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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长子 作者:朗朗明日

    让人忌惮的庶长子。不如直接出府别居,自己当家作主,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白氏胆小谨慎不就是因为郑氏势大,可要是不在个府里,两厢避开,说不准还能留下丝情面。

    白氏瞧着纪安,半响才说道:“安儿,你有如此孝心,姨娘心里高兴。可分出府去,哪有这么容易。不说其他,单单是没了侯府的庇护,天大地大,你我却又有何立足之地。当年,你爹也是侯门世家的贵公子,可侯府朝夺爵,他过的日子就连普通的富家公子哥也不如。那些和纪家有间隙的人家,落井下石的太,你爹很是吃了些苦头。”

    纪安拧了拧眉,并没有说话。白氏叹了口气,对着纪安慈爱的说道:“有道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天下举子万千,即使聪明绝顶,又有几个能身居高位。世家子弟,要是没了家族的扶持,亦如无根的浮萍罢了。你年纪小,心高气胜,自然是不屑依靠旁人的。姨娘却要告诉你,你必须和世子交好,只有这样,以后你的路才会平坦。”

    纪安心中无奈,终于知道他娘为什么心中记恨郑氏也隐忍不发,原来都是为了他。毕竟纪晨是郑氏之子,不与郑氏为敌,就是示好于纪晨,心里盘算着以后纪晨能帮衬他把。

    纪安对着以前对白氏的偏见有些愧疚,可他个男子都知道,拥有同个男子的两个女子本就立场不同。白氏还生了他这么碍眼的庶长子,要借郑氏的势,恐怕难如登天。

    纪安冷眼瞧着,郑氏心气极高,纪晨城府颇深,这样的两个人。他就是誓死效忠如奴才,也得不到他们的另眼相待。但这话,纪安作为小辈,不好说出口。罢了,罢了,让他娘如此认为也好,至少他娘如此,纪府的安稳是可以保证的。

    纪安这刻决定,以后面上顺着他白氏,有道理就听着,没道理自己自己答应下来弃之不用。于是,纪安对着白氏说道:“姨娘说的是,是儿子想左了。以后儿子定好好和世子弟弟交好,您放心吧。”

    白氏还想好好和纪安说说和世子交好的重要性,惜风就进来传话说纪老太太请纪安过去。白氏千言万语只好咽在口中,盯着纪安喝了汤,才放他去了纪老太太那儿。

    纪安进屋,就听见纪老太太的笑声,走进看,正是纪博在纪老太太这儿说话。纪安行了礼之后,纪老太太就笑着让吕嬷嬷搬了绣墩让纪安坐在自己旁边。

    纪安坐下后,笑着问道:“祖母,您刚刚笑的开怀,可是有什么喜事?”

    纪老太太是真的开怀,脸上都快笑出两朵菊花了。听着纪安的话,笑着答道:“你爹刚刚说,你舅舅今个升了正三品的大理寺卿。”

    纪安听了也咧嘴笑,升官能让纪老太太如此高兴的也就是他亲舅舅白旭了。纪安心里很是吃惊,要说他舅舅可比他爹大不了几岁,都已经坐上正三品的大官了。这绝对是年轻有为,前途大好。

    纪老太太高兴了会,想到了喊纪安来的正事,忙说道:“安哥儿,你老子帮你安排好了。过三天,你就去明正书院。”

    纪安惊喜的抬起头来,望向纪老太太。纪博瞧着纪安的高兴劲,心里也有些兴致,对着纪安嘱咐道::“安儿,明正书院山长是天下名仕王渊,他为人豁达,最慕魏晋风骨。此人学识渊博,行事颇有些随心所欲,亲收的关门弟子个个名噪天下。除了山长外,还设有堂长,讲书,斋长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纪安点点头,对着纪博问道:“那爹,书院的学子们不啊?夫子们会不会打板子?”

    纪博被问笑了,对着纪安说道:“书院中分三个学院,分明为初明学院,中明学院,高明学院。各自学院中又分甲乙丙丁四级,分别按学识、身份来划分。每级里又划分为四个班。你去上的是中明学院的甲级班。”

    好吧,还有年纪制,班级制。纪安觉得他怎么有种上辈子上高中的感觉了?想起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的高中生活,纪安森森的磨牙了。

    纪老太太笑着说道:“安哥儿,祖母问过了,你那个班的,有好几个勋贵人家的孩子,剩下的都是学识很不错的孩子。其中,还有几个已经是举人了。你进去要好好和人家相处,他们之中有好些是贫寒人家的孩子,你万万不可因此而轻视人家。”

    纪安忙点头道:“祖母,您放心,孙儿定好好读书,不会辜负您和爹的期望的。”

    纪老太太含笑点了点头,从吕嬷嬷手里接过个黒木匣子,递给纪安。开口说道:“这里面有些银子,还有两个铺子,个庄子。是当年祖母的陪嫁,祖母现在给你作为入学礼物,万万不可推辞。”

    纪安刚刚要递回去的手就半僵在了空中,他有很是震惊的看着纪老太太。很想问,这私房陪嫁什么的不应该是在黑灯瞎火,半夜无人的时候偷偷的给的吗?难道他祖母忘了他爹还在这儿吗?

    纪安内流满面,瞧着手上的盒子很想哭哭,太拉仇恨值了有没有。

    纪老太太瞧着纪安震惊的小眼神,解释道:“这个晨哥儿也有,他入学早,祖母早早的就给他母亲收着。你现在已经这么大了,咱们这样的人家虽然不行商贾之事。可还是要略知二的,这就给你练练手。以后,才能不被下人们蒙骗。”

    原来如此,纪安很想拍拍自己的小心脏,不过还是记得现在的场合的。只能装作很淡定的收回盒子,对着纪老太太拜谢。

    等回了释梦斋,纪博派了人也送了个盒子。纪安打开看了,打的银票,细细数数竟有万两之。纪安小心脏跳了跳。他的月例是个月十两,虽然纪老太太和纪博有赏赐贴补,可都不怎么给银子。

    所以,他所有的积蓄总共不过五百两,还是三年前他硬是要求自己掌管月例才存下的。现在瞧着两个盒子里的银子,纪安很想奸笑两声,大有种夜暴富的感觉。

    摸着两个盒子,纪安这晚睡的十分的踏实。

    ☆、明正

    三天的时间晃而过,纪安跟着纪博坐在了前去明正书院的路上。

    因为纪安身体不好,从没有单独外出过,成年在内宅生活。为此,纪老太太心中放心不下,特意让纪博带着纪安去书院上学。纪博也有心去看看明正书院,所以,纪安就成了家长陪送上学的幸福小孩。

    纪安和纪博坐在马车内,车内静悄悄的,纪安抬头瞧了瞧气定神闲的老爹,心中很是佩服。果然是官场老油条了,不是他这样的嫩鸟可以比拟的。他现在心里可是激动万分啊,终于不用在府里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在府里他说句话都要在心里过三遍,就怕不小心犯了忌讳。

    纪博瞧着眼睛亮亮的纪安,心中柔软了下。他对着纪安说道:“安儿,你此去书院要好好用功。爹有位好友在书院任职做堂长,爹已经和他招呼过了。你过去不可仗势欺人,可若有不长眼的想欺负你,你就狠狠的给爹欺负回去。若是他力气比你大,你也别硬吃亏,等爹给你做主。爹在京城,虽然名声不显,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纪安瞧着他爹闪过的凶狠劲,终于相信他祖母所说,他爹当年在京城,就是身后没了侯府的庇护也能把想要落井下石的人狠狠的反击顿。在战场上,和他战功赫赫样齐名的就是他那恩怨分明,以牙还牙的手段。

    纪安以前在府里瞧着自己老爹夹着郑氏和纪老太太中间做夹心饼,那模样要无奈就有无奈。是和他样,装傻充愣的时候,从没见半分的杀伐果断。所以,他都忘了他爹是以战功封爵的常胜将军了。

    纪博瞧着纪安呆呆的小样子,心里叹,有些担心的说道:“安儿,你身子骨自小也不好。虽然这两年你学了几手功夫自保,可那毕竟是些粗浅的功夫。遇上武艺好的,你只有吃亏的份。明正书院最为崇尚的就是能上得战场,入得翰林的文武全才。你进去可去除了好好学文读书,也可读些兵法。以后,等你回来,爹再教你些功夫,以后也能些保证。”

    纪博的番话,让纪安颇为感动,这刻,他相信纪博是想做个好父亲的。有些亲近的往纪博旁边坐了坐,笑着说道:“爹,你不反对我学武?”

    纪博点了点他的小脑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本就是武将,怎么会不希望你子承父业。可你身子骨却从小就不好,能保住命我就心满意足了,哪还有心思让你习武?前几年,我瞧着你对习武有兴致,就私下里教你几手。”

    瞧着纪安清澈的眼神,纪博垂下眼眸,声音有些黯哑:“当年是爹步错,步步错,可手心手背都是肉。晨儿必须是府里的世子,爹除了能给你置办份家业,其他的都要你自己了。你可曾……”最后的话却没说出口,只是徒留声叹息。

    纪安乖乖的听着,心里有些震惊,他是有些怨怪纪博的花心滥情,让他处于这个尴尬的地位。可这个时代是个讲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时代,遵守的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社会主流。纪博的行为虽然有些出格,但在般人看来,他最对不起的不过是白家罢了。对于他这个做儿子的,纪博能锦衣玉食,关爱有加的把他养大,就已经超过许官宦父辈了,勉勉强强也可算得上是有良心了。

    但今日纪安才发觉,他爹比他想得要好些。这么想,纪安把小手塞进纪博的手里说道:“爹,儿子得爹用心养育,精心爱护才能平平安安,无灾无难的长到今天。儿子知晓爹的良苦用心的,能投胎做了爹的孩子,儿子很是满足。”虽然最后句话说的有些夸大,可大部分也算是纪安的肺腑之言了。

    纪博听,心中松,面上却是水波无痕的。只是握着纪安的手紧了紧,半响没有说话。

    明正书院的门口,纪博让小厮提着东西进了书院。纪安跟着在后面,门口已经有位中年男子在等着了。只见纪安上前,带着稍稍热情,和他说道:“于贤弟,劳你久等了。这是犬子,单名个安字。以后在书院,还望你看顾。”

    被纪博称为于贤弟的男子国字脸,和纪安瞧过的班级教导主任有十分相同的气质,而后纪安终于证明了自己的感觉十分的靠谱。他就是明正书院中明学院的堂长,也就相当于现代的教导主任职。

    纪安乖巧的给于堂长行礼,彬彬有礼的对着他喊道:“纪安给于世叔请安!”

    于堂长和纪博是以前明山书院的同窗,学问顶顶好,中了榜眼,做过翰林。是公认的博学之人,可从古至今官场不是做学问,谁妙笔生花就能升官发财的。于堂长是个古板的人,兢兢业业的在翰林院干了五年,好不容易做了御史,结果,没出年就被炒了鱿鱼。

    原因很简单,于堂长最见不得不平之事,对着皇亲国戚也是分毫不让。于是乎,自然是把人得罪光了,就连皇上行事,他都敢上书,毫不买账。皇帝不开他,开谁?

    虽然官没做长,可他正义凛然的姿态打动了天下很的有志之士。其中,就有明正书院的山长王渊,把闲赋在家的于堂长请来做讲书。这么几年下来,慢慢的成了明正书院的堂长了。

    纪安原本以为这个于堂长定是他老爹关系很好,可接下来于堂长的话却把打破了他的幻想。

    于堂长脸色严肃,略带些告诫意味的对着纪安说道:“纪安,读圣人之书,不光天赋用功即可。还得品行端正,恪守君子之礼。万万不可学那等有才无德之人,做那背信弃义的无情无义之徒。你切记之!”这话直白的就差指着他爹告诉他,你千万别学你老子,做事那样不上道。

    纪博听着面上不动,细瞧还能看得出他衣袖下的手握的紧了紧。

    纪安偷瞄了瞄他爹,就怕他还未进书院,他爹和这位堂长先来个你死我活。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嘀咕的,他爹就找这么位明显和他不和的同窗照顾他,这真的不是要锻炼他的意志,磨练他的胆识,考验他的智慧?

    纪博不愧是朝廷重臣,侯门勋贵,脸上并未露出半丝不悦,好似听不出刚刚那意有所指的话音。对着纪安叮嘱道:“安儿,你进书院好好读书,万不可贪玩调皮。不然,你于世叔可不会下手轻饶了你。”

    于堂长却是有些不满的说道:“纪侯爷,白兄把纪安托付给我,我自然会好好照顾他,你就不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说着,对着纪安稍稍露出些慈爱说道:“你白世伯是个学问渊博之人,他对你很是看重,你万不可辜负了他对你的期望。”

    纪安心里愣,白世伯?这是谁,瞧着纪博有些难看的脸色,纪安心中闪。明白了,这是他的亲舅舅白旭。因为妾的亲戚不算正经亲戚,他的舅舅按礼法来说应该是郑氏的兄弟。白家和纪家沾亲带故,这喊法是按照纪老太太的侄子叫的。已经明明白白的断了和纪博的姻亲之实,纪安也只能唤白旭为句世伯。

    果然,这就是做妾的悲哀,如果白家不断了姻亲,恐怕年的清贵门第就会付之炬。白家也会被众人讥笑嘲讽,所以,他娘为妾的那天,其实也就是白家没有女儿的那日。妾,是万万不能出现在白家的,这是家族,这是长辈,这是文人,承受不起的耻辱。

    纪博实在呆不下去了,只好让小厮跟着进去,他借口公务在身,匆匆离去。于堂长瞧纪博走了,立马从阴雷阵阵幻化为云转晴,仔细的带着纪安进了书院,直接去了生员六宅之中的有别宅。

    生员六宅分为六个大宅,分别为有亲宅,有义宅,有别宅,有序宅,有信宅,有齐宅。每两大宅为个学院的生员食宿区域,纪安被分在了有别宅。路走过去,纪安发现,有别宅很大,从里到外,有许相隔的厢房。于堂长给他介绍了食斋,书斋等吃饭看书的地方。

    差不盏茶的时辰,于堂长带他进了个小门拐了弯到了个小院子,这个院子不大,于堂长直接领着他到了东边的家屋子前面,安明白这就是他的屋子了。

    果然,于堂长拿出把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锁,踏进屋子里,映入纪博眼前的是张书桌,靠近屋子里东边的窗子。个大大的衣柜,张宝格似得的书架,张木质罗汉床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于堂长开口道:“纪安,这院子里有五间厢房。这间厢房位置向阳,你以后就住这个厢房了。旁边的四个学子也都是豪门勋贵之子,或许还有你熟悉之人。”

    纪安明白了,这书院还是按出身划分了住所区域的。瞧着个人的宿舍的基本配置他还是很满意的,和于堂长道了谢之后,带着两个小厮就开始布置屋子。

    小厮常德带着人手脚很是麻利,没会,就把屋子归整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不说衣裳床铺,就是书架上也装好了各色的书籍,书桌上也拾掇好了笔墨纸砚。这动作,这速度,让纪安大大的夸了常德番。

    而这档口,于堂长也从前院回来,继续带着纪安去了以后上课的地方中明学院甲级班去看了看。纪安去的时候,班上已经有了不少的学子。纪安问才知道,书院每年五月开始招生学子,七月开始正式上课。

    纪安属于插班生,现在班上已经入学个月了。甲级班连纪安总归三十个人,小半是勋贵之家的庶子,大半是学识顶尖的平民学子。从这可以看出,学院的用心良苦。

    纪安瞧着木质的课桌课椅,心里给大秦太祖点了个赞,据说,当年是大秦太祖引领了课桌课椅的风潮。理所当然,现在的书院都有了课桌椅。纪安瞧着自己被排在前排的位置,第次十分的痛恨起自己那不争气的身高来。

    转了圈,纪安心里有数,书院的模式和以前他上的学校相差不是太大。他以前能从幼儿园路披荆斩棘考到大学,对此种上学模式很是适应。

    不管如何,对于明正书院,要是纪安打分表示满意度的话,至少能给个八十分。

    ☆、同窗

    用完午膳,纪安就正式入学了。他的位置在东边靠窗的前排,张红木桌椅,右边堆了排书籍,抽屉里放着笔墨纸砚和个背包。

    纪安在这儿认识的第个同窗就是班上的管干许茂,管干相当于现代的班长。纪安进学斋,许茂就被书院里的斋长叮嘱过了。为此,徐茂对着纪安很是热情,带着他熟悉环境。

    徐茂比纪安大岁,是武定侯府的庶子。他长得斯文俊秀,待人亲热而不显俗气,很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他在班上人缘很好,瞧着纪安是于堂长带着进来的,又问得姓名,心中就对着纪安的出身知道了大概。

    对着纪安,徐茂细细的给他讲了夫子们教的文章和些书院常识,还给了纪安本册子,告知他这是书院学子要遵守的规章制度。纪安对着书院两眼摸黑,有了徐茂帮着,很快熟悉了周边。

    趁着下午的讲课还有半个时辰开讲,学子们都到了,徐茂拉着纪安去了和自己相熟的学子们中间认人。纪安刚刚受了徐茂的照顾,自然是推辞不过,再说他也想趁机认识认识同窗。

    还未等他们过去,其中个身着宝蓝色提花袍子的少年冷笑的朝着徐茂说道:“徐茂,你这又是扮好人吧。哼,这学堂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你倒是很会以主人自居啊。”

    徐茂瞧着少年,脸色不变,好似前面的故意找茬的少年是爱胡闹的亲人,脸色带着丝无奈丝包容,略带歉意的对着纪安说道:“纪贤弟,让你见笑了,姜曜心地纯善,脾气心直口快,对我有些误解,让你见笑了。”

    纪安听,心里对着眼前的少年有些无语,这是二啊,大庭广众之下,不管有什么理由,这么的咄咄逼人,出口伤人,只会显得他自己的刻薄无礼。对着徐茂是不会有什么伤害的,瞧着少年也不是第次这样做了,周围的人面上不显,可对着少年的眼神里倒是有些轻蔑。

    加上刚刚徐茂慷慨大度的席话,两人高低立见,周围人对着徐茂眼里大部分都是同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能让周围边倒的在徐茂这边,只有两种可能,徐茂很优秀很完美很让人信服,第二种吗,就是徐茂很会装很有城府。可不管哪种,姜曜如此做法却是浅白的让人厌恶。

    纪安还未说什么,个略带沙哑像公鸭叫唤的声音响起:“姜曜,你别欺人太甚。自己无才无德,比不过徐兄就处处和他作对。有本事你别私下里嚷嚷,等下次小比的时候,咱们文章底下见分晓。你敢不敢啊?”

    说话的是名眉清目秀的少年,只是眼睛明亮,因为激动而显得脸色潮红。少年的话出,周围倒是有附和的声音响起,让姜曜脸色越发的难看,衣角下的拳头越握越紧。

    他冷哼的说道:“我怎么不敢,就怕徐茂到时是又不见踪影,说我胜之不武。临阵脱逃的胆小鬼,有什么资格作为班之首。”

    徐茂脸色也有些难看了,不过很快面上有些难言之隐,欲言又止的模样。果然,有人见不过,跳了起来,对着姜曜说道:“你神气什么,要不是你使了手段,让徐管干没有参加小比,这头名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姜曜瞧着说这话的人,眼睛里冷的能冻死人,字句的说道:“我敢指天发誓的说如果我使了手段就让我不得好死。你敢保证小次小比之时,他定能胜我?如果不能,你待如何?”

    那人本想巴结下徐茂,也有些打抱不平的意思。可要为这个和姜曜死磕却是万万不可能的,文无第,武无第二,这文章各花入各眼,谁也不敢保证能得次次都能得第名。

    姜曜此话出,全场就静了下来,徐茂对着姜曜有些头疼,声音中带着丝冷意说道:“姜曜,我从未说过自己的学问好过你,未说过上次的事情和你有关,你如此的咄咄逼人是何意?”

    姜曜瞧着徐茂发怒,姜曜却是半点不惧,开口说道:“简单,只要你与我比试场,输了,以后我遇着你退避三舍,执弟子礼。赢了,你就让出管干之位,让

    有能者而居之。”姜曜眼睛直视着徐茂,语调平平,语中的笃定却越发显得他自负极深。

    徐茂气势不减,对姜曜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退让,声音带着些许高音:‘姜曜,

    看在同窗场的份上,我原先不想与你争执,可你处处为难,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下次小比见真章。诸位同窗,你们给我做个见证,下次小比谁能夺得案首,谁就是咱们甲班的管干。”

    姜曜得了想要的答案才回了自己的座位,不再出声挑衅。徐茂有些歉意的对着纪安说道:“纪贤弟让你见笑了,愚兄不才,平日招惹了是非,倒是累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