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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劫--辣文第9部分阅读

      红颜劫辣文 作者:肉书屋

    ”陈良俞一个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太过失礼数了,立刻补救般的回话,“本官是来探望相辅大人。”语罢才抬头看向这个比自己高出半头的男子。

    看清来者,他一个颠簸,脚不由退后半步,这容貌,这气势!

    “裴将军?您怎么会在此处?”陈良俞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数年前,他还在兵部的时候曾经和同僚们参加过一次军宴,当初裴嗜武就曾在主座,看着裴家军的将士与其他各国以及一些部落将士比试。那场比试,虽然说只是一次表演赛,不过,没有任何人当这是一场纯粹友谊的较量。上场的都是些本国的一等一的精英武士,大家端着友谊第一的花架子,实着都在以此一边炫耀自己的国力,一边打探别人的底细。

    期间曾有一个年轻的部落首领,像是刚刚拿了自己部落里的一个什么勇士的称号,不知道是见不得下面比武得胜,频频报捷的都是裴家军,还是因为第一次参加这种军宴,初生毛驴不怕虎,竟然跳下擂台,挑战的目标直指裴嗜武。接下来,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个部落首领在上台后与裴嗜武彼此行礼打过招呼后,就这样消失在擂台上。好一会,大家才在几十丈外的观众席上找到这位已经昏迷了的部落首领。

    陈良俞当初作为一个陪衬官员,虽座在末座上,但是也像很多其他武将官员一样,看得自己心惊不已,也影响深刻。裴嗜武也似乎是在以此,给在座的各国各地的将军武将们一个警告。天下第一庄,是任何人都不可以轻视,更别说敢企图指染的。

    他,裴嗜武,只要站在那里,就已经是一座不可震撼的高山。

    “你是?”嗜武微一皱眉,对眼前这个似乎认识自己,而且显得激动不已的官员有些疑问。

    “下官陈良俞,官拜礼侍郎,今日奉命来探访相辅大人。”陈良俞又是一个鞠躬。

    “原来你是来找行文的!他昨日练武,不慎受了些伤,这样罢,我与你一同过去看看他。”说完,便是在前领路。

    陈良俞干净拔脚就跟过去,捏着心中的疑问,边走边问:“裴将军和相辅大人是?”

    “他是我的小师弟!”

    又是一个轰天大雷,险些把陈良俞劈作两边。小师弟?天呀,他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世间都只知天下第一庄的裴家育有五位才貌双全的义子义女,但是,最为世人所知的,是老大裴嗜武,他统领的裴家军,所向披靡;老二裴善医,一身起死回生的好医术,世人景仰;义女裴喜膳,厨艺神功鬼斧,馋了多少人的口腹之欲;三子裴能商,在商场上呼风唤雨,捏着众人的银袋。只有四子,除了多年前参加过一次武林大会外,便消声匿迹,再也不曾在众人眼前出现过。

    谁也想不到,这个迷一样的人物,居然就在楚国,而且还与自己共事多年。然,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还位极人臣,当了楚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辅。

    这……这个消息太过震撼了!他当场傻了,等跟到裴行文居室门外,他才回过神,这一回神,也就没了什么规矩可言了,把手中的礼物,通通塞给嗜武手中。丢在一句,“既然相辅大人,身体不适,我就不好打扰了,家中尚且有事,先告辞。”

    然后,手着提官服下摆,如火烧屁股般的,遁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那个,那个,那个~~~

    该什么时候上好呢?

    是下一章?还是下下章?

    ★★【继续呼吁长评!】★★【长评!乃快出来】★★

    ―――――――20080727

    某对长评很有爱!so!,现在,无比深情滴呼唤长评!目光灼灼滴祈盼长评!

    灰常期待,读者亲们能多砸几个过来吧!嗯!偶很坚韧,受得住的!你们砸过来吧!

    话说 ,故事已经展开很久了,晓蕾的毒都解两回了,主角们配角们也出现得差不多了!

    难道,莫非,莫非大家真的要偶把故事开虐,还要虐到人神共愤,认为这才叫情节有发展了么?

    啊……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凡是,在本文

    走过的,路过的,爬过的,瞄过的,通通给我留下脚印!

    乃们留下来滴一笔一墨,就是偶能码出一字一句的动力!

    ――――――――――――2008724

    酒宴

    “哎哟……晓蕾,你轻点,轻点啦……”

    裴晓蕾瞥了一眼,面前这个抓着床沿大呼小叫的男子,忍着笑,训道:“知道痛了?”

    “知道了!啊……轻点,轻点!”

    “知道你还那么拼命?大师兄只是想试试你这些年武艺有没有进步些,你那么认真做什么,看吧,这都红一块,紫一块的,还是自己不小心跌撞的!”说着说着,想起他那是的狼狈,裴晓蕾再也不忍住,噗哧一下,笑了出来。

    “你还笑,你那会儿在旁边看得不挺开心的么!还一股劲的向着我喊加油!”行文咬牙忍住手臂上传来的一阵剧痛,做势气得牙痒痒的回嘴。

    “呵呵呵呵……难得啊!一时间有些忘形了,我记得上次这样看你们比武是在六年前,那个时候你还是那么高,才到我耳朵上!你本要上场和二师兄,三师兄一起同大师兄比试,结果还是三师兄嫌你碍事,把你生生的捆绑在大树下,你那个时候可凶了!不过,呵呵呵呵……比起现在要可爱许多。”

    “哼!就是因为他们拉下我,所以他们才输给大师兄,还输得那么惨!”行文想起那会儿,自己心里就有气,这不是摆明着欺负自己年幼么。

    “还嘴硬勒,其实二师兄和三师兄也是为了你好,你那会儿个头那么小,才那么一点点的高,要是真伤着了怎么办。”裴晓蕾放开行文满是一块快红肿淤伤的一只手臂,眼里的笑意更浓了!拿起他的另外一直手臂,像是故意般的对准淤黑的地方更用力搓擦,也不管行文牙齿咬得咯咯响,继续说,“而且,那场比试,虽然二师兄和三师兄都看起来招架得很是惊险,不过我爹娘都说,那是一场平局,他们谁没有输。”

    “大师兄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习武天才,他如今的武功修为怕且也已经超过了爹爹。你和他硬对硬,只有讨打的份,而且像是昨天,他根本就只是逼开你的攻击,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自己不小心磕碰到的!”

    听她这么一说,裴行文嘴巴一瘪倒是再也没有接话,只是双目灼灼的看着她瞧,只看得裴晓蕾心里有些发麻,才慢慢的道上一句:“你变罗唆了!”

    呃……罗唆?罗?唆?

    裴晓蕾一怔,眼里亦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回望着他,心里那个纠结啊!不是开朗,不是热情,不是……居然,是罗唆? 他居然说自己罗唆?她这才说了几个字,多少句话啊,他居然嫌弃自己罗唆?这……这……太伤自尊了!泪目啊!!!!!

    “你,嫌我罗嗦?”

    “不是,我不是在嫌弃你,晓蕾你别难过啊!”见她眼眸微敛,似乎有些水气冒出来,行文一下子也慌了手脚,口齿不怎么灵活的左一句,右一句的哄着,直到他看到裴晓蕾的嘴角的那丝笑意越发明显,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你又在逗我!”行文心里松了口气,眼里的慌乱平静下来!

    “呵呵呵呵……”她捏了捏的他的脸,固然他耍酷的时候很帅气逼人,可是她更加喜欢看他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的两个小酒涡,可爱逗趣得紧。

    “好了,时辰不早了,你晚上不是有晚宴吗?得整装准备了!”裴晓蕾掂量的一下时间,收了一下心,开始催促起行文。

    “陈良俞真是个大嘴巴!”行文剑眉一提,埋怨了一句,那个陈良俞前脚才走没多久,后脚圣旨就到,其中大大小小朝中大员的拜贴堆满了书桌。而大师兄今天一大早就被请了进宫,听说晚上还得在皇宫设请酒宴,群臣共享,宴请函也早就送到了相辅府邸,因是皇帝设宴,又与大师兄入楚国有关,他也不能推托,只能带伤入宴了。

    裴晓蕾又是一笑,道:“该来的总是会来!如今个儿,待这些场面事过了,我也该同大师兄回去了!”

    “你要走了?你才刚刚来!”行文心里一急,抓住她的手不放。

    “楚国终究不是久留之地!”她拍拍他的手,解释道。大师兄身份泄漏也就只是一个晚上,来这相辅府邸明查暗访的人士,她已经手脚共二十个指头都数不完,虽然那些人未必能过得了相辅府的护卫 ,也肯定接近不了她和大师兄半步,但是终究自由跟心境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和拘束。

    “等会儿,我便加派人手,一只苍蝇都不让它飞进来!”行文明了她的意思,难得她出门一趟,断然不希望自己处处受人监管,而此处又是相辅府邸,为了顾忌到他这个小师弟,很多事情她和大师兄都会忍让下三分,便连忙急着给她下保证。

    “好了,快去换衣服,我们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防得那么严做什么,等大师兄去转一圈回来,他们好奇心过了,也就没什么了!你可别弄得我像是来做牢的!像现在这样就可以了!”裴晓蕾从他掌中抽回手,站了起来催促着说。顺便把守在外头的赵管家叫了进来,为她家这位已经满脸不高兴的小师弟更衣。

    我是一直都在和乌龟小姐、蜗牛先生比赛速度的cj分割线!

    楚国皇帝设宴华西宫,四品以上官员作陪,嗜武以藩王正一品之尊陪坐在楚帝右下侧,而他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脸色苍白,五官容貌却是极为艳丽的武官。一个四品的副护军参领坐在一品的位置上,甚至连皇帝的尊驾都不等便已经自斟自饮起来,在众目睽睽以及窃窃私语众多的纷扰下依旧慢条斯理的吃着筷中的美食,喝着杯中的佳酿,丝毫不受周围的半点影响。皇宫殿堂上如此张狂放肆的举止,连嗜武也不免有些好奇的看了对面一眼。

    对面的那位官员想是也对今日的主客亦是有些好奇,抬眼看过来的时候,目光与嗜武碰得正着,他朝着这边举了举杯子,一饮而尽,算是打了招呼。而嗜武则只是朝他点点头,当作是做回应。

    嗜武下手方坐着的是一位王爷,年纪不大,三十来岁,留着一把翘起的八字胡,封号为永乐王。这位王爷从他就座到现在,半个时辰过去了,嘴巴就没有一刻消停过。他见嗜武与对面的武官似有好奇,脑袋立刻凑了过来,拍了拍嗜武的肩膀阴阳怪气的小声道:“怎么,裴将军莫非你也对男色有兴致?”

    见嗜武不语,他便挤眉弄眼的自以为自己找到同道中人了,话匣子一开,收也收不住。

    几刻钟后,对面这位前些日子闹得轰轰烈烈的罪臣信品候蔗长子唐或的生平事迹,都一一摊派在嗜武面前。怕且这位永乐王若不是日子过得太过悠闲无趣就是确然是对这位副护军参领很是上心,细到他穿衣着鞋几尺几寸,精到他饮食习□好,他竟无一遗漏,细细数来。嗜武静静的听着,不予否置,目光偶看向对面那个在不停喝酒的艳丽男子,他面前已经歪歪斜斜的放着几个空了酒壶,可是手中的酒杯却是不曾空过,奇怪的是,他越喝,脸色就越是苍白,只有脖子上的青筋越发的浮动在皮肤上,若再细看,他抓着酒杯的手指上指甲泛着黑紫。这是一个受了极重内伤,将不久于人世的人,若然加以调理或许还能熬过些时日,可是像他现在这样不要命的猛灌酒,无疑是在自杀。

    “只可惜,此等佳人绝色,却不是我辈可臆想的,这正所谓‘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啊!”永乐王低着声音,无限遗憾的感叹道,目光若有所指的向着正位皇椅的方向瞥了一眼。

    永乐王一脸讥笑的述说着,忽然筵席上一阵马蚤动,此处在座的各朝廷大员,都已经或多或少的多少知道裴行文和那位裴将军的师兄弟关系,对于这位既有先帝遗旨保护又有天下第一庄这位强大后盾的裴相辅,众人更显得热络几分,半数以上的官员纷纷起立向这位姗姗来迟的大员问候打招呼。

    “裴大人,这里!这里!”永乐王立即站起来,挥动双手,语带兴奋的叫。

    行文朝这边看了一眼,便跟着引座的宫女走向永乐王下手的一个空着的位置上,自入宫殿后他嘴角便是一直淡淡含着笑,但是眼中却有着一股冷漠疏离。

    朝着大师兄行过礼,刚刚坐下,永乐王便是不再缠着嗜武说长道短的,一门心思都转而放在讨好的裴行文上了。行文和唐或同样是两位容貌极为出色的人,但是永乐王对待他们的态度却是天渊之别。他说起唐或虽然口中多是赞赏向往,不过语气极为轻浮流气,连看向对面眼里都毫不修饰的流露出一丝蔑视。但是面对行文的时候,他先前的轻浮之色消失得一点不剩,贵族的气度和修养一下子都回来了,言谈举止进退有度,虽然行文对他的问候也仅仅只是一些礼貌性应答,不过这位永乐万却是万分的高兴,他看行文更多的是一种敬重,一种佩服,还有一点藏不住的崇拜之意。

    一阵尖细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众人起立,除了嗜武和行文等少数几个身份显赫的人物外,其他的官员通通需要下跪行叩礼。

    “众卿家,平身吧!”,楚帝一挥手,免了众人的礼数,端坐在正位上,目光向着周围扫过一轮后,停在唐或身上。

    “唐卿家,宴席都尚未开始,你已喝得半醉,你眼中还有朕吗?”楚帝的声音不大,但是他话一出,却份量十足,满堂静默。

    “咳,咳,咳……”回应他的是唐或的一阵轻浅的咳嗽。

    “罢了,来人,把他的酒给撤了,换上茶,小柳子,你下去看着他,等会只准给他吃些清淡的!”

    “遵旨!”楚帝身旁的那位年轻的总管太监,领旨走到唐或身旁,帮他把桌上的酒具撤调,换上一壶上好的茶。

    “摆膳吧!”皇帝龙口一开,宴席开始。

    一道道精美的酒席轮番上阵,皇帝在宴席上呆的并不久,与今天的主客嗜武彼此公式化的客套了几句问候语后,便带着唐或离了席。

    皇帝前脚一走,后脚朝臣们便立刻就喧闹了起来。楚国的朝堂作风一向彪悍,这会儿顶头领导走了,猴子还不翻身当王。这不只一会儿功夫,个个都喝得满嘴酒气,一群男人混在一起,除了会吹牛权势金钱也喜欢说女人,特别是貌美的女人。

    陈良俞自然也是这群男人的中的一员,几杯烈酒下肚,这个大嘴巴便开始对女人大发感言,而他今天的重点是那天他在相辅府邸偶遇的那位武艺高超的女侠,估计他今天真的喝的太尽兴,诗兴大发,足足用了一首千字长诗来描述裴晓蕾的美貌与灵动,就只差没把裴晓蕾捧成天上的仙子下凡。

    陈良俞的赞美之言尚在进行中,众大臣已经迫不及待的向另外一位当事人嗜武,询问这位佳人美女的动向。

    “那是拙荆!”嗜武淡淡的一笑,开口解惑,食指开始轻轻的敲着桌子,很轻很慢。但这轻微的声响在这嘈杂的环境中,却能让在座的各位官员大臣们清晰明白的声声入耳。这入耳的每一下轻轻慢慢的声响,都贯透着一种危险的警告。

    很有默契的,刚才还在很热烈地讨论着的,关于那位美貌女子的话题,便大家被无声无息的远远的岔开。

    楚国的宴席的习俗是通宵达旦,酒过三轮,不醉不归。而正好明日正好又是‘休沐’日,加之皇帝也下令犒赏众多美酒御宴供大家尽兴享了,言下之意说白了就是让大家大口吃,大口喝,尽兴而归。

    酒过三轮,行文脸色泛一阵红晕,已经有些微熏了,他今日的心情本来已是不太好,方才听了嗜武介绍说晓蕾是自己的“拙荆”后 ,情绪更是恶劣了几份。连一直在旁恭维奉承他的安乐王,在他这边碰过几轮软钉子后,也只得讪讪的把注意力放在今天的主客嗜武身上。

    几位上了点年纪的朝廷官员,乘着众人酒意,端着杯子过来向行文敬酒,几句官腔下来,便直奔主题,争先恐后的向他推销着自家的闺女,行文本来已是满腔的恼火,现在又不停的被周围的人火上浇油,心里一怒 ,“磅”的一声,一拳重重的打在摆在面前的桌子上,桌子应声而断,折开两截,水果酒肉洒了满地。

    周围的众人见状,个个讶然的望着行文,旁边的一些胆小的宫女已经眼中含泪,谁都没看过,裴相辅如此失态过。

    “呃……”行文轻轻的打了个酒嗝,脸色通红。

    原来是醉了!众人脸色一松,有些了然的纷纷笑起来,坐得离他较近的官员,甚至体贴的劝诫行文当心身体,少喝些。

    行文慢慢的起身,顺着大家的理解,脚步浮沉的向周围的同僚告辞,众大员都清楚这位相辅大人酒量一向不佳,也不甚欢喜参与这种宴席酒会,又乃念着他如今抱恙在身,加之现在他又是半醉。如此这般思量下了,在情在理,哪怕大家兴致再浓,也不好再勉强挽留。

    大家又是客客气气的,互相推托了几句好话后,行文才得以在太监的搀扶下,有些脚步不稳的离开了宫殿。

    出了宫门,早就侍侯在外的马夫,立即过来搀扶着自家的大人,上马车歇着。

    坐在车厢内,行文在车内的小茶几上斟饮了一杯茶,靠在软榻上,闭上眼睛片刻,双眸再睁开的时候,眼里一片清明,那里还有半点醉醺的模样。

    “回府!”

    “是!”

    马夫长长的马鞭一甩,一架装潢厚重,设计华贵的四轮马车在昏暗的夜色中,急速飞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已经签给了jj!

    希望大家不要把的部分上传到其他的网站上!

    谢谢大家!

    一场船戏(上)

    行文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是戍时(大概是晚上8点),更衣梳洗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起身走出房门,却见着裴晓蕾屋里的灯还亮着。

    “晓蕾,你睡了吗?”

    “还没有,行文你进来吧!”裴晓蕾的轻淡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个十五六岁新买来的丫鬟已经开了门,恭敬的把他迎了进来。

    “你来得正好,过来陪我下完这盘棋子,我一个人下得也有些乏!”裴晓蕾笑着向他招招手,让他坐在棋盘的另外一头,盘中棋子已经布得差不多,黑白两子正打得难分难解。

    “你执黑子吧!”裴晓蕾把一托还没下完的黑子放在他的跟前,便又低头思绪起桌上的这局棋盘。

    “好!”行文从棋盒里捏起一子,眼睛不看棋盘,目光却是静静看着对面,在烛火下她那低头沉思着的清丽绝颜的侧脸,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心里仿佛有一群小鹿在四处乱撞,压也压不住。

    四年不见,她更美了!

    “行文,该你了!”裴晓蕾见他一直执子不动,便抬头催促道。

    “哦!好!”他连忙低下头,急促地压制住心中的躁动,赶紧把心思转回棋局中。

    心动,棋乱。这子关键的棋,他落得莫明其妙,毫无章法。

    “夏雨,去给四少爷倒杯解酒茶来!”裴晓蕾看着面前这个心神不定的师弟,摇了摇头,吩咐丫鬟去泡茶。

    有些清淡的酒香从行文身上飘过来,裴晓蕾微皱了一下眉,从怀中掏出手帕,隔着棋盘往他额头上印了印,看着这位比自己还小半岁的小师弟满面通红,微冒着细汗的脸,心痛得很,“你看你,喝起来酒来,怎么都没个节制,你才多大的人,这都喝得满头冒酒汗了!大师兄怎么也不制止你!”

    “我没事,我没喝多少,你……你别担心,我的酒量并不比师兄们差。”行文望着她淡淡的笑,声音温温软软的。伸手盖住裴晓蕾的纤细无骨的小手,就这样贴在自己的滚热的脸上,似乎是想用她的手掌的温度降下自己的快烧起来的体温,他也不明白,自己今天明明只是喝很少的一点酒,可是心情却是异常的燥动难耐,而且这种情绪在靠近晓蕾的时候愈发变得激烈。这种千万根绳子纠捆在心头,一寸寸勒紧的感觉,不是醉酒可以比拟的。

    裴晓蕾朝着行文凑近了点距离,闻了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发现味道确实并不重,心里的担忧才微微去了一些,便是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在脸上蹭,只当是她家的小师弟在跟自己撒娇罢了,看着他目光迷乱的样子,心里又觉得好玩,便是连另外一只手也伸了出去,逗趣的轻轻的捏了捏他的另外一边脸蛋。不料,好处没拿到,她的这只手却是也被行文一并牢牢的抓住了!

    “晓蕾,其实我……”

    “其实什么?”男人浑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大师兄?”俩人异口同声的向声源望去,脸色各异。

    行文仓促的放开裴晓蕾双手,有些惴惴不安的站起来。此时他旁边的女子已经走到大师兄面前,烛火下的一张俏丽的小脸闪烁着惊喜。

    “醉酒的人,这么晚了还在这里闹腾什么,把茶喝了,快下去休息去吧!”嗜武把不知道何时从丫鬟手中的拿过来的下酒茶,单手递给行文,而他另一只手则是由裴晓蕾轻轻的牵着。

    行文怔怔的接过茶,看着眼前的大师兄,心里涌出一阵懊恼,自己刚才在心虚个什么劲,张嘴想抗辩些什么,而矛盾的中心,他家的小姐裴晓蕾同学,却似乎完全不明白他心中的憋屈,不但不为他声张正义,居然还火上加油的配合着大师兄也在把他往外赶:“是我疏忽了,行文你快回去休息罢,身体要紧,这盘棋,由大师兄接着陪着我下完就是了。”

    “可是……我……”

    “四少爷?需要老奴进来搀扶你吗?”赵管家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知道何时赵管家已经掌灯在门外恭恭敬敬的侯着了。

    唉……时不予我,行文一口喝尽手中的这杯暗淡无味的下酒茶,四面楚歌下只得暂且收兵回营,规规矩矩的向嗜武和晓蕾告辞回房间。

    只是,刚出了裴晓蕾的闺房,他便在院子里站定,回头望着窗户上,烛火下映出来的两个交叠的人影,一时间,油盐酱醋在心头翻了瓶,甜酸苦辣咸,五味夹杂。

    抬头望着天上高挂着的一轮银白的浑圆满月,今夜于他,又是一个不眠夜。

    “想出去走走吗?”嗜武低头看着已经被他环入怀中的裴晓蕾问道,这两天她都闷在府邸里,怕是也有些腻了。而且晓蕾这丫头,自从身子好了些后,精力倒是旺盛了许多,若夜里无事,她便是怎么样都要闹腾到子时(晚上11点正至凌晨1点正)才肯入眠。

    “当然想!”裴晓蕾立刻笑着回答,眼里满是惊喜和期待。

    “那走吧!”他微微一笑,大手一揽,搂着她飞身跃出府邸!

    来不及让她多看几眼,这座华灯夜悬,灯彩辉煌的楚国都城的繁华夜景。

    几回砖瓦间的高低起落,他们便双双落入了,河岸边的一艘宽三米有余,长十米左右的新船上,原本在船上的忙碌着打点的船工们,一见到他们,匆忙的行过礼后,便是纷纷下船避嫌去了,诺大的一张船,片刻后,便只余下他和她两人脉脉向望。

    “大师兄,这船你什么时候买的?”裴晓蕾,从他怀里下来,手摸着船沿,不由得有些惊叹,这艘船虽然不大,但是做工非常讲究,一雕一刻都极为精致华美。

    “楚国的皇帝今天送的!”嗜武边笑着说边走到船帆前,手一拉,淡紫色的船帆大张,周围大小的船只纷纷退避让路,这艘气派非凡的小船立即迎风张帆而去。

    他和她拉着手端坐在船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享受一阵阵带着淡淡腥味的河风迎面扑来的凉意。月光洒在两人身上,铺上一层银光。两人的影子长长的拉在船上,重迭交贴在一起。

    小船慢慢的进入分叉口,向一条小河道驶去,渐渐远离的世俗纷扰,慢慢的河道渐窄,周围再不见半个人烟,洁白的月色下,只剩下他们这一艘船在缓缓的向河道深处行驶。

    “晓蕾,你把眼睛闭上!”嗜武难得那么神秘兮兮的。

    “好”莫非有惊喜?裴晓蕾心中一阵雀跃,嘴巴虽然应的爽快,可是眼睛却是偷偷的留着一丝狭缝随时准备着先睹为快。

    “晓蕾……”已经起身亲自掌筏的嗜武含着笑,有些无可奈何的再次提醒。

    “哦!”作弊被发现,她只得微嘟着嘴巴,乖乖的闭上眼睛,哎!她就知道大师兄最不好骗了。

    周围的河风中的那股淡淡的腥微微慢慢的被一阵轻甜的花香掩去。双眼已经被对她人品不大信任的嗜武以掌遮住,她只剩下鼻子和耳朵可以感受环境的变化,合着低低的虫鸣声,周围扑入鼻腔的花香越来越浓郁。她满腔的好奇心,也膨胀得快要压不住了。

    “可以睁眼了!”嗜武松开遮住她双眼的手,在她耳后轻轻的提醒说。

    眼睛慢慢睁开,她立即被眼前的景色给震慑住了,美,怎么一个美字了得。满河的粉红色的荷花争相辉映,最神奇的是,每一朵,花心处都闪着白亮的光,就像是无数朵荷花花灯在水中漂浮。不同的是那些是纸做的,人造的,由着你制作得再如何精良,再如何栩栩如生,也终究少了那份生气。

    荷花随风摇逸,一阵阵醉人心神的花香扑面而来。

    “好漂亮!大师兄,这里真的好漂亮!”她转身摇着嗜武的一只手,兴奋的大叫。

    “还有更美的!”嗜武嘴巴一裂,也被她的快乐沾染了,对着她宠腻的笑,指间一弹。藏入荷花花心的萤火虫,受惊飞起,一时间满天的点点萤火漫天飞舞。裴晓蕾张嘴嘴巴,愣是被这美景给惊住了,怔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才刚一收神,没差点又笑了出来,大师兄的发髻的正中央上正沾着一只胆大妄为的萤火虫呢,她伸手过去,身高造成距离,怎么都碰不着,只得把嗜武拉下来,与她一并坐到船头上。这只萤火虫倒是机灵,大师兄一动,它就自己赶紧就屁颠屁颠的飞走了。

    人说‘人面桃花相映红’,其实照她的看法,只要你长得帅气貌美不管和什么相映,都是乱人心房的祸水。比如现在眼前这个只是静静看着她,便是已经乱了她一潭春水的男人。

    “我想你了!”男人的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抚动,酸酸痒痒的。

    “瞎说,才一天不见!”她低声回答,可是言语中的娇柔羞涩却是骗不了人。

    “我想你了!” 温热的唇从她脸上擦过,停在耳畔,男人急促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味轻轻的拂过她的耳垂,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往日的点点温情清晰的在眼前绽放。

    “我想你了!”轻浅的吻从后颈点点的轻啄,一路向前,停在她微启的小嘴上。她只来得及低低的嘤呜一声,嘴巴便是被实实的吞盖,这是一个不同于他那以往那种狂风骤雨般的激吻,这样的吻,极为缠绵温柔,没有让她心跳漏下半拍,却是让她深深的为之沉醉。

    手,不由自主的圈上他的脖子,让彼此的距离更加贴近。他和她的温热的鼻息亲昵的交融在一起,周围的温度彷佛也上升了几度。

    嗜武结束这个吻的时候,裴晓蕾已是双颊红晕似火,在她家的大师兄的的诱导下,不知何时,她已经半撩起裙子,跨跪在嗜武身上,这样的距离和高度,让他们可以平行直视对方的眼睛。

    “我也想你了!” 她快速的啄吻了一下,男人唇上还带着自己体温的柔软,虽然她已不是初尝情爱,但是这种清醒状态下言语和身体同时回应对方的求爱,她也还是第一回。所以,多少她也还是有些羞涩之意的。

    嗜武被她如此一吻,呼吸也骤然变得粗重起来,墨黑的双眸一暗,手轻轻一拉,清晰的吐出四字:“我想要你!”

    裴晓蕾受重,腿一软,随即下蹲了半个身子,隔着单薄的襟裤,她的下身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巨龙的火热与坚硬。这样的皎洁月光下,迷人的景色中,连人也仿佛变得诚实许多。火热处,隔着衣物,若有若无的摩擦。他痛,她也痛,被撩动起的情 欲,激得她下身处漾起一阵阵紧绷和痛楚。

    “我也想要你!”裴晓蕾双眸一掩,半阖半张,眸中妩媚,情动流转,她微微勾唇一笑,随即又主动送上朱唇,细细的磨,辗转加深。她和大师兄已不是初试云雨,一直以来,在床笫情爱上,她大都是处在被动承受的一方,只是这样迷人夜晚,女子偶尔主动的挑逗一次,于她看来其实也是一件很新鲜,情趣的事情。

    她的小手慢慢的攀附上嗜武的身上,水蛇般的腰肢被嗜武一只手搂着,全身大部分的重量已被嗜武移嫁去,她的吻,从主动慢慢的转变成被动,接吻的节奏和控制别男人一点点的掌控,她也不恼,安然的做个一个享受者,她家大师兄的那种独特慑人的的吻,她是怎么都无法媲美的。随着嗜武的薄唇慢慢的沿着颈项一路往下吻去,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不自觉的跟着他的嘴唇的节奏,也一路向下移动,并双双探入男子的襟中,一层一层的松散开他这身繁复的华服。

    “嗯啊……”一个轻微的叹息,她头微微一仰,丰盈的ru房已经被男人一口含住,被舔食含咬的那颗红豆,早已经是又红又胀,泛着一点点异样的疼痛。然而,在她对面前这个男人动手动脚的时候,自己却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裙衫尽褪,除了下 体仅存的那条她自制的轻薄三角内裤遮羞外,她早已经几乎是一丝 不挂了。

    “这样,我好吃亏哦!大师兄还这样齐整!”看着面前相对自己而言,算得是依然嗜衣着齐整的嗜武,她有些不甘心了,在努力的扒嗜武的衣服失败后,她咬着唇看着他,洁白如玉的身体紧贴在他的怀抱里。手,轻轻的戳了戳他身上的华服,娇滴滴的吐出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关于对申诉彼此间衣着不公的埋怨。

    “呵呵呵……你阿……”嗜武看着她这种明明是在火上浇油,却还一脸傻乎乎毫不自知的憨态,剑眉一挑,忍不住低低的笑,这个丫头,若是迷糊起来也真是傻透得紧。手似是无可奈何的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后,把她从自己身上放下来,微微带离自己一点,让她端坐在被洒落在地的衣衫上,起身便是三两下把自己扒得干干净净。

    借着船上的灯火,天上的月光以及周围飞舞的萤火虫,裴晓蕾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身上的一切,厚实的胸膛,精瘦结实的肌肉,从他那强硕的身躯上,你丝毫丝毫找不到一点赘肉和缺点,他身体上每一个线条都是完美无暇的,呈现了属于男人曲线和力量,却又绝不过份张扬。

    这是一个任何女人都抗拒不了的男性。

    这样的环境下,她忽然有些很囧的期待着那句雷尽万千读者的裸男必修句 ‘你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会再此刻,出现在大师兄口中。

    快说吧,快说吧……快说吧……她心里的期待,一遍高过一遍默默的催促着。

    然而,时间嘀嗒,嘀嗒的走,一秒,一秒的过去,除了她耳朵竖立,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以及口中的唾液分泌系统愈发勤奋努力工作外,对面的男人也仅仅是冲着花痴的她,淡淡的一笑。丝毫没有要满足她那‘雷一雷,更健康’后现代心理的意思。

    唉,只是可惜这文的作者,实在是太不专业,太不人性,太不厚道了,这样的花好月圆下,怎么可以这样残酷的打击她自家女主角的好奇心呢。要不,你好歹也让大师兄来一句,‘唉!我该拿你怎么办’冲下一下场子,就算不服务一下女主角,也要照顾一下广大读者嘛。(话说,就算是高h文,偶尔也要上帝视角一下滴!_)

    奈何非要让大师兄那么干净利索的把自己抱起,再次肉贴着肉,被强搂在怀抱中呢。你看吧,这月黑风高之夜,孤男寡女的,让一个女主角这样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赤身捰体的跪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最要命的是,她还居然用两只修长白皙的手,八爪鱼似的紧缠在男人的脖子上,抬起头微张着红唇轻轻的逗吻着男人,白玉般的臀部微微的撅起,女子的私密之地隔着一层湿透了的单薄丝布料抵在男人已经高高昂起的红肿巨大的欲望上,前后左右打着圈子,随着她的每一次轻吻,在细细密密的摩擦着。

    轻微的喘息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混在一起,空气中的混杂着一股的浓郁的情 欲味,周围的气压沉甸甸的,低了好几度。

    于是乎,在无良的作者和众多“cj”的读者们的众目睽睽下,就这样,本文的女主角被极其的不人道的一步一步的推陷入了一个危险且十分口口,不和谐的“事”里!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已经签给了jj!

    希望大家不要把的部分上传到其他的网站上!

    谢谢大家!

    一场船戏(中)

    裴晓蕾双手环抱着嗜武的脖子,头微仰,月光下,那张已经染上淡淡红晕的娇容,怎么一个娇艳妩媚。她嫣红的小嘴微张着,轻轻的逗碰这男人温热的薄唇,都说唇薄的男人情亦薄,但是这条定律用在她的男人身上似乎注定是要被推倒的。

    她吐出半截香舌,在男人的薄唇上轻舔,乘着男人的呼吸慢慢变得有些杂乱的当口,贝齿轻启在男人的下唇上,如搔痒般的啃咬了一圈,嗜武双眸微眯半垂,嘴角微勾起,似是很享受着女子这份依然略带青涩的吻。他的手,一只在她光滑如绸的背上游走,另一只停在她的胸前,一手掌握着她高耸的浑圆,轻轻的打转,肆意的捏成各种形状。

    待她的红唇完全贴着在男人的唇上,舌尖成功撬开半合的薄唇时,他的舌伸了过来,与她闯入的粉舌交舔,缠绕,蛇一般的灵巧。很快主动权又再次被男人夺走,方才还是很有激|情和行动力的她,撑不住几秒便又是丢枪卸甲,只剩下闭眼享受的份了!

    “嗯……”正吻得入神,一直贴着男人烫热肿胀男物慢慢蹭磨着的下 身被抬起了一些,下身那条遮羞的内裤刷的一下被扯掉,还未来得及感受到半点凉意,一只男人的大掌便是取而代之,覆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