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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txt第39部分阅读

      官家庶女txt 作者:肉书屋

    管事娘子的房间,竟然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并因此恼羞成怒,将她击毙。

    不然,她倒是很期待,夏候烨在清醒过后,会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大家?

    第二个得到美人镜的,显然是戚姨娘。

    也因此,夏候烨才会进了冷落了数年之久的戚姨娘的房门……

    只不知,其余三面镜子,花落谁家?

    舒沫托着腮,认真地分析。

    今天的事,至少暴露了几个不足。

    首先,药的份量下得还不够——起码对夏候烨来说,少了点。

    然后,发作的速度还慢了些——历时六七个小时,太长了些。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当然,也多亏这次药性发作得较慢,才没有把自己搭进去~虫

    怪了,她记得上次赫连俊驰,明明只有二三个小时就发作了,怎么对夏候烨无效呢?

    难道……是茶叶的问题?茶叶含有茶碱,本来就有提神作用,搞不好中和了药性?

    再不然,是因为酒精的催化,才导致赫连俊驰提前发作?

    她忽略了这二个因素,才造成今天的结果?

    或许,她该考虑用其他的方式,把药下在别的地方?

    最讨厌的是,因缺乏实验对象,一切只能凭她的感觉来。

    要不,干脆利用这次机会,彻底把夏候烨利用个够?

    胡思乱想了一晚,中间偷偷爬起来几次,检察她的宝贝。

    想象着握着遥控器,随意控制他的,所应该生出的那种“报复成功,大快人心”的感觉。

    奇怪的是,不论她如何想象,始终找不回当初研制这款名为“醉卧美人怀”的药物时,激动雀跃,酣畅淋漓的心情。

    相反,他与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画面,会让她很不舒服。

    似乎,他“x福无边”,已经损害到她的利益,让她隐隐做痛,却又不愿意承认,她是在妒忌……

    折腾到天亮,总算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感觉才合了下眼,就被立夏叫起来,梳洗毕,换了衣裳给太妃去请安。

    才出门没多远,还没到怡清殿,就见一群人簇拥着秦姨娘,浩浩荡荡地奔了过来。

    “慧妃娘娘,你干的好事!”秦姨娘目露凶光,冲到面前。

    绿柳上前一步,将舒沫挡在身后:“大胆,见到娘娘不行礼,竟敢大声喝叱?”

    “娘娘了不起,可以随便谋害我们姨娘?”慧玉毫不示弱,大声回敬。

    “你说什么?”绿柳岂是个怕事的?对方虽然人多,仗着舒沫的位份高,半点也不怯场,杏眼瞪得溜圆,厉声喝道:“有胆再说一遍,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有本事就撕,怕你不成?”岂料慧玉丝毫不惧,将胸一挺,就往绿柳身上撞过来。

    漱玉机灵,慧玉鲁莽,因此漱玉更得秦姨娘喜欢,平日总是她跟前跟后,出面处理大小事情。

    立夏略有些奇怪,但这时事态紧急,怕绿柳惹事,也不及细想,拉了她到身后,柔声道:“秦姨娘,有什么事,等小姐给太妃请完安再说,行不行?”

    “立夏姑娘,”秦姨娘冷笑一声:“你这是在拿太妃压我了?”

    “把漱玉姐姐弄成这样,还敢这么嚣张,真当没了王法了?”慧玉越发得理不饶人,尖了嗓子嚷:“走,大家一起见太妃去,让太妃评评理~”

    绿柳还想出头,舒沫一个眼神看过去,立刻噤了声,乖乖地让到一旁。

    舒沫看着慧玉,和和气气地问:“以前没怎么见过你,叫什么名字?”

    慧玉不解:“奴婢慧玉~”

    舒沫望着她,意味深长地笑:“慧玉,好名字~”

    “大胆!”立夏机灵,立刻喝一声:“凭你也配称个慧字?”

    慧玉这才意识到不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该死,求娘娘恕罪!”

    寻常人家奴婢的名字若与主子重了,还讲究个避讳,必需改名。

    王府里等级禁严,她一个奴婢,竟然敢用侧妃的赐号为名,真是不要命了!

    舒沫轻飘飘一句话,就把慧玉嚣张的气焰打压下去,绿柳不禁大呼痛快。

    舒沫连眼角都不瞄慧玉,冷冷地觑着秦姨娘:“大清早的,秦姨娘这是唱的哪出戏?”

    秦姨娘脸上阵青阵红:“没及时要这奴才改名,是我的错。但并不能掩盖娘娘所犯的罪行!”

    “哦?”舒沫眉梢一挑:“秦姨娘何出此言?”

    “娘娘居心叵测,表面上送镜子以施恩宠,实则暗下毒手,意图毁了我们几个的容貌,天理何在?”秦姨娘显然早有准备,一番话说得十分流畅。

    “你胡说!”绿柳气红了脸:“我们小姐不是这样的人!”

    舒沫抬手,止住她说话,并不动怒,淡淡地问:“可有证据?”

    “漱玉就是证据!”秦姨娘眼里闪过得意,手一挥,用力向后一指。

    人群分开,漱玉垂着头,瑟瑟发抖地被人推到了舒沫面前。

    、香粉有毒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抬起头来~”舒沫放软了嗓子,柔声道。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漱玉脸上蒙着一层轻纱,死死地勾着脑袋,身体不停地发着抖,死命地摇头。

    “漱玉!”秦姨娘急了,使了个眼色:“娘娘要你抬头呢!”

    两名身材粗壮的仆妇一左一右架着她,其中一个把她蒙面的纱巾抽走,另一个拽着她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拉。懒

    “啊!”漱玉吃痛,发出短暂地低呼,被迫抬起头来。

    原本吹弹可破的脸宠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刺目的红色豆豆,大多已经肿胀发黄,有很多还被挠破了,正往外溢着粘稠的脓液,空气里迅速弥漫起一股腥臭的味道。

    舒沫万万没有想到,不过一夜之间,漱玉竟变成此等模样,不禁一愣。

    “老天!”立夏和绿柳猝不及防,失声尖叫,双双往后退了一步。

    那些仆妇显然之前并没见过漱玉的模样,此时如同炸了窝的马蜂一样,嗡地一下,惊叫着纷纷走避。

    漱玉呆呆地站着,大大的眼里盛满了哀凄和惊惶,大颗大颗屈辱的泪水顺着脸宠滑下。

    “大胆!”绿柳猛然醒悟过来,颤抖着上前一步,指着她尖声喝叱:“还不快拉她下去!”

    小姐受了惊吓事小,万一被传染,大家都死路一条!

    “拜娘娘所赐,漱玉才成了这副鬼模样!”秦姨娘见舒沫发愣,暗自得意,指着漱玉厉声道:“看看她,娘娘难道就不觉得心虚,害怕?”虫

    “事情还未查清,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吧?”舒沫并不着急,冷冷地瞥她一眼,示意漱玉再走近些:“来,让我瞧瞧~”

    “小姐!”立夏低叫一声,死命拽着舒沫的袖子不许她上前:“不可!”

    “放开~”舒沫头也不回。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立夏无奈,只得缓缓放开她的袖子。

    舒沫弯了腰,仔细在她脸上查看:“你用过的香粉盒子还在吗?”

    “还假惺惺地查什么?”秦姨娘在一旁,不停地冷笑:“证据确凿,想赖也赖不掉!”

    说着,她举起一只盒子在舒沫眼前轻轻一晃。

    “有证据就好,就怕没证据~”舒沫伸了手,去拿那只盒子,淡淡地道:“本妃可不喜欢替人背黑锅!”

    “光耍嘴皮子没用!”秦姨娘自然不给,望着她阴恻恻地笑:“急什么,咱们到太妃和王爷面前说理去!”

    “大清早的,谁要跟王爷说理呀?”娇软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舒沫回头,只见戚姨娘柔情似水地伴着夏候烨,款款而来。

    她打了个突,努力忽视心中莫名涌现的那股酸味,冷冷地转过头。

    “王爷!”一众仆妇丫头,齐刷刷弯腰低头。

    夏候烨面无表情,冷冷地盯着舒沫:“什么事?”

    “王爷,你可一定要为漱玉做主呀!”秦姨娘神色悲怆,指着漱玉道:“她用了娘娘昨日送的妆镜里的香粉,不料竟变成这副样子!”

    “哎哟!”戚姨娘掩唇尖叫一声,腰肢一扭,往夏候烨怀里扑:“好可怕,吓死我了!”

    夏候烨不动声色,轻轻一闪,戚姨娘扑了个空,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幸得舒沫手快,扶了她一把:“小心~”

    戚姨娘尖叫一声,用力拂开舒沫的手:“别碰我!”

    “你这人,怎么不识好人心呢?”立夏气坏了,涨红了脸道。

    戚姨娘细致的眉毛一扬,尖声道:“娘娘的心太黑,我怕变成第二个漱玉!”

    “请秦姨娘把漱玉用过的妆镜给我看一下。”舒沫略带点嘲讽地瞥一眼夏候烨:“当着王爷的面,总不担心我毁灭证据了吧?”

    秦姨娘犹豫一下,把化妆镜递给了舒沫。

    舒沫揭了盖,只看了一眼,心中已经有数,低了头闻了一遍,忽地蘸了点粉末在手。

    立夏和绿柳本就紧张得不得了,这时见她居然用手去蘸,吓得尖叫出来:“不要啊,小姐!”

    “无妨~”舒沫笑了笑,指尖轻轻一捻,将香粉直接涂在了手背上。

    谁也不料她竟如此大胆,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舒沫!”夏候烨一直冷眼旁观,这时再沉不住气:“来人,拿水来!”

    舒沫不理他,抬了手背,缓缓给众人瞧:“大家给我看清楚了,我的手有没有事?”

    恰好这时,祝姨娘带着寻雁过来。

    戚姨娘心中惊疑不定,忍不住拿眼去瞧她。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漱玉抹了,脸烂成如此模样,而舒沫却半点事也没有?

    秦姨娘震惊过后,回过神来,大声嚷:“大家被她骗了,她分明是想铤而走险,先骗得大家的信任,洗脱了嫌疑后,回头立刻冲洗,自然无事!漱玉就是活生生的证据!”

    “秦姨娘说得不错,”舒沫微微一笑,亮了亮妆镜:“这盒粉里,的确有毒。”

    “小姐!”立夏惊得面无人色。

    “立夏,把你的镜子拿出来~”舒沫面不改色,淡声吩咐。

    “她是娘娘的贴身婢女,自然跟娘娘是一伙的!”戚姨娘大声反对。

    “那么,不论谁的拿出来,都是一样。”舒沫并不坚持,笑了笑:“若是都没带在身边,不妨回去取一趟。再不然,咱们去怡清殿借也成~”

    “我,”如萱犹豫一下,从自己身上掏出一面化妆镜,怯生生地递了过去:“我带着,还没用过呢~”

    舒沫接了过来,看一眼夏候烨,再缓缓扫了众人一眼,眸底含着一抹冰冷的笑容:“你们商量一下,看是要在这里说清楚,私下解决,还是闹到太妃面前去,不留余地?”

    、水仙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戚姨娘见她自信满满,忍不住心里直打鼓,咽了咽口水:“商,商量什么?”

    祝姨娘面带微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秦姨娘没法,硬着头皮挺身而出,答道:“谁还怕你不成?到怡清殿去!”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进了怡清殿。懒

    那些仆妇丫头们,全都自觉留在穿堂里候着。

    为免冲撞了太妃,漱玉跪在碧纱橱外,隔着帘子回话。

    其余人都进到内室,请过安,把那只被漱玉使用过的妆镜呈给太妃。

    秦姨娘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末了道:“方才慧妃当着众人的面,已亲口承认,这盒香粉里的确有毒!”

    “慧妃,可有此事?”

    “香粉本来是无毒的,被人做了手脚,企图嫁祸于妾身。”舒沫淡淡地道:“妾身正要请太妃主持公道,查出栽赃陷害之人。”

    戚姨娘一惊,想要辩解几句,秦姨娘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可冲动。

    太妃面沉如水:“睿王,你怎么看?”

    “你说是被冤枉的,可有证据?”夏候烨看向舒沫。

    “有,”舒沫点头,把两面妆镜打开,摊在桌上:“这就是证据。”

    太妃扫了一眼,眸中闪过疑惑。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舒沫不等她发问,指着桌上两只妆镜,不紧不慢地解释:“这是漱玉使用过的,这只,是如萱身上还未用过的妆镜。两下对比,不难看出,漱玉这面香粉颜色偏黄,且以手捻之,明显可以感觉到细小的颗粒。”虫

    “太妃请看~”舒沫微微一笑:“香粉在装入盒中后,还需以特殊的模板压制成形,使其表面更平滑,紧致。取用后,粉饼才不会松散变形,从而影响美观。”

    “就象这样~”说着,她拿起盒子里配的粉扑,轻轻沾取盒内香粉后,也不知怎么一掰弄,竟轻松地把里面嵌的镜子取出来,缓缓展示给众人看:“因为是先装粉饼,再上镜片。因此镜片与盒子之间的缝隙之间清洁干净,一尘不染。”

    说着,她把另一面妆镜取在手中,如法炮制:“漱玉用的这一只,盒内的香粉显然是被人全部倒出来,再重新装填的。看,镜片和盒子的缝隙里还有残留的粉末。”

    秦姨娘几个呆若木鸡。

    在场的全是个精明人,舒沫说得如此清楚,又有物件对比,岂有不明白的?

    “漱玉!”太妃拍桌大怒:“还不快从实招来?”

    漱玉在帘外听得清清楚楚,早吓得瘫软在地上,瑟瑟发抖,哪里还说得话出。

    “给本宫打!”太妃喝道:“打到她说出实话为止!”

    秦姨娘面白如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受了这贱婢的愚弄,差点冤枉好人,求太妃恕罪!”

    “太妃,妾身有话要说~”舒沫心中冷笑,站起来冲太妃福了一礼。

    “讲~”

    “妾身铺子里卖的香粉,根据季节不同,所用原料虽略有变化,但全部由鲜花制成。方才,我在盒里,却闻到了水仙的香味……”说到这里,舒沫望着祝姨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住口不语。

    “慧妃是在怀疑奴婢?”祝姨娘脸色一变,忽然意识到不妙,顿时脊背发寒。

    舒沫却不理她,声音清浅,如水温柔,但若细瞧她的眼睛,就会发现她的眼神极冷,没有半点温度。

    她说:“诸位有所不知,水仙外表柔美雅致,但它的叶子里藏着的汁液却含有毒素,触之极易造成过敏,红肿。就象,漱玉一样。”

    祝姨娘浑身轻颤一下,又是愤怒,又是惊惧的望着舒沫:“你,胡说!”

    舒沫转过头,温柔地反驳:“祝姨娘若是不信,大可命人去归燕阁,取水仙一盆,当场试验一次?”

    她学着祝姨娘的语气,竟然有八,九成象。

    可听在祝姨娘的耳里,却不谛追魂的魔音。

    “王爷~”她脸色惨白,楚楚可怜地望着夏候烨:“不是我,这绝不是我干的!”

    “当然,只是水仙花汁,当不至变成漱玉现在的模样。”舒沫说着,把目光重又投到桌上那只掺了毒的化妆镜上:“若猜得不错,这里面当含有剧毒的水仙球茎研成的粉末,可治痈肿疮毒。但若涂在破损的皮肤上,却可加速皮肤溃烂。”

    换言之,若皮肤完好,自然是无碍的。

    所以,她才敢以身试毒。

    夏候烨一直崩着脸,直到这时,才嘴角一翘,笑了。

    “来人,取水仙!”太妃脸一沉,怒声喝叱。

    “不是我,不是我!”祝姨娘再也支持不住,猛地瘫软在地上,嘶着嗓子,一遍遍低喃:“王爷,她冤枉我!”

    “是慧妃,一定是慧妃!”秦姨娘忽地眼睛一亮,膝行着跪到太妃跟前:“请太妃明鉴!我们几个,只略识得几个字,哪里懂什么医理?更别提设一个如此高明的局,嫁祸给慧妃!一定是她想铲除我们几个,才特地演了这出戏!”

    “是,”祝姨娘如攀到救命稻草,拼命点头:“她如此清楚水仙的药性,除了她,还有谁能布出这般精妙的局?”

    舒沫见她死到临头,还想反咬自己一口,不禁怒火中烧。

    “事实上,”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祝姨娘,扬起的樱唇明显透着邪恶,两颗黑玉似的眸子,如冰雕一样,犀利而无情:“水仙根茎粉末,还有另一个功用。可治妇人芓宫病,葵水紊乱,经期不调。我想,祝姨娘患此疾必是由来以久,这也是她多年不孕的原因。因此房中必备有此物,只需派人一搜,立见分晓!”

    小说中夸大了毒性,请勿较真……

    、用刑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舒沫,我跟你拼了~”祝姨娘尖叫一声,瞪着血红的眸子,奋力朝舒沫撞了过去。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大胆!”一声娇叱,舒沫的身子倏忽间平移了数尺。

    祝姨娘扑了空,收势不及,一头撞到站在她身后的戚姨娘身上。

    戚姨娘猝不及防,仰面倒了下去,两个人尖叫着滚成一堆。懒

    舒沫这时才发现腰间不知何时缠了一根青绸,而绸带的另一端,挽在静萍姑姑的手中。

    “多谢姑姑援手~”舒沫冲她感激一笑。

    静萍仿若未闻,随手一抖,彩绸如蛇般没入广袖之中,继续沉默地站在太妃身后。

    “成何体统!”太妃见了这形同泼妇拼命的架式,气得脸色发青:“来人,给我搜归燕阁!”

    “是~”季嬷嬷摇了摇头,走到外面,传达太妃口谕。

    “慧妃受惊了~”初雪忙搬了椅子过来,请舒沫入座。

    “太妃冤枉啊!”祝姨娘见势不可挽回,爬起来,跪在地上哀声泣求:“奴婢房里确实有水仙花粉,但只是药用,绝对没有害慧妃,如有谎言,天打雷劈!”

    “照你这么说,慧妃是在贼喊捉贼了?”太妃面沉如水。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祝姨娘泪流满面,越发娇弱不堪:“漱玉就在外面,事情真相如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求太妃和王爷替奴婢做主!”虫

    “漱玉,”秦姨娘尖声道:“你这死丫头,聋了还是哑了?倒是说话呀!事情弄到现在,硬撑已是撑不过去了,赶紧……”

    夏候烨端起茶杯啜了一口,仿佛漫不经心地看她一眼。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秦姨娘机灵灵打个寒颤,闭了嘴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漱玉,”傅嬷嬷掀了帘子,往她跟前一站:“再不说实话,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漱玉一咬牙,趴在地上,用力磕头:“奴婢该死,一切都是奴婢所为,奴婢看不惯慧妃独宠跋扈的样子,便偷了祝姨娘的药末,嫁祸给慧妃。不敢再瞒,只求速死!”

    舒沫弯了唇,只是冷笑。

    “胡说八道!”傅嬷嬷大声喝叱:“哪有人拿自己的容貌做赌注,去嫁祸别人?”

    女人最注重容貌,就算只是个丫头,也唯有长相清秀才会被挑来伺候主子,相貌平凡的,就只能做些粗重的活计。

    方才舒沫说得清楚,一夜之间要变成这样模样,除了涂新鲜的水仙汁,还需在红肿溃烂的皮肤上,再抹上一层毒粉。

    她跟舒沫之间,又不是什么血海深仇。只为主子不平,岂会用这么笨的法子?

    漱玉心如死灰,颤着声音机械地解释:“奴婢本来以为,只需治疗及时,便能恢复容颜。只因不识药理,加之当时心慌,这才……”

    说到最后,已是声如蚊蚋。

    “看来,不动重刑,你是不会招了?”傅嬷嬷目光平静,声音更加平静,含着一丝怜悯,仿佛洞悉了一切。

    “奴婢只求速死!”漱玉惊得一跳,伏在地上,拼命叩头。

    傅嬷嬷久在深宫,用刑极有技巧。

    莫说只是弱不禁风的丫头,就算是七尺高的汉子,也禁不住她的逼供。

    “漱玉,是家生子吧?”舒沫忽然淡淡一句。

    秦姨娘心中别地一跳,胆颤心惊地应了一声:“是~”

    “把她的老子娘兄弟全都锁了,给我打!”舒沫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淡淡地道:“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几时?”

    “娘娘,你这不是要屈打成招吗?”祝姨娘尖声道。

    “大夏律例,奴才构陷主子,拘全族,斩立绝!”舒沫红唇一抿,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奴婢招,奴婢全招!”漱玉骇得嘶声大叫:“此事是秦姨娘,祝姨娘,戚姨娘一手谋划,奴婢若是不从,她们便要把奴婢的老子娘兄弟全部发卖出去,奴婢是被逼……”

    “贱人!”秦姨娘面色骤变,厉声喝道:“慧妃是主子,我难道不是主子不成?竟敢当众诬赖主子,我饶你不得!”

    她一边喝骂,一边就要闯出去撕打漱玉。

    谁知戚姨娘已经吓得尖嚷:“不关我的事,计划是秦姨娘订的,毒粉是祝姨娘拿出来的,我最多是知情不举~请王爷和太妃明鉴!”

    “反了,反了!”太妃气得浑身都在抖:“睿王府竟养了这么一帮歹毒的东西!来人,给我拖下去,每人杖责一百!都打死了干净!”

    “王爷饶命~”戚姨娘哀叫一声,扑过去抱他的大腿:“王爷整晚都与奴婢在一起,应该最清楚,奴婢没有参与此事,奴婢是无辜的呀~”

    “放开!”夏候烨面色铁青。

    “打!给本宫往死里打!”太妃叱道。

    从碧纱橱外涌进来几个高壮的仆妇,一左一右,架了三个人就走。

    另有人在院中架起了春凳,仆妇们把三人往凳上一按。

    “王爷,王爷!”祝姨娘见势不妙,挣扎着扭过头来:“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死去王妃与王爷的情份上,求王爷饶我一命!”

    不知为何,舒沫只觉她提到“死去王妃”几个字,竟是格外的刺耳。

    不自觉地摒了气息,凝神静听夏候烨的反应。

    夏候烨脸色阴沉,两道好看的眉拧得死紧,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久久不发一语。

    行刑的仆妇等了一会,未听到他发话,举起板子,噼哩啪啦,不由分说就打了起来。

    “啊~”“呀~”初时还能听到几人惨厉的尖叫,渐渐地没了声音。

    夏候烨忽地站了起来:“够了,念在是初犯,饶她们一条性命。罚禁足三月,各自反省!”

    说罢,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胜之不武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谢王爷不杀之恩!”如萱几个一愣之后,喜出望外,纷纷跪地谢恩。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大文学

    舒沫面上不动声色,双手在袖中悄悄地紧握成拳。

    “慧妃~”太妃轻轻叹了口气,望了舒沫一眼:“让你受委屈了~”

    “太妃明察秋毫,行事公正,妾身只有感激~”舒沫抑了心底翻腾的情绪,恭敬地答。懒

    “慧妃也该从中汲取教训,日后行事不可再这般张扬,一则易惹人反感,给自己招来祸患。”太妃看她一眼,放缓了语气:“二来,把王府闹得鸡飞狗跳,亦不妥当。要知道,家和才能万事兴呀!”

    “是,”舒沫垂了眸,轻声道:“妾身知错,谨记太妃教诲。”

    “好了,”太妃疲倦地挥了挥手:“闹了这么久,本宫也乏了,你亦受了惊吓,回去吧~”

    “妾身告退~”舒沫行了礼,缓步踱出。

    刚好看到,祝姨娘,戚姨娘,秦姨娘被几个仆妇架着,鲜血淋漓地抬回各自的院中。

    “站住~”

    如萱,慧玉,寻雁,三个丫头怯生生地停下来,施了礼之后,心里皆捏着一把冷汗。大文学

    “转告你们主子,下次再要构陷,麻烦多动点心思。”舒沫浅浅一笑,和言悦色地道:“还有,轻易不得与人合伙,省得遭人背叛。”

    立夏和绿柳在一旁,早吓得呆了,竟忘了上前迎接。虫

    舒沫吩咐完毕,也不叫她们,径直越过了两人。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两人这才如梦初醒,急匆匆地追上来。

    立夏回想着行刑时的惨烈,双手合十,道:“好在小姐识破她们的j计,不然,挨打的,就是小姐了~”

    绿柳心有余悸地问道:“幸亏有那么条构陷主子,拘全族,斩立绝的律例,要不然漱玉这死丫头,还不知要撑到什么时候……”

    舒沫斜她一眼:“谁说的?”

    “你刚才不是……”绿柳指着她,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舒沫懒得理她,低了头疾走。

    “最厉害的是,”立夏见她心情不好,小心翼翼地奉承:“小姐一眼瞧出漱玉的脸是水仙花汁过敏,香粉里掺的是水仙球的粉末,这才逼得她们乱了阵脚~”

    这场风波,舒沫大获全胜,却只觉索然无味,甚至生出点胜之不武的感觉。大文学

    “真当我是神仙呢?”她弯起唇,冷嘲:“我不过是蒙了一把,谁知道一猜就准。啧,这些人太蠢,赢了都没意思。”

    事实上,若是这几个月,她对几位姨娘做了足够多的调查,基本摸熟了几个人的性格和喜好,也不见得能一猜就准。

    另外,她得庆幸,祝姨娘表面温柔,内心其实是个极自负的人。

    她自认为是天底下最了解水仙特性的人。

    她很想卖弄她的知识,借以展示她与其他二位姨娘的区别,彰显自己的优越。

    因此,才会用了水仙。

    若是换一种毒物,未必她就查得出来?

    即使查出来了,也必定要费尽周折,且耗时颇久。

    到最后,即使真相大白,太妃对她的印象已经形成,影响也已造成,要想消除,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蒙!”立夏和绿柳目瞪口呆,异口同声质问:“这样也行?”

    想着刚才她胸有成竹,信心百倍的样子,竟全是装出来的,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生死关头,她竟靠一个“蒙”字来转危为安,实在让人无语。

    “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再蒙一次,赢了昨天那盘未完的棋局?”夏候烨眸中含笑,缓缓从转角处,踱了出来。

    “王爷!”立夏和绿柳,唬了一跳,慌忙曲了膝行礼。

    “我不以为,”舒沫不咸不淡地道:“王爷和我,此刻还有闲情逸致下棋?”

    “为什么没有?”夏候烨反问。

    舒沫冷冷瞥他一眼,不吱声。

    “我倒不觉得那几个俗物,重要的可以影响到我们的心情?”夏候烨不以为然:“除非,你还没想出破解之法,那又另当别论~”

    一句话,点醒了舒沫。

    她忽然直愣愣地问:“所谓禁足,是所有人都不得随意出入;还是只她们不许出院子,王爷不在此列?”

    若是前者,意味着三个姨娘几个月内都不能侍寝。

    那么,他喝了药找谁?

    她可不希望再有下一个崔姓管事娘子出现。

    那是一个意外,违背了她的初衷。

    她只想报复夏候烨,尽快完成任务,从王府脱身,并不想多伤人命。

    这话问得太突兀,也太直白,把立夏和绿柳羞得满面通红,垂了头,恨不能地上有个洞能钻进去。

    夏候烨也是一呆,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你希望我去还是不去?”

    舒沫极认真,不笑也不说话,一脸严肃地瞪着他,固执地等待答案。

    夏候烨独个笑了一阵,觉得无趣,敛了笑,简洁地道:“不去~”

    舒沫点了点头,转身:“走吧~”

    得赶在他闯祸之前,毁尸灭迹。

    乘这个机会,把“醉卧美人怀”的功效再改进一下。

    她对目前的效果,很不满意。

    别说达到随意操控的境界,连他何时会发作都没有摸清,改是必需的!

    “去哪?”夏候烨跟不上她跳跃的思路。

    “不是说去下那盘未完的棋?”舒沫回头,略带点挑衅地望他一眼:“还是,王爷怕输,临时又改主意了?”

    “笑话,我会怕你?”夏候烨冷哼一声,眼里隐隐含着一抹戏谑的浅笑:“你才不要别再象昨天一样耍赖,想不到对策,又喊封棋就行!”

    “废话少说,请吧~”舒沫头也不回,径直走了。

    、连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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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舒沫过来,巴图的眼睛一亮,竟似比夏候烨还高兴:“慧妃,昨天那盘棋,想出破解之法了?”

    舒沫剜他一眼:“巴将军,你就这么没事干,成天盼着我输呢吧?”

    “哪能呢?”巴图亦步亦趋地跟着:“末将昨儿想了一晚,倒是想了好几个方案,各有长短,说来给慧妃参详参详?”懒

    夏候烨轻咳一声。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大文学

    巴图豁然一醒,忙不迭垂手肃立:“王爷,娘娘请入座。”

    舒沫啼笑皆非,瞥了抿着嘴在一边偷乐的立夏一眼:“还不去泡茶?”

    “是~”

    “还是末将来吧~”说话间,巴图已抢先到架子前,捧了茶叶罐在手,冲立夏歉然一笑:“王爷只爱喝龙井,而且水温亦要恰到好处才行。”

    事关夏候烨,立夏自然不敢坚持:“小姐,你还是要大红袍吗?”

    夏候烨惊讶地抬眸看她:“你几时开始,喜欢乌龙茶了?”

    “昨天~”舒沫盯着棋盘,随口做答。

    夏候烨一愣,随即笑出声来:“我这还有上好的铁观音,回头让立夏各带一罐回去。大文学”

    “末将这就准备茶具~”巴图随手把茶叶往小几上一搁,把茶盘,杯子,小碳炉一一拿下来,准备泡茶。

    立夏很不好意思,见炉上茶水烧开,走过去:“我来烫壶吧~”

    舒沫不吭声,若无其事地伸手拈了一颗白子,随手往棋盘上一搁,与此同时,迅速从桌底伸出右脚。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虫

    夏候烨见她开始落子,精神一振,凝神观注棋局,果然并未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巴音刚好从外面进来观战,瞧得一清二楚,眉心一挑,轻“咦”一声。

    立夏全无防备,冷不防脚下一拌,立足不稳,尖叫着踉跄往前冲:“啊~~”

    巴图见立夏对着自己猛冲过来,百忙之中不及细思,抬腿就是一脚,将桌子踹开。

    立夏横冲过去,以一种极怪异的姿势贴在了墙边的架子上。

    架子晃动着,上面的各式罐子开始移动……

    “老大,接着!”巴音大吼一声,蹿过去,拽了立夏随手从窗子里扔了出去。

    巴朗正顺着走廊赶过来观战,冷不防听到巴音一声虎吼,紧接着从窗子里飞出来一个人,不假思索,张臂将她抱住。大文学

    只听,“咣当”“哗啦”“哎哟”之声混乱地响起,茶炉,茶壶,茶具,茶叶罐……噼哩啪啦掉了一地。

    舒沫背对着两人,瞧不见这盛况。

    夏候烨却看得一清二楚,眼见巴图踢翻了小桌,茶壶跌落,开水四溅,情急之下掀翻了棋桌,将舒沫拽到怀中。

    于是乎,桌上棋子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叮叮当当响得好不热闹。

    舒沫看着这一连串事件如多米诺骨牌一样,接二连三发生,瞬间把一个整洁干净的待客室,毁得杯盘狼藉,满目仓夷,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怎么跟预想的差这么多?

    她本来只想毁掉那罐加了料的茶叶,没想拆他的屋呀?

    “怎么,烫到哪了?”夏候烨见她发傻,低了头略有些紧张地察看。

    “啊!”舒沫不及答话,走廊上传来立夏的尖叫声。

    “对不起~”巴朗吓得举起了双手:“末将,我……”

    立夏怦地一声,结结实实掉在地上。

    “不是故意的……”巴朗一呆。

    连带着听到叫声,从里面跑出来察看情况的夏候烨和舒沫,都是一呆。

    场面极之诡异,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是谁,先“噗”地失声笑出来。

    “嘻嘻,”“哈哈”,“呵呵”如同开了锅的水,笑声此起彼伏。

    巴图扶着窗,笑得差点岔了气。

    “小姐~”立夏羞得无地自容,嘴一撇,眼泪啪嗒掉了下来。

    “好了,”舒沫忍住了笑,上前将她拉起来,好言哄道:“这有啥好哭的?回去换衣裳去~”

    “就是,”绿柳很欢乐地上前,亲热地挽着她:“不就是摔了一跤吗,没啥大不了!”

    立夏不说话,眼泪象坏掉的水笼头,啪嗒啪嗒往下掉。

    巴朗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地呆立着:“对不起,真不是有意的……”

    巴音神色古怪,几次张嘴欲说,话到嘴边,又强行忍了下来。

    明明是慧妃伸脚拌倒的立夏,若不是她,后面一系列的事件都不会发生,怎么把责任都推到大哥头上了?

    “王爷,”舒沫瞧在眼中,心念电转,目光微闪,试探着问:“可还记得这个残局?”

    “这局不算。”夏候烨眸底掠过一丝浅笑,很爽快地道:“有时间咱们再下过~”

    “那好,”舒沫释然而笑,神态轻松:“我明天再来~”

    不止明天,后天,大后天……她每天都要来。

    直到——醉卧美人怀真正研制成功那天为止。

    巴音心底的那丝疑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了然。

    女人,下盘棋都要使诈!

    回到出云阁,许妈见立夏红着眼睛,诧异地迎上来:“怎么哭了?”

    小姐这次可是大获全胜,一次把那三个碍眼的狐狸精全治住了!整个出云阁都为之振奋,她怎么倒哭起来了?

    “可能,眼里进沙子了吧?”绿柳挤了下眼睛,推着立夏回房去洗漱。

    舒沫微微一笑,刚要往大迎枕上歪,忽然被什么东西硌了脚。

    她弯了腰,捡起来一瞧,却是块半月形的羊脂美玉。

    看得出来质地极佳,可惜只有半块。

    上面串着的红绳已经磨得起了毛,接口断了。

    “谁的玉掉了?”舒沫随口问了一句。

    、最丑的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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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瞧瞧~”许妈过来,就着舒沫的手看了一眼,摇头:“这么好的东西,丫头们哪可能有?”

    “刚才谁来过?”舒沫问。看小说就去……书客)居大文学

    “瞧我这记性!”许妈敲了一下头:“差点忘了,太妃差静萍姑姑送了很多滋补品过来,都收在厨房里了呢。”懒

    “这么说,这东西是静萍姑姑的了?”

    “应该是的~”许妈念了一句:“怎么只赏了她半块?”

    舒沫随手将玉佩搁在桌上:“让绿柳织条络子配上,赶紧送回去,省得她着急。”

    “是~”许妈接了玉佩,掀了帘子去找绿柳。

    舒沫摸着下巴,琢磨着要怎么改进配方?

    现在她必需把药分开来下在两个人身上,也就意味着必需同时掌控二个人的行踪,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否则就会状况百出。

    若是把两种不同的药物,下在同一个人的身上,意味着将会减低一半的风险,成功率却增加了一倍。

    同一人身上下两种药不难,难的是如何掌控发作的时间?

    如果能添加一种元素,使得两种药物在相遇的瞬间发生连锁反应,并且无法用意志控制,那才是最高境界。大文学

    就象……过敏一样?

    舒沫眼睛一亮,啪地打了个响指,从榻上一跃而起,吱溜一下蹿进了与卧房相连里屋。

    怦地将门一拴,关在里面捣鼓起来。虫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舒沫天天往外书房跑。

    夏候烨初时严阵以待,发现她水准大失,竟输得一败涂地。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对奕的结果,他得到胜利,跟去听她跟夏候宇两个天南海北地胡扯,后来发现,她说的全是《大夏历险记》里的故事。

    而小宇则很有默契地跟她保持在同一个阵线,一口咬定,那些摆在他房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就是他想出来的。

    明知两人在说谎,他却无可奈何。

    舒沫屡战屡败,却从不气馁,不屈不挠地一再挑战。

    他感觉不对头,开始放水,她却完全没有感觉,仍然是屡战屡败。

    他于是猜测,也许她过来下棋只是个幌子?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