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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屠夫(01)

      记者屠夫 作者:rescueme

    *********(一)1年前,还没有冰原历险记的年代,我看的第一部动画电影叫做南方公园,本来电视台还有南方公园的动画电视剧,但是被一个爱装熟的下贱大叔和一堆没料爱抢镜头的瞎妹抢走了时段,之后我就很少看电视了。

    看完南方公园电影版的那天,我一边回忆着阿尼实验屁能不能燃烧的画面,一边脱光衣服准备洗澡,进浴室前我再三确定没有瓦斯味,毕竟阿尼被自己的屁烧到全身三度灼伤,最后还丧命的画面太震撼人心,虽然也很好笑就是了,而且他的死因是医生手术时把马铃薯和他的心脏搞错了,把阿尼的心脏拿去微波。

    从此我就不再看电视了。

    躺在担架上被抬出浴室的时候,我还不解地问救护员:“爸爸、妈妈呢?”

    虽然跟姐姐感情比较不好,但是我心中也想问姐姐呢,只是我问完爸爸妈妈的下落后就昏迷了。醒来后,知道全家都去世了的事实,我也不再看电视了,一家和乐融融看电视的情景既然不能重演,那就让这最美好的回忆深藏我心,别让三流节目玷污了我心中最美丽的画面。

    为什么明明瓦斯没有外泄,我的家人却因为瓦斯中毒而离开,我一直等到国中二年级理化课学了有机化合物的章节,才知道我全家不是因为瓦斯中毒去世的,而是一氧化碳中毒,是瓦斯在缺氧环境燃烧不完全产生一氧化碳,红血球中的血红素不再运送氧气而转为运送一氧化碳,导致全身缺氧而死,也就是烧炭自杀的原理。

    我好恨记者,为什么他们有空报导一些美食、奢侈品的业配,却不多花一些时间宣导正确的安全观念!

    当天我就想用同样的原理结束这短短的人生,也许和爸爸、妈妈、姐姐用同样的方式离开世间,也比较容易在天上相聚也说不一定。

    不过连买炭炉和木炭的钱都没有的我,还是决定继续苦撑下去,后来浑浑噩噩地考上了私立高职、三流大学,找了马马虎虎的工作,出了社会,转眼间也快三十岁了,一事无成。

    租屋处的隔壁,是一个年纪比我略大的轻熟女,大家都叫她林小姐;不过我很清楚她的职业,是电视台的记者。

    小时候我很崇拜那些可以上电视的人,总觉得他们一定有过人的才能,才能让全台湾的人都在电视上看到他们。长大后,尤其是我全家人都走了之后,我才知道只要脸皮够厚,谁都能上电视,像那些变性后还故做三八,被人一眼看穿以前是男人的,明明不会唱歌还硬要作怪害老妈自杀的;还有林小姐这种,什么都不懂却整天说要传达真相给民众的人。

    林小姐长得还可以,毕竟要上电视播报新闻,也不会丑到哪去,但是趾高气昂的态度和不近人情的傲慢,让我不是很欣赏她,但还是会忍不住想要多看她两眼,尤其是在深夜看见隔壁栋的她只穿着睡衣晾衣服之后,那丝质睡衣下明显的曲线就让我小腹之下蠢蠢欲动。

    林小姐是有男朋友的,我知道以她们的年纪,一定已经进展到夫妻之间的关系,我也好几次看到对面窗帘上映着他们交缠的身影,但是没多久灯就会被关掉,我只能打开电脑看着d槽,幻想林小姐平时嚣张不可一世,现在却在床上像条母狗一样撅高屁股求肏的姣样。

    我虽然没什么钱,但住的社区还是有管理员的,进了社区之后不同栋之间就可以自由往来,我也因此和林小姐见过几次面,讲过几句没什么意义的闲话。

    今天我走进社区,上了电梯,走到我住的套房门前,就看到大门上贴着一张明显的字条,上面写着“我是林小姐,需要採访您工作上的事宜,晚上十点方便到我家吗?”我赶紧把这张字条撕下,虽然我同一层楼的另一户暂时没住人,但是我还是本能地怕被人知道我和林小姐的邀约,也怕有人看穿我内心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即使知道她有男朋友,我还是穿了看起来最体面的衣服,把头发梳整齐,在九点五十分就走到她那栋的门前按了门铃。

    来应门的不是林小姐,但我并不失望,因为应门的是一位比林小姐还要漂亮的少女,个子170公分左右,轮廓深邃颇有混血儿的味道,但是气质却像古典文学中描述的仙女下凡,完全不让人觉得俗艳,我几乎看得癡了。

    “您来得早了。”她瞇着眼睛笑道,那灿烂的笑靥让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所以很容易地,她把我双手铐了起来,“往前走到房间内。”然后半推半请地让我往前走去,走进林小姐的卧房。

    我也不是智障,明明知道这将会是改变我人生的遭遇,我竟完全没有能力抵抗,彷彿那少女说的任何话我都该服从一样,我竟然在双腿没有束缚的情况下,乖乖地听从少女的命令走进了房间。

    我很确定这是林小姐的卧房,因为窗户对面就是我的套房,我不知多少次躲在窗帘后面、关掉灯光,希望能看见林小姐和男朋友亲热的画面。除了有几次让我看见林小姐的乳沟之外,还有几乎每次都会从睡衣下露出的白皙双腿,我从来没看过林小姐放送辅导级以上的画面。

    只见林小姐被五花大绑在电脑椅上,睡衣还是一样的睡衣,不同的是,她下摆本来就仅仅及膝,由於坐姿和角度的关系,我隐隐约约看见了白花花大腿之间的阴暗。

    而林小姐的男朋友,也是电视台的记者同事,现在也被胶带捆成木乃伊般,趴在床上,嘴里发出闷哼,但是除了房间内的四个人,应该不会有其他人听见。

    “别做傻事了,你们房间内的气密窗一关上,就算我撕开你嘴上的胶布也不会有人听见。”那少女带着天使般的微笑,冷冷地拍了拍林小姐男朋友脸颊,接着真的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布。对比其他人眼中的惊恐,少女的微笑不再动人,而像死神的镰刀般令人窒息。

    “你到底想怎么样!?”林小姐的男朋友挣扎着挺起了身子,用已经沙哑的声音嘶吼,我却希望他小声一点,要是真的触怒了少女,连我一起陪葬不是衰爆了吗?

    话说回来,到底干我屁事啊!?

    “林稚慧小姐,上个月,有个中年人因为长期照顾精神病患的妹妹,受不了压力而杀死妹妹,砍下妹妹头颅,你访问邻居时,竟然说:不认识也在哭。是不是有这回事?”那少女穿着一袭白色裙子,懒洋洋地躺在林小姐的双人床上,打开了电脑里的档案,反覆播放着当初林小姐那句冷血的:“不认识也在哭”。

    我不知道这个新闻,但是看到林小姐那冷血的态度,还有邻居伤心的号哭,此时此刻我忘记我也是被少女支配自由的待宰羔羊之一,竟然不是想着怎么逃脱或是反抗,而是想要飞身过去灌林小姐一拳!

    我怎么会瞬间从被害人的身分变成支持加害人的一方,我想是天生的正义感,自从我全家人因为记者不求甚解的报导,从来没有一次用正确的名词说明一氧化碳中毒的要素,而总是一句瓦斯中毒,让人民疏忽这样的致命危机而去世之后,我就打从心里瞧不起记者;现在两个同是记者的情侣受害,也难怪我一点都不同情他们,不过我仔细反省自己,应该是因为那个少女比林小姐漂亮太多,而没交过女朋友的我,很快就把投射在林小姐身上的遐想转移到少女身上。

    那少女虽然做的是犯罪的举动,但态度有如公正廉明的法官,她坦坦荡荡地仰起上身看着林小姐的反应,还有电脑上反覆播放的画面,自在地就像在自己家里,白色长裙下的曲线若隐若现。

    “对不起,我以后会认真播报新闻,对不起…”林小姐嘴上的胶带也被撕下,房间内充满她和男朋友的求饶声,我则是很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那你看看这个画面。”光看外表宛如天使般的少女开启了一个新闻撷图,那是6月2日全台湾豪雨成灾的新闻画面,字幕打着“天有异相?正午乌龙密布,北市府垄黑幕”,哇靠,这文案是小学生写的吗!?

    “你告诉我,有几个错字?”少女微笑着看着林小姐。

    “3个!3个!”虽然现在的我欣赏少女比欣赏林小姐多一点,但是听到林小姐答对了问题,我还是有点安心。

    “哪三个错字?”少女突然解开银色腰带,坐了起来,长裙往她大腿中央陷下,显得性感诱人,但是想到不知道她有何能耐能够制服林小姐和她男朋友,我本来浮想联翩的心中又马上规矩了起来,眼睛不敢乱瞟。

    “乌云打成乌龙,密佈的布,北市府的市上面那一点不该连起来!”林小姐彷彿溺水抓到了救生索般地大叫,想证明她以后认真播报新闻的决心。

    只见那少女头歪了一下,用一个“你在说三小”的鄙夷眼神看了林小姐一眼,然后右手拿着腰带划了一个圈圈。

    除了牛蛙吃老鼠的画面,我从来没亲眼看过更高等的哺乳类死在我面前,我开始相信或电影漫画描述不可置信的画面往往用慢动作播放的桥段,因为林小姐她男朋友的头真的是慢动作掉下来的,明明离地只有两公尺不到,0。6秒内就该着地,这画面却在我脑海中播放了有一分钟以上之久。

    “不认识的人被砍头不能哭,那认识的人被砍头就该哭啰。”那少女抖了抖手中的腰带,我这才发现那腰带根本是把锋利的长刀,皮带头就是刀柄!

    少女握着长刀指着林小姐,林小姐也歇斯底里大叫:“啊……啊……”我则是因为始终搞不清楚状况,大气不敢喘一个,遑论出声,只能看着林小姐男朋友的身子无力倒下。

    林小姐男朋友颈动脉喷出的鲜血,由於血压一路喷到了天花板上,少女俐落地把林小姐男朋友的屍身往旁一踢,鲜血才没喷到我们身上,而是往墙角溅射,直到林小姐的卧房以对角线划分成一半白色、一半血红。

    我摒着气息不敢说话,只是看着屍体反射性的抽搐,不知道等一下我是不是也会有同样的下场。

    “哭啊。”少女的长刀离林小姐鼻头只有五公分不到,林小姐叫累了之后不再发狂乱叫,但是牙关还颤抖地不住发出“得得得”的声音。

    大概是残忍的事件看多了,平常从事的也是不需要什么良心的职业,林小姐看着有夫妻之实的男朋友死在面前,竟然除了惊恐之外,没太多悲伤的情绪。

    “你不是说不认识也在哭,那认识的怎么可以不哭?”少女皱着眉头,把手中的长刀又递出了两公分,离林小姐的胸部只剩一公分左右,我也忍不住多看了林小姐胸部一眼。

    少女长刀一抖一振,林小姐的丝质睡衣被划成两半,肩带也被划断,睡衣从她肩膀两侧滑落,露出了完整的胴体。

    我看着林小姐完全裸露的乳房,胯下很不会看场面地充血变硬,大概是生物的本能,在临死之前性欲会特别高涨,身为处男的我,在很有可能生命结束的这个夜晚,看到了梦寐以求的林小姐那毫无保留的裸露,当然只能以裤档的隆起回报。

    “你看你们对面的小平多么老实,该变硬就变硬,人,就该坦率一点。”少女忍住笑意,看着我坚硬的胯下,指了指。

    天啊,连我的名字都知道,我看我今天很难置身事外了!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要你来衬托记者的无耻,你一个普通人,受到欣赏的女性邀约,就乖乖的来访;看到女生裸体,就乖乖勃起,从来都不需要言不由衷,无耻地为了生存逢迎拍马,造假新闻。”少女彷彿看穿我心中的疑惑,讚许地看着我的胯下。

    “上面哭不出来,下面可以哭吧?”少女走了过去,解开林小姐跟电脑椅绑在一起的双脚,微笑道:“和你的邻居,小平先生做爱到潮吹为止,否则你就和男朋友继续到地狱去做无良记者吧!”

    我到这时候才觉得不溜不行,吞了一口口水,双脚便往房门移动。

    “小平先生,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林小姐吗?”我一步都还没走完,少女的声音已经震慑住了我,我不敢再移动半步,毕竟对方似乎对我和林小姐的作息有详细的调查,才会知道相约几点是我适合的时段,而且也知道我的称呼还有我喜欢林小姐的事。

    “我…”我想要抗辩一下,林小姐确实是我的性幻想对象,但应不应该在这环境下行苟且之事,我想答案很明显。

    “你言不由衷,你也想当记者吗!?”少女突然杏眼圆睁,双手趴在床上往我扑了几步过来,嘴唇离我只有咫尺,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高雅香气,和林小姐身上的廉价香水味硬是不同。

    “好,好啦。”其实我这时候是因为少女要我做,所以我才做,并不是因为我想要干林小姐已经遐想很久了。

    我尴尬地在林小姐面前脱下裤子露出阴茎,虽然说今天赴约前我就幻想了好几次也许会有艳遇,但这进展也太让人惊讶。

    “双腿张开!”少女走了过去,把还藕断丝连在林小姐身上仅剩的睡衣,或者说是破布全部扯掉,指挥着林小姐摆出最适合交媾的姿势。

    一向在电视新闻盛装上场的林小姐,这时候竟然一丝不挂地坐在电脑椅上,双腿张开跨在扶手上,不知羞耻地露出生殖器,淫靡画面和平常的反差之大,就算少女没有命令我,我也忍不住想要扑上去狠狠干她一炮。何况林小姐白嫩奶子上的褐色乳头也性感地微微上翘,难道她也因为面临攸关生死的抉择而性欲高涨?

    看到林小姐双腿往外张开,露出生殖器正中央的凹陷,我的阴茎忍不住往上抖了抖,我这才发现我已经好几秒没呼吸了,赶紧大口喘着气。

    林小姐的阴部不像大腿般白皙,正中间颜色是暗褐色的,两片连着大腿的肥厚大阴唇中间,是藏身在毛茸茸阴毛间的两片花瓣,我虽然没有男女之间的经验,但a片告诉我阴道口就在花瓣之间,然而经过我仔细端详,还是完全看不到所谓的小穴洞口。

    我握着阴茎尝试着往花瓣中间戳了一下,发现根本不得其门而入,倒是发现在更上面的地方有个小洞,周围的组织颜色比阴唇淡很多,於是我用龟头再顶了一下那个洞,林小姐马上皱了皱眉头,然后就别过头去不再看我出糗。

    “看着小平,看看身为一个人,怎么表现最坦率的感情!”少女突然走了过来,命令林小姐把头转正。

    “我,我不会。”我尴尬地向少女承认我是处男的事实。

    少女把头转向我,在林小姐看不到的角度,用唇型告诉我:“呃…我也不会。”

    靠,那你是在玩我啰,看老衲棒子的厉害!我在心中好想把少女推倒,狠狠肏到她哭爹喊娘,不过想起她刚刚手起刀落,毫不在乎人命的恐怖模样,我眼睛还是只敢盯着林小姐的阴部,不敢对少女单薄长裙下的姣好身姿胡思乱想。

    “林稚慧,你帮小平!”少女红着脸颊站了起来,伸出食指指挥着林小姐,并且帮她松绑了一只手。

    林小姐用眼神示意我靠近一点,我把阴茎凑了过去,林小姐先握住我的阴茎前后套弄几下,确定硬度足够,这才勉为其难地用右手握着我的阴茎,“进来…”,我顺着林小姐的指引让我的马眼愈来愈靠近林小姐的阴部,然后林小姐把我的龟头一点一点塞进她温暖的小穴中,我这才发现进入的洞口比刚刚看到的那个小洞还要下面很多,原来上面那个小洞是尿道,阴道口在比我想像更下面的位置。

    “轻一点。”等到我的肉棒整根进入林小姐小穴,她这才皱紧眉头,也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但是这表情诱惑到了极点,让我忍不住想要把屁股一沉,让龟头直接插到林小姐最深的地方。

    没想到林小姐看起来不甚可口的生殖器,用起来竟是如此舒服,潮湿紧窄又温暖,虽然我的阴茎不算太大,却感受到林小姐阴道壁夹我夹得好紧,彷彿转眼就要把我的肉棒整枝夹断。

    我双手也往上握住林小姐的一对乳房,虽然不大,但是柔软的程度超出我对乳房的憧憬,我一边握着林小姐的奶子,一边在下半身用力,尝试着做出抽插的动作,却发现我只能艰难地微幅移动,阴茎被夹得进退维谷,即使能抽出分毫,也贪恋阴道内的舒爽而舍不得退出。

    於是我不由自主地前后律动几下,突然就感到肉棒一阵酸麻,我想应该没那么快射精,但是这舒麻的爽快感觉却又的的确确是射精的前兆,我不信邪,舍不得拔出,结果精液已经失控地从马眼喷出,破罐破摔,我完全豁出去了,竟然就这样毫不犹疑地射在林小姐里面!

    “嗯……!”林小姐不敢说话,但是闭着嘴巴发出一声高频率的闷哼,大概是表示对我举动不得体的抗议,我想她应该知道她被我内射了,就在她男朋友的无头屍体旁。

    等到我意识到我的失态,阴茎已经软了9分,自动从林小姐紧窄的小穴中滑了出来,还汩汩冒出一坨浓精,伴随着空气“噗噗噗”地从林小姐阴道中吹出泡泡,林小姐厌恶地看的我的下半身,少女更是红着脸,胸膛不住剧烈起伏,还踢了林小姐男朋友的屍身几下,藉以纾发紧张感。

    林小姐把本来往上屈起张开的双腿缓缓合了起来,恢复成坐姿,而不是刚刚交媾的淫荡姿势。

    “继续做啊。”少女喘着气看了看我,她大概不知道我射精了,而从她刚刚的举动来看,她大概也不知道男女间的那回事,才会在我明明就射精了之后还要我继续做。

    林小姐听到少女的要求,不敢造次,又把双腿屈起,露出性感潮湿的阴部,这次阴道口显而易见了,两片稍微张开的小阴唇中间,露出明显的洞穴,那是我刚刚失去处男之身留下的痕迹,穴口还残留一点点精液。

    “我射了。”我也不敢隐瞒,嗫嚅着坦承我短时间没有能力再进行下一发的事实。

    “那,那我走了。”少女用林小姐的被单擦拭去长刀上的血液,然后又环绕回腰际,拉了拉长裙,解除我的手铐,然后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低着头离开了现场。

    “等一下,刚刚错的字是异象的象,乌云的云,还有笼罩的笼吧?”我也不知道我哪根筋不对,竟然对这个问题颇有兴趣。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她大概想不通怎么会有人从鬼门关前走了一回还去捋虎鬚,正常人都巴不得她赶快离开现场别为难自己就好,而我竟然还想跟她搭话。

    少女的一颦一笑都非常动人,即使只是这个彷彿看到智障的表情,我都觉得美极了,压根忘记刚刚失去童贞的美妙经验,只记得少女那张俏丽而真诚的脸蛋,而不再向往林小姐温暖潮湿、刚刚才被我中出的水濂洞。

    “我去报警。”我看着阴部还挂着精液的林小姐,这时她才确定少女已经急着离开,赶紧把双腿放下,不再让我用眼睛佔她的便宜。

    “不,先把我放开。”林小姐冷静地跟我说明,这几天她们同业已经有人遇到类似的虐杀案,有一位男记者回家按下饮水机瞬间,就被爆炸的玻璃碎片插满上半身而失血过多而死,只因为他曾在报导中提到水蒸发变成氢气加氧气。

    做完水加热变氢气和氧气报导后的某天,记者家中被人潜入,饮水机内胆被换成元素周期表中属於碱金族的铯元素,由於也是银白色的,所以外观没有异样,而内胆的铯元素和水之间则以一种对温度变化很敏感的胶质隔开,在男记者按下加热煮水的瞬间,胶质溶於水中,铯元素接触到水瞬间产生大量氢气,混合周围的氧气而爆炸,符合他之前的错误报导,水加热果然变成氢气和氧气,溅射出的玻璃把记者插得体无完肤,铯和水反应后生成的强碱则渗入记者伤口腐蚀组织,等到屍体被人发现时,上半身已经几乎完全溶解,比王水溶解屍体的效果还要好,连洪晓慧都要甘拜下风。

    林小姐擦拭了阴部的精液,然后披上了浴袍,要我先离开现场,不要透漏任何相关讯息,她则除了被迫与我性交的情节之外,全部报警诚实说明。我不晓得她的用意,不过看到她讨论其他同业案情时眼里发出的光,我完全不对刚刚的行为感到愧疚了,只希望我的精液能留在她阴道深处愈久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