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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我的主人是死神第19部分阅读

      黑执事我的主人是死神 作者:肉书屋

    了的下去,还不如一次解决干净。真是的,明明是他们自己先吃人的,结果却把罪名全推到我身上。狼人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刀疤男耳尖的捕捉到她刚才的话语,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说吃人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没跟你们说?”似笑非笑的睇一眼非常心虚的穆莎,她懒懒的又打了个哈欠,示意执事让他说。

    “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伦敦发生了月圆狼人事件,每到月圆之夜,就会有人离奇的死亡,而且身体上有被野兽啃咬的痕迹,内脏什么的都还在,但惟独心脏却消失了。对此,伦敦上下非常的恐慌,所以派殿下处理这件事。事发当晚,不用我说,这位先生也能够猜的到。狼人是被我所杀,因为他差点伤害到殿下”

    “穆莎这是真的吗?”刀疤男将目光转向了心虚的穆莎,严厉的道“西图难道真的变成那个样子”

    “这、这……”穆莎吱吱唔唔的说不上来,不过看她的神色,也大致能猜出个几分。

    “穆莎”刀疤男重喝一声,目光也有几分严厉。

    “西图他、西图他被人下了失心咒”穆莎一颤,哆嗦的将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看来她十分畏惧这个刀疤男“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当时我和西图正在海外的油轮上。不知怎么了西图忽然说头疼,之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神智时醒时不醒。尤其是月圆之时,他会突然变身去吃人类的心脏,第二天又虚弱的叫着我的名字,问我他是不是又杀人了。我不敢告诉他,他是那么善良。在发生那件事以前,他别说人类了,连动物都没杀过多少只。所以我只能在月圆之夜悄悄的跟着他,不让他多杀人”说到最后,穆莎甚至都哭了出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我不敢,索亚图大哥”穆莎泪如梨花的抽噎着“狼族部落里有规定,禁止无缘无顾的杀人。否则教廷的人一定会来追杀我们的,所以我才会带着西图躲到以前认识的一个吸血鬼那里,试图找办法治疗他神智不清的方法。后来,一位年老的女巫告诉我,西图中的失心咒,所以他才会去吞食人类的心脏,想要解决的话,一个就是他死,另外一个就是杀死那个下咒者。但,但我根本不知道那个下咒者长什么样子,更别提他在哪里了”

    “你们难道得罪了什么仇家”索亚图深深皱眉。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穆莎捧着脸连连摇头“我和西图自从出了狼人部落以后,就一直旅行,这是他的愿望。可我真的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什么人”

    “穆莎”艾勒呢喃着她的名字,五味杂尘的看着那个哭的很悲惨的狼女。

    “看来事情应该问清楚了,嘛,本来我就觉得这件事不是我的错,凭什么我要替别人背黑锅”她理直气壮的瞥一眼执事,命令道“塞巴斯,把他们全都给我杀掉”

    “等一下”索亚图大声的喝止“事情已经搞清楚了,我不想做无谓的战斗”

    “不是无谓哦”她邪恶的扬起嘴角,眉眼之间竟有几分塞巴斯的味道“不跟你们一点教训,恐怕你们这些狼人永远都不知道天高地厚。别人欺负我的,我会以百倍奉还的”

    “没错,这才是我的主人”塞巴斯邪魅一笑,慢条斯理的走上前,边走边活动了一下手指,血色的薄唇弯起一道完美的弧度“而执行主人的命令,也是执事的美学”

    于是,在索亚图几人的警惕下,执事含笑而动。

    漫天的拳影犹如流光一样飞舞,矫健的身影犹如闪电一般迅速。塞巴斯的速度还是力道,都比以前要强了不知有多少,而那些狼人拥有的坚硬的皮肤、锋利的獠牙以及敏捷的速度竟然丝毫都无法将执事拿下,别说抓人了,连动作都几乎无法辩清。

    什么时候,人类变的这么可怕了。狼人们艰难的咽了口唾液。

    穆莎刚欲上前帮忙,一直注意周围情况的她快速的拿把刀干净利落的驾在了她的脖子上,冷冷的警告“我的斩魄刀的锋利你也领教过,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安静”

    穆莎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不吭声了。

    背后的阴谋(下)

    不到十几分钟,那些原本还蓄势待发、凶神恶煞的狼人,就被执事打了个落花流水,鼻青脸肿,哪还有刚才的气势。比起上次打败的狼人,这几只不知道简单了多少。到底是这些狼人太弱,还是……恶魔的力量增强了。想到最后一个可能性,她的心微微暗沉。

    “够了,塞巴斯”扫兴的让准备一手了结他们的塞巴斯停止,她意兴阑珊的淡漠转身“我们走吧”

    “索亚图大哥,索亚图大哥”穆莎抽噎着跑到伤痕累累的索亚图面前,轻声的哭泣。

    艾勒缓缓的站起身,想安慰她,却又不敢上前。只能默默的守侯在她的背后,悲伤的看着她的背影,神情充满了孤独与落寞。

    “安心好了,他们还活着”没走几步,她又转过身淡淡的开口“这是你一手挑起来的罪孽,他们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因为你造成的。如果你能早点告诉他们那个狼人的情况,而不是纵他伤人,或许事情还不会演变到这个地步。中国有句话,有因必有果,你还是自己想想吧,我不希望今后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鼓掌声倏地响起,瞬间打破了这寂静的气氛。

    “精彩,精彩”阿洛伊斯笑吟吟的鼓着掌,精致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看上去好不纯真无邪。背后的蜘蛛执事忠诚的跟随着他,镜片后的眸子在触到塞巴斯时微微一闪,然后就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自家的老爷。

    “你,什么时候来的”夜夏深深的攒起眉。

    “小夜夏,他们是谁?”洛特好奇的凑到她身边问。

    “一个小鬼而已,不重要”轻描淡写。

    精致的脸上闪过一抹怒气,随即,阿洛伊斯又端出了那张天真无邪,宛如天使般纯净的笑靥,笑眯眯的道“夜夏姐姐,还在生我的气吗?”

    “不用叫我姐姐,我跟你不熟”她酷酷的反驳,心中暗暗腹诽:况且,谁不知道你就是那种笑里藏刀,心理扭曲的小鬼,跟你装熟,我又不是不想活了。

    “夜夏姐姐果然是在生我的气,我真是不是故意命令克劳德攻击你的,夜夏姐姐,请你不要生气好吗我知道错了”阿洛伊斯不愧是演技派小鬼,把忏悔中该有的情绪一一表现到了脸上,这家伙如果能生在现代,那绝对是一受欢迎的童星。

    夜夏深深的蹙眉,不明白他为什么低声下气的向她道歉。但当她看到那个熟悉的皮箱时,脸色顿时一变。

    “塞巴斯”她心中一紧。

    “遵命,我的殿下”无须多言,塞巴斯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想法。漆黑的身影迅速一闪,再睁眼时,执事已经手握银刀与克劳德开始了战斗。

    “夜夏姐姐以为只有自己的执事很强吗”见达到了自己的想要的效果,阿洛伊斯瞬间收回了那张纯真的笑靥,脸上的表情渐渐变的诡异狡诈,口气阴沉的令人可怕“我的克劳德,才是最强的。他甚至看出了你的灵魂,不,应该是夏尔·凡多姆海恩的灵魂,就在你的体内。我说的对不对啊,夏尔·凡多姆海恩”

    “这,这怎么可能”洛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夏尔·凡多姆海恩是个十二岁的小男孩,而夜夏是一位美丽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闻言,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他们的身上,凝神贯注的聆听着他们的对话。

    “答案你比我更清楚,夏尔·凡多姆海恩”阿洛伊斯邪恶的一笑。

    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她的心已经变的非常平静“你是从什么时候怀疑我的身份的”

    “你是变相承认你就是夏尔·凡多姆海恩了吗?”阿洛伊斯得意的道。

    她沉默不语,眼神径自瞄向了在天空中打斗的执事,须臾“回来吧,塞巴斯”塞巴斯的身手虽然不错,但和克劳德似乎是势均力敌,两者谁也打不过谁,与其在那里干耗着,还不如回来养精蓄锐等待下一次抢夺箱子的机会。

    “遵命”执事依言回到她身边。

    镜片上的反光一闪,克劳德也回到了阿洛伊斯的身边。

    见状,她默默的叹口气,小声的咕哝“所以说,我讨厌眼镜男嘛!既阴险又腹黑,和蓝染一个样的”

    “眼镜是智慧的象征哦,殿下”执事含笑低语。

    她白了执事一眼,毫不客气的道“这话留到蓝染把眼镜捏碎之后再说”貌似……蓝染这时好象已经捏碎眼镜了吧。

    血色的薄唇微扬,猩红的眸子专注的凝视着她“殿下口中老是念叨着这位蓝染先生,想必,这位蓝染先生在殿下的心里有很重要的位置吧”

    “仇人算不算”漫不经心的斜瞄一眼执事,她继续把目光转移到阿洛伊斯身上。

    其实,以前在尸魂界时,对于蓝染什么剧情的她并不在意。每逢看到他时,她也只不过是淡淡的一瞥,走别的方向。可能是她无意中泄露了自己的情绪吧。经常走在五番队平子真子后面的他开始时不时的看自己。镜片上不断反射的光芒让她渐渐的从内心里发寒。仿佛一靠近他,就会踏入无比的深渊一样。她忽然有点害怕,浅意识的不想与他再有牵扯。再发生了夜一姐与蒲原驱逐事件以后,她便故意断绝了与他见面的机会。

    “是吗?”塞巴斯轻声呢喃,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表情很是怡然。

    “喂,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虽然语气很平淡,但阿洛伊斯还是从中感觉到了一股他和克劳德没有的亲昵,湛蓝色的眼中闪过一抹嫉妒。很快他傲然的抬起了下巴,表情一变,语气也开始不友善起来。

    “夜夏·凡多姆海恩,你难道不想夺回它了吗?这里面可是有着你的秘密哦”

    “你想做什么?”紫色的眸眯起,她冷冷的注视着克劳德,眼底的紫芒大炽。

    克劳德上前一步,将自家少爷护在身后,从怀中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戒备的望着她。而塞巴斯也站在了她的面前,完美的俊脸上有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周围的气氛渐渐进入了紧绷。

    夜夏悄悄聚集身上的灵力,准备来个突击。只要抓住了阿洛伊斯,还怕蜘蛛恶魔不把箱子给她?但执事仿佛察觉出她的意图般扣住了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气的她差点想咬他。

    “殿下,回去后我可以任您处置,但这点小事还动用不到您的力量,请您放心的交给我”执事暧昧的冲她眨了眨眼,血色的薄唇上扬。

    “就怕你不行,打不过人家”她反唇相讥。

    “我行与不行,殿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塞巴斯一语双关的低笑。

    被执事的双关语闹了个大红脸,夜夏孩子气的别过头,不满的瞪视其他地方。

    “真是个不合格的执事”克劳德面无表情的推了推眼镜,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身为执事,就应该以主人的命令为先,即使再怎么不愿意也应该遵守主人的命令。像你这么枉顾主人的命令,一执己见的家伙,根本不配称为执事”

    “我想用什么执事就用什么执事,不用你在旁边像个老太婆似的罗哩八嗦”即使再怎么讨厌自家的恶魔执事,但毕竟也是自家的对不对。关上门来怎么教训都可以,但她绝对不允许外人在旁边指手画脚的。

    克劳德无言了,但那镜片上不断反射的光芒让她不自觉的蹙起眉。这是蓝染见到她时经常会有的举动,虽然表面上醇和温柔,但她还是忍不住从内心警觉的想要离开。

    “够了,克劳德,不许你再看这个女人”阿洛伊斯怒了,他捧着他的脸,强制性的将蜘蛛执事的目光转移到自己的脸上,执拗的警告“你只能看我一个人”

    “yes,yourhighness”克劳德面无表情。

    有机会!她心中一紧,踩着瞬步,浮光掠影般冲到克劳德的身边,伸手欲夺那个箱子。眼看快要抓住时,那突如其来的刀刃却将她骇的连忙退后两步,锋利的刀芒从她刚才伸手的方向划过,冷汗瞬间爬满了夜夏的额头。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她的手……恐怕就要废了。

    强装镇定的回到执事的背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在低颤。腰间的斩魄刀不断的抖动,似乎想急冲冲的跑出来一雪刚才的耻辱。但她不能这么冲动,因为箱子还在他们的手上,除非不伤害到箱子否则她绝对不能再轻举妄动。

    “殿下”塞巴斯抓起她的手认真瞅了瞅,发现上面没有任何痕迹后这才默默的叹口气“殿下,您应该学着如何信任我的能力”

    “罗嗦”她心虚的别过头。其实,不是她不信任塞巴斯。这家伙除了老爱对她动手动脚外,其实其他方面真的不错。可能是天性使然吧,能自己动手的她一向比较喜欢亲自来干。无论是在以前的家还是尸魂界,她都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改变过。

    啪!一个醒目的巴掌声倏地响起。

    “没用的废物,竟然失手了”阿洛伊斯不满的一脚踩到汉娜的身上,使劲的跺着,口中还愤怒的低吼“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砍到她了”

    “实在、实在万分抱歉”汉娜咬唇忍受着身上的痛苦,戚戚哀哀的道歉。

    “这年头,人类比吸血鬼还残忍”洛特感慨着摇了摇头。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低低的默念了外公经常在口上念叨的这几句之后,她抬眸直视着凶狠的阿洛伊斯,淡淡的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的灵魂吗?”

    “没错,我要把你的灵魂变成我的,你是我的,克劳德也是我的”阿洛伊斯疯狂的一笑,忽然扭头抢下克劳德手中的皮箱,诱惑似的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的秘密。如果你想要回去的话,除非你与我决斗。赢了的话,你的灵魂,会是我的。输了,我就会把皮箱乖乖还给你”

    “这不公平”她冷冷的道“这个箱子本来就是我的”

    “少废话,现在选择权本来就不在你身上”阿洛伊斯粗暴的道“如果你真想要回去的话,明天早上十点,来托兰西家决斗”

    “你应该清楚,身为人类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d,该死的小受,这笔帐她记下了。被压制的无法反驳的夜夏终于受不了的暗骂粗口。

    “谁说是我当你的对手来着”阿洛伊斯阴险一笑,指着身后突然出现的三胞台恶魔兄弟以及身后的克劳德、汉娜“当然是我的执事与你的执事的对决”

    “……好”——

    好你个头啊。

    气呼呼的将自己扔进沙发里,夜夏气的差点没冒出烟来。

    那个阿洛伊斯明显就是仗真人多欺负人少,不就是恶魔执事多了点嘛。还笑的这么嚣张,好象在说自己一定会赢一样,哼,看到时候死的会是谁。

    “殿下,您该睡觉了”看了看已经指向凌晨2点的怀表,塞巴斯尽遵职守的提醒自家主人。

    “我不想睡”没有困意,没有疲倦,她现在想着就是如何才能让执事赢回那个箱子。

    “不行哦,殿下”执事坏笑的将她拦腰抱起,漫步走向浴室。

    “等等,你想干什么”她吓了一跳,见浴室门打开了,急忙挣脱执事的怀抱“塞巴斯,我不想去洗澡”

    “殿下出了一身的汗,如果不洗的话明天可是会发出很难闻的味道,殿下不想让托兰西家看笑话吧”不愧是恶魔执事,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软肋。

    某夏立刻变乖了。

    当她进入温热的水池当时,疲倦困意就袭上了她的意识。紧张了太久反而不知疲倦,当她放松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累。

    “我好困,塞巴斯”她重重的打了个哈欠,孩子气的揉了揉眼角。

    “再等一下哦,殿下。只要洗干净您就可以睡觉了”塞巴斯柔声的诱哄着她,但不到一会,他的耳边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白嫩的皮肤因为热水的缘故染上了一抹粉色的光晕,长长的睫毛犹如两只美丽的蝴蝶般安静的栖息在她的脸上,粉嫩的双唇微张开,冷漠的大眼也因为困倦而闭上,让她看起来少了几分攻击性,多了几分孩子气的可爱与柔弱。

    “呵呵,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大手温柔的抚上夜夏滑嫩的脸颊,灼热的眸子专注的盯着她,良久,血色的薄唇扬起一抹苦笑。

    “殿下,其实这样的您,才是我最致命的诱惑”

    64、战斗(上)

    翌日。

    托兰西府。

    “呐,克劳德,我们会赢的的吧”一想到昨天晚上夜夏的表情,阿洛伊斯就开心的合不住嘴。总算是报了上次她让自己那么难看的仇。

    “老爷请放心,所有的事,我们已经安排妥当”克劳德恭敬一礼。

    “好,那我就等着看夜夏·凡多姆海恩落败后的那张充满绝望的脸”阿洛伊斯兴奋的大笑。

    但当他们看着手中的怀表一步步从八点爬到九点半时,阿洛伊斯的脸也从最开始的愉悦,转为了不耐烦。没有人喜欢等别人,而且还是想给夜夏一个下马威的阿洛伊斯。

    所以当还有一分钟就到约定的时间时,阿洛伊斯霍的起身,恼怒的下了命令“克劳德,把那个箱子里的人给我挂起来,我要让夜夏·凡多姆海恩亲眼看看,违抗我命令人的下场”

    “yes,yourhighness”

    “到底那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呢”洛特捏着下巴好奇的思考。

    “嘿嘿嘿嘿,小生也想知道啊”双手穿进袖筒里,葬仪屋笑的依然变态。

    “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要不然殿下怎么会答应那个无理的要求呢,她可是最舍不得塞巴斯受伤的”搂着蓝猫,刘诡异的咧起了嘴角。

    “为什么”洛特不满的抬起眸“小夜夏难道喜欢他的执事”

    “谁知道啊,不过……”刘笑眯眯的补充“塞巴斯在殿下的心里一定是非常特殊的存在”身体都给了他,不是特殊又是什么?刘暗暗坏笑。

    洛特心里微微泛酸。

    拎着古铜色的皮箱,克劳德慢条斯理的走向阿洛伊斯,在众人期待与好奇的目光中,将箱子平稳的放在了桌子上。

    “快一点,快一点。我都等不及要看夜夏·凡多姆海恩精彩的表情了”阿洛伊斯开心的盘腿坐在椅子上,一脸的跃跃欲试。

    “遵命”克劳德冷静的将箱子的锁一一打开。其他人也纷纷探起头来,好奇的打量着皮箱,看看那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毕竟,能让夜夏变脸的东西,可是不多呢。

    “等一下”清脆的嗓音倏地从空中响起,众人顺声望去,只见天空上一个黑点不断的向他们飞来,随着距离的拉近,大家也看清了天上来人的长相。

    啪的一声,匆促的收回天踏绚,她顾不得众多人在场,胸口微喘的道“我到了,阿洛伊斯”可恶,都怪塞巴斯,竟然、竟然大清早的就对她……

    “你迟到了”高扬的嘴角有着掩饰不住的嘲弄“所以我要把箱子里的东西吊起来以示惩戒,克劳德”

    “是”克劳德面无表情,镜片后的眸子却有意无意的扫一眼始终笑若春风的塞巴斯。眼中闪过一抹狐疑。

    “很抱歉打扰一下,托兰西老爷”塞巴斯笑吟吟的往前一步,右手贴胸,以优雅的姿势一礼“我的主人其实并没有失约”

    “证据就摆在你们的眼前,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阿洛伊斯不耐烦的指一眼刻意放在身边的古钟,但当他回头时,脸色骤然大变。

    “这,这怎么可能?刚才我明明还看到已经超过十点的,怎么会变成了这样”阿洛伊斯不敢置信的瞠大眼,时钟的分针也在此时恰好走向了12这个数字。时间刚是他们昨天所约定的。

    “正如您所见,时间一分一秒恰好都是殿下和托兰西老爷所约定的。这也就表明,我们并没有迟到。那么决斗是不是应该开始了”血色的薄唇邪魅的扬起。

    “哼”恼羞成怒的瞪一眼塞巴斯,湛蓝色的眸闪过一抹阴毒。倏地,阿洛伊斯脸色一变,忽而扬起一抹春光烂漫的笑容,开心的道“夜夏姐姐好厉害,竟然能够飞着进来,刚才那个东西是你做出来的吗?我也想飞飞看”

    “那种东西,不是你可以轻易操纵的”她风轻云淡的别过头,目光淡淡的扫一眼那些好奇的家伙“你们怎么来了”阿洛伊斯是想把她的真身泄露出来吗?

    “呵呵,我是听葬仪屋先生说这里有好戏才来的”刘咧开了嘴角,意有所指的仰了仰下巴“果然……呵呵,有好戏呢”

    “小生是听洛特先生说的”葬仪屋桀桀的把皮球踢了回去。

    “呃,我是放心不下小夜夏所以才特地过来的”洛特傻笑的揉了揉头发,在夜夏冰冷的目光下嗫嚅的补了一句“顺便到葬仪屋内买了最新的棺材试试感觉”

    所以话就被葬仪屋套出去了是吗?她忽然有些无奈。这个洛特昨天的精明跑哪去了,怎么变得这么迷糊了。亏她还觉得他昨天的气势不错呢,原来全是纸涂的老虎。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来了,殿下,需要用记忆修改器修改他们的记忆吗?”塞巴斯附在她的耳边,以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呢喃。

    “没用,连人类的刘都无法修改,更别提葬仪屋和洛特了。总而言之,你先拖出他们几个,我会找机会抢回皮箱”她低低的道。

    “yes,ylord”执事低语。

    战斗的场地是在托兰西家的最大的竞技场中,整个由灰白色大理石沏成的会场呈现一种凹字型状态,高耸的台阶上各自放着两张红色沙发。塌陷的会场上放置了许多的破损石柱,不,那应该不是破损的,而是在建设的时候屋主故意这么建的。因为那些石柱看似杂乱,实则摆放的非常有规律,给人一种十分协调的感觉。

    “真是巨大的工程啊,我忽然觉得这场比赛应该会很有趣”刘笑眯眯的俯览着下面的景象。

    “小生也这么觉得啊,嘿嘿”

    看着与自己相距遥远的阿洛伊斯,夜夏忽然有一种正在下棋的感觉。双王相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手中的棋子不停的在棋盘中撕杀决斗,唯一不同的是阿洛伊斯的的棋子有五个,她的棋子只有塞巴斯一个人而已。

    “殿下,您在担心这场决斗吗”塞巴斯不知何时又凑到了她的身边,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边,痒洋的,也热热的。让她突然想起了那天他们亲热的画面,她与他也是如此的相近,近到她几乎错觉的认为他们将会融为一体。

    “你有信心吗?”努力忽视心中的异样,夜夏佯装镇定的开口。

    “殿下是在质疑我的能力?”执事歪着头,乌黑的头发滑过到一边,又开始了装无辜。只是嘴角那上扬的弧度怎么看怎么欠扁。

    “少跟我开一些无聊的笑话”她脸上一热,不自在的垂下眼睑“你只要按照我刚才的话做就可以了,打不过就打不过,不用强撑着,我会想办法把箱子夺回来的”

    “唉”执事忽然幽幽一叹“殿下,您应该学着相信我”

    “他们有五只恶魔”不是她不信任他,而是因为她容不下失败。

    “即使前方有万千敌人,我也会为殿下除去阻碍前进的敌人,所以我的主人……”塞巴斯半跪在地上,执起她的玉手轻轻落下一吻“请您下命令吧”

    一直潜藏的不安的心,在刹那间得到了平静。她睁开眼,复杂的望着面前的执事,眼中闪过一抹连她自己都没发觉的眷恋。

    夜夏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在这场没有尽头的感情中不会迷失自己的神智,为什么到了这时,她又开始了动摇。想退缩却又贪恋着执事的温柔,想靠近却又担心自己会万劫不复。外公,她到底该怎么办?

    “身为恶魔,却贪恋了人类的温度吗”站在会场上,克劳德低下头,镜片上的反光一闪“她脖子上的痕迹,是你弄的吧”

    “非礼勿视这句话你没有听说过吗?”塞巴斯笑眯眯的活动了一下手指“与其有时间东张西望,还不如担心好自己的食物,已经贴上别人标签物品的主人是不会喜欢自己的东西被觊觎的”

    “我所做的全都是为了我的主人而已,但是……”克劳德抬眸瞄一眼坐在上面的夜夏“你们两个主仆的神秘身份却让我一直以来都好奇不已。”

    “哦?”执事挑眉。

    “你的主人拥有着这个世界所没有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同上次突然出现的怪物一样都是恶魔的最爱。她的身体里散发出的香味,足以让恶魔疯狂。不过你放心,在弄清你真正身份之前,我是不会向她下手的”克劳德优雅的推了推眼镜,话题一转“而你,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拥有着我看不清深浅实力,我曾经在恶魔界查询过你的名字,如果你的实力很强的话恶魔界一定会有你的名号。但结果很令我失望。你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三年前突然出现在这里。老实说,我对你的兴趣可是比你的主人还要大”

    “我可不认为被男人觉得有兴趣是件幸运的事”塞巴斯笑吟吟的歪了歪头“殿下会不高兴的”

    “克劳德,你还在干什么”坐在上面的阿洛伊斯见迟迟看不到自己想要的画面,恼怒的大喊了出来“赶紧快把他打爬下啊,你是最强的不是吗”

    “看来你的主人已经没有耐性了”塞巴斯微微一笑,手指间刷的一下变出许多银制的刀叉“废话就等到结束后再说如何”

    话音刚落,银色的光影瞬间向克劳德飞奔而去。

    65、战斗(中)

    他们刚才说了什么?

    她冷静自若的坐在上面观望着下面的战斗,心中却为刚才两只恶魔的谈话而感到疑惑。因为相距的太远,空间又太大的关系,所以她并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只能从他们的表情上旁敲侧击。可惜,她什么都猜不出来。

    “殿下不为自己的执事担心吗?我觉得塞巴斯有点危险哦,毕竟这可是五对一呢,即使塞巴斯先生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轻松获胜吧”刘抱着蓝猫诡异的咧起了嘴角。

    她冷冷的睨了刘一眼。

    “小生倒是对塞巴斯很有信心呢,毕竟……”葬仪屋忽然在嘴里咕哝了几句,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让她倏地想到两个字。

    猥琐。

    “小夜夏”哀怨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起。

    她下意识的扭头,差点没被突然接近的某个桃花男给吓到。

    “你干什么啊,洛特”她忙不迭的与他拉开距离。

    “我想问你一件事”洛特看到她的动作,心里更加郁闷了。想他一大好吸血鬼帅哥,长的风度翩翩,气质迷人。一向是女人心目最佳的偶像,哪被人这么对待过。可偏偏他就是着了迷似的喜欢上她,其他女人再美好也都不上她的存在。

    “哦,怎么了”她也觉得自己的反映太大了,佯装镇定的坐回了位子上。

    洛特踌躇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问出来“如果没有塞巴斯的话,你会不会接受我”说完,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表情,不放过她每一个动作。

    “当然不会”她不假思索的说。

    “为、为什么?”心中一痛,但洛特还是强装着用正常的语气问道。

    “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垂下眉,收回了望向执事的目光。虽然很对不起洛特,但她的确不喜欢洛特这种招蜂引蝶的男人。夜夏一直都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不是电视剧里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也不是小说中那种一见钟情的戏码。她只想要找到个同样平凡的男子,能够知她、懂她就行,别的她不会要求什么。

    “是上次的要求吗?”洛特挣扎着问,他一向是吸血鬼中的佼佼楚,最有发展潜力的吸血鬼,让他跟个佣人似的伺候一个女人,说实话这对于他来讲还真有点难度。

    “上次的要求只不过是个玩笑而已,你不必当真”她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我之所以无法接受你,主要还是因为我已经没有了继续爱人的资格。与其把这个时间浪费在我这身上,还不如去找一些吸血鬼美女风流快活比较好”

    “我……”洛特张了张口,想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怔怔的看着她。血棕色的眸子里黯淡无光,哪还有以前的夺目光彩。

    她面无表情的扫一眼洛特,然后重新将目光放到了阿洛伊斯身边的箱子上。心中暗暗思忖:阿洛伊斯的五个恶魔执事都不在他身边,或许,她可以利用阿洛伊斯看不到灵体的弱点,去偷箱子。可塞巴斯既然能看到灵体的她,那么蜘蛛执事也一定会看到。他们有五个人,只要分出来一个,就能够阻止她了。这下子……她要怎么办才好。

    “现在的你似乎不是看你主人的时候”克劳德轻笑的闪到塞巴斯的后面,飞脚一踢“你似乎非常在乎你的主人”

    “你不是也一样吗?”猩红的眸意有所指的瞥一眼阿洛伊斯“完美的照顾自己的主人,听从主人的一切命令,这些都是执事的美学。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一直战斗到现在”

    “你说的很对”克劳德推了推眼镜“既然如此,不如快点结束这场战斗比较好,老爷最讨厌等待了”

    “殿下也是一样”塞巴斯微微颔首,猩红色的眸子覆盖上恶魔的光彩。

    恶魔对上恶魔,执事对抗执事。无论时间是哪里,地点是哪里,这场较量都无法避免。她很清楚,终有一日她和阿洛伊斯都要走上死亡的道路。心的脆弱,命运的指引,一切的一切都在引导着他们走上命中注定的终点。害怕吗?不,她不害怕。她只会感觉到迷惘,这样的日子,这样的仇恨,真的是她所想要的吗?如果不是的话,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轰,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重物倒塌的声音。她忙不迭的抬起眸,看到汉娜手握着一把碧绿色的怪剑,疾冲冲的向塞巴斯砍去。而与此同时,恶魔三胞胎兄弟也挥舞着各自的武器向他砍去,这下子,身无利刃的塞巴斯变的危险了。

    “哎呀呀,怎么会是魔剑lvaten呢,如果被这把剑砍到的话,即使是塞巴斯也会受伤的吧”葬仪屋饱有深意的瞥一眼她,嘴上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低笑“想一想,不知受伤后的塞巴斯还会不会仍然保持着那种完美的表情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不会受伤哦”身处在会场中的塞巴斯轻声一笑,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抬起,六把银制餐刀刷的一下出现在他的指缝之间“遵循着主人的命令,达成主人的愿望。就算王座崩塌,闪亮的王冠褪色,在堆积了无数的尸骸上……继续堆积的尸骸上头,我都会陪在无声倒下的小小国王身边……直到听到喊出「将军」的那一声为止”

    “真是忠心的执事”克劳德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光一闪。

    “彼此彼此,你不是也对自己的主人非常忠心吗”执事邪魅的勾起嘴角。

    “汉娜”克劳德忽然喊了紫衣女仆的名字。

    “……是”汉娜犹豫了一下,忠诚的将手上的魔剑递到了克劳德的手上。

    “喔?怎么了,准备用那把剑吗?”俊眉一挑,塞巴斯饶有兴趣的抬起了嘴角,猩红的眸斜睨一眼上面的面无表情的夜夏。

    不知道,我受伤的话,您会不会还是像以前一样为我心疼呢?殿下。

    执事眯起了眼。

    碧绿色的大剑快速的在空中掠过一道光影,执事退后一闪,手上的银制餐刀立刻被尽数砍成了两半。猩红的眸闪过一抹认真。

    克劳德再次挥剑而上,只见塞巴斯脚尖在地上一点,身体犹如黑鸟般在空中优美的翻转,瞬间逃离了魔剑的轨道,但饶是如此,他的衣服也被魔剑的剑气给划开了道口子。英俊的脸上更是流出了一道细小的伤口,鲜红的血液,顺着那道伤口,流了下来。

    “真是不太妙呢”塞巴斯轻轻一笑,略微苦恼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身为凡多姆海恩家的执事,可不能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为主人丢脸”

    “身为执事,绝对不能让自己成为主人的笑柄”克劳德面无表情的推了推眼镜。

    “你说的没错”塞巴斯笑吟吟附和,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几分嘲弄。

    “魔剑吗?”轻声的呢喃这两个字,坐在上面的她闭眼思考了一会。蓦地,她运起灵力,一字一顿的念动始解语“光明伴我于前进,黑暗辅佐于我身,藏匿于黑白世界中的身影,闪耀吧,承影”

    通体黝黑的剑出现在她的手中,清凉如水的气息顿时四散开来。因为始解语的不同,所以唤出的剑自然也是不同。承影与塞巴斯相识这一点她已经听含光说过了,那个臭屁小孩虽然脾气傲娇了一点,老是在私下里说恶魔怎么不好怎么讨厌,但关键时候却愿意让塞巴斯使用他。说到底他也是个别扭的小鬼。

    “塞巴斯,接着”毫不犹豫的将承影扔给自家执事,夜夏冷冷的环手抱胸,朝对面的阿洛伊斯冷哼一声“我的执事可不允许外人欺负,你们有魔剑,而我们也有斩魄刀,即使是恶魔被砍到了也一样会死。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蜘蛛执事的皮肤有没有基力安的皮肤坚硬吧”

    “哦,可是在我看来,这怎么这么像丧家之犬才会有的乱吠举动呢,好象在炫耀别人自己不会输似的,实际上到最后却输的一团糟”阿洛伊斯邪恶的挑了挑眉。

    “看来你的眼睛似乎有点看不清楚状况,或许你最应该需要的不是喝茶,而是学你的执事戴上一副重度数的眼镜”她冷冷的执起茶杯,讥讽的看着阿洛伊斯恼怒的表情。跟她比,拜托,她几世加起来都活了几百多年了。口才能力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小鬼?

    “可恶,克劳德,快点结束这场战斗。我已经等不及要看蠢女人向我跪地求饶的画面了”阿洛伊斯气冲冲的大喊。

    “yes,yourhighness”镜片后的眸子涌上恶魔的光彩。

    “塞巴斯,有人在挑战我的权威,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摇晃着手上的空茶杯,她冷笑的掀起了嘴角“贵族的荣耀不允许侵犯,死亡将会是他们最终的结局,塞巴斯蒂安,我命令你赢得这场战斗,”

    “yes,ylord”执事躬身一礼,猩红的眸内闪过一抹精芒。殿下,终究还是心软了啊,否则这个命令不单单是指赢得战斗。而是……

    “啪啪啪”拍手声突然在此刻响起,那响亮的节奏……瞬间打破了现场凝重的气氛。

    她不悦的攒起眉,顺着声音的方向扭头,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

    “亚修先生,您怎么来了”她非常客气的询问,眉头却因为来人的到来皱的更深了。

    “很抱歉打扰伯爵和子爵的雅兴”亚修面不改色的冲两边的他们微微弯了弯身体,宛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响起“我是奉女王陛下的命令,来找两位的。”

    说着,亚修就从怀里掏出了两封信分别递给了向他走来的两个恶魔执事。

    只是,当执事们伸手触摸到信封的一刹那,亚修那双漂亮的眼睛倏地一暗,厌恶的低喃声充斥在两只恶魔的耳边“肮脏的东西”

    镜片上冷光一闪,克劳德面无表情的接过信,大步走向自家的老爷。属于恶魔的红眸却在他转身的瞬间,一扫而过。

    塞巴斯微微一笑,双手接住了信,优雅的迈着步伐朝夜夏的方向走去。俊美的脸上依然挂着从容优雅的笑容,仿佛完全没有受到刚才的一丝影响。

    “殿下,非常感谢您的赐剑。只是现在恐怕暂时用处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