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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劫--辣文第5部分阅读

      红颜劫辣文 作者:肉书屋

    时候被丢在旁边,少年修长青涩的身体尽现眼前。他一只手不停在抚摸胸前通红的肌肤,一只手在急促的摩擦□着自己的□红肿的男物。他紧皱着眉头,半咪眼睛,一连串低微粗重的喘息从半张的薄唇里流逸出来,地上星星点点的沾散着浓稠斑驳的白液。

    屋内,周围飘散着浓重的□味中,夹杂着一缕让人无法忽略的异香。

    已经开始了吗?裴晓蕾轻轻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被声响惊动的少年,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里的悲愤,羞愧,难堪……最后,通通化做一声撕裂的大吼:“不准看,你走开,给我滚……通通滚得远远的……”

    裴晓蕾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如困兽般的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半响后,才弯腰捡起地上的长剑,在火坑里点燃一个火把,抓在手里,默默的走向门外。

    跨出门栏前,背对少年,她缓缓的说了一句,“你被喂食的……可能是给那些小相公们吃的……催|情媚药!”

    不等少年回应,她握着长剑,打着火把,大步走出屋子,径自向泥土屋前几十米外的那棵巨大的老藤树走去,今晚大概她要在树上过夜了。

    几只一直徘徊在泥土屋外的高大黝黑的野狗,一见那个带着武器的凶悍人类离开,立刻顺着泥土屋内飘出来的那股浓郁气味,摇着尾巴,鱼贯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by小流:

    长评绝对算是贿赂,而且是很受用的贿赂。哦呵呵……侬家等着你滴长评哈!!!

    话说,侬小cj一名,真滴木见过写给自己滴长评素长啥样滴~~~超期待,超好奇g…

    可爱滴长评,多让侬家长长见识……见见世面伐……

    伪bl

    裴晓蕾好不容易才爬到大树上,连一个稍微舒适一点的位置都没选好,就被一阵狂躁的狗叫声惊得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又搞什么啊?”她看着这声音的来源,头痛的嘀咕道,“臭屁孩,还真是一刻也不让人休闲了!”不过,埋怨归埋怨,动作却也一丝不敢怠慢,手脚并用,姿态狼狈的从树上滑下来,一落地,撒脚就往泥土屋跑回去。

    一入门,映入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裴晓蕾一大跳。

    唐世子衣衫褴褛的站着角落,抿着已经咬破的嘴唇,双手抓着已经断了一条腿的长木凳,与四条喘着粗气目光凶悍的野狗对持着,其中最高大的一只狗,踩在断木凳断脚上,它张开大嘴,疵着牙,对着对面的少年低沉嘶吼着,它脖子上挂着长长的一条血痕,脚步有些虚浮,大概是被伤得不轻。

    裴晓蕾心里一急,也不管了,大脚一拽,踢到木门上,“磅”的一声,本来就有些风雨摇逸的木门应声而倒。

    唐世子惊讶的看着她;野狗惊讶的看着她;她,惊讶的看着脚下倒地的木门……不是吧?这么化学?

    不过,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她抬起头,用最凶残的目光,看着对面的野狗们,手紧紧握着剑柄。来吧,今天不是狗死就是人亡。

    “嗷……”的一声,四只野狗迎面向她……身后的大门扑过去,噔噔的几下功夫,跑得连狗影也不见了!

    呃……这……是她的气场太利害了吗?????

    少年见威胁解除,思绪一松懈,身子随即一软,木凳掉地,整个人摊倒地上。

    裴晓蕾见状,立刻冲过去,搀扶起他,急急问道,“喂,你怎么样了?”

    他看了她一眼,立刻扭过头去,有些气短的说,“你怎么回来了?”

    “好奇!”她费九头二虎之力把这个比她还重的少年扶到禾草堆上,让他靠着墙壁,坐下来。然后,自己喘着气,抹了抹额上冒出来的细汗,心有余季的感叹道,“果然好奇心会害死猫啊!”

    “啊?什么猫?”少年回问。

    “没什么!”她扯开话题,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对他说,“我就在门外!你有事可以叫我”说完迈开大步准备向外走去。

    “你别走!”语未落,人已向她压过来。

    好重,裴效率推开身后忽然压下来的重量,身后人立刻滑落在地。她无奈坐下扶起他,灼热的体温从他身上传来,那股异香越来越浓烈了。

    “我好难受……”他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袖,顺势偎依在她肩膀上,声音软绵绵的说。

    裴晓蕾看了一眼他□那令人无法忽视高高仰起的肿胀男物,伸手探了探他的前额,灼热的体温传来,好烫。

    那个紧贴着她的细细呻吟着的少男,却反而像是被她烫着了似的,立刻避开她那只触碰自己的小手,然后猛的推开她。自己倒在草堆上,弓着身子,双手匆忙的探入胯 下,握住男物,急促的摩擦□几下,卷缩的身体忽然猛的向前抽 搐几下,一股白液立刻喷散出来,斑驳点点的沾在干禾草上。裴晓蕾看着那个急促的喘息着,把通红的脸埋在禾草上不敢看她的少男,又看了看他跨 下的巨大。心里不由有些惊异,这怎么回事?为什么?刚刚才泄火泄精完,他□男物却没有半点颓萎的样子,反而更加高挺肿 胀。照理说,不管是那种类型的媚 药,这样频繁的泄精,都应该多少徐缓了药力才对啊,可是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倒像是更加痛苦了。

    这到底,那里不对呢?

    忽然,喀嚓的一下,一个很囧的想法闪过她的脑海。难道,莫非……是这样?

    ==========◆◆★★★★★★★★★★◆◆===============

    “那个喂”裴晓蕾蹲了下来,推了推埋头入草,作鸵鸟状的少年。

    半响,草堆里才传出一声蚊子般细小是声音,“我不叫喂,我有名字……”

    “哦?那你叫怎么?”裴晓蕾从善如流的问道,她也不想总是喂喂喂的叫人,忒没礼貌的。

    “唐恒……我叫做唐恒!”

    “唐恒……不错的名字!”她细细读了一遍,算是记下了。

    “那个……唐恒!”她踌躇了一下,才慢慢的开口,“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解去你身上的春毒,呃……你要不要试试看?”

    唐恒闻讯总算是把头从草堆里抬起来了,水色的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她。

    “当然,这个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就可以的!”虽然她算是久病成医的那种人,不过有善医这个名师的指导,应该算是医术不错。不过,从来没有真正为他人看过症的自己,大概最多就算得上是一个无牌黄绿医生,所以凡事留一线,她也不好把话说满了,给别人太多的希望,断自己后路。

    “不过……”她话锋一转,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如果不尽快泄去你身上的春毒,你会精尽而亡!”

    “好……”他点头答应,惨白的脸,闪着一股坚定。

    见他答应了,裴晓蕾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脱下自己身上的一件外衫。想了想后,手往发髻上一摸,抽出一个精致的发钗,那头如丝绸般滑顺的黑亮长发立刻散落下来,披散在肩上。她捏摸了一下刻在发钗上的一朵小花蕾,然后,左右使劲一拔,一把锋利轻薄的小刀随即出鞘,摇逸的灯火下,闪着慑人的寒光。

    她看着这把小巧得如手术刀的防身物件,笑了笑!大师兄送东西,仿佛永远都是实用的。不过,如果他知道他费尽心思,精心打造的这把玄铁小刀被她这样使用,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呢!

    玄铁小刀只轻轻的一划,衣衫立刻变成十数条布绳,她取过一条把自己及腰的秀发,利索的绑了个马尾。然后起身走出去,不知道在那里,找来两根约莫两指粗已经剥掉树皮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木棍和半截芦荟。

    她取过其中一根稍大点木棍,用布绳层层的包裹起来,递给唐恒,说,“待会儿,可能会很痛,忍不住的话,你就咬着这个!

    他一言不发的接过来,放着身旁。

    裴晓蕾看过不少的高 h的耽美文,也曾顶风作案研究过《绝对 丽奴》这类的s 作品。但是这些都只是她腐宅在家消磨时间玩着用的,从来不曾想过,这些有遭一日会变成她实践的教材指导书。

    没错,唐恒的做法不是不对,只是没有完全的走对路,虽然散泄出了精 液,可是身体才是刚刚的被挑起情 欲,而且看起来,这种药物可以让他身体的情 欲长时间的被挑起到极致。现在,要么由着他这样慢慢的泄,慢慢的折腾,不用很久,他会因为这种耗损精尽人亡;要么干脆利落的一次让他的情 欲到达顶峰,消磨掉药力。

    她拿着一条半指宽的细小布条绳,套在他的阴 茎上。唐恒身体猛的一紧,立刻抵住已经碰到他分 身上的手,惊涩的看着她,龟 头前端却不收控制的微微抖了抖,渗出一点液体。

    裴晓蕾拉开他制止自己的手,说,“忍着点,你吃的是很烈很古怪的媚 药,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我只能这样救你!”

    他蓦地脸色铁青,声音低微沙哑的确认,“只能如此?”

    她抬起头,目光澄清的回视他,清晰的答道,“只能如此!”半会儿,补上一句,“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大夫!”

    他“嗯”了一声后,便低下头,不在说话,也不再挣扎,安静的红着脸,咬住牙,双眼朦胧的看着她细长的双手,在自己的仰首高挺的男物上游走,每回不经意的轻微触碰,总会让他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啊……”一阵强烈的尖锐刺痛传来,他头一仰,痛呼出来。

    裴晓蕾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动作更快的系好绑着男物根部的绳子,微微用力一拉,细布条陷入更深。头顶又传来一个激烈的倒吸气声,她眉毛拧得更紧了,把绳子两端交叉做网状的绑着手中这个愈发变得壮硕的器官,到达龟 头时,绳子绕着肉箭柄头捆了几圈,在□下紧紧的打了一个标准漂亮的蝴蝶结。她的这个情趣捆绑法,虽然未必称得上是及格优秀,不过外表包装还是可以骗骗人的。

    唐恒半卧在禾草上,仰着头,迷茫的看着简陋的屋顶,重重的喘着大气,汗水从他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滑落,下 体很痛,亢 奋的欲 望被强行囚困在一个密实的小黑屋里。

    半响,裴晓蕾拉起他,让他跪趴下来,张开 大腿,撅起屁 股。他依言照做,半寐着的水色眼睛掩不住心底的痛苦,恶梦终于还是来了。

    裴晓蕾看着抓在手里,这个浑身抹满芦荟的黏液,被她削制成一个简陋男□官模样的木棍,微微的有些走神。她,居然要当一回传说中的s了。

    她在他身体后跪坐下来,一只手瓣开唐恒的屁 股,另一直手沾了一块黏稠的芦荟肉抵在他股间已经烧红的□上。

    唐恒绷紧的僵硬身体,让她顺利无法完成作业。用力拍了一下他雪白的屁 股,也对他,也像是对自己说,“放轻松点!”

    唐恒受痛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更大的张开大腿,抬高屁 股,咬牙说,“你来吧!”

    她看了他一眼,一时间很难相信,那个骄纵自大的世子,忽然间居然变得坚韧了。

    “会痛,忍着点……”说完一指把芦荟肉送入他的狭窄火热的体内,在芦荟肉被肠壁挤出来前,她手中粗壮的木棍已经挡住了后 庭的出口。

    那个王八蛋说,后 庭插花是件容易事的,她一定拍死他。

    好紧,两指宽的木棍桶 插了几次,都进不了。而唐恒半身趴在地上,大汗淋漓,已经痛得将近虚脱。

    这可怎么办呐?她也犯愁了!然后,那藏在脑海里,漫画书中的画面非常应景合时宜的,开始滚动式的在她眼前闪现……

    受教后,她换了一下位置,改蹲坐在唐恒的身侧。一只手探向他那根已经被捆绑得有些变色的粉红色男物,唐恒被惊动得猛得抬起头,默默的看着她,嘴角挪动的一下,仿佛是想说什么。但是,片刻后,却又只是羞涩的把已经发烫涨红的脸,低下了来。身子则随着她的手指间的来回摩擦□,前后摆动起来,喉间咕咕的发响。

    他身后,一个粗大的硬物随着他的律动,正一寸一寸的慢慢挤入他的体内,他刚刚才有些软下来的身体,立刻又绷了起来,肛 门很痛,仿佛要裂开来。可是他看着面前那个皱着眉,紧抿着嘴,发间也已经满是薄汗,看起来比自己小很多的单薄女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牙齿紧紧的咬在嘴唇上,身体随着她手掌温暖的体温,更加激烈的前后摆动起来,肛 门里插入的木棍随着他唇齿间愈发浓烈的血腥味,桶得更深了。

    忽然,后面传来一阵陌生的电流,瞬间击遍全身,极致的快感冲向他的脑门。

    “唔……啊……”他猛的抬起头,颤抖着喊出来,下 体不要命的主动摩擦冲刺着裴晓蕾的温暖手洞,体内奔流翻滚的血液叫嚣着释放。

    是这里?裴晓蕾眼睛一亮,握着木棒向着刚才的方向桶过去,这次太兴奋了,力道稍微大了一点……

    “唔……啊……啊……啊……”更加激烈的感觉盖过来,情 欲的出口却别无情的绑住,几次他试图冲破,失败的后果,是更加剧烈的痛楚和亢 奋。这样几次下来,他眼泪都被逼出来。

    “好难受,让我出来……”他浑身乏力,沙哑的声音可怜兮兮的低声请求着。

    “还不行……”裴晓蕾压下自己颇为激动的心情,语气冷淡的回答,手里的动作没有半丝停顿,更加快速猛烈的□撞击起来。

    前后两处的双重刺激下,一股奇妙的快感穿梭在他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中,吞天噬地般的侵袭着他是生命。

    身体早已酸软无力,只是条件反射的做着机械似的前后摆动。耳朵和眼睛仿佛都也失灵了,看不到也听不见一点是外界事物。火辣辣的后 庭汩汩的流出些温热的液体后,仿佛也不那么痛了,狭窄的体内面对来势汹汹的入侵者也不再作无谓的反抗,肠壁会一张一弛的配合,减少痛楚。

    他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聚集在她指腹拭摸着的那根被捆绑得肿 胀发紫的男物上,伏在地上的十指穿过禾草,深深的插入泥土中,他目光迷 离的看着裴晓蕾,只传达着一个信号,他需要释放。

    就在他自己都要放弃的希望的时候,身后的律 动却忽然猛烈起来,深重快速的撞击在某点上,“啊……”喉咙里忍不住冲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前端龟 头上,也同时受到了一阵残酷的刺激。

    他发抖着抽 搐几下,就在以为自己,要在这种无法言喻的快 感中结束生命的时候,禁锢着他以久的绳子,唰的一下被松开。身体狂猛的向前一冲挺,一股||乳|白色的精 液随即喷射出来,他喘 息着,颤抖着,又律动几下,断断续续再撒出一些白液后,整个人便虚脱的倒在裴晓蕾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heh的长评~~~谢谢子非和灰灰的中评~~~

    呃~~上一章结尾,貌似吓倒很多人的说~~哦呵呵呵呵~~~

    虽然偶也有不cj的时候~~不过,人兽么!!!偶暂时还木打算写

    2008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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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文,本来就是某人无聊的时候,一时兴致写来消遣玩的~~

    这东西纯粹只是为了满足某人自己的恶趣味而作的!!!

    大家随便看看就好,不必较真,也不必惦记~~

    话说,伪的bl,s真难写小小感叹一下!~~~

    20080510

    求婚

    和煦的阳光从敞开的门口照进来,浅浅的洒在唐恒身上,他微微的颤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睁开眼睛,支撑起身体坐起来,很不舒服的感觉袭来,头很痛,腰也很痛目光往周围一扫,四处空荡荡的,只有一叠折好的蓝色衣物和一算布鞋放着他的躺着的草堆上。

    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物品,一种恐惧慢慢攀入他的心口,紧紧的纠着他的心脏,一点点的勒紧。

    这样不行,她不能丢下他一个人!唐恒脑袋一发焦,抱着放在地上的衣物和鞋子就往屋外跑出去,全然没有留意到地上写着的几个字,“我去找吃的”。

    裴晓蕾勒高裙摆,高绑在大腿上。膝盖下雪白的小腿泡在小溪里,她抓着自己弄的尖木叉,聚精会神的盯着水面,木叉高高举起。忽然,“扑通”一声,水面漾起一阵水花,然后慢慢的飘起一点红色。

    她翘起得手的大肥鱼,利索的丢在水边的草地上,那里已经歪歪斜斜的躺着几条鱼同胞了。琢磨着这次够用了,她抹了抹脸色的水珠,上岸,抹脚,穿鞋,放下裙子。然后对着后方稀疏的树丛说道,“别躲了,出来吧!”

    唐恒微颤颤的从一棵大树后门走出来,手里紧紧的抱着衣物鞋子,□的双脚已经沾满污泥,大脚趾指甲外翻,渗出些猩红。不过这远不够他股间那道顺着两腿间雪白的肌肤蜿蜒滑落的鲜血来的悚目。

    裴晓蕾见状眉毛一皱,眯了眯眼,向他走近一步。他此时也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抓了抓身上的单薄外套,夹紧双腿,身体微微后退一步,暗暗的吸了一口气,才抬高下巴。用眼角低低的看着她,向她递出衣物鞋子,然后用沙哑的声音大声的说,“这些我不会穿!”

    裴晓蕾看着眼前的衣物和鞋子,又看了一眼微微鼓着腮子的男孩,心里的担忧不见了一大半。心里忽然有种很好笑的感觉,忍不住“噗哧”的一声就笑起来了。

    “喂……你笑什么!”唐恒怎么也想不到对面的女子会是这种反应,一下子也没了应对。

    “没……没笑什么……”她好不容易的才止住笑,有些气喘的回答。这个唐世子真的很可爱,特别是鼓腮子的时候,神色表情超像是21世纪那个小时候,常被她欺负得很惨的刘琛同学(此人见第一章)。刘琛啊!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偶尔想起她。不对,不对,她赶紧摇摇头,他现在根本就不记得她了,在那个世界她已经永远的消失掉,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你若不愿意帮我便罢了,不用一时哭一时笑的!”唐恒低下脑瓜子正眼看她,口气稍微软了一点的对她说。

    她哭了?她抹了一下脸蛋,发现真的有水,奇怪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

    “是溪水,不是泪水”抹掉泪水,瞪大眼睛!在外人面前,她打死不认,扬声解释道。

    唐恒倒是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乖乖的被她拉到的溪水边。

    裴晓蕾拿过他手里的衣鞋子,放岸边后,便一把子把他推进水里,说,“你先洗个澡,我在那边,如果你待会儿真的不会穿衣履鞋,就叫我!” 然后从坏里掏出一瓶药膏放着衣服上,指了指他的屁股,有些意味的说:“洗完了,记得自己用药!”说完转过身子,用草串起地上的鱼,掂了掂着手里的沉甸甸的重量,才咪着眼睛,似乎很满足的大步走开。

    架起火堆,点起火焰,阵阵烤鱼的香味迎面扑来,虽然现在不像是她当年参加野外求生活动时准备那么多调味料,可是这种天然的炙烤味,已足以让唱空腹计很久的她垂怜三尺。

    “过来坐下!”她指了指身边的铺好的草堆说。

    唐恒一歪一拐姿势怪异的走近她旁边,缓缓的坐下。屁股落地的一霎那,双唇紧抿,眉间皱了一下。

    裴晓蕾扫了一眼,身旁这个衣带绑得歪歪斜斜的男孩,微微一笑,给他递过一条已经烤好的鱼,说:“你试试!”

    他接过来,也不顾烫,张口就咬,只一会儿功夫,他身边已经满是鱼骨鱼刺。

    他还真能吃啊,裴晓蕾看着握在自己手里剩余的唯一一条烤鱼,有些悻然的想。

    “喂……你是那家的丫鬟!”吃得太涨了,打了个饱嗝,看着身边的女子问道。

    丫鬟?裴小蕾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布料,虽然她不太懂得市场。可是她这一身的丝织绸缎,少说也值得一户中等人家的半年的开销了吧,在他的眼里居然只是丫鬟的级别,是他家太富裕了,还是天下第一庄太寒伧了?

    “我也不叫喂,我叫裴晓蕾!”丢开这个贫富问题,她终于向他这个难兄难弟自我介绍

    “裴小蕾,小蕾,小蕾……以后我就叫你小蕾。”唐恒念了两遍,如是下结论。

    “随便你怎么叫,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说完蹲下来,绑好他松垮垮的鞋带,一阵微微急促的呼吸盘旋在她头顶。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裴晓蕾抬起头,看着男孩越烧越红的脸,有些讶异的问起她现在的头号病人。

    “没什么!”唐恒立刻别开眼,躲开她因为俯下身子而暴露在他眼前的洁白诱人的深||乳|沟,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往旁边站远点。

    真是别扭的孩子,裴晓蕾笑了笑,拍拍自己拖地的裙摆,也站起来。指了指小溪说:“有水的地方,就会有人家!我们沿着溪水走,应该不会错!”

    少年一言不发的走在她的前头,步行的姿势有些怪异,不过腰杆却挺得很直。

    片刻后,少年再前面站定,像是鼓足勇气似背对着她的说:“离开这里后,我必当娶你作侍妾!护你一生无忧!”

    略为木呐的声音,□的背影,看在裴晓蕾眼里似曾相识,思绪却飘向另一个遥远的时空。

    曾经有那么一个小小的肩膀常常倔犟的站在她面前,为她挡下丢过来的石子和嘲笑;为她和那些高大他许多的男孩子们打架,受伤挂彩;她的小拳头其实也并不弱,可是一直都没有对外发挥的余地,她那些小把戏往往最后都实践在他身上,他从来不反抗,她也从不下重手。在他被收养后,会偷偷跑回来,把养父母给的零用钱全塞给她;在她生日的时候,会半夜逃家,偷跑到几公里外的孤儿院,来为她唱一首生日歌。

    那个长大后被她叫唤作宅男的刘琛,在他离开孤儿院的时候,曾经抓住她的双手,用童稚声音学着电视上的那些大侠,承诺着:“离开这里后,我必当娶你作妻子!护你一生无忧!”

    时间仿佛在那句话里静止,那个傻傻的刘琛,那个爱脸红的刘琛,那个向她承诺过一生的刘琛,此刻仿佛就站起她面前,背着她,挡下前方所有袭向她的风雨。

    见她久久不曾回应,唐恒转过身来,入目的却是那个眼前女子满脸淌不断的泪水。

    “你怎么了!”他快步的走到他面前,伸手要拭去她眼中的泪水。

    裴晓蕾一回神,身子微微的一退,避过他伸出来的手,自己抹掉脸上的泪水,挤出一丝笑容,说:“我没事,只是忽然想到一个故人!”

    “是很重要的人吗?”他与她并肩而站,问道!

    “很重要!不过,他已经不在了!”裴晓蕾抬头看着天空,仿佛这样泪水就不会掉下来!

    “我以后会照顾你的!”唐恒走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不会让你哭!”

    刚才这是,求婚?

    裴晓蕾这才意会到唐恒说的话,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孩,心里嘎达的漏跳了几下,这是求婚耶……

    走过去,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用很兄弟口吻的说:“可惜,我已经有丈夫了!你来晚了!”

    “你……已经成亲了?”唐恒惊讶的看着她 ,一张脸由红变青。

    “没错!”她坦然相告,宣布自己已经是死会的事实。

    “都成亲了,你还梳什么姑娘的发髻!”他忽然愤怒的对着她大吼,转身离她远远的走开,气愤得脚步突突有声。

    她摸了摸自己披肩的长发,有些莫名奇妙。谁说结了婚就要盘头的?她娘亲嫁给她爹十几年,就从来没见过她盘过一天的头,她自己成亲十年,也从来没有人动过她的头发的主意。更何况,在天下第一庄府邸内,结婚不盘头的妇人,比比皆是!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非常谢谢大家的关心,感动g~~~~我人并不在灾区!很安全!

    因为之前身体微恙,没有动笔,后来又感上汶川大地震,注意力都跑到关注灾情去了,情绪也一直很低落。中间出了一趟远门,几天后回来,家里电视一看,这次灾难丧生人数已经增加到了3万多人……后来看大家的关心,很想回复,可是因为没有更新,便也不好意思让大家空欢喜。

    512汶川大地震,震级等于200个原子弹打在灾区的土地上,同样也如同200个原子弹打入每个中国人的心里。这8天来,我相信每个中国人情绪都是沉重哀伤的。

    虚长了二十多年,从来不曾经历过如此巨大的灾难,如此悲痛的事情,看着死亡人数从十几个到一百多个到几千、几万!每一个冰凉的数字增长都重重的捶打在中国人的心里!

    那一张张鲜活童稚的脸就这样消失在我们面前。老人,壮年,青年,少年,儿童;父母,夫妻,孩子,情人,朋友,邻居,同事;那些曾经离我们很近的人,几分钟后永远消失在我们面前。

    这份伤痛,我想永远都无法袮补!而我们这些大多数的非专业人士,能做到的大概就是捐点款或捐点血,用我们极微薄的一点心意,帮助他们重建家园,尽快的走出伤痛。

    昨天的默哀三分钟,低头的一霎那,眼睛立刻溢满泪水,我一向认为自己是一个挺冷漠的人,眼泪从不轻易见人。可是这次灾难却让我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哭包,上网看了视频,相片,眼泪掉!看电视新闻一播,不用煽情,眼泪就下来了!这几天家里消耗得最多的,我想大概就是面纸了。本以为自己是情感脆弱的一个,可是回单位稍一留意,当天涯的那些照片入目,当视频里的主持都忍住哭泣的时候,周围的男女同事们,有些都已经是四五十岁的人了,眼眶都是红的。

    512汶川大地震,举国悲恸!

    杀手惊魂

    走啊走啊走……河的尽头没有小桥也不见人家……只有枯藤,老树,昏鸦……还有那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以及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

    不行了,裴晓蕾丢下手中的长剑,一屁股的坐在地上,有些绝望的看着河流另一头,涓涓河流蜿蜒直上,一望无际啊!

    揉捏几下硬实发酸的小腿,脱掉鞋子,露出一双形状完好的小脚,好在这个时空不兴裹脚这玩意儿,让这里的女孩都能逃过自残的厄运。

    鞋子放好,脚丫子放入水中,清凉冰爽的水流, 轻轻的拍打着小脚和脚丫子,偶有几只不知死活的鱼儿在她双脚间穿梭玩耍,时不时还偷偷的亲几下,天真烂漫的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要知道这三天,她就是靠着这河里的鱼儿充饥一路走过来的,她现在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鱼狂哦,那个速度之快,手段之高,有时候连自己都惊叹。

    但是,再新鲜再美味的鱼,连着吃了那么多餐也会腻的。

    “你不来泡一下吗?很舒服哦?”她扭头对着站在离她几米远的唐恒说,语毕还乐得抬了抬脚丫子示意自己所言不虚。

    “哼……”这一路以来除了类似哼、哈这种简单的应答外,就没再给过她一句好话的唐恒,理也不理她 ,自己往树荫下走去。

    忽然乓的一声,不远处传来唐家大少爷的惨烈的闷哼声。裴晓蕾一惊,套上鞋子就往事故发生地奔去,从地上拉起来被跌得四脚朝天的唐恒,揪着他的一张脸猛瞧,见没破相才稍微安心。

    “你……看什么看?放开我!”唐恒红着脸撅着嘴挣开她拉扯的手,退了几步,离她远远的。

    哼!小屁孩,不再不理他!裴晓蕾低头拉了拉绊倒唐恒的植物根茎,哇啦一用力,居然从土里拉出几个硕大的地瓜拉。

    天啊!裴晓蕾没差点要感谢唐恒的任性了,地瓜啊!番薯啊!哈哈哈……她终于可以吃点别的食物了。而此时此刻,她的肚子也很合作很捧场的敲起鼓声。废话不说,作而起行,三两下挖了十来个地瓜出来后,立刻叫嚷着不远处的唐恒捡一些大土块的过来。唐恒看着忙碌的她,依旧是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然后臭着一张脸装作不情愿样子,动作利索的四处找土块。

    盖起土堡垒,大火烧红土块,丢入几个地瓜,敲碎土块,埋住掩实。几刻钟后,原汁原味香喷喷的烤地瓜就新鲜出炉了。

    好香啊!顾不得烫手,她捧起一个表皮焦黑,内肉金黄的烤地瓜,扳成两半,一半递给站在她旁边不说话,干瞪眼的唐恒,一半放进自己的口中,狠狠的一牙齿咬下去,唇齿留香。嗯……味道实在太棒了!

    唐少爷见她一脸陶醉满足的模样,自然也不甘示弱,狼吞虎咽的三两下就消灭掉手上的,然后开始打其他烤地瓜的主意,吃了那么多天的鱼,他也怕了。

    吃饱喝足后,就该再上路了。虽然前路茫茫,不过,不管怎么样,路还是得走下去的。

    她用布包住十几个地瓜,让唐恒拿着,两人又开始一前一后,顺着河流向回走,那么大的一条河,她不信周围没有一户人家住。

    可是还没走几步,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即扬起滚滚烟尘。

    难道是能商他们找来了?裴晓蕾仰首望去,心里闪过一丝期待。

    不对!她眉头一皱,这不是他们……马蹄声越来越近,马上的传来的杀气也越来越重。

    “小蕾,你快走,他们是来找我的!”唐恒似乎认出了什么,拉过她就把她往丛林里推。自己倒是往另一个无遮掩的高地跑去,手里抓着根木棍,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臭小孩!你在干什么?快跑!”裴晓蕾追上前,拉下那个傻子,就往丛林里跑。

    “放开我,你自己跑!他们找的是我!你和我在一起,你会死的!”唐恒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挣开她,又要往另一边的山地上跑。

    生死关头居然还闹,裴晓蕾火了,三两步追上,抓住还想逃的唐恒,一个巴掌就打过去,“你闹够了没有?我既然救了你,就不会再让你轻易死!”

    “我们走!”

    唐恒被这火辣辣的一巴掌一下子给打懵了,整个人有些木呐的被裴晓蕾拉着跑。

    “唐世子,我们已经恭候多时了!”好不容易穿过丛林,等待着他们却是一队百余人的杀手。

    “放了她,这跟她没有关系!我跟你走!”唐恒挡在她面前,倔犟的抬高头,依然用他那一贯高傲的声音和坐在马上的面具男人说话。

    “哈哈哈哈……跟我谈条件,凭你?哈哈哈……你不用跟我走,你要永远留在这里!”马上的面具男人张狂的大笑,大手一挥,大吼一声“杀了他们!”身后跟着的几个魁梧大汉立刻翻身跳下马,其中一人提刀就向他们杀过来。

    唐恒把她挡在身后,拿着她的长剑出鞘迎敌。

    唐大少爷武功实在是有够烂的,就他们这种程度的三脚猫的武功,居然连三招都招架不住。眼见刀子要落在他身体了,他居然不懂的躲,喂!喂!喂!躲错地方了,该躲右边了!攻他右翼拉,你扫他下盘干什么……

    受不了了!裴晓蕾冲入战局,一个转身,乘着混乱挡口,架开要落入唐恒身上的刀子,自己则是顺着对方转而向自己砍过来的方向 ,忽然一躲一闪,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折一弯,顺着时针方向一个过肩摔,那个大汉立刻一声惨叫滚倒在地。手里的刀已经落入裴晓蕾手中。之前一直站在旁边优哉游哉的观战的几个大汉见状,脸色一变,立刻成群的围杀过来。

    ……………

    “也不过如此!”裴晓蕾食指轻轻的扣了扣闪着白光的大刀,笑眯眯的看着马上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确实!”面具男人也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她,完全无视地上躺在地下晕迷过去的下属。

    “你不杀他们?”面具男人语气轻松的问。

    “嫌脏!”她也一脸无所谓的回答。

    “跟我走!我不杀你!”他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开始若有若无的梳了梳坐骑的雪白的毛发,对她状似邀降道。

    “没兴趣!”她报一个淡笑,双手却紧紧的抓稳刀柄,止住欲上前劝说她的唐恒。

    “既然如此,你们变送他们上路!”面具男人看着她,眼里依然是笑眯眯,话语却如同千年寒冰般凌厉。

    几十个大汉同时跳下马,三五成群的围上来,不管是武功和队列合作,这些人比之前几个的强多了。十几个回合下来,她也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汗水渗入眼睛里,有些刺痛,她姥姥的,这些人居然是军人。

    “放了她,和她没关系,你要杀就杀我!”唐恒冲不入战局,拔脚就往面具男人方向冲去。

    “如你所愿!” 利刃随着冷冽的声音刺过去。

    “你这个笨蛋!”裴晓蕾一个刀子一转一划杀出重围,却来不及用刀挡,只能用身体当盾。

    预期的疼痛没有来临,自己已经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商!”她看着紧搂着自己的男人,一时间百感交集,再往四周看,不知道何时,子夜,若梅以及山庄的十数护卫已经团团的围住她。

    杀气,她从来不曾如此的强烈且近距离的感受过。能商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仔细检查直到确认她没有受到伴点的伤后才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她交给若梅。自己则向那群方才攻击她的人走去,每走一步,周围的空气便阴冷一分。

    “快杀了他!”此人的话语还未落,自己已经身首异处,瞪大的眼睛看着自己散落四处的手脚,一脸的惊恐和不可置信。

    天下的文人武士皆不敢与天下第一庄为敌,这个不是没有道理了。切莫说那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说的裴家军。就是裴家的四大养子,也从不曾离开过江湖排行榜的前四名,就连那个以美食称著的裴喜膳也常年久居第六名宝座上,未曾离开,如果算上那个已经是天下第一庄女婿的第五名,这个世间,具有最高深武功的人都归于天下第一庄所有。

    死亡不可怕, 可怕的是看死在谁的手里。面对天下第一庄,江湖人常如此耳传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