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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龙在渊(探险文) 作者:梦溪石
就是这样艘船。根据记载,当时它的承载量达到2000吨,上面装满了各种金银古玩,准备从长江顺流而下出海到达日本。
艘这么庞大的船只,轻易来点小风浪也是刮不跑的,何况当时日本的海军实力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比不上些西方强国,也差不到哪里去,可就是这样艘船,经过鄱阳湖老爷庙的时候,无声无息就沉了。
因为上面装的东西价值连城,日军十分重视,还曾经派了支潜水队下水搜救,结果去的人没有个回来,唯回来的那个人却精神失常了。
当时日本人曾经作过很猜测,包括船有可能被国民党炸沉,又或者是被□的游击队凿穿,但这些假设又被推翻,后来日本战败,日本人批接批地撤走,人心惶惶,加没有人去调查这件事了,那艘船和上面的东西就随之消失,再也没有人看过它们的踪影。
其实不仅仅是神户九号,还有不少船也曾经在老爷庙附近无缘无故消失,风平浪静的时候,什么事也没有,有时候风和日丽,也能突然来场莫名其妙的风浪,遮天蔽日,持续二十来分钟,风浪过,船也没了,人也失踪了。只不过因为神户九号的事情实在过于震撼离奇,在抗战胜利乃至建国之后,都曾经有人下去搜索过,结果不是什么都没有,就是人再也没回来。
再接回来说姚三刀。论辈分,姚三刀算是贺渊的师叔,可贺渊没入师门,这声师叔也就不用喊,只不过姚三刀虽然本事厉害,为人却心机深沉,兼且有些贪财,师门里其他人并不怎么待见他,彼此也就渐渐断了联系,很年没再见过。
贺渊虽然对这位很少谋面的前辈也没什么印象,但是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姚三刀的厉害,而这样个厉害人物,却折在了跟石井的合作中。
石井讲了神户九号的事情,见两人听得专注,就接下去说道:“合作的事情本来很顺利,我说干就干,准备了几个月,船只和器械都是最先进的,连姚先生在内,还邀请了中日两国的潜水专家,可谓阵容强大。结果在最初的周里,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现。”
“到了第十天,终于有人在湖底条巨大的断裂带旁边,发现了样东西。”
石井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片比指甲还要小些的碎片,边说:“听发现的人说,这些碎片被半埋在沙土中,居然没有让水流卷走,他拿了三片回来,由于上面没有任何文字花纹,也不能算是古玩,所以其余两片交给你们国家,我自己拿了片。”
“离奇的是,后来再沿着原来的方位下水,却再也找不到那些碎片,我把这片东西拿去化验,结果是,这是种类似玉的物质,但是里面的成分比例又不太样,所以不能确定。”
贺渊和萧阑同时看到,石井拿出来的那块碎片,上面斑驳嵌了密密麻麻的红纹,像极了那块被他们丢掉又自己跑回来的楼兰古玉。
萧阑张了张口,但他还没说话,贺渊已经出声:“姚三刀是怎么失踪的?”
石井见他们对这东西没兴趣,有点失望,把碎片收回去,道:“发现这些碎片之后,大家都兴致很高,第二天姚先生就主动要求下水,跟在他后面起下水的还有两个人,结果那两个人后来说,当天的湖水太浑浊,他们看不清楚,而姚先生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你来找我的目的是?”贺渊脸色不变,淡淡道。
石井深吸了口气:“姚先生曾不止次对我提起您,说您的本事比他还大很,在我们这次合作的过程中,姚先生帮了很大的忙,对他的失踪,我也感到很遗憾,所以想请贺先生出马,去找姚先生。”他顿了顿,“当然,待遇方面是不会亏待您的。”
“事情重大,我需要跟内人商量下,不能马上答应你。”贺渊面无表情。
“当然当然,”石井见有转机,忙笑了起来,边左右看了下。“尊夫人在?”
“我旁边。”
“……贺先生真会开玩笑!”石井使劲盯着萧阑,发现怎么看也不像女的之后,笑得有点僵硬。
“我没开玩笑。”见萧阑表情同样呆滞,贺渊的心情莫名愉悦起来。
成天口无遮拦调戏别人的人,终于也被调戏了回。
石井走了,留下话,说恭候佳音,三天后再来拜访,可还没等他来,又有人上门了,这回是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了,呜呜呜,所以今天没有小剧场,预告下,下章可能会有……,嗯,你们懂的,嘘……=v=
神马?贺渊和阑尾会不会就此幸福快乐的生活?怎么可能,生活就是要波三折,跌宕起伏嘛,顶锅盖逃
第42章
“贺哥!”门打开,人影挟着香风卷了进来,对开门的萧阑视而不见,直走到贺渊前面才停下来。
“好久不见。”贺渊淡淡道,态度没有明显变化,但能得他这声回应,已经说明对方是熟人。
“贺哥气色真好,看来过得是神仙日子,听说你上回去了楼兰,直想来听听那里的见闻,希望你不会嫌我烦。”姚桐人长得很美,笑起来自然也极美,面对贺渊时,笑容就灿烂了几分。
“不会。”贺渊看了她眼,破天荒地拿出茶具开始烧水倒茶,茶具是潮式功夫茶具,那里自有套繁琐的饮茶程序,据说起源于盛唐时的茶道,直到现在也保留了许当时的传统。在萧阑住进来之后,从来没有见他拿出茶具招待过谁,现在却为了姚桐破例。
姚桐见状果然也眉开眼笑,轻飘飘坐在贺渊旁侧,秀发垂腰,暗香隐隐。
贺渊的眼睛盯着壶里汩汩烧开的水,专心致志,目不斜视。
水烧开,先把茶盅和杯子暖遍,这时候茶叶放下去,再加上水,才能让香气好地发散出来,泡上半分钟左右,先冲掉趟,再加上水,这第二趟的茶,才是可以喝的。
贺渊先把萧阑面前的杯子倒满八分,然后是自己的,最后才轮到姚桐。
姚桐眼神闪,若无其事地笑道:“贺哥在楼兰,可把我担心坏了,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有。”
“呀?什么危险?!”姚桐美目凝,神色关切。
贺渊喝了口茶。“说来话长,不如不说。”
旁边萧阑噗的声,差点把茶喷出来。
姚桐这才知道贺渊在消遣自己,不由又是尴尬又是羞恼,只好把注意力转到萧阑身上。
她刚才进门的时候没把萧阑放在眼里,是因为她知道以贺渊的为人性情,绝对不可能对任何个人关注分,所以姚桐把萧阑当成有求于贺渊而上门来的人。
这细加打量之下才发现,萧阑身上穿的是松松垮垮的家居服,上头还绣了只小熊,显得十分随意,并不像是来作客的。
不看不知道,看吓跳,姚桐脑海里冒出些想法,随即又被自己否定了。
贺渊没有朋友,也没有人配跟他交朋友,可这样个孤傲冰冷的人,又怎么会和别人同住?
“这位是?”
贺渊没回答她,反倒转头对萧阑道:“喊人,她比你大。”
萧阑喔了声,乖乖道:“阿姨好。”
姚桐嘴角抽:“我比你大不了几岁。”
萧阑挠头:“俺娘告诉过俺,见了漂亮的女人都要喊阿姨的,难道俺娘说错了?”
姚桐笑了起来:“你是哪里人?”
萧阑嘿嘿笑:“俺是东北那疙瘩的,俺娘平时都说俺彪乎乎的,阿姨别跟俺般见识。”
那口地道的东北话酸得姚桐直皱眉,原本就算不上友善的眼神越发疏离冷淡。
“贺哥,他怎会在你这里,你们……?”她试探地问。
“嗯。”贺渊低头倒茶,仿佛没注意到她的不适,也不知道嗯的是两人关系匪浅,还是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那头萧阑正喋喋不休地表达着对姚桐的兴趣和喜爱:“阿姨长得老带劲儿了,俺娘年轻的时候就是十里八乡最柳的,阿姨可比俺娘好看咧,尤其那腔调调,啧啧,可真是像那树上的黄鹂儿还清,贼水贼水的,俺常没事儿瞎琢磨,要是俺以后的媳妇儿能这么水灵就好了,阿姨,要不你给俺也说个媳妇儿,到时候……”
姚桐被他那圈俺来俺去绕得头晕脑胀:“贺哥,这次来,我是有事求你,我爸他出事了……”
贺渊嗯了声,不动声色。
见他不问,姚桐只好继续说:“他跟日本人合作到鄱阳湖去打捞,结果下了水就再也没上来过,那些人轮番下去找了几天几夜,都没见人,我……”
她眼眶热,低下头去:“我实在很担心,你能不能,能不能……”
“姚叔的本事很大,如果连他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去了也没什么用。”
“不是的,咱俩从小起长大,你有大本事我还不清楚吗,”美人哀愁的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就当是我求你,看在我们自小这么年的情份上,你帮我这个忙,以后……”
姚桐惨淡笑:“以后我就不再来打扰你了。”
贺渊没说话,手中动作未停,优雅地沏茶,姚桐盯着他的手,也安静下来。
半天之后,才听见他淡淡说:“我考虑下。”
这句话模棱两可,说了等于没说,姚桐有些失望,但她仍然扯起笑容:“谢谢贺哥!”
也许是心中有事,姚桐坐没会儿就告辞离去了,贺渊也不留,等人离开,才问萧阑:“你那口东北话从哪学来的?”
萧阑嘿嘿笑:“寝室有个东北的,日子久了就学会了。”
“她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人,这次走了,下次还会再来的。”
“祖国语言博大精深,那人家下次换成上海话好了。”
他凑上前,忽然问:“小黑,她是姚三刀的女儿,你是姚三刀的师侄,那你俩啥关系啊?”
贺渊没有说话,却忽然抬头笑,颇有冰雪消融的惊艳,萧阑见他笑过的次数不,却每次都有心口怦怦直跳的感觉。
萧阑捂着胸口躺倒呻吟:“你别这么笑,你笑我就受不了了,祸水啊!”
贺渊还在笑,边伸手过来勾他的领子,把他上半身给勾了过去,然后薄唇贴近他的耳朵。
“你说啥关系?”
“嘿嘿,青梅竹马,指腹为婚?对不?不说话?不说话就是才对了?小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然这个阿姨长得苍老了些,可你也不能抛弃糟糠之妻啊,你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红杏出墙!……不过话说回来,你亲过她没有?”
“哎呀小黑你干嘛不说话,其实早就亲过了吧?”
“亲过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亲过没有,就算你亲过但你不说,那其实还是算亲过的,亲没亲过不是你说不说就可以掩盖的……”
贺渊看了他半晌,像是要确认自己怎么就对这么个缺心眼起了兴趣,然后忍无可忍,用实际行动封住他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后续】
这吻简直天雷勾动地火,两人从坐着到在柔软宽敞的沙发上纠缠在起,衣衫凌乱,谁也顾不上去整理。
贺渊的胸膛敞开大片,匀称而蕴含力道的薄薄胸肌覆在上面,在从窗帘间隙穿透进来的阳光照耀下纤毫毕现,散发着迷惑人心的光泽,萧阑忍不住将头向上仰,轻轻咬住上面的乳头。
乳头其实并不是大男人的敏感点,但是在特殊环境下的刺激,总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果然贺渊微微震,钳住他腰部的力道又大了些,膝盖往上顶,分开他的双腿,恶意揉弄着两腿中间柔软的器官。
“嗯……”萧阑的下巴被他捏住往上抬,嘴巴亦被半强迫着唇舌交缠,吞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俊秀的眉毛忍不住向中间拧起,却忽然有种隐忍受虐的美感。
贺渊也不让他擦,另只手按在他后背,将他两只手腕都紧紧抓住,这样萧阑就必须将整个身体朝上弓起,又恰好方便了对方肆无忌惮的侵犯。
“小黑你……嗯啊!”话唠本性还没发挥,就被扼杀在摇篮里,原本绵软无力的器官被膝盖时轻时重的力道顶弄得半硬起来,贺渊伸手解开他的裤链,半硬的器官立时从里面弹了出来,手指轻轻弹,茎身微微颤,连带着整个人也跟着颤抖了下。
作者有话说就是送给大家的福利,下章估计有些要放在博客了……你们懂的……
最近工作非常忙,俺尽量日,但是有些时候只能两日,所以如果大家晚上10点没看到新,可以隔天再来看看=v=
最近回帖不给力啊,看这章能炸出少鱼儿
第43章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modem坏了,于是就趁机偷懒了,我错了……下面继续福利,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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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身的形状干净漂亮,被双修长的手拿捏把玩了好会儿之后,渐渐开始泛红,平时被皮肉覆盖住的青筋浮了出来,烫手灼热。贺渊却似毫无知觉般,用指甲挑开上面的包皮,用指腹摩挲着顶端的小孔,动作缓慢磨蹭,折磨得萧阑欲哭欲笑。
“舒服么?”原本冷淡的眉眼此时微微上挑着看他,却显得勾人无比。
“小黑,你真会伺候人……”萧阑被他弄得眼睛湿润,喘气连连。“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贺渊嘲道:“你也就剩张嘴皮子了。”
说罢捏紧已经喷薄欲出的器官,边伸手刺入后边,沾了欲液的手不骄不躁,慢慢拓开干涉狭小的入口,被内壁紧紧裹着的指节有节制地敲打着,每回都恰到好处让萧阑的腰软成团,被手指肆意侵虐的地方却没有出血,只是层层裹住手指,像是不愿意它离去,又急欲将它吞得深。
萧阑浑身酸软无力,双手被贺渊拿了系窗帘的布条绑住,双腿大开任人亵玩观赏,上身的衣服却还松松落在臂弯处,胸口露了大半,上面情欲微醺,直往上蜿蜒到修长的脖颈和俊美无害的面容,蕴了泪意的眼睛半眯起来看着他,却忍着不肯发出呻吟。
“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好汉?”贺渊嗤笑声,将手指撤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粗硬的物事,长驱直入,却因之前充分的前戏而没有让身下的人受伤。
萧阑抓着他的手臂,泪眼汪汪地上气不接下气,却仍还要攒足力气说句话:“这切都颠倒了,我要重来!……”
“晚了。”贺渊面无表情,动作却凶狠,直干得萧阑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
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听到贺渊在跟别人说话,但又听不清楚,声音像被隔了层,遥远而回音重重,萧阑不自觉地皱起眉毛,却转瞬又被拉进个深沉梦境里。
这回他很清楚地看到自己在座巍峨壮丽宫殿面前,四周延绵开去,层层叠叠,都是数不清亭台殿阁,在严谨而细密风格中,又揉合了肃穆天子气象。
在唐以前皇宫建筑都只能存在于史料与想象之中了,但即便是唐代,遗留到现在也只有残亘断瓦而已,眼前这些建筑,既没有唐代华丽雄伟,没有明清那般喜欢用黄瓦红墙来衬托帝王威严。
这是秦,还是汉?
自己手是被牵着,只温暖干燥,有些粗糙大手将自己小手握在手里,就像这世上切风雨都有他来遮挡。
萧阑抬头,那人冠冕垂珠,上衣玄黑,下裳纁红,袖袍宽大,腰带上蟠龙玉佩璎珞随着脚步晃晃,奢美雍容,那人手牵着小娃儿,手按在腰间宝剑上,龙章凤姿,顾盼自有股震摄人威严。
这个人认识。萧阑心想,可却看不清被遮在冕旒后面容颜。
而自己附身着这个小娃儿,是他又不像他,陌生且熟悉微妙感觉让他半游离于这个身体之外,看着这切。
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脸敢怒不敢言,显然是被训了,穿着冕服帝王莞尔笑,蹲下身,点点他鼻子。
“还委屈呢?”声音带着浓重陕西味儿,不像现今听到京腔,于是萧阑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当时官话了,可自己为什么听得懂,却来不及深究。
“阿爹欺负人!”小p孩要哭不哭,鼓着腮帮子,声音软得可爱。
“阿爹哪里欺负了,阿爹是在教当帝王道理。”男人低低笑着,无视背后行人愀然变色神情。“要知道,在这个皇宫里,兄弟姐妹,谁都不能相信,能相信只有自己,能依靠也只有自己。”
“那阿爹呢?”小娃儿抬起脸,包子似白皙脸颊上黑乎乎,沾了泥灰。
男人举起袖角帮他擦拭,动作轻柔呵护。“阿爹当然是可以依靠信任,可如果阿爹死了呢?”
“阿爹不会死!”小娃儿大声喊,边扑进男人怀抱,嘟囔着再次强调。“阿爹会活很久很久!”
“好好……”男人只得哄道,抱起他往远处殿宇走去。
这是干嘛呢,什么时候连梦都这么高端了,还能说陕西话,那赶明儿能不能来段吴侬软语?萧阑头雾水地被他牵着走,跟着男人推开殿门进去,却忽然被铺天盖地热浪团团包裹住。
痛彻心肺感觉传遍全身,旁边男人与宫人在刹那间消失干干净净,天地之间惟剩自己孑然人,孤苦无依,仿若有无数刀剑加诸在身上,又似浑身被剥皮抽骨,恨不得立时魂飞魄散,永不转世为人。
“父而赐子死,尚安复请!”
声音从痛楚中穿透过来,穿过千百年岁月,汹涌灌入他耳膜,萧阑蓦地坐起身,大汗淋漓。
这回他记得清清楚楚了,再也不会忘记。
这句话……萧阑混沌脑袋渐渐恢复正常,马上就从记忆库里面翻找出这句话来源。
这是《史记》中所载,秦始皇那个倒霉儿子,扶苏说。
连带着之前那些似是而非,恍恍惚惚梦境,也下子就清晰起来。
那是谁?
萧阑茫然地望向枕边,没人。
伸手摸,那微弱体温也早就消失了
他下了床走到外面,客厅、厨房,甚至洗手间都空荡荡,只有桌子上摆着豆浆油条,摸上去也已经冷掉了,豆浆碗下压着张纸条。
字体凌厉,如其人。
等回来,不要乱跑。
贺
这算是什么?擦干抹净就走人了?老子还没反攻呢!
萧阑炸毛暴走,在客厅里转了几圈,发现在门口正滴溜溜好奇盯着他小花,提拎起来问:“老婆呢?”
“汪!”小花很兴奋地舔舔他手指,尾巴拼命摇晃。
可怜它声音还没恢复过来,连动作也开始向犬类转变了。
萧阑把它放上桌子,小猫闻到豆浆香味,毫不客气地把整个头埋下去开始喝。
他坐下来,开始思考个很严肃问题。
自己为什么会梦见扶苏,甚至还附身在那个倒霉扶苏身上?
难道跟前世有关系?
再退万步,作个最坏设想,如果自己前世就是扶苏,那拥有赵政命魂小黑……他们不就成了父子相恋?!
萧阑被自己可怕设想雷得外焦里嫩,偏偏罪魁祸首留下张莫名其妙纸条就走了。
他拿起那张纸条,忽然发现字体还了些凌乱,说明贺渊是在很匆忙情况下写字。
究竟有什么情况让他匆忙告别,连去向也来不及说明?
萧阑衣衫凌乱地坐在那里,脸风中凌乱,旁边小猫喝得肚子滚圆,心满意足地瘫倒在桌子上,四脚朝天晒肚皮。
门铃响起。
萧阑跑去开门,外面是那个日本人,石井阳。
“您……”
好字被硬生生吞下去,石井看着萧阑被衣衫遮掩着胸口和脖子上斑斑吻痕,嘴角抽搐,面容呆滞。
他本来以为那天贺渊说内人只是开玩笑,这回真见到,才算受尽刺激。
萧阑抓抓头发,嘿嘿笑:“进来坐坐?”
石井木讷地喔了声,跟着他进屋坐下,半天才想起自己来目。
“贺先生不在吗?”
“他出去了,”萧阑忽然想起件事。“问个事儿,听过姚桐吗?”
“姚三刀先生女儿?那可是个美人儿。”石井呵呵笑,不愧是大财团企业家,恢复得也很快。“之前父亲失踪之后,们曾经请过去帮忙寻找,水性比父亲还要好。”
“后来呢?”
“后来直找不到,还是建议来找贺先生。”
“们没再碰过面?”
“没有,”石井奇怪反问,“难道您见过了?”
萧阑想起自己被贺渊折腾之后,真正入梦前仿佛听到他在跟别人说话情景,心里模糊有了个概念。
“贺渊现在不能跟去鄱阳湖了,代他去如何?”
第44章
在萧阑的游说和忽悠下,石井欣然邀请他作为团队的顾问,飞机从北京起飞,直达九江庐山机场,又从机场坐车到鄱阳县,这时候距离鄱阳湖已经不远,但石井的神情依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