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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劫番外第7部分阅读

      红颜劫番外 作者:肉书屋

    口的喘息亢叫着。

    “刺激吗?”嗜武愉悦的一笑,大掌“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

    带着快意疼痛传来,她还没来得及呼痛,身体一抬,整个人忽然被嗜武从后揽腰抱了起来。

    “啊……”她身体一收,本能的抓紧嗜武的双手,然而她还没从惊吓中稳过神,把她像是婴儿般挂在自己身下的嗜武,已经迫不及待的托着的她的屁 股动了起来。

    “啊……啊啊……不……慢,慢一点……喔喔……”裴晓蕾全身泛红,支着脚尖掂坐在嗜武身上起伏,沾满爱 液的阴 道不停吞吐的这个尺度惊人的男棍,她疯了般的叫,身体里的那根异物却越插越起劲,

    男人动的很快,而且很深,粗重的气息落在她的后背上。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线,连喘息都是霸气的。

    “啊哼哼……大,大师兄……好,好厉害……啊哼哼……”她头脑混乱的叫嚷。

    “呵呵……”他低低的一笑,然后回馈她的夸奖般的,腰杆一撞,往她身体里送入一个粗重蛮横的末根捅入,直直刺到她的g 点上。

    “啊!”身体一搐,仰头短促的尖叫一声,接着她身体一软,第二波的攻击又撞了上来。

    “啊……啊……不……啊哈哈……啊……不要……停,停下来……啊啊啊……会,坏掉的……啊……呜呜……”这样断断续续,哭哭啼啼,不成辞,不成调的话语,从她口中哼叫出来。

    不但不能唤醒男人的半点同情心,反而对男人来,这样的呻 吟是对他们最大的肯定和邀请。

    早就红 肿的薄弱肉 壁受到的磨擦和攻击越来越大,已经再也抵抗不住这股外力的侵袭肆 虐下,只能徒劳无功的在失控的痉 挛中,收紧|岤 肉。

    而,她越是收紧,带给男人和自己的感官刺激就越大,这种对男人来说,欲拒还迎的举动,正是他们最喜欢的一种情调。

    嗜武的手随着自己的胯 下动作的加快,也落在了裴晓蕾的湿 漉绽放的花户上,他的大掌精准的按在她的红肿花核上,贴在她薄弱粉红的嫩 肉上,开始快速的左右上下的打转……

    “不……大师兄,不……要……我不行了……啊啊……”裴晓蕾猛的一弓,下 身不停的扭动求饶,这样的双重刺激,简直就像是要了她的命。

    嗜武却听而不闻,反而单手扣在她的脚,胯 下动作骤然加重。

    “不……不……”一声惨烈的尖叫,裴晓蕾绝望的往后身体一仰,一股热津泉水般高高喷洒出来,裴晓蕾一直扭动的身子骤然硬直,双腿一绷,随即整个人往上一提,本能的逃离嗜武的攻击,双脚不停的在抖动,仿若被电流击过般颤栗不已。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紊 乱起伏的心脏仿佛要跳出来。

    可是,身下的男人却不由她退让,大掌一压,把她吐出来的坚硕长物又深深的插回了她的身体里,继续疯狂的抽 动捅 插。

    “啊……哈……不,不要……了……呜啊……哼哼……我受……哦哦……受不了……唔唔……停下来……啊哼……”裴晓蕾悲戚的泣诉着,身体却反向而行的,贪婪的蠕动的肉 壁,诱惑和邀请着男人更多更狂的探采,尽情的在这场肉 体盛宴里享受。

    良久。

    “唔……”那个体力惊人的男人,按着她一阵狂 插乱捅后,终于腰身一抖,低吼着把满腔热液迸射入她的芓宫深处。

    “哼……”裴晓蕾身子猛的一个抽 插,甬道一紧,一滴不剩的把他的热液,锁在自己深处,熟悉的快 感再次袭来,痉 挛过后,她身体一软,无力的瘫在嗜武身上。

    她以为,已经满身大汗的自己,欢悦的药效应该解得差不多了。

    而,她显然太高估了自己的医术水平,太小看“欢悦”这种与紫兰花齐名的奇花异草,也太过小看自己的丈夫们医治自己的决心了。

    不多时,善医托着她的两脚,把她从嗜武身上提了起来,然后手臂一放,准确无误的把她还未合拢的狼藉之地套在自己高仰拔挺的巨大男剑上。

    “呜……”已经被折腾得七荤八素的裴晓蕾,迷 离望着这个,一边托着自己奋力挺动,一边缓缓下床的善医,张了张口,半晌,才口齿不清吐出几个单字,“哼……怎,怎么……了……唔哼……”

    “换床单!”善医低沉的道。

    呃?裴晓蕾往身后一看,果然见大师兄和行文正在忙碌的换着床褥。

    …… ……

    半刻的沉静后,她泪流满面的囧得差点从善医的命 根子上栽倒。

    换过床褥后发生过的事情,她记得有些混乱,仿佛二师兄抱着她坐在太师摇椅上风风火火的折腾过一轮,在那张平日用膳的长桌子上,也如此这般的,被翻来覆去过几次。

    好像,她模糊的有些记得,自己好像还被两个男人扣着膝盖,一前一后的夹在半空过。自己下面的两处密道,再横流的水液飞溅中,贪婪的前后吞 噬着到口的巨大的男 根。她一脸兴奋沉浸在男人给予的巨大的肉 体刺激中,哭哭笑笑的尖叫迎合,疯狂的上下舞动……

    在干净的床褥上,她仰躺二师兄身上,菊 门上清晰的插着二师兄上下抽 动着的巨大男 物,而修长的两腿扣在小师弟的手肘上,阴 道里稳稳当当的含吐着挥汗如雨的行文。她孕育后,最引以为傲的两个丰 硕||乳| 房,则被跪在自己胸前的大师兄挤做一团,缝隙中间前前后后的穿梭着他那又粗又大,尺寸惊人的巨大阴 茎,而她自己居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能饶有余力的微启着红唇,吮 含着撞到自己口中,自动送上门的,透亮肉箭头……

    似乎,在浴室里,刚刚沐浴过后的她,曾口手齐用的□安抚过皱眉闷哼,一脸不快的小师弟。下盘则屈膝爬跪在大师兄脸上,任由大师兄把自己吮啃得泣不成声。二师兄在自己洁白的臀肉上轻轻一吻,掰开她的缝隙,舌尖往已经洗得很干净的菊 门上周围轻轻的舔了一圈后,举起带着颗粒状的情 趣安全 套缓缓的插入她的紧闭的后 庭,然后在她失控亢 奋尖叫呻 吟声中健步如飞的前后进退……

    在那张批阅奏折的皇位大座上,她四肢大张的提着脚,勾着椅柄,男人们或站或跪的来到她的跟前,用口,用手指, 用分 身,一个,两个或三个,单独,一对或群体,用她无法想象姿势给予她最疯狂的感官刺激。

    还有很多很多,她根本无法启齿,平日连想都不敢想的滛 糜姿势在脑海里闪过。

    起起伏伏,光露迷 离,各自画面和场景一张张的在脑海里放松,画面中,她的笑声,哭声,求饶声……最终都化作,她疯狂沙哑的娇 喘呻 吟。

    画面里,她充 血红 肿得不像样子的私密处,湿漉漉的,一刻都没有干爽过,也一刻都没有停歇过……

    男人的汗水,自己的汗水,彼此的爱 液,渗着花香和药味的浓厚情 欲味,在这间寝宫淡了又重,重了又淡。

    这样的疯狂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她最后只记得,自己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被上,下腹上 ,肚子里,芓宫内满满涨涨的,装的都是这几个男人的炙 热浓液。

    脑海里的烈焰已经散去,剩下是极限后的身体疲惫和困倦。眼皮像是被岩石压着,不堪负重的慢慢合了下来,凌乱不堪的意识渐渐的消散。

    只剩下,落在她额上轻柔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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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娘亲,您醒醒……”

    耳边的喧闹和哭叫声,越来越大,她皱了皱眉,缓缓的睁开眼睛。

    龙儿,风儿,麟儿依次围在她的床边哭哭啼啼的叫着,她一惊,立即忍着全身的酸痛拉高床被掩住自己的身体。

    她这一动,可谓乐欢了这个三个闯祸的小家伙。

    “娘亲,娘亲,呜呜呜……”闯祸的麟儿最粘人,爬上床就要往裴晓蕾怀抱里扑,把还没回过神来的裴晓蕾,吓得不轻。直到,若梅走过来救驾,把小家伙抱开她得以才缓过一口气,迅速低头揭开被子看自己。

    幸好,她暗暗的一叹,里面穿着衣服。

    龙儿、风儿不明所以的望着母亲,却不敢和麟儿那样也扑过去,找娘亲藏在被子下的秘密。

    “你们怎么来了,今日不要上学吗?”若梅扶着裴晓蕾靠着床头坐了起来,喝了一杯参茶润过喉喉后询问道。

    “娘亲,孩儿错了,请您责罚!”龙儿和风儿这两个已经懂人事的小家伙待母亲稍息过后,噗通一下,双双齐膝跪下领罚。

    裴晓蕾本来脑袋里就乱哄哄的在打着群架,现在既舍不得也无多余的心力来责罚这对儿女,只得笑着意思意思的念了几句,便让他们的随身侍从,把这三个闹哄哄的心肝小宝贝儿赶去上学。

    三个小家伙前脚走,裴晓蕾后脚就把屏退了周围的侍从,只留下若梅问话。

    “我睡多久了?”她迷糊的问。

    “回陛下,两天两夜了!”若梅答。

    “这期间……”裴晓蕾顿了顿,声音一低,细声接着问,“可有,发生过什么?”

    若梅眨眨眼,偏头想了想,随即道,“各地的六旬老叟已经来到京都了,礼部和户部在东市划了几间大院安置他们,三皇君已经在回来的路上,约莫傍晚时分能赶回到皇宫……”若梅缓急分明,有条不紊的向裴晓蕾报告着这两天宫里宫外发生的事情,然而滔滔不绝的说了小半个时辰,却没有一个是裴晓蕾想要知道的答案。

    “大皇君,二皇君,四皇君呢?”半晌,裴晓蕾轻声再问。

    “三位皇君早上刚刚走,这两天他们一直衣不解带的守在陛下身旁照看。”

    “两天?”裴晓蕾惑道。

    若梅肯定的点点头笑道,“是的,整整两天!”

    整整,两天吗?

    后面的话已经无需再问了,他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身旁从来无需他人侍奉。

    裴晓蕾支着身体动了动,自觉得全身上下,又酸又软,竟没有一处是舒坦的。

    “若梅,去把《奇草纲》拿过来!”

    “陛下,您刚刚才醒不易伤神!”若梅阻道。

    “快去!”裴晓蕾催道。

    …… ……

    欢悦,全株有迷毒,花苞最重,生食半厘即可引起中毒。中毒者,全身高热,肤冷,无汗,若不及时排出迷毒,有生命之忧。欢悦对头脑,身体具有强烈神经刺激,轻则,牵动情思,引起幻觉,重则,……

    “轻则,牵动情思,引起幻觉?”这句话让裴晓蕾胸口一滞,陷入沉思。

    半晌,她合上书籍,转身向枕头边上摸去,却见一直放在此处的安全 套全都不见了。仰头询问,若梅说,今早换床单的时候,二皇君让人拿去丢了。

    丢了吗?裴晓蕾叹息般的靠在床柱,脑海里的那些不停翻动着的片断看起既鲜明又虚幻……

    不用多久,三个丈夫已经收到她醒来的消息,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她仔细的望着他们略显疲惫的脸,试图从他们脸上找出一点异样。可是,没有,一丁点的异样,她都没见着。

    夜里沐浴,她细细的检查自己的身子,却同样的,没有发现半点异样。

    脑海里的那些惊世骇俗的滛 乱疯狂,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已经分不清楚了,只是偶尔梦回,那些疯狂的画面总会清晰的跳出她的脑海……一遍一遍的回转!

    心愿

    丙戌年十月,楚哀帝楚文恒,驾崩,时年二十六岁。

    楚文恒低头望着底下那群围在自己已经苍白僵硬的肉身旁,或真或假的嚎啕大哭着的文武百官,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飘向他身后的黑白无常。

    “你可有什么未完的心愿?”白无常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立即收了楚文恒的魂魄,而是翻了一下生死册问道。

    “心愿?”楚文恒凝了凝神,下意识的抓了抓藏在衣袖里的手帕,道,“我想去裴国,见见她!”

    白无常极快的在生死册里看到了那个与他生命唯一相关的女人的名字,点了点头,平淡的道,“走吧!”说着,长袖一挥,三个黑影立即消失在哀鸿遍野的楚宫里。

    夜,已经深了。

    她坐在御书房批奏折,他飘来她的面前,穿过隔挡着两人的桌子,俯身凝望着她。

    烛火轻跃,火红的光,淡淡照在她的脸上,她比以前更美了,眉目间透着那一股英气,哪怕是在沉思中依然如初次见到她那样的醉人心扉,多少年没有见她了,一年?两年?……他低低的笑了笑,一个精准的数字跳出脑海,整整六年零三个月一十八天了。

    “小蕾,我终于又再见到你了!”他在她耳边轻声的说。

    她笔尖动了动,一滴黑墨滴染在洁白的纸上,污了一滩,她并没有抬头,只是放下笔墨,把这个折子移到一边晾干,另外再打开一个折子,专心的批示。

    他很喜欢她这样低垂着头,认真的样子,以前在荒野逃亡的时候,她也常常这样子在地上勾画着那块广袤之地的地形,而他,就像是现在这样,在旁偷偷的望着她。

    他伸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脸颊,透明的消瘦五指,一点点的穿透过她的脸颊。他笑了,又再飘近半尺,在她跟前蹲了下来,像是孩子般的双手托着脸腮,脉脉的望着她。

    突然,她抬起脸,直直的望向他,她皱着眉,疑惑的眨眨眼,漆黑的双眸在灯火的照耀下,忽明忽暗,在那一霎那,他惊喜的以为,她看到了自己。

    然而,这只是他的以为。她的眼睛里没有他的影子。

    第一次,他的鼻尖碰着她的鼻尖,他闭上眼睛,仿佛能感受得到她微暖的呼吸,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侧着脸慢慢的靠近她的唇。

    距离一点点的拉近,在他快要与她重合的时候,屏风外一阵急响,一个女官快步走了进来。

    “陛下,楚国急报!”女官单膝跪地,把一个小圆筒递了上来。

    她略显焦急的接了过来,圆筒握在手心顿了顿,几番踌躇都尚未打开,直到女官再唤,她才慢慢抽出信伐,缓缓的展开。

    他凑了过来,低头望着信中所写:“楚帝,崩!”

    信纸轻轻的颤了颤,她缓缓的放下,起立离座,徐步走到窗户旁,半晌,才仰头长叹:“楚,亡!”

    他站在她身后,不知道怎的,此刻却不敢飘到她的面前,看清楚她的模样。

    一阵风吹过,桌上的信伐,迎风飘了过来,穿过他的身体,慢慢的落在她的脚下!

    他在她身后静静的站着,直到屋里走进另一个男人……

    他转身飘走,越过宫墙,回到黑白无常的面前,道,“走吧!”

    黑无常又翻了翻本子,手中的锁魂链依然没有扣在楚文恒的脖子上,半晌,他又道,“楚文恒持国有道,避免了生灵涂汰,救百万黎民的性命免于战火,是有大功德之人,楚文恒,你可还有别的愿望?”

    他低头望了望依然灯火通明的御书房,半晌才自言自语般的道:“我想,得到她的爱,完完整整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爱……”

    白无常飘到黑无常旁边,指着本子极快的在他耳边细声的说了句什么,然后黑无常猛的一抬头,在手心变出一把镰刀,用力一挥,利索的夜空中划出一道口子,然后袖子一动,把楚文恒的魂魄扇入了那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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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蕾!”

    一个庞然大物向她冲了过来,他惊叫了一声,步伐已经飞快的迈了出去,在推开她的同时,后背一重,自己整个人就这样被撞到半空……

    身体,很痛……四肢五腑都像是被抽筋剥骨,拆了重组一般。

    头脑乱哄哄的,各种意识和片段纷纷扰扰的在脑海里乱窜,唐恒,楚文恒,刘琛,晓蕾……

    “晓蕾……”他动了动唇,沙哑的吐出最挂心的名字。

    “刘琛?刘琛,你醒了?是我,我在这里!”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睑的是她红肿的双眼和哭哑了的声音。

    “医生,医生,他醒了!”随即她突然站了起来,朝外面大叫了几声后,按了按床头的红色按钮,便放开紧握着他的手,要往门外奔去。

    “别走!”在她松手的那一霎那,他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立即把反手把她抓住,惨白的脸,目光烁烁的望着她,恳求道,“你别走!”

    她停了下来,转身回到他的身旁,双手握着他的手掌,带着哭腔,低声的应道:“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

    一些穿着白袍的男女开始在这间房子里穿梭,各种冰冷的器具在他身体里乱探,他僵着身体,双眸望着一直守在旁侧含泪望着自己笑的裴晓蕾,忽然,他觉得身体的疼痛,也不是那么严重。

    “晓蕾,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等所有人走了,他拉着她的手说。

    “怎么样的梦?”她坐在床边,由着他拉着自己,柔声的问道。

    “我梦到,你嫁给了别人,不要我了,不管我怎么求你,你都不要我!”他望着她的眼睛有些焦虑的说,眸底还带着惊吓后的余悸。

    裴晓蕾先是一愣,接着噗哧了一声笑了出来,彷佛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

    她叩了一下他的脑袋,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啊,真的不能再宅在屋里当居里先生胡思乱想了。嗯!好,我决定了,出院以后你得陪去我云南旅行!”说着在兜里摸出两张旅行券,得意洋洋的眨着眼睛炫耀说,“我前两天在商场抽奖抽到的,刘教授说,等你出院了,他每人资助我们一千元,当做是给我们考上q大的奖励!”

    “好啊,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刘琛沙哑的声音,如今温柔得吓人。

    裴晓蕾笑了笑轻轻回握住他的手掌,这场车祸让她想清楚了很多东西,这个陪了她十几年的男孩,她应该更加珍惜的。

    “晓蕾!”

    “嗯?”她头不抬的应道,心情极好的收好了旅行券,又开始忙着给他削苹果。

    “我们结婚吧!”

    她手一挫,刀子差点削到自己的手指,她惊愕的望着他,在确定自己没有幻听后,立即放下苹果,伸手探了探他的额,急问,“刘琛,你,你没事吧?”

    “嫁给我!” 他自额上拉下她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上,像是铁了心般的,越攥越紧。

    “可是,我们,我们才十八岁,还没,还没到国家的法定结婚年龄!”她侧着脸,开始有些慌乱逃避他的目光,精致的脸蛋上透漾着的那抹红晕越泛越大。

    “嫁给我!”他另一只还挂着点滴的手也抚在了她的手背上。

    “你别乱动!”他手一抬,血液就倒流,裴晓蕾看了心里的发慌,忙把他的手按回原地。

    却不想,刘琛却楞是压着她的手背不肯移半步,针管里的血越升越高,吓了裴晓蕾脸都白了,立即器械投降,连声应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成么,你快把手放回去,哎呀呀……血都倒流回瓶子里了!”

    “你答应了!”刘琛手一动,立即把面前的女人一拥入怀,而另一只挂着点滴的手则乖乖的放回身侧。

    裴晓蕾满脸通红的被圈揽在刘琛怀里,心里小鹿乱跳,却偏又忧心他的伤势不敢多做挣扎,窘得耳根都红了。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的相拥着,谁也不肯先放开,不管怎么说,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真的是吓到他们了。

    “那个梦,只是梦,我,我除了你,谁也不要!”良久,裴晓蕾在他怀里轻声的说。

    刘琛抚着她的背,脸摩在她修长的发上,目光不期然的对上墙壁上的镜子,镜子里一双漆黑的乌眸直直的回望着自己,他抿唇一笑,埋头在她的脖子上,低声的道:“是啊,那只是梦!”

    “咳咳咳……”此时,病房里突然不合时宜的传来了几声不自然的咳嗽,接着,一把慈祥的声音带着调侃的笑意传来:“在医院里亲热不是不可以,只是得先把伤养好!”

    两人一怔,随即弹开,两个被抓了正着的小情侣,一个红着脸垂着脑袋不敢抬头,一个嬉皮笑脸的望着母亲,笑道:“妈,晓蕾答应嫁给我了!”

    这句中气十足的话刚出口,刘琛只觉得头一重,一本厚厚的书毫不留情的砸在他的脑壳上,陈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很好,干得不错,不过,我说儿子啊,这苦肉计也不是这样使的,要不是你命大,有祖宗保佑,赶明儿你就得等下辈子再来娶我们晓蕾。”

    陈老师是个新潮的女权主义者,那怕是面对自己儿子也是立场坚定,她拍了拍裴晓蕾的肩膀,笑着道:“晓蕾告诉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我们这些现代女性婚嫁的要求。”

    裴晓蕾噗哧一笑,掰着手指开始背书似的念叨:“有车有楼,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编得程序,换得尿布……”

    随着刘琛的哀叫声响起,冰冷苍白的的病房里,顿时变得热闹温暖起来。

    属于他和她的故事,在另一个时空,缓缓的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