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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妖妃(若水琉璃)第6部分阅读

      鬼王妖妃(若水琉璃) 作者:肉书屋

    出来了,但是看着这样生气的宫绝殇也不由有些怔愣,宫绝殇其实是很少生气的,即便是生气也只是比平常阴冷一些,不会像现在一样满身的狂暴气息,只是看着都让人心惊胆颤。

    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敢激怒鬼尊大人?这不是害人害己么?

    景墨痕推了推谷一寒,谷一寒死站着不动,门主的怒气他可承受不起!

    景墨痕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让人将早已昏过去的紫雪抬走,然后很勇敢地走进房间,小心翼翼地开口,“门主……”

    宫绝殇看向他,眼中依旧带着浓浓的怒气,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出去!”

    景墨痕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退了出去,顺手将门关上,脑中却在思考着什么事能让宫绝殇那么生气。

    宫绝殇坐在桌边,放在桌上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该死的上官沫!沐浴的时候房间里居然有男人,不对,是男鬼!

    一出王府就招惹男人不说,连男鬼都不放过!那男鬼也不怎么样啊!还有那个端木漓,有比他好吗?

    气了好一阵,宫绝殇才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揉了揉额角,他太失常了!

    上官沫房里有男人也好,有男鬼也好,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她不过是挂着他王妃的头衔而已,他也不在子什么面子问题。

    但是事实上,他就是生气,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上官沫……他好像对她……宫绝殇眼中神色变幻不定,过了好半天,才勾了勾唇。

    “呵呵……”低沉的笑声,悦耳,却让人辨不出情绪。

    他从来就不会委屈自己,既然被他看上了,那么就只能是他的!

    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温柔,然后下一刻又满是怒气,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摇头轻笑。

    他应该庆幸现在房里没有别人,要不然准得以为鬼尊大人疯了!

    第二日一早,青玉便亲自来通知上官沫,聚会提前了。

    因为好奇她这位云教教主,所以这次的聚会大家都特别积极,听说鬼尊大人和云教教主都到了,原本还在蓝湖城游玩的人全都在昨夜挤进了蓝湖酒楼,罗刹宫提议聚会提前,也没有人反对,三大邪派都到齐了,人家要提前,那些小人物哪敢有意见?

    而且聚会也不止一天,路上那些真想参加的话,加快脚步还是能赶上的。

    大厅内,歌舞升平,热闹非凡,鬼尊大人和云教教主的位置挨着,端木漓和端木夜在他们对面,而其他人都离着一些距离。

    其实原本两个人的位置没有这么近的,虽然云教仅居于鬼门之下,但是大家都不认为云教可以与鬼门相媲美,罗刹宫自然不想因为一个位置的原因惹得鬼尊大人不高兴。

    但是鬼尊大人却说有事需要和云教主商讨,所以位置近一点方便,让人不由得猜测,这鬼尊大人对云教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邪道聚会,若不是急事,自然按照规矩来,先玩乐,后说正事。

    上官沫心中好笑,聚会提前,可见罗刹宫的着急,但是却要装作不在意,让众人先行玩乐,也着实有些难为人家了!

    有鬼尊大人在,起先大家都比较拘束,但是见鬼尊大人一直没理会他们,也就慢慢地不那么拘谨了。

    欧阳凛看着又有人开始拉拉扯扯,恨不得将云苏拉进房里藏起来,但是偏偏云苏的好奇心很重,不死心地一定要见识邪道聚会,所以他只能站在那里不断地瞪着不规矩的人。

    宫绝殇仰头饮尽杯中的酒液,转头看向上官沫,见她没有一点不自在,就好像只是在院子里喝茶一样悠闲,不由勾了勾唇,会觉得拘束,那就不是上官沫了吧?

    但是转而心里又有些不舒服,对这样的场面可以做到视而不见,是天生没有感觉,还是看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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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用脑袋思考的端木漓一直皱眉看着上官沫,宫绝殇察觉到他的视线,冷冷地看向他,端木漓瞟了他一眼,才淡淡地收回视线,心中有些自嘲,怎么可能是她呢?不过是气质有些相像而已。

    宫绝殇冷哼了一声,上官沫听到声音,突然转头看向他,不明白谁惹到他了。

    渐渐地,大厅中变得有些,喘息呻y声和着丝乐声、调笑声在厅中回旋,端木漓眉头一直紧皱着,明显有些厌恶这样的场合。

    云苏也忍不住皱眉,小声嘀咕道,“邪道聚会都做这些事吗?”她还以为会有什么有趣的事呢!

    欧阳凛趁机说道,“苏苏,这根本没什么好看的,我们不要呆在这里了。”显然已经忘了自己的职责了,只想将云苏拐走。

    上官沫轻声说道,“今日是说不成正事的,先去休息吧!”她也不需要欧阳凛时时守着,她有自保的能力,而且不是还养着一群小鬼吗?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贱人!狐狸精!你哭什么哭?信不信老娘撕烂你那张狐狸脸!”女子的厉喝声还有哭泣声混合着传了进来。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似子是有人被扇了耳光。

    这里是罗刹宫的地盘,而且现在鬼尊大人还在,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闹事?

    青玉让人将闹事的人带了进来,吵闹的人是一个眉间带着阴狠的壮汉,还有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女人和一个娇弱美人。

    那壮汉看见宫绝殇的眼中有些恐惧,小心地说道,“鬼尊大人,小的不是故意惊扰鬼尊大人的,都是这死女人太可恶了!”说着瞪向那有些发福的女人,眼中全是怒气。

    那个女人半边脸已经红肿起来,不用说,之前听到的响声,一定是那个壮汉打了她,那女人看样子也是江湖中人,此时见着宫绝殇,脸色有些苍白,好像是吓着了,双唇抖了抖,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完全没有了之前在外面吵着要撕烂人家脸的泼辣。

    而那娇弱女子嘤嘤地哭泣着,一副委屈万分的样子,抽噎道,“鬼尊大人,你可要为小女子做主!”单是面对宫绝殇还能开口,便可以知道她不是看上去那么柔弱,至少比那个胖女人强悍多了。

    听到这句话,那个胖女人才回过神来,似子是被气得忘了害怕,恶狠狠地吼道,“你这个贱人,勾引人家的相公,你还有脸了!”

    “我……我没有……”女子怯怯地躲到那壮汉身后。

    壮汉护着女子对那胖女人吼道,“死女人,你再无理取闹我就休了你,早知道就不带你这贱人来了!”

    “你……”胖女人气得浑身发抖,扑过去想要打壮汉身后的女子,但是却被壮汉一脚踹在地上,狠狠地踢了两脚,脚下暗含内力,一点也未留情,两脚之后,那胖女人已经爬不起来了,但是那壮汉似子还不解恨,又抓着她的头发,左右开弓地扇她耳光。

    “啪啪”的声音在变得异常安静的大厅中十分响亮。

    众人都有些胆战心惊,小心地观察着鬼尊大人,心中不禁埋怨,这人也真是的,就算要教训女人也别在鬼尊大人面前啊!要是鬼尊大人生气了,这不是害了大家吗?

    但是鬼尊大人却好似没有看到这混乱的场景一般,悠闲地自斟自饮,他身后的谷一寒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他现在反倒对那云教教主很好奇,门主居然主动说要和她坐一起,实在是让他想不通,所以他现在正在努力地寻找她身上是否有什么利用价值。

    云苏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这人怎么能这样?”虽然这样说,却没有冲动地跳出去救人,她还记得自己现在的身份。

    上官沫端起茶杯,抿了一。,又轻轻放下,眼神淡淡地看着那一幕,似子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稍稍压低了声音说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若是那两个女人的样貌互换一下,就不会这样了。”连语气都很平静,似子只是在告知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闻言,云苏握紧了拳头,恶狠狠地瞪向欧阳凛,欧阳凛欲哭无泪,小姐是不是故意害他啊?

    上官沫看着两人,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露出一丝笑意,突然耳边一热,低沉的话语伴随着温热的气息飘入耳中,“沫儿,我保证我是用脑袋思考的!”

    上官沫愣愣地回不过神来,不知道是因为那从未有人用过的亲昵称呼,还是那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

    景墨痕捅了捅谷一寒,小声说道,“门主是不是真有断袖之癖啊?”干嘛对一个男人表现得那么亲热,就是女人也没有过啊?

    所以不能怪他怀疑。

    谷一寒只是瞪了他一眼,又皱眉看着上官沫。

    大家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注意着鬼尊大人,所以他凑到上官沫耳边说话的动作,自然也落入了众人眼中,惹得众人不断地在心中做着各种猜测。

    青玉自然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眼中神色变幻不定,鬼尊和云教教主关系太过亲近可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一会儿,那个胖女人已经晕了过去,满嘴的鲜血,脸已经肿得像馒头一样,看不出原样了。

    壮汉终于放开她,还呸了一声,骂道,“臭女人!”

    众人都在担心鬼尊大人会不会生气的时候,却见那个壮汉伸手指向上官沫,吼道,“你小子刚才说什么?”

    这人是刚到的,所以并不知道上官沫的身份,原本他也不敢在鬼尊面前这么放肆,但是却想到鬼尊大人也是男人,上官沫这话不是把鬼尊大人也给说进去了吗?所以也就有了底气。

    原本宫绝殇不想管这件无聊事,但是现在这人的行为他很不喜欢,端着酒杯的手一顿,阴冷的视线瞟向青玉,淡淡地说了一句,“罗刹宫什么时候这么不济事了?”

    青玉心中一惊,连忙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上前将三人一起拖了出去,让人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没有走远,就在大厅外面,为了不惊扰到鬼尊大人,三人都被点了哑|岤,然后卸了四肢,直接丢进了湖里喂鱼。

    云苏看见这一幕,视线不由瞟向宫绝殇,果然鬼尊和传闻中一样可怕,一句话便能决定人是生是死,亦或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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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太多了?

    上官沫并未去同情那三个人,只是看了眼宫绝殇,想着他为何突然生气。

    而端木漓看着这样的场面,终是忍不住开口道,“鬼尊大人不用连无辜的人也牵连进去吧!”

    宫绝殇本就看他不爽,此时听了他的话,冷笑道,“盟主大人倒是说说他们谁是无辜的?”“盟主大人”四个字怎么听都有些讽刺的意味。

    端木漓自然听得出他语气中的讽刺,皱了皱眉,看着宫绝殇的眼神带上了一分凌厉。

    上官沫看向端木漓,嘴角微微上扬,要这位武林盟主来参加邪道的聚会确实是有些不适合。

    宫绝殇眼角瞟到她嘴角那抹笑意,双眼一眯,心中怒气又开始翻涌,一掌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木桌碎裂,而宫绝殇已经出现在了端木漓面前。

    看着两人开打,青玉眉头皱得死紧,本来是想借这位武林盟主对付云教,却忘了正邪不两立,一山不容二虎。

    现在罗刹宫的情况不容乐观,宫主中毒身亡,而新任宫主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云教是一个很大的威胁,至于为什么不担心鬼门,那是因为鬼门一直都有那个实力拿下罗刹宫,如果想的话,也不必等到现在。

    上官沫原本只是淡淡地看着两人交手,但是渐渐地开始皱起眉头,而其他人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在他们眼中鬼尊大人的武功就和他的人一样,深不可测,但是现在鬼尊大人居然毫无还手之力,还躲闪得这么狼狈,是这位武林盟主的武功太高了?

    他们倒宁愿相信是鬼尊大人喝醉了!

    上官沫皱眉看着两人的交手,她和宫绝殇过过招,他有多少本事她虽不是一清二楚,但是也知道个分,不会打不过端木漓,更不可能败得这般惨烈,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端木漓也忍不住皱眉,虽然他以前没有和鬼尊交过手,但是传闻却听过不少,而且鬼门能处在如此地位,鬼尊绝不可能是个简单的人物,但是现在与他交手,他的功力居然如此不济,这又是为何?

    端木漓想着,出手也未太狠,突然一股暗劲袭来,端木漓心中一惊,被逼得只能全力应对,但是他一掌向着鬼尊击去时,却发现鬼尊眼中的神色有些诡异,端木漓稍稍一愣,也来不及收回掌力,而鬼尊好像也无力闪避。

    眼看那一掌就要落在鬼尊胸。,一段白绸袭来,硬生生将端木漓的手打偏了,那一掌已经快落在鬼尊身上了,要硬生生地打偏,那力道绝对不轻。

    端木漓后退两步站定,右手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抬眼看去,只看见云教教主慢条斯理地收回手中的白绸,那淡然的样子,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宫绝殇嘴角上扬,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只狐狸,眼底带着愉悦,看着端木漓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隐隐带着挑衅。

    端木漓皱紧了眉头,完全不明白他诡异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好半天,景墨痕才合上因为惊讶大张的嘴,抽了抽嘴角,喃喃地吐出三个字,“好丢人!”门主怎么会连这样一个小子都打不过?这样的事还从未遇见过。

    谷一寒也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眉头又皱了起来,怎么门主越来越高深莫测了?完全让人弄不懂他的用意。

    宫绝殇现在很高兴,一点也不在意丢不丢人的问题,若无其事回到位置上,被他毁坏的木桌已经换了一张,地上也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之前鬼尊大人对云教教主表现亲密,现在云教教主又出手相救,青玉心中已经有些犹豫,不敢贸然决定对云教出手,看来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上官沫看了眼宫绝殇,皱眉问道,“搞什么鬼?”她若不出手,他难道还真打算挨那一掌?那一掌可不轻!

    宫绝殇笑了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可能喝太多了。”

    上官沫自然是不信这种话的,但是他不肯说,她总不能撬开他的嘴。

    之前因为觉得鬼尊大人对这位云教教主不怎么友好,所以也没人敢去和上官沫走得太近,但是现在大家又觉得她与鬼尊大人的关系似子不一般。

    一个脸上带着一条刀疤的男子突然走过来向上官沫敬酒,上官沫淡淡地笑着,手伸向桌上的酒杯。

    宫绝殇想起上次的醉酒事件,突然手一伸,盖在了酒杯之上,上官沫皱眉看向他,宫绝殇也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摆明了不给她喝。

    一时间,气氛又紧张了起来,之前这两位看上去不是还很好的吗?怎么突然又这样了?这鬼尊大人到底是何种心思?

    众人纷纷猜测着,心中庆幸,还好自己没有那么冲动地跑上前去。

    过了一会儿,宫绝殇突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刀疤男,说道,“冯教主应该不介意这一杯酒本尊喝了吧?

    ”

    这刀疤男是毒蛊教教主冯烈,喜欢摆弄蛊毒,原本冯烈也是一少年英雄的,但是那些阴狠毒辣的东西,正道人士接受不了,所以最后被逼入了邪道。

    “不……不介意……”

    冯烈明显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儿,才退回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心中庆幸着,还好鬼尊大人没有生气,又抬眼看向云教教主,鬼尊大人这样扫她的面子,但是她似子完全没有生气的迹象,脾气未免太好了点吧?

    不过这位云教教主看上去还真不像是会生气的人,实在让人想象不出她生气会是何种模样。

    上官沫也不想去计较一杯酒的问题,只是觉得宫绝殇这一连串的行为实在是怪异,让她一点也猜不透,心中叹了口气,果真鬼尊大人的心思难测啊!

    “鬼尊大人,紫雪敬你!”紫雪脸色有些苍白,明显就是内伤未愈,但是因为鬼尊在,她也不愿躺在床上休息,现在居然还要饮酒,青玉皱紧了眉,她是不是因为鬼尊,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宫绝殇眼角瞟了眼上官沫,眼底精光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来不及察觉,伸手拿起了酒杯,紫雪眼中一喜,眼神更是温柔如水,一脸的深情不悔。

    宫绝殇仰头饮尽了杯中的酒液,然后站起身,抬脚上楼,临走前,看了紫雪一眼,示意她跟上。

    景墨痕和谷一寒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心中全是不解,门主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接连地做出让人难以理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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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爱我,必须爱我紫雪愣了一下,接着心中便是一阵狂喜,鬼尊大人是接受她了吗?就算不是接受她,至少他已经开始亲近她了,那么她还是有希望的。

    她也不知道为何,明明大家都惧怕他,但是她却在看见他第一眼,便忍不住心动,即便到现在为止她都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看着紫雪高兴地跟着上了楼,上官沫挑了挑眉,宫绝殇不会是打算用美男计吧?

    楼上偌大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呼,“什么?”

    景墨痕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让我去?为什么?我会的!”

    谷一寒瞥了他一眼,吐槽道,“你还有身可失吗?”

    “喂,谷一寒,你什么意思?告诉你,本公子可是一直守身如玉的!”

    “你?守身如玉?”谷一寒怀疑的视线将他从上扫到下,又从下扫到上,怎么看都不像守身如玉的人吧?

    景墨痕发现连宫绝殇的眼神都有那么一点诡异,不由抽了抽嘴角,小声嘀咕道,“干嘛?谁规定我不能守身如玉了?我也是有节操的好不好?”

    宫绝殇懒得和他啰嗦,丢给他一个小瓷瓶,说道,“那就用这个。”

    那是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药物,他还不至于逼着手下去卖身,至于为什么他不亲自去,那是因为他要观察某人的反应。

    “吱呀……”

    房门被打开,紫雪抬头看去,却发现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不由有些失望,但是也知道这是鬼尊大人身边的人,她当然不会去得罪,只是礼貌地问道,“鬼尊大人他……”

    上官沫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趣,正打算上楼,却见谷一寒直直地朝着她走了过来,谷一寒和景墨痕一个黑衣一个红衣,很好辨认。

    “云教主,门主请你上楼,有要事相商。”谷一寒这样说着,心中却疑惑不已,门主让景墨痕从那个紫衣使者口中查探罗刹宫宫主中毒的原因,为何又要让他把云教主带上楼,而且还要带去门边?

    上官沫轻轻挑眉,然后点了点头,跟着他上楼。

    走到门边便听见门内那暧昧的呻y声传出,谷一寒站定,似子也有些惊愕于那暧昧的声音,尴尬地说道,“云教主,那个……”

    上官沫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说道,“等你们门主完事后再找我吧!”然后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正好她需要清静一下,好好想想。

    谷一寒看着她离开,叹了口气,他还真不适合演戏,下次这种事还是交给景墨痕比较好,正想着,转眼却看见宫绝殇站在他身边,不由吓了一跳,门主还真是神出鬼没啊!

    宫绝殇静静地站着,身上透出的气息显示着他的不悦,眼底一片深沉,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谷一寒没有打扰他。

    而宫绝殇之所以不高兴,完全是因为上官沫的表现太平淡了,平淡到让他觉得她一点也不在子他,这样的话事情似子就有些难办了,对上官沫又不能来硬的,要不然只能适得其反,这一点他很清楚。

    房门突然打开了,景墨痕从房内走了出来,无奈地说道,“什么也没打探出来,那女人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房内依旧有暧昧的声音传出,那是紫雪发出来的声音,此刻她正躺在床上,衣服已经被她自己褪尽,纤细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红唇微张,吐出诱人的呻y声。

    宫绝殇的一石二鸟之计居然一只鸟都没打下来,不由有些郁卒,眸色沉了沉,抬脚便向上官沫的房间走去。

    上官沫站在窗边,眼神淡淡地看着楼下的人们,云苏站在她身后问道,“小姐,那个鬼尊找你做什么?”

    上官沫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什么。”

    看着上官沫陷入沉思,云苏不断地瞅着她,最后忍不住小声问道,“小姐,你在想什么?”

    “宫绝殇。”

    云苏嘴角上扬,“小姐怎么总是想着鬼王呢?”小姐居然还说不喜欢鬼王,既然不喜欢怎么会总是想着?

    上官沫瞥到她脸上暧昧的笑容,失笑道,“云苏,你怎么总想这些有的没的?”宫绝殇那只狐狸,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行吗?

    也不知道宫绝殇在想些什么,他那些怪异的行为总让她有不好的预感。

    宫绝殇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眼神看向云苏,云苏看了眼上官沫,见上官沫点头,才退了出去。

    上官沫看着宫绝殇,笑道,“鬼尊大人动作倒是挺快的。”

    宫绝殇走近她,双手撑在墙上,将她困在两臂之间,上官沫皱了皱眉,没有后退,也无路可退。

    “沫儿,你是不是在想我准备做什么?”

    上官沫没有说话,那亲昵的称呼,总让她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或许……只是不习惯吧!

    但是她却没有拒绝。

    宫绝殇低头凑到她耳边,低沉的话语如同魔咒,一字一句地飘进她耳中,在心底扩散开来,激起层层涟漪,“上官沫,你听清楚了,我爱你,所以你这辈子,不,是永远,都只能爱我,必须爱我,明白吗?”

    话落,张。含住她的耳垂咬了一下,不轻不重,正好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如同烙印一般,似子永远也无法再抹去。

    上官沫轻轻颤了一下,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加强烈,总觉得有什么事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让她有些无措。

    眸光颤动了一下,很快便恢复镇定,上官沫轻笑道,“鬼尊大人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宫绝殇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允许她逃避,定定地看着她的双眸,嘴角扬起邪魅的弧度,“沫儿,你一定会爱上我的,要不要赌一下?”

    “抱歉,本教主对赌博不感兴趣。”话落,伸手想要推开他,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让她头脑有些混沌,不能清醒地思考。

    宫绝殇似子早料到她的动作,伸手抓住她的手,一低头,覆上她的唇。

    上官沫没料到他会突然吻她,被偷袭了个正着,想要反抗,才发现宫绝殇早就将她所有的路都堵死了,让她毫无反抗的余地,果然和这只狐狸过招,稍不注意都不行。

    上官沫沉着脸不断地瞪着宫绝殇身后,宫绝殇看着她那个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稍稍离开她的唇,笑道,“沫儿,没用的,他们不敢和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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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雀开屏上官沫气绝,这群胆小鬼!来不及吐出一个字,又被堵住了嘴,这一次宫绝殇不再只是轻舔着她的唇瓣,舌尖直接闯入她口中,虏获她闪躲的舌,霸道地纠缠。

    上官沫眼底一片阴沉,宫绝殇眼中却全是笑意,现在他很肯定,上官沫对他并不是全无感觉,否则,她不会这样轻易就范,上官沫的本事远不止于此,至少现在,如果她想杀了他的话,一定可以做得到。

    这个吻其实也是一种试探,摸不清她的心思,他便无法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走,现在他可以安心地想想怎么将她拐到手了。

    “门主……花……”随着这一声,房门也跟着“砰”的一声撞在墙上,然后声音嘎然而止。

    景墨痕大摇大摆地闯进来,看清里面的场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愣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王爷居然真的……真的喜欢男人?

    宫绝殇侧头看向他,不悦地问道,“什么事?”

    上官沫有些微喘,沉声道,“宫绝殇,放开我!”

    景墨痕刚找回的下巴,又掉地上去了,不是吧?王爷居然连自己真实的身份都告诉人家了?王爷不会也奉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但是这是个男人,不是牡丹花啊!

    宫绝殇嘴角上扬,笑得有些暧昧,“沫儿,好像是你抓着我吧?”

    上官沫一愣,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她抓着宫绝殇胸前的衣服了,上官沫脸色变来变去,最后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一把推开他。

    景墨痕皱眉,沫儿……沫儿……想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向上官沫,景墨痕伸手指向她,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是……”

    上官沫现在心中正憋着气,当下便没好气地吼道,“是什么是?到底有什么事?”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宫绝殇反而更开心了,嘴角越扬越高,看得上官沫咬牙切齿。

    景墨痕总算回过神来,拍了拍被吓到的心脏,才说道,“门主,花千羽那个妖孽来了。”所以他才激动得忘了敲门,要知道花千羽那个妖孽……那真是个妖孽!

    上官沫已经冷静下来,闻言,转身看向楼下大厅,大厅中花瓣满天飞,众人都一致地看着门外。

    宫绝殇似子并不在意那个什么花千羽,手臂一勾,搂住上官沫的腰,在她耳边说道,“沫儿,我一定会让你输的!”

    上官沫知道他是指赌她会爱上他的事,冷哼了一声,扯开腰间的手臂,转身便出了门。

    花千羽,婆娑门门主,传说倾国倾城,甚至有人不惜一切只为求得一见,是江湖中很有名的人物,虽然婆娑门也是邪道中的一个门派,但是却是最无欲无求的,不争名,不求利,倒比正派更像正派,但是事实如何,就无人得知了。

    看着宫绝殇心情很好地跟着上官沫出了门,景墨痕才皱着眉,慢慢向外走去。

    谷一寒看到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问道,“怎么了?”

    景墨痕突然看向他,很严肃地问道,“一寒,你说是男人好还是j细好?”

    谷一寒完全摸不着头脑,什么男人?什么j细?

    景墨痕看向并排坐着的两人,又问道,“你说门主是爱上一个男人好,还是爱上一个j细好?”他很肯定,宫绝殇怕是真的动了心了。

    闻言,谷一寒皱眉看向他,“什么意思?”

    景墨痕还未答话,突然感觉到上官沫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到。的话被吞了回去,一脸心虚地左瞟瞟右瞟瞟,现在还不知道王爷沦陷到什么程度,如果他和上官沫发生冲突,谁知道王爷会帮谁啊?

    谷一寒注意到上官沫瞟来的一眼,皱了皱眉,似子是想通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理清。

    飘动着粉红纱帘的轿撵由八个绝色美人抬着,好像没有重量一般,轻飘飘地从水上飘过,轿撵后面还跟着四个手提花篮的美人,一边踏水而行一边撒着娇艳的花瓣,而大厅内的花瓣是领路的两个美人所为。

    上官沫淡淡地看着这样的排场,眼角扫到宫绝殇正在饮酒,眼神一闪,突然低声说道,“这倒真像孔雀开屏。”还好宫绝殇没有那么招摇,不过宫绝殇也不需要这些有的没的来衬托。

    鬼尊大人就算带上一大群人,恐怕也会让人只注意到他,就算一个人都不带,气势也不会少了半分,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噗……咳咳……”宫绝殇成功地将酒喷了出来,还不幸地被呛到了。

    景墨痕低着头,肩膀抖啊抖,心中想着要是花千羽那个妖孽知道有人这么说他,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谷一寒脸色也有些红,明显是憋笑憋的。

    原本被这样的排场吸引,睁大眼等着看婆娑门门主的人都被宫绝殇这一呛拉回了注意力,有些不解,鬼尊大人是怎么了?还从未见鬼尊大人这么失态过呢!

    上官沫心中的怨气总算是发泄出来了,嘴角微微上扬,明显心情不错。

    宫绝殇看向她,知道她是在报复,心中有些无奈,看来他以后的日子会很辛苦啊!

    轿撵停在了大厅正中,一位美人抬起纤纤素手撩开粉红色的纱帘,轿撵内,美人只是慵懒地卧靠着,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大厅中响起一阵抽气声。

    里面的人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绝美的凤眸时时都在勾挑着人心,粉嫩的唇瓣扬着一抹诱惑的弧度,完全就是一个勾人的妖精,不过从那微敞的衣襟却可以看见胸前一片平坦,还有那性感的喉结,都在昭示着这个美人是个男人!

    云苏此时才偷偷跑到上官沫身后站好,之前上官沫不在,她看见这样的排场好奇,所以就跑出去看了。

    花千羽淡淡地瞟了眼一群怔愣的人,眼底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讽刺。

    宫绝殇注意到上官沫也怔怔地看着花千羽,眸色一沉,身上骤然加剧的阴冷气息,将离得稍近的人都冻得回过了神。

    但是上官沫却好似一点也未察觉一样,依旧盯着花千羽看。

    宫绝殇差点气成内伤,双眼冷冷地看向某只妖孽,恨不得将人瞪出两个洞以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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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用一下被那太过灼热的视线看着,谁也不可能忽视得了,花千羽挑眉看向好似想杀了他一般的人,笑道,“鬼尊大人,当日一别,人家可是茶不思饭不想,连没做梦的时候都梦到你了,鬼尊大人有没有想人家呢?”说着还冲宫绝殇抛了个媚眼,然后又一脸娇羞地低下头。

    连鬼尊大人都敢调戏,也无怪子景墨痕要说他真是个妖孽了!

    上官沫感觉出这花千羽和宫绝殇之间似子有些不同,而且之前景墨痕的语气也似子和花千羽很熟的样子,想了想,朝身边的人问道,“他是你的人?”

    宫绝殇哼道,“他是宫绝影的人!”

    上官沫挑了挑眉,太子的人?

    朝廷和江湖虽然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事实上却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牵扯不清。

    上官沫打量着花千羽,眼中若有所思,真的只是太子的人这么简单吗?这人应该不是太子可以驾驭得了的,要说是宫绝殇的人她还相信,而且这个人……宫绝殇见她一直盯着花千羽看,心中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下去,凌厉的视线看向花千羽,冷声道,“给本尊滚出去!”

    花千羽听到他那异常阴沉的语气,有些惊讶,这才转头看向上官沫,这位想必就是那位云教教主云风轻了,不过她看他的视线还真是有些怪异,与其他人眼中的惊艳不同,她眼中一直是若有所思,似子带着审视,还有一些让人看不明白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宫绝殇那个冷冰冰的家伙好像是因为她才生气的吧?还真是诡异了!

    花千羽一脸哀怨地看着宫绝殇,弱弱地问道,“鬼尊大人就这么不喜欢人家吗?”

    宫绝殇似笑非笑地说道,“本尊只喜欢女人!”而且就看上了这么一个,所以,胆敢和他抢女人的,他不介意统统送去阎王殿喝茶!

    花千羽眼中更是惊讶,以前不都说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的吗?现在怎么升级成只喜欢女人了,莫非不懂情趣的鬼尊大人喜欢上女人了?

    不等他想明白,又听到宫绝殇不冷不热地补充了一句,“而且,本尊最讨厌不男不女的娘娘腔!”

    花千羽瞬间炸了毛,明显被触碰到了禁忌,声音都变得尖锐了,“不男不女?你居然说本门主不男不女,别以为你是鬼尊,本门主就不敢和你动手!”

    景墨痕和谷一寒是见怪不怪,而其他人则是齐齐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这么美的人,怎么就犯傻了呢?要知道鬼尊大人辣手摧花的事可没少做,不会下一刻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就香消玉殒了吧?

    上官沫突然开口道,“花门主,可不可以借本教主用一下?”

    “啊?”正在激动气愤中的花千羽有些回不过神来,借她用一下是什么意思?眨了眨眼,一脸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云教主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那副羞涩扭捏的模样,让人不由感叹,角色转换得真快!

    “云、教、主!”宫绝殇咬牙吐出这三个字,眼中全是警告,这女人一定要激怒他吗?

    上官沫淡淡地笑道,“只是借用一下而已,鬼尊大人不会这么小气吧?本教主保证用完之后,完完整整地还给你!”

    花千羽抽了抽嘴角,怎么感觉他好像就是一件货物似的?再说了,借不借的问题应该来问他本人才对吧?不过,若是鬼尊大人同意了,他好像还真的无力反抗呢!至少目前……上官沫直觉花千羽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缺他不得,宫绝殇肯定也清楚,她说这话不过是告诉宫绝殇,她不会把花千羽怎么样,但是现在宫绝殇更在意的不是花千羽会怎么样,而是怕她被花千羽那妖孽给勾去了。

    两人对视,毫不相让,可怜了大厅内的那群邪道人士,小心肝再次吓得怦怦跳,祈祷着鬼尊大人千万不要生气!

    良久,上官沫皱了皱眉,转头看向花千羽,淡然问道,“花门主意下如何?”

    花千羽脸上露出一个妖孽笑容,看了眼满眼警告的宫绝殇,挑衅地扬了扬眉,深情款款地看向上官沫,娇羞地说道,“人家也久仰云教主的大名,现在见到云教主才知道何为英雄出少年,人家……”

    上官沫轻笑着打断他,“麻烦花门主移步!”

    话落便径直向楼上走去,也不管花千羽是否会跟上,花千羽眼底精光一闪而过,抬脚跟了上去。

    宫绝殇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眼底也泛着淡淡的笑意,但是那笑却让人觉得全身发寒,不敢去看。

    敢无视他!很好!

    景墨痕叹了口气,门主真的陷进去了,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不对,现在应该想想上官沫会是什么下场才对,门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

    上官沫的房间中,花千羽眯眼打量着眼前的人,突然勾唇一笑,慢慢向着上官沫靠近,声音带着一丝诱惑,“不知道云教主要怎么使用在下呢?”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着她唇边靠近。

    “嘶……”

    就在离上官沫的唇还有几厘米的时候,花千羽突然倒抽了一。冷气,捂着肚子倒退两步,闷声道,“云教主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这人下手也太狠了吧?开个玩笑而已嘛,不是还没亲到吗?

    上官沫淡笑着回答他之前的问题,“只是有些问题想要请教花门主而已。”那淡定从容的样子,好像出手伤人的根本就不是她,她也没有看见眼前的人现在受了伤。

    ……看着花千羽离开,上官沫皱眉沉思,花千羽身上有种奇怪的气息,像是接触了有着某种特殇能力的人才沾染上的,但是她旁敲侧击却什么也问不出来,她那一拳也未能探出什么,婆娑门……不管花千羽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如此看来,绝不会是无欲无求就对了。

    或许,宫绝殇会知道些什么,犹豫了一下,上官沫还是决定去找宫绝殇问问,看了眼楼下大厅,见宫绝殇已经不在,上官沫直接向离得不远的另一间房间走去。

    景墨痕正在和谷一寒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看见上官沫,连忙立正站好,“云教主。”

    上官沫多看了他们一眼,也没去关心他们所讨论的是否和她有关,只是淡淡地问道,“鬼尊大人在吗?”

    景墨痕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内便传出宫绝殇的声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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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败的色上官沫直接推门而入,景墨痕皱了皱眉,想不明白啊!门主之前不是还一副想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