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长子 作者:朗朗明日

    的亲孙女,你想照顾她。没曾想,你确实要拿你的亲孙女来威胁我害了林全。你让我的手上沾惹了自己丈夫的血，你可知我这么年夜夜不得安息。我也真佩服你们，心都黑透了，这么年点都想过林全会来找你索命吗？”

    林满瞧着小周氏越说越不像话，心中着急，对着小周氏厉声道：“放肆，在大老爷面前也有你胡言乱语的份。你自己因爱生恨，害了我大哥，现在还不知悔改的要拖我们下水来减轻罪责。还是你受了什么人的好处，想要诬陷我来帮着他人谋夺我林家的家产。”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林金，好像在说那个有心人就是林金样。接着林满对着纪安说道：“大人，小人虽然是介商户人家，可好歹也是在吏部挂上号的皇商，有心人想凭个弑夫之人的胡言乱语就定小人的罪，小人惶恐，还请大人为小人做主，还小人公道。”

    纪安看了眼林满，问小周氏道：“小周氏，你所说可有凭证？”其实，刚刚小周氏把林氏的身世曝光，林氏就成了最有力的证据。毕竟叔嫂通奸，就有了害人动机，再者也证明了小周氏确实和林满有私情，刚刚所言也能间接得到证明。

    果然，小周氏拉着已经呆呆的林氏道：“大人，民妇所言句句属实，若是大人不信，可让林满和我女儿当场验亲，就能证明民妇所言不虚。”

    林满看了眼小周氏，眼中闪过不屑，对着纪安说道：“大人，既然这罪妇不到黄河心不死，那小人也就当场证明自己清白了。”

    周氏这个时候也是神清气爽，看着小周氏十分的不屑和轻视，好像看蝼蚁般。林金和楼关对视眼，心中顿，心道林满和周氏怕是有后手，难道林氏真不是林满的女儿，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既然两边都同意，纪安就让齐旋去准备滴血认亲的事情。

    清水上的很快，纪安对这种没什么含金量的验亲伙计很是看不上。后世已经证明，这滴血认亲存在着很大的漏洞，甚至并无科学依据。但在现在却还是人们常用的认亲法子。

    纪安说不出原理又弄不出亲子坚定，对于这种法子暂时先用着。因为秦太、祖的缘故，许勋贵上层人家都已经清楚这法子不靠谱。现在还用的也就是民间了，毕竟，秦太、祖也没能耐去弄出dna这种高科技玩意，少了事实依据也就推广不起来了。

    很快清水准备好了，林氏先用小针戳破了手指，滴血进入清水的碗里。紧接着林满也滴血进去，两边的人静待这两滴血如何变化。是融合还是原地不动，林满稍稍的扫了眼，从神情到动作都无不在表明他对着此次滴血认亲结果的笃定。

    结果，这两滴血竟然融在了起。小周氏闭着眼睛，神情悲苦，刚刚林满的笃定让她明白，林满和周氏从没相信过林氏是林满的骨肉。他们直以为是她撒了谎，小周氏这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说自己可悲，还是林氏可悲，以为的孩子爹从没有认过林氏，也没有承认过她。

    或许，在她自认为在为林满牺牲去给林全做小的时候，林满早就看扁了她。所以，林满不信她生的孩子是自己的。小周氏为自己感到可悲，这辈子就为了这么个把她当玩物当工具的男子毁了自己，毁了女儿。

    周氏和林满傻眼了，两人对视眼，都闪过不可能。当年他们私底下曾经验过亲，若不是知晓林氏是林全的孩子，他们早就下手除了林氏了。毕竟，林氏的出身太不光彩，对于林满来说简直就是污点。他和周氏都不可能放过这个污点，而就因为他们验过血，明白林氏是林全的孩子，想留着林氏来稳住小周氏。

    毕竟，当年周氏看中小周氏就是因为她是周家人却父母早逝又没兄弟扶持，年轻貌美，正是她们做棋子的好人选。可当事情出，周氏才发现，除了林氏这个小周氏的亲生女，她竟然没有其他可以压制小周氏的筹码。

    在确认林氏不是林满的亲生女后，周氏就直用林氏来牵制小周氏，因为小周氏的谨慎，倒是没好下手除了她。原想着小周氏就是为了林氏也不会说出当年之事，再说，就是说了，这么年也没证据可言了。她们也就直拖着，没曾想，却在阴沟里翻船了。

    周氏先是震惊的看了眼小周氏，然后对着纪安激动的说道：“大人，这清水有问题。我儿绝对不会是林氏的父亲，当年我们验过亲的。他们的血不相容，还请大人明察，这水绝对有问题。”

    林金却是像看傻子似得看着周氏，侄女好好的要和叔叔私下里滴血验亲这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这下，不管这水有没有问题，林满和小周氏的私情算是钉实了。

    周氏话出口就反应过来，知道失言了。她想解释，却又怕越描越黑。而林满则比周氏震惊，第反应就是被算计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和林氏绝对不会是父女的。当年，是他亲手验的血，这次是谁在算计他？可听他母亲的话，林满就知道要糟了，这不是默认了吗？

    纪安现在已经看明白了这底下之人绝对不无辜，既然如此，他看了眼齐旋。齐旋向他点点头。纪安啪响了惊堂木，大声说道：“大胆，周氏，林满，现在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何可说。赶紧从实招来，不然，本官就要大刑伺候。”

    林满立马跪下，痛哭流涕道：“大人，小人当年没禁住这个贱人的勾引犯下了大错，对不住大哥。可却绝对没有如这个贱人所说的那般去谋害大哥，请大人明察，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正是因为被这个贱人拿住把柄却没救她，她这才要和小人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时糊涂，做了错事，可早已悔过。”

    而这个时候，衙役却报衙门外林满之妻在等着传召，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知府大人禀告。

    纪安看了眼堂下真表演着悔过不已的林满，心中有些腻歪，于是开口道：“把人带进了。”

    林金眼前亮，对着楼关挑眉。虽然动作做的隐秘，不过，还是给眼尖的纪安发现了。纪安心中有数了，这位林夫人是林金的底牌了。难怪林金胸有成竹，能把林满的枕边人收买到他们这边来，确实是有两把刷子。

    林满的夫人被带了进来，是个看上去四十的中年女子，看上去十分的消瘦，眼睛中的有着股郁气。她对着纪安跪了下来，开口道：“民妇林郭氏，拜见知府大人。”

    纪安免了她的礼，温声的开口道：“郭氏，你今日来衙门可有何事要禀？”

    周氏和林满看着郭氏十分的惊讶，想不通向不问世事的郭氏怎么会到衙门里来。不过，他们并不是担心，毕竟，有林钱这个郭氏的亲生子在林家，郭氏是不会对他们不利的。

    郭氏看了眼林满和周氏，不急不慢的开口道：“大人，民妇是来为民妇的大伯伸冤的。民妇的大伯林全正是被林满和周氏害死的，民妇偶然从林满的梦话中得知，直夜不能寐，心有不安，今日瞧见大伯之子追查真相，实在受不住良心的谴责，这才大义灭亲，为民妇的大伯林全出来说句公道话。”

    这话出，林满和周氏全都傻了，心中都想着这郭氏脑子是被驴踢了吗？她不要自己儿子的前程和自己的名声了吗？

    林金嘴角弯了下，周氏先反应过来，朝着郭氏就扑打过来，对着她大声骂道：“你个丧门星，你胡说些什么？林满可是你丈夫，你串通旁人诬陷你丈夫这是要在以前是得浸猪笼，掉脑袋的。你受了旁人什么好处，就这么来陷害你的丈夫，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诬陷。”说着就上前连打了郭氏几个巴掌。

    衙役立马把周氏拦住，纪安又拍了下惊堂木，脸沉，呵道：“肃静！尔等何敢在公堂放肆！”

    周氏这才老实了下来，纪安看了眼郭氏，问道：“郭氏，你所言可有何凭证？”

    郭氏捂着红肿的脸，带丝哽咽道：“大人，民妇当年就觉得林满和小周氏不对劲。在发现周氏她们去给大姐儿验血的时候，就知道她们有意的杀人灭口，民妇于心不忍，故意让血没融，保住了大姐儿的命。那个时候，民妇心中就有疑问，但秉着家丑不外扬，并没有声张，而是替她们遮掩。没曾想，十几年前，林满睡梦中说出指使小周氏杀害了林全。民妇胆子小，怕他们知道民妇知道实情后会对民妇不利，直不敢声张。可却心中愧疚，于是日日念佛，以求减轻罪孽。近日，民妇得知侄儿林金在追查当年大伯的死因，心中难忍愧疚。今日实在是受不得心中的煎熬，要让大伯的冤屈沉冤得雪，以告慰大伯，减轻自身罪孽。”

    周氏和林满完败，郭氏这个有嫡子又是正牌林家当家女主人出面指证，林满和周氏辩无可辩，基本上已经没了翻身的可能。

    而周氏这个时候干脆直接承认道：“是我指使的周氏的干的，与我儿无关。他当年知晓这事情，碍于孝道才直替我遮掩。大人，民妇罪该万死，但民妇的儿子却是无辜的。他只是孝顺于我，怕我老了还要受牢狱之灾，这才帮着我隐瞒。大人，求大人轻饶了他，民妇人做事人当，不要牵累无辜之人。”

    周氏再说的天花乱坠，也改不了林满谋害林全的嫌疑和动机。纪安把剩下的案子交给齐旋善后，则去见了林金。案子了了，又难得的见了八宝楼的主厨，这等机会自然要好好把握，说不准以后打牙祭就靠这次机会了。

    林金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和楼关的气氛正好，就被纪安这个电灯泡打断了。可能是楼关把自己脑补的信息告诉了林金，所以，林金对着纪安这个小知府还是很亲近的。

    在纪安厚着脸皮要求去八宝楼蹭饭时，林金爽快的答应了。并且，告知纪安以后可以和楼关道下衙之后，带着他师兄去八宝楼吃饭，他给纪安他们做几个拿手好菜招待招待。

    得偿所愿的纪安很趁热打铁的表示，以后定经常过去叨扰。楼关看着自己的小上司如此有趣的面，心中笑，想着纪安定会和自己儿子林宝成为好友的。

    而周氏和林满被押在了大牢里，郭氏买通了狱卒，去看望周氏。

    周氏虽然七十几岁了，但直保养的不错。可才在监牢中待了天，她就披头散发，了许的白发，个人在牢里呆坐着，动也不动。想不明白，明明都已经过了十几年的事情，怎么就会被揭穿出来。

    而这个时候，周氏看到了郭氏，两只眼睛都要充血了。

    ☆、87·乌龙

    在周氏看来,这次她和自己儿子遭受牢狱之灾都是郭氏这个丧门星搞的鬼。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折腾她和林满。现在郭氏来看她,那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恨不得生吃了郭氏才能解了她的心头恨。

    郭氏带了些酒菜,给了狱卒足足的银子，狱卒早就得了上面人的嘱托,自己出去，只留下郭氏和周氏在牢里。周氏见郭氏就开口骂道：“你这作死的贱人，怎么来看我笑话。你以为你把我和满儿送进牢里，你就能得到好？我呸，以后你就得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不忠不义不孝,你家儿子也甭想出头了。哼,你不仅毁了自己的辈子，还毁了你儿子的辈子，蠢货！”

    郭氏却没了往常的逆来顺受，哈哈的笑了起来。指着周氏道：“我毁了我儿子的生？周氏你没想到自己有天会受报应吧，活该，活该！老天爷不罚你，我来罚你？你还记得我的静姐儿吗？你记得吗？”

    周氏愣，看着满脸恨意的郭氏好像从来没看懂过这个儿媳妇。当年，她为了帮着自己儿子造势，方打听，赔尽了小心才从号称书香门第的郭家娶回了郭氏。可郭氏性子柔顺，并不怎么讨她儿子的喜欢。她也知道她儿子喜欢她的另个侄女周桃花，可当时那种情况，楼家在那挡着，她不能让儿子的岳家吃了亏。

    周家有她在就行了，再说周家也确实比不上郭家。但这郭氏却只生了个姐儿，年也没动静。于是，她就把桃花给林满纳做了二奶奶，生了长子林荣，她直带在身边养着。对着郭氏生的静姐儿倒是可有可无，而静姐儿好像没活过十岁就去了，若不是郭氏提起，她都记不得了。

    郭氏看着周氏的神游，知晓她没把自己的静姐儿放在心上。她不怨，可她恨。郭氏对着周氏开口道：“婆婆贵人事忙 ，记不得了我的静姐儿了，忘记了她是怎么走的。可我这个做娘的直记得，你的好侄女仗着生了长子处处欺压于我。我本想守着静姐儿，等她长大嫁人，以后吃斋念佛也就罢了。可没想到，静姐儿脾气躁，看着我被小周姨娘欺负，就替我责骂了她几句。不过是句‘妾永远是妾，别妄想爬到妻头上来’你就要了她的命。她个十岁的孩子，就是出言冒犯，你是她的亲祖母，就能那么狠的心，大冬天，让她在佛堂里败火了三天，不给吃的不给喝的，不让送被子。我去求了你夜，你不许。我偷偷的送了吃的用的，你就当做我的面扔了。她小小的身体，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接回来半个月就去了。”

    周氏好像记起了这么回事，她孙子只有两个，可孙女很，点都不放在心上。周氏这辈子最恨旁人提起她做妾的事情，那孩子撞在了她的忌讳上，她当然要杀鸡儆猴，让郭氏明白，即使做妾，有她这个婆婆撑腰，也比郭氏这个妻强。

    后来，她也知道那丫头去了，不过也没在意，毕竟，她已经有了长孙和其他宠爱的孙女，个和她不条心的孙女去了就去了，她还能少糟心些。

    看着周氏不说话，郭氏却继续说道：“我的静姐儿说错了什么，不过是踩到了你的痛脚。公爹宠妾灭妻，全泉州都知晓。日为妾，终身是妾，你以为你恼羞成怒旁人就不知道了。我明白，你看我是正室，心中不痛快，同情那些妾氏，谁让你和她们是个出身，最是下贱。我只可怜公爹把你这个贱人当宝，害了大伯也害了我的孩子。本来，静姐儿去了，我就准备让你不得好死。不过，我又有了钱哥儿。”

    说道林钱，郭氏散出股母性色彩。周氏这个时候像找到了话题，直接说道：“好你个郭氏，原来你早就包藏祸心了。你把我和林钱的爹都弄进了牢房，我看林钱如何做人？他可是做官的人，这辈子的前途就被你毁了，毁了。哈哈，哈哈！”周氏笑的很疯癫，好像找到了发泄口。

    郭氏却眼神变：“当官？明明我儿是嫡子，这林家的家产七成都是他的。你和林满却是偏心偏的没边了，想让林荣继承家产，就学着对付林金的法子把我儿送到书院读书，去考功名。没曾想我儿是个聪慧的，没到二十就中举了，你们坐不住了，暗害了他少次。若不是我护着，他早就非死即伤了。就是如此，你也打着为他好的幌子，让他做了照磨，个从九品的小官，断了他以后平步青云的前程。”

    ：“你以为让我儿去周智那个老狐狸的手下干活，我就要听你的。我直都记得你是怎么害死我的静姐儿，如何毁了我儿的前途。林府上下，都知道周二奶奶，又有谁记得我才是正室嫡妻，我的孩子才是长子嫡孙。哼，你们自己从根上歪了，那就砍掉好了。婆婆，我忘了告诉你，林家的皇商资格已经被取消了，家产也大部分给了林金。我得了林金批钱财，楼大人也为我儿写好了推荐书，要去京城的明正书院读书。等过上五六年，我儿金榜题名，就算你们也影响不到他了。而我大义灭亲，是妇人的典范，大忠大孝。不过，你放心，儿媳妇会给你和相公收尸的，婆婆，你就慢慢的在牢里思过吧。”说完，郭氏开心的笑起来。

    周氏在郭氏身后谩骂，郭氏视而不见，她已经为了自己的静姐儿报了仇，死后也可以去见女儿了。至于林满，那个直放纵妾氏作践她的丈夫，直默许周氏她们对自己儿子的暗害的父亲，根本就不配为人夫为人父。终于结束了，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儿子因为孝道被害而不敢声张，再也不用被个妾氏被个庶子整日的在头上欺辱。不用害怕，周氏的个幺蛾子就能毁了她唯的孩子。

    而这边，纪安今天早了步下了衙门，让马车夫赶车去了总督府。同时和楼关打了招呼，今天他和崔玄要去八宝楼蹭饭。纪安想着，以往都是崔玄用金银砸下去，他们才能吃到美食，现在却是靠着人情。陡然间，纪安感觉他比崔玄的手段高了那么米米。

    这点优越感，在得崔玄已经和林金成为之交之后，顿时碎成了渣渣。果然，他师兄威武雄壮，盖世无双，不是他这个小虾米可以比拟的。不过，他师兄直善解人意，即使知道这次纪安带那么点炫耀的口气带着崔玄去八宝楼，也是路笑眯眯的，心情十分之好。

    林金早就准备好了桌子好菜，跟着他身边的是个比纪安下不了少的少年。长着张娃娃脸，眼睛大大的很有神，最有重要的是他身上有股纯净的气息，纪安觉得这样的人心地定十分的柔软。

    少年名叫林宝，是林金和楼关的儿子。同时也是纪安和崔玄第次来吃饭时，烧菜的厨子。看着和自己差不大的林宝，纪安觉得自己真没用了，人家那样的年纪，那厨艺真是绝了。

    为了以后的口腹之欲，纪安对着林宝很是亲近。林金这个大人看着就比较有主意，不太好拐带；但林宝同志绝对是乖宝宝枚，纪安心中盘算着，等混熟了，定要打包林宝去京城，给纪老太太做些好吃的。当然，也满足他肚子里的馋虫。

    林宝也对这个被泉州百姓说的很神秘的知府很感兴趣，心中则想着，他爹说过，这纪小知府十分的聪慧，还很有主意，比他还要厉害。在林宝眼里，自己的爹那就是鼎鼎厉害的了，现在比他爹还厉害，林宝立马把纪安当做偶像崇拜了。

    加上纪安在泉州办的两次案子，已经被广为流传，纪安也成了小青天的代名词。在林宝这样的少年中间，很是有人气。所以，个有意，个有心，纪安和林宝很快就混熟了。

    看着纪安和林宝有说有笑，就快称兄道弟的模样，崔玄有些沉不住气了。纪安的朋友直不是太，以前顾詹算个，可那也是少日子的同窗之谊啊。现在这没到半天就给他上演的相见恨晚是哪出，崔玄也不明白了。

    虽然他知道林宝以后会和顾詹对，可这世好事情都改变了，难道也会把这对恋人拆撒。在崔玄看来，拆撒了林宝和顾詹对他没什么问题，可纪安要是插足进去，问题就大了。

    崔玄按住心中的骚动，对着自己说道，顾詹和纪安是好兄弟，朋友妻不可欺。他要防止纪安犯原则型的错误，避免他人生中的污点。

    所以，崔玄不动声色的加入进了两人人谈话，渐渐的岔开话题。楼关看着直沉稳有加，不动声色的崔总督开始不露痕迹的分开纪安和林宝，心中好笑。看了眼林金，两人对视眼，林金坏坏的挑了挑眉。

    楼关却是想着，他们两个果然是对，崔玄现在的模样不就是吃醋了，和他家阿金个模样。看来，以后还要给他家的小笨蛋上上课，千万不要惹吃醋的男人。

    林宝是个十分好说话的人，也十分的会被人带歪题。明明现在好纪安说着各自的爱好童年趣事，可崔玄和他说京城美食，他就不由自主的跟着崔玄的话题跑了。半点没看见自己刚刚交的的好朋友有些脸黑了。

    林金得了楼关的眼色，对着林宝说道：“阿宝，难道崔大人和纪大人来咱们家做客，你还不去再做几个拿手点心，到时候让他们带着走。”

    林宝有些迷糊，他不是已经做了好点心了吗？不过，想到刚刚纪安说他的点心做得十分好吃，让他连舌头都能吞下去。林宝还是很高兴起身去了厨房，准备把自己刚刚研制出的点心做出了给纪安带着吃。

    这个时候，崔玄才松了口气。而纪安有些闷闷的，他师兄竟然抛弃了他，和林宝这个美少年聊天不理他，纪安失落了！

    而厨房里，林金指着林宝的头，笑骂道：“阿宝，你个木鱼脑袋，没瞧出纪安和崔玄是对吗？人家小两口难得来家里做客，你就没点眼色，看崔玄都要吃醋了。”

    林宝迷迷糊糊的，这才知道原来纪大哥和崔大哥是对啊。难怪开始他感到崔大哥对自己很排斥呢，还以为是错觉，原来是吃醋了。他对不起纪大哥啊！这个时候，爱看才子佳人江湖故事的林宝脑补了，因为崔玄吃醋，然后和纪安闹矛盾，之后两个人误会加深，相爱相杀。

    林宝被自己所想吓到了，从这儿很能看出林宝绝对是楼关养大，脑回路都样。还特喜欢脑补，这不，还没影的事情，林宝就把自己给吓到了。他很喜欢纪大哥，崔大哥也很好，难道他们要因为自己生了误会？

    怀着恕罪的心态，林宝下了大力气，做了好几盘点心准备赔罪。

    而等盘盘的点心端上来，看着纪安吃的不亦乐乎，崔玄加觉得林宝定是对纪安另眼相待了。虽然脸色如常，但还是让善于感受人的情绪的林宝发现了。

    到了走的时候，林宝下定决心，拉着纪安，喊着崔玄到了旁边，很严肃的对他们两个说道：“崔大哥，你别吃醋了，纪大哥最喜欢你了，我对你们道歉，刚刚打扰你们了，你们这么般配的对，定能冲破切阻碍，最后终成眷属的。看我爹和我父亲就知道了，你们定能和他们样幸福的。”

    说完，也不当崔玄和纪安解释，撒腿就跑了。

    崔玄尴尬的咳嗽了声，纪安想到林宝说的“般配的对”耳朵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