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妈咪偸个娃第58部分阅读
鬼医妈咪偸个娃 作者:肉书屋
偷摹?br />
封予灏回到房间里,就看到她站在阳台上发呆,目光投向远处,不知在看什么。沉静的侧脸没有一丝情绪,甚至还显得有点沉重。
不知怎么的,见到她这副模样,他的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丝慌乱和恐惧。就连两条长腿都像灌了铅一样,迈开时没有平时那么轻松了。
慢慢走过去从身后搂住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用力圈紧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独属于她的那股馨香立刻就盈满他的鼻息,似乎只有这样直接的感官,才能让他真切地感受到,这个女人就在自己的怀中。
依旧是那副平静的表情,南宫暮雪轻轻地开口:“我要去看看他,你知道的,这样的情况下我不可能装作不知道,那样未免太不近人情。”
从刚才听到这件事后,她的心里就像被一块巨石压住似的,沉得连呼吸都会隐隐生疼,眼前总是闪过安舜禹那张微笑的脸庞。只是不过几秒钟,脑海里就会出现他脸色煞白,痛苦地在病床上打滚的情形。
这样的感觉让她很不安,似乎不去看他一眼,她的心里就会不踏实。作为朋友也好,哪怕是他曾经喜欢过的人也好,她都该去看看。
不断收紧搂着她的手臂,封予灏沉声说:“去吧!我和你一起去。”这算是苦肉计吗?可是他为什么没有一点轻视的感觉?
将心比心,他也是男人,他也深爱着眼前这个女人,当然知道满腔情意得不到任何回应是什么样的痛苦感受。但是感情的事来不得半点勉强,即使安舜禹为了南宫暮雪而自杀,也不能改变已经存在的事实。
大手不知不觉地在她身前包覆住她的一双柔荑,纤细的十指有些冰凉,听到这样的消息,谁都不会好受。
想了很久,封予灏才说:“雪儿,你不要因此而觉得有负担。我知道他对你的爱并不见得会比我的少很多,但是请你记住一点,他安舜禹没有了你,或许只会消沉一段时间。若是封予灏失去了你,他连活下去都不可能。”
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这个女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融入了他的生命,若是没有了她,这跟从他的身体里硬生生地把那颗心挖出来有什么分别?
他都不敢想象,没有她的日子,自己是不是连呼吸的能力都会丧失?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半点兴趣,还会失去斗志,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物能和她相提并论了,他就是这么爱她,爱到就像空气一般,不可或缺。
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暗藏的含义,而且清楚地感觉到他紧绷的声音,南宫暮雪连忙转过身来,抬起眼眸看向他:“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明知道我的心给了你以后不会再有别人。我只是替他感到心疼,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帮助他走出这片阴霾,毕竟事情是因我而起……”
长指轻轻按在她粉嫩的菱唇上,封予灏急切地打断她:“不要觉得愧疚,每个人遇到同样的事情总会有不同的反应,他也是一时想不开才会这么去伤害自己的身体。感情的世界不需要怜悯,更不是因为同情就会给予。我们可以去关心他,但是你不可能给他更多。”
这不是做买卖,不是你给了钱,我就要把感情倾注到你身上这么简单。如果世间的任何事都能用金钱去衡量,那感情也会变得一文不值了。
“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你要相信他,他绝对有足够的能力会走出来的,别太难过。”见到她眉头紧锁的样子,他也很心疼。
感觉到他的不安,南宫暮雪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故作轻松地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浅笑道:“怎么?这会儿就有危机感了?你怕我会转而投向大禹的怀抱?小气鬼!我要是真的要变心,结婚前你就没有机会咯!”
这还没去探病呢,家里这位就已经开始提心吊胆了,还怕她会留在那里不走了?呵呵!真不知道平时意气风发又自信满满的男人,为什么在面对感情问题的时候会变得如此小心翼翼,好像总觉得自己随时会被抛弃似的。
没有理会她的嘲笑,封予灏深深地看入她的清眸,声音低沉而带着惶恐地说:“我只是害怕会失去你,我承受不起这样的痛,你明知道的。”越是爱得深,就越是害怕,哪怕只是一丁点的距离,他都不能接受。
096章 又见“娘叔叔”【文字版】
最新最快的他此时的样子就像是要溺水的人似的,紧紧地抓住自己所能够得着的东西,不断收紧双臂,只为了确认怀中还有某个温软的娇躯存在。
头一次发现,原来在爱情面前,他可以变得如此卑微。他当然知道南宫暮雪是爱他的,一如他自己也深爱着她一样。也许是爱得太过吧,才会害怕失去,害怕现在所拥有的幸福会一点一点的淡去。
已经习惯了两个人在无人小岛上亲密无间的生活,这会儿回到现实生活中,又要各自被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事实上他巴不得每天二十四小时都能和南宫暮雪黏在一块,当然真要是这样,那就等着坐吃山空吧!请允许人家偶尔小小的矫情一下吧,再强大的男人也总会有自己的弱点。直到后来发生了某件事,君少宇也不得不感叹,他就是爱得太甚,才会给了别人明确的指示去对付他。
对于这个时而霸道时而孩子气的男人,南宫暮雪向来都没有办法,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给他十足的安全感。
所以她只是踮起脚,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住他的,无声地表达着对他的依赖和不舍。温热的红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脖子,引来男人一阵阵的颤栗,身体倏地紧绷。
被他这可爱的反应给逗笑了,南宫暮雪微微拉开距离,双手捧着他的俊脸仔细端详着。然后两手加大力道,任凭那张五官分明的脸庞在自己手中变形,嘴里还不依不饶地说:“叫你胡思乱想!再胡说八道我就灭了你!”
明明是一句发狠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只觉得有种软软的撒娇味道,娇羞中还带着嗔怒,仿佛因为这男人一时的别扭而不悦。
但是在那双水眸中,却又有着让人不能忽略的缱绻情意。这等小女儿娇态还是能轻易就触碰到封予灏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抬起双臂,用自己的大掌盖上她的手背,深情地与她对视。
眼中除了彼此以外,已经容不下任何,哪怕只是一草一木,都不能闯入他们的视线。热烈的眼神叫人都舍不得移开眼睛,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唇角是淡然却不能叫人忽略的幸福和甜蜜。
过了半响,他才哑然开口:“宝贝儿,我爱你。”心口常常会因为这样满溢而出的幸福感而涨得生疼,仿佛怎么做都嫌不够,总觉得自己给的还不够多,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表达他对这女人刻骨般的深情。
因为这句话,南宫暮雪莞尔一笑,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说:“嗯,我知道。”每次听到他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她总会心中一颤,不管听了多少次,仍是心动不已。
甚至于她会产生一种错觉,似乎每次说这话的时候,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蓝眸中,总是会有一层薄薄的水汽。那深沉却坚定无比的嗓音,像是放了整颗心进去,情深得叫人心疼。
习惯了她的冷淡回应,封予灏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反而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继续沉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叫爱你,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去讨好你,只要是我能想到的,我都会为你做到。”
看到她正想急急地出声,他用拇指轻按在那两片粉嫩的红唇上,柔声说:“宝贝儿,其实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我比较小心眼,不能看到别的男人接近你。不过你放心,我会尽量学着变得更温柔,更体贴,更善解人意。”
知道自己偶尔的霸道和不讲理有些不可理喻,他也知道大多数女人都希望温柔型的男人——看到安舜禹那小子能让他老婆担忧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了,所以他是下定决心,要变得更加温柔,这样才能牢牢抓住老婆的心。
可是听了他的话后,南宫暮雪却不赞同地轻蹙起娥眉,撅着嘴抗议道:“不行,我就喜欢你这股霸气,你要是变成了另一个人,我还不见得高兴呢!还是老老实实做你自己就好了,我只喜欢这么蛮不讲理的封予灏。”
说完还用手在他的俊脸上掐了一把,趁机占便宜,高高仰起的下巴挑衅的意味十足,仿佛在无声地向眼前的男人发出警告。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用什么标准去要求自己的老公,之所以爱他,只因为他是他,和什么条件什么标准都没有半点毛线关系。而且封予灏要是少了这样强大的气场,也就不值得她关注了,老大就要有老大的样子。
每个人都有符合自己特点的气质,如果说安舜禹适合那种温润的路线,那封予灏无疑走的是阳刚路线。本身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不具有任何可比性。
当然,女人固然是喜欢温柔的类型比较多,但她是异类,她喜欢封予灏这样的方式。对所有人都很冷淡,却唯独在面对自己心爱的人时才会展现不一样的面貌,这份唯宠让她觉得很满足,仿佛她就是这男人的整个世界。
没有什么能比得到老婆的肯定更令人欣喜的了,所以封予灏即使俊脸已经被捏得变形了,还是咧着嘴笑道:“遵命!只要不嫌弃,我就继续做我自己。”
这是个皆大欢喜的结果,至少他不用刻意的去改变自己,也不用担心老婆会不会不喜欢自己怎样,只要维持原状,按照原来的生活轨迹走就好了。
兴奋之下,又情不自禁地俯首吻住那诱人的甜美,这次不同于以往的狂猛姿态,反而变得格外温柔。轻柔得像是在细细品尝一道美味的甜品,轻吻,显得格外的用心,仿佛要慢慢将她的滋味都刻进自己的记忆里。
他少有的温柔态度换来了南宫暮雪的感动,双臂悄然从他颈间下滑,圈住他精壮的腰身,专注地回应着他。感受到彼此相连的唇瓣中传递着深情,还有对方对自己的珍惜,这种心灵相通的感觉不言而喻。
过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彼此,依然抵着对方的额头,鼻尖亲昵地来回蹭着。她忍不住趁机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想自己去看看大禹,你就别去了好不好?省得我们俩同时出现会刺激到他。我会好好跟他谈的,你不必有任何担忧。”
既然问题比她当初预料的要严重,那就不得不正视,至少她要替安舜禹解开这个心结,这样才不会让他的生活受到影响。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先安抚好眼前这头喜欢吃醋,极度容易喷火的大暴龙,不把他哄好,哪里都别想去。明白彼此的心意是一回事,他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一想到这男人强烈得过份的占有欲,她就一阵头皮发麻。
要是不把话跟他说清楚,说不定很快又要跟她闹脾气了,冷战是最常见的招数——当然,他自己也狠不下心真的不搭理她,只是会别扭好几个小时,往往发现这女人的耐力比他还要好后,只能一脸挫败地投降认输。
“你倒是替他着想,难道你就不怕你老公受刺激?”果然不出所料,就这么随口的一句话,人家立马就开始吃味儿了,就跟个要不到糖果的小孩似的。
轻笑着踮起脚在他的薄唇上轻轻一吻,南宫暮雪难得有耐心地哄道:“哎哟,我和他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不就是作为朋友去探望一下嘛,你吃这干醋干什么呀?放心,你的宝贝儿绝对不会飞掉的,这里只有你,乖哈!”
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表明心迹。根据以往的经验,这种时候用怀柔政策显然比抬杠的效果要好很多,因为这男人很肤浅,往往哄两句之后,他就心花怒放,紧接着就会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一颗心随着她的保证而归回原位,封予灏如刀削斧凿般的俊脸上出现了极其不搭配的傻笑,乐呵呵地说:“嗯,我就知道宝贝儿最乖了!”像是永远都亲不够似的又偷香一次。
大手不太安分地就着方才的动作悄然下滑,那双鹰眸因为的关系变得黯沉了些许,深不见底就像是一潭深渊,一不小心就会让人掉落其中,再也爬不上来。
从这再熟悉不过的眼神和肢体语言里,南宫暮雪自然能明白他的下一步动作,只是这才刚回来,连洗把脸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又要去滚床单?可是她好像也有点怀念这男人健硕的身体……
唉,完了完了,她现在对于封老大的刻意勾引已经完全没有抵抗力了,甚至还像个十足的色女一样,对着他的身子就会yy无限。
看到她的小脸上浮现了两抹红云,封予灏心知她也情动了,将大手游移到她的后背慢慢摩挲着,用极度魅惑的声音继续引诱:“宝贝儿,反正现在也下午了,就当作是陪老公睡午觉好不好?有老公给你做抱枕不好吗?要是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答应你刚才的请求。”
看吧,不愧是生意人,就连这种事情都可以随便用来做筹码讲条件,让南宫暮雪为之气结,站在那里气闷地瞪着他。
丝毫没有被威胁到,封予灏只是不痛不痒地轻启薄唇,说出更令人吐血的话来:“如果你不乖,那我也不介意一直都在床上陪你,大不了在你累得睡着的时候我再处理公文好了。”
瞧这架势,大有一副“你要是不答应,老子就折腾到你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看看谁能耗到最后!”唇角向上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丝毫不觉得自己用这样的条件来威胁别人有什么不妥,更不会以此为耻。
纵然已经被他气得牙痒痒,南宫暮雪还是不得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而委曲求全,强忍着想要赏他一耳光的冲动,漾出一抹妖娆的笑容,娇声说:“好啊,不过我也有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我在伺候你的时候,你必须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能做到么?”
巧笑倩兮的样子,像是在说做不到你就别在这里唧唧歪歪,这是裸的挑衅啊!她知道往往在这种事情上,某人是禁不起任何挑逗的,所以才故意这么说,无非就是为自己等会儿可以为所欲为做铺垫。
别以为她会听话的做个乖乖牌,实际上她已经在心里打起了如意算盘,要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地折磨某个男人。谁让他平时总是在床上占主导地位,一直都在欺负她呢?
偶尔也要换个玩法,让她也做一回主导嘛!不然夫妻生活很快就会失去新鲜感,没有了乐趣就像是完成任务似的,那还有什么意思?
敏锐地捕捉到她眸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封予灏当然知道她绝对不会这么认命的服从,不过他也很想看看,这个亲亲老婆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所以他也不动声色地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压下,配合地轻轻点了点头。
可是当他的双手被这女人用领带巧妙地捆在一起之后,那双深邃的蓝眸就出现了一丝玩味,看来老婆为了刚才的事情还在生气,否则怎么会打算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他?
快速瞥了一眼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忙碌地替自己脱下身上的t恤,封予灏难得好心地问道:“宝贝儿,如果需要蜡烛或者鞭子之类的东西,你可以让陈伯去找,我一定会表现得很好的,包你满意。”
说完还很风马蚤地朝她抛了一个媚眼,极尽诱惑之能事。甚至还把双腿大大地张开,一副任由她宰割的标准小绵羊的姿态。
一听他提到的两样东西,南宫暮雪就知道这家伙的心里准是想着那些不正常的画面,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你放心,我还没这么变态。不过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控制好自己的音量,别叫得整座大宅子都听到哦!”
调皮地冲他眨了眨眼睛,暗示的意味很浓,然后将身上的连衣裙脱下,满意地看到男人的眼神因此而变得幽深,隐隐的还有熟悉的火苗在底部簇动。
双手支撑在他的身子两侧,低下头来与他对视,两人的脸庞相距不过区区两公分,近得能清楚地感受到彼此呼出的鼻息。
先是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紧接着是高挺的鼻子,深邃的鹰眸,俊朗的侧脸。一路向下,唯独就是故意错开那等待她已久的薄唇,就是要让他的希望落空。当那蓝眸微眯起来,露出危险的神色时,她也无所畏惧,只是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下。
在男人的瞪视中,她的红唇移到了他的耳垂,轻轻含住它,然后悄声在他耳边说:“老公,游戏要开始了哦!你千万要hold住呀!要是不小心一泻千里,那我可要罚你连续一个月都不能碰我哦!”
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她已经胜券在握,绝对不会出现失败的局面。淡笑的小脸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那表情好像人家已经输了似的。
冷冷地盯着她好几秒钟后,封予灏才不咸不淡地说:“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宝贝儿,来吧,让我看看你要玩什么花样。”呵呵,身为一只资深的腹黑老狐狸,他当然不会允许自己轻易失败。
一泻千里?靠之!这样丢人的词汇从来都和他搭不上半点关系,这女人也太能侮辱人了吧?他好歹在这方面也有着过人的体力和技术,至于吗?
话音刚落,那不安份的女人已经将火热的红唇移到他的喉结处,正挑逗的轻咬着,引来他的一阵阵颤栗。
被绑住的双手忍不住紧握成拳,否则他估计自己会忍受不住那又麻又痒的感觉,额头上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珠。
当她的菱唇又向下移动一些,开始进攻其他地方时,封予灏连脚背都紧紧地勾了起来,身体还极其不安地扭动着。这有趣的反应让南宫暮雪几乎要爆笑出来,为了不破坏这暧昧的气氛,她还是决定先忍忍。
坐在他的身上,用手拍拍那六块腹肌的完美身材,故作不耐烦地说:“哎哎哎,你既然是被玩弄的就要有个样子啊,老实点,别扭来扭去的,你这样会影响到我的情绪,懂?”
哈哈哈!见到那张俊脸明明已经高涨,还要拼命忍住的样子,她就好想放声大笑,真该把相机拿过来,拍下这难得的瞬间。
看到她突然穿着一套内衣走下床,封予灏有些不明所以,纳闷地问道:“你把我撩拨成这样,就打算一走了之?不会吧?老婆,你不能这么不厚道啊!”靠之!难道要放任他让欲火焚烧殆尽?要不要玩得这么绝?
愤怒的视线紧跟着那抹倩影,偏偏某女似乎是有意要挑逗他,刻意放慢脚步,婀娜多姿地朝房间的另一头走去,甚至还给他来了一个回眸一笑。这撩拨的动作又成功地加深了男人的本能反应,老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快要爆炸了!
等她再次回到床边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杯子,里面装着大半杯的水。直到走近了,封予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杯子的外壁上似乎有一层薄雾?
外面有薄雾,也就是说……里面装的是冰水?!这回他真的欲哭无泪了,这是第一次,他在床上有了想要逃跑的冲动。
像是感受到他不安的情绪,南宫暮雪很有耐心地用小手轻抚着他的胸膛,轻声安慰道:“老公,别紧张嘛!人家只是看你好像有点口干舌燥,怕你太难受,所以想替你降降温啊!”小脸上依然是人畜无害的甜笑,甚至比平时的笑意要更深。
原本这应该是个令人为之心醉的笑容,却让封予灏硬生生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带的一阵头皮发麻。他开始后悔,刚才不该向这女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了。
不愿意给他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将杯子送到自己的唇边,喝下一小口冰水后,南宫暮雪淡笑着低下头,慢慢地通过自己的檀口将冰水渡入他的嘴里。已经被他撩拨得几乎要一触即发的男人,立刻不放过机会地加深这个动作,缠住她要品尝那专属于他的甜美。
就在这个意乱情迷的时刻,胸膛传来那冰凉的感觉,令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松开那已然被他吻得红肿的菱唇,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这女人!竟然就这样把一杯冰水倒在他身上?!因为想要她的在不断加深,他的身体已经发烫得有点灼人了,现在她居然还换成了冰水?!是想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冰火两重天吗?
那双鹰眸牢牢地锁定她的漂亮脸蛋,几欲喷火地一瞬不瞬紧盯着,似乎想从那上面看出她还有什么意图,还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一只白皙的小手就这样伸了过来,轻轻替他合上眼睛,媚笑着说:“哎哟,你别这样看着人家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挡去他的视线之后,南宫暮雪伸出香舌将流淌在他胸膛的冰水慢慢舔干,有的地方还稍微加重力道,改为吮吸。
这样看似平常的动作无疑是致命的,也成功地将男人的撩拨到了至高点。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她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感受到身上那明显的压力,还有在自己玲珑的曲线上游走的大掌,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呐呐地问道:“你、你怎么可能……”她明明绑得很紧啊!而且捆绑和打结的方法还是老大亲自教的,按理说不会这么容易挣脱才是。
反客为主的男人不以为意地“哼哼”冷笑两声,不屑地凉凉开口道:“难道你以为,就凭你这三脚猫的技术,也能把我捆住?”
要不是他有心要配合,只怕这女人老早就被压倒了,哪还有机会让她作威作福这么久?没想到他好心的演了一会儿戏,倒是大大满足了老婆的虚荣心。
“接下来换我了,宝贝儿,你准备好了吗?”那张俊脸上出现极其不搭配的邪佞的笑容,那神情简直就像一头饿极了的野狼,正打算要将身下那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吃干抹净,然后拆入腹中。
迅速将她身上少得可怜的布料全部扯掉后,冷笑着说:“磨人的小妖精,现在就让老公来好好调教你,换你来体验一下什么叫欲仙欲死。”
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南宫暮雪仍旧不死心地颤声哀求道:“老、老公,我好像有点晕机耶,好难受哦!”
可是在此时用这招苦肉计明显不管用,已然被激怒的男人压根儿就不给她机会多说废话,一把拉开她挡在胸前的小手,冷冷一笑:“呵呵,宝贝儿,这都下飞机半天了,你才来说晕机?反应是不是慢了点呢?刚才你挑逗我的时候,可一点晕机的症状都没有呢!”
轻而易举地就点破了她的谎言,锐利的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好整以暇地盯着她脸上有些急切的神色,似乎无声的在说:编啊,你再继续给我编,我看看还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眼看谎言被识破,南宫暮雪连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小腹,装出很痛苦的表情,低叫道:“噢,肚子好痛!天啊,真的好痛!”说完还不顾他的反应,径自在床上翻滚,似乎是“痛”得连身体都伸不直了。
有过短暂几秒钟的怔忡,封予灏还是选择了相信,扳过她的身子急声问道:“怎么了?真的肚子痛了吗?现在觉得怎么样?你等等,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不管事情是真是假,老婆的身体还是要放在首位的,长臂一伸,将已经被扔到床尾的t恤捞过来,胡乱套在身上,手忙脚乱地扶起她。
见到他脸上那真切的担忧和因为慌了神而有些发颤的嗓音,南宫暮雪就装不下去了,甚至感到很愧疚,她居然无耻地利用了这男人对她的疼宠去吓唬他。罪过啊!
拉过旁边的薄被盖在身上,用极其无辜的眼神怯怯地看着他,小小声说:“那个,现在好像又不痛了……”看到男人的俊脸瞬间变色后,她又赶紧补充道:“刚才是真的有一下阵痛嘛!人家又没有骗你……”
现在要是敢承认自己又说谎,一定会死得很难看,而且这男人一旦生气了,转化成时,是非常非常可怕的。
所以她唯有硬着头皮把这个谎言进行到底了,只是说到最后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声音也越来越小,简直可以和小猫咪的叫声相媲美了。对上男人那喷火的鹰眸,她不禁又把被子拉高了一些,遮住自己的小脸,仅仅露出一双小鹿斑比似的受惊的水眸。
“放开!”快速瞟了一眼她遮住自己身子的被子,封予灏用残存的理智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声音冰冷得几乎都能让人瞬间冷冻成冰。
他真想一把掐断身下这线条优美的雪颈,可恶的女人!明知道他有多在乎她,竟然还敢用这个来开玩笑?吓得他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了,要是发生什么意外,他一定会心疼死,亏她还能笑得出来!
南宫暮雪从他深邃的蓝眸中看到了熊熊怒火,就更加抓紧被子,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力度之大,让封予灏几乎都要以为这女人要把自己的脖子摇断。
懒得再跟她废话,封予灏手下一用力,直接一把就扯开了被子,她雪白的娇躯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
星眸因为眼前的春色再度变得深沉起来,而这女人竟然还敢继续遮挡?!真是火大!都把他惹毛了,还想指望他会放过她吗?除非他封予灏三个字倒过来写,否则今天绝对绝对不会让她再有机会下床!
“灏,人家好冷哦,身体有点小虚弱的说……”女人还在做着最后的无谓挣扎,明知道说再多也只会变成废话,她还是忍不住小声地提醒着。
伏下身子准确地吻住她的菱唇,封予灏含糊不清地说:“老公来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很虚弱!我会让你热得受不了……”
于是,夫妻俩耍了一轮花枪之后,终于进入了封老大想要的主题,他总算可以名正言顺地再次将亲亲老婆吃干抹净了。
原本南宫暮雪打算过两天就带着一些补品去看安舜禹,谁知她把某只腹黑的大灰狼惹怒后,换来了更加严重的后果,某人真的把她折腾得三天都下不了床——这期间就连吃饭都是他亲自端到床上去喂她的。
至于什么刷牙洗脸就更不用说了,美其名曰怕老婆腿软,独自进入浴室会发生什么意外,比如滑倒啊什么的,所以他一定要陪同左右。
刚开始也的确照顾得很细心,替她挤好牙膏,放好洗澡水,就连洗脸的毛巾也准备好一条温热的,一条冷的,一切都按照她平时的习惯去做。
可是等到人家开始刷牙洗脸了,他不但不闪开,还要慢条斯理地在里面淋浴!这是活生生的色诱啊!尤其是对某位色色的女人来说,这无疑是对她自制力的最大挑战,虽然每次她都强迫自己扭过头去不看他,但最后往往不知为何,两人又会在浴室里展开新一轮的激战……
直到南宫暮雪终于招架不住,连连求饶时,封予灏才“好心”地放过了她。还不忘恶狠狠地威胁人家“你要是下次再不乖,惩罚会比现在还要严重十倍!”
晕死!这男人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材质做的?为什么她走路都变形了,他还能每天都这么神采奕奕地下了床就去处理公务?铁打的吗?太可怕了!
这次的事情也给了南宫暮雪一个深刻的教训,那就是千万不要在那档子事上招惹这个男人,他绝对是非人类。惹恼他的最终下场就是像现在这样,自作自受,唉!
这几天一直都是赖在房间里,房门都没有迈出过,估计大宅子里的仆人们私下都议论开了吧?虽然她从来都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但是因为这种事成为话题女王,呃,实在是不太光彩啊!
还有一个让她不敢出门的原因,那就是这该死的男人像野兽似的,让她全身几乎都布满了青紫的印记,脖子上更是有好几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她还敢出门见人吗?不被人家笑掉大牙才怪!
听到有客人来访的消息,已经是好几天之后了,脖子上的印记也消褪得差不多了,只留下浅浅的紫色,没有之前这么明显。
因为安卡斯和饶西莉到国外旅游去了,封予灏又到b国的分公司去视察,这两天都不在家,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下去接待客人了。
偏偏来者还要故作神秘,不肯让仆人通报他的姓名,这行事的风格怎么觉得就这么熟悉呢?强自压下心中的狐疑和猜测,她迅速换了衣服下楼,刚走到楼梯的转角处,就见到了那抹印象深刻的身影。
不由得失笑地摇了摇头,在她认识的人里边,除了曲云哲这孩子,还有谁会不按牌理出牌?就连上门拜访都不能正儿八经的。
听到脚步声传来,原本正弯腰拨弄客厅一隅的盆栽的某人,立刻就转过身来,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倩影后,兴高采烈地快步向她走来。
嘴里还略为夸张地叫道:“噢,我的小雪儿,可想死我了!来,抱一个!”他生性说话就是这副德性,也不觉得有什么欠妥之处,只是觉得好玩。而且从当初他扬言要追求南宫暮雪的时候开始,就一直都用这样的调调去跟她说话。
谁知刚走到她面前,张开的双臂还没碰到她,中间立马就闯出来一个人,用极其平淡的声音说:“曲先生,请用茶。”
转过脸就看到陈伯淡笑着捧着一个托盘站在他们之间,恰到好处地挡住了他的动作。最令人咋舌的是,他压根儿就没有看清楚,陈伯究竟是从哪里钻出来的!而且托盘里放着满满的两杯茶,居然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乖乖,这个认知把他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这座大宅子还真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啊!上次来的时候,他对陈伯的印象仅限于一个尽忠职守的典型英国式的管家,做事很有条理性,也很严谨。
但是见识到这一招之后,就不得不刮目相看了。撇开这身手不说,光是他对南宫暮雪的那种护主之心就很难得——虽然他不过就是想过去拥抱一下,并没有其他的非分之想。
好吧,他只能说,那个野蛮人把家里的仆人都调教得极好,即使他不在家,也能有不少人帮他看好老婆。真厉害!
看到他脸上那悻悻然的表情,南宫暮雪不由得失笑,主动走在前面往沙发那边走去,轻笑着说:“到那边坐着聊吧!”她可没有站着跟人聊天的习惯。事实上,能坐着的时候她绝对不会站着,当然了,能躺下的时候也绝对不会坐着。
走了几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客人还不止一位,见到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人时,她的小脸上立马就浮现了兴奋的神色。
快步走过去,热情地打招呼:“大卫,你怎么也来了?你们俩……”狐疑的目光在两个男人的身上来回看了看,这才略带犹豫地问道:“你们难道也认识?不会是一起来的吧?”
这两个人怎么会扯到一块去了呢?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交集,这世界果然是玄幻了,她还真有点好奇,他们是怎么认识对方的。一个是娱乐界的人物,一个是所谓搞艺术创作的人,八竿子都打不着嘛!
像是看出了她心里的疑惑,曲云哲高兴地解释道:“小雪儿,他们那个破杂志要给我做一期专访,我本来不想答应的,你也知道我不是个八卦的人,向来又很低调。”
话音刚落,坐在他一左一右的两个人立刻有志一同地赏了他两个大大的卫生眼。见过自恋的,没见过像他这么自恋的,就他这样还敢自称不八卦?低调这个词似乎也和他扯不上什么关系的吧?
瞧瞧他那留长的头发,梳起个小马尾辫就算了,前边居然还留了刘海!还有,今天这家伙穿的是一件网状的针织衫,老天,这是透视装啊!下身是条紧身裤,符合他一贯的穿衣风格,脚上还有一双尖头皮鞋。这副打扮怎么都不像个低调的人该有的吧?
他这样一说,让那些真正低调的人情何以堪啊?至少在南宫暮雪的印象里,这孩子从来都是标新立异,特立独行的。简而言之,他是怎么怪异怎么来,也不管人民群众究竟能不能接受得了。这是多么强烈的视觉冲击啊!
记得有一次她实在忍不住,跟他小小抱怨了一下,谁知道人家只是毫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你们总是不能接受我的潮!”
呃,好吧,她只能说,自己也许是太老了,跟这孩子都有代沟了,所以真心不能接受他这么潮的打扮。只是她就搞不懂了,那些个艺术家,尤其是画家,不都是很飘逸很淡定,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吗?为什么他像个嬉皮士似的?
不过,对于他这样的夸夸自谈,南宫暮雪已经习惯到麻木了,也懒得再去吐槽,只是仍旧好奇地追问:“那你现在又为什么要答应?”不是很高傲嘛!
曲云哲又往她身边挪了一点,笑眯眯地说:“因为他告诉我,专访的外景地是b国和美国任选,我知道你还没回美国啊,所以为了见你一面,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咯!”
从始至终,他对于专访的态度就像玩一样,以他的性子,这样的活动的确是可有可无,他也不需要靠这些所谓的杂志或者电视节目去扩大宣传,他的名声已经够响亮了。可是仅仅为了来这里能见她一面就答应接受采访,南宫暮雪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男人什么时候才能不像个孩子?也许是从事的职业关系,曲云哲向来做任何事情都随心所欲,也不必看谁的脸色。
据说曾经有位他国的政要想买他的画,他知道那人并不真正懂画,只不过是买回去挂着,附庸风雅罢了。所以他当时就很傲气的说了一句“没文化的人花再多钱我也不卖!”
听听这口气,他也不怕得罪了人家没什么好果子吃。说来也奇怪,那位政要原本是个极其好大喜功的人,也很爱面子,后来居然没有跟他计较。这件事在艺术界还传了很久,大家都纷纷议论,八成曲云哲这小子的背后有个很坚挺的靠山。
大卫见到只有南宫暮雪一个人下楼来,纳闷地问道:“你们家那鸭霸男呢?他居然没有在家陪你?”自从那家伙开始谈恋爱开始,就已经完全转性了。
以前是出了名的工作狂,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全都用在公务上,不然就是整天飞来飞去的,满地球乱转。心有所属之后吧,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在公司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脸上的笑容还越来越多了。
甚至偶尔他老人家心情好的时候,连他们这样的“闲杂人等”也能听到和风细雨般的亲切声音,这不能不说是个令人欣喜的转变。
而这一切的最大功臣就是眼前这淡然的女人,她绝对有那样的魔力去将封予灏改造得很彻底。别看她平时都是一脸淡淡然的表情,只要她肯对某人假以辞色,外带一句撒娇,那威武阳刚的男人就会在瞬间化为绕指柔。令人佩服啊!
倾过身子将桌上的茶杯移到他面前,南宫暮雪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说:“他呀,到邻市去视察了,估计最快也要后天才能回来呢。”
不然她此时怎么会这么好命,还能坐在这里跟他们喝茶聊天?不被绑回床上去陪着某人“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