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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梦(已完结)第27部分阅读

      红楼遗梦(已完结) 作者:肉书屋

    ,加重一倍!”

    宝钗一听,全身酥软,连动都动不了,只能由着麝月把她双手绑在凳子上,又取了她自己的汗巾子,让她衔在嘴里,如同是马嚼子一样,在后面绑住,麝月还笑道:“二奶奶可别恼,奴婢这也是为了你好,否则,一旦等下奴婢动手,二奶奶要是忍不住,咬伤了舌头,岂不是事大?”

    第三卷 第四十八章 女孩子是最尊贵的

    宝钗听了,顿时气得差点没有晕死过去,把她当畜生打,还担心她咬伤了舌头?

    麝月心中恼恨宝钗,又找了一根汗巾子,连着她的脚一并绑在凳子上,这才双手捧着竹笞,走到宝玉面前道:“请二爷示下!”

    宝玉略点了点头,麝月走到宝钗的左侧,举起竹笞,对着宝钗丰满柔嫩的臀部上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竹笞狠狠的落在宝钗粉嫩光滑的臀部,宝钗痛得头高高的仰起,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偏偏嘴巴被麝月绑了起来,要叫——也只是发出模糊的哭声,一时之间,她也顾不上脸面,痛的眼泪鼻涕乱流。

    麝月拿着竹板子,慢慢的一下下的对着宝钗的臀部落下去,伴随着竹板子每一次落下,宝钗就痛的全身颤抖。麝月心中恨她,又想想袭人被她下令打得小便失禁,后来还又动过几次板子,至今袭人伤势未好,加上天气寒冷,早已经病倒,宝玉也不理论,种种缘由,皆因她而起。

    为了让她多受些痛苦羞辱,她越发攒足了劲,慢慢的一下下的打着,如此一来,宝钗可是吃足了苦头。只感觉下半截如同是针挑刀剜,火辣辣的一片,随着竹板子落下,疼痛就增强数分。

    宝玉靠在旁边的炕上,看着宝钗玉体横成,哭得眼泪鼻涕粘在一起,头发散乱,早就失去了原本的端正模样,心中冷冷一笑,只是摇头,却也不说话。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春燕的声音:“三姑娘、云姑娘,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二爷已经睡下了……”

    门口。传来探春冰冷的声音:“让开!”

    随即,帘子被挑了起来,探春和史湘云一同走了进来。

    “二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探春一进来,顿时就惊的浑身冰冷。只见宝钗趴在凳子上,手脚都被用汗巾子绑了起来,嘴里也衔着汗巾子。愣是被绑住。裙子被掀了上去,小衣脱了下来,褪到了膝盖处。露出白生生、粉嫩嫩、挺翘的臀部,只是,原本丰满白皙的臀部,如今遍布着一道道凸起的僵痕,有些表皮甚至被打破,渗出血痕。

    宝钗长发披散在脸上,哭得气断声嘶,突然见着湘云、探春进来。她更是羞恼不已,如今自己这副模样,竟然被她们看到,以后让她还有脸面和她们一处坐着闲话?

    “三妹妹、云妹妹来了。”宝玉满脸含笑地站起来,笑道,“春燕,快倒好茶来。”

    麝月见着她们两个进来。忙着住了手。站在一边。

    原来,宝钗来到宝玉房里求着宝玉给薛姨妈请大夫。结果后来吵了起来,再后来,宝玉居然用了家法板子,莺儿心中着急,又不知道找谁去好,她也知道,如今老太太、太太、老爷都不待见自家姑娘,就算去找了,只怕也没用。

    后来一想,素来湘云、探春都和自家姑娘厚密,不如找她们去?

    莺儿到底说得委婉,直说宝钗和宝玉吵了起来,探春和湘云正在一处闲话,只当是他们夫妻斗嘴,也没有在意,过来也就是劝说劝说,不料进的房里来,却看到这么一幕。

    湘云忙着推开进来侍候的春燕和小雯,就要去解了绑住宝钗的汗巾子,想要扶她。

    宝玉淡淡的道:“云妹妹做什么,莫非要管我房里女人地事情?”

    湘云一听,顿时气得紫涨了脸,半晌才怒道:“二哥哥,你这是说什么话?真想不到,你居然是这么一个人,我算是白认识了你。君子堂首发”

    自从宝玉成亲后,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样,但是,就连探春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做出如此变态出格的事情来,眼见宝钗如此惨状,半晌才道:“你就算不喜欢宝姐姐,也不能这么打她。”

    “妹妹还请外面坐坐吧!”宝玉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春燕和小雯使了个眼色,两个丫头忙着请探春和湘云出去。

    湘云和探春有心要帮宝钗,无奈这等房中之事,她们两个姑娘家,也不便说什么,只能出来,只听得房里宝玉对麝月道:“继续!”

    宝钗听了,顿时全身冰冷,随即,竹板子再一次和她尊贵的臀部亲密接触。

    这里湘云听得里面竹板子狠狠地落在肉体上地声音,伴随着宝钗叫不出来的闷哼和哭声,陡然感觉连心都颤抖了一下,脸色瞬息变了变,拉着探春道:“我们去太太哪里……”

    探春点头,她曾经见过王夫人惩戒赵姨娘,同样把赵姨娘打的动不得,心里承受力比湘云却要好上一些。

    “真想不到,二哥哥居然变成这样。”湘云虽然走出宝玉地房间,耳畔却依然回想着那竹板子落在宝钗身上清脆的“噼啪”声,眼前晃来晃去,都是宝钗被绑在凳子上,被打得血迹斑斑的模样。

    “别说了,二哥哥心里只想着林姐姐。”探春叹道,“他心里憋着一股气,认为是宝姐姐抢……”说到这里,探春陡然住口,她毕竟是没有出阁的女孩子,这等话题,若是以前,连谈都不用谈,只是现在,自从宝玉成亲后,好像真的一切都变了。

    突然湘云问道:“若是他真的娶了林姐姐,你说……他会如此对待林姐姐吗?”

    探春一呆,半晌才道:“不会吧,他心里、眼里都只有他的林妹妹,又怎么舍得动此粗鲁?”“那……将来若是我们嫁了人,难道也要受这等羞辱折磨?”湘云突然问道。

    “这……”探春顿时呆住,随即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迎春,开始听地说,迎春家的那位也很不是东西,家里的媳妇、女人、丫头滛遍,还常常打迎春,想来也是如此,但后来好像就好了……

    “我可受不了这等折磨,要是如此,还不如不嫁。”湘云摇头道。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到了王夫人房里,王夫人正在佛台前念经,见着她们两个,问道:“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来我这里?”

    “太太!”湘云一见了王夫人,忙着抱住道,“你快去看看吧,二哥哥要打死宝姐姐呢。”说着,她再也掌不住,眼泪就如同是断线的珍珠,只滚下来。

    王夫人摩着她叹道:“我的儿,我还当什么事情呢,你一个姑娘家,去管你哥哥房里嫂子事情做什么,你难道没听得俗语说,打是亲,骂是爱?先前你迎春姐姐那个样子,回来了哭着要死要活的,结果呢,现在不是好了?

    小夫妻,刚到了一起,都是有脾气的,你宝姐姐别地都好,就是事事要强,想要压过你哥哥去,你哥哥原本在一处地时候,把她当姐妹看待,自然是事事都有担当,现在结了亲,做了夫妻,哪里容得她放肆?

    别说宝玉容不得,如果她再这个样子,我也容不得的。”

    “太太……”探春和湘云听了这么一番话,顿时都是大惊。

    王夫人看着她们,拉着探春也在自己地身边坐下,摩着她的脸道:“我的儿,伦理这话我是不该说的,只是,你们两个也大了,也到了该寻亲的年龄了。将来嫁了出去,可不能像在家里一样,事事要强争胜的,终究是要吃亏的。

    你宝姐姐不是我说她,她本来在什么家,看着还好,但是不想成亲后,她做了媳妇子,就应该有做媳妇的自觉,老太太面前需要侍候,有个规矩,哪里还能够像她像做女儿那样随意尊贵?

    你宝玉哥哥有一句话虽然混账的紧,但也是不错的,女孩子是最最尊贵的,但一旦做了人家的媳妇,就得守着人家的规矩,哪里容得她想先前一样胡来?”

    湘云和探春都呆了呆,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湘云终究不死心,问道:“那……太太,如果二哥哥娶的不是宝姐姐……而是林姐姐,那又怎么样?”

    王夫人正欲答话,却听得外面脚步声,随即赵姨娘打起帘子,只见贾政进来,湘云和探春不便再坐着,先迎着贾政请了安,随即便出去,在门口却听得贾政对王夫人道:“我刚去了林姑娘那里。”

    湘云和探春都是一愣,不明白贾政怎么会去林黛玉那里,便都在帘子外面站住,听得王夫人问道:“她怎么说了?”

    贾政道:“我反正是不要这老脸了,也不是第一次给她下跪磕头了,自然是求着她……”

    王夫人急问道:“她怎么说了?”

    “她说,让我放心,你说,我能够放心吗?”贾政苦笑道。

    第三卷 第四十九章 烛影摇红见血痕

    王夫人没有说话,贾政也没有说话,确实,他们都不能放心,只要黛玉向那位贵人说上一句,甄士谦曾经在他们家出现过,只怕他们就别向过安稳日子了。

    湘云和探春都是满腹狐疑,也不便在门前久站,只能回去,路过宝玉房里的时候,两人都是一般心事,小心的走到窗前听了听,只听得里面宝钗呜呜咽咽哭着,还有板子一下子一下子打在肉体上发出的很有节奏性的噼啪声,听得麝月的声音清楚的传出来——

    “五十七,五十八……六十……六十一……”

    湘云不仅诧异,这是要打多少啊?这么久还没有打完?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的去摸自己的臀部。

    探春拉了她一把,两人一边想着大观园走去,湘云低声道:“二哥哥也忒狠了,这不是要打死宝姐姐吗?”

    探春不答,虽然宝玉等人的很多事情都瞒着她,但她素来聪明,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敏感的感觉到一些不对劲,大概是宝姐姐确实做出了什么出轨的事情,在招惹宝玉哥哥动了粗鲁。

    想想,以前姐妹们在园子里一处住着,他是什么性情?现在娶了亲,又是什么性情?难道人真是都是会改变的?

    随即又感觉好笑,不光是宝玉变了,宝钗、黛玉,包括他自己,何尝不也变了?

    湘云眼见探春不答,忍不住又问道:“你说,太太说的,是不是真的?难道女孩子长大了,将来出了阁,都得受这等羞辱折磨?”

    “二哥哥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若不是宝姐姐确实做了什么大错事,他也不会着恼的,你就不用担心了。但是——凤姐姐你是看到的。=君子堂首发=如今在大太太那边,也很是不受待见,原本还不是太要强了,好好的一个尤二姐,就这么被她弄死了?”探春冷笑道。

    “可是,链二哥哥也没有打她啊?”湘云叹道,“要是都是如此,我将来一辈子不嫁人罢了。”

    “你又说傻话了,嫁不嫁人,我们这样的人家。难道是我们能够说了算的?”探春道,“我听得太太说,那边大太太要退了和薛家地亲事,把岫烟姐姐许给北静王做侧妃呢。”

    “有这等事情?”湘云诧异道。

    “嗯!”探春点头道,“今天北静王妃过来,就是为了相看,若是看准了,过几天估计就要下聘了。”

    “那……姨妈那边,同意退亲?”湘云傻傻地问道。

    “你啊,什么脑袋?”探春在她头上弹了一指头。“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长个心眼,就知道一味的好吃好玩,如今退不退亲。可不是姨妈说了算。”说到这里,她不仅冷笑道,“你也不想想,姨妈家现在难道还是以前?如今他们不过是依附我们家罢了,什么事情还不是由着我们说了算?大太太要退亲,她敢说不?再说了,宝姐姐那个兄弟。看着外面极好,哪知道却是比她哥哥还要混账糊涂的东西。”

    探春倒也不是瞧不起薛姨妈一家子,只是就事论事,她管过几天家,自然也懂得银子钱财的重要性,素来又是好强好胜的,自然是事事留心。和湘云这等娇憨完全不同。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湘云呆了半晌。才道,“若是宝姐姐家还是和以前一样。二哥哥断然不会如此对待她。”

    “我说你傻,你还真傻了。”探春悄悄的道,“你瞧瞧凤姐姐?王家难道还不好?还有我们家原本的二姐姐,我们这等人家,还不是由着她被人欺负,能够怎么了?女孩子……生来都是薄命的,太太说的不错,我们在家里,是千金小姐,嫁出去了,就是人家地媳妇,自然只能由着人家揉捏。”

    湘云痴了半晌,细细的品味探春的话,终于问道:“那……林姐姐呢?”

    “她不同!”探春深深的吸了口气,终于道,“虽然以前我们一处住着,实话说,我也看不惯她清高自持,不如宝姐姐和蔼可亲,但是——她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她在江南种种所为,能够抛开一切,拿得起,放得下,就不是我们辈能够比的。

    我听得老太太说起过,林家极其有钱,林姑父在临时的时候,把所有的家产全部传给了林姐姐——云儿,你别小瞧了钱这个东西,嫌弃它世俗肮脏,却不知道,只有手里握着钱财,才有能力抬起头来说话。

    我们家之所以能够显赫百年之久,还不是仗着权势,谋得大笔金银做后盾?”

    说到这里,探春冷笑,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湘云是从来没有接触过银钱等等,看到当票子以为是好玩的,哪里明白其中的心酸……

    湘云不再说话,史家有钱,但不是她地——两人均是无精打采,回到大观园内,自向自己房里睡下。

    话说,麝月打完,宝钗早就如同是一堆软泥,瘫在凳子上,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麝月解开绑住她手脚的汗巾子,一直在外面打探消息的莺儿得知打完了,忙着进来,只见宝玉房里点着几盏明晃晃的灯,烛影摇红,映衬着宝钗大腿上半截,只见均是青紫肿胀地血痕,如同是一朵朵盛开的红梅花,触目惊心。

    “姑娘……姑娘……”莺儿忙着去扶宝钗。

    这里宝玉吩咐麝月道:“把板子泡在冷水里,你先下去吧!”

    麝月答应了一声,照着他吩咐做了,退了出去,这里莺儿帮着宝钗穿好了小衣,扶她起来就欲出去,宝玉冷冷的道:“你们薛家都是这等没规矩?我说让你们走了吗?还有,你一个丫头,没经允许,谁让你进来的?”

    莺儿听了,满心委屈,但连着宝钗都被宝玉打了,她就算有着天大的委屈,也不敢哭出来,扶着宝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嗯,刚才是你去告诉三姑娘、云姑娘的?”宝玉再次问道。

    莺儿听了,顿时一惊,但还是点头道:“是的……我只是想让两位姑娘给我们家姑娘求个情。”

    “你若是真护主心切,哪怕自己进来求情,也倒罢了,却巴巴地跑去告诉另外两位姑娘,这等不知道规矩?”宝玉冷笑道,这丫头也未免太过伶俐了吧?

    莺儿一听,顿时大惊,忙着跪倒在地上,磕头求饶道:“二爷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错了。”

    宝钗想要说什么,无奈刚才挨打的时候,一直被堵着嘴巴,她又哭着叫唤,早把喉咙哭哑了,半天也没有能够说出话来。

    “你难道不知道,你家姑娘和另外两位姑娘厚密,你家姑娘受刑,你居然叫来她们观看,岂不是摆明了给你家姑娘没脸?”宝玉突然笑道,“你让你家姑娘以后还如何做人?”

    莺儿一听,顿时全身冰冷,忍不住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她只想着请湘云、探春过来给宝钗说情,却忘了自己姑娘被扒了裤子,光着趴在凳子上受刑挨打,全部让那两位看了去,这让自家姑娘以后还怎么和她们一处坐着?

    “你倒是一片好心,只是行事太过鲁莽了一些,顾前不顾后啊。”宝玉道,“再说,这等私下传话,就是该罚,不过,念着你为了你家姑娘一片忠心的份上,也就罢了,服侍你家姑娘洗脸,把头发拢起来。”

    莺儿听了,只能出去打了水进来,服侍宝钗洗脸,拢上头发,宝玉指着炕上道:“扶你家姑娘过来!”

    莺儿心中大喜,宝玉和宝钗成亲这么多日子,从来没有圆房,甚至自家姑娘主动去他房里,都被他拒绝了,如今却打了姑娘一顿,却让她……难道说,他竟然动心了?

    宝钗闻言,也是呆了呆,心中和莺儿却是一般心思,均有着几分喜悦。

    宝钗自然是坐不得,只能趴在炕上,这里宝玉挥了挥手,示意莺儿出去,莺儿满心喜悦,忙着走了出去,放下厚厚的大红洒花帘子。

    一时之间,房里只剩下宝玉和宝钗两人,宝钗也与莺儿是一般心事,虽然下半截痛得很,还是挣扎着起身道:“宝玉……”

    “叫二爷!”宝玉淡淡的笑道。

    “是,二爷!”宝钗低眉顺目,恭恭敬敬的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嘛?”宝玉轻轻地笑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向宝钗地腰部,解开了她的汗巾子。

    宝钗只感觉全身火热,羞得满脸通红,低声道:“二爷若是要,只管……”

    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卷 第五十章 那些混账事儿

    却说宝钗只感觉全身火热,羞得满脸通红,低声道:“二爷若是要,只管……”

    宝玉淡淡的问道:“你不痛吗?”

    “只要二爷喜欢就是……”宝钗虽然心中无限委屈,但突然想到夏金桂所言,忙着咬住嘴唇,低声柔媚的道。

    宝玉轻轻的扯着她的小衣,慢慢的向下拉扯,小衣一点点的滑下来,宝钗趴在炕上,只感觉脸上火烧火热的,虽然刚才宝玉已经看过她的身子,但那是丫头脱了她的衣裙,而且是受刑,与现在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却是完全不同。

    宝玉轻轻的扯下她的小衣,看着她粉嫩的臀部交错着一道道青紫的血红,嘴角微微上扬,浮起一丝笑意,手指轻轻的摸在她的伤痕上,问道:“痛嘛?”

    宝钗陡然被他一摸,只感觉全身酥痒,心里如同是有着几着小蚂蚁爬过,嘴里哼哼了两声,极其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把枕头拿过来,垫在身下,知道如何做吧?”宝玉吩咐道。

    “是……”宝钗答应了一声,忙着忍痛起身,拉过枕头,垫在腹部,她虽然是个姑娘家,但在出阁前,母亲曾经对她说起过一些闺阁房事,当时她羞的不成,但嫁给宝玉这么久,宝玉却从来没有和她圆房,太太早就催过她几次,让她主动一点,无奈宝钗自己也拉不下这个脸来。

    如今。薛家完了,连着太太也不待见她,老太太更是念念不忘地想着如何三媒六聘的把那个林黛玉娶进门。

    黛玉还没有进门。为了她晚过去侍候。宝玉都当着众人喝斥与她,公然给她没脸,要是她真的嫁过来,这房里还有她地地位?

    宝钗心里也明白,她现在能够做地,就是先和宝玉有了夫妻之实,若是能够生下长子,以后也有个依靠。不愁什么。

    所以,今夜虽然捱了打,但宝玉却似乎终于对她有意思了,让她岂不是惊喜交集?

    那知道宝玉摸了两把,随即就住了手,在她身边坐下道:“捱打的滋味怎么样?”

    宝钗还沉浸在幻想中,见问,忙着恭恭敬敬的低声道:“很痛……”提到这个,她不仅又是委屈。

    “痛?”宝玉冷笑道,“我们家素来都是仁慈之家。所用的板子也不过是普通的竹板子,你捱了八十下,不过就是伤了皮肉,没动筋骨,捱打的时候痛得慌,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被人弹过一指甲的,哪里知道痛的滋味?你可知道刑部大堂里面地板子是怎么样的?”

    宝钗呆了呆。不明白他突然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但心中却是隐隐感觉不妙,只是摇头。

    宝玉淡淡的道:“刑部的板子也分两种,一种也是竹板子,但要比我们家用的宽厚结实得多,若是八十板子下去,你这会子只怕连动也动不了了。但这还是轻的。若是对于那等穷凶极恶者。却不是板子,而是手臂粗的杨木棍子。对着大腿臀部招呼,几下子下去,不死也残了。

    大堂之上动刑,男子才去衣受刑,女子是不用褪去衣裤的,不过,若是娼妓之流,又当别论。当然,若是犯了通j之罪的,同样也不会留什么脸面。”

    “宝玉……二爷……”宝钗嗫嚅地问道,“你说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宝玉冷笑道,“你若是还是如此不知道收敛,将来必定自作自受。对了,大堂之上,都会给女子留个体面,但是大牢里面的私刑,可不会给你留什么体面,什么手段都有。”

    宝钗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刚才的一心旖想外加欲火,如今早就熄灭,只感觉下半截冷冰冰、凉透透的,难受的紧。

    “那天锦衣卫查抄你家的时候,我也在地——”宝玉话锋一转,又道,“你兄弟被你哥哥连累,不……应该说是被你连累,捱了一百杖刑,掌刑的是太监,那些宫里净了身的资深太监,可都不是好东西,手段毒辣得很,蝌兄弟捱一百杖刑,还加了一点别的……”

    “别的什么?”宝钗惊问道,她知道薛蝌很是受了刑,但却不知道别的,当然,这等事情,薛蝌就算是私下也不会和她说的。

    宝玉修长地手指慢慢地摸着宝钗的臀部,然后停在某一处,宝钗不由自主地收紧。

    “很紧张是不是?”宝玉冷笑道,“就是这里,那些下作的太监弄了点东西进去,然后在动板子,那些太监没有了那玩意,大概心里都很变态,遇着清俊的人犯,手段下作得很。”

    宝钗毕竟是女孩子,听了满脸绯红,把头埋在被褥里,自然不敢说什么。

    “听的说,你想要把你妹妹宝琴送进宫去?”宝玉又问道。

    宝钗一呆,她和夏金桂私下说得话,他怎麽也知道了?宝玉轻易的看穿她的心思,淡淡的道:“你们如今在我们家住着,我想不知道都难啊。你认为你妹妹宝琴进宫,就会受宠,就会做娘娘?”

    “妹妹生的好!”宝钗终于硬着头皮道,这是她唯一能够巴结上去的机会。

    “是啊,我们家的这些姐妹中,除了林妹妹,大概就数她模样长的最好了,但是,你认为她进宫就会受宠?”宝玉冷笑,受宠,可不光只是模样长得好。

    而且,陛下至今没有皇后,如今后宫归那位玉皇贵妃管着,她会让宝琴受宠?除非是见鬼了。“好了。你们家地事情我也懒得管,但是,你勾引老三的事情。你自己说。该怎么处罚?”宝玉话题一转,冷笑道。

    “你说什麽?”宝钗大惊问道。

    “你唆使赵姨娘和老三闹着要住进园子里去,你以为我不知道?袭人本来是和你一条藤儿上的,但是,你见我不待见她了,你就把她给抛了?”宝玉依然只是淡淡地道,“你嫁入我家,大概勾引不上我。就想着动老三地念头,这等无耻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

    “我是清白的……”宝钗再也忍不住,哭着叫道。

    “那你和老三的事情,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啊。”宝玉冷笑道。

    虽然他明白,贾环敢大闹书房,势必是宝钗在背后支持的,而且,他也知道,宝钗许了他什么。宝钗性子高傲无比,断然不会看上贾环那等猥琐之辈,只是他心中实在气不过,激着宝钗而已。

    “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你是大家子小姐出身,自然不会做出这等滛莽无耻的事情,但是……你唆使老三和赵姨娘。我没有冤枉你吧?”宝玉问道。

    眼见宝玉都说了出来,宝钗地一颗心早就沉了下去,半晌才道:“没错,但你打也打过了,骂也骂了,羞辱也够了,你还要怎样?”宝玉用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的勾着她丰满的下巴。让她抬起脸来。轻轻的道:“你看着我!你既然知道我们四家的联盟,就应该知道。我需要担任的责任,我问你,薛家是不是准备扯着我们后腿,玩死大家了事?”

    宝钗没有回答,她不能交出薛家现在所有的一切,否则,薛家就一无所有了。

    “你知道我要什么。”宝玉轻轻的叹道,“事实上,你给不给,都无关紧要,但是我不能容着你的性子再胡来,本来——我真想结果你地性命,免得你再害人,但的,看在当年紫薇公的份上,我今天也只是稍稍的惩戒你一下,让你知道个怕惧。”

    “惩戒?”宝钗冷笑道,“你难道惩戒的还不够?”

    “那不过是罚,是不惩戒。”宝玉摇头道,“今天我要让你知道,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你的命,你的尊严,都低贱之极,和我们家地丫头、娈童无异。”

    宝钗听了,忍不住全身颤抖,一张脸瞬间苍白无比,问道:“你……要做什么?”

    宝玉没有说话,从床板下面的暗格内取出一只匣子,顺手打开,宝钗一见匣子里面的东西,顿时就变了脸色。

    “姐姐不是一直想要和我圆房嘛?”宝玉笑道,“事实上,我也一直想看看姐姐在床上是不是也是端庄温婉,风情万种?”

    “不……”宝钗陡然用力的挣扎着,但她毕竟只是娇弱女子,被宝玉压住,那里动得了。

    “我对姐姐的身体没兴趣,所以,只能借住一些东西,而且,你家那位嫂子,不是教过你房中如何取悦男人?”宝玉讽刺的笑道。

    “你……你……”宝钗一瞬间,那里还说得出话来,她怎么也像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落在别人眼中。甚至她和夏金桂私房讨论地话题,他都知道。

    宝玉早年和袭人巫山云雨偷渡之后,与男女之事自然也通,加上生于这等人家,调情自然是极其顺手,顺着宝钗光滑地脊背缓缓向下抚摸着,手指停在了她敏感之处。

    “不要,宝玉,求求你,不要这样……”宝钗终于哭了出来,这次不同于刚才挨打,刚才不过是疼痛难禁,所以哭着发泄,而现在,她心中却是憋着一股子的酸楚。

    而且,她素来娇养,又是处子之身,这身体还从来没有被男人抚摸过,宝玉如今名以上是她丈夫,就算他要求如此,也不算越礼,可是,原本地闺房挑逗之乐,如今却被他用来羞辱与她……

    “呜呜……”陡然,宝钗感觉身体里一阵刺痛,忍不住叫了起来。

    破瓜之苦,加上难以忍受的羞辱,宝钗只恨不得立刻死了罢了,但耳畔却传来宝玉轻轻地。温柔的声音:“你难道要让外面的丫头都听到你叫床地声音?”

    “宝玉,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若是要我……只管……呜呜。别用那些下贱地东西……”宝钗哭着哀求道。

    宝玉摇头,若是不让她有个害怕,只怕她将来还是会做出很多出格的事情。

    “你刚才挨打的时候,也曾经苦苦哀求我——不要打你,你知道错了,可是,在你心中,你根本就没有错。只不过你运气不好,输了时局而已,所以,你一定会借着机会再次动手,对不?你以为你是最尊贵的,你应该高高在上,所有的人都不如你?”宝玉轻轻的道。

    “所以,你妄图控制他人的命运?”宝玉叹道,“从你到我家来,你就没有消停过……”

    “我没有……我只是喜欢你……”宝钗哭道。难道喜欢他也有错?

    “你没有喜欢过我。”宝玉摇头,“你只是喜欢我们家的权势,否则,你不会在意我这么一个人,而且,那时候你还有着秀女名分。”

    听得宝玉提到那个秀女名分,宝钗再也忍不住。趴在枕头上,失声痛哭起来。

    宝钗在宝玉地房里呆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还是麝月和秋纹两个大丫头,扶着她出来的。第二天是十六,宝玉一早就出去了,看着人收拾东西。一天乱糟糟的事情也多。偏偏李纨最近身体不适,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宝玉身上。

    而宝钗在宝玉房里过夜。第二天,立刻就被挡住新闻传了出去,首先王夫人急冲冲的来到宝钗房里。

    “太太!”宝钗见着王夫人,忙着挣扎着起来。

    “我的儿,快歇着吧!”王夫人满脸堆笑,让莺儿扶着宝钗坐下,无奈宝钗昨天捱了一顿打,后来又被宝玉用下作的手法折腾了一夜,如何坐得?只是赔笑站在一边。

    “我的儿,我可盼着抱孙子呢,你也给我争气点,让那些嫌弃你的人看看。”王夫人拉着宝钗的手,又嘱咐莺儿道,“好生照顾你家姑娘,要什么东西,只管去我哪里取。”

    宝钗气苦,她哪里来地孩子?一夜之间,宝玉根本就没有碰过她的身体,只是想着一些变态的法子羞辱折磨她。只要一想到那些肮脏的东西曾经进入她的身体,她就羞愤欲死。

    王夫人见她不答话,只当她害羞,有嘱咐了几句,这才带着玉钏回房去。

    到了晚上,宝玉去她房里请安,王夫人把房里的几个丫头都打法了出去,笑看着宝玉道:“我的儿,既然你和你媳妇已经圆了房,总不能就由着她在厢房住着,不如让她搬你房里去吧?”

    宝玉一呆,他今天虽然也听得一些小丫头闲言碎语,不过也没有在意,没料到王夫人居然也以为他和宝钗圆了房,这……如果传到黛玉耳中,岂不是又闹误会?如今他已经感觉,似乎和黛玉之间,总是隔着一层无形地阻碍,再加这么一层,那还了得?

    当即忙道:“太太误会了,我根本就没有和她圆房。”

    “你没有和她圆房?”王夫人呆了呆,半晌才道,“丫头们都说,宝钗昨天在你房里住了一夜,难道?”

    宝玉摇头道:“她昨天私自出府,我令麝月打了她一顿板子罢了,另外加了一点惩罚,不过是警她下次,让她有个怕惧,以后不要仗着是太太的亲戚,就在房里做耗,连着老太太都不放在眼里,举止更是轻慢无礼,要是老太太怪罪下来,只怕太太脸上也不好看,我也是为着长久之计考虑。”

    王夫人听得他提到老太太,微微皱眉,终于道:“我的儿,你的心思我也知道,只是……宝钗那孩子也算好的,你何苦来着?怎麽说她也是大家子小姐出身,你这等作践她,她怎么受得了?”

    王夫人是聪明人,宝玉一说,她就明白过来,毕竟是嫡亲的侄女,哪里能够不心痛,难怪今儿看着宝钗的模样不对,原本不光捱了打,还受了这等责罚……

    宝玉忙道:“太太放心,若她果真是好地,我就算不喜欢她,也会以礼相待,但是……她所做种种,实在让我无法忍受,比如,调唆环儿要搬到园子里住,闹了老爷地书房,这等事情,要是传扬出去,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搁?”

    王夫人听了,叹道:“罢了……”

    宝玉告辞退出来,自行回房去。

    却说湘云那日见着宝钗地惨状,第二天想着不便不过,隔了一天,终究忍不住,约了探春去看宝钗。

    两人到了宝钗这边,却是鸦雀无声的,门口连一个小丫头也没有,湘云正欲进去,却听得莺儿说话的声音:“姑娘也不用伤心了,如今你虽然捱了二爷一顿打,不过,你总算和二爷圆了房,将来有了孩子,何愁不得二爷欢心?”

    “孩子?”宝钗带着呜咽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哪里来的孩子,你以为他……他和我圆房了,莺儿,我真的不想活了,整整一夜,他就把外面那些娈童才用的东西,不断的折腾我……”

    莺儿毕竟年幼,又是丫头,哪里知道这些,不解的问道:“什么东西?姑娘,我不明白……”

    宝钗红了脸,又是羞愧,又是恼恨不已,哭道:“你还记得原本大爷在的时候,和外面的小厮做得那些混账事情?”

    莺儿一听,顿时如同电击雷擎,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这里探春听了,忙着拉了湘云就走,到了外面,湘云才敢问道:“那……宝姐姐的说的,我怎么不懂?”

    探春啐了一口,满脸飞红,道:“那些混账糊涂行子的话,你也问?”

    第三卷 第五十一章 成者王侯败者贼

    湘云毕竟是女孩子,又没有个亲身父母的,平日里虽然跟着婶娘过日子,就算府里有着这等事情,如何让她知道,虽然见探春如此说法,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依然糊涂着,半晌才问道:“好姐姐,你教给我,我以后不问了。”

    探春听了,羞的满脸飞红,这等话题,让她如何说得出口?

    “好姐姐……”湘云搂着探春道。

    “你这傻丫头!”探春被她揉搓得受不了,左右看了看,眼见附近没人,这才压低声音道,“我也不太明白的,我听得惜春妹妹说过一次,有一次她到那边府里去,看到她哥哥珍大爷,搂着一个小厮在做那等事情。把惜春妹妹羞的不成,忙着跑了回来……过后她还傻傻的问珍大奶奶,男人和男人……怎么可以?”

    探春说到这里,连着脖子根都烧的通红,摇头道:“反正我们家也够混账的,宝玉难道就好?早些年为了一个秦钟,和宝姐姐的哥哥争风吃醋的,闹得阖府都知道。后来勾引忠顺王府的戏子蒋玉函,还被老爷打过一次。”说着,不仅叹气。

    “这……”湘云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顿时大睁着眼睛,半晌也说不话来。

    探春拉着湘云走到偏僻处,找了块石头,两人并排坐着,低声道:“这些事情,太太、老太太都知道,只不过是瞒着我们这些女孩子罢了,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家子的,就算是深宅大院,也一样瞒不住。

    宝姐姐的哥哥,那次在外面,听的说叫了许多媳妇、小子陪酒。后来多喝了。好像是看上人谁家的女人,便要强jian,人家男人上前阻止,打了起来,活生生的把人给打死的。”

    湘云听得这里。不由的轻轻地啐了一声,也是满脸羞得通红,半晌才道:“可是。就算如此。二哥哥也不能这么对待宝姐姐啊。”

    “你还蒙在鼓里呢!”探春冷笑道,“这也怨不得,到底没有个亲爹热娘地,很多事情,那里会让你知道?那宝姐姐厉害着呢,听的说,太太也使了她们家的银子,后来她哥哥犯了事。把她秀女的名额取消了,她便要嫁给二哥哥,让姨妈过来找我们太太说,开始太太说,恐怕老太太不依。

    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法子,居然让宫里的娘娘下旨赐婚,后来不久。娘娘就去了……我虽然不明白。隐约听得老太太地口气,好像我们家大姐姐的死。并不是病死的。”

    湘云听到这里,差点没有叫出来,半晌才低声问道:“你什么意思?不是病死地?难道……”

    “据说——是自尽地!”探春低声道,“而且,死因好像就和宝姐姐有关!”

    “不会……不会,宝姐姐不会是这样的。”湘云连连摇头,皱眉道,“你别胡说,她要是真有如此能耐,怎麽会救不出薛大哥哥?”

    “你以为薛大哥哥就是一个人命案子?”探春冷笑道,“我们家这等权势,别说薛大哥哥杀得只是一个普通的酒馆当槽的,就算是一般小户人家的孩子,普通县衙拿下,也不会有事,谁家会明着和我们对着干?就算不能给他脱罪,也不至于弄得这么一步田地。”

    湘云不解的问道:“那是为什么?”

    “因为上面的人要办。”探春道,“我不动外面的大事,但老老太太、老爷平时说话也不瞒着我,所以我多少有些明白——上面那位主子,忌惮我们家这等掌控着权势地朝臣,薛家不过是一个引子,早晚我们家,你家……都是无法避免的。”说道这里,她废然长叹。宝玉的苦,她知道,不过,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什么也做不了。

    “不会的!”湘云摇头道,“绝对不会的。”

    “不会?”探春冷笑道,“你也忒傻了,只知道一味的傻玩,你劝着二哥哥学些经济仕途的时候,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