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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纵天下第11部分阅读

      合纵天下 作者:肉书屋

    香,还有品茶人一脸满足的神情,虽然很疑惑为什么那么苦涩的东西居然会让人有满足的神情。

    "这几日我会一直呆在这里,放出消息,就说齐王爷沉醉于声色犬马,迷恋这随意居三美,整整三日足不出户,让这市井流言怎么大就怎么煽风,尤其是六皇弟那里,齐王爷跟清如怎么暧昧怎么算。"

    "是。"

    "怎么不见清如?"

    "清如他,六皇子刚来,清如现在不方便。"

    清漪的语气很是犹豫,略带探究的眼神让我很不爽,挥挥手让他下去。

    "下去吧。"

    "是。"

    推开窗,远远的可以看见后院的那个亭子,清冷的月色让我想起了那晚清如的样子,失了媚态的他让人觉得有一种淡淡的苦涩味道,就像茶,突然觉得那一袭红衣和他是那么的不协调,虽然平时的他,人是娇艳的人,红是娇艳的红。隐隐的可以听见一阵一阵的调笑声,突然间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陷在这声色场所不愿自拔,在这里你可以随意拉过一个陌生人,跟他说着动人的情话,可以不顾廉耻的挑逗,可以在一夜的欢爱之后忘记之前所做过的所说过的,这里没有人在意真假对错,因为没有人在乎,所以你可以毫无保留的撕下自己平日里的伪装,宣泄一切欲望情绪,或许在别人眼里完全不存在真实的欢场,才是人的本性所在。

    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一夜无眠,看着窗外天色由暗转明,陆陆续续人声开始喧闹,不少一夜春宵之后的人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大门,这样的光景日复一日。

    "五皇兄真是好兴致啊,昨日皇兄的一首诗夺得佳人芳心,估计就快传遍了吧。"

    洛祈然站在身后,一脸的慵懒,笑着看我。

    "怎比得六皇弟可以跟如此佳人常相厮守,温香软玉满怀如此惬意,清如此等佳人本王昨日相见都未得一见,可见还是六皇弟面子大啊。"

    "皇兄说笑了,听闻皇兄战后负伤在身,如今看来是已经大好了,本来早就想去探望,无奈父皇下旨任何人不得打搅。"

    "大家一家人,心意到便好,不必拘礼。"

    "如今皇兄大好,祈然一定择日前往府上拜访,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

    心中暗笑,现在对我这么客气,流言一旦散开,估计不过几天就会对我怒目相向了吧。冷眼看着他离开,随便在庭院里逛了逛,隐隐约约听见有谈话声,听声音好像是清许和清如。

    "公子他,昨日来了?"

    "嗯,还要多住几日。唉,清如你就不要再傻了,又有谁会看上我们这样残破的身子,纵使承了一夜雨露之恩,不过一时的玩物罢了,现在可能有一点兴趣,不久也就腻了,到时有谁会管你死活,不如就断了这个念头,只管好好做事,他是皇家人,身份何等尊贵,皇家怎能容得下我们着等身份的人,他又怎么会疼惜你?"

    "清许,我们相识这么久,一直是一家人一般,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纵使是知道他心底没有我,眼里看不到我,我也不愿意醒,看得了他一眼是一眼,我早就放不下了,早在第一眼我就管不住自己了。"

    清如的声音带着一夜欢爱后的沙哑和疲惫。

    不禁愕然,难道清如他对洛祈然动情了?又是一出苦情的戏码,这样的命运不是跟御离很像吗?最初是带有目的的接近,到最后管不住自己的心

    摇着头转身离开,这样的事既是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我让我觉得心里一阵刺痛,现在的我扮演的角色不就和太子当初差不多吗?

    "清如参见公子。"

    没有平时的脂粉所装饰,脸色更显苍白,依旧是一袭红衣,如那开的最娇艳的牡丹,突然想到,开得越娇艳的花败得是不是也越快?摇摇头把这不吉利的想法从脑海中挥走。

    "弹首曲子吧。"

    "是。"

    步幅轻移,衣摆随着摇曳,虽然用来形容女子的步步生莲用在男子身上不合适,但用在他身上却很协调,完全没有轻蔑的意思,丝毫不显得女气。

    琴音缭绕,丝丝扣人心铉,每一个音符都有着无限缠绵的意境,有些凄婉,有些哀怨,更多的是眷恋和思念,垂下的发丝遮住他的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有那纤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跳跃,似乎每一次的拨弄都饱含心血,如泣如诉,他用情已经如此之深了吗?

    "这曲子叫什么,那么缠绵哀怨?"

    琴声戛然而止,清如抬起头看我,眼里有着隐隐的欣喜神采。

    "公子听得出来吗?叫《锁情》。清如自己所作。"

    自己做的吗?每一个音符必定都是他的心境吧,看来是真的无法自拔了。既然这样,我便放你自由可好?纵使我心底是不愿的,但我不希望让我和御离的事再重演一遍

    "你可是甘愿呆在六皇子身边?"

    清如抬头看着我,眼神坚定异常。

    "是,清如甘愿。"

    "既然如此,我放你去他身边可好?"

    清如脸上的神采凝固,不明所以。

    "我放你去六皇子身边可好?"

    清如先是震惊,再是认命的了然,脸色惨白,没有一点人色,连目光也沉寂,失了神采,嘴角一丝苦笑。

    "清如领命。"

    跪下冲我行礼,颤巍巍的起身向外走去,仿佛马上就要倒下。这不是他所愿的吗?为何还是如此?还是认为我发现了他心中所想心里恐惧?人的心总是太难猜

    又是一个迷离的夜,外面是和我没有一点关系的喧闹,里面是将我包围的密不透风的空虚和顾忌,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如此感时伤世了?在心底嘲笑如此矫情的自己,门猛的被推开,清许闯了进来,后面跟着清漪,清许一见我就跪下。

    "求公子,纵使清如犯了什么错,请公子责罚便好,属下愿意承担,只求公子收回成命,不要让清如去六皇子那,清如会死的啊!"

    说着,这个总是有着爽朗笑声的人已经泪流满面,他身后的清漪也噤声跪下。

    "怎么回事?"

    "公子现在去看看清如就会知道,如果公子有什么责罚,属下都愿意承受,求公子!"

    绕过他们朝清如的房间走去,满是疑惑,成全他心中所想已是我最后能做的了,还要我如何?

    "王爷,我家主子正在沐浴,现在不便见客。"

    门口的小厮拦住我,还没来的及听他说完一把推门进去。热气萦绕,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影,因为我的突然闯入,带起一阵疯将热气卷走,面对我的是清如那张错愕的脸,还有那让我震惊的身躯,曾经光滑细腻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痕迹,细看之下还有很多细细的划痕,明显是刃器一刀一刀划上去的,伤好后没有明显的疤痕,过程却疼痛无比,双手上还有被捆绑过的瘀痕,难怪今日抚琴他的手腕上缠着红色的丝绢,一股怒气在心底升起。

    "主子。"

    "没事了,你下去吧。"

    清如已经从错愕恢复到平静,从容的开始穿衣,那满是伤痕的身体全部展现在我面前,身后的门被关上,房间里安静的只有穿衣是细细索索的摩擦声。

    "这便是清漪报告的六皇子的言听计从?"

    系着衣带的手顿住,又开始继续着原来的动作。

    "除了这个,他平时待我是极好的,我。"

    "这个便是你所说的只一眼就管不住自己了?"

    这时他才有些惊愕的抬起脸,睁大眼睛看着我,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他这么对你也值得你为他作《锁情》?"

    "不,不是。"

    扯过他的手腕,不顾他呼痛,不再压抑我的愤怒。

    "枉我还想既然你们两情相悦就成全你们,让你不用再背负暗夜的使命,也罢,这些既然是你愿意的,我不会再管什么,要去要留我不会再过问。"

    甩开他的手正要打开门离开,却被身后的人抱住,隐隐约约的哽咽声让我停住了脚步。

    "《锁情》不是为他所作,是为你;只一眼便管不住自己,是为你;甘愿呆在六皇子身边,也是为你。为什么你会以为我心里有他,却永远看不到我心里有你?我只想在这里可以多看你一眼,哪怕你那一次施舍给我的温柔是属于别人的,我也甘愿,也会觉得幸福,只因为那一次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我。"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有些慌乱,说不清心里的感受,这超出了我的掌控,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喜是忧。

    "清如,你。"

    "我知道,你是高高在上的,永远不会看到那么卑贱的我,我会去六皇子身边,但是请你让我任性这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好不好。"

    说着扳过我的头吻上来,温热的舌尖仔细描摹我的唇线,仿佛世间最贵重的珍宝,两行清泪打湿了我的脸,源源不断,有的落入嘴里,又咸又涩,猛然惊醒,推开他,看他脸上掩饰不住的落寞还有自嘲。

    "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起码现在我给不了。我现在爱不了别人。"

    "不需要,我从来都没奢望过你会爱我,只要你允许我爱你,允许我可以爱你。"

    迷乱

    敷着药膏的手指轻轻的碰触那藕白肌肤上的青紫瘀痕,每一处伤痕都让人胆战心惊,这样的伤在当时肯定是极痛的,这几年来不知道他受过多少这样地伤,熬过了多少个那样疼痛的夜晚,尤其是那遍布全身的割伤。

    "已经不疼了。"

    明明已经疼得双手快要将床单都绞烂了,却还微笑着逞强,加快手上的速度,早点结束他的痛苦。

    "你,可以不用去他身边了。"

    "为什么?去他身边更容易得到公子需要的东西,为什么不?公子不要可怜我,身为暗夜的人有自己的职责所在,一切以暗夜利益为重。"

    "现在还没有这个必要,你就当我也任性一次。"

    拉过薄被盖住他上过药的身体,起身拍拍他的头。

    "好好养伤,这些事我自有我的计划,身为暗夜的人应该知道要毫不怀疑的执行上级命令,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早日养好伤。"

    "我不想因为我刚才的话,给你造成困扰,计划该怎么进行还。"

    "我自有分寸,难道我会因为你而不顾大局吗?"

    "是。"

    可能刚才说的话有些重,清如低低的应了一声,叹了口气,抚摸着他的发。

    "不要多想那些有的没的,你要真那么着急完成任务,也要先养好伤再说。"

    久久没有回答,仔细一看,人已经睡着了,睡得很安静。

    推门出去,清漪清许一直等在门外,见我出来,急忙走过来。

    "他已经睡着了,不要再吵醒他了,我不会让他去六皇子身边的,你们可以放心了。"

    清许连忙跪下。

    "谢公子。"

    "谢我干什么?这么做多半也是为我自己,你也不是真的诚心实意的谢,就不用来这一套了。"

    清许退到一边不说话,这个人是个重情重义的,居然敢对我不卑不亢的,值得欣赏却不能重用,太过感情用事。

    "公子,市面上已经开始传言了。"

    "这几日我会在清如房里,该怎么安排,你应该清楚。"

    "是。"

    于是,情况开始按照设想的发展,传说最近圣眷正浓的齐王爷恋上了全国最出名的随意居的男倌,以一首白海棠赋赢得三美之首清漪的青睐,更是赢得了六皇子的蓝颜知己清如的芳心,两人一见如故,再见倾心,顿时如胶似漆,齐王爷更是在清如房里整整三日足不出户,而六皇子洛祈然现在态度不明,听说是大发雷霆,却又还没摆到台面上来,针锋相对。对百姓来说,皇室中类似如此的绯闻绝对是茶余饭后的最佳调味料,顿时整个京城风言风语,我们三个人绝对成了舆论的中心人物,而且版本各异。有的说着清如早在几年前五皇子还不得宠的时候就结识了,两人情投意合,无奈身份地位的关系,五皇子当时不受宠更加没有能力替清如赎身,而这几年五皇子更是命途多舛,不是被贬就是坠崖,两个人天涯相阻,又差点阴阳相隔,而清如又迫于六皇子权势委身于他,如今五皇子劫后余生,得势返京,两人得以再续前缘,却又无奈中间夹了个六皇子,缘分的纠缠错节,不禁让人慨叹,等等各种让我不禁莞尔的版本,让他们煽风点火没想到他们还这么费心思,很有做娱乐记者的潜质。

    而我每日则在清如房间里听他抚琴,陪他养伤,顺便等着洛祈然的到来,已经有了四天了,洛祈然肯定早已知道那些传言,而以他的能力也肯定已经证实了我的确在清如房里好几天都足不出户,同床共枕,居然忍了这么久还不来,想来他对我还是有所顾忌的,毕竟如今论权势,朝中明显我比他得势,他还没有这个把握跟我翻脸。

    依旧坐在清如身边把玩着一只夜光酒杯,他则忙着拨弄琴弦,早已接到通报,洛祈然已经到了随意居,听到慢慢靠近的脚步声,清如和我相视一笑,顺势就窝进了我怀里,顿时优雅的琴声也变得杂乱,听到门口的脚步声随之一顿然后明显的加快脚步,心里轻笑一声低头吻上清如的唇,白皙的脸上顿时被红晕渲染,娇媚异常,未几,门被推开,清如故作惊慌的推开我局促的站起身,抬头看看眼前的洛祈然,又忙低下头,手指故作紧张的绞着衣角。抬头看看洛祈然,眼里的怒火烧得很旺,却依然看到他在隐忍,全城谁不知道他钟情的随意居头牌红杏出墙,在笑话他连他包养下的男倌都敢给他带绿帽子,都当场捉j了居然还忍得下?看着他变了又变的脸色,毫不在乎的一把拉过清如示威似的搂在怀里,清如一幅战战兢兢的样子演得恰到好处。

    "皇兄好兴致,原本还想介绍清如给皇兄认识的,现在估计不用了。"

    听他的话语愤恨的仿佛从牙缝里挤出的一般,搂着清如的手明显的紧了紧,宣告所有权似的,清如适时地发出一声闷哼。

    "本王早就听闻皇弟有这样一位知己,前几日听闻如儿所奏之曲,顿时感同身受,有幸结识,几日相处更是觉得惺惺相惜,志同道合,本王甚是羡慕皇弟由此运气寻得如此佳人成为知己。"

    一声"如儿"唤得温柔异常,甚至可以看到洛祈然头上青筋暴起。

    "祈然也甚是珍惜,早就想替如儿他赎身得以长伴左右,只是祈然还未建府,不得时宜而已。"

    "是吗?甚是不巧,本王今早已经替如儿赎身了,只等如儿准备好过了今晚随意居的离别宴,便可以随本王回府了。"

    挑眉看向他,我就不信就这样了他还不怒。

    "贱人!"

    果然看他一把推开清如,怒目而视,扬手向清如面门打去,却被我一把制住手腕。

    "皇弟息怒,莫要忘了,清如如今已经是本王的人了,要打骂是不是要先问过本王?难道六皇弟根本就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洛翘楚,不要以为有父皇替你撑腰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不要欺人太甚!也不想想当年你是怎样的落魄,哼,要靠自己的情人出卖身体获得一丝安宁。"

    如果刚才是故意惹他发怒,那么现在我知道他已经完全惹怒我了,御离,御离

    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努力埋藏的痛楚再从根基里拔出来给我看,为什么要把我爱的人已经遗忘的惨痛过去再提起,心里疼痛异常,喉头一股腥甜涌起,被我强制压下去。整个房间安静的诡异,我也安静的诡异,没有洛祈然意想中的暴怒,只有盯住他看到双眼中没有一丝波澜的平静,原来人愤怒到了极致是的表现可以这么平静,平静的那么诡异,以至于洛祈然脸上的神情是不可抑制的慌乱,还有身边清如的一脸心疼。

    然后我笑了,那笑容没有一丝破绽,一步步的走进他,看着他惶恐的后退。

    "洛祈然,你惹怒我了,惹怒我就要做好承受的准备,我给你时间准备,现在你可以滚了。"

    看他慌乱的奔向门口,我的眼里满是轻蔑。

    "知道你错在哪吗?"

    仓惶外出的脚步顿住。

    "所有的伤害你可以冲我来,但是你不该碰我身边的人,清如你不该碰,他更不是你可以侮辱的,我的记性不好,但唯独记仇,而且必然是加倍奉还。"

    不知什么时候,酒杯在我手中捏碎,碎片扎入肉中,鲜血淋漓,却不知道疼。清如拉起我的手,小心的用丝绢擦试着,却默不作声。一只手任他摆弄,直到包扎好,我们之间都没有人说一句话,他只是靠近我抱紧我。

    "都过去了,那些伤害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许久才听见他说了一直以来的第一句话。

    "我也以为都过去了,可是到刚才才发现原来心一直都是痛的,就像插进去的一把刀,一直不去管它,直到切开的伤口已经愈合,连刀身都已经相连,再突然把他拔出来,才发现里面已经腐烂不堪,忘记不过是逃避,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如果是这样,我愿意也在自己胸口插一把刀,要痛我陪你一起痛。"

    一直被清如妩媚的外表所迷惑,让我忘记了他也是一个坚强的人,能在众多暗夜精英中脱颖而出,委以重任的人,需要的是何等坚强的意志,他不是一个如外表那么柔弱的人,他甚至比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刚强。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只这一句话却包含了很多很多。

    "傻瓜。"

    "可以和你感同身受,应该是何等幸福的事情,怎么会傻?起码在此刻,感情上我们的感受是平等的,我没有在追随你的背影。"

    "清如,不要对我付出太多,我还不了你的。"

    "还不了,那就欠着。"

    还不了更好,这一世还不了,下一世还,这样生生世世都会再见到你

    说着,清如捧着我的脸,吻上了我眉心的红色疤痕,久久的碰触那一点,顺着鼻梁往下,含住了我的唇。

    "清如,不可以,我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和你,我心情不好。"

    "我知道。"

    "那就更不应该,清如,我给不了你什么,我就更加不能拿你来宣泄我的不快乐。"

    "那就当满足我的又一次任性,因为我想,还是公子嫌弃我的身子?"

    "你明知道不是。"

    "那就抱我。"

    说着已经解开了他的衣带,衣衫松散滑落,执起我的手抚上他的肌肤向下探去,欺身上前深深将我吻住,压着我倒在床上。唇齿纠缠时,推开身上压着的人得到说话的空隙,带着喘息。

    "不值得。"

    "付出了,收不回来了,也不想收回来,值不值得由我来判断,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所以,求你不要拒绝我,起码现在不要拒绝我。"

    那坚定的眼神,看得我失神,闭上眼睛心里狠狠地嘲笑自己,翻身将身上的人压下在那纤长的脖颈上吻出印记,身下的人颤抖着发出满足的呻吟,抱着我的双手拴得更紧,腿也磨蹭着缠上我的腰,埋首在他的颈间,听到身下的人喘息着在我耳边说。

    "今夜的温柔是属于我的吗?"

    含住他的耳珠,感到他敏感的身躯颤抖着。

    "是,清如。"

    帘帐落下,遮不住满室的春光旖旎,只有微微扬起的夜风伴着那支离破碎的呻吟在空气中摇曳,还有清如那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叹息。

    "有今夜,就够了。"

    次日,盛传当朝齐王和六皇子为一个男倌争风吃醋,几乎"拔剑相向",而六皇子出随意居的时候相当狼狈,事情闹大了,严重影响了皇室体面,皇上盛怒,下旨将二人禁足两个个月,不得踏出宫门府门一步,而为随意居红牌赎身一事不了了之,这件事一度成为城中百姓的笑谈,而随意居似乎生意更好了,人人都想看看能引得两位皇子"大打出手"的红牌到底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而我,堪称这一个丑闻的主角之一,则秘密踏上了前往怡国的道路,站在船头看着太阳垂挂在海平线边缘慢慢下沉,不禁摇摇头苦笑,两个月,父皇还真是相信我的能力啊

    海妖(补完)

    海上航行的日子很空闲也很枯燥,前两日整个海面风平浪静,大船全速前进,却在第二日晚暴风雨降临,海面上狂烈的风将浪卷起,几丈高的巨浪一拨接一波的扑上甲板,那架势几乎要把整艘大船掀翻才作罢,船身剧烈的晃动,左右摇摆。墨玉的脸铁青,本以为晕船的人该是我才对,没想到在陆地上身手矫健的墨玉在海上是如此的狼狈,才起航风平浪静的时候他就开始晕船,现在如此大的风浪更是让无论面对何种危险都面不改色的他露出生不如死的表情,反倒是我一点事也没有。

    "呕。"

    看着他虚弱的摊在我怀里,不住的低头干呕,从上船以来墨玉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吃下去都会马上吐出来,此刻更是什么也吐不出了,只是一个劲的呕着黄胆水。整个人虚弱无力,搂着他来回抚摸他的背脊,帮他顺气。

    "玉,一会还是吃点东西吧,要不怎么撑的住,还要好几天才能到怡国呢。"

    墨玉苍白着脸摇摇头,把头靠在我怀里不说话,应该是说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还不等我再劝又低下头开始干呕,伸手抚上他的睡|岤,这有这样才能减轻他的痛苦,怀里的人渐渐昏睡过去,刚把他的被角掖好,就有人猛的推开门,不悦的皱起眉头正想开口训斥,但看见来人慌张的神色,到了嘴边的话都被我咽下去。

    "公子,出事了,快出来看。"

    弯腰跨出舱门,几乎如拳头大的雨点伴着狂躁的风打在我的脸上,明明是冰凉的水却是火辣辣的疼,身上的衣衫瞬间湿透,看着面前迎面而来的巨浪,本能的扶住门框以防被击倒,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怡国的人会以海神作为自己的信仰,大海的怒气果然很可怕,尤其是怡国那样一个几乎是靠海生存的国家,不禁开始庆幸,还好我庆国不是靠海生存。

    玄逸略显单薄的身影在甲板上忙碌着,让我都不得不担心这么纤瘦的他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被浪卷走,只见他立在船头紧紧盯着前方,那张平时一直都云淡风轻的脸此刻全部被担忧和恐慌所笼盖,是的,那的确是恐慌,我努力靠过去站在他身边。

    "出什么事了?"

    玄逸转过头来看着我,连声音都显得紧涩。

    "这一次,是真的有麻烦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夜晚的海面本就是漆黑一片,能见度很低,虽然今夜有着闪电的天然灯光效果,但是强大的雨势让人的视线更加模糊,电闪雷鸣所起的作用反而仅仅使得海面上的气氛更加诡异,阴森。眯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看的更远,终于在一次恰到好处的闪电中看清了一片雨幕后如鬼魅般的影子,是艘船,随着它们的靠近才看清那里不止一艘船,在这个暴风骤雨的夜晚,还能在巨浪狂风的包围中保持一定的队列,急速向我们靠近,船身上用白色勾勒着一幅巨大的画,画中的人,不,确切的说那个物种绝对不会是人,如海蛇一般的下身扭曲盘庚着,脸部的轮廓尖细狭长,伴着那铺天盖地的张扬的头发,这一幅画在这样一个夜晚出现,伴随着电闪雷鸣的烘托,散发着一种妖邪而又阴森的味道。

    "真的是海妖。"

    身边玄逸喃喃的说道,声音竟带着一丝颤抖,恐惧的颤抖。

    "海妖是什么?"

    不理会我的疑问,玄逸直接转头用尽全力的向船上的人喊着。

    "是海妖!调头!赶快调头!把帆升起来!叫所有的人都起来!不想死的就都起来,全速前进!"

    纵然心底满是疑问,现在也早就知道那艘船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危险,居然能让这个睿智的人在这个时候选择全面扬帆起航,要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船帆全部升起,以这飓风的力量完全有可能将整艘船都掀翻。

    整个甲板上的人,一听到"海妖"这个词,无不面露恐慌,顿时整艘船人来人往人人都加快手上的动作。

    海妖,一个这么有神秘感的名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海盗?这样的夜,这样的风雨,这样地雷鸣,的确适合海盗登场,这样的场景不禁让我想起了《加勒比海盗》里的场景,不知道这里的海盗是否也如那电影里的一样,有着那被诅咒的命运,有着那不死的神秘力量,以至于会使得别人如此恐慌,不过我倒是对他们的航海技术很有兴趣,可以在这样的自然环境下保持如此的队列,这样的速度,如果有这样一批人组建一批海军,那么这战斗力绝对不容小觑,甚至会成为整个海岸线上不败的神话

    "玄逸,说说海妖。"

    紧紧盯着那紧追不舍的影子,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如果可以将"海妖"收编,为我所用

    "海妖是一年多前突然出现的一批海盗。"

    "一年多,那个时候不正是童琼继位初期吗?"

    "是,若是普通的海盗,我们也大可不必那么狼狈,但是海妖不同,被他们盯上的船只从没有失手过,他们总是在这样地夜晚出现袭击过往船只,而且出手狠辣不留一点余地,他们似乎精通海战,对这片海域十分熟悉,而且海妖成员的身手绝对是好手,被劫的船只除非他们想要留下的战利品,绝对不留一个活口。一年以前似乎怡国曾经派兵希望可以剿灭他们,但是军队伤亡惨重,最后不了了之,可见他们的实力非同一般,没想到我们这一次真就碰上了。"

    怡国虽然国力并不算强大,但其水军的力量绝对是七国之中数一数二的,连怡国军队都奈何不了他,果然有意思啊,军队和海盗的对决,一个代表海神一个代表海妖,一个神一个妖,奇妙的组合,奇妙的对决,对于这个击败了神的妖,我更有兴趣了。

    "玄逸,下令停船。"

    "什么?!"

    估计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看着我,冲他邪魅的一笑,一字一顿的说。

    "下令,停船。"

    既然连神都奈何不了你,那么我更要挑战以下,神降服不了你这只妖,那么就由我来好了。

    "我要降妖。"

    在暴风雨中急速航行的船停下来,翻滚的巨浪如同一只巨大的手掌将船只不断的抛起摇晃,紧紧的拽在掌心。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诡异船只,身后船上所有的人都静默了,没有人人出声,伴着不是划过长空的闪电,空气中充溢的是紧张还有抑制不住的恐惧,玄逸站在我身边,微微有些颤抖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惧怕,我静静地盯着靠近的船,面无表情但内心却有一种狂热,久违的狂热,也许是因为对海盗的好奇,也许是因为对于即将面对的挑战的兴奋,连神都没有打破的挑战。

    回头看看玄逸,身体虽然微微颤抖,但面色却没有众人的那般将恐惧毫不掩饰的表达在脸上,见我回头看他,便深深的望进我的眼里,冲他略带邪气的一笑,看得他一愣。

    "玄逸相信我吗?"

    短暂的沉默,仔细观察他表情的变化,表情有些凝重,但眸子里的星芒确是坚定的。

    "公子,船已经停了。"

    笑容更深,是了,从他听从我的命令停船的那一刻起,便是已经相信了,将他自己还有全船人的性命都交付给我了 。

    海盗船已经近在眼前,可以看见那船上因为兴奋而晃动的人影,一个惊雷打下赫然见到船头站立上的人一身红在那惨白的光中异常耀眼,清如的红是艳丽的,这个人的红却让人联想到血的颜色,那绰约的身姿因为衣物被雨打湿而一览无余,被雨水打湿的发紧贴在脸上,手上紧握的弯道让眼前的人多了一丝野性的美,是的,这样一个女子的美是张扬的,同时也是危险的,那略显犀利的目光也紧盯着我。

    "想不到,海妖的首领会是个女子。"

    "想不到,有人遇见了海妖还有胆量停船。"

    "世间的确有很多事情是想不到的,比如堂堂怡国护国将军溱烈之女会带着自己精心培养的近卫军转行做了海盗,而且还是这么厉害的海盗。"

    女子原本满是轻蔑的脸顿时凝固,身后的玄逸在听到我的话时也倒吸了一口气。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轻笑一声,脸上的笑容高深莫测带着一丝挑衅。

    "我不知道,猜的,只不过有人自己承认了而已。"

    "你!"

    一种被戏弄的怒气出现在她脸上。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怕?当然怕。"

    那轻蔑的眼神又一次出现,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个遍。

    "我当然怕死,只不过你敢不敢杀,能不能杀,倒是应该考虑的问题了。"

    "哼,笑话,公子似乎忘了自己的处境?在这里有什么是我海妖不敢做的?"

    语气傲慢,连带着她身后的一群人都爆发出一阵嗤笑。

    "你的勇气我丝毫不怀疑,但是如果这个勇气的代价是你爹溱烈的下落呢?"

    果然,眼前红衣女子的脸上出现了强烈的情绪波动。

    "你说什么?你知道我爹的下落!?"

    "不知道这足不足够保这一船人的命呢?"

    "哼,说到头来还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我们又凭什么相信你所说的话?"

    女子身后有人忍不住跳出来冲我大吼。

    "信不信在你,在下楚隐,可以给你时间作决定。"

    "你是第一个敢跟海妖谈条件的人,那好,暂时先放过你,量你也逃不过海妖的包围。"

    女子转身离去,放眼环顾,果然海妖所有的船只将我们团团包围,硬冲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公子,你怎么确定他们是怡国护国将军的近卫军?"

    好不容易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玄逸连忙靠过来低声问道,回头冲他微微一笑。

    "我不确定啊,真是猜的。"

    转身回到船舱,留下玄逸一脸呆滞。船舱内墨玉还在沉沉的睡着,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些什么,因为最近的旅程,人已经明显消瘦了,现在睡着了真是一种幸福,帮他把露出来的手臂放进被子里,玄逸就跟了进来,正要说话被我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噤声,转身走进另一个船舱。

    "公子。"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出发之前我有查过,两年以前童琼继位,凡是江山易主之时必定是腥风血雨的,在国师鹿鸣的助力之下拔除了诸多效忠先皇及太子的臣子,其中就包括这个溱烈。"

    "这件事当时盛传溱烈打着为太子复仇的旗号,匡复怡国皇室正统,举兵谋反,但最后兵败,溱烈不知所踪,据说他已经在混战中被杀,更是被挫骨扬灰。"

    "这些只是传言,我并不相信溱烈已死,毕竟没有人找到他的尸骨。"

    "公子知道他的下落?"

    "并不确定,只是直觉。要藏住一个人不被发现,天底下有这个能力的只可能是皇室。"

    "可是,现在。"

    "如有机会,你先带着墨玉离开前往怡国,我要亲自会会海妖。"

    "不行,这太危险,暗夜的一切都要以公子的安全为前提,再说墨玉他也不会同意。"

    未等我说完,玄逸急急得将我打断。

    "我做事似乎并不需要征求你们同意。我自有打算,你们只要按时到达怡国,同几个大商家早日接触,还有要跟几个掌握怡国玄铁矿的大户搞好关系,仔细帮我查清楚鹿鸣这个人,消息越多越好。"

    语气中的不容否认,让玄逸一阵沉默。

    "我希望你能一直像方才毫不犹豫下令停船一样。"

    玄逸抬起头来,看到我的坚定神色,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这一路上,墨玉就托你照顾了,虽然我知道他的性子,除了我他不会在任何人面前示弱,但他的身体。"

    "属下明白,公子放心。"

    "我会在你们达到五日后赶到怡国,如果我没有按时到你们也不要轻举妄动,放心,我说过五日能到,就一定能。"

    风兰(补完)

    风暴渐渐停止,海平面上太阳也漏出了个头顶,天边的云霞由黑到灰,由灰到青,再慢慢被染红,天越是开始亮,气氛越是沉重。因为被封住了|岤道,墨玉还沉沉的睡着,这样也好,保不准他知道我的决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 公子,天亮了。"

    "嗯,到时我会争取让你们离开,等到了怡国再解开他的|岤道吧。"

    "是。"

    又帮墨玉把被子盖好,抚摸着他这几天越来越消瘦的脸,心里有一种平和,很安静。

    "时间差不多了,出去吧。"

    走到门口,在舱门关闭前的那一刻,回望了一眼墨玉的睡颜,便转身离开。

    "溱姑娘可是想好了?"

    "哼,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话?"

    "楚某一届生意人,只不过是想保命而已,这一次交易失败,就算有什么风险,溱姑娘不会有什么大的损失,不过一些财物少杀几个人罢了,但楚某丢的是命。"

    脸上带着浅浅的笑,让人看不透心中所想,看她的样子还是犹豫中再犹豫,毕竟世界上所有人都相信,溱烈的确已经死了,我这一步走的也是太险了,但我赌的就是他们父女亲情,还有溱烈的追随者们对他的忠心。

    "也对,我也不吃什么亏。"

    "既然是要谈生意,大家都应该表示点诚意,我有一个要求。"

    看着对面紧紧盯着我的女子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很不耐。

    "说。"b

    "让我的人安全的离开前往怡国,并保证他们一路的安全。"

    "不行,既然答应不杀你们,就不要得寸进尺,既然知道我们是海妖那就应该知道我们做事从不留活口,留下你们的命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既然你已经答应会保这一船的人命,保证他们安全离开抵达怡国并不是什么难事吧,还是溱姑娘对自己父亲的下落根本不在意?"

    "你!"

    "楚某愿意留下,只要保证他们的安全,这个条件并不苛刻。"

    红衣女子咬咬牙,怒瞪着我,但表情却是越来越挣扎,女人就是一个感性的动物,所以才会在很多时候因为感情而被蒙蔽诱导,也许就是因为我的灵魂是一个女人,才会一次次因为感情的牵绊,在这样一个需要强烈理性支撑的世界里落入别人的网里,如今的我也开始学会利用别人的感情了。一步错,满盘输,可我现在不能输,更加输不起,有的东西一旦背负上了,就很 难再解开,人的不择手段真是逼出来的。

    "难得你肯为保你的下人的命以身犯险,我溱琛敬你,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是在骗我,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海妖不是浪得虚名的。"

    心中顿时松下一口气,起码他们已经安全了。

    "公子。"

    玄逸的眼里满满的担忧,很真诚的担忧。

    "不用担心。"

    "身为暗夜的长老,头等任务就是一定要保护暗夜主人的安全,可是公子今日为了护我们自己。"

    "你要记住,我不是为了你们。"

    玄逸满是担忧的脸顿住,带了一丝疑惑。

    "这么做绝对不是为了你们,我是为了我自己。保你们是因为你们绝对会对暗夜忠心,那么也就会对我忠心,也更是因为你们不仅会为暗夜做很多事,也会为我做很多我独自一人所做不到的事,保你们对我来说就是保我自己,你们安全,那么我也会更安全,我不过是为自己。"

    玄逸静静的盯着我,眼睛幽深,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

    "做好我交待过的事,出了什么差错,暗夜的规矩自己应该知道。"

    海妖来接我过去的小木艇已经到了船下,我转身便要离去。

    "公子,不再去看看墨玉吗?"

    身形一顿,略略回头。

    "不用了,你会照顾好他。"

    立在船头,目送他们离去,心里才算踏实了,只是离去时那船上的人都出现在甲板上,看着我的方向,看来在暗夜中我的威望又高了一层,还可以进入海妖,一举两得,只是不知道如果墨玉醒来知道我趁着封住了他的|岤道昏睡不醒的时候,扔下他独自留在海妖,会有什么反应,估计会很生气吧

    "楚公子似乎一点也不害怕,看起来心情还很好。"

    一身类似于血的颜色的红衣,只用余光瞟一眼就知道是谁了。

    "既来之则安之,有什么好怕的,不过一条命罢了。"

    "看来楚公子不像自己说的那么怕死嘛。"

    笑着看她,眼见她明显的失神。

    "你还真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不过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好看到能让女人都嫉妒的男人,一看就让人觉得太弱,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

    那表情从失神到刻意表现出的轻视和嘲弄,以及这么直接的语言,虽然她是个出手狠辣的女子,但却是没有那么深厚的心机,不仅连样子,就连气质都很张扬,这样的活的自在的女人着实是我欣赏的类型,也是我羡慕的类型,虽然她的身上同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