晶冰莹雪交辉相映。

    明珏主仆沿着小路向梅林中间的凉亭走去,边走边采撷梅花、收集冰雪。骄霜傲雪的寒梅撩动了明珏的情思,跨越时空的永恒盛景令她诗兴大发。她摘梅在手,刚想对景吟诗,慌乱的脚步声和轻浮的调笑声搅乱了她的思维。

    两个丫头扶着秋月跌跌撞撞跑来,主仆三人钗环凌乱,满脸羞怯惊慌。看到明珏等人,两丫头惶恐跪下,秋月抓住明珏的手,哽咽出声。

    “出什么事了?”明珏冲两个丫头抬了抬手,“都起来,地上太凉。”

    秋月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一个身穿赤红锦袍的年轻男子从梅林间的小路上跑出来,他满脸滛邪之气,边跑边叫喊心肝宝贝肉儿,满口荤话。

    两个婆子拦住红袍男子的去路,“大胆狂徒,竟敢在内院撒野。”

    “内院?哼哼!萧家的内院破旧不堪,小爷我在这里玩,能让平北侯府蓬荜生辉。”男子推开婆子冲秋月招手,“小美人,过来,爷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明珏给下人使了眼色,又有几个婆子上前挡住男子,两个丫头悄然离开。趁婆子阻拦男子,周旋呵问之际,明珏向秋月询问了情况。

    原来,今天用过早饭,温玉娥派丫头给秋月送来两本精装诗集,并邀请秋月踏雪赏梅。秋月很喜欢那两本诗集,又难却温玉娥的一番盛情,就带着丫头来赴约了。不成想,她在约定的地点没见到温玉娥,却遇到红袍男子,遭遇调戏。

    “你先回去,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明珏拍了拍秋月的手,以示安慰,又转向秋月的丫头,冷脸沉声,问:“今天你家小姐来过梅林吗?”

    两个丫头怔了怔,同时回答:“回夫人,没有,我家小姐一直在闺房绣花。”

    “马上回去。”

    秋月咬了咬嘴唇,冲明珏深施一礼,“多谢表嫂。”

    明珏让婆子送秋月主仆离开,先把秋月安顿好,才方便她接下来行事。打理梅林和在附近执役的婆子媳妇见明珏来了,都陆续过来,听候差谴。

    红袍男子见秋月要走,忙用力推开婆子,就要去追,又被几个粗壮的婆子拦住了。男子纤瘦,不如几个婆子力大,折腾半天,也没冲开包围圈。

    不用问,就知道今天这事是温玉娥的诡计,她知道秋月和明珏交好,想陷害秋月,挑衅明珏。只是这红衣男子是谁?怎么能进萧家内院?又是怎么和温玉娥约定的?只要能抓住温玉娥勾结外男的证据,任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明珏冷眼端详红袍男子,发现他竟然跟水木有几分象,气质却不及水木万分之一,便确定了他的身份。汝阳郡主身份尊贵,亲自登门,要见萧怀逸,可见有难事相商。可这水行雷竟然敢在萧家内院调戏秋月,真是死性不改,欠教训。

    “你们今天见到表小姐来梅林了吗?”明珏冷眼扫视诸多仆人,沉声问。

    众仆人互看一眼,齐声答道:“回夫人,没有。”

    “那就好,我不想听到乱七八糟的话,否则家法处置。”

    “是,夫人。”

    明珏点头一笑,松了一口气,秋月老实本份,待嫁闺中,不能坏了她的名声。

    “小娘子,你放走了小美人,是不是想侍候小爷我呀!”男子冲明珏招了招手,嘻笑几声,浪声浪气,说:“你不是处儿,小爷不喜欢,你要……”

    明珏冷哼一声,低呵:“掌嘴。”

    几巴掌落到水行雷脸上,他的脸泛起清晰的肿痕,火辣辣的疼。水行雷气急败坏,骂骂咧咧,狠力推打婆子,要找明珏算帐。却因他长期浸滛酒色之中,精血力气亏空厉害,连两个婆子都扭不过,三下五除二,就被推倒在冰雪中。

    水行雷的几个贴身小厮横冲直撞,跑来助阵,指斥婆子,高声呵骂,都被丫头叫来的护卫按在雪堆里。水行雷见势不妙,转身要跑,被几个婆子拦住了。

    “你敢拦小爷我,我是……”

    “不管你是谁,你此时就是一个登徒子。”

    明珏给婆子和护卫使了眼色,几个婆子蜂涌而上,押住水行雷,把他绑起来,堵住了嘴。护卫把他的几个小厮绑在梅树上,堵住嘴,木棒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如果明珏不知道红衣男子是水行雷,只是来萧家做客的人,她或许顾及情面,会枉开一面口既然是水行雷,那就决不轻饶了,打他一顿板子是轻的。她这么做并不只是替秋月出气,更想给水家一个警告,让汝阳郡主知道萧家不是面团。

    “这恶贼闯入萧家内院,竟然调戏侯爷的平夫人,你们都看到了吧?”明珏面如寒霜,语气森凉,狡狯冷厉的目光扫过众人,落到水行雷身上,重哼一声。

    下人和护卫都明白了明珏的意思,齐声回答:“看到了。”

    “好,侯爷是一家之主,这恶贼竟敢调戏他的平夫人,你们说该怎么处置。”

    “乱棒打死。”

    明珏点头冷笑,“好,把调戏平夫人的恶贼绑起来,先打四十大板。”

    梅林里没有刑凳,倒有几堆冻得坚实的冰雪,婆子把水行雷摁在冰雪上,扯掉他的外衣,开始打板子。护卫把水行雷的几个小厮一齐按倒,更是一顿饱打。

    “打,给我狠狠打,在平产北侯府竟敢调戏侯爷的平夫人,难道你不知道平北侯的平夫人是温贤妃的嫡亲侄女,温淑媛的亲妹妹吗?”

    水行雷听明珏口口声声说被他调戏的人是平北侯的平夫人,心里很纳闷,秋月明明梳的是未嫁女的发髻,怎么成了萧怀逸的平夫人了?若他知道他所调戏的人是萧怀逸的平夫人,又是皇亲国戚,借给他十万个胆,他也不敢。

    汝阳郡主此次带他回京,向萧家求亲不过是借口,主要目的是向以萧家为主的名门旺族求助,希望能跟这些家族结盟,共同对抗水木一派。大事当前,荣辱一念,水行雷就是再滛肆好色,也不敢在萧怀逸头上动土。

    “风兰,去给侯爷传话,就说有一个登徒子调戏了平夫人,险些导致平夫人坠胎。我要严惩这个登徒子,平夫人却远远躲开了,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因由。”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告知侯爷。”

    水行雷双手双脚被绑,被摁在雪堆上,板子劈啪落下,他身体不能动弹,只能摇头晃脑磕冰雪,嘴里堵着破布,不能出声,呜呜咽咽为自己辩白。

    温玉娥和白迎芷带着几个丫头婆子就躲在上夜的角房后面,距离明珏所处的位置不远。听明珏张口闭口指斥水行雷调戏了平夫人,她怒不可遏,若不是刘嬷嬷一直讲道理、说好话,拼命阻拦她,她早冲出来与明珏对质了。

    刘嬷嬷人老成精,她很清楚若温玉娥若这时候跳出去,不管是跟明珏吵闹,还是辩白,都会成全了明珏红口白牙说出的瞎话,做实了温玉娥被水行雷调戏的事实。谣言四起,毁了名声,还会引起萧怀逸的猜忌,有百害而无一利。

    沉默是金,谣言止于智者。刘嬷嬷希望温玉娥沉默,更希望萧怀逸能成为智者。否则温玉娥会处于被动,再引出秋月的事,麻烦就更大了。

    温玉娥听到明珏让丫头去告诉萧怀逸,气急交加,狠命推开刘嬷嬷,连骂带吼冲出来。她喘着粗气、捂着肚子,也不用丫头搀扶,大步向明珏走去。

    “你胡说八道,你栽脏陷害,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调戏我了?你说。”

    明珏微微耸肩,面露诡笑,她早就知道温玉娥在附近躲藏,才使用信口胡说的激将法,果然起到了作用。温玉娥忧急成疾,得了孕期综合症,脾气暴躁、性情冲动,跟以前大不一样,大脑经常处于缺氧状态,比较容易上当。

    “我胡说八道?呵呵。”明珏转向众多仆人,指着水行雷厉声斥呵:“你们是不是看到这个恶贼调戏平夫人了?说,谁敢说假话,家法伺候。”

    众仆人看看明珏,又看看温玉娥,说:“奴婢看到恶贼调戏平夫人了。”

    在深宅大院讨生活的下人都会看风向,懂得见风使舵,这是他们最基本的求生本事。别看温玉娥怀了孕,在平北侯府的势头、在萧怀逸心目中的地位都比明珏差得太远。有些话明知是瞎说,她们也要跟有权有势的主子保持一致。

    “洛明珏,贱人,你……”温玉娥气得脸色苍白,大口喘气,身体摇晃了几下,险些摔倒,被她的丫头婆子扶住,又是顺气,又是劝慰。

    白迎芷妖妖俏俏走过来,冷笑说:“一品淑仪夫人可真会栽脏陷害,又会收买势利仆人,这件事要是传到那些御史言官耳朵里,恐怕……哼哼!”

    明珏微微一笑,问:“白姨娘没看到恶贼调戏平夫人吗?”

    没等白迎芷说话,萧怀达不知从哪跳出来,冷脸指斥明珏,说:“水公子根本没调戏平夫人,是你买通仆人栽脏陷害,我可是一直在这看着呢。”

    正在这时,听到下人高喊:“汝阳郡主来了,太太来了。”

    结局卷 两生情缘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一举三得

    如此说来,秋月被水行雷调戏的时候,萧怀达就在附近,也许他就在场。看到秋月被水行雷追赶戏弄,他不但不加以援手制止,反而看热闹。

    秋月是萧怀逸和萧怀蓝的表妹,白夫人根本不把她当亲戚,再加上萧怀达本来就品性不端,没打秋月的主意,见别人调戏秋月,他袖手旁观,已经不错了。

    白迎芷的姐姐白迎芙嫁给了水行雷的哥哥,白迎芷和水行雷先前就认识,她也深知水行雷的本性,才伙同温玉娥约秋月出来,加以陷害,借此挑衅明珏。

    众口烁金,温玉娥成了被调戏的对象,很快就会传遍平北侯府,不出几天就会传遍京城,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她已自食其果,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能便宜了白迎芷,怎么处理她?还需要明珏细细忖度一番。白迎芷已经被踩到了脚下,可是,只要她不死,总会冒出头来腻歪人。对付她这种人,就要象打地鼠一样,只要她一出头,就要出手稳准狠,一下子打得她晕头转向。

    白迎芷冷冷一笑,说:“我和七爷都看到淑仪夫人指使仆妇栽脏陷害平夫人了,我们会为平夫人做证,汝阳郡主和太太来了,淑仪夫人还是想想怎么跟她们解释吧!汝阳郡主所出的贵公子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吗?”

    “正如你所说,我是一品淑仪夫人,打罚一个在内院调戏女子的登徒子还需要跟谁解释吗?白姨娘做了妾,连为人之妇的本份都忘了吗?真是自轻自贱。”

    “你……”白迎芷气得咬牙切齿,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萧怀达见明珏斥骂白迎芷,指着明珏威胁道:“汝阳郡主来了有你好看。”

    明珏毫不在乎,冷哼一声,说:“朱艳,去请七奶奶,就说她房里的白姨娘不懂为妾者的本份,勾结恶贼入内院,调戏侯爷的平夫人,让她来处理。”

    “是,夫人。”朱艳快步离开。

    “白姨娘,七奶奶可不象我,会跟你笑着说话。”明珏暖视白迎芷,又斥呵道:“给我狠狠打,把这个勾结白姨娘,调戏平夫人的恶贼乱棒打死也不为过。”

    听到明珏让丫头去请白迎蓉,白迎芷的身体微微一颤,眼底闪过惧色。现在,白迎蓉是妻,她是妾,白迎蓉好像要把以往受的委屈全找回来一样,稍有不慎,就会对她非打即骂。今天又落到白迎蓉手里,还不知道白迎蓉要怎么折磨她呢。

    白迎芷也知道明珏将矛头对准了她,摆明了就是陷害,给她乱扣帽子而不需要任何证据,气得她花枝乱颤,忙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萧怀达。

    萧怀达讪笑两声,对白迎芷求救的目光视而不见,找借口要离开,被明珏让婆子拦住了。对付萧怀达,就要请白迎蓉出马,保证手到擒来。

    白迎蓉嫁过来没几个月,之所以能把萧怀达吃得死死的,还要感谢明珏。

    明珏把这个时空的高人绘制的春宫二十四式加了旁白注解,又增加了来自异时空的欢爱姿势和心得体会,制成了一本小册子,成了她和萧怀逸的闺房密籍。

    男欢女爱是全人类的话题,不分男女,更没有时空的界限,连玻璃和蕾丝也自有兴趣所在。明珏“无意”间让白迎蓉看到了这本闺房密籍,并很大方地送给了她。白迎蓉对闺房密籍的悟性很高,找萧怀达一试,二人都感觉美妙无比。

    以前,萧怀达嫌白迎蓉脸上有胎记,不愿意跟她同房。自白迎蓉得了闺房密籍的真传之后,萧怀达夜夜睡在她房里,体会新鲜刺激,欲罢不能。以至于萧怀达那些姨娘姑娘们某个地方闲得都快长草了,对白迎蓉嫉妒且好奇。

    白迎蓉来了癸水,萧怀达仍宿在她房里,对他那群“娘”们期待饥饿的眼神视而不见,简直不离不弃。对此白迎蓉自有心得体会,只要飞机打得好,男人想赶都赶不跑。白迎蓉尝到甜头,努力研究闺房密籍,且跟明珏加大了交流力度。

    萧怀达长期被酒色浸滛,别看正年轻性能力却很一般。做十次,他和白迎蓉也就是有三四次同时达到高嘲,多数时候,他满足了,白迎蓉却还差火候。

    欲求不满,白迎蓉不吵不闹,只有那张脸拉得比驴脸还长。这时候,萧怀达就象一个犯了错仆人,满脸陪笑,点头哈腰,连大气也不敢出。久而久之,两人之间就形成了习惯,萧怀达总觉得低白迎蓉一头,却又对她难舍难分。

    白迎蓉常跟明珏分享闺房密事,尤其讲萧怀达的丑态,令明珏耳熟能详。

    明珏见萧怀达一副软弱的滛邪相,冷哼一声,说:“七爷说水公子没调戏平夫人,是我买通仆人栽脏陷害,我也不跟你多说,就请七奶奶来评评理。”

    昨晚,萧怀达又在最关键的时候掉了链子,白迎蓉一直绷着脸,正愁没借口发作呢。遇到这事,白迎蓉正好发泄一番,肯定会对他轻则怒骂,重则动手。

    萧怀达知道明珏难缠,又惧怕白迎蓉,吭唧几声,说:“水公子调戏谁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他调戏的,你们房里的事,别把我扯进去。”

    “谁把你扯进去了?是你跳出来要做证的。”

    看到白夫人和白迎蓉陪汝阳郡主匆匆走来,萧怀达瓮声瓮气说:“我忘了。”

    “七爷既然忘了,就证明我没栽脏陷害,水行雷确实调戏了侯爷的平夫人。”

    “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

    白迎芷见萧怀达变脸比翻书还快,早知道不能指望他,仍又生气又憋闷又失望。嫁给萧怀达是被人暗害的结果,可老天就是不想帮她出这口气。

    温玉娥听明珏一口咬定水行雷调戏的人就是她,又把白迎芷卷进来了。汝阳郡主和白夫人来了,她也说不清楚,只会惹来更多的麻烦。她气得脸色泛青,嘴唇咬出了血丝,想找明珏理论,却头晕目眩,倒在了刘嬷嬷怀里。

    明珏微微一笑,说:“刘嬷嬷,平夫人被调戏,气恼攻心,你扶她回房休息,等我处理了调戏她的恶贼,把这件事报给侯爷之后,自会对她有一个交待。”

    刘嬷嬷咬牙叹气,“回夫人,老奴不敢遵命,平夫人身体无碍,请夫人放心。”

    温玉娥在最不该出面的时候跳出来了,已经做实了被调戏的事实,若此时回去,那就是躲避风头,更要遭人非议,还不如留下来坦然面对。

    “随便你,照顾好平夫人就行,平夫人若有闪失,我唯你是问。”

    刘嬷嬷恨得直咬牙,面对如此强势的明珏,她毫无反抗的余地,只好唯唯喏喏应下。看到伏在她怀里急促喘气的温玉娥,她皱眉长叹,心里更憋气。

    温玉娥伙同白迎芷设计秋月,借此挑衅明珏,刘姆嬷并不支持,认为她们太过冒险,就是做成了,也没多少好处可得。可温玉娥根本就不听她的良言劝,执意而为,到现在,温玉娥把自己的名声搭上了,恐怕这件事还不算完。

    “住手,快住手。”

    一个容貌姣美、衣裙华贵、满脸凶横之气的中年女子跑在前头,想必就是汝阳郡主了。她见水行雷挨打,就好像一头护崽的母兽,就要扑上去撕碎动手的人。

    明珏冲婆子挥了挥手,说:“停手,行刑之人下去领赏休息。”

    截止到现在,水行雷挨了有四十板子,已经昏过去了。他嘴被堵住,外衣被扒掉,隔着两层棉内衣仍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渗入冰雪,格外显眼。

    汝阳郡主扑到水行雷身上,抹着眼泪低声呼唤,见水行雷昏迷不醒,她咬牙搓齿,看向明珏的目光犹如两把烧红的尖刀。她指挥随身下人把水行雷抬入梅林的角房,让人去拿伤药、请大夫,又追进角房去看水行雷的伤。

    白迎蓉扶着白夫人落在后面,白夫人一脸急切,连跑边大喊住手。听到明珏让行刑的人去休息领赏,白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就高声斥骂明珏。

    明珏冷哼一声,说:“府里有客人在,还请太太自重。”

    白夫人捏紧拳头,怒声呵问:“你知道你打的人是谁吗?”

    “一个闯入平北侯府内院,调戏侯爷的平夫人的恶贼,打他有什么不对吗?”

    “你胡说,他没调戏我。”温玉娥攒足力气,高声怒呵。

    “我胡说?呵呵。”明珏转向一个婆子,说:“杜嬷嬷,你是梅林的管事,你说说当时的情况,一定要让太太听明白,说得越清楚越好。”

    杜姓婆子根本不是梅林的管事,只是负责洒扫的人,梅林也没有管事。听明珏这么说,众人都明白,以后杜婆子就是梅林的管事,月钱比现在涨五倍。

    “回、回太太,老奴看到平夫人和白姨娘与恶贼说了几句话,就……那恶贼就开始调戏平夫人,管平夫人叫心肝宝贝,还……”杜婆子要升管事,激动得话都说不完整了,但还是详细讲述了当时的情况,只不过把秋月换成了温玉娥。

    “太太听清楚了吗?”明珏冷笑,问:“都有谁看到恶贼调戏平夫人了?”

    “奴婢(老奴)看到了。”诸多下人虽说撒谎的底气不足,也做足了证据。

    “你、你胡说,你诬陷,你……”温玉娥摇摇晃晃,倒在丫头身上。

    刘嬷嬷想为温玉娥辩冤,看到这么多人都做伪证,她反驳只会招来更激烈的攻击。敌众我寡,相差悬殊,只能少数服从多数,因为不服从的后果会更严重。

    白迎芷高声冷笑,说:“水公子是不是调戏平夫人,等他醒来一问就……”

    “贱人,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白迎蓉抬手狠狠打去,白迎芷脸上迅速泛起五道红痕,“贱人,你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做的好事,你勾结水公子,引他到梅林调戏平夫人,不罚你,你就不知道什么是礼法规矩了。”

    “姑母,我……”白迎芷忙向白夫人求助。

    白夫人瞪了明珏一眼,怒斥白迎蓉,“还没问清呢,你罚她有什么用?”

    白迎蓉毫不示弱,声音比白夫人还高,“我怎么没问清楚?这个贱人去过水家,认识水公子,今天也是她约平夫人来梅林的,不是她从中做祟,怎么会出这种丑事?太太还想听什么?想听到这贱人怎么爬上水公子的床吗?”

    “你、你……”白夫人浑身轻颤,狠狠瞪着萧怀达,希望儿子能说句公道话。

    萧怀达不想让白夫人失望,叹气说:“人家房里的平夫人被调戏,我们操什么心?水公子被打,汝阳郡主自会处理,也不需要我们多事。”

    白夫人怒视萧怀达,“你、你怎能这么说?水公子要与你妹妹订亲的。”

    “不是还没谈订亲的事吗?”萧怀达小声嘟嚷。

    白迎蓉抛给萧怀达一个满意的媚眼,说:“这就是太太为六妹妹选的好亲事?不说也罢,二嫂房里的事自有二嫂处理,太太无须多操心,还是先管好我们自己吧!来人,先把白姨娘打二十板子,关进柴房,看她还敢不敢勾三搭四。”

    白夫人很不顺心,越想越生气,怒呵白迎蓉,“迎芷是你的亲姐姐,委委屈屈做了妾,别人说她勾三搭四,你就信吗?你怎么能对她下毒手呢?”

    “太太嫌她委屈,大可以让七爷休了我,把她抬成正妻,让人都知道七爷的正妻未婚先孕。”白迎蓉斜了白夫人一眼,冷笑说:“我们房里的事太太还是少费心,有心气管管六妹妹的亲事吧!这水公子可真了不起,跟孟家订了亲,j了女孩的亲妹。刚跟萧家说亲,就勾结姨娘,调戏平嫂,水家这是什么教养?亏太太还整天巴结着跟水家订亲,这要是传出去,萧家的脸都让太太丢尽了。”

    “你、你…你要是教养好,有、有你这么对婆婆说话的媳妇吗?”白夫人气急败坏,打了萧怀达一巴掌,怒呵:“连你媳妇都管不住,你真是白活了。”

    白迎蓉的泼悍胜白夫人一筹,见白夫人打萧怀达,她也找到了出气桶,顺手抄起一根木棒,冲萧怀达打去,边打边骂:“都是你这个贱坯子,酒醉乱性,j了奉国公府金尊玉贵的二小姐,委屈她给你做妾,她看不上你,能不勾人吗?”

    萧怀达抢过白迎蓉的木棒扔到一边,怒呵了几句,见明珏在一旁看热闹,他又气恼又憋闷。是不是他酒醉j了白迎芷,直到现在他心里也没准谱。白夫人和白迎蓉都说白迎芷给他做妾委屈,他还为自己当了缩头王八委屈呢。

    “来人,白姨娘勾三搭四,把她打三十板子,关进柴房。”萧怀达下了处罚白迎芷的命令,又高声怒喊:“都回房去,少管别人房里的闲事。”

    “姑母、姑母救我,救……”白迎芷听到萧怀达让人打开,吓昏了头,忙向白夫人求救,“姑母,我冤枉,七爷,妾身没有勾三搭四,没有……”

    白迎芷见汝阳郡主爱子心切,本想趁机把事情说清楚,破坏明珏的计划。不成想折腾半天,最终的结果却是萧怀达下令打她三十大板,关进柴房。

    若白迎蓉下令打她,那是妻欺负妾,还有人同情她。萧怀达是她的丈夫,下令打她,她只会被人嘲笑。而且萧怀达下令,白夫人不可能强硬阻拦、为她得罪自己的儿子。见明珏的笑容得意冷漠,她突然感觉她眼前的一片天塌陷了。

    萧怀达见白迎芷昏倒了,毫不在乎,仍让人将她拖回去打板子、关柴房。白迎芷总觉得给萧怀达做妾委屈,总回避跟萧怀达的房事。在床上,她就好像一根中间剜了一个洞、上面雕了两个波的木桩,令萧怀达兴趣索然。

    男人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尤其萧怀达这种贪滛好色的人。白迎蓉能让他在床上体会新鲜刺激,夜夜性趣无穷,白迎芷在他心里早已一文不值。

    “回去吧!”萧怀达冲白夫人和白迎蓉嘟嚷几句,转身就离开了。

    白迎蓉洋洋得意,跟明珏热情闲话,讲述白迎芷的恶行。白夫人气得直喘粗气,若不是怕汝阳郡主生嫌,影响萧怀菱的婚事,她早大发雷霆之怒了。

    明珏微微一笑,说:“事情都弄清楚了,刘嬷嬷,送平夫人回去,没让她动了胎气。人是我下令打的,我会等汝阳郡主发话,肯定会给平夫人一个交待。”

    温玉娥见明珏很强势,而她现在是处于弱热、被欺压的一方,早已气得说不出半句话。两个丫头扶着她,边走边晃,主仆几人灰头土脸回房了。

    大夫来了,检查了水行雷的伤势,只是一些皮肉伤,没伤及筋骨,给他开了一些外用内服的药。汝阳郡主见水行雷伤势无大碍,松了一口气,气乎乎出来了。

    白夫人迎上去,讪讪陪笑,嚅嗫着说:“郡主,这、这件事是个误会,您……”

    “误会?哼哼!误会就能把汝亲王的外孙、静海侯的嫡子打得皮开肉绽吗?这是你们萧家的待客之道?萧家如此不上高台面,也配跟水家结亲?”

    “郡主,这跟亲事有什么关系呢?只是一点误会。”白夫人听汝阳郡主说萧家不配跟水家结亲,又气又慌,忙赔礼道歉,保证严惩打水行雷的人。

    明珏和白迎蓉互看一眼,都撇嘴摇头,白夫人明知道水行雷恶行不改,还上赶水家,想把萧怀菱嫁给水行雷,能不被汝阳郡主抓在手里吗?

    萧家和水家都是一等侯,水家的威望却比萧家差得很远,萧家的爵位是靠军功实打实拼来的,水家则是沾水木的光。白夫人自甘下贱,以为能结一门好亲事,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笑话呢?不管最后结果如何,都是白夫人咎由自取。

    汝阳郡主冷哼一声,看向白夫人的目光满含轻蔑,又怒视明珏,眼神恶毒。

    明珏冲汝阳郡主浅施一礼,微微一笑,没说话,不屑于跟汝阳郡主解释为什么要打水行雷。她明知水行雷的身份,却不留情面,严惩重打,就是想给汝阳郡主一个警告。不管萧家会不会与水家合作,她都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淑仪夫人,你就对本郡主没一个解释吗?”

    “解释什么?还请郡主明示。”明珏一脸迷茫,却不掩讥嘲笑意。

    “你……哼!汝亲王的外孙、水家的贵公子是你说打就打的吗?”

    “哦!原来是这事呀!”明珏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笑了笑,说:“在萧家内院,汝亲王的外孙、水家的贵公子调戏平北侯的平夫人,只打了他几十大板,太便宜他了。我最初不知他的身份,都打了几十板子了,才听七爷房里的白姨娘点明他的身份。若我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就不知打他几十板子这么简单了。”

    明珏见汝阳郡主气得直咬牙,白夫人也对她一脸恨意,摇头讥笑,又说:“汝亲王的外孙调戏平北侯的平夫人,别说礼法规矩,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若提前知道他的身份,我会让人把他绑到汝亲王府,跟汝亲王要一个说法。要是汝亲王护短,我会去找皇上,皇上要是知道了,可就不是四十板子这么简单了。

    孟家败落了,他j了孟家的小姐,还坐了一年大牢,赔了十万两银子呢。对于这种死性不改的人,皇上也会给他一个狠厉教训,最轻也会判他流放。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多说,侯爷受侮,心里也会憋一口恶气。平夫人是温贤妃的嫡亲侄女、温淑媛的亲妹,因被调戏险些坠胎,汝阳郡主还是想想怎么安抚吧!”

    “你、你……”汝阳郡主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见白夫人示弱,本想倒打一耙,借亲事要挟明珏,没想到明珏根本不买她的账。

    她此次回京的目的就是交结名门旺族,结成统一战线,未雨绸缪,对抗水木一派,保住水家和汝亲王府的荣华富贵,找一条退路。萧怀逸位高权重,萧家就成了她重点结交的家族,只要跟萧怀菱订下亲,萧家被绑上了水家的战车。

    不成想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水行雷竟然调戏萧怀逸的平夫人,这不是授人以柄吗?汝阳郡主爱子心切,却也恨水行雷不争气,即使水行雷吃了亏,这件事也不会善罢甘休。又牵扯到温家和五皇子一派,事情就更麻烦了。

    “时候不早,我就不留汝阳郡主了,告辞。”明珏福了福,转身离开。

    白迎蓉撇了撇嘴,说:“我也告退,去看看那个勾结水公子的贱人死了没有。”

    汝阳郡主怒哼一声,恶狠狠奚落了白夫人一顿,让下人抬上水行雷回汝亲王府了。正如明珏所说,水行雷伤得这么重,可她还要考虑怎么安抚萧家和温家。

    白夫人赔着笑脸,又是道歉,又是讨好,送走汝阳郡主,她才愤愤松了一口气。看到萧老太房里的郑嬷嬷迎着她走来,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上嗓。

    郑嬷嬷来替萧老太传话,让白夫人慎重考虑萧怀菱的婚事,就是嫁到贫寒之家,也不能嫁一个恶名昭彰的登徒子。白夫人陪笑送走郑嬷嬷,越想越窝囊,心里又憋闷又担忧,萧怀菱看上了水行雷,非君不嫁,又让她如何周旋调停?

    明珏回到沐雪斋,听丫头说萧怀逸早已回来,在暖阁等她。她去了暖阁,见萧怀逸靠坐在软榻上沉思,脸庞密布忧郁,也没说话,就静静坐在萧怀逸身边。

    萧怀逸抓住明珏的手,把她拉到怀里,问:“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大事,是我想借题发挥,把事情闹大了。”明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打水行雷的目的全告诉了萧怀逸,连她栽脏嫁祸的邪恶心思都没保留。

    “还是我的贤妻会行事,一举两得。”

    明珏很感动,不管她做什么,萧怀逸都会给她支持肯定,不会埋怨质疑,也不多问因由。夫妻之间,哪怕是藏有些许私心,最重要的还是互相信任。

    “怎么是一举两得呢?”

    “教训了登徒子,警告了汝阳郡主,还可以借此表明萧家的立场。”萧怀逸停顿片刻,又说:“此事会让水家和汝亲王府跟萧家产生嫌隙,是好事。”

    “那应该是一举三得。”

    “对对对,真是一举三得,贤妻这么聪明能干,我要好好奖励你。”萧怀逸解开明珏的外衣,紧紧抱住她,好像要把她镶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明珏知道萧怀逸有心事,只不过故意调解气氛,她并不急着点破,陪萧怀逸嘻闹了一会儿,才问:“汝阳郡主带来了什么消息?重要吗?”

    萧怀逸叹了口气,说:“水木跟四皇子联系上了,他要保四皇子上位。”

    “你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