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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鬼蛊师(双子重生文,冰山攻X妖孽受) 作者:衣落成火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个番外出现得晚了点,不过我想说的是,我没忘记,我只是很紧张因为大家对兄弟两人的番外保有的希望太大了所以我鸭梨也很大……不过,既然伸头是刀缩头也是刀,那么我就不想那么了就这么写吧,不管大家满意不满意了tat

    这个是第个番外,其实跟第二个是连接的,交代点事和点小互动,还有两个番外,个是接着这个番外的,还有个就是带肉的,嗯,就是这样。

    基本上,我会在这个月之内把另外两个番外也丢上来的。以上。

    哦,还有,如果大家想砸我,请务必轻……

    96 番外:成亲

    绿箫受命带来的,是张喜帖,上头写着两个人名,却是“秦风”与“朱紫”。换言之,这是张盘月宫宫主与位男子成亲的喜帖。

    花蚕才见,便弯起嘴角,抬起手送给花戮去看。

    “去?”花戮扫眼说。

    花蚕轻声笑道:“怎么不去?”跟着给绿箫扔下句话,“你回去便对青姨说了,到时我与哥哥必当准时前往。”

    绿箫敛裾行礼行礼:“属下定将话带与阁主知晓。”

    有了这喜事,花蚕花戮原是要在大凛呆着游览番的,这回只略逗留几天,逛了逛银楼金店、皮货铺子,却没找着什么合心的东西。

    花蚕转了几日,花戮就陪了几日,后花蚕已然走遍了大凛都城,花戮虽仍是言不发,而花蚕的心情却是好了许。

    “回北阙罢。”及至去完了所有店铺,花蚕笑容是柔和,“我的哥哥?”

    花戮神色不动:“不玩了么。”

    花蚕唇边的笑意加深:“玩够了。”

    花戮伸手揽住他腰,足尖点飞掠而去:“那就走罢。”

    盘月宫原本是个亦正亦邪的门派,藏身于迷谷之中,无人能寻得踪迹,少有人得见盘月宫主事之人,可这年,当代盘月宫主居然广发喜帖,邀正邪江湖人前来赴宴,且不说这两个男人成亲是否荒诞,然此事能让半避世的盘月宫现于人前,就足够使众江湖人应邀前往了。

    自然,也不是哪个层次的江湖人都能被邀请的,要去的,除了上回参加了剿灭炎魔教的众大门大派掌门之人外,些隐门隐派之人在受邀之列。

    三月初八,北阙已然是片好景色,黄莺立于柳梢,鸣声婉转,春风拂过人面,暖意融融。

    因着对盘月宫之事十分好奇,早早地各门各派就等在了那谷地之外、迷雾之前,不过刻,只听迷雾中响起片机括之声,迷雾散去,有众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女垂手立,领头人身儒雅衫子,手中握着折扇,派风流潇洒。

    “在下风冶,应宫主之命带诸位贵客前往宫中。”白衣男子折扇收起,拱手笑道,气度自然。

    众武林人见了,也觉着不凡,还是已然坐实武林盟主之名的楚家家主楚辞上前步,代表各武林同道应道:“得宫主之邀,楚某等人不胜荣幸。”

    白衣风冶笑意从容,摆手道了个“请”字,就引领众人往谷中走去。

    大约穿过数个阵势机关,众武林人路叹为观止,然因着这近乎全武林都来了的,实力强大,也不惧其有何阴谋。

    再过半个时辰,座巨石搭建的宫殿便出现在众人眼前,无论上头古朴的纹路和时光镌刻的痕迹,都显示出它的古老——即便是它看起来完好无损。

    时被如此庞大的建筑震撼,守在宫殿门口的另个男子迎了上来。

    “诸位请进,在下连彻,受命前来迎接。”这男子声线清朗,肤色比起白衣风冶略黑了些,却同样相貌俊朗,“吉时将到,宫主已然等候许久了。”

    ……这莫不真的是有喜事?众武林人面面相觑,不过既来之且安之,便依着主人家说的做罢。

    跟着宫门大敞,众人各自整了整衣襟袖子,便抬步走了进去。

    打眼,就是满室的红,全然是个喜堂的模样。

    最里头壁上挂了红绸,上书个金色的“喜”字,在旁边侍立的宫人们虽然未着全红,但也都换上带红的服饰,两边都有许空桌,桌上罩着红布,椅上也是同样装扮。

    而在其中几张桌子上已经是坐满了人,仔细看去,竟然都是些容颜姝丽的美貌姑娘,各个穿着色泽鲜艳的衣裳,唯有那旁边搁着的轻纱斗笠宣告了她们的身份——正是彩衣阁的女子。

    “各位请先入席,我家宫主即刻便到。”却听那风冶与连彻说道,又忙把众人引入座上。

    众武林人都各自坐了,心中还是颇有疑惑,只不过来的都是大家大派的,自然各有风度,只低声与邻座说几句话,倒不曾大声喧哗。

    然而很快这疑惑便解开了。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忽然声锣响,有列女子手捧各色乐器款款而来,立于喜堂两侧吹将起来,而后风冶举手放了道掌力出去——“啪!”

    乐声加悠扬,只听阵风刮衣袂的簌簌之声,众人只觉眼前花,就有人昂然立于喜堂正中。

    “恭迎宫主——”顿时有数十宫人涌入,对这男子齐身下拜。

    那男子身喜袍神采飞扬,相貌极其俊美,气魄也着实逼人,但许是因着是他大好日子的缘故,倒并不显得压迫。

    见主人出来了,这些个来做客的便也都了起来。

    “我乃朱紫,今日与心爱之人成亲,还请诸位做个见证。”男子甩手说道,那声音不大,却能让每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诸位就坐,无须客气。”

    众人方才又坐,却听风冶又道:“宫主,吉时已到,请秦公子出来罢。”

    秦公子?众人心知便是喜帖上所写另人“秦风”了,细细想了想,却是无人能识。

    昔年秦风少年出道,手“破天十三式”使得是出神入化,江湖人称“冷剑公子”,只可惜后第五玦请他护着玉合欢,后又因着晋南王府出事而被朱紫带去,从此沉寂,及至今日,竟是无人再能想起当年那颇受好评的少年剑士。

    此时旁边的走道有花瓶遮了个影子出来,朱紫正面带笑容地看着那处,众人便也齐齐看过去,都想瞧瞧能让盘月宫如此的男子真容。

    可都等了会了,那处却仍旧无人走出。

    众武林人不由低语起来,倒是朱紫始终深情望向那处,静静等待。

    “这是怎么了,我们错过吉时了么?”这时忽然个清润的少年声线响起,跟着有人落地,已然入了宫门,“还是说,朱大宫主其实是不欢迎我与哥哥的?”

    众武林人再度调转目光,就见到个血红衫子的少年定,笑意盈盈地靠在身后那黑袍青年胸前。

    少年肌肤莹白润泽犹如暖玉,颈子上缠着条银色小蛇,吐着猩红的信子蹭向少年脸颊。

    这哪里还有人认不出的?可不就是花氏兄弟两人么!但凡是参加了那次剿魔之会的,可没人忘了那条蛇大显神威的模样!

    还没等众武林人说出什么,却见那宫主朱紫大喜着看向角落处:“阿风阿风,你等的人来了,就别耽误吉时了,快出来罢!”

    他话音还未落下,那花瓶后就真有人走出,同样是身大红喜袍,面容清俊,却没有朱紫那般喜于形色,只在看向花氏兄弟二人的时候,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丝暖意。

    “秦师叔大喜,侄儿在这厢道声恭贺。”花蚕轻声笑了笑,从花戮衣襟里摸出块金色牌子,“因着也没寻找什么好东西,便将此物权当贺礼,还请秦师叔与朱大宫主不要介意。”

    风冶快步走过来接过牌子,才看脸上就露出些讶色,但他也没迟疑太久,转身便把东西递到朱紫手上。

    这正是块金牌,上书个“四”字,右上角并有“楼外楼”字样。

    却听花蚕又道:“秦师叔既是愿意与朱大宫主在处了,侄儿自是不会阻拦,这块牌子是我家哥哥偶然得来,能去寻代号为‘四’的那人讨个人情,若是……”他嘴角弯了弯,“若是日后朱大宫主有何对不住秦师叔的,便去寻了他来,要了朱大宫主的命就是。”

    朱紫闻言挑眉,倒是没什么不悦神色,反而转手交予秦风:“既然如此,阿风你便收着罢。”

    秦风接过来,目光看向那直不发言的黑袍青年。

    花戮微微颔首:“秦师叔与我有半师之谊。”

    秦风唇角微弯,面容霎时柔和许,看得朱紫阵嫉妒,携了他手来到堂前:“阿风,你我这就当着全武林之面拜堂成亲罢,你那两个侄儿自有我门人招待。”

    许是等来了人心情好了,秦风没有虽没有说话,却是与朱紫并排着,面向堂上香案。

    花蚕看眼那边的正道武林人士,除了在楚辞几个眼里瞧见了些“许久不见”的意思,其余人都是戒备居。心中微哂,花蚕拉下花戮袖摆,与他同朝着那彩衣阁女子所在之处行去,走到那唯带着青铜面具的青衣人面前。

    “青姨。”花蚕轻叹过后,还是温声唤了句。

    那终是只剩下个玉合欢留下的彩衣阁的苦命女子眼里闪过抹激动,竟是要落下泪来,花蚕从袖口抽出方手巾,轻轻递了过去。

    “青姨,你且好生照管彩衣阁,我与哥哥总是会去看你的。”花蚕垂目,随后微微笑,“如今秦师兄大喜,若是娘亲与爹爹知晓了,也定然十分高兴,在这大喜之日,青姨可别当真哭了出来。”

    青柳拭去泪水,极低地说了句:“好罢,我不哭。”

    这边没叙上几句话,又几声乐声响起,成亲之礼便开始了,众人都起来观礼,看那朱紫与秦风二人叩拜天地,有人皱眉有人露丝厌恶但也有真的带了几分恭喜意味的,正是人间百态、各不相同。

    花蚕与花戮也是并肩着,虽不知朱紫是如何让秦风答允做这两男子在天下人面前成亲之事的,但仔细看那秦风,却能见他眉宇间的郁色少了许。既然如此,想必也是你情我愿。

    朱紫自是喜气洋洋,行过礼后大手挥,便有宫人陆续上了许好酒好菜,是个大摆筵席的阔绰模样,众武林人看过了,也没觉着有什么阴谋,便都各自吃喝起来,朱紫也去敬酒,虽仍是有人以为此事不妥,却也不会扫了这武林大宫宫主面子,都是喝了下去,时热闹无比。

    酒足饭饱后,风冶与连彻两个便把众武林人又送出去,唯有楚辞几人走过来,与花氏兄弟两个说了几句话,就也离开。

    之后,便只剩下彩衣阁门主青柳与花氏兄弟三人了。朱紫知晓秦风眼里这些人在秦风眼中便是仅剩的亲人,心里又惦着洞房花烛,就把客人留下来,人安排了间厢房住下。

    半夜,花蚕人卧于床上辗转,确是高床软枕,环境也还算清幽怡人,可没听到那熟悉的心跳声,他竟是睡不着了。

    这却成了习惯了么……想了想,花蚕心中有些发狠。

    窗外凉风习习,夜色如水,只有些微弱的鸟鸣虫叫,还带来些许花香,花蚕抬眼看过去,只见个黑影晃过,之前所想那人就出现在眼前。

    花戮那冰玉雕成般的面容倒映在月光之下,尤其显得冰冷,他走过来,身上也带着道凉气。

    花蚕见他这般,手支起半边身子,抬头看他似笑非笑。还没等他说个什么,花戮就翻身上来,躺在他身侧。花蚕再低头看他,乌黑的发丝垂下,撩在花戮脸上,花戮面色不变,只伸出手把花蚕拉下来,让他伏在自己身上。

    “哥哥可是想我了么?”花蚕声音轻柔,从花戮胸前响起。

    花戮把花蚕散乱发丝弄到边,手掌抚上他的后脑:“睡罢。”

    作者有话要说:

    呼……还剩最后个番外,我看这个月末能不能弄出来,是有肉的,不过肉神马的我会在开了定制印刷之后才放到博客里面,至于博客在哪,我相信大家都知道的,如果有不知道的,那么就去84号章节的作者有话说里点“戳我”。

    97 番外:初见

    正是三月里春风暖,杨柳拂岸碧波粼粼,湖中央浮着个画舫,船身微动,不时有欢喜的鸟儿要落脚,停在那船舷上,又马上被荡得惊,扑棱棱飞开去。

    船板上斜里放这个蒿子,在水里轻轻地动,那舱外的块帘子直垂到地上,却正好掩住了船里头的片好风光。

    若有若无的呻吟从那缝隙处传出来,在风中微微颤了颤,却又极快地消散……

    舱里的软榻上,把乌发如水流般铺开,少年皎洁的手臂似玉,正绕在另人的颈子上。

    角落处有处红衣胜火,软软地堆在那里,早已是惹不了人注意。

    上方的男子有双冰冷的眼,也有着渀佛冰雕样的坚硬而完美的身子,可此时他正压在具柔软的躯体上面,肆意享受,任意翻转。

    “唔……我的……哥哥……”低哑而破碎的声音自双薄唇中溢出,少年的嘴角挂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底抹殷红,而眸光流转,就定在他身上动作的人脸上。

    天昏地转,这不知是花戮第几次把花蚕摁在床上做他,也不知是花蚕第几回揽着花戮的肩膀,在他脊背上刮出细长的抓痕。

    花戮的唇凑到花蚕的耳边,口含住了他的耳珠,用牙齿细细地啃咬碾压,直到它变成红通通如珊瑚般。而每当这个时候,花蚕这敏感的身子总是要软上软,就渀佛化作滩春水,任花戮为所欲为。

    修长的食指在那精致的锁骨处打了个转儿,然后徐徐下滑……把那缕垂到前头的长长发丝撩到边,花戮的唇换了位置,慢慢从花蚕的耳畔,路蹭到他的前胸,舌尖舔上他刚抚摸过的凸出的锁骨,留下串湿漉漉的痕迹。

    他每舔过处,那里就泛起点淡红,渐渐都透出漂亮的粉色来,极是好看,花戮俯身看着这美妙的景致,墨黑的眸子不禁又黯沉几分。

    花蚕的身子极是敏感,许是从小就泡过药水的缘故,花戮每有个动作,总是能从他那儿得到绝佳的反应,他把自己打得极开,亦是毫不吝啬自己的感觉,白皙的身躯在花戮的手指下愉悦地伸展,时不时从口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花戮很喜欢舔吻花蚕的肌肤,因为每寸都渀佛蕴含着清甜桃香,口感滑腻,让人忍不住吮再吮……他便也这样做了,用他自己的口唇点点感受花蚕的所有,并不是中了春毒后的不能自已,而是加游刃有余的,渀佛在享受道美味。

    花戮的手慢慢在花蚕的身上游曳,感受那如丝绸样平滑的触感,渐渐地力道也大起来,手指也由按压变为揉捏,直到滑到他胸前那抹红色上,他伸手轻轻拉——花蚕身子颤,不觉轻轻“啊”了声。花戮眸光闪了闪,低下头,口把那点吞了进去,柔韧的舌尖也在上头温柔地挑动起来。

    阵酥麻的感觉自那处直达全身,花蚕不耐地扭□子,手指从花戮后颈转到他的头发上,要把他往后面拉去……却被花戮只手拉过来,按压在他头顶上,让他再也不能乱动,而他自己则干脆用牙齿轻咬那处红润,不时浅浅拉扯,又不时用舌头卷过,放入口中吮吸。

    花蚕的额头沁出层薄汗,他被花戮挑弄得边麻痒,而另边却孤零零地暴露于空气之中,十分难熬,他微微喘气,侧过身子把另边也往花戮那边送去,而花戮也是瞧见了,用另手手指捻住……粗糙的指腹细细拨弄,或轻或重地拉扯揉搓……

    因着花戮总在他这两点上流连,花蚕只觉□热流堵在那里不得发泄,便自发拱起身子,往花戮的小腹处蹭去,却依旧是难以解脱……扭了会儿后,花蚕终是忍不住,冷哼道:“你若是再这样下去,就让我来。”

    花戮此时正换了个边,吮在花蚕胸前另点红色上,闻言齿间个用力,惹来花蚕阵刺痛。

    “……唔。”花蚕吃痛叫出声来,抬起腿就往花戮身上踹去,而花戮却抬手捉住了他的脚踝,拉开了他的双腿,让花蚕整个私密之处都暴露在花戮的目光之下。

    花蚕的腿很美,纤细而白润,花戮右腿切入,再将花蚕两腿提起,让它们缠在自己腰上,花蚕忽而声轻笑,脚跟顺着花戮的脊柱向下磨蹭。

    花戮目光沉,嘴唇已经移到了花蚕的腹部,在那肚脐处将舌尖探入细细辗转,让花蚕又是阵颤抖,连每根毛发都像过了电似的发起炸来……之前被舔过的两点着了风,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瑟瑟发抖好不可怜。

    看着花蚕已然抬起头来的欲|望,花戮伸手握住,慢条斯理地上下而动……霎时阵快感突然涌起,直冲得花蚕头皮发麻,让他不自觉蜷起脚趾,小腿也绞在起扭动起来。

    花戮感觉到花蚕越发动情,抬起头,只见他两片薄唇也因着被细白的牙齿蹂躏得有了咬痕,花戮可不喜欢看他这样,就又重新合上身子,舌头钻进花蚕的唇瓣,分分温柔舔动,直到让它们又恢复血色,变得红艳惑人。

    花蚕的两腿已经彻底被分开了,大张着身子似乎把全部都献了出去,花戮手指轻抠花蚕的欲|望前端,偶尔用指尖刺激下,终是个稍重的捏按,让花蚕吐出浊液来。这时候,花戮的舌也撬开了花蚕的唇齿,与他的舌重重地纠缠在起,这回,没了轻舔唇瓣的温柔,却了几分仿佛要将花蚕吞下肚子的凶猛。

    另头,花戮用花蚕溢出的白液弄湿了手指,从容地摩挲到花蚕的股间……而后稍用力,就松了根进去。

    花蚕喉咙动,细碎的声响全被花戮堵在口里,然后化为细细的呜咽,在两条舌头的不断交缠中化为黏腻的鼻音……身下的异物感并不强烈,却很明显,花蚕猛然僵了下,然而又被另人狠戾的吮吻移开了注意力,不知不觉间,脑子里已经昏沉片……

    花戮不着痕迹地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手指在那处销魂所在进出如意,发出磨人的水声。

    花蚕感受到只大手在身上四处揉捏点火不说,而另手也是作乱,使得他私|处渐渐发痒,越发难熬,久而久之,竟觉着阵空虚,像是想要有什么能狠狠地做点事来,缓解了这痒处才好,可那作怪的人偏偏不动,让他被晾在这里上不上下不下……恶狠狠地要瞪那人眼、再骂几声,但口腔全被那人占得满满,居然个字也说不出来,即便是勉强发声,也变成了连自己都不愿听的低柔呻吟,反而让那人的眼深、吮吻狠。

    这般昏沉不知久,忽然体内被人按上了什么敏锐处,花蚕整个身子弹跳下,两条腿也没了力气,软软地就要从花戮身上掉下来……花戮压低身子,把那两条长腿抬上了自己的肩膀。

    这时,个灼热火烫的物事抵在了花蚕柔嫩的大腿内侧,让他冷不丁浑身个激灵。

    花蚕的手得了空闲,便伸长了抓住花戮的胳膊,把他拉得近,花戮定定地看了花蚕眼,抽出那原本直在抽|插的手指,腰部沉,就将自己的物事送进了花蚕的体内,全根没入。

    之前所做的准备都没白费,经过那番冗长的挑动,花蚕身子早已酥软,腰肢又是柔韧,正好拿来摆弄,是做不了点反抗,而后面那处销魂所在也早已被弄得软热,这进去便像是被那肉壁缠住,绞绞的像是要让那根烫热的器物融化在里头般,真正是舒爽难言。

    花戮沉沉的黑眼里划过丝红光,他握住花蚕的细腰,就是个猛力进入,冲得花蚕声闷哼,手指也掐进了花戮的肉里。

    “忍着点。”花戮这才吐出几个字,虽说还是清清冷冷,却了几分不稳。

    紧跟着花戮便是狠狠用力,重重冲撞,再没有之前挑弄时那样温柔,而是快进快出,像要把身下人捅穿……那根热烫的物事不时擦过花蚕体内敏感,每触碰定要惹得他个战栗,小腿也总是会无力滑下,又被花戮捉住,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