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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第7部分阅读

      侯门欢 作者:肉书屋

    着回来?从前我只以为你不过就是调皮、心直口快,却没料到你竟会如此害你妹妹,我今儿个打你罚你,就是要你记住这个教训。”袁老太太怒道。

    颜书跪在递上,仍旧有着满腹的怨气,双手捂着脸,哭道:“皇后娘娘怎样看待侯府,又有什么要紧?左右宫里有德妃娘娘这位姨娘在,将来谁做了皇太后还不一定呢,连我鸿洵哥哥都说,太子之位非鸿泽哥哥莫属,如若我鸿泽哥哥登基做了帝王,咱们又何须再怕那皇后娘娘?”

    颜书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锦画见颜书还犟着嘴,竟将在德妃的惊鸿殿内七皇子鸿洵随口说的话也胡乱讲出来,便知她还是没有通晓此中利害,擅自妄议皇位人选,那可是大罪。

    果然,袁老太太气得口唇发抖,指着颜书,怒道:“拖出去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了事,不教训教训这个蠢货,她迟早要将袁家灭了。她刚才不是说要打四丫头十下板子?你们就打二十板子,打死了我绝不降罪于你们,通通给赏钱。”

    听见袁老太太的话,一旁的丫鬟婆子早已将颜书架了下去,她们自然知晓老太太不过就是气头上的话,颜书又那样幼小,能禁得起几下板子,真要二十板子下去,非死即残,那么袁老太太定会将她们恨之入骨。

    她们都是在侯府混成|人精的了,当下互相使了个颜色,用了巧劲,既打得响又不至于伤了颜书的筋骨,不过,颜书这顿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

    齐氏听见颜书叫的凄惨,她又是个做母亲的,真怕外面那些丫鬟婆子下手重了要了颜书的小命,袁青枫反而责怪她不怜惜颜书,不肯出头为颜书求情,于是站起身来,说道:“老太太,颜书已经知错了,这顿板子就先欠着吧,她如果改了,就算了,如果还不肯悔改,再打也不迟。”

    “行了,你也不必假惺惺地为三丫头求情,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比谁都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一壶普洱,悠哉快活的更新,求鼓劲。

    关于女主对于三皇子那么点小意思,在此解释下,我就是随心写的,姐相信一见钟情。

    这几天就要入v了,原定10号,最主要的是我看情节而定。到时,大家支持下正版,好吗?我也好好研究下如何防盗,大不了只发图片,不发文字了,不知道能不能操作成。

    ☆、质问

    院里子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颜书尖利地叫喊着,凄厉而悲苦,似是在生受着凌迟之苦,被人用锋利的小刀,将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一地残血,映着骄阳,泛射出触目惊心的红。

    那些丫鬟婆子附在颜书耳边,低声道:“我的小姑奶奶,这还没敢用力打呢。你要叫就叫得大声点吧,给老太太听见了消了气就好了。”

    锦画只觉得毛骨悚然,恨不得捂住耳朵不去听,拿眼看向齐氏,齐氏只瞪她示意她不准说话。

    袁老太太没好气地朝齐氏说道:“三丫头作下这样的祸事,你也有份。平日里你只怕做不到别人眼里去,就对颜书多加纵容,生怕别人说你刻薄对待庶女,如若你真的衬得起她叫你这一声母亲,你就该好好教养她。”

    齐氏红着脸应下,心里有几分委屈也不敢直言。

    “还有你,”袁老太太朝一旁悠哉看戏的庄氏喝道,“除了大丫头露了回脸给咱们家挣回些脸面,二丫头自进宫后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难不成要别人以为咱们家二丫头是哑巴不成?你膝下无子,如今只有大丫头和二丫头在跟前,大周姨娘身子不好,二丫头是指望不上她的,你如果不帮衬扶持一把,将来二丫头拖得也是你的后腿。”

    庄氏面色上有些不好看,于是说道:“老太太既然要这么说,那么就将则棋放在我房里养算了,我自是会待她如同素琴一般。省得我跟二弟妹一样,都怕将话说重说轻了的刺人耳朵。”

    则棋闻言赶紧跪倒在老太太跟前,说道:“老太太,能到太太房里则棋自是千肯万肯的,只是大周姨娘病重,则棋还是想多陪她些时日,她如今恐身子累及侯府,只一心寻短见,则棋在她身边好歹能给她些慰藉,如若则棋去了太太房里,只怕她生无可恋,也就去了……”

    袁老太太轻叹,挥了挥手,说道:“罢了,罢了,可怜你也是个有孝心的,就多陪在大周姨娘跟前吧。我让张大夫每日都应诊来给大周姨娘医治,务必要好些才对得起我的心。你下去吧,往后大周姨娘房里缺了什么你只管跟我说,我自会为你做主。”

    则棋眼角余光朝庄氏那边看了下,见庄氏一脸冷笑,强压着心头火应下离开。

    应辰与颜书一向交好,见颜书被打时已经焦急万分,如今听不见外面有颜书的动静,更加心焦,急道:“老太太,您就饶了三妹吧。”

    袁老太太对于应辰一向疼爱,这下却没有理会他的话,反而朝一旁静默的锦画说道:“四丫头,你告诉我,到底该不该继续再罚你三姐?”

    锦画起身,站在厅中央,见众人将目光通通落在自己身上,就连刚走出门外的则棋也折身回过头来看向锦画。

    锦画静静答道:“该罚。”

    老太太不动声色,轻轻“哦”了一声,问道:“你虽是妹妹,可是一向沉稳,凡事都肯谦让着她,怎么这次偏又说该罚呢?”

    锦画见老太太将战火引到自己身上,唯恐答错着了人眼。再者说,反正颜书已经被打过了,接下来的惩罚不过就是抄书禁足加打扫佛堂,说起来也不过就是修生养性的事,有益无害,又不伤筋动骨的,说该罚也不会再招颜书、应辰的记恨。

    “这次毕竟是三姐莽撞,差点闯出大祸,老太太责罚她是应该的。”锦画答道。

    也不知老太太是如何想的,到底是为了为难锦画,还是就要将颜书置于死地,竟然张口说道:“既然你说该继续罚,那么就再打三丫头二十大板……”

    锦画大惊,先不管这二十大板会不会要了颜书的命,问题本质的关键在于颜书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罪责必然会落在自个身上,逼死亲姐的罪名,她袁锦画才不想承担。

    未等锦画开口,袁青枫起身劝道:“老太太罚也罚了,又何必跟她生气?颜书那么小,难道老太太真要打死了事?回头传到宫里去,皇后娘娘得知此事,又会怎么看待咱们家?”

    袁老太太见袁青枫开口求情,本就是刺探锦画的话,只好顺势收回话饶过颜书,但是其余的惩罚一个都没减,反而加倍,禁足两月,抄写《女诫》一百遍,打扫佛堂两个月。

    众人散了去,已经有丫鬟婆子将颜书送回房间,颜书闭着眼,显然已经是哭得昏迷过去了。

    袁青枫命全忠去找大夫,齐氏拦着说道:“张大夫还在大周姨娘那边,他医术高明,不如就叫他过去给颜书诊治吧。”

    说罢,袁青枫颔首,全忠不便往内宅去,一旁的珊瑚便疾步去往大周姨娘院子那边了。

    锦画带着蜜柚去了颜书的房间,见乔姨娘已经守在里面,心疼落泪,见到锦画走进来,又问了她几句身子如何,得知锦画无恙才放下心来。

    没过一会,张大夫便赶了过来,随行的还有那位青衫少年,手提着药箱,似是进了女儿家闺房颇有些不自在,微微蹙着眉,看见锦画后不过是淡淡扫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张大夫要给颜书检查伤势,显然那位少年不便留在房中,便折身等在了门外,齐氏带着珊瑚又进来,加上红玉绿石伺候着,屋子里一时人多难以挪步,锦画便带着蜜柚也出了房门。

    锦画见那少年站在庭院内,青衫碧影,不过简简单单的衣着,身上却颇有几分华贵气息,心下不禁对他身份生疑,可是却也想不通富贵人家会任凭子孙出来当一个小小的医徒。

    或者他不过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而已,算不得什么显赫人家出身。

    锦画见那少年往自己身后看了一眼,跟着回头去看,正见珊瑚走出来,于是上前问道:“三姐如何了?可伤得厉害?”

    珊瑚答道:“张大夫说不过就是伤了皮肉,并未伤到筋骨,只要勤换药,养上十天半个月就会好的。”

    珊瑚说完,便带着绿石去抓药,锦画也折身回了颜书房间,只见颜书后背的衣裳都被剪破了,露出一大块触目惊心的伤处,虽不是皮开肉绽,却也不远了。

    乔姨娘仍旧掉泪,齐氏不悦说道:“哭什么哭?她没被老太太打死已是造化,如果不是你平日里毫无原则的娇惯,岂由得她这么放肆?你再不多加管束,那么我说什么也要将颜书、锦画带到我屋里去养,省得将来颜书这个不省心再闯祸,又是我白担这个罪名。”

    正巧林姨娘进来了,看到此幕,嘴角微扬,说道:“太太教训的是。哥儿姐儿原本就该养在太太房里,规规整整叫声母亲的。要不是二少爷年纪小,性子顽劣,我也早就将他送到太太房里去养了,总比跟着我们这些做姨娘的要体面。”

    林姨娘的这番话说得齐氏心里很是受用,齐氏说道:“到底是皇后娘娘娘家出来的人,总比那些妃呀嫔啊娘家出来的人要强些。”

    乔姨娘脸色倏地发白,看了齐氏一眼,咬着牙强忍着没敢反驳。

    林姨娘作惶恐状,说道:“太太,我怎么敢跟乔姨娘相提并论?我不过就是镇国公府里上不得台面的人,乔姨娘可是德妃娘娘的亲妹妹,论起来,她的身份岂不是尊贵得很?”

    齐氏冷笑,见乔姨娘闷声不吭,再跟她计较也无趣,于是又交代了几句,便与林姨娘离开了。

    没过多时,绿石便拿药回来,张大夫还赶着回大周姨娘那边,于是便留下那名青衫少年煎熬。

    颜书悠悠醒来,见了乔姨娘后又是嚎啕大哭,见乔姨娘好言安慰,又将责任推到锦画心上,吵吵嚷嚷的,锦画被她哭得心烦,不胜其扰。

    没一会,绣屏来说袁青枫去了乔姨娘的屋子,乔姨娘安抚了颜书几句,便离去了。

    颜书还在叫嚷着,锦画忍无可忍,登时怒道:“你不要做错事总是习惯性的将责任推到我身上,今日我且不跟你计较,但我就想问一句,如果有一天,你要面对的是另一个陌生人,你也要将责任推到别人头上吗?如果别人以其人之身还治于你,你还能使出什么本事来?”

    “你不过也与我一样都是庶女,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颜书仍旧不服气,声竭力嘶得喊着。

    锦画见顽冥不化,无奈说道:“你记住,我这不是教训,是忠告。”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不能在线更新一章分几次发,否则点击不均匀。

    ☆、体面

    乔姨娘回去时袁青枫已经等在房间内,乔姨娘泪眼婆娑地倚在门框前,不肯理会袁青枫。袁青枫上前揽过她的身子,说道:“知道你是心疼颜书,可是她这次惹出这么大乱子,差点将袁家都搭进去,老太太如何不气?”

    乔姨娘埋怨道:“我如何是气老太太惩戒颜书,颜书这次是莽撞过头了,还差点害了画儿,惩戒一下不无不可。我不过就是气枫郎你,老太太要重责颜书,生生要将她打死的架势,你都不知道出声拦着劝着?”

    “我不出声,太太不就出面拦着了?如果我出声了,你觉得会是如何?”

    乔姨娘自是知道袁青枫的话有些道理,却仍旧不肯依,被袁青枫好一阵哄才软下性子,一阵云雨。

    袁青枫离开后,乔姨娘依旧躺在榻上一动也不敢动,待过了小半个时辰,才起身下榻。绣屏在一旁伺候着,有意无意地说道:“太太如今可有些奇怪,听说老爷去她房里过夜,都被她赶到林姨娘那边了。从前,她面上虽与林姨娘交好,可是老爷一连宿在林姨娘房里三五晚时,她对林姨娘也没个好脸色的。”

    乔姨娘若有所思,突然,朝绣屏招了招手,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待到了次日,宫里又来人了。

    老太太着人催锦画赶快去前厅,锦画只以为仍旧是德妃遣来的人,谁知那位公公却是面生,乃是赫连氏澄瑞宫的大太监连公公。

    除却卧着在床的颜书,袁家上下俱已到齐。连公公复述完赫连氏口谕,便将赏赐一一递给素琴和锦画,原是念着素琴待姐妹颇有几分情义,而锦画又是进宫突生意外遭了罪的,于是赏赐给她们两人的分例原比则棋和颜书的多双倍。

    素琴听见赫连氏口谕,心里确实起伏不平,窃喜当日斗胆冒险踏出那一步为颜书求情开脱是正确的。

    老太太让苏妈拿了重重的赏金递给连公公,连公公离去后,老太太笑着说道:“皇后肯赐给咱们家姐儿东西,这是咱们袁家的体面,从今往后,要好生教导哥儿姐儿的,青枫,你去请的先生如何了?”

    袁青枫在一旁答道:“老太太,儿子倒是托人请了位,听说那人原是教习过某个贵人的,只因为那贵人要离都,又不便带着他一同离去,于是便赋闲在家中几日了。儿子打听过,他才华横溢,难得的是又深懂教习之法,算是个稀贵的人才。”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得空你再去请,务必要将这位先生请来才是。”老太太似是满心欢喜,笑着说道。

    袁青枫应下。众人一一散去,略去不提。

    庄氏喜笑颜开,拉着素琴的手,颇有些扬眉吐气,待回到自个房间时,才说道:“素琴,我的好女儿,这下你可露足了脸。看吧,过几日上咱们家提亲的便会踏破了门槛,也不枉我这些年辛苦撑着,如今总算有了些眉目。只要你有个好前程,娘便是做什么都值了。”

    素琴听到庄氏的话,只觉得热泪盈眶,说道:“太太念着盼着我好,一心都向着我,我岂是不知?平日里看太太对待大周姨娘和二妹刻薄了些,我看不过眼去,嘴上恨的,心里却是疼着太太的,只要太太做主许的亲,我嫁过去一定好生侍奉公婆、相夫教子,给太太挣脸面。”

    庄氏欣慰,也差点落泪,母女俩又在一起说了好些话,庄氏一时心热,又送了好些东西往大周姨娘那边。

    齐氏房间内。

    齐氏正翻看着几卷颜色鲜丽的布匹,满脸柔和的喜色,严妈在一旁说道:“太太,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太太不肯留宿老爷,老爷倒是好糊弄过去的,可是林姨娘、乔姨娘都是人精儿,她们迟早会生疑的,到那时如果使出什么手段来让您吃个哑巴亏,那可怎么办?不如就将实情说给老爷听吧?一来老太太、老爷定是要将您宠上天,也有几天清福可以享,二来那些姨娘总不敢明目张胆地再做手脚,太太也可确保万无一失。”

    齐氏听了心烦,有些心浮气躁的,不耐说道:“再等等,我心里总是不踏实,生怕要出什么事。严妈,你这几日多去看着锦画点,嘱咐她身边的那两个丫鬟也少生事,没事便在房里少出入。”

    “太太,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讲……”严妈应下,看了看齐氏的面色,迟疑说道,“大太太房里的丫鬟莺歌,手腕上新戴了一个镯子,别人追着问是哪里来的,是不是偷了大太太的,莺歌被逼急了,说漏了嘴,说是,说是老爷前儿个赏她的……”

    齐氏面色一沉,姣好端庄的面容顿时有些扭曲,狠狠扯着那些布匹,说道:“早就觉得他们两个有些不对劲,难不成竟是真的?”

    “太太还是尽早想辙才是,如今大小姐在外面已是在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大太太一门心思的欢喜着,不会防备,太太不如……”

    齐氏抚了抚小腹,良久,才说道:“不要。如今我也没心思去对付她,不如就找个人来对付她吧。”

    “只是太太找的人要底实才好。那林姨娘虽面上跟太太交好,却始终是带着身子进了的侯府,与太太像是隔了一层,太太如若一定要选择一人牵制她,我倒是可以举荐一个好人选。”

    “谁?”

    “云裳。”

    袁青枫在书房内,正厅全忠回事,说起镇国公府的嫡孙已年满十岁,却只知逗猫惹狗,不爱看书识字,除了偶尔还对舞枪弄棒有些兴趣,其余便闷在府里,跟丫鬟们玩笑,前儿个去老国公房里,竟将老国公的烟枪里放了一小撮辣椒末,把老国公气得胡须抖索,却不忍责罚。

    “老国公当年是何等英勇,大老爷也是个严谨的,怎么会出了这么个不肖子?”袁青枫拿着洁净的帕子慢慢擦拭着桌上的瓷瓶,说道。

    “老爷,听说,老国公的意思是要给这位嫡少爷寻门亲,安安他的心……”

    袁青枫手中动作一顿,一旁全忠继续说道:“老爷,镇国公府门第显赫,是赫连皇后的娘家,嫡少爷身份又尊贵,如果咱们袁家能跟镇国公府联姻,倒是一件美事。”

    袁青枫陷入深思,素琴年岁略大了些,则棋又太木讷,恐镇国公府瞧不上。袁家便只有颜书、锦画两位,如果锦画仍旧是嫡女身份,那自然是水到渠成,可是如今她在乔姨娘房中,不过就是庶女身份,想来入镇国公府也有些难度。

    待全忠离开,袁青枫思索再三,又去找齐氏商议,路过颜书的院子时,又去房里看过颜书的伤势,颜书见了袁青枫,又哭又嚷着委屈,袁青枫见她后背血肉模糊的,到底是有些心疼,安抚几句,又许诺给她几件好玩意儿才哄住她。

    谁料想,还未走进齐氏院中,便见一个纤弱曼妙的人影走了出来,袁青枫微怔,便认出那女子正是老太太房中的云裳。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很多亲的留言了,有些回复的,有些没回复的,见谅。看到有亲说,女主是猪,为什么不联合齐氏弄死乔姨娘,那么便能独占侯府了,我回复,那还是让女主当猪好了。

    我有个提议,不知大家是否同意。

    文中人物众多,陆续还会出来很多,有没有亲愿意客串文中人物的?当把自己认定为某个人时,也可以自己决定下自己的命运如何或者情节后续走向。乐意的举手,到时候建个群加进来一起聊聊,呵呵。

    ☆、成活

    袁青枫进屋之时,见严妈正端着一碗汤药走出来,而齐氏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问道:“太太仍旧身子不适?张大夫可曾来请过脉?”

    齐氏忙道:“不过就是些小病小痛的,不值得麻烦大夫,我叫严妈按土方子煎了药,喝两副便好了。”

    袁青枫不满说道:“那怎么能成?往大处说,你是袁家主母,伤了身子如何持家?往小处说,你生锦画时身子受损,如今再不顾惜着,岂不是成了作践自己?”

    齐氏听见“锦画”两个,心里一热,差点便将那事说出口,强忍着激动压制住兴奋的心情,微垂着头,没敢吭声。

    袁青枫见状,才状似无意地将来意慢吞吞说出口:“听说老国公要给嫡长孙寻门亲事,我想将锦画许过去,你看呢?”

    谁料到齐氏竟是不许的,态度异常地坚决,说道:“那可不成。我与那些太太们相见,她们个个提起镇国公府上的嫡长孙都皱眉摇头,说如何顽劣不堪,如何成不了大器……这样的门第虽好,却不能嫁与良人,我已经让画儿受屈,就不能再叫她后半辈子遭罪。”

    袁青枫见齐氏眼中微微的泪光闪烁,心中暗叹,说道:“太太糊涂,画儿是你怀里出来的不假,可她如今到底是庶女身份,如若能嫁到镇国公府做嫡长孙妻,未尝不是一条好出路。那些太太们嘴里说着镇国公的嫡长孙顽劣,可是心里有多巴不得将自家女儿嫁进去,怕别家太太动了心与其争,所以才一口咬定嫡长孙就是个成不了大器的,这一点太太竟是从未深思过?”

    齐氏微怔,站在原处未曾挪步,被袁青枫扶着坐下,才回过神来,喃喃说道:“老爷说得不无道理,可是,可是……”

    “我是疼惜画儿,才想着将画儿许过去,你若是不允,那么我便将颜书许过去。”

    齐氏忙拉住袁青枫,说道:“不,老爷容我再想想。”

    袁青枫接着说道:“那你就尽快给我一个准话。我还未去给老太太说,只想着你应下,我再去劝。”

    袁青枫走出房门的那一刻,齐氏突然唤住他,问道:“老爷……”

    袁青枫转过身看向她,齐氏讪讪地笑了笑,捏着衣角终是说道:“无事,老爷慢走。”

    袁青枫走出齐氏院子,才想起忘记问她刚才云裳为什么会过来,念及此处,便又去了老太太那边。

    老太太不在房中,云裳正在收拾老太太过冬的衣裳,见袁青枫进来只做恍然不知的,微垂着头一言不发。

    袁青枫走过来,讪讪问道:“老太太不在吗?”

    云裳不紧不慢地答道:“老太太每天这个时候一向都在佛堂诵经,老爷不是知道吗?”

    袁青枫面色上微微带着几许不自然,说道:“云裳,还在怨我吗?”

    云裳将晒过的衣裳抖了抖,又重新叠得平平整整的,缓缓说道:“老爷这话可真真令云裳担待不起,老爷待府中每个丫鬟都亲厚,云裳又凭了什么怨老爷?”

    “云裳,你知道我从未把你当丫鬟来看。你虽是在老太太房里伺候着,可是老太太也是将你当女儿般疼爱,你这样说话,让我情何以堪,又将老太太置于何地?”

    袁青枫说罢,云裳扬脸看向他,娇怯怨尤得说道:“这么说来,便都是云裳的错了?对,是云裳愚钝,踏进去走不出,是云裳骄狂,做了有情人的痴心妄想……”

    云裳说到最后,已是哽咽难以成声,袁青枫心里一动,只觉得柔肠顿起,说道:“云裳,你的心思我何尝不知?只是你好端端的女儿家,纳了你岂不是委屈了你?”

    “老爷不喜云裳,直言便是,索性说过这一遭便再无二话,何必拿这些话推脱?老爷怕委屈了云裳,难道当初就不怕委屈了乔姨娘?好歹乔姨娘身世清白,又有个好娘家,而云裳却是家道败落,如今沦落到这番光景,还谈何委屈不委屈?”

    “云裳,老太太原本是想将你嫁出去,可是寻来寻去,都没有中意的人家,老太太也是不肯委屈了你的。而我,既想你后半生过得好,又舍不得你……”袁青枫说着伸手便要揽过云裳,谁知云裳却往后退了半步,掩面朝外疾步走出去了。

    袁青枫站在原地,只觉得心口被堵得发涩,如同被碎石碾磨着,有些凌乱的痛,却拾捡不起来。

    苏妈扶着袁老太太站在廊亭深处,看着袁青枫离去的背影,说道:“老太太,刚太太让人将云裳叫过去了,待了小半个时辰才回……”

    “她终于按捺不住了。”袁老太太半眯着眼睛望着天,悠悠说道。

    苏妈一怔,脱口问道:“老太太是说太太还是云裳?”

    袁老太太未曾作答,朝屋内走过去,苏妈意会过后,摇了摇头轻叹着也跟在后面进了屋。

    过了午,蜜柚和荔枝正带着丫鬟婆子们将过冬的木炭收置好,锦画便自个去看颜书,不过只隔着一座院墙,绕过去便进了院,才走进院里,便见那青衫少年站在院子里,手里提着一个药箱,而红玉、绿石面露愁色,交头接耳商议着。

    锦画见状,于是问了红玉几句,红玉指了指院中的少年,难为情得说道:“三小姐该换药了,可是张大夫有事未曾过来……”

    锦画当下明白是如何一回事,见那青衫少年面色淡淡说道:“医者父母心,不分男女老少之别……”

    这还是锦画第一次听见青衫少年说话,只觉得有股清朗淡漠的味道,见红玉、绿石仍旧一脸难为情,于是轻笑说道:“不如这样吧,你说我照做,你在院外传话教我,我进去给三姐换药。”

    红玉、绿石拍手叫好,那青衫少年眼神中也微微露出诧异来,可是仍旧看得出他对于锦画的提议也觉得是再妥当不过了。

    红玉、绿石提着药箱随着锦画进了屋,锦画在铜盆里净了手,见颜书还趴窝在榻上,皱着眉等着换药,颜书见是锦画负责换药,再三叮嘱她一定要小心,锦画失笑不已。

    院外,青衫少年负手而立,声音略扬,教锦画如何清理伤口,再敷上药,又如何用绷带包扎好,锦画一一照做。

    颜书换了药后,绿石又喂了她煎服的汤药,喝过后不多久便睡了过去。

    红玉将药箱给青衫少年提出来,锦画走出门时,见那青衫少年正在整理药箱,神色认真而安详,将药箱里的药瓶和绷带规整妥当,甚至将每个颜色的药瓶都一一嗅过,确定无误后才按先前的位置摆放好。

    锦画见状,不禁问道:“你在怀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想着,入v前将袁家各个人物都交代完,锦画就长大了。可是现实不如意,感觉内容还是没写完,云裳、素琴、则棋,还有齐氏肚子里的孩子……

    明天入v了,三章齐发,大家要鼓励哟,支持正版,绝不霸王。我会努力更新的。

    另外:我的q级别太低,设置不了群,无奈。如果大家有自己的人物考虑,可以发评里,可以要求自己创新一个人物,我给写进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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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琴要出嫁了,猜,是嫁给谁。一个人猜对了我加更一章(3000字),两个人猜对我加更两更。补充一句,截止到今晚上12点,否则过半个月后还有人在猜,猜不对也罢了,猜对了要我加更我就疯了。

    ☆、筹谋

    虽是正午过后,天色却越发萧寒,锦画小小的身子裹在藕色短襦青绿色长裙下,微微有些发冷。

    她见青衫少年将药箱整理好,站起身来,便微扬着头看向他,那双眼睛波澜不惊,似是毫无年少轻狂的血性,却有着平和睿智的淡然,默默地看了锦画一眼,说道:“有时候,这些细微的习惯能救得了自己一命。”

    锦画微怔,心里却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见青衫少年提着药箱走出院子,寒风吹起他衣袍一角,徒添悲凉之景。

    锦画回到房间,蜜柚和荔枝正在说笑着,锦画见两人说得高兴,便追问了几句,荔枝回道:“蜜柚姐姐在说今儿个有个上门来给大小姐提亲的人,因说错了话,惹恼了大太太被打发出去了,临走时竟还叫嚷了几句,被大太太房里的紫玉用帕子塞了嘴推了出去。”

    锦画淡笑,解□上的薄披风递给蜜柚,蜜柚说道:“自从大小姐在宫里露了那么一回脸,又得了皇后娘娘的赏,这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大太太这几日喜得跟什么似地,说是一定要从中选择一门最好的。”

    “大姐性子爽直,人又算得上贤良,有个好前程是应该的。只盼着大伯母不要太过于看重门第,还是要择人品而定才是。”锦画不无担忧地说道。

    蜜柚、荔枝附和,又说起乔姨娘这几日身子不爽快,因张大夫不在,又请了旁的大夫诊治,开了好几幅药吃着呢,锦画得知后,便又去了乔姨娘那边。

    才进院中,便嗅见一股药香,锦画见侧房内有亮光,便推门进去,见绣屏在火炉前煎药,于是问道:“拿去厨房煎不就是了?何必在这里生炉动火的?”

    绣屏本骇了一跳,见是锦画,才放下心来,说道:“大夫特别叮嘱过,这药煎好便要给姨娘端过去,趁热喝,一旦凉下来便没了药性。”

    锦画未等再说什么,乔姨娘走了进来,拉着她的手牵她进了房间,锦画说道:“姨娘身子不好就不要出来走动了,安心呆在屋里歇着才是。”

    乔姨娘说道:“我无事,不过就是旧日风寒未好,昨儿个又吹了凉风,又有些咳起来,吃过药已经好些了。今日可曾去你三姐那边看过?”

    “自是去的,今儿个还是我帮三姐换了药。”

    “好孩子,我知道你就是个心善的,往日你三姐顽劣,却总欺侮你这个做妹妹的,你从无计较,我自是看到眼里去了,少不了回头再找她说道。”乔姨娘端过一盘糕点来,拿了一块玫瑰酥给锦画吃。

    锦画吃了一块,用帕子净了手,见绣屏进了屋,站在一旁未动,于是问道:“药可是煎好了?”

    “煎好了。”

    锦画奇道:“你先前不是说这药怕凉吗?既然煎好了,还不赶紧端来给姨娘喝?”

    绣屏脸色微窘,飞快地看了乔姨娘一眼,应下便出了屋。

    锦画心下有些疑惑,回头看向乔姨娘,只见她面色上也有些不自然,却笑着开口劝锦画回去歇着,锦画见绣屏一时半刻都未曾回来,便觉得有些不妥,看乔姨娘劝得狠,于是便出了屋。

    锦画走出院门之时,见墙角处窜出一只黑猫来,骇了一跳。乔姨娘平日里喜欢养猫,原本有只花猫,丢了后,绣屏回家又带回来这只黑猫,养在院子里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待过了一两日,颜书后背的伤势已经慢慢好转,只需再换一两次药便会痊愈。到了换药时刻,锦画仍旧会进颜书院内,提着青衫少年的药箱走进屋内,本已是明白该如何换药了,却仍旧露出懵懂一面,听那青衫少年在院内落落清音,谈及如何换药。

    事毕,走出房门,将药箱还给青衫少年,见他仍旧细心整理药箱,将每一瓶药细细嗅过了才规整好。

    也曾又说过几句话,偏那少年似是生性淡漠,每每说出口的话都令锦画讶然吃惊。

    “张大夫怎么仍旧未来?”

    “他病了。”

    “大夫生病倒是稀罕,不过他既然做了大夫,自然最知道该如何诊治自己,怕是无碍的。”

    “医者难自医。”

    ……

    “你是自小长在医馆吗?”

    “不是。为什么这么问?”

    “我就是觉得,如果不是从小长在医馆,张大夫耳提面命,日日熏陶,你怎么会养成这么谨慎执着的习惯?”

    “人只要经过一次,便会记住教训,不必旁人再提醒。”

    ……

    “你为什么学医?”

    “保命,救命。”

    “单纯这么讲的话,那么也可以找当大夫的人来保命救命啊?”

    “靠别人保命,命不会长久,命还是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

    锦画心中自是诧异,这少年到底是经历过何事,才能活得这般谨慎细微,偏又带着几分傲骨,令人不可小视。她仍旧猜不透他的身份,也未曾问起,每次都是他匆匆来匆匆走,偶尔会去大周姨娘那边,将张大夫交代过的药交给则棋。

    这日,乔姨娘、林姨娘带着应景、锦画去给齐氏请安,应辰也在,见颜书仍旧未来,于是缠着齐氏,说要去看望颜书,齐氏应了,应辰端着桌上的糕点便疾步奔出屋子了。

    林姨娘笑着说道:“大少爷待三小姐可真好,要是不知的,还以为大少爷和三小姐才是一个怀里出来的呢。”

    此言一出,齐氏面色一僵,锦画心里也跟打鼓一般,偏听见乔姨娘悠悠说道:“我哪里有这样的福气能生出侯府长子?妹妹,你不也没有这样的福气吗?”

    林姨娘眼中寒光一闪,翘着尾指,指甲上涂着殷红丹寇,霎时夺目,冷冷说道:“姐姐教训的是,谁叫我出身寒微,即便生了应景又如何?比不得姐姐,宫里有个德妃倚仗,家里有一双女儿,三小姐与大少爷交好,太太又是最疼惜四小姐的。姐姐又是哪里都好,哪里都挑不出不是来。姐姐说这样还不叫有福气的吗?”

    齐氏见状,也不说和,只让珊瑚又出去端了几盘点心进来,说道:“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大清早的便有这么大火气,咱们姐妹同进了袁家,原该齐心协力伺候好老爷才是,姐妹间便是生了罅隙,也该说开了。应景也罢,颜书、锦画也罢,都是袁家骨肉,外人怎么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老爷与我都是一样疼的。如果颜书不是犯了那么大的错,老太太也不会下手重罚。乔姨娘,我知道你心里怨恨老太太,老太太也是被逼无奈,如若不作出家法来,往后大家都有样学样,如何使得?”

    乔姨娘听见齐氏说自己怨恨老太太,暗恨齐氏刻薄阴毒,说出这种话来下套,如若自己辩驳说不怨恨,那么自己这个生母便是不疼惜儿女,如若不辩驳,那么传到老太太耳朵里,又该如何看待自己?

    还未等说话,林姨娘突然指着旁边半匹棉布,说道:“太太要这些棉布做什么?纹理稀疏,又太过绵软,做不得衣,又起不了任何作用,不如换做春锦,光泽鲜亮,又有暗纹,好看得紧。”

    严妈讪讪一笑,上前将那匹棉布抱起,说道:“这些棉布,太太怎么会要?这是太太赏给我做些犄角旮旯的练手活用的。”

    林姨娘撇了撇嘴,有意无意地说道:“凭着严妈的手艺,还有需要练手的?”

    众人闲话着,也不知如何的,林姨娘和乔姨娘像是约好了一般,见齐氏露出乏意也不出声离去,严妈三番两次暗示,都被人精儿一样的林姨娘给挡了回去。

    锦画坐在一旁也熬不过,竟倚在椅背上睡了过去,齐氏便吩咐严妈先将锦画抱到自己厢房内的暖阁中睡下。

    众人待到晌午才离去,严妈恼恨道:“太太对她们纵容些,她们就越发不要脸面了。看着太太累成那样,还赖在这里不肯走。”

    齐氏打了个哈欠,去看过锦画,见锦画还熟睡着,安静而祥和,心里只觉得暖暖的,放下心来。

    “那个林姨娘定是瞧出什么来了,否则一匹棉布也值得她大惊小怪?”严妈将那匹棉布抱过来,撕成一条条的。

    齐氏宽了衣,露出微微凸显的小腹,严妈却不忍心缚上,说道:“太太,只怕这样不行,用这棉布缚上后,万一伤了身子怎么办?”

    齐氏也在犹疑,沉吟片刻还是说道:“不过就是三五日,待事情成了,我再公布于众。那时就不必这么遮遮掩掩了。”

    严妈暗叹,小心翼翼地用纱布将齐氏微凸的小腹缠起来。

    床幔后,锦画睁开眼睛看着这一幕,诧异万分,齐氏果然有了身孕,而整个侯府竟都不知。锦画记起三年前林姨娘也曾怀过身孕,却不知为何还是滑胎了。所以,齐氏是担心,所以才不敢让任何人知晓吧。

    “太太能有十足把握觉得事情能成?老太太可是说过的,那人与老爷八字不合,真进了袁家的门,对老爷不利。”

    “那些鬼话你也要信?只要到时候,另择一人来相算,多给些银子,什么好话不能说出口?老太太心里边一高兴,自是千肯万肯的。”

    齐氏先前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严妈见齐氏考虑周全,也大为感慨这些年齐氏性格圆滑了许多,不似当年那般倔傲固执。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入v,第一章,请大家支持,我在此诚心谢过大家。总之,我会努力写,绝不敷衍了事,入v后的情节和文字力求比先前进步。大家不要吝啬鼓励言辞,呵呵,谢谢。

    ☆、醉酒

    待到齐氏穿戴整齐,锦画才弄出少许动静,严妈朝这边走来,见锦画惺忪迷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