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合纵天下第25部分阅读

      合纵天下 作者:肉书屋

    拦欢捞兀胛蚀蠡首樱馐且庥危?

    带兵来的是连国大皇子林如海,皇后之子。

    "摄政王爷息怒,只是我国出了件大事,灵药被盗,盗匪如此猖獗胆敢挑衅我连国皇室,为了保护王爷安全,所以特派兵驻守行宫,王爷和王爷的人如果无事也少出去走动的好,风吟地形特殊,迷了路可就不好了,且若被当做盗匪而缉拿的话也是件麻烦的事,王爷说是不是?"

    我冷笑。

    "如此,劳大皇子费心,本王自会约束好下属。"

    是百聆吧,这一次是你逼我出手的,来者已经离去,未等我将鹿鸣他们送走遍已经被困在这里,如果不是百聆捣的鬼,我想不出还有谁。

    "玉,传令暗夜所有的分部,一天之内我要让百聆楼成为江湖中永远的历史。"

    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来试探我的底线,一而再再而三,这一次我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

    "等等,通知樊祭,这几日不要轻举妄动,三日后我会助他出城,还有查到泰国首辅的行踪了吗?"

    "查到了,在城西一座客栈内。"

    交待完所有事宜,才看见几个人都面带忧色的看着我。

    "怎么了,看到外面的架势心里紧张了?"

    鹿鸣特鄙视的白我一眼,表示怎么说他也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但是此动作实在有损他当初给我的冰山美人形象,只有白清特老实的冲我点头,顿时让我心灵相当受挫,原来我在他心里这么不可信

    "明天带你去见你父亲。"

    或许是出于单纯的报复心理,就算白清能原谅,但我总是不能将他对白清的伤害给抹去,而且我也十分想看到,被自己亲自料理掉的亲生儿子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首辅大人会有什么样的表情,那个他背后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如果在熹国和泰国正在激战的时候被爆出皇位继承人居然是别人冒名顶替的,真正的太子已经早在十几年前就遭人谋害,这样会有什么样的轰动效果呢。

    真的,很期待啊

    夜已经深了,处理完谍报出去走了走,居然看到白清房里灯还亮着,这个家伙,因为明天要带他去见父亲而失眠了吗?悄悄的推门进去,见他裹着被子缩在床角愣着眼神发呆,活脱脱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模样。

    "睡不着吗?"

    白清抬头瞄我一眼,落寞的神情,很是委屈的样子。

    "我明天还是不要去了。"

    心里明明很想见,为什么又不去了?

    "为什么?"

    "父亲他不要我了,见了又有什么用,而且而且会给你惹麻烦的对不对?"

    原来是在担心我,拉着他的手揽进怀里,点了点他的鼻尖。

    "心里想见那就去见,你不用为我担心什么,清以为会有什么困难能难倒我吗?而且,你就是要去让他看看,就算他不要你了但是你依旧可以很幸福,而且他不要你是他的损失,清的医术这么厉害,只有我,白白捡到宝了。"

    白清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清清亮亮的。

    "真的吗?我真的有用吗?我以为我是最没用的一个。"

    "谁敢说你没用?我从悬崖上掉下来是你把我医好的,御离中的‘醉生梦死&039;是你解的,清如的伤势是你医治的,清不知道大家都很喜欢你吗?就连宁远那个小宝宝都很喜欢你,别人抱他他都喜欢哭,只要你一哄他就能安静下来,清怎么能觉得自己没用?这么大个宝,只会想让人留在身边呢!"

    白清突然脸红红的,一张小脸满是期待。

    "你也喜欢我吗?"

    "当然。"

    "那为什么不像对他们那样对我?"

    脸上的红晕更加浓郁,我被抢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白清这么清纯的人是在求欢?难道他一直以来的不安就是因为这个?

    眼前的人头都快贴到胸口了,我轻笑,本来是觉得他才十七岁,虽然在这里早已经成年,但从我的观点来看他还是未成年人,而且以前也一直不明白他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所以我虽对他亲昵却是宠昵居多,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没想到却让他如此不安,挑起他的下颌。

    "清想要吗?"

    白清疑惑

    "清刚才不是说想要我对他们那样对你吗?"

    红晕顿时蔓延到脖子以下,却依旧忙不迭点头,软软的双手捧着我的脸,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嘴唇。

    "那样就不用担心会离开你了。"

    当他的意思传达到我脑中,一阵歉疚袭来,却被嘴上的剧痛给打断了,妈呀,接吻不是这么接的,白清整个人突然撞上来,两人的牙齿磕在一块,只见他因为异常窘迫和疼痛的捂着嘴,更加委屈的样子,让我不由的好笑,顾不得牙齿近乎麻木的痛。

    "疼不疼?"

    小狗化身油焖大虾,忙忙摇头。

    "肯定很疼,我都很疼啊。"

    油焖大虾开始熟透

    "所以乖乖让我检查一下。"

    第一课,让他知道吻是怎么接的,白清一副弄不清状况的样子,嘴唇的碰触已经让他完全不知所措了。

    "乖,把嘴张开。"

    白清懵懵懂懂,水嫩嫩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完全处于茫然状态的张开嘴,托着他的后脑勺,舌探进去轻轻的舔着刚才撞到的地方,呼吸渐渐不稳,小小的舌头无措的躲避着,好不容易被我寻到便纠缠在一起,从未经历过情事,仅仅一个吻已经让白清恍惚,明亮的眸子里溢满了水渍,更加像小动物一般惹人怜爱,轻轻的抚摸让他的全身都软了下来无力的挂在我身上,挑开他的衣衫让他平躺下,接触到冷空气的刺激让他的意识突然清醒,很是羞怯的别过头,身体却不可抑制地战栗,亲吻他的侧颈,少年健康白皙的肌肤光滑异常,只听见他因为这刺激深吸一口气。

    可是,没有声音,好想听到他的声音,这样晶莹剔透的人,应该会拥有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却被他人无情的剥夺了,偏偏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父亲,我的清,在被灌下药的时候应该很痛吧,不仅仅是嗓子痛,心应该更痛吧。

    "清,放心交给我,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我不会放开你,永远都不放。"

    眼泪突然从他那双大大的眼睛里流出,紧紧抱着我的头哽咽,却不肯放开痴缠着继续,手指温柔的探入,处子湿润的紧致,炙热且疼痛,此时于他于我根本毫无快感可言,只有疼痛,对他是身体上的,而我则是心疼,这样的痛感如此深刻,深刻到心里再无其它。

    其实,即使是痛感也是可以将心填满的,这样的痛让他终于确定自己找到了归宿,如此真实,如此的肯定,不用再担心自己会被遗弃,因为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自己和眼前的人是如此的接近,近到已经融为一体,可以真切的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在耳边萦绕的呼吸,轻柔落下的亲吻,这一切慢慢的将痛感淹没,只有被填满的幸福。

    听不到白清的声音,却能看到他满足的表情,情欲平息,他捧着我的脸一遍一遍的告诉我他很高兴,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即使脸色苍白的冒着冷汗,不用再担心以后会独自一人寂寞,连睡着时都是带着笑意。

    这么容易满足的人,又怎么舍得让他不幸福?我们都是一样害怕寂寞的人

    认主(补完)

    出尝情欲,头晚还异常主动的人一大早醒来就开始缩进被子里装睡,背对着我蜷缩着还以为不着痕迹的慢慢往旁边挪,刚刚努力半天挪开了一点就被我突然捞回来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两口,在我的低笑声中通红了脸委委曲曲的样子,伸手敷在他的腰上轻轻揉着,白清舒服的闭着眼惬意的窝在我怀里。

    "还能动吧,看你刚才的样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刚刚红晕未散的脸在听过我的话之后又瞬间熟透,笑着起身穿衣,回转身看见白清半起身裹在棉被里只露出个头痴痴的望着我,走过去捧着他的脸在那香软的唇上摩挲,带有淡淡草药香的气息将我包围。

    "起身吧,一会带你去见你父亲。"

    他明亮的眸子有一瞬间的黯淡,却依旧乖顺的点头。走进正厅,早已经过了用早餐的时间,他们几个却一直在等我,鹿鸣似笑非笑的拿眼斜我,清如依在软塌上笑意融融,墨玉是万年不动的冰封表情,却有着我能体会的万般柔情。

    "翘楚,早上百聆来了,现在一直在等着。"

    我闻言面色一愣,随即冷笑。

    "让他等。"

    清如早已吩咐人将膳食端了上来,刚坐下就见白清脸红红的用有些别扭的姿势走了进来,这幅模样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顿时成为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来人上个软垫。"

    清如故意大声吩咐,惹得白清一个趔趄,赶紧过去半扶半搂的让他落了坐,眼带笑意的看了正带着狡黠笑意的清如,没想到清如居然也会有如此恶劣的一面

    "今日我们几个都上街去,既然他们派了这么多守卫,我们也宣扬宣扬他们工作态度认真。"

    "那百聆?"

    "让他等着,本王今日要携同家人出游,没功夫见他,他爱等多久等多久。"

    鹿鸣支着下巴,半眯着眼,佯装醋意十足,恼怒的瞪我。

    "翘楚到哪里都少不了招惹桃花债,此人一大早就来等着,也真是痴情。"

    一口粥就这样被堵在了我嗓子眼,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看我出洋相他们倒是笑的得意,只有玉最贴心,大手不停的拍我的背帮我顺气,正想感叹一下,回头却见墨玉的嘴角居然撤开了一个弧度。

    我郁闷,他们几个什么时候连成一气了的?连玉都叛变了

    一行人带着一大堆我们名义上的护卫浩浩荡荡的出行,上马车是我瞥了一眼正门不远处站着的那个人,然后径自上了马车。

    从我下令铲除百聆楼开始已经过了将近六个时辰,半天的时间不知道在暗夜的全力围剿追杀之下还剩下多少势力呢?马车从他身边驶过,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走过他身边时的那股低气压,还有他几乎穿透马车的目光。

    即使在这个时候,来求我的时候也要摆出这样一幅模样?从见他第一面起我就很讨厌他在我面前的故作高傲模样,我要慢慢的将他故意加诸在身上的清冷撕开,看看本质的他回是什么样子,更何况触到了我的逆鳞,我不会仁慈到就这么轻易放过他,虎符的那件事我对他有所忍让似乎给了他某种错觉,让他以为我会再一次帮他。

    只是他似乎没有明白更重要的一点,我的仁慈忍让不是所有人都会给的,他从来都不在我的名单以内。

    队伍貌似漫无目的地在城中转悠,随处都可以感受到监视着的视线,我就是要吸引他们的注意,要让他们看到我是如何大摇大摆的去见邝鸿意的。绕了几圈,白清有些紧张的拽着我的手,终于要见面了,有着最亲密的血缘关系,却如此狠毒的要赶尽杀绝自己的人,在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样的局面,可能,自己是谁他根本都认不出来吧?

    并不算大的一间客栈,突然来了这么多官兵,正直用午膳的时间,这里顿时围满了人,看着走下马车的人衣着华贵,自有一股雍容气度更有如此多的皇家侍卫守着,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一进门掌柜的就殷勤的迎了上来陪着笑脸。

    "王爷大驾光临,真是小店少了高香才求来的啊。"

    "掌柜的好眼力,怎么一瞧就认出了我?"

    "王爷这等气度又是几个人能有的?再说王爷进城的时候小的还去城门看了的。"

    我淡笑着点头,冲墨玉道。

    "他倒是会说话,赏。"

    掌柜的笑眯眯的结过墨玉手里的银锭子。

    "不知道王爷想吃些什么?"

    "拿手的都上上来。"

    从我一下马车就可以感觉到那两个人了,虽然灭天的相貌和那晚所见已经有所不同,明显已经易过容,但还是让我一眼认出他们来,小客栈里所有的人无不是露出惊奇的表情打量我们,只有他们两个没有一点异动的吃饭,我故意选了他们两个人对面的位子,拉了白清和我并排坐着,那人的目光装似无意的扫过我们,却在看到白清时一顿,眼里闪过疑惑,白清更是紧张的手心已经汗湿,握着他的手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颤抖,是害怕?紧张?还是其他

    "清有没有想吃的?"

    温柔体贴的语气,而音量却能让整个饭堂都听见,所有人都静下来看着我们这一桌,但是心里却开始纷纷猜测这个让庆国摄政王温言相待的人会是什么身份,白清猛然回神,茫然摇头,觉得不妥又开始边做口形边拉着我的手写。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往对面看去,明显白清已经认出对面的人来,此时周围已经有人露出惋惜的神色,如此清秀的少年居然是个哑巴,而对面邝鸿意的表情更是有一瞬间的僵硬,疑惑更深。

    "总要吃些补的,白清的医术这么好,可有检查过自己的嗓子,难道恢复不了了吗?"

    清如温言道,满是关切。

    "可惜了这么俊的人,若是有声音定是顶好听的。"

    白清脸色暗淡。d

    "好不了了,我的嗓子已经是被毒坏了,而且耽误了医治。"

    这样一个结果让我的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一下。

    "什么毒这么厉害?"

    对面的人一直关注着我们几个的交流,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握着筷子的手也有些颤抖,白清沉默不想再回答清如的提问,有些期待的看了看对面最后失望的垂眼靠在我身边。这时对面的人起身朝我们走来。

    "王爷,刚才听诸位的谈话,似乎这位公子是因中毒而失声?不知公子是怎么中的毒?"

    白清往我怀里缩了缩。

    "自然是遭人毒手,难道有人会蠢到自己毁了自己的嗓子吗?"

    鹿鸣说话永远都是这么坦率,此刻在我眼里却可爱到不行,老匹夫被堵的脸色僵硬。

    "那么公子可知自己种的什么毒?"

    "要是知道自己中的什么毒又怎么会耽误了这么久,还轮得到你来问这问题?"

    啊~~~鹿鸣实在是太棒了,我暗笑着冲他眨眼睛,他更加拽的不行得意中习惯性的一仰头,在邝鸿意眼中看来却是对他不屑一顾的轻视,顿时脸都开始发青。

    "这位前辈不要介意,清是小时候被人灌的药以至于失声,听说这个人还是和他至亲的人,清太善良不愿意追究以前的事,而且小时候受了惊吓也忘了以前的经历。"

    只见他顿时松了口气,我在心了狠狠的鄙视他。

    "不过清不追究并不代表本王不会追究!只要让本王查出来当年清的经历,凡是有关的人本王一个也不会放过。"

    稍缓的脸色顿时紧绷,他僵硬着问。

    "不知这位公子是什么人,能得王爷如此看重?"

    鹿鸣冷冷出声,气势十足。

    "王爷家事,岂是你一个下民可以问的,王爷待人有礼,但也别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邝鸿意的脸青了又白,尤其是听到那一句"家事",再加上我刚才对白清的态度,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心里的翻腾,面对鹿鸣生硬的口气却只能忍气吞声。我在心里暗爽,要不是现在环境不对,真想抱着鹿鸣亲几口。

    "确实是本王家事,清是本王看重的家人。"

    "草民僭越了,方才也是惋惜这位公子中毒失声,如有冒犯请王爷原谅。"

    "无妨,只是本王心中意难平,那个伤清至此的人,要小心不要被本王查到,如若不然,对此人满门的追杀,天涯海角,至死方休。"

    嘴角带着笑,语气却是冰冷而平缓的,一如平常没有什么起伏,仿佛谈论的事情不是杀人而是切菜一般,听者却能感受到更深的寒意,邝鸿意脸色一瞬间惊变却有马上恢复镇定,白清靠着我也颤动了一下,握着他的手默默抚慰。

    "能被王爷看重为王爷效力真是幸事啊。"

    "能对自己亲身骨肉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来的人,禽兽不如,本王觉得这样的人没有必要再留在世上,而为了达到自己目的间接促成这件事的人更加可恶,即使是被世人认为本王心狠手辣也好,他们碰了不该碰的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前辈觉得呢?"

    这个人已经让白清再一次失望了,邝鸿意是认出了白清的,可是他的第一个反应却是来试探当年他们所做的有没有被白清泄露出去,得知白清没有说出来那一脸的释然表情已经让白清知道他的父亲根本没有想过他,这么多年他到底是怎么生活的,当年又是怎么活下来的,他一点也不关心,如果不是这样,如果不是这个人再一次伤了他,我也不会如此,只怕听到我透着寒意的这些话后清才是最难过的。

    返程,一路无话,白清无力的把头埋进我的胸膛,如此招摇过市想必那些人已经收到消息了,行宫外百聆依旧在等待,我下了马车扫了他一眼,既然他都不出声我又何必找那个麻烦,然后目不斜视的进门。

    "王爷请留步。"

    我微笑回头,仿佛是老友相见一般的笑容。

    "是百聆楼主啊,不知道找本王有何事?"

    敌不动我不动,看着他一脸清冷的垂下眼睑。

    "王爷早就料到我会来。"

    一贯的表情没有什么起伏,我不由的皱了皱眉。

    "楼主如此找来见本王,就不怕你背后的人知道,给自己招麻烦?"

    不知道他低着头在看些什么,罢了。

    "让客人在门口等是本王的不是,楼主请。"

    见我有正事要谈,他们几个都离开,只剩下我们两个。

    "王爷要如何才能放过百聆楼的人?"

    "本王从来不会为难识趣的人,本王为什么会这么做,楼主心里应该最清楚,本王给的期限是十二个时辰,现在已经过了八个时辰了,楼主与其在这里还不如想想如何让你的属下来面对追杀。"

    "如果王爷指的是炎果的事,不管王爷相不相信,不是我透露出去的。"

    "是吗?或许吧,你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更何况当初楼主让本王得到炎果也并不是一时失手吧,楼主是想通过这件事单单看看本王能不能活着熬过来,还是想以这件事让我的人受制于你,还是,想让庆国陷入被其他六国敌对的境地,挑起纷争呢?且不说是不是你露出去的消息,单单这里无论哪件事,楼主觉得本王不该小小的反击一下呢?还是楼主以为,上次庆国一事让楼主对本王的看法有些错觉,以为本王会因为你几句示弱的话就轻易放过敢在本王身边一再进犯的人?"

    百聆动了动嘴,却没有说话。

    "怎么,楼主没有话说了?"

    "我知道,庆国的事的确是我有所冒犯,但收人钱财,百聆并不觉得有错。这一次,也的确是百聆有心设计,也的确是为了手中有够分量的砝码,但是没想到。"

    "没想到本王能熬成药人,根本不按你设计好的路子去走?如今楼主要本王放过你的人,当初放你一码是因为你百聆楼还有用处,如今再过几个时辰百聆楼就会成为永远的历史,楼主觉得自己有哪一点能够让本王对你的事有兴趣?连国皇子的身分吗?这倒是不错,但是以楼主目前的形势来看,这个身分要是有用,楼主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突然百聆在我面前跪下,可是为什么即使是这个样子的他,却丝毫没有在他身上找到一丝卑微求饶的样子,反而让我觉得他更加出尘,甚至在看到他这个样子的时候心里很失落,以前的他高傲的样子让人生厌,但此刻,他突然的,没有一点犹豫的动作却让我犹豫起来。

    "如果王爷能放过百聆楼的部众,保母妃和如羽的安全,百聆愿将一切都交给王爷,唯王爷是从。"

    还是那么的平静,我总算明白了,他无论在什么时候只有这个样子,不论是各处算计,公然的挑衅我,故意被我晾在寒风中等待,还是这样跪在我面前求我,这就是他唯一的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你觉得你求本王本王就一定会答应你,以你过往的表现,实在是个不值得本王相信的人。"

    他只是定定的看着我,什么也不说。

    "罢了,你起来吧。"

    不得不说,百聆看东西看得很透,他知道不论当初我对洛祈然还是季远下多么狠的手,就算是下令灭了百聆楼,他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而我也知道这件事不一定是他透露的,从那晚偷听到的对话,他们兄妹现在的处境也是相当不好,应该是有把柄落在皇后手里,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逼他出来,毕竟此刻我已经确定了他的立场,少了一个不确定因素在身边。

    百聆跪在地上不动,却从怀里抽出匕首划在手腕上,突然扯过我的手一滴血滴在我的手中顿时消失,融于血肉,剩下的血滴滴答答落在地面的石板上。

    "这是干什么?"

    "认主。"

    这样还不放心,所以用这样的方式逼我,看看庆国摄政王是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就算是要认主,还是在设计了我一把的前提之下。

    "玉。"

    墨玉从外面推门进来。

    "追杀可以停止了。"

    墨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手腕还在不停滴血的人,点点头。

    "把白清叫来。"

    墨玉走出去,我弯下腰,脸和百聆平视。

    "这是最后一次我容忍你算计我,经过了这一次,我相信你应该了解到惹怒我的下场。"

    墨玉随着白清一同进来,看见受伤的百聆白清一愣,随即了然开始处理他的伤口。

    "翘楚,刚才来人说明晚宫里有晚宴。"

    "这么快?看来明晚安宁公主的驸马人选就会宣布了。"

    他们几个都皱眉看了我一眼,我笑着说。

    "我绝对的肯定,这个驸马人选就是我。"

    我伸手将两粒药丸递给百聆,一红一黑。

    "黑色的给你妹妹,红色的给你母妃,将她们两个带离这里就算是我已经完成了我们之间的协议任务,以后要看你自己。"

    自从我料定马上要宣布的驸马人选是我,鹿鸣就没给过我好脸色看,我无奈,其实连国根门就没有同熹国联姻的打算,只有将安宁公主嫁给我,那么就相当于在这件事上扫了熹国的面子,庆国同熹国本来就不对盘,连国有是泰国的同盟,虽然庆国同熹国在上次一战之后关系有所缓和,但毕竟是敌对的,在联姻的事情上做一做文章,无非又给熹国造就了一个麻烦,有所缓和的关系因为一个女子而再次焦灼,连国挑拨的算盘打得实在是很精。

    樊祭那边自是没办法明目张胆的见面,基本上我和他也没有什么别的交流了,除了得知我将助他出城之后生疏的说,这一次我的恩他会记得。

    我和他到头来,只剩下了恩情了,这不正是我一直想要的结果吗?

    出逃(补完)

    再次见到樊祭已经到了连国宫殿的晚宴上,一身绣金暗红的长袍配着雪白的狐裘,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出现在什么场合,樊祭他永远都是那么夺目,即使现在实际上已经被软禁监视起来,他永远都有那样一种气度,高贵不容侵犯,只除了,以前围着我调笑耍赖的时候,会露出那样的孩子气。

    只是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才使他应有的样子。

    连王终于出现了,有些苍老的脸上皮肤松弛,有着纵欲衰老的痕迹,精神恹恹,倒是皇后,一直保持着雍容端庄的微笑,一个精明而暗藏城府的女人。其实要说在这样一个世界,玩弄权术阴谋最厉害的就应该是她们这些身处皇家后宫中的女人了,每日生活唯一的目的就是绞尽心思如何去博得那一个男人的宠爱,或为了保命,或单纯的为了这个男人,更或者是为了权势,比如眼前的这个女人,那样的心思手段甚至是究竟宦海沉浮的人都不一定拥有的。

    "今晚的宴会,一是款待两位远道而来的王爷,二便是安宁的婚事了,两位王爷都是当世风刘俊杰,如今都有意向同我连国联姻是我连国的幸事,若是许了一位而拒了另一位,难免伤和气,为此事也是万分纠结,但是为了成就一番大好姻缘,此事便交由安宁定夺,不知两位王爷可有意义?"

    "理应如此。"

    皇后嫣然一笑。

    "这可好了,两位王爷都无异议,也不用担心伤了和气,安宁虽不是本宫亲身但却也是我连国唯一一个未出阁的公主,都是放在心尖上疼着的人,那丫头前儿更本宫说已是有了心上人,求本宫做主。"

    "不知公主意属于谁?"

    樊祭出声问道,眼睛却看着我。

    "拟旨,赐婚连国安宁公主与庆国摄政王,愿两国以此为鉴,永结万事之好。"

    迎着樊祭冰冷的目光,无法忽视他嘴角的嘲讽,我微笑起身。

    "谢陛下,能得公主垂青小王不胜荣幸,谢陛下成全。"

    "恭喜摄政王了。"

    樊祭冰冷的语气,已经没有了一丝波澜。

    "谢小王爷。"

    为庆祝庆连两国联姻,整个风吟城都欢腾起来,宫殿之中更是热闹非凡,身为主角的我自然是这一切的中心,只是眼睛总是不自觉地看向他,看到他在那里自斟自酌,他,没有再看过我一眼。

    喜庆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次日晚王宫之中有刺客闯入,刚刚宣布即将下嫁庆国摄政王的安宁公主遇刺,胸口中剑同时被强味剧毒,当场身亡,而安宁公主的亲生母亲因为目睹女儿惨死悲痛过度,突发心疾,御医整治无效后也溘然长逝。从这样的形势看来,应该是有人十分不希望看到两国联姻而故意为之,死士的目的只是取人性命,任务完成全部自尽,顿时连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之中,城门紧闭,不许进不许出,好在早已料到如此让他们先行离开。

    而在晚宴当晚,我已经让墨玉护着他们几个出城,只有有价值的我身在皇宫,他们要离开就方便很多,虽然鹿鸣坚定的认为是我看上了公主的美色,要为自己扫清障碍而将他们送走,无语,我冒着冷汗哄道,有他在这世上还能有什么样的美色能比得上,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大筐好话才在另外几个眼睁睁看着我吃鳖而幸灾乐祸的笑声中将这个祖宗给哄好了,可是走的时候还是臭着一张脸。

    他们走了,我才没有后顾之忧。宫里那两个尸体早已被替身掉过包,百聆在确定她们两个安全离开之后总算放了心,只是他不能离开,毕竟他要是有异动,还不直接被人给灭了,说不定还要连带上樊祭。

    今晚,就是风吟城的冰火盛宴,这么漂亮的雪色迷城,将在今夜迎来她最炙热的一刻。

    午时三刻,我所在的整个行宫变成一片火海,无奈浇水也没用反而越浇越大,凛冽的寒风一吹火势越来越凶,火舌直冲天际映红了半个天际,无数的人都在救火,慌乱之中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我的离去,不多时不止行宫,整个风吟城相继各处起火,而且烧的还是连国朝廷重臣的府邸,本该宁静的夜晚却因为这漫天地火舌而变得热闹起来,白色的城池,黑色的天幕,火红的炙热,第一次发现这座冰冷的城市居然会有一种妖娆的美丽,就像那高山上盛开的有着最洁白的花瓣和最艳丽的红色花蕊的雪莲花。

    特别是,当他沐着火光出现在街头的时候,这真的是一道很美丽的风景。

    没有多余的话,一夹马肚朝着城门冲去,百聆在最前面。

    "站住!什么人!"

    百聆大喝一声。

    "混账,如今城内混乱,你们不忙着救火反倒拦着去路,这火势已经控制不住了,皇上有令急调城外驻军进城,尔等要是误了事就等着削脑袋吧!"

    "不行,没有上面的命令绝对不能开城门!"

    百聆一扬马鞭就抽了下去,从怀里掏出块令牌,估计是什么件令牌如面圣之类的东西,士兵二话没说开了城门,我们一行狂夹马肚就冲了过去,却听见后面已经有人追了上来,等守城士兵意识到的时候我们已经冲出了城门。

    马蹄奔跑在雪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风刮在脸上,已经没有了痛,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吹成面瘫了,后面的追兵紧随其后,似乎已经惊动了守在城外的驻军,追赶的人已经越来越多,越来越近,回过头瞄了一眼,依山而建的城池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就是在这里我似乎都可以闻到相当刺鼻的火油味,被周围银白色的雪光反射,整个城池从远处看来通体晶莹,冰和火的完美结合,这场火只会越烧越大,灼热的空气将城内被冰冻的坚硬墙体融化,火油便会沿着融化的水而蔓延开来,再次燃烧,直到烧遍那里的每一个角落,直到那场火烧到所有的冰融化成水,最后蒸发,消失,冰火两重天,记录的是这个城池最后的辉煌。

    前方已经看到了密密麻麻的火光,似乎已经有人包抄过来了,几个人紧急勒紧缰绳,马匹不停的喷着热气在原地焦灼的打转。左右看了看,我将马头一笼一夹马肚朝着路边的陡坡冲了下去,百聆顿时了然随着我冲了下去,前方就是白水河了,耳边只有风的呼啸和马蹄砸着冰面的清脆声响。

    不要再追来了,不要再追来了,只因为我不想再增加自己的罪孽。

    可是,他们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冰面因为众多马匹在上面狂奔已经开始振动,我似乎能听见那细微的开裂声音,简单的共振原理,能将一座桥振垮更何况是本就厚度不均的冰面?可是,不妙啊,马匹似乎不适合在冻结的冰面上奔跑,脚底开始打滑,眼看着马上就要横穿白水河抵达对岸,我的马已经支持不住,猛的滑倒在地将我狠狠的甩了出去,百聆险险避过,而在我跌落的瞬间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扶助我的腰随着我摔落。

    樊祭这个笨蛋!干什么自己跳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对于他的行为心中有种莫名的愤怒,却是这么苍白无力,他看着我的眼神,让什么东西彻底破碎

    他护住我在地上滑出一段距离,看着追兵越来越近,顾不得许多,袖中一只小火箭升上天空,在天上炸开盛开出一朵美丽的银色花朵,却还没等人来得及注意去欣赏,一只只箭从我们背后的河岸射出,看似普通的箭,所到之处却引起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那便是硝化甘油的力量,那些箭是没有箭头的,有的是浸满了消化甘油的棉花,这便是硝化甘油的优良特性,就算是在如此低的温度下,只要有小小的一点摩擦就能发生剧烈的爆炸。

    樊祭似乎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我在暗喜实验成功的同时也及时的清醒,因为接二连三的爆炸,冰面已经支持不住了,我已经听到了我们身底下一连串冰层炸裂的声音,反应过来的瞬间,我看到前方那些踏上白水河的骑兵们接二连三的消失在地平面失去踪迹。

    我们脚底下的晃动,意味着轻举妄动的话,我们的下场也会和那些人一样,被冰冷的河水吞噬,被卷入下游,永远的冰封在白水河的冰层之下,慢慢的被寒冷、缺氧夺取意识,一道冰层便是生于死的界限。

    暗骂一句,真他妈的背,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马匹会在冰面上打滑,原计划是在我们横渡白水河之后炸掉冰层甩掉追兵,只差这一步就让自己陷入了这样的境地,尤其是樊祭这个笨蛋,居然跳马下来,本来就是要助他离开连国,现在好了,两个人都变得如此狼狈。

    "你疯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事情人人争着上?!现在好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之前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冰块浮在水面上,因为厚度不均而在水中摇摇摆摆,随时都有翻转的可能,我们两个在上面不敢乱动,追兵的危机暂时解除让我来不及发泄的怒意喷薄而出,对着樊祭大吼。

    "你给我闭嘴!"

    第一次,第一次樊祭对着我大吼,瞪着我的神情让我觉得他马上就要把我吃了一样,来到这里第一次有人这么吼我,我也懵了。

    "我他妈就是疯了!疯了才在你这么对我之后看见你坠马还什么都忘了陪你一起!"

    我更加懵了,樊祭他,他居然骂脏话了?高贵如斯,在人前总有一幅完美形象的他居然被我逼出这样一面。

    "那你还来干什么!?"

    他阴沉着脸沉默。

    "上一次,在怡国,海崖上我没抓住你,丢了你,却成全了你和鹿鸣。"

    爆炸声依旧在响起,跳跃的火光映照着他的侧脸,忽明忽暗,脸部有着坚硬的线条在光线的勾勒之下竟是有几分柔和,他眼中的炙热仿佛比那边万丈的火焰更甚。

    不要再这样看着我,不要再这样看着我

    "这一次,我想成全我自己。"

    "你不要忘了。"

    "我没忘!我知道你是庆国摄政王,我是熹国小王爷,可是那又怎么样?就算熹国没有我也不会灭,可是你只有一个,如今你还想要用那些狗屁国家,身份来堵我?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有转身的机会。"

    那双有力的手紧紧地钳制着我,似乎要嵌进我的骨髓,烙上他的烙印。

    突然感觉到猛烈的晃动,似乎被什么重重的撞击,几乎将我们掀翻,炸开的冰块浮在水面上,高温让冰都开始融化,白水河是从雪山上蜿蜒而下的,上下游地势坡度十分大,虽然上面被冰封,但是冰层下面的水流是异常湍急的,此时激流带动着大大小小的冰块开始移动,撞击,要是再不离开就支撑不了多久了,要是被掀翻入水那么就真的没有活路的,可是,我们所处的浮冰却越漂越远离岸边,空气中弥漫着布料,甚至是血肉烧焦的味道,令人作呕,正想着如何能到达岸边,却见有人影在对面晃动。

    一道银光闪动,第一次距离我们太远,然后要么就是没固定住要么就是方向不对,终于在他们的努力下一把弯道被钉入了我们不远处的一块浮冰上,接着火光,这俨然就是一个海钓

    不用猜,想出这个办法的人肯定是鹿鸣,怡国四面环水,渔业发达,这个加长放大版的简易鱼竿也只有他能想的出,不过这应该是史上最行运的鱼竿了,一钓钓上两个王爷

    我暗想,鹿鸣他肯定是心里气还没消,用这样的方法让我在手下面前颜面尽失

    突然樊祭跳下水,我大惊。

    "你干什么?这么冷的水,想要你的腿废掉?!"

    "那也好过你受冻,那块冰还在上游,不下来推怎么上的去?"

    其实上岸的姿势还是挺美的,两个身影相互依偎腾空而起,很是有种羽化登仙的做派,当然如果除了我头顶上那根煞风景的绳子和耳边牙齿不断打架磕碰的声音。在半空中遥望远方,那远处微明的光线从雪山背后探出头来,天快要亮了,圣洁的雪山之下似乎很难想象刚刚经历过何等惨烈的杀戮,或许又一场雪之后,这空气中的血腥就将被掩盖。

    一落地,顾不得周围手下人的视线,一把把樊祭裹在怀里,把那一双冰坨子一样的脚抱在怀里不停的摩擦,牙齿不停的在打架,却居然还能笑出声来,瞪了他一眼,他笑的更欢,可惜不同于以往,那带着颤音的笑声实在是影响他的形象,看他狼狈的样子,以往高贵无比的形象在我心里彻底坍塌,看着他近乎孩子气讨好的笑容,我也禁不住笑出声来。

    "要是熹国的百姓看见他们心目中的小王爷如此狼狈的模样,不知道做何感想,你的爱慕者可要大失所望了。"

    樊祭笑眯眯的凑过来。

    "翘楚美人是在吃醋吗?放心,小王爷我的确是无比英俊,仰慕者无数,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你。"

    我眯了眯眼,使劲在他脚上掐了一把,樊祭夸张的大叫。

    "最喜欢是吗?既然知道痛了也就没事了,不打扰小王爷休息了。"

    把他的腿往旁边一推,起身离开,不理会他故作委屈的大叫,我几乎可以想象他那狐狸样耷拉下耳朵的样子。

    于此同时,熹国同泰国之间从小规模边境摩擦发展到了正式宣战,樊祭刚刚逃离风吟就接到急召,熹国的战事怎么可能会少了他,带兵打仗是他的职责,只是这一次是对泰国,下一次是不是又该轮到我国了?上一次我们之间的战斗,我可以所有手段都用上,可是如果再一次我们兵戎相见的时候,结局又会如何?

    他再一次跨上战马,奔赴战场,手心里的戒指几乎已经被汗水包围,他离开了,戒指始终没有送出去。

    他微笑着在不远处回头向我招手,灿烂异常,恢复了他飞扬的神采,他又是那战无不胜的战神,他说翘楚美人,乖乖等着,到时候本王一定去庆国向你提亲。我翻着白眼对他的死性不改表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