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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女配角的穿越人生第6部分阅读

      红楼之女配角的穿越人生 作者:肉书屋

    镜等物来,挽袖卸镯,又接过一条大手巾来,亲自帮黛玉盥沐。

    黛玉又在巧儿这里呆了一会儿,才回贾母住处。

    另一边王夫人听了宝玉因为黛玉将玉摔了,对黛玉更是不喜,只因贾母护着,连句重话也不敢说。

    又过了几天,贾雨村持帖上门,时值贾赦不在家,贾政接待了他。贾雨村此次一来将黛玉的一应物品还有用的着的名贵药品带了来,二来想谋个一官半职。贾政命人将东西转给黛玉,拉着贾雨村在书房详谈。

    这贾政平日最喜读书人,礼贤下士,拯弱扶济危,大有祖风;又见雨村相貌魁伟,言语不俗,况又系妹丈致意,因此优待雨村,更又不同,便竭力内中协助。题奏之日,轻轻谋了一个复职候缺。不上两个月,金陵应天府缺出,便谋补了此缺,拜辞了贾政,择日上任去了。不在话下。

    这边黛玉接了林如海送来的东西,十分惊喜,虽然早从巧儿那里知道,此次上京之时,父亲早给了贾琏五千两银子作为自己的一年的花费,但平日里过日子,必有不少不合用的,黛玉多心,唯恐别人说她事多,也不敢讲。如今见父亲将她平日里惯用的送了来,感动于林如海的拳拳爱女之心,又落起泪来。

    另一边,王嬷嬷得了一个噩耗,伤心过度,昏了过去。原来雪梅就是王嬷嬷的女儿,和黛玉一般大,此次因替了黛玉,丢了性命。

    巧儿得知王嬷嬷女儿的事后,暗骂林如海糊涂。她就想林家也是几代的富贵,王嬷嬷是黛玉的奶娘,怎么会是书上写的那么不堪。后来见王嬷嬷护着黛玉来此,巧儿细细看来,竟是再好不过的,还在纳闷,以为是自己的蝴蝶翅膀给扇的呢,原来由头在这里。

    估计是王嬷嬷因女儿的死,怪上了黛玉,但是一来黛玉是主子,奴替主死可是一份荣耀;二来黛玉也是自己从小奶大的,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没两样,再者王嬷嬷也知此事不怪黛玉。因此王嬷嬷对黛玉的感情太过复杂,最后干脆对黛玉的事不闻不问的,由着黛玉在这吃人的贾府里独自挣扎,好不好的都由命吧。

    巧儿想明白此事,暗骂了林如海几句,找贾赦写了一封信,让来人带了回去。

    隔了两个月,林家又送了一位林嬷嬷过来,借口王嬷嬷的丈夫病重,将她换了回去。

    这新来的林嬷嬷原是贾敏的陪嫁,后来嫁给了林府的管事,如今,她的兄嫂都在贾府管事,黛玉有她照顾,便宜了不少。

    第 26 章

    更新时间:2012115 14:27:49 本章字数:3995

    再说凤姐得了林家这么多银子,还有人参燕窝等名贵药材,黛玉小小年纪,又能用多少?剩下的还不是便宜自己,因此对黛玉格外的大方。见黛玉身体不好,让贾琏请了太医,开了几个食疗的方子,每日一碗冰糖燕窝,又禀告了贾母,黛玉身子弱,平日饮食应该以清淡为主,贾母让人一日三餐按方子给黛玉另做。

    黛玉得了凤姐额外的照顾,心中感激,时常到凤姐处坐坐;再者黛玉失母,又见巧儿是真心喜欢自己,心里不由得将巧儿看成了娘亲,也愿意亲近,再说迎春活泼,加上她年纪又最大,见黛玉时就对她十分怜惜,她每日里都要到巧儿那里好几次,每次去时都要拉着黛玉;更重要的是林黛玉自在荣府以来,贾母万般怜爱,寝食起居,一如宝玉、迎春、探春、惜春三个亲孙女倒且靠后。便是宝玉和黛玉二人之亲密友爱,亦自较别个不同,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真是言和意顺,略无参商。

    黛玉一来活动的多了,二来饮食调养得当,三来烦心事也少,身体竟慢慢好了。

    这边黛玉调养身体,那里凤姐也在保养,原来今年下半年,凤姐终于有了身孕,把贾琏乐得不轻,整日里围着凤姐转。

    巧儿知凤姐好强,恐不会老实歇着,将贾琏凤姐并一竿子姨娘都叫了过来。

    巧儿对贾琏道:“你媳妇怀着你的骨血,千万小心看顾,别学那些眼皮浅的出去招蜂引蝶,惹出事来,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又对姨娘们说:“往日里你们或有不当之处,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现在可是特殊时期,我丑话说在前头,没见到嫡子出生,你们一个个的也别想生下孩子。”

    最后又对凤姐说道:“娘也是从媳妇做过来的,嫁过来后好几年才有了珅儿迎春,你心里想什么娘都知道,你放心,娘不会再给琏儿屋里放人,原来的那几个,都是你从家里带来的,你也拿捏得住,娘也放心。这家里的事,你要管着也行,我让你嫂子帮你一把,再将王善宝家的借给你。再有什么事,叫他们直接来找我,万不可累着了。”

    那边凤姐千恩万谢的和贾琏回了房,心里正为有这么一位婆婆高兴呢,结果第二天就有人给她添了堵,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亲亲姑妈—王夫人。

    原来王夫人听说凤姐有孕,动起了小心思。原先巧儿将大房经营的密不透风,直到凤姐嫁进来才丢开了手。王夫人原以为凤姐进来可以成为自己的帮手,谁知却打错了算盘。

    原先王夫人的家世好,二房还可以压大房一头,等王熙凤嫁进来,大房二房两边的娘家都是王家,可是一边是嫡亲的女儿,一边是嫁出去多年的妹妹,傻子也知道对谁有利。

    王熙凤对自己也只是面上的恭敬,原本想王熙凤在前头掩护,自己在后边闷头发大财的,可是人家王熙凤不干。

    原著里王熙凤之所以这样做,一来是相信王夫人是自己的姑妈;二来也是对贾琏不信任,自己也贪财,故而和王夫人合伙罢了;三是因为王夫人在贾府能一手遮天,王熙凤只能屈从与她。

    现在这局势可不一样了,一来贾琏对自己很好,夫妻两个和和睦睦的,没什么烦心的,贾琏又明说不喜欢王熙凤亲近王夫人,故而二人疏远很多;

    二来这时的王熙凤还没有那么贪财,好像原著里王熙凤为了管家,还典当了不少自己的嫁妆,为了筹钱,王熙凤想尽办法,最后越陷越深。现在贾府每年还略有剩余,再加上这会儿还有林家的钱贴补,他们也不缺钱,再说苏氏的嫁妆分了一半给他们,这算是私产,每年的进项也不少。这贾府早晚都是自己的,王熙凤傻了才会将自己的钱财让王夫人得了。

    第三就是王夫人出了个损招,她挑唆王熙凤放高利贷。不管是巧儿还是贾琏都和王熙凤说过放贷的坏处,再加上贾珠的死亡,王熙凤早就视此事如洪水猛兽,再者凤姐原就知道王夫人因此事吃了大亏,现在又见她来挑唆自己干,怎么不怀疑上她,以后王夫人说的话,做的事,都要在心头过上几遍才行。

    最后,最重要的是王夫人在贾府已经失势了,贾母虽偏心贾政,但贾赦巧儿十几年如一日的孝敬,再加上贾母本就是以贾府为重的人,因见大房声势渐起,只会高兴,绝不会打压,早就和二房平分秋色;后来王夫人在贾琏的婚事上做了手脚,贾母怕贾赦他们兄弟失和,将此事圆了过去,但心里却很不高兴,等着放贷一事被捅出来,更让王夫人在贾母处失了分,把个管家权也丢了,要不是她生下宝玉,得了贾母欢心,说不得这荣禧堂就要让出来了。

    如今王夫人见凤姐有孕,竟在贾母处挑唆,给贾琏屋里放一个人。贾母是老油条了,怎么看不出王夫人的用意,当场就给回绝了。只是府里没什么秘密,转眼就传遍了贾府。

    巧儿听了,二话没说跑到贾母处说:“老祖宗,如今琏儿媳妇也有了,按理也该给琏儿那里添一两个人,只是他屋里原就有四个伺候的了,尽够了,再来一个摸不着他们的脾气,反而不好。再者,凤丫头是头胎,我也怕她想多了,安不好胎。我就想是不是就这样算了。”

    贾母道:“你是她正经婆婆,这事你说了算,我是一概不管的,只等着抱我的重孙子。”

    巧儿又陪贾母说了会儿话,这才回了房。

    另一边,凤姐得了信,对王夫人是恨得牙直痒痒,哭着对平儿说:“这还是亲姑妈呢,就这么作践我,原先二爷说姑妈的不是,我还拦着,还替她说好话,找借口,结果就是这样对我的。”

    王熙凤哭了一场,心里只是不甘心,于是一封书信寄回了娘家,交到了王子腾的夫人,王熙凤的亲娘手里。这王子腾的夫人一看生了气,找到王子腾闹了一顿,又写了一封措辞严厉的信给王夫人,信中将王夫人狠狠地羞辱了一顿。

    王夫人即和凤姐结了仇,又没达到自己的目的,还失了娘家的支持,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次年七月七日,王熙凤顺顺当当的生下一女,因生的日子太巧,贾琏贾赦一时也没想到什么好名字,一家子就只称呼“大姐”。

    这日,东府贾珍请了贾赦喝酒,不过一个时辰,贾赦气呼呼的回来了,进了门,自己倒了一杯茶,刚吃了一口,就吐了出去,茶碗也摔在了地上,口中只道:“伺候的人呢,连杯热茶都没有,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小丫鬟进来将东西收了,又捧了一碗热茶,那贾赦喝了一口,又道:“这么热,你想烫死我呀,还不滚下去再换一杯来。”

    巧儿原在屋里歪着,听见外面声响,一撩帘子走了出来,见小丫鬟吓得都快掉下泪来了,不由说道:“老爷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不是说出去吃酒吗?”接着对丫鬟说道:“你上厨房看看,醒酒汤做好了没,若好了让她们立即呈上来。”

    见贾赦坐在桌前生闷气,走上前来,细细的替他揉着太阳|岤,又问道:“老爷今儿是怎么了,对个小丫头生什么气,可是外面有人给爷气受了?”

    贾赦闭着眼,由着巧儿给他按着,过了好一会才说:“你知不知道,今儿珍哥儿叫我过去干什么?”

    “这我可猜不出来。”

    “今儿找我是商量蓉儿的婚事。”

    “蓉儿的婚事?老爷你不说,我险些忘了,我记得蓉儿今年有18了吧,可是到了相看人家的时候了。不过这和老爷有什么关系,你又怎么气成这样?”巧儿疑惑道。

    “你不知道他找了个什么人家,”贾赦说到这里,正好丫鬟将醒酒汤送了进来,巧儿服侍贾赦进了些汤,又让人尽数退下。贾赦看看左右,终是不放心,于是靠近巧儿,在她耳边轻声道:“珍哥儿看中的是营缮司郎中秦邦业的女儿——秦可卿,说是秦邦业从养生堂抱养的女婴,其实是“废太子”的女儿。”

    第 27 章

    更新时间:2012115 14:27:51 本章字数:4095

    巧儿惊闻如此秘史,大吃一惊,对贾赦道:“这珍哥儿怎么这么糊涂,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可是抄家的死罪。老爷就没劝劝大哥哥。”

    “劝?怎么没劝,我好话说尽,道理摆了一大箩,人家就认准了,想着要是那边胜了,就可得一场泼天的富贵。”

    “这可如何是好,老爷,不是我说,那边眼看着是不行了,这家里要是打上那边的印子,可是一辈子都抹不去了,原先咱们府里不就因为这吃过一次亏吗。要我说,只要老老实实的忠于皇命,爱谁当政都与我们不想干的。再说大姑娘不是在雍亲王府吗,就算要保,也该是那边吧。”

    “谁知道珍哥儿是怎么想的,那是他的儿子娶妻,我们又能说什么。”贾赦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老爷,话不能这么说,咱们管不了,不是还有能管的人么,老太太那边……”

    贾赦拍了一下大腿,说:“对呀,还有老太太呀,你等着,我这就告诉老太太去。”说完就一阵风似的走了。

    那天晚上,直到巧儿睡下也没见贾赦回来,第二天一早,就有人到东府请贾珍了,等贾珍到了贾母处,和贾赦贾政一起在屋里嘀咕了半天,最后,一个个脸色不善的出来了。

    巧儿见贾赦回来,询问道:“如何?”

    贾赦摇了摇头,也不管巧儿脸色如何,绕过她,直接进屋躺床上了。巧儿跟了进来,坐在床边,问道:“那以后怎么办?”

    “以后,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和儿子媳妇们都说说,以后少和那边打交道。”

    “这也不是办法呀,两府一块住着,哪能说远就远了的。对了,老爷,你和琏儿在外边可千万小心,我想只要我们这边站的正,多少也管点用吧。”

    “也只能如此了。”

    不说宁国府在忙着婚嫁,荣国府忙着摘清自己。单说这日,王夫人和王熙凤都收到了金陵的来信,一看之下顿时都懵了,信里就一个意思,薛蟠打死人啦,薛夫人来求救了。

    这么大的消息,自然也瞒不过人,不一会,贾府的几位主子都知道了,贾母贾赦那里都是听过就算了。

    至于贾琏,他自己不过是捐了个“同知”的官位,不过是为了出去应酬名好听罢了,他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人命关天的大事,他就是能帮也不敢插手呀,和妻子王熙凤说了几句,大意就是:这事咱们是爱莫能助了,我们不过是小辈,这事还是让王夫人这个长辈头疼去吧。王熙凤也深以为然,二人照例忙着料理荣府家务。

    再说贾政听了也就是对薛蟠有些不喜,也没在意,只是说了王夫人几句,什么你怎么有这样的外甥之类的,又借机将宝玉告诫了一番,考校了他几本书也就罢了。

    最后是巧儿,巧儿听见薛蟠之事,心里立刻松了一口气,这《红楼梦》巧儿也看过好几遍了,可恨这曹老先生把时间都说的太模糊了,这林妹妹好歹是来了,这宝姐姐却是几年都没见个影,巧儿等的不知有多急。巧儿心思着,如今薛蟠犯了事,说明薛家也该来了,而且那个苦命的香菱也该出现了。

    这几年,巧儿都做好了好几手准备了。首先是自己这里,贾赦是每天瞎忙,不牵扯朝堂上的事;贾瑚身体不好,一年有半年是在温泉庄子里修养;贾琏一心只扑在经济上,满脑子多赚点钱;贾珅迎春还小,以后可以慢慢教育;王熙凤呢,也和王夫人远了,她日子过的顺心,故而手段虽有,但行事柔和了许多,凡事给人留一线,加上除了王夫人这个大蛀虫,每年公中的银两只有剩的,没有不够的,王熙凤也不用绞尽脑汁的想法子弄钱,自是不会做那等“弄权铁槛寺”的事,更不会放贷了。

    其次是东府贾珍那里,他们和自己牵扯不大,等秦可卿死了,再到贾敬死时,借着尤家姐妹的事,可以远了他们,甚至分宗也未之不可。

    然后就是贾政那里了,那里有些辣手,毕竟虽然王夫人在贾母处失了宠,但贾政还在,再加上有个贾宝玉,将来元春再封了妃,王夫人照旧能压自己一头。但巧儿毕竟还是找到了王夫人的一处空子,就是赵姨娘。

    赵姨娘生了两个孩子,必是有些心计的,再加上她是贾母处出来的,规矩也定是不错。但后来出现在书里的却是一位头脑简单,愚不可及,事事出丑,言行无一得体的这样一位下层社会泼妇的嘴脸。

    巧儿觉得这可能是她的自我保护的方法,如此粗俗的女子自是教育不出一位出色的儿子,如此就能安了王夫人的心,省的她加害贾环。只是赵姨娘的见识有限,贾环又跟在赵姨娘身边,看多了她撒泼耍赖的行径,自然学了去,结果真真是长歪了。

    如今巧儿也不做别的,只是将周家婆娘叫来,说是闲谈,但每次都会说些大家族教育孩子的方式方法,每次都不多,寥寥几句而已。

    那周家婆娘原是和赵姨娘一起,被贾敏送给贾赦的丫鬟,原名如意的那位。她和赵姨娘的情谊不同寻常,当年她到了贾瑚那里后没过一年,就嫁给了一周姓管事,这周姓管事有一妹妹,正是贾政房里的周姨娘。

    这周家婆娘从巧儿处回来,将巧儿的话和自己男人一说,这周管事就觉出味来了,知道这是大房给二房下绊子呢。只是一来他们是贾府的奴才,又不是二房的人,将来必是大房管家的,不敢拨了大房主母的面子;二来他们虽有个妹妹,做了贾政的姨娘,但她又不得宠,当年被王夫人害得掉了孩子不说,还坏了身子,一辈子也不能有孩子了,那贾政连句重话也没对王夫人说过,只当不知道,寒了他们的心,对二房也有一丝恨意;三么,这周姨娘没有自己的孩子,贾政只有二子,将来要是贾政有个万一,赵姨娘还有贾环可以依靠,周姨娘可没人照顾。要是现在周姨娘帮着赵姨娘照顾好了贾环,将来贾环出息了,自然不会忘了周姨娘,她也有个依靠。再说这事又不是什么昧良心的事,只不过给王夫人添堵罢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那周家婆娘得了自家男人的话,每过一段时间,就将巧儿教的告诉周姨娘,再由周姨娘告诉赵姨娘,二位姨娘想尽办法教导贾环,这贾环小小年纪,就教成了一位小芝麻包,再加上王熙凤有意无意的放纵,还真给王夫人添了不少堵,告了她不少黑状,离间了贾政与王夫人的感情。

    巧儿这里还在盘算看怎样才能救救那个可怜的女子,薛家那边又来信了,这回是报喜,薛蟠没事了,不过因着薛宝钗明年要选秀,薛夫人要举家来京。

    王夫人得了姐姐的信,心里高兴,看完信就到贾母处去了,将薛家的事一说,没说薛蟠的事,只说薛宝钗要来备选,然后话题一转,说道薛家老宅上去了。

    “老太太,媳妇有一事,还请老太太拿个主意,我这姐姐嫁出去多年了,我们也久不见面,这次她到京里来,听说是要常住的,只是这薛家在京中虽有几处房舍,只是这十来年没人进京居住,那看守的人未免偷着租赁与人,须得先着几个人去打扫收拾才好。再者我哥哥前几日升了九省统制,奉旨出都查边,家里自然忙乱起身。我看咱府里的梨香院还空着,大小也合适,不如请薛家先在那里将就几日,待薛家慢慢的着人去收拾,岂不好些。”

    贾母知道这薛家是皇商,最是有钱,贾家这些年也没少收薛家的银子,这点小事也就依了。王夫人自是找凤姐安排不说。

    那边巧儿得知薛蟠没事了,明知是贾雨村帮的忙,偏故作不知,寻了贾赦来,将薛家的事说了,又对贾赦道:“老爷,虽说信里是说官司了了,可怎么了得咱们可是一点不知道,别牵扯了咱们去,是不是让琏儿去打听打听。再者薛家过段时间就住进来了,这每个人的秉性如何,咱可一点不知道,要是有什么不好的,这哥儿姐儿成天处在一起,再学了一丁半点去,咱们可是没处哭去。”

    贾赦道:“你也太多心了,这薛家也是大家族,还能没点手段,再说,说不定是王家出了力呢。不过,这薛家哥儿听着就不像个好的,打听打听也是必要的,这孩子是学坏容易学好难,别让人带坏了性子。正好快到年下了,这么多年也没派人回老家看看,这样吧,我让琏儿回一趟金陵,正好看看祭田如何,祖坟可有要修缮的,顺便打听一下薛家。”

    第 28 章

    更新时间:2012115 14:27:54 本章字数:4163

    贾赦先去禀告了贾母,只说是回去看看,修一下祖坟,贾母应了,又从账上支给了他二万两银子,除了做修缮之用,剩下的就买了祭田。之后才吩咐了贾琏,又背着人叮嘱了贾琏几句,不过几日贾琏就出去了,过了一个多月,派人送了一封信回来。

    贾琏信里说金陵的祖屋,祖坟很多都要修缮,自己还要多待一段日子,估计要年前才能回来。

    又在信上说了薛家独子薛蟠,听说薛蟠因幼年丧父,薛姨妈又纵容溺爱,五岁上就性情奢侈,言语傲慢。他荒滛无耻,为人骄横自负,倚财仗势,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字,终日惟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水而已。虽是皇商,一应经济世事,全然不知,不过赖祖父之旧情分,户部挂虚名,支领钱粮,其余事体,自有伙计老家人等措办。贾琏又在信中特别点明了“薛蟠喜好男色”。

    薛家表妹因是女眷,又只见过一面,看着像是不错的,只是接触时间短,不好下结论,再者贾琏也不好打听,只能到时再看看了。

    又打听了薛家这次的官司就是因为他要强买一个丫头为妾,喝令手下豪奴打死了人,又将此事原委悉数打听了,最后,在信中写道:此事最后依仗贾雨村才结了案,那贾雨村口口声声是还贾家的人情,老爷可知是谁托了他去。”

    贾赦看了信,心中暗恼,这贾雨村是怎么回事,哪蹦出这么个不着调的。巧儿见状,忙将贾雨村复起的事告诉了贾赦,贾赦一甩袖子,说:“看看我那好二弟,整日里招了一干子文人雅客的,我还以为都是多么高尚的人呢,结果就是这种货色呀。”

    巧儿说道:“瞧老爷说的,要真是品格高贵的,也不可能到二弟那里做门客呀。只是这事老爷要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遮着呗,总是自家亲戚,总不能再把他推回牢里吧。不过这事还得跟二弟提个醒,他的性子我还是知道的,万不会托人做这种事,这要不是那贾雨村自作主张,就是谁拿了他的帖子做下这事,让他自己查去,多少也给他提个醒不是。”

    不说贾政那边的鸡飞狗跳,只说那日之后,不过半月,贾琏又送了一封信进来。贾赦看完,脸色就有些古怪,将信递给巧儿,说:“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你看看琏儿都写了什么。”

    巧儿一看,顿时乐了,原来这贾琏在金陵没事,除了每过几天到祖坟那里看看,就在这城里到处乱晃。这日他到郊外散心,遇见押解罪犯的,恰巧前几日在贾雨村处看过那个犯人,好像是贾雨村身边得用的一个衙役,不知犯了何事,遭了这等厄运。

    贾琏也是无聊,看这天寒地冻的,就招来那几个衙役吃酒问话,谁知却得了个大秘密。

    那犯人说道:“我和贾老爷原是旧识,此次遭难,恐怕是老爷怕我对人说出当日贫贱时的事来,因此心中大不乐业,所以才寻了个我个不是,远远的充发了我罢。”

    贾琏好奇,又详细的问了,那犯人又说道:“二爷不知,我原是姑苏人氏,姑苏有一地名阊门者,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这阊门外有个十里街,街内有个仁清巷,巷内有个古庙,因地方窄狭,人皆呼作葫芦庙,我本是葫芦庙内一个小沙弥。”

    “和贾老爷相识是因他当时穷困潦倒,寄居于葫芦庙内,靠卖文写字为生。当年这贾雨村贾老爷想上京赶考,无奈路途遥远,囊中羞涩,还是甄老爷赠送了他五十两银子和两套冬衣,才有了他今日的这场富贵。如今他的填房名叫娇杏,原是甄家娘子旧日的丫鬟,后给了贾老爷作二房。自到老爷身边,只一年,便生了一子;又半载,老爷嫡妻忽染疾下世,便将她扶侧作正室夫人了。”

    “这甄老爷就在那庙旁住着,姓甄名费,字士隐,乃是甄家旁支。嫡妻封氏,情性贤淑,深明礼义。家中虽不甚富贵,然本地便也推他为望族了。这甄老爷年过半百,才得一女,||乳|名英莲,三岁那年元霄佳节,甄老爷命家人抱了英莲去看社火花灯,被人拐去。那甄老爷夫妇使人去寻,回来皆云连音响皆无。夫妻二人半世只生此女,一旦失落,岂不思想。因此昼夜啼哭,几乎不曾寻死。不过一月,甄老爷就先得了一病,封氏也因思女构疾,日日请医疗治。”

    “不想这年三月十五,葫芦庙中炸供,和尚们不加小心,致使油锅火逸,便烧着窗纸。此方人家多用竹篱木壁者,大抵也因劫数,于是接二连三,牵五挂四,将一条街烧得如火焰山一般。彼时虽有军民来救,那火已成了势,如何救得下去!直烧了一夜,方渐渐熄去,也不知烧了多少家。只可怜甄家在隔壁,早已烧成一片瓦砾场了,只有甄老爷夫妇并几个家人的性命不曾伤了。”

    “甄老爷无法只得与封氏商议,将田庄都折变了,携了妻子与两个丫鬟投他岳丈家去。他岳丈名唤封肃,本贯大如州人氏,虽是务农,家中都还殷实。今见女婿这等狼狈而来,心中便有些不乐,便说些现成话,且人前人后又怨他们不善过活,只一味好吃懒做等语。甄老爷知投人不着,心中未免悔恨,再兼上年惊唬,急忿怨痛,已伤暮年之人,贫病交攻,竟渐渐露出那下世的光景来。”

    “这日那甄老爷拄了拐,到街前散散心时,遇见一个跛足道人,也不知为何竟同疯道人一起飘飘而去出家了。封氏闻得此信,哭个死去活来,只得与父亲商议,遣人各处访寻,那讨音信?无奈何,少不得依靠着她父母度日。幸而身边还有两个旧日的丫鬟伏侍,主仆三人,日夜作些针线发卖,帮着父亲用度。那封肃虽然日日抱怨,也无可奈何了。”

    “我因被火之后,无处安身,本欲投别庙去修行,又耐不得清凉景况,遂趁年轻蓄了发,充了衙役。”

    那犯人喝了一口酒,又说:“前些时日有一命案,死者乃是本地一个小乡宦之子,名唤冯渊,自幼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只他一个人守着些薄产过日子。长到十岁上,酷爱男风,最厌女子。这也是前生冤孽,可巧遇见一个拐子卖丫头,他便一眼看上了这丫头,立意买来作妾,立誓再不交结接男子,也不再娶第二个了,所以三日后方过门。谁晓这拐子又偷卖与了薛家,他意欲卷了两家银子,再逃往他省;谁知又不曾走脱,两家拿住,打了个臭死,都不肯收银,只要领人。”

    “那薛公子的混名人称&039;呆霸王&039;,最是天下第一个弄性尚气的人,而且使钱如土,岂是让人的,便喝着手下人一打,将冯公子打了个稀烂,抬回家去,三日死了。又生拖死拽,把那丫头拖去,如今也不知死活。”

    那犯人又凑近贾琏,悄声问道:“二爷可知这被拐的女子是谁?”

    贾琏摇头只道不知,那犯人道:“那被卖的丫头就是贾雨村贾老爷的大恩人——葫芦庙旁住的甄老爷的小姐,名唤英莲的。”

    “二爷不知,当世有一种拐子,单管偷拐五六岁的儿女,养在一个僻静之处,到十一二岁,度其容貌,带至他乡转卖。当年,这英莲我们也是天天哄她玩耍;虽隔了七八年,如今十二三岁的光景,其模样虽然出脱得齐整好些,然大概相貌,自是不改,熟人易认。况且她眉心中原有米粒大小的一点胭脂痣,从胎里带来的,所以我却认得。偏生那拐子又租了我的房舍居住。那日,拐子不在家,我也曾问她。她是被拐子打怕了的,万不敢说,只说拐子系她亲爹,因无钱偿债,故卖她。我又哄之再四,她又哭了,只说:‘我原不记得小时之事。&039;这可无疑了!”

    “那日冯公子相看了,兑了银子,拐子醉了,她自叹道:‘我今日罪孽可满了!&039;后又听得冯公子令三日之后才娶过门,她又转有忧愁之态。我又不忍其形景,等拐子出去,又命内人去解释她:&039;这冯公子必待好日期来接,可知必不以丫鬟相看。况他是个绝风流人品,家里颇过得,素习又最厌恶堂客,今竟破价买你,后事不言可知。只耐得三两日,何必忧闷!&039;她听如此说,方才略解忧闷,自为从此得所。”

    “谁料天下竟有这等不如意事,第二日,她偏又被卖与了薛家。这冯公子空喜一场,一念未遂,反花了钱,送了命,岂不可叹!”

    “那贾老爷明知英莲是昔日恩人之女,却没有伸出援助之手,反而在坐堂时虚张声势,动文书,发签拿人。只将薛家族中及奴仆人等拿几个来拷问,后见冯家人口稀疏,不过赖此欲多得些烧埋之费。薛家仗势倚情,偏不相让,故致颠倒未决。因此便徇情枉法,胡乱判断了此案。冯家得了许多烧埋银子,也就无甚话说了。“

    “二爷你想,我即已得知了他这么多隐秘,他又岂会容我。”

    那犯人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又招呼在旁边喝酒的两个押差,径自走了。

    第 29 章

    更新时间:2012115 14:27:56 本章字数:4049

    贾琏得了消息,因与两家都有旧,特来信询问如何处理。

    巧儿看完信,对贾赦道:“这事老爷是怎么想的?”

    贾赦道:“论理,我们和薛家是正经的亲戚,和甄家不过是世交,这些年也有些远了。再者甄家前几年因“废太子”的事,被皇上发作了一通,要不是看在甄家老太君的面子,不定要死人的。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后来皇上还归还了甄家大部分的财产,好像还有几个族人担着点虚职,为了这么个人家,与薛家交恶,好像不好吧。”

    “老爷这话说的,不过一个丫头的事,怎么就到了这种地步。那丫头要不是被拐,也该和迎春一样,在闺阁里被父母千娇万宠的长大,哪里遭了这等厄运。再说,那丫头毕竟姓‘甄’,也算是还甄家一个人情,当初林丫头那事,甄家可是手下留了情的,不然琏儿也没这么容易脱身不是。老爷,我知道这话我本不该说,可是不知怎的,我就是看这姑娘可怜,老爷你就想想办法吧。”

    巧儿对着贾赦撒娇,贾赦无法,只得道:“这事也不是不可以办,只是千万要保密。我一会儿给琏儿去封信,让他匿名给封氏去封信,将此事原委告知,并指点封氏找甄氏族人出面,想必薛家必会答应。这事一定要瞒过琏儿媳妇,不可透一点风声,毕竟薛家与她关系匪浅,这个我也会叮嘱琏儿的。”

    “老爷,你真好。”巧儿偎依在贾赦怀里道。一夜和谐,无话。

    第二日,贾赦写了信,由来人带回,贾琏自是照此办理,为了避嫌,贾琏特意在邻县办事时,摆脱了小厮独自一人在街上寻一代写书信处,借用了些便宜的笔墨纸砚,用左手写了一封信,又托那人寄了出去。对于后面的发展,贾琏一概不过问。

    过不多久,贾琏办完了差事回了家,回过了贾母,到了晚上才有时间将此事的首尾禀告了贾赦,贾赦对此十分满意,又询问了一些细节,见贾琏处理的不错,点头夸了他几句,就让他回去了,自己也回到巧儿那里。

    巧儿虽然不知道结局,心里有些焦急,只是自己也知道,这事也就只能这样了,无论如何她已尽力,香菱的命运如何,只得看老天爷的了。

    康熙53年,迎春已经14岁了,来年正是三年一次的大选,贾赦早托了人,报了免选。等事情确定下来,巧儿开始着手给迎春相看人家,一时也顾不上薛家的事了。

    来年刚出了正月不久,就得到薛家准备上京的消息,又过了两个多月,这日,巧儿并王夫人正在贾母处,和贾母逗趣,忽家人传报:“姨太太带了哥儿姐儿,合家进京,正在门外下车。”

    王夫人忙带了媳妇、女儿等接出大厅,将薛姨妈等接了进来。姊妹们暮年相会,自不必说,悲喜交集。泣笑叙阔一番,忙又引了拜见贾母,介绍了巧儿,薛家又将人情土物各种酬献了。合家俱厮见过,忙又治席接风。

    薛蟠已拜见过贾政,贾琏又引着拜见了贾赦、贾珍等。贾政便使人上来对王夫人说:“姨太太已有了春秋,外甥年轻不知世路,在外住着,恐有人生事。咱们东北角上梨香院一所十来间房,白空闲着,赶着打扫了,请姨太太和哥儿姐儿住了甚好。”王夫人未及留,贾母也就遣人来说:“请姨太太就在这里住下,大家亲密些”等语。薛姨妈正要同居一处,方可拘紧些薛蟠,若另住在外,又恐他纵性惹祸,遂忙道谢应允。又私与王夫人说明:“一应日费供给,一概免却,方是处常之法。”王夫人知她家不难于此,遂亦从其愿。从此后,薛家母子就在梨香院住了。

    薛家搬家,巧儿着人细看了,薛家的丫鬟里面确实没有一个眉心中有胭脂痣的,着实松了一口气,知道香菱必是被封氏接走,想必在亲身母亲照顾下,必会生活的很好。

    自薛姨妈住下,王夫人与其交往过密,巧儿自是提起了十分精神。巧儿知道,自己和古代女子的宅斗指数相差太大,那些女人可是真敢下手伤人,甚至杀人的,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过不了心里这一关。这些年来要不是得了贾母和贾赦的庇护,还不知道吃了多少亏。

    对于薛姨妈,巧儿更不敢小瞧,只看那薛家只有一子一女两个嫡出的子女,就知道薛姨妈的手段如何,更何况能在丈夫死后守住家业,甚至守住皇商的职位,除了薛父留下的后手,加上家人的忠心,不得不说还有薛姨妈的手段,就冲这两点,巧儿就不敢小瞧她。

    只是巧儿奇怪的是,那薛家就此只在贾府住下,也不延请嬷嬷,教导宝钗规矩;也不见薛蟠收拾庭院。每日里或饭后,或晚间,薛姨妈便过来,或与贾母闲谈,或与王夫人相叙,间或遇见巧儿,和她说上几句。

    宝钗则每日里与黛玉、迎春姊妹等一处,或看书下棋,或作针线,过的是十分乐业。巧儿想起以前好像看过几本红楼同人里说:宝钗是借着备选的名义,打着和贾府联姻的打算。若真是如此,不知是否还是瞄准了宝玉,又想到自己膝下还有一子,看年纪却是与宝钗正相配,也怕薛家打珅儿的注意,心下决定尽早给贾珅相看人家,回头又叮嘱贾珅,务必与薛家保持距离。

    那贾珅对此嗤之以鼻,说:“就薛家那个胖子,我躲他还来不及,还上去凑,母亲多虑了。”

    巧儿见贾珅对薛蟠如此藐视,神色中又带着一丝恼怒,不由细问,贾珅只是拿话哄着巧儿,半分意思也没透出,巧儿无奈,只得道:“好了,你也别绕了,娘还不知道个你,我也不和你废话,要么,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要么,我把你的小厮叫来。”

    “哎呀,母亲多虑了,我只是看他不过眼罢了,真没什么。”

    “不对,你要真不喜人,绝不是这个态度,你要再不说,我就找你父亲来了。”

    贾珅见巧儿十分坚持,只得低声将缘由告知,巧儿一听就火冒三丈,要不是贾珅拦着,巧儿非找薛姨妈理道理道,说不定就把薛家赶出去了。贾珅好说歹说,又赶上迎春黛玉来给巧儿请安,方劝住了。等几人一走,巧儿立马将贾赦找来,把儿子的话,告诉了他,也把贾赦气的够呛,转身出去找贾母了。

    原来那薛蟠起初原不欲在贾宅居住着,生恐贾政管约拘禁,料必不自在的;无奈母亲执意在此,且贾府中又十分殷勤苦留,只得暂且住下。谁知自在此间住了不上一月的光景,贾宅族中凡有的子侄,俱已认熟了一半,凡是有那些纨绔习气者,莫不喜与他来往。今日会酒,明日观花,甚至聚赌□,渐渐无所不至,引诱得薛蟠比当日更坏了十倍。况且这梨香院相隔两层房舍,又有街门另开,任意可以出入,所以这些子弟们竟可以放意畅怀的闹。因此,遂将移居之念渐渐打灭了。

    薛蟠原就好色,男女不忌的,见贾家男子多生的标志,其中以宝玉与贾珅为冠。宝玉是自己的表弟,再加上贾母管的严,又总在内宅厮混,平日里也不太相处。只是缠着贾珅,也不管贾珅理不理他,只是痴迷的看着他,那眼神让贾珅觉得比吞了只苍蝇还恶心。

    贾珅也很无奈,薛蟠又没有什么过激的言行,不过多看自己几眼,自己总不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