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劫--辣文第3部分阅读
红颜劫辣文 作者:肉书屋
府内石壁如玉,雕梁画栋,花团锦簇,风景如画,这个被无数能工异匠赞不绝口的建筑物,虽然很美很高雅,却无一丝新意,她像是硬吞下半个鹅蛋似的黑着脸看着能商,很想问一句“三师兄,你请不起是园林设计师和工匠师吗?”。她好不容易才离开了逸情轩,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外面的各种园林建筑,谁知道兜了一圈,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她住了十八年的地方。
一样的树木,一样的石山,一样的摆设,一样的闺房甚至一样的衣服一样的装饰。她方才在门外,对这栋府邸满怀期待着的好奇心当即被一盘冷水迎头倒下,冻得她嗦嗦发抖。
“晓蕾,喜欢这里吗?”那个打破她希望的罪魁祸首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喜欢!”一个很sweet的笑容送上!
“你今天先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明天是喜巧节,我带你出去到处逛逛。” 他谈谈的说了一句让她瞬间心花怒放的话。
【背景说明】:
喜巧节:这里的喜巧节有点像是我们中国元宵节加七夕节再加上一点西方情人节的综合,喜巧那天,未婚男女皆衣着华服新衣,吃汤圆,猜灯谜,观花船,赏月光,女子为心上人制作一种叫做烙果子的糕点,男子则为喜欢的女子送上一朵娇艳的鲜花。
天下第一庄:以商起家 ,以文立本,以武慑人。八十年前,裴晓蕾的曾曾祖父花巨资购买下了这块占地五十万多平方米,位处秦楚两国交界处的地方,此后又历了两代,更加鼎盛,占地面积又翻了几番,更宽更广,此处土地肥沃,又因位于交通疏要地而商机勃勃,民众颇为富裕,秦楚两国虽然皆对此处垂涟三尺,却因这里地处险要,位置敏感,易守难攻,裴家军骁勇善战,所向披靡,每每只能望洋兴叹,只得双双给这个还没有立国称帝天下第一庄,授予极大的荣誉和爵位,并企图可以拉拢过来纳为己用。
酷武,善医,能商,行文,喜膳,这五个人对外都自称裴性,是天下第一庄庄主裴冥的义子义女,协助裴晓蕾,分管领地里的各项事务。领地各地的裴府别院大多是由四处行商负责管理财务的能商负责建购置管理。
西子湖畔
古代的集市节日丝毫不比现代逊色,目之所及同样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裴晓蕾充满好奇的双眼不停的在周围四处探索,身体则随着拥挤的人流向前移动,身边的能商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挡住挤向她的人群,跟着他们出来的小厮丫头早就不知道被冲散到那里去了,好在之前已经和他们交待过了,如果走失的大家就自行先回去府邸。
有人流就有商机,这个道理放在古今中外皆通,一大早,方圆几里大大小小的商贩都会聚集在这里,吆喝色,叫卖声此落彼起,各式各样的大小应节商品琳琅满目。女人的钱是天下间最好赚的,裴晓蕾停留过的商家小贩,没一个不是笑得嘴巴都咧开了,这位漂亮的小姐虽然自己大都只是看看不买,可是她身后的男子,却不是一个过过眼瘾的主,凡是她看多两眼的物品,都被一一尽数买走。
夜。西子湖畔
街上的繁华还不呈褪去,湖上的喧闹和奢华早已铺展开来。夜幕才刚刚降临,西子湖上业已万艇攒集,大大小小的船只泛舟湖上。画舫、小舟、楼船、舢板……张灯结彩,湖上灯火通明,船舫熙攘热闹,交叉穿梭,点点灯火映在水中与高挂天上的一轮明月银光相应辉彰,如幻似梦。
裴晓蕾坐在画舫上,清风夹着水汽徐徐的迎面吹来,轻轻拂起她额间的几缕青丝,随风起舞。眼前的热闹景象,让她的心情很舒畅,浅浅的颦眉轻笑,像是夜月里的一抹暖阳,细碎的映入众人眼中,如天使般温暖,如魔鬼般蛊惑。
能商则一整晚都寒着脸,那双嗜血的狐狸眼第一千零一次吓退那群手握各色鲜花蠢蠢欲动的登徒子,以及那些穿的花红柳绿随时准备给他送来烙果子的女子。
一时间,画舫里的痴男怨女们都沉浸在一种微妙的气氛中。
画舫的老板娘是一个剔透的妇人,自然不敢得罪眼前这位出手阔绰,一下子就包下整个二楼雅座的贵客,但大过节的也不好得失那些在一楼的街坊客人们,只见她长袖一挥,上来一个是俊俏的歌女,竹节板“啪”的一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随后,一曲悠扬动听的琴韵紧跟其上,绵长清脆的声音响起……
那是一个关于喜巧节的故事,美丽的贵族女子爱上了贫困的男子,女方家庭极力反对,几度金钱诱惑甚至武力干涉,但是都动摇不了两人相爱的决心。两人相约在西子湖畔携手私奔,但是私奔那天,西子湖忽遇百年洪潮,女子被水卷入湖心,男子歃血为誓,必掏干湖水,救回爱人,此心此情感动上天。第二日,西子湖一夜干枯,女子却已化作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立于湖水中央,需要男子鲜血浇喂方能花开结籽,造化为人,男人此后每日一碗血的灌溉莲花,终于在喜巧节那天,瓜熟蒂落,女子重生,并与这位痴情的男子双双化蝶成仙。
或许是这个故事说得过太玄乎了,又或许是这位歌女长得太过柔软,故事才一收尾,这厢立刻有个胡须大汉跳起来倒场:“胡说八道,别说雪莲了,这西子湖里从来就没有人种活过一朵莲花,这小妞明摆着唬弄大家!”此话一出,旁边众多的男女纷纷点头附和,众所周知,这个西子湖别说是花了,草都种不活半棵。
“一群黄毛小鬼,你们懂什么!”不等歌女反驳,一个年过六旬老人站出来,指着不远处的湖水大声说:“二十年前,裴庄主就曾在湖心深处摘下一朵雪莲,送给庄主夫人!此为老朽亲眼是所见!那朵雪莲的惊世绝美如今想起,如今想起,依然震撼人心!”这话才脱口,底下的听众瞬间闹成一团。这个老人可是镇里出了名的百事通,他话十之八九都是真的,难道那个只是靠近一点点都寒彻入骨的西子湖心,底下真的长着传说中的雪莲?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人生自古有情痴,此恨不关莲与月。想不到,在这西子湖上,居然也有过这样多感人动心的烂漫韵事,妙!实在是妙!”裴晓蕾饮过一杯花酒,看着底下的纷扰,几分唏嘘几分感叹几分豪气的开口道。
果然呐,不管在那里,那个时代,湖都是大家编织爱情故事以及提供场地给痴男怨女们谈情说爱的好去处!她眉目带着一丝醉意,声音委婉柔美,仿佛天生就带着一种能打动人的魔力,不大不小的让下面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众人一下子目光又重新聚汇在二楼那对男女身上。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人生自古有情痴,此恨不关莲与月。”那个老汉喃喃的跟着念了一遍,说一拍桌子,大声说“小姐说得好,说得妙!”语罢,便提起中气三两下飞跃上二楼,大步径自走向在裴晓蕾,却在再离她还有三步距离的时候,脸色忽然一变,立足停下,片刻后,才双目微红,语气微颤的问道:“您,您可是天下第一庄的小姐。”
裴晓蕾眉角一挑,不置可否!且不说她这次出行是秘密,就凭她这么多年她长居深闺,这世间见过她的人已可谓是屈指可数,而这个老人家,不在她的记忆里。
“退下!”能商的剑已经指向老人的脑袋,一股凌厉的剑气升起,只要他敢再上前半步,立刻血溅三尺。老人面对眼前的利剑,非但不见半丝惊慌,反而转过头目光如炬的看着能商,眼中翻滚着激浪,几番沉淀却是压不住的夺眶而出。
老人依言后退两步,忽然腰杆一弯“扑通”的一声,双膝重重跪下,苍老的声音已经激动得沙哑不清:“天下第一庄前幕部领事,罪奴萧强拜见小姐,三少爷!”
能商收剑入鞘,眼里也满是惊讶,幕部十五年前因为疏忽职守,让j细得隙混入并收买幕部人员,成功盗走大量机密文档。事后,幕部的人员轻则武功尽废,重则尸首异处,只有萧强因为是将功补过,又是前庄主的嫡传弟子,而得以幸免。但是,天下第一庄的规矩是铁一般的硬,哪怕他跪在庄主门前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甚至自贬为奴,却依然逃不过因督办不力而被逐出山庄的命运。
十五年前那个手把手教导他武艺的萧师父,现在已不复当年的豪情万丈,卑微的匍匐在地下,老泪纵横。虽然他只当过他一个月的师父,但是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这一拜,他终还是侧身避过了。
见老人久跪不起,小姐也无劝起的意图,他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欲扶起萧强,却被不知何时上了二楼的歌女夺了先机,女子缓缓的扶起老人后,自己也忽然双膝跪地,虔诚的行了一个大礼,朗声说:“罪奴萧子夜拜见小姐,当年父亲才失了职责,全因是为了要照看我这个生病的不肖子。这么多年,他因为此事一直抑郁在心,此生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有朝一日重回天下第一庄,能在老庄主和两位师伯坟前告罪,求……”
歌女话尚未说完,老人却又一扑通的跪下,打断他的请求,语带咽哽着说:“罪奴,早已不敢再奢求其他,只求小姐可以收下孽子,让他可以代替我弥补过往罪孽。”
裴晓蕾看了一眼脚下的两人,又看了一眼目光复杂的能商,脑海里飞速翻阅着关于那个消失了很久的幕部的各项信息。
萧强,她爷爷的三个嫡系弟子之一,她父亲的三师兄,庄主直属幕部的督办领事,她众师兄的启蒙老师,十五年前,因为疏忽职守造成j细混入幕部并成功窃取机密,她的大师伯和二师伯更加因此而惨死。虽然最后,萧强斩杀了j细,取回大部分机密,也为两位师伯报了仇。但是这种白头人送黑头人的事情,还是沉重打击了病中的爷爷,从此一睡不起。
她的父亲,不忍心再失去手足兄弟,并没有再严处萧强,只是让人把已经三天滴水不入的他和独子送出山庄,并下令他此生不得再入山庄半步。
她也只是出个门罢了,怎么会这么巧就被碰上了?微微皱了一下眉毛,她轻启红唇缓缓的喝下一杯清甜的果酒后,才语气无波的开口说道:“天下第一庄,不收无用之人!”
闻讯,地上跪着的歌女起身,忽然手往脸上一揭,一个俊美的男子容貌出现。接着,那个细弱的身体开始膨胀长高,一眨眼功夫,一个高大英挺的男子身躯立于她眼前。
裴晓蕾不动声色看着眼前这个目光澄清,直视自己的男子,内心却实打实的被惊住了,这瞬间的转变容貌和性别的功夫,实在是有够彪悍的,绝对比国宝级川剧变脸之类的还要强上千百倍,幕部带出来的人不差呐。
忽然,面前的男子身子一闪,那个远远的挂在画舫柱顶上几十米高的一个花球,便出现在她面前,男子一脸虔诚的递送给她,满怀期待的说:“小姐,请收下!”
裴晓蕾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水盘大小的艳丽花球,既不回答也不接过,只是旁边这个脸色愈发黑暗的三师兄,让她忽然觉得,很困!
“三师兄,我们回去吧,我累了!”她起身站起,也不看面前的老少一眼。径自走向窗边,能商横抱起她,几下蜻蜓点水,已经跃出几十丈外,远处随风飘来一句清冷的话音“若跟得上,就来吧!”,随即,船上的两个老少立刻飞身追去,几个起落,已不见四人的影子。
画舫一楼的男女目瞪口呆的看着二楼雅座瞬息间的变幻莫测……耳尖的听到几个类似爱与不爱的字眼,眼尖的约莫见到月下的二男一女美的如梦如幻相陪伴而去……
这一年,这一夜,这个西子湖,这个喜巧节,又有了一段新的传奇,新的故事……或者关于爱情,或者关于情爱……
作者有话要说:吃了这么久的素菜了~~~下一顿,咱们要不要吃点荤菜,来点肉什么的,均衡一下营养呢???
迷乱之夜(上)
是夜,一轮明亮的弯月高高的挂在漆黑的夜空中,旁边点缀着几个星星点点与之相应成辉,除了偶尔几句喃喃虫鸣,裴府内外一片宁静,如画如诗的府邸笼罩在迷蒙的月光下,静瑟迷人。
被忽然而来的凉意惊醒的裴晓蕾,微微睁开眼睛,鼻息间,飘散着一缕缕凉凉淡淡的迷人的清香,摄人心神。闻香望去,房中的桌子上不知何时摆放着一朵碗口大小的莲花,火红夺目的花心,洁白晶莹的花瓣,既冲突又和谐的静静微绽在玉盘碧水中,美的触目惊心。她揭开被子,披上一件深色的单衣,遮住自己这身雪凝玉脂般的柔蜜肌肤以及那足够令男人喷鼻血的玲珑有致曲线。以前在21世纪,她就一直都有裸睡的习惯,现在只要一有条件,晚上休息时,她必定会卸去全身的束缚,让身体回到最初,归于自然。
向莲花靠近几步,芳香与寒意扑面而来,她看着夺目的花心依旧处残留着的点点血珠,皱了皱眉。
拢了拢衣衫,推开房门,向远处依然点着灯火的书房走去。
“子夜,你下去吧!”她向后挥挥手,淡淡的开口。
“是!”身后不知何处传来一句恭敬的回答,随即,咻的一声,似有人影飘远。
喀嚓……的一声推开房门。
“晓蕾?”屋内男子,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身上湿漉漉的衣衫尚未脱下,滴滴答答的水湿了一地,手腕处缠着布条,透着溢出的血。
她走到他跟前,拿起旁边的毛巾,不发一言拭擦过他的头发,脸蛋,脖子,很重很用力,每擦一处,皮肤立刻泛起红晕。
冰凉的眼冷冷的透过他,无波无澜。能商慌了,抓住她的手,紧张的说道:“我没事,好好的!晓蕾,你看?”
她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开口:“把衣服脱了!”
……
“把衣服脱了!”语音更冷!
悉悉嗦嗦三两下,能商立刻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目光却依然担忧的看着裴晓蕾。
走近,温热的呼吸搅和着他冰凉的体温,干燥的一点点毛巾吸取的他身上的水气,她一点点慢慢敲破他本已剩余的不多理智。
“我自己来!”他伸手要夺毛巾,她紧紧握住不放,两道目光撞在一起!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他松开手,改为紧紧搂着全身绷得笔直的她,声音低沉懊恼的道歉,“真的不会了,你不要这样!”
彼此僵持沉默了许久,直到她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犟直的身体开始温软下来,才闷闷的出声:“我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你是知道的?”
“嗯!对不起!”低低的道歉,手臂搂得更紧。
“我不需要那些飘无的东西,只要你们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就够了”
“嗯!”点头
“你们答应过我的话,要遵守!”
“好!”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几分钟后……
“三师兄……”她红着脸,终于忍不住细细的开口。
“嗯?”能商低下头看着她问道。
“你,先……放开我……”头更低了,身体挣扎了一下,待情绪稳定下来后,才想起自己刚才做的事情,这三更半夜的,也实在是有够彪悍的。
“别动,就这样,再一会儿……”收紧的双臂,低沉的声音,模糊的语调,一闪一闪的狐狸眼,紧贴着她身体那个早已不再冰凉的男性身躯,撩人的热度透过她薄薄的外套传进来,暖暖的,热热的。
男性的欲 望壮硕诚实的抵在她身上,她僵硬的直着身子,不敢再有一丝动作,明明周围的温度很湿热,掌心却微微渗着冷汗。
又是一个漫长难熬的沉默!他不言,她也不敢语。
“回去吧!”能商松开她,抓去起身边放着的一件干燥的衣衫,随意披上。
“哦,哦……” 她松了口气,逃命般的向外赶,发软的脚却不争气的一脚踩在拖伐的裙摆上,唰的一下子,衣带松落……
能商急急一个跨步扶住她,敞开的衣衫,绯红的身躯,通红的脸蛋,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仿佛一切都那么自然,她抓过抚在额边,他受伤的手,因失血而略带冰凉的触感轻贴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能商目光如炬的看着她,另一直手轻轻的捂着她精致的脸蛋,就着脸上的线条细细的勾画着,触到嘴边,手指在粉唇上沿着唇形轻轻的摩擦,说:“晓蕾,我们已经成亲十年了!那场婚事,我是认真的!” 这种温和认真又带着一丝失落恳求的悲哀语调,真不像他。
不过,她回头一想,是啊,那场有一个新娘四个新郎,别具一格的五人婚礼,似乎不认真的人,真的只有她一个。
“我知道!”眉毛一挑,坏坏的微一张口,把手指含住,修长的手指在里面微微捣动,把细腻滑 润的口腔和空虚的心窝都弄得痒痒的。
不知何时,他们已经双双躺在书房的长榻上,彼此赤 裸的身躯,灼热的气息混杂在空气中,他架开她的双脚,跪在两腿间,烙人的男物,抵在|岤口,不入,却不安份的在花|岤周围碰触,四处点火,她抓紧榻柄,心里一阵阵空虚涌上来,下 体潮湿渴求的微颤。
仿佛感受到她的情动,他柔软的薄唇依依不舍的离开含吸着的那个浑圆娇艳的ru房,一双闪动着的狐狸眼,温柔的看着已经同样呼吸迷乱的裴晓蕾,细长的手指,滑过她汗湿的娇红小脸,混浊沙哑的问道:“可以吗?”斗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眼里隐忍着的情 欲一触即发。
也许是这样的夜晚太迷离,也许是如此的明月过于浪漫,又也许仅仅是因为能商的话语真的太过悲哀太过煽情了。
她抿嘴一笑,伸手拉低他的身子,十指深深的陷入他精壮的后背,“啊……”,立刻,下 体猛的被实实密密的填满,灼热的铁铸插入,一捅到底。
“唔!”能商一声叹息,狭窄的甬 道挤压着他巨大的□,湿热的体温,润 滑的内壁,像是无数张小嘴急迫的吮吸着他,强烈的刺激逼得他浑身发痛,迫切的想要宣泄。但是,身下那个娇小纤弱的女子,是否能够承受得了他的如此剧烈的爱?
抬起结实的腰臀,灼热的男物轻轻的从她温热的体内全数褪出,沾满爱 液的巨大黑紫男物,在外 阴处上下里外轻轻拭擦,直到坚硬的欲望上沾染的湿滑爱 液都抹遍了花核四周才停止,嘴巴又往她胸口舔去。
裴晓蕾紧绷着身子,外阴处的每个动作都给她极大的刺激,得而复失的粉红内|岤微微的张合着小嘴,随时准备吞食那个巨大壮硕在外四处挑逗捣乱,却偏偏过门不入的坏小子。
他故意的,裴晓蕾嘟着嘴,不满的看着身上那个明明已经忍得全身通红青筋绷起,却依然在玩,在卖弄技巧的的男人。
“我回去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硬压着满腔的欲火,用力推开身上的男子,作势起身,他要自虐,他自己去,表拉上她。
“回去那里?嗯?”能商通红的狐狸眼一横,粗鲁的压下她的身子,抬起臀部,一个结实的刺入直捣花心,惩罚似的粗暴又猛烈的□起来,很深,很重,很狂。每一下都要命的,精准的直抵敏感点,慑人的电流击遍全身,到处流窜,惊起她尖叫阵阵。
雅致宽阔的书房里淡黄的灯火朦胧暧昧,男子的粗重的呼吸,女子的娇喘的呻吟合着肉 体间拍打撞击的滛 糜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嗯啊……慢……慢点……啊啊……”已经沙哑细碎的呻 吟和抗议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喘息的小嘴立刻被封住,唇齿交缠。体内的烧红的铁铸却不知餍 足的更加剧烈快速的攻击着,深深浅浅的□乱桶,弄得里面水流如柱,一部分流入芓宫深处,一部分随着男物的律动,不停的向外涌出。
“啊啊啊……不……啊……不要了……”一个抽搐,内|岤紧紧收缩,夹住体内肆狂的男物。她弓起身子,浑身颤抖,全身薄汗连连,也不管□溢出的一片汪洋,猛的向能商扑过去。
能商只觉得男物一阵夹痛,再回神,裴晓蕾已经跨坐再他身上,粉红火热的女体紧紧的吸食着自己,他嘴角一勾,带笑的狐狸眼却幽怨的看着她。
她按住快要炸开的心脏,用颤抖不成句的语调求饶:“让我……让我……休……休息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也让我休息一下!~深呼吸几下~呼呼呼~写得好累呐~~~
迷乱之夜(下)
“啊啊啊……不……啊……不要了……”一个抽 搐,身体紧紧收 缩,夹住体内肆狂的男物。她弓起身子,浑身颤抖,全身薄汗连连,也不管下 体溢出的一片汪洋,猛的向能商扑过去。
能商只觉得男 物一阵夹痛,再回神,裴晓蕾已经跨坐再他身上,粉红火热的女体紧紧的吸食着自己,他嘴角一勾,带笑的狐狸眼却幽怨的看着她。
她按住快要炸开的心脏,用颤抖不成句的语调求饶:“让我……让我……休……休息一下”
“好!” 他很好说话,很温柔的轻笑着答应,那双细长的狐狸眼在摇逸的烛光下一闪闪的显得格外妖魅,粗长坚硬的男 物安分栖身在她狭小体 内的,两手抚着她的细腰两侧,修长的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来回行走,薄薄的指茧沿着肚 脐滑过小腹,往湿淋淋的丛林探究,充血肿 胀的深红色花核高高的仰着头,他只轻轻一碰,立刻弹跳一下,微微的颤抖。
“唔啊……不要了!啊……” 一把按着他双手,裴晓蕾目光迷离的咬牙狠狠的看着他,身体却忍不住的扭动几下,抬了抬高身体,微微吐出体内含食的巨龙,被塞实的|岤口一有空隙,哗啦一下,大量或稀薄或浓稠的体 液争先恐后的涌流出来,顺着巨大的男 物流向能商的身体,一下子,他的毛 发和阴 囊处立刻水汪汪的一片。
活该!裴晓蕾重重的呼吸着,嘟着小嘴,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眉目里全是得逞后的得意。
“淘气……”一句宠溺的责备,幽暗的狐狸眼闪动着惹人心悸的暗潮,他调了调姿势,腰一弓,挺身坐起,刚被抽离一半的那个已经充血饱满,布满凸起的深色血丝的巨大男 物,滴着沾染的爱 液,又斜斜的挤入幽 |岤几分,粗糙凸起的男体表皮和嫣红敏感女体私密两者间奇妙的摩擦,立刻撩起两地火种。
“唔……”
她娇喘出声,他皱眉隐忍。
这种体 位间的摩擦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快感,醺醺痒痒的,情 爱下,她全身的皮肤如绽放着的娇艳月季,灯火下撩动着淡淡地诱人光氲,下 体那张嫣红的小嘴轻轻颤抖着,似在渴求又似在求饶。大量浓 稠湿滑的爱 液沿着大腿 内侧滴下来,打在能商身上,落入床榻间,垫在下方的暖毯湿了一片。
“听话,我会温柔的爱你!”能商魔魅的语音才落,扶着裴晓蕾腰间的双手,用力往下一按, 交合处“噗哧”一声,她强撑着的早已酥软了的双脚再支撑不住,整个人猛的又重重的坐下来,“啊……”微皱眉,小嘴忍不住闷叫出声。身下那钢铁般粗长男物,就着下垂的重力一刺到底,深深的挤入她狭 窄的甬道里。紧 窒的内壁紧紧的挤压着他,她浑身已经使不出一点力气了,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他身上,敏感的神经集中于那个正在贪婪的吞套着他的花|岤里。
她紧紧的搂着他,像是要把他融入体内,这种被男人完全填满的饱合感很幸福也很空虚。
能商低头伏近裴晓蕾的颈项,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细嫩的皮肤上,轻 佻的舌头沿着耳背舔了向她柔软的耳垂,一只手搂着她后背,带着细茧的手掌顺着脊背,抚着滑腻的皮肤慢慢的下摩擦,另一只手搁在她挺立的||乳| 房上,细细的捏,轻轻的打转。
“呵呵呵呵……好痒……”耳背酸软的触感和探向她腰间敏感处的手不知道碰到她那条神经,直撩得她咯咯咯的发笑,绯红的身体随着笑声轻轻的颤动,小腹一浮一吸的收紧。
“别动!”能商呼吸更重了,狐狸眼铺盖着的欲 望之色更加浓烈了,女子的分心让他有些不快,眉毛一挑,略带惩戒性质的,低头用舌将裴晓蕾胸前那颗红艳诱人的蓓蕾卷入口中,活舌圈绕,银牙轻啃。
“唔……”她一颤,双脚夹紧身体,反射性的抬了抬直身子,前胸更加靠近弓向他,洁白如玉的柔软||乳| 房被更贴实的送入他的口中,任其蹂 躏,可是能商大掌所及之处依然让她酸痒的眉开眼笑。
极尽技巧舔 食过双||乳|的能商,含恨的放开口中轻咬着的嫣红||乳| 尖,有些挫败的抬起头看着咯咯笑个不停的她,埋在她体 内的男物被夹集得更是血脉贲 张,叫嚣着释放。可是他身上的人儿,却罔顾他的提醒,不知死活的笑得更凶,身体不停的摆动,湿热的甬道急速的收缩颤动着,贪婪的一口一口吞食着侵入的巨龙。
“别再笑!”见是劝不住了,狐狸眼一缅,一口吻住止不住笑的裴晓蕾,粉红的小嘴整个被吞掉,每一寸唇齿无一例外被舔 食干净,灵巧的舌头钻入口中与她搅缠在一起,彼此粗重的呼吸冲打两人的耳膜。
“唔唔……” 几秒后,没了发笑权还被吻得差点失氧而亡的裴晓蕾,举着粉拳,捶打着被自己骑坐在身下的男子,直到男子抵不过她的暴力,气喘吁吁离开她微红的嘴唇才讪讪收手。
一重新回氧气的怀抱,她立刻急急的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几下久违了的新鲜空气,待脑袋瓜子清醒了的几分,才不满的看着能商,忿忿的说:“骗子,你还说会温柔”!
“谁让你不专心!”有些气闷又有些不以为然的反驳。语罢,目光凶狠的看着她,提拔身躯一寸寸慢慢的压低她,调整成一个他满意的体 位,血气方干的男子一旦夺取主动权,自然一扫之前的晦气,勇猛非常。置身于女子两脚间,一手搂着女子娇软的细腰,一手托自己红 肿巨大的男物,尽数退出那个几乎要把他绞杀了的洞|岤,褐色的巨蟒拖出一条长长的液 体丝和大量涌流出来的白色混 浊物。
一直溢实的下 体忽然变得的空荡荡的,裴晓蕾迷乱的双眼,有些奇怪,有些期待的看着身上的男子。
能商舔了舔她的双 唇,低低的说:“下次,我一定温柔!”
语毕,已经重新抵在|岤口,憋屈了很久,豪情万丈,斗志昴扬的男物,对准那尚未完全闭合通红滑嫩的深|岤,狠狠的刺入,又长又粗又硬的灼热巨大男 物一攻到底,捅插到最深处,粗暴撞在某个敏感的点上。
“啊……哈……哈哈……啊啊……”裴晓蕾整个人被击打的几乎弹起来,巨大的爱 潮涌向她,席卷掉所有的思绪。
能商喘着大气,双眸深邃不见底,额上豆大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沾满情 欲高仰的凶器,疯狂的攻击着身下的女子,末根抽出,再狠狠的捅入……
“啊……轻点……三师兄,哈哈……你轻点……啊啊”她挣扎着低头看着自己被凶悍撑插着的□,修长的双腿已经被最大程度的拉开张大,火热巨大的男物如入无人之地,在她湿透的阴 道里肆意乱捣冲杀,快进猛退,每一次极致的撞击身体立刻荡起一阵电流。
她明亮的双眼慢慢迷离,绯红的小脸,看着伏在她身上拼命取悦她的男子,雪白的身子随着男子有力的撞击,上下摇动起伏,结实的圆木的床榻被摇晃得吱吱作响。
“啊……啊……慢点……求求你……慢啊……” 他隐忍了许久的欲 望太大,一旦解开缰绳,需索起来更是失控无度,她的下 体被充塞得满满的,带着一点撕裂的痛,体内每失一寸方土,便遭遇一波波狂暴的快 感加杂着一波波颤 栗的疼痛,重重的撞击着她的心脏,让她无法抵制地哭叫,求救。
那呢喃带娇的哭叫声却更加激烈的刺激能商的身体,她的窄小,火热简直无法容纳下他,内|岤的紧 窒和湿热已经足够让这个正值壮年,欲 望强烈的男子失去理智。他大声叫唤着她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更加疯狂地冲刺,直到她被爱得昏厥过去,自己把最后一颗种子洒射在她的体内才肯休兵养息,侧搂着她,沉沉的睡下。
两具年轻美丽的身子依然相连着的地方,大量的||乳|白和透明的混合物汩汩地流出……
作者有话要说:偶本意是写情se文,可是为什么愈发觉得自己往se情路上赶了呢?
不同的男主要不同特色的h?orz望天?其实其实侬本cj,水平有限呐,哭g
莫非,莫非要写个s来凸显不同?
温泉洗浴
初夏的蝉鸣吵杂的在窗外叫嚷个不停,裴晓蕾一大早就被吵的紧皱眉头,手捂着耳朵,好困呐,让她多睡睡吧,拜托,别叫了。可是人虫有别,她的这个烦恼,外面的那群俗称知了的小东西,明显是一点都不知的,依然你来我往,热闹非凡的“知了,知了……”的唱个不停。
她抬起手,按了按有些发胀的脑袋,无可奈何的睁开双眼,她微微翻动一下侧躺着的身子,酸痛的身体,像是被拆了架似的,浑身上下虚脱无力,她用力拉开圈环在自己腰上的大手,错开一点与身后贴合着自己的男性体温。
她轻轻的一动,下 体一抖,慢慢的滑出昨天折腾了她一晚的凶器。她脸蛋微微一热,红潮泛起,昨天她居然就这样蜷缩着身子,和他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搂着睡了一整宿,这,这实在是……又想起昨夜,两人的失控,天呐……天呐……她脸烫热得现在都可以煎熟鸡蛋了!
“嗯!”后背传来一阵呢喃,能商翻了一下身体,仰首平躺。
敌动,我动,见势如此,她也立刻拖着酸痛的身子,翻身坐起来,灵动的双眸细细的看着身边这个熟睡的男子,长长的睫毛合着细长的狐狸眼,轻轻的颤动,他薄唇轻抿,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个弧度,样子看起来睡得很安稳,甚至还透着一点幸福的味道。
昨晚,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呢?她看着眼前的睡美男,陷入沉思!
“在想什么?”不知道何时,睡美男已经醒来,一双狐狸眼一闪一闪的,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她傻傻的顺着狐狸眼愈发兴味的目光向下看,“啊!!”脑袋一激灵,她立刻抢过榻上唯一的毯子,把自己青青紫紫布满吻痕的洁白身子包围起来。
很好,她给密不透风的裹了个结实了,而床上的另外一个人,却因此浑身赤 裸的曝露在光天化日下,不过,人家可不比她脸皮薄。这不,此男子,这会儿正支着脑瓜子,神轻气爽的看着她,笑意里一丁点儿的遮掩或羞涩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还有那个姿势,那个眼神,怎么是说呢,居然……居然还有点慵懒的狐媚性 感。
“你……还好吧?”被看得头皮发麻的裴晓蕾,很不厚道,很狗血的抢走了万千艳情小说里,在此时此刻那句本该是男主角表示温柔体贴的专用台词。
“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奇怪的回答她说:“很好啊!”
“好就好,好就好……”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身体,脑袋乱哄哄的,有些没词的说。
“那个,衣服,衣服在那边放着!”她指了指地上那堆散落的衣裳,低声说。
“好”他起身,背对着她,开始穿衣服。她偷偷的抬起头,眼睛有点好奇又带点颜色的看着他,你还真别说,她那三师兄啊,修长结实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肌肉和线条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比米开朗基罗刀下的大卫身材好多了。
“我们走吧!”他转身,细长的狐狸眼正正碰上在流着口水研究着他背部线条的女子视线。
“去……去那里?”她咽了把口水,拢紧毯子,有些紧张的看着向她走过来的男子问道。
能商一把抱起她,破门而出,轻快狡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去洗澡!”
她冤枉能商了,这个宅子的建筑还是和她的逸情居有所不同的,起码她的逸情居里没有这么一个巨大豪华的一个温泉浴池。
能商一入温泉浴池口,就两三下,把他自己脱的干干净净了,搂着被他扯掉毯子,涨红着脸埋在他怀里的的裴晓蕾,慢慢的走入温热的池水中。池水很干净,淡淡的浅黄|色,透明见底,虽说是温泉,却完全没有带着半点儿的难闻的硫磺味,空气新鲜宜人。
能商把她放在阶梯上,暖和的水真好淹到她的胸脯,他拿起放着浴池旁边的猪苓混着水抹在她散落的乌黑秀发上,双手放着她头上慢慢的拭擦,搓洗,甚至轻轻的头部按摩。待洗的差不多了,才勺过几瓢清水,冲洗干净满头的泡沫,然后用牛角梳轻轻的梳理着那头半浸浮在水中,飘散着淡淡花香的柔顺乌丝。
裴晓蕾低着头,红着脸,从一进来她就没有出过半句声音,非常沉默的等着天上掉金子下来。木头人似的,由着能商冲洗干净她的秀发,由着能商扶起她走入水中,用柔嫩的毛巾擦洗着她的身子,把昨夜残留着的欢 爱痕迹一点点的冲洗掉。
见她一路无语,他轻轻的把她翻转过去,让她双手抓着池边,自己从背后搂着她,用脚顶开她的双脚,叉分开大腿。
“你……你……要干什么?”这样的姿势,终于让裴晓蕾从乌龟壳里钻出来了!她抬头,侧着脑袋问身后人。
能商搂了搂紧她的细腰,一边沉稳着说:“洗澡!”。另一边,却一只大手从后方环过腰际,贴在她的小腹上并慢慢的向下探去,盖在她沾满爱 液已经凝结成一团的毛发上,五指在水里抓了抓,摩擦几下,胶合的体 液慢慢在水里化开,细长的两根手指随即撑开红 肿的花瓣,让温热的水流闯入,指腹轻轻的拭擦着叠合的花壁。
“嗯啊……三师兄,不要……”她摇了摇头,条件反射的立刻松开一只抓着池沿的手,急急的赶回下身,紧紧的按住能商的大掌,
“要不……你自己来!”能商低沉带着诱惑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大手抽离,只余下她洁白的五指覆盖在自己的私密处。
“不要”她立刻松手!转身面对着能商,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