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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txt第52部分阅读

      官家庶女txt 作者:肉书屋

    。”

    舒沫按捺住心跳,竭力佯装平静地问:“宋婶,若我没记错,你很小便入了宫,在宫里住了近四十年,且宫女是不能成亲的?”

    若是这样,她的女儿是从哪里来的,又如何养大?

    “没错,”宋婶唇边浮起一抹苦笑,艰难地道:“宫女不能成亲。我,这辈子也没嫁过人。却,的确生了一个女儿。一个连她亲生父亲也不知道其存在的女儿。”

    舒沫没吭声,却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宋婶笑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早就不难过了。这就是我的命,只是苦了那孩子~”

    说着话,她的目光渐渐幽远,思绪顺着时间的长河里,回溯到三十年前……

    “那是嘉正元年,我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少女怀春的年纪。那一年的春天,花开得特别的美。镇国将军大胜西凉,绯甸特使来朝,皇上很是欢喜,在御花园大宴群臣。”

    “你说的镇国将军,”舒沫打断她,问:“可是睿王妃的父亲,薛启,薛大将军?”

    “正是~”宋婶面上一红,垂了头,轻声道:“那时我刚进司苑司,年纪又小,听得宫中姐妹都在谈论镇国将军的威仪,按捺不住跑去偷看。刚巧遇到薛将军乘着酒兴,离席献技……”

    宋婶沉浸在回忆中,眸光如醉,双颊泛着少女般的红晕。

    “我记得,那一夜月光极美,他披着一件大红的绣金罩袍,内着亮银的锁子甲,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朝着我飞驰而来。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那马蹄声,声声如雷,敲在我的心上。奔马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竟不知闪避。”

    “啊~”舒沫沉浸在她的故事里,仿如身临其境,虽明知她必然没事,还是紧张得低呼出声:“你没事吧?”

    宋婶笑了,嘴角微翘,神色骄傲而羞涩:“转眼间马到跟前,眼见我就要丧身蹄下。将军忽然弯腰将我抄起,藏于马腹,单手挽弓,连发三箭,箭箭正中靶心。将军翻身上马,勒住缰绳,将我轻轻放下,登时场中欢呼声如潮水般涌起……”

    “后来呢?”舒沫握住她的手,迫不及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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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没后悔过

    “后来,”宋婶看她一眼,笑道:“将军返回西凉,我被崔司苑罚去扫了两个月的落叶。”

    “那你跟将军,是何时重逢的?”舒沫好奇地问。

    “嘉正二年,将军失了定州。”宋婶垂着眸,轻轻地道:“先帝大怒,将其召回京师,谪其将军之职,降为副将。将军请求皇上再派他去西凉,挽回失地,以雪前耻。临行前,德昭皇后特召其入宫,设家宴安抚。听闻将军入宫,我央司苑调了班值,本想溜到坤宁宫,在远处偷偷看他几眼。却惊讶地发现将军竟喝得大醉,倒在御花园僻静处流泪,一时按捺不住……”

    说到这里,宋婶停下来,尴尬地看着舒沫。

    舒沫了然,鼓励地笑了笑。

    薛将军战场失利,本就满怀悲怆,加上被皇上罢了官职,难免失落郁闷,借酒浇愁愁愁,不喝得酩酊大醉才怪!

    偏偏宋婶对他心怀仰慕,见心上人落魄流泪,更是刻意安慰,百般温柔。

    加上,御花园里景色清幽,男的俊朗,女的娇美,自然,一碰就着。

    “酒醒后,”宋婶转过头望着帐顶,自嘲地道:“将军很是懊恼,却并未责怪于我。他摘了身上玉佩,言明凯旋之日,便是娶我之时。”

    舒沫握了她的手,轻声道:“将军肯娶你,说明对你亦有情。”

    宋婶苦笑着摇头,声音极轻:“将军与夫人是同门师兄妹,伉俪情深,满朝皆知。他连妾室通房都无,怎会对我有情?他不过,是为酒后孟浪之举,负责而已。但只是这样,我也满足了。因为我心里明白,若非我主动诱—惑,后来的事根本不会发生。他,抱着我时,叫的是他夫人的名字……”

    宋婶的声音越来越细,最终化为低低的呜咽。

    “宋婶~”舒沫心中难过,本想宽慰她几句。

    嘴唇翕动了几次,终究什么也没说。只张开手臂,将她轻轻地拥进怀中。

    事过境迁,她相信,宋婶也并不需要那些虚假的安慰。

    让她想不到的是,古代位高权重的男子里,居然也有这种忠于爱情的奇葩?

    虽然,他酒后失俭,未免美中不足,但在这种社会环境下,他的存在已堪称奇迹。

    也不枉后来,薛夫人与他一起战死沙场,魂归西凉……

    宋婶抹去泪珠,涩声道:“那时少女怀春,不懂世情,得了将军允诺,更是满怀憧憬。自将军走后,每日扳着指头计算归期。不料,二个月后,意外发现怀了身孕……”

    舒沫心中一紧。

    宫规森严,宫女严禁与人私通,被发现绝对是死罪。

    宋婶,那时也不过十几岁的孩子,一个人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

    “好在司苑司只负责莳花弄草,平日少有人来。我的性子本就安静,发现怀孕后更是担惊受怕,每日只钻在花草中,不理是非。如此过了数月,终是被司苑发现。”

    “司苑是我远房姑母,便是她荐我入宫。发现此事后,本想逼我坠掉,无奈那时腹中胎儿已成形。她怕受我牵累,亦不敢上报,只好安排我到冷宫做事。”

    宋婶声音哽咽,眼泪泉涌:“这样拖到瓜熟蒂落,见我宁死不肯说出孩子生父是谁,只好悄悄托人把孩子放在倒夜香的车里,偷带出宫外……”

    “薛将军呢?”舒沫问:“他难道忘了当初对你的承诺,一直没有回来找你?”

    “将军这一去再没回来,嘉正五年,和夫人双双战死沙场。”宋婶含泪道。

    “那,”舒沫默了片刻,问:“孩子呢,你后来也没再见过她?”

    宋婶摇头:“宫女出宫岂是易事?尤其是我这种种花养草的,经年累月藏于花丛,更是没有机会出宫。”

    舒沫又问:“人见不过,总能送点东西,传个消息什么的吧?”

    “起初几年有崔司苑在,偶尔能托人带些银两出去。”宋婶低叹:“后来崔司苑殁了,便再没了音讯。唯一剩的,便只有这块玉了~”

    舒沫内心激烈交战着,不知是否该把静萍身上也带着同样的玉这件事说出来。

    万一不是,岂非碎了一个母亲的梦想?

    但若不说,眼睁睁地看着母女近在咫尺不能相认,又如心不忍。

    “瞧我,”宋婶见她垂着头,轻咳一声,强打精神:“净说些没用的话,惹娘娘伤心。还是说说你吧。”

    舒沫勉强收摄心神,笑道:“还不是老样子,有什么好说的?”

    “可,”宋婶瞥她一眼,轻笑:“有好消息了?”

    舒沫愣了一会,才回过神,嗔道:“宋婶!”

    “这有啥好害羞的?”宋婶道:“成亲嫁人,生儿育女本是天经地义之事。”

    “宋婶,”舒沫默了一会,忍不住问:“你,可后悔?”

    就因为一次冲动,付出一生的代价,一辈子在痛苦里煎熬着,是否值得?

    “后悔?”宋婶轻轻地笑了:“不,我从没后悔过。我庆幸为他生了个女儿,让我的一生跟他有了联系。可以,理直气壮地思念他。我,很幸福。”

    她的话很朴实,却饱含着感情。

    舒沫满怀感动地看着她。

    她说话的模样是那样的恬静,淡淡的,带着经岁月洗涤过的智慧。

    “很难置信,是吧?”宋婶慈爱的微笑着,明亮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芒:“等你再大些……”

    舒沫忽然一阵冲动:“其实,玉佩的另一半,在睿王府的静萍姑姑身上。”

    “你说什么?”宋婶一怔,意识到她说了什么,眼睛蓦地睁得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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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这么无聊

    “对不起,”舒沫被她瞪得心生尴尬:“我并不是想瞒着你,只是,怕弄错了。害你空欢喜一场,那还不如……”

    宋婶抖着唇:“是真的吗?你,你不会哄我的吧?”

    “这么大的事,我哪敢编谎话哄你?”舒沫道。

    “我,我要去见她~”宋婶说着,激动地掀被下床。

    舒沫唬得慌忙按住她:“宋婶,千万别!她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你这样突然找上门去,岂不吓坏了她?”

    宋婶一怔,慌乱地摸着脸,又拉整衣物:“我,我的样子很吓人吗?”

    “不是,”舒沫又是感动,又是感慨:“起码,得先确定你们确实是母女之后,才能去见呀。”

    “你不是说,玉佩在她身上吗?”宋婶惊讶地扬起眉。

    “是在她身上,可……”

    “那就够了,还需要什么证明?”宋婶反问。

    舒沫无语。

    忽然发现,要跟一个与女儿阔别近三十年,极度渴望亲情的母亲说理,是件极不明智的事。

    平素精明干练,通达人情世故的宋婶,这时满脑子只有见面认亲一事,竟全没了理性。

    宋婶忽地跪了下去:“求娘娘开恩,让我进王府,见一见静萍~”

    舒沫急忙拉她起来,她却执意不肯,只说:“求娘娘怜惜~”

    “要安排你见她一面不难,”舒沫一脸为难地道:“可你这样突兀地找上门,她不见得肯认你。除了玉佩之外,总得拿出点别的,能够证明你们之间关系的东西……”

    “别的?”宋婶见她说得有理,思索一会,道:“有了,我记得崔司苑曾说过,静萍左肩有颗红痣,形似红豆。另外,当年送她出去时,她身上的衣物都是我亲手所制,衣角绣着绿萼梅花。”

    “行,”舒沫点头:“我找人悄悄打听一下,尽快给你答复。”

    “大恩不言谢,奴婢给娘娘叩头~”宋婶说着,又要跪下去。

    “快起来~”舒沫急忙阻止。

    两个人正拉扯着,立夏在院外轻唤:“小姐~”

    “什么事?”

    “王爷来了~”

    舒沫不高兴地噘起嘴:“他来做什么?”

    宋婶抿唇一笑,推了她一把,催道:“自然是来接你的,快去吧,别让王爷久等。”

    “谁要他来接?”舒沫小声嘀咕着。

    “别抱怨了,”宋婶轻轻地道:“想想我这一辈子,就知道娘娘如今有多幸福。千万要珍惜,别等失去了再后悔。”

    从她的话里,舒沫忽然隐隐察觉到了寂寞。

    这种寂寞,夹着回忆,带着痛苦,裹着无奈……

    舒沫抬头看她,宋婶回她一个鼓励的笑。

    是啊,与宋婶经历过的那些苦难相比,她的这点痛算什么?

    最起码,有什么不满和矛盾,还可以当面说清,可以据理力争,有解释和挽回的余地。

    而宋婶,却只能在回忆里,缅怀一生中仅有的一点温暖。

    于是,舒沫释然了。

    “我走了~”她冲宋婶羞涩一笑,轻快地走出了小院。

    陈管事垂着手大气也不敢出地立在院外,见到舒沫长长地吁了口气:“娘娘,你可来了~”

    “王爷来多久了?”舒沫不禁有些好笑。

    夏侯烨又不吃人,他干嘛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刚来没多久,”陈管事抬起袖子,擦了擦满头的汗,结结巴巴地道:“正,等着娘娘用,用膳呢~”

    乡下地方,这个时候也没地方买菜,临时杀了只鸡,从地里掐了些青菜。

    招待舒沫已嫌简陋,谁晓得王爷突然也杀来了?

    舒沫哪里晓得他在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径自越过他,走了进去:“来了?”

    夏侯烨在桌前正襟危坐,见她语气轻松,不觉微微讶然,按捺住疑惑,狐疑地打量她一眼,轻应:“嗯~”

    舒沫拉开椅子入坐,闭了眼深深地嗅了一口,叹息:“还是农家的饭菜香~”

    “是太饿了吧?”夏侯烨微感恼火:“不用问,中午定然又没有吃~”

    立夏帮两人盛了饭,悄悄立在身后。

    “可以开动了吗?”舒沫问。

    “吃吧~”夏侯烨无奈地道。

    舒沫一口气扒了三碗饭,这才心满意足地瘫在椅子上,享受热茶。

    夏侯烨瞧得目瞪口呆,又是生气,又是心疼:“饿成这样,早干嘛去了?”

    “跟我说说睿王妃吧~”舒沫忽然抬起头,冲动地道。

    夏侯烨一愣:“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知道~”舒沫固执地道。

    “时间太久,不记得了。”夏侯烨皱了眉,神情冷淡,明显不愿意多谈。

    “怎会不记得?她是你的妻,是小宇的母亲!”

    “我常年在外打仗,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她又是个安静的人,所以没什么好说的。”夏侯烨面无表情。

    “我听说,薛凝香的父亲,不但武艺超群,军功了得,更是古往今来第一情痴。”舒沫咬着唇。

    有这样的父母,薛凝香必然也有许多与众不同的特质,吸引着他吧?

    “谁这么无聊?”夏侯烨冷哧。

    “他是大夏唯一一个,连妾室和通房都没有的将军。一辈子,只娶了一个女人。”舒沫看着他,一字一句,慢慢地道。

    所以,谁说在古代,一生一世一双人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端看,彼此的感情有多深,是否愿意一辈子守着一个人,一段情罢了。

    夏侯烨默然半晌,道:“不早了,回家吧。”

    他当然知道她在暗示什么,可问题是,在遇到她之前,他已经有妻有妾了。

    总不能,让时光倒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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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一次,又怎样?

    舒沫难掩失望之情,赌了气:“我不回去,要回,你自个回。”

    夏侯烨叹道:“别任性了~”

    舒沫冷着脸,淡淡地道:“我约了舅父,明天在此见面,谈成衣铺的生意。另外,我还要看看镜子作坊,商量买地扩种花田的事……”

    “这些事,你只需做决定,具体交给陈管事父子着手经办就行了,何必亲力亲为?”夏侯烨不满。

    “我有自虐倾向,成了吧?”舒沫恨恨地道。

    夏候烨无奈地道:“你哪是自虐,分明是在虐我!”

    这话把舒沫逗笑了,虽然气他不肯正面给自己承诺,又有些心疼他的无奈,可若就这么含糊地混过去,又有些不心甘。

    她侧头想了想,道:“以前的事就算了,但你得保证,以后再不许拈花惹草!”

    “又胡说了不是?”夏侯烨的脸立刻沉下来,拉得那个长啊。

    什么叫拈花惹草,他是那种轻浮浪荡之人吗?

    “总之,你不许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玩暧昧也不行~否则……”说到这里,舒沫轻哼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夏侯烨好气又好笑:“否则怎样?”

    “否则,我跟你恩断义绝!”舒沫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地道。

    “这算什么,”夏侯烨黑了脸:“威胁?”

    她这小脑袋瓜里,怎么除了分手,逃跑,就没装点别的?

    “不,”舒沫摇头,缓缓道:“这不是威胁,是我的底限,更是我最后的自尊。你可以不理解,但,绝不允许践踏!”

    夏侯烨微讶,细看她的神色,不象是负气,忍不住问:“这对你,真的这么重要?”

    “是!”舒沫神情严肃,郑重地道:“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了,一定要明白地告诉我。别把我变成傻瓜。”

    夏侯烨眯起黑眸:“你,确定到时真能放手?”

    “我能!”舒沫极肯定地点头。

    虽然这会很难,很痛,但再难再痛也得放。

    她不想因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变得面目可憎。

    话音一落,夏侯烨的脸色就变了:“说得,还真轻松呀~”

    他对她,就这么可有可无?

    至少,这辈子他都没打算对她放手!

    舒沫垂了头,眼泪凝在眼眶里,望着脚尖,极轻地道:“原来,这就叫只要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

    听起来那么潇洒,可她光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心痛难当……

    偏,夏侯烨耳力极佳,这近乎呢喃的低语,听了个一字不落,登时又气又恼,曲指敲了一个爆栗:“我看你是太闲了,净瞎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啊!”舒沫吃痛,抱着头怒目而视:“干嘛打人?”

    “只要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夏侯烨的黑眸里冒着火:“你当婚姻夫妻是什么,儿戏吗?高兴了就说几句甜言蜜语,不高兴了甩手就走,一点责任心也没有?”

    “若婚姻里只剩下责任,不要,也罢~”舒沫倔犟地顶嘴。

    “谁说只有责任了?我说的是,必需要有责任,你别胡搅蛮缠!”夏侯烨吼。

    “我是说假如,你才蛮不讲理!”舒沫不顾一切地嚷:“况且,我只是妾,并不是你的妻!”

    夏侯烨气急败坏地瞪着她:“你~”

    她是王府的慧妃,怎么能说是妾呢?

    舒沫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我怎样?”

    两个人这样对瞪着,夏侯烨看着她涨得绯红的俏脸,激烈起伏的胸膛,眼中盈盈欲坠的泪珠,不禁心肠一软,有些过意不去,目光渐渐柔和。

    微笑着,伸手去揽她的肩:“府里刚办过丧事,这时晋位不合适,再过一段时间,嗯?”

    舒沫气恼地往旁边一闪:“你以为,我说这番话,是以退为进,想争睿王妃之位?”

    夏侯烨眉一扬:“你,不是想跟我长相厮守吗?这难道,不值得用心计耍手段去争取?!”

    舒沫脸一红,啐道:“呸,谁想跟你长相厮守?”

    “争一次,又怎样?”

    “这是两码事,”舒沫皱眉:“你别混为一谈~”

    “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他喜欢她,所以用尽一切手段和方法把她留在身边。

    她口口声声说喜欢,却时时刻刻在准备离开。

    他,真的无法理解她的逻辑。

    “哎!”舒沫试图解释,却发现似乎怎么说都不对,一跺脚:“我跟你说不清!”

    “那就不要说了~”夏侯烨微笑,将她抱到怀里,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我们做点别的……”

    她一惯牙尖嘴利,因此偶尔因无语,而生气别扭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呀~”舒沫不由自主浑身臊热起来,伸了手推他。

    “你好香……~”他说。

    舒沫的脸倏地红了。

    夏侯烨松开她,情不自禁地去拨她额前的细发:“让我看看你~”

    这么多天,只能远远地望着,无法碰触,无法拥有,实在是种煎熬。

    “……”舒沫说不出话,傻傻地望着他。

    他低下头来,指尖从光洁的额头顺着鼻梁滑下来,停在红润的樱唇上,反复留连,嗓音沙哑:“想不想我,嗯?”

    她颤抖着松开攥着的他的衣襟,紧张得全身发紧,感觉到胸腔滚烫。

    暗影落下,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拂上她的鼻尖……感觉到,他吻了她。

    熟悉的味道充塞着口腔,夏侯烨轻吟一声,发出满足的喟叹:“舒沫~”

    抱紧了她的纤腰,辗转反覆地亲吻她柔软香馥的唇瓣,掠夺她的气息。

    舒沫犹豫一下,终于颤颤地伸出手,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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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笔账,先记下

    桃花含苞,杏花吐蕊。

    舒沫和夏侯烨二人一前一后,行走在花田的阡陌间。

    晨风吹拂,送来阵阵清香。

    舒沫走得累了,索性一屁股往路边的长椅上一坐:“不行,我走不动了。”

    “啧啧~”夏侯烨笑着摇头,折回来,啧啧轻叹:“也不知是谁嚷着要出来运动?这才走了几步路~”

    他之前还在奇怪,总共只有几里长的山路,隔一段便设一张刷了白漆的长椅,想来又是她这古灵精怪的脑子,为偷懒想出的主意。

    舒沫靠着长椅,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他坐下来:“我说出来散步,又没说行军!”

    走那么快,气喘咻咻的,什么情调都没了,真是的~

    夏侯烨站在椅旁,好笑地睨着她:“你这样子从军,别给我大夏丢脸~”

    “切!”舒沫不服气了,微仰着头傲然道:“不是我吹牛,我若不上战场便罢,一旦上去了,绝对胜过百万雄师!”

    “是是是~”夏侯烨暧昧地觑着她,憋住笑:“你只要压着我……”

    “乱讲!”舒沫大窘,涨红了脸嗔道:“我几时压着你了?”

    “你不压着我,怎么胜百万雄师?”夏侯烨一脸惊诧。

    舒沫握了拳,跳起来去捶他:“你还说?”

    “哈哈哈~”夏侯烨哈哈大笑,任她的拳头雨点似落在身上,不但不躲,反而取笑道:“你这小拳头,别说打人,挠痒都还差些力道!”

    “嫌轻?”舒沫瞪圆了眼睛,狠命捶:“我打死你!”

    “你谋杀亲夫呀!”夏侯烨兜住她的拳头,轻轻一拽,将她拉到怀里。

    “有几斤蛮力了不起呀,快放开~”舒沫挣了几下,挣不开,急了,低头去咬。

    “哎呀~”夏侯烨吃痛,迅速缩回手,轻呼:“你还真咬啊~”

    “怕了吧,哼!”舒沫得意洋洋。

    “要比谁的牙齿利,是吧?”夏侯烨眦牙一乐。

    舒沫忽然头皮一麻,心知要糟。

    忙不迭地后退,嘴里慌乱地道:“不行,君子动口不动手……”

    退了两步,被长椅挡住去路。

    夏侯烨微笑着,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伸出手,将她困在长椅和自己胸膛之间,露出森森白牙,诡秘一笑,拖长了语调道:“放心,我保证只动口,不动手……”

    “等,等一下~”看着他的身体一寸寸地靠近,舒沫心慌意乱,忽地身子一矮,蹲到地上,双手抱头,死活不肯起来了。

    “这是做什么,地上凉,快起来~”夏侯烨好气又好笑,伸手拽她。

    “不要~”舒沫乘机讨价还价:“除非你答应,不动用武力~”

    “你这不是耍赖吗?”夏侯烨啼笑皆非。

    两个人正笑闹着,巴图远远地站在田边,大声禀报:“王爷!”

    “有事?”夏侯烨转过身来。

    巴图左右张望,不见舒沫,很是奇怪:“怎么不见慧妃?”

    “什么事?”夏侯烨脸一沉。

    “孙二老爷来了,他……”

    舒沫一怔,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你确定,真是二舅?”

    巴图眨巴着眼睛,看着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舒沫,惊讶地问:“娘娘,你蹲在地上做什么?”

    “我,东西掉了~”舒沫脸一红,胡乱搪塞。

    “孙家二老爷来了,在前厅等候。”巴图恭恭敬敬地道。

    “知道了~”舒沫道,乘机溜走。

    夏侯烨不急不缓地迈开长腿,几步赶上她,压低了声音道:“等着,这笔帐,先记下,以后慢慢再算。”

    “呀~”舒沫顿足。

    夏侯烨已微笑着越过她,扬长而去。

    舒沫错愕地瞪着他的背影,悻悻地道:“小气吧啦的,这点事也记仇?”

    孙瑜正坐立不安地在前厅等候,忽见舒沫进门,急忙站起来,扑通跪了下去:“小的给慧妃娘娘请安~”

    舒沫见他两颊凹陷,面色黝黑,较之去年分别时竟是判若两人,不禁鼻中一酸,快走两步亲自将他扶了起来:“二舅,你受苦了~”

    “不苦,不苦~”孙瑜抹着汗,小心翼翼地抬头偷觑她的脸色:“倒是娘娘,替小人奔走斡旋,辛苦了~”

    “是我,连累了二舅~”舒沫苦笑。

    若不是她考虑不周,弄枚鹰戒给他,也不致招来这无妄之灾。

    “哪里,”孙瑜连连摇手:“托娘娘的福,才能屡次幸免于难。”

    “这话从何说起?”舒沫一怔。

    孙瑜前后瞄了一眼,确定左右无人,这才压低了声音道:“若不是娘娘的朋友,小人说不定早就死在幽州大牢里,哪还有命活到今天?”

    “你可真是糊涂!”舒沫长叹。

    他也不想想,那时的她自顾尚且不暇,哪里有能力千里迢迢,调人去劫狱?

    孙瑜愕然:“那人,莫不是娘娘派来的?”

    可,那枚鹰戒却是货真价实的呀,在西凉亮出它,可是一路畅行无阻呢!

    “算了,”舒沫摇头,懒得多做解释:“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以后,有什么打算?”

    “江南虽好,我一个男人,却不想长居岳父家,仰人鼻息。”孙瑜讷讷地道:“因此,一收到大哥的信,得知睿王赦免了小人的大罪,立刻连夜进京。如果娘娘不反对,小人还是想回京,继续跟大哥一起经营云之裳……”

    “大舅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二舅能回来帮忙自是再好不过。”舒沫道:“只是二舅这回可要收些心,别再想着一口吃成胖子。商队之事,从此休要再提。宁可贵些,也不要再做以身犯险之事了。”

    “是是是,”孙瑜大喜过望,连声道:“一切但凭娘娘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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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沫,给我生个孩子

    舒沫留孙瑜吃午饭,因夏侯烨在场,他心中畏惧,百般推辞。

    无奈之下,舒沫只得便命立夏备了笔墨,临时画了两张设计图,交予孙瑜带回去。

    孙瑜接了图,怯怯地问:“余下的图,小人几时再派人去取?”

    舒沫嘱道:“以后每月一款新图,不必贪多。”

    孙瑜心生犹豫,又不敢驳她,只是面上难免显出失望之色。

    “怎么,嫌少?”舒沫看他一眼。

    “不敢~”孙瑜忙道:“娘娘府中诸事缠身,怎敢让娘娘为构思新款殚精竭虑……”

    “新款构思倒不难,亦不占多少时间。”舒沫淡淡地道:“只是,以云之裳如今的销售形势,保持下去已可保两位舅舅一生富贵,吃穿不尽,没必要再扩大规模。”

    “钱,”孙瑜干笑两声:“谁还嫌多?再说了,咱们凭本事挣钱,又没沾朝廷的便宜,也不怕别人说……”

    如今她在睿王府站稳了脚跟,有她在背后撑腰,织锦阁的人也不敢来找麻烦,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

    换了任何人,怕是要仗着这层关系,削尖了脑袋跟织锦阁争抢宫中的业务。

    她却反其道而行,不但不争抢,不扩张,反而缩减规模?

    舒沫冷笑:“这几间铺子,再加十几间作坊,两位舅舅经营着已显吃力,需得四处聘人。若再扩张,投在店铺中的时间必也成倍增长。如此一来,试问还有多少时间陪着家人?”

    孙瑜见舒沫着恼,忙不迭地站了起来:“是小人想得短浅,未能体谅娘娘苦心。”

    心中却暗忖:到底是妇人之见,只知围着锅头灶台转,做事畏手畏脚,缺少气魄。

    男人不在外奔波,整日在家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有什么出息?

    “我原以为,二舅经了此事,便该有所了悟。若没了亲人,纵是赚来金山银山,屋连广厦,田地千顷,奴仆成群,又有什么意思?”

    “娘娘教训得是~”孙瑜满脸愧色。

    舒沫听他的语气,已知他并不以为然,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有空多陪陪舅妈,她这次为你担足了心事,受够了惊吓。”

    “是~”孙瑜诺诺地应着,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夏侯烨从内室踱了出来,看着舒沫取笑:“你苦口婆心,他未必理解。”

    舒沫轻哼一声:“你们男人都想着自个的抱负胸襟,有几个肯留时间给家人?”

    “我倒是想陪,有人不稀罕,如之奈何~”夏侯烨两手一摊。

    舒沫飞红了颊,啐道:“去~”

    继孙瑜之后,大虎和二牛也都把铺子,作坊的账交来对过,又领着她去村里转了一圈,拍板买下了宋婶相中的地。

    事情本来也多,舒沫又想要再住一晚,有心拖拉,两下里这么一凑,到傍晚时才弄妥。

    夏侯烨说要回府,舒沫嘴里含糊应着,却不叫人收拾东西。

    想着拖到城门关闭,自然没办再回去。

    她心里那点小九九,自然瞒不过他。

    本来有些不悦她不把王府当自个的家,转念一想,哄得她开心,没准就此怀个小宝宝……便顺水推舟,默许了。

    舒沫“阴谋”得逞,果然情绪振奋,吃过晚饭便主动邀他出去散步。

    她说:“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走出院子,月色盈盈,凉风扑面,送来树木青草的气息。

    柔软的草地几乎吸走了全部的足音,满天的繁星闪烁,预示着明天是个极好的天气。

    只走了不到两里路,夏侯烨便停了下来:“回去吧~”

    她穿的绣花鞋,不比他的官靴,不小心踩到碎石,便会发出细细地吸气声。

    他怕再走下去,明天她的脚上会长满了水泡。

    “不要~”舒沫牵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小心地踮着脚尖,缓慢前进:“空气这么好,关在房里多浪费。”

    夏侯烨忍俊不禁:“这话,可真新鲜~”

    “嘿嘿,我有才……”舒沫偏了头,得意地笑。

    话没说完,脚底踩了块石头“哎哟”一声,抱着脚,单脚直跳,一不小心咕咚一跤跌倒在斜坡上。

    夏侯烨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弯下腰去牵她,嘴里骂道:“真没用,叫你看着点路……”

    舒沫狡黠一笑,忽地低了头往他怀里一撞。

    他猝不及防,被她撞个满怀,踉跄着倒在地上,愕然喝道:“舒沫!”

    “该!”舒沫坐在地上,拍着手哈哈大笑。

    “敢戏弄我?”他转身,气势汹汹地扑过去。

    舒沫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往后躲,嘴里咯咯直笑:“好嘛,人家错了,还不成?”

    他随手将她捞了回来,按在怀中:“看我怎么罚你?”

    舒沫不语,柔顺地偎在他的臂弯中,仰头望着他微笑。

    月光微稀,映着她的脸。

    那双眼睛里有细碎的星光在闪烁,甜蜜而温柔。

    夏侯烨忽然怔住了,眼神渐渐变得专注而痴迷,俯视着她,低声呢喃:“小妖精,别这么看着我……”

    舒沫目光闪动,伸手轻轻摘掉他脸边的草屑:“这里,脏掉了……”

    夏侯烨的眸光黯下,心跳瞬间飞驰。

    因为舒沫忽然凑上去,好温柔地吻上他的唇。

    蛰伏的被唤醒了,他激动得双手一搂,抱住她的纤腰,辗转反复热吻。

    舒沫眯起眼睛,清楚地看到他健硕结实的身体,那么眩目,皎白的月光,古铜色的肌肤,交错着暖昧诱人的画面。

    他热烈地注视着她,低醇暗哑的嗓子如大提琴般优美而诱惑:“沫沫,给我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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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你威胁我?

    从千树庄回来,舒沫去给太妃请安。

    对两人擅自在千树庄住了两晚,太妃颇为不满。

    碍着夏侯烨也在场,虽未明着责备,话里话外含沙射影,无非提醒她要注意身份和分寸,万不可仗着年轻,用狐媚手段迷惑了她的儿子。

    舒沫心情极好,不管她说什么,都笑眯眯地听着,并不反驳。

    太妃见她态度恭敬柔顺,气也消了大半,只好放她离去。

    从怡清殿出来,舒沫只顾低着头,在心里盘算着,要想个什么法子,验验静萍姑姑肩上有无朱砂胎记。

    以至夏侯宇站在路旁,竟然没有瞧见,旁若无人地越过他,径直往前走。

    夏侯宇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拣了块石头,咻地扔到舒沫头上:“站住!”

    “哎哟!”舒沫吃痛,捂住头转过身来:“干嘛打人?”

    “你眼睛瞎了,看到小爷居然不理!”夏侯宇理直气壮地吼回去。

    “臭小子,”舒沫揉着头,骂:“我在想别的事情,一时没瞧见罢了!你干嘛痛下杀手?”

    她一凶,夏侯宇的气势立刻弱了:“一颗碎石而已,不至于吧?”

    “碎石而已?”舒沫轻哼一声,也拣了颗石头扔过去:“要不要我也给你来这么一下?”

    夏侯宇偏头躲过,扮个鬼脸:“真没用,这么近都扔不中!”

    “有本事别躲!”舒沫恨恨地道。

    “嘿嘿~”夏侯宇双目晶亮,满眼期待地看着她:“模型做好了,你要不要看?”

    “真的?”舒沫惊讶地问。

    她只是随口描述了几句,连图纸都没有,他就能整出个飞机模型来?

    “嗯~”夏侯烨得意洋洋地拍着胸:“也不瞧瞧,小爷是什么人?”

    “走,看看去!”舒沫兴致勃勃,跟着他匆匆而去。

    等到了惊鸿殿,夏侯宇很是宝贝地从陈列室的台子上取了一只踏着四只木轮子,似鸟非鸟的木质模型:“看,是不是这样的?”

    “哈哈哈~”舒沫看着他特意画上那双黑色眼睛,还有那只尖尖的利嘴和原本该是利爪,如今改成四只木轮,捧着肚子笑得流出眼泪:“我的天,你这是哪是飞机,分明是大鸟嘛~”

    夏侯宇被她笑得羞恼成怒,捧起模型,“咣当”一声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笑屁!”

    “哎呀!”舒沫阻之不及,气得直跺脚:“好容易做出来的,当纪念也好,干嘛摔了!”

    夏侯宇满面怒容:“留着给你嘲笑么?”

    “生气了?”舒沫诧异地望他,习惯地伸手去摸他的头:“你这孩子,脾气可真大!给我笑一下会死呀?”

    “再摸,小爷砍了你的手!”夏侯宇将头一偏,恶狠狠地骂。

    “哟,”舒沫一愣,笑道:“小公爷人长大了,脾气也见涨了?”

    夏侯宇脸上一热,后悔对她太凶又拉不下脸认错,悻悻地道:“男女授受不亲,不说自己没分寸,倒怪小爷脾气大?”

    “好吧,”舒沫想了想,爽快地道歉:“是我错了,以后再不随便对你了,成不?”

    听她这么一说,想着以后她在自己面前再不似从此恣意妄为,夏侯宇不禁暗自懊恼,偏话已出口,又不能改,心中憋闷之极,粗声道:“早该如此~”

    舒沫笑道:“别恼了,你也没见过飞机,能凭想象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说着,习惯性地想去搂他的脖子夹在腋下,手伸到一半,蓦然醒起,讪讪地缩了回来:“嘿嘿,差点又忘了~”

    “哼~”夏侯宇见她对自己果然生份了,怅然若失,怏怏地道:“你不必哄我~”

    舒沫见他情绪低落,心有不忍,一时冲动,竟脱口道:“别气了,咱们没办法做架飞机,可以试试滑翔机……”

    话落,立刻后悔,闭紧了嘴巴不说话。

    “滑翔机,那是什么?”果然,夏侯宇眼睛一亮:“也可以在天上飞吗?”

    “什么滑翔机,没听过。”舒沫打着哈哈。

    “你说了,可以试试滑翔机!”

    “听错了,”舒沫道:“我说的是滑炒仔鸡~”

    夏侯宇是什么人,怎会被她胡弄过去:“少来这套!逼急了,小爷全都告诉父王,他一定对你的这些物理,化学,机械等等,很感兴趣……”

    “小子,你威胁我?”舒沫肺都要气炸了。

    “是你先把小爷当傻子!”夏侯宇气定神闲。

    舒沫一下子泄了气:“滑翔机,老娘倒是玩得多,却没亲手制过。”

    “那正好,”夏侯宇双手环胸:“小爷给你个机会,一试身手。”

    “你~”舒沫瞪着他。

    他得意洋洋地瞪回来:“跟小爷斗,你还嫩着呢!”

    舒沫气到无力:“我不保证成功。”

    “无所谓,小爷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夏侯宇跃跃欲试:“一次不成,二次,二次不成三次,多试几次,总有成功的一天……”

    “做滑翔机可以,有一个条件~”舒沫眼珠一转,心生一计。

    夏侯宇大包大揽:“一百个,小爷也答应。”

    “你得帮我弄清楚,静萍姑姑的左肩上,有没有一颗朱砂胎记?”舒沫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问这个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