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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长子 作者:朗朗明日

    弥补孝顺她的。可现在吗?已经知道她的真面目的自己只会觉得厌烦。

    崔玄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太太的心意,儿子心领了。不过,儿子这次来是有事要和太太商量的,太太看能否屏退左右。”

    范夕英心中跳,崔玄对她不冷不热已经有年了,从没有和她私下谈过心,现在来这么出,范夕英直觉怕是出了大事。她挥挥手,群下人就退了下去,崔玄等人退下,对着他带来的下人说道:“在门口守着,若是碰到不守规矩的,立马处置了。”

    说完这话,崔玄起身绕过正堂,往里间走去。里室里有件小佛堂,相当的隐蔽,崔玄把说话的地点定在了这儿。而范夕英声不吭的在后面跟着,崔玄定,开口道:“太太可知舅舅把范表妹送到了二皇子身边做侧妃?”

    范夕英心中想到果然是为了这事,忙说道:“玄儿这是什么话,为娘早就和你说过,让你和你表妹喜上加喜,你不愿意。眼瞧着你表妹大了,你舅舅自然要再为她找户好人家才是。二皇子虽然和你不和,可这和你舅舅没大关系。”

    范夕英现在只能装傻充愣,甚至装出副气愤的样子借以希望能瞒住崔玄。

    崔玄若是看不透她这点也就枉费了自己的两世为人了。他也不借这个话题,而是说道:“儿子自然希望表妹能得良人的,不过,郑后能在众名门闺秀中挑中了表妹,听闻舅舅出了大力气的。儿子只不过好奇,舅舅何时和郑家如此要好,瞒得儿子好苦啊。太太也知道,大皇子出自崔家,现在我舅家去捧了二皇子的臭脚,怕是许人就要嘀咕儿子了。”

    范夕英是知道范雨嘉被内定了二皇子侧妃的,可她不知道是她兄长自己去求的。且她不傻,崔玄故意点出来之后,她怎么会不知道,范家这样的家世凭什么能让郑后另眼相待,怕是最后还是为了崔玄。

    而范家,范夕英心中颤,随机否认道,不会的,不会的,自己的哥哥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她面上为难的说道:“玄儿,你也知道你舅舅从小就喜欢你。想让你做他女婿,可你却看不上范家也看不上你表妹,你舅舅那人最是心气傲,怕是恼上了你,想着把你表妹嫁给二皇子来出出气。他怕是时糊涂了,那能想到那么啊。你别担心,为娘回头劝劝你舅舅,让他不要和你为难。都是家子至亲,哪有隔夜仇啊。”

    崔玄听,眉头就松开了,露出个笑来说道:“也是儿子的不是,若不是儿子被断了是个克妻的命,怕害了表妹,也不会伤了舅舅的心。舅舅对儿子直不错,这次还请太太为儿子从中周旋周旋,且若是舅舅想给表妹找个好人家,大皇子那儿儿子也能说上几句话。卢家姑娘的身子不好,表妹虽然过去做侧妃,可生下长子,以后有崔家和范家撑腰,前程也是不会差的。”

    瞧着向都对着范家避之不及的崔玄开出如此优渥的条件,范夕英心中已经肯定了范家却是是要投靠郑家,要卖了她和崔玄换取滔天的富贵。范夕英手握的很紧,心中波涛汹涌,可嘴巴里还是说道:“玄儿费心了,为娘定好好的劝劝你舅舅,不会让你难做的。”

    崔玄又说了些好话,且破天荒的在府里歇了晚。

    而等崔玄走,范夕英却是再有人受不住了,狠狠的打碎了手里的茶盅,惊动了外面的下人。周嬷嬷忙进来查看,范夕英已经整理好情绪了,对着她淡淡的开口道:“这儿收拾下,明日准备些礼物,我去瞧瞧嘉姐儿,日不见,我倒是怪想她的。”

    说完,回了屋子里,躺在拔步床上,范夕英心中怒意滔天。她就担心着范家会反水,所以这些年她用国公府的权势吊着范家。且把范雨嘉接过来养着,做出副养媳妇的态度来。

    虽然崔玄和卢家有了婚约,可她还是和范家透了信,只有范雨嘉生的孩子才会是这府里最后的当家人。所以,这些年范家始终对她忠心耿耿,没有二心。本来切都好好的,卢家是退了亲,她有把握,只要让范雨家和崔玄成了婚,那个秘密就永远不会再有重见天日的时候。

    这个时候,范夕英又怨上了崔玄,早些干什么去了,若是他听自己的安排,也不会让她处于这个不利的位置。不过,范夕英安慰自己,她哥哥是个心软的人,明日好好的哀求于他,再说明厉害关系,他们是条绳子上的蚂蚱,荣俱荣损俱损,没了崔玄,她得不了好,范家也好不了。

    而崔玄演戏演到底,第二天早回去之后,送了两车珍贵的礼物过来,让范夕英带着去范家给他舅舅赔礼。这么大的阵仗出,郑家那边原本还在犹豫范家有没有那个价值,现在立马信了。

    再打探到范夕英去范家示好,这群人精马上明白,范家是条大鱼,不然也不会让崔玄如此忌惮。为此,郑家对着范家热情了。而郑后直接把范雨嘉接到了身边,关爱有加,副拿范雨嘉当正经儿媳妇待的姿态。

    自然,范夕英去范家无功而返,回了崔府,自觉大失颜面的范夕英就病了。崔玄也不得不回去侍疾,而就在这个时候,七年度的选秀开始了。

    纪安回了纪府趟,现在宫里传出的消息,还有他在礼部得到的八卦消息,都在说二皇子和范雨嘉见钟情,两人山盟海誓,非卿不娶了。这样的小道消息,在其他人眼里或许只是暧昧笑,可在纪晨耳朵里却是晴天霹雳。

    本就心事沉重的纪晨彻底病了,病的昏昏沉沉。纪安回府之后去看了眼,郑氏没在,白氏直不离左右。瞧见纪安眼睛红了红,纪安安慰了她几句,只听见白氏抱怨道:“原本好好的人,就是去了趟宫里回来就病了。那天杀的混蛋,把我好好的儿子欺负成这样。我可怜的儿啊!”

    瞧着白氏憔悴的面容,纪安也不知道做什么,但他很想提醒下白氏,如此口出不逊,被旁人听到了怕是以为纪晨恨上了郑家,于纪晨并没有好处。可纪安想,他和白氏恩怨,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他仁义,再以德报怨,那就是犯傻了。

    遂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送去了些上好的药材。

    而郑氏瞧见了纪安也是难得的没什么精神,有气无力的对着纪安说道:“安儿来了,坐吧。”

    纪安请了安,心中有些担忧,试着开口道:“儿子在礼部听闻小道消息,说是二皇子对着范家小姐十分的钟情,这范家小姐是何方神圣,竟能得了二皇子的青眼。”

    郑氏瞧了眼纪安,打发了下人出去,才开口说道:“也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不过是他老子现在正得用,捧着她些罢了。本来是说选秀之后才把她抬成侧妃的,没曾想她倒是个有手段的,进宫不到半个月倒是和二皇子有了肌肤之亲,且还被纪晨撞见了。闹得人尽皆知,你姨母正用着范家,不能拿范家那丫头出气,就打了纪晨三十板子,众目睽睽之下,算是什么脸面都丢尽了。”

    纪安心中跳,这么巧?还真是意外,纪安摸不准了。但他还是问道:“那二皇子呢,若是他求情的话,也能护护纪晨的。”

    郑氏叹了口气,对着纪安说道:“范家那丫头说是被纪晨看了身子,要死要活的,为了安抚她,自然要罚了纪晨。当然,我看是宫里有人告知了范家丫头纪晨和二皇子的事情,她是用纪晨立威,也是向你姨母讨好,是试探二皇子对她的态度。小小年纪,箭三雕,真是好手段。你姨母说了,怕是要让她先生下庶长子才能稳住她的心啊。”

    纪安却想到,能让二皇子如此的放任范雨嘉这么的欺辱纪晨,那范家到底是有什么底牌呢?怕是,他师兄这次真遇上祸事了。

    ☆、58·情深

    纪安满脑子都是他师兄会遇到的各种情况,心中担心的不行。他今天回来和郑氏说了这么就是来套郑氏的话的。虽然同在礼部,可崔玄忙的见不着人,身边又没有什么消息来源,只听见范家各种事迹,纪安就想到了郑氏这儿。

    虽然他觉得有些对不住郑氏,可想想他是不会害郑氏的,只是套些话罢了。而纪晨的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二皇子瞧着也不是那么短视的人,勾得纪晨颗真心,现在又和范家打的火热,即使是权宜之计,可能瞧着纪晨被新欢欺辱而不做声,这样的感情实在是令纪安不敢恭维。

    撇开纪晨的事情,纪安继续和郑氏套话道:“如此来,以后二皇子正妃能依?再说,范家女只是个五品小官的女儿,即使出身伯爵府,也算不得什么,怎么如此嚣张?儿子可没听说长兴伯有什么能干的地方,值得皇后如此另眼相待啊?”

    郑氏瞧着纪安关心她家大姐和二皇子,心中高兴,她就说自己生的孩子,慢慢的捂热他的心,总是要跟自己的亲。就想把范家握住崔玄的把柄给说了,不过,话到嘴边,郑氏想到了纪安和崔玄的交情又给咽下去了。

    只是打哈哈的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你姨母做事情旁人哪能瞧出什么。不过,也就现在让范家高兴高兴,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郑氏又怕纪安糊里糊涂的和崔玄走的近被连累了,想想就说道:“安儿,近来选秀就要结束了。你还是住回府里,在府上歇上两天吧,你看纪晨这儿乱糟糟的,有你在,我也能安心些。”

    纪安听了皱起了眉头,他现在已经知道他师兄要有难处了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这个时候不会从别院搬出来的。所以,纪安摇摇头,说道:“太太,我住别院挺好的,这天气渐冷,在那儿儿子早上还能偷会闲。现在府里也不太平,儿子就不回来给太太添乱了。”

    郑氏还想再劝劝,但没想到就听闻了有人在院子里喧哗,郑氏脾气本就不好,立马厉声道:“是谁在那儿喧哗,还有没有规矩了。”被儿子瞧见自己这儿规矩不严,郑氏自觉很丢面子。

    宋嬷嬷小碎步的进了,有些为难的对着郑氏说道:“太太,白姨娘在院子里疯魔般的要来见您。老奴拦都拦不住,太太,您看?”

    郑氏的眉头皱了,白氏这段日子很是乖觉,要不是纪晨生病,她还在佛堂呆着呢。怎么才出来会又要出花样了。郑氏心中烦躁,不太想见白氏,回头扫到纪安有些微沉的脸色,转而又想到正好在自己儿子面前让他瞧瞧白氏的真面目,省的纪安再被白氏拉拢过去。

    于是,郑氏对着宋嬷嬷说道:“去把人带进来吧。”

    白氏很快就进来了,她脸色苍白,头发稍稍有些凌乱,且手里还端着碗汤。郑氏以为她是来给纪安献殷勤的,嘴里阴阳怪气的说道:“纪晨还在病着,怎么白姨娘就来找我儿子献殷勤,也不知纪晨瞧见了,该为他亲娘如此未雨绸缪开心,还是寒心呢?”

    白氏却是脸气愤的回道:“太太不必拿话说我,这汤是怎么回事,怕是太太心知肚明。我自知得罪了太太,太太容不下我,可原以为太太虽然性子直,可做事还算磊落,没曾想也是说套做套,竟然玩起了阴的。打量没了晨哥儿,就能让安少爷如愿以偿了,太太真是好心思啊。”

    郑氏被白氏的话说的气急了,沉下脸来说道:“白氏,你在胡说什么?你得了什么羊癫疯,端碗汤来就想给我泼脏水,不知道是那儿的狗胆,敢诬陷姑奶奶我?”

    白氏嘴巴也不饶人,直接呛声道:“太太是郑家人,自然是尊贵的,可怜我的晨哥儿身为侯府世子,而旁人想怎么着他就怎么着他。错把郑家当做知心人,掏心又掏肺,巴巴的上赶着。可瞧瞧你们郑家,顿板子把他打倒在床上还不算,现在还要下药害他,好毒的心啊。”

    郑氏扫了眼纪安,见他没说话,心中恼怒白氏在纪安面前毁她名声,生生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对着宋嬷嬷冷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宋嬷嬷低着头说道:“刚刚太医开了药方丫头们煎了药给晨少爷送去,白姨娘不放心,让身边的下人去请了外面的大夫,在汤里查出了味药,说是吃了以后会影响子嗣和寿命,白姨娘就疯了似得说是太太要害晨少爷。天可怜见的,太太您为了避嫌,连晨少爷的面都没沾,却被那黑心肝的如此冤枉。”

    屋子里只有四个人,纪安听了宋嬷嬷的话心中没了底。白氏怀疑郑氏给纪晨下药害真是有道理的,毕竟能请得动太医,又和白氏有仇的郑氏真是第嫌疑人。毕竟,郑氏直想让他成为世子是有目共睹的,新仇旧恨,实在是有动机有实力有企图啊。

    郑氏也想到了这茬,毕竟这府里,要说和白氏和纪晨最过不去的除了她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不过,这个时候,郑氏是绝对最受不了旁人冤枉她的。于是说道:“白氏,你无凭无据,只凭碗药就说是我做的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纪安为郑氏的智商着急,白氏她可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既然敢过来,就是拿到了证据,如此发问,简直就是给白氏搭好了梯子让她登台的。

    果然,白氏开口道:“若是没有证据,我个妾怎么敢来质问太太。刚刚太太身边紫鱼已经招认了,且我手上有太医开的药方,又有外面请来的大夫当堂对峙,这药是救命用的还是害人命的,自然就有了分晓。不过,我想着家丑不外扬,若是太太能给晨哥儿个交代,那就无事,若不然,鱼死网破,我也是不惧的。”

    郑氏听着白氏信誓旦旦的话,心中已经动摇了,再扫过最信任的宋嬷嬷,见她稍稍避开了对视的眼睛,郑氏就明白了,这还真是宋嬷嬷她们干的。不,应该说是她大姐下的药。

    这个时候郑氏也明白推脱不掉了,她心中气急,既恨娘家做事不和她商量,身边的嬷嬷只认郑家不认她,又羞被儿子瞧见最不堪的面。又气又恨,但白氏在旁不肯罢休,又有纪安在旁,若是闹到了纪博和纪老太太面前,怕是不仅是她,郑家也得倒霉。

    纪晨再不好,可是纪博的亲儿子,又有白家的血脉。若是被纪老太太发现了,怕是要闹个天翻地覆。郑氏也算有几分急智,干脆的承认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换了我的孩子,又曾下毒害他,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你闹开就闹开,咱们大不了拍两散,反正我儿子的世子位也被不明不白的占着,看我们谁怕谁。”

    郑氏直接把郑家摘了出去,她认了总比扯上郑家好。毕竟,白氏有前科在,即使她真下药了也情有可原,虽然纪博和纪老太太会为难她,可这毒没下成,她和白氏半斤八两,自己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只不过白氏怕是不用呆小佛堂了。

    郑氏这话说出口,就被刚刚赶到门口的纪晨听了个正着。白氏瞧着纪晨来了,忙上前嘘寒问暖,责问纪晨身边的小厮怎么把纪晨带过来了。

    郑氏瞧着纪晨不可置疑的眼神,再瞧着白氏副慈母样气不打处来,干脆破罐子破摔道:“这儿是留园,你们母子两个也不用假惺惺的演戏,好似我欺负了你们似得。这药下就下了,我自会向老太太和侯爷请罪,还轮不到你们责罚于我。没事的话,就回吧,我这儿不欢迎你们母子。”

    纪晨挥退了下人,屋子里就成了五个人,他身子并未大好,脸色白的见不得半丝血色,步步的走到郑氏面前。郑氏瞧着纪晨这副凄惨的模样,心中软,低下头去。

    纪晨却在郑氏离着丈远处才停了下来,屋子里静悄悄的,半响,才听见纪晨低哑的嗓音带着丝颤抖问道:“太太,儿子是知道太太的,这毒绝对不会是太太下的。儿子也不想追根问底,只想问太太句,这毒,阿盛知道吗?”

    白氏这个时候却是哭着扑倒纪晨身上,哭着说道:“我可怜的孩子,你怎么这样傻啊。你人才品貌样样好,怎么就喜欢上了那个杀才。”

    纪晨并不说话,只是倔强的看着郑氏,定要得到个答案似得。

    白氏受不住,眼神哀求的向着郑氏看去,嘴里嘟嚷着:“儿啊,那个人怎么会知道。姨娘虽然不喜他,可也知道他待你是真心的。儿啊,你就是姨娘的心头肉的,都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你赶快回去吧,好好养着身子,等你好了,姨娘愿意茹素十年为你祈福啊。儿啊,跟姨娘回去吧。”

    郑氏本来有软和的心,再瞧着白氏对着她哀求的眼神之后只觉浑身上下痛快至极。是啊,有什么比打击纪晨让白氏伤心难受的,她被白氏害了这么久,今个也要让白氏尝尝痛彻心扉的滋味。

    郑氏大声的对着纪晨说道:“纪晨,你是个明白人,应该知晓男子与男子之间哪有真心。阿盛就是时对你意乱情迷,可也不允许你毁了他的大计。这药只不过是给你的些教训,让你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

    纪晨听完摇摇欲坠,咬着压根,半响抬起头来,对着郑氏哀声道:“太太,儿子不信,儿子求太太最后桩事。”

    说着,把拇指上枚玉扳指给了郑氏,说道:“还请太太把此物给阿盛,让他明日太阳落山之前到纪府趟。”纪晨郑重的对着郑氏拜了拜。

    郑氏拿着东西却是犹豫不决,纪安瞧了半天,心中十分的难受,不知道是为了纪晨还是为了自己。半响,出声道:“太太,你还是答应了二弟吧。”

    郑氏瞧着纪安也开口了,终归对着纪晨于心不忍,叹气道:“你等着,我这就去宫里,东西我是定会给他的,也算全了我们母子场的情分。”

    白氏还想说什么,瞧着纪安开口了,却又住嘴了。场闹剧,以纪晨晕倒了终结,因为有先前的出,白氏让两位大夫道给纪晨看病,半步不离左右。

    郑氏让人套上马车,出府往宫里赶去。而纪安给纪老太太请安之后,歇在了纪府,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想知道纪晨得到的答案是什么。

    而另边,郑氏身边的丫头和纪博手下的管事婆子嘀咕了炷香的时间,只是第二天,纪博的眼睛里稍稍带了血丝上朝去了。

    郑氏当天就赶了回来,可并没有见二皇子的身影,纪安心中明白,纪晨和二皇子算是完了。

    果然,第二天,二皇子还是没有出现。

    ☆、59·缘浅

    纪安从郑氏那儿得知二皇子没有出现的原因,范雨嘉病了,高烧不退。且她这病是为了二皇子而病,因为二皇子被纪晨撞破了私情,让皇宫上下得知,自然太后也晓得了。

    太后直想压压郑后的威风,于是这次的事情就给她个好借口,让郑后闭门思过,又罚了二皇子去她宫里抄佛经。范雨嘉这个受害人却不忍自己情郎受罪,去太后那儿跪了下午,让太后心软了,再加上郑后拿出证据证明是有妃嫔陷害了二皇子和范雨嘉,且抓住这个把柄,狠狠的发作了几个近来颇得圣宠的妃嫔,大大的立了威。

    不过,范雨嘉身子弱,回来就病倒了,二皇子直守在她身边。郑氏把东西给他之后,二皇子本来是要出来的,可郑后不允许,怕纪晨心怀愤恨,要对二皇子不利,且也不愿意二皇子再和纪晨联系。

    二皇子让郑氏带了口信给纪晨,让他稍安勿躁,等他等。

    而纪晨那天的眼神很是平静,让纪安感觉到了不安。

    跌破纪安眼色的要算纪博了,他在第三天的时候,竟然去宫里求了圣旨,让纪晨尚了皇帝长公主,德顺公主。德顺公主今年十四岁,是淑妃所出,和三皇子母同胞,因为是皇帝唯的女儿十分的受宠。

    不过,朝廷规定,驸马最高官衔不得超过三品,所以驸马这职位生荣华富贵是享用不尽了,但想要位高权重是万万不能了。若是般的勋贵子弟,或是二三流世家的嫡次子,父母们才会动了尚主的心思。

    可纪晨可是京城精英界中数的上的佼佼者,加上纪博的正值壮年和郑家的权势,以后的前途可用不可限量来说。现在纪博让纪晨尚主在许人眼里却是自断前程的作为。

    这个消息出,有风声传出,纪博是要和郑家决裂的前兆。毕竟,纪博开始打上的就是郑家的标签,现在突然要和三皇子派结亲。虽然现在瞧着是大皇子和二皇子之争,可三皇子出生魏国公府,淑妃位置稳固,魏国公又和大皇子联姻,现在长公主又要嫁给纪家,这么来,三皇子也算异军突起,朝中格局也再次发生着变化。

    而纪府里,纪安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担心的去瞧了瞧纪晨。但出乎意料的是,纪晨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消息,并且表示了自己的愿意。情人变姐夫,这样的转变必定是尴尬和痛苦的,不过,也就是如此,他和二皇子是不会再有机会的了。

    纪安能看明白的事情,纪晨自然也能明白,而二皇子是明白其中的关系。所以,圣旨下达的第二天,二皇子出现在了纪府,去看了纪晨。

    那个时候纪安也在看望纪晨,陡然再次见到了二皇子,还吓了跳。特别是二皇子浑身上下都是厉气,满脸的难看,纪安心中愣,忽然觉得二皇子就好似位来抓情人出轨的当事人样。

    而纪晨看到二皇子却是很平静,纪安很有眼色的找了个借口溜了。纪安走,二皇子就直直的看着纪晨,两人谁也没说话。

    最后,二皇子开口道:“这旨意,你知道吗?”

    纪晨看着眼前的人,点点头说道:“父亲第天晚上和我说过,是我愿意的。”

    二皇子忍不住心中的恼怒,恨声道:“你知道,你知道还同意,你明白若是你成了驸马,我们就再也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纪晨却是笑了,很淡的笑,却说不出的讽刺:“我们本就不该在块,你有你的大业,我也有我的责任。你放心,纪府就算不为郑家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