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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迹江湖之铁剑春秋 作者:绪慈

    地搔搔头,跟着拿起方才采回的草药放到嘴里嚼碎,吐到掌心中。他走到莫秋身前,犹豫了下道:

    “你的伤口需要换药……你自己来……还是我……”

    莫秋愣了愣,随即会意过来。

    “我自己来好了。”他说。

    剑点头将嚼碎的草药放到莫秋手中,而后背过身去对着篝火。

    莫秋望着手中带着剑潮湿唾液的山草药发了下呆,而后才解下衣物,慢慢弯下仍是十分疼痛的身躯,将手指往后面探去。

    如他所料,自己昏迷时剑怕伤口不易愈合,所以往撕裂处塞进止血消肿的山草药。有些困难地将里头的草药慢慢抠出,扯到伤口时引发的疼痛令他闷哼了两声,等到清理好时他已出了身薄汗低喘不已。

    背对着莫秋的剑在听见他发出吃痛声后早有些不忍,拳头握紧再分开几次,最后终在莫秋闷哼了声后起身到莫秋面前,而且决定忽视莫秋惊愕的脸将他把抱起趴放到自己大腿上,拿过草药末分开莫秋还留着青色指痕的臀部,慢慢点点坚定地将那些药草用手指往紧涩灼热的红肿穴口塞进。

    “呜……”莫秋咬紧牙关,但还是忍不住叫疼痛的呻吟发出。

    直至剑弄妥,将衣衫盖上莫秋赤裸的下半身,莫秋已是脸色发白冷汗湿透额头。

    剑把莫秋轻轻放到旁让他躺下,对因自己无法控制药性而伤到莫秋这件事耿耿于怀,他拨开莫秋汗湿的头发,懊悔地道:“对不起……”

    莫秋定定望着剑,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因高烧而泛着不正常的嫣红,虽然疼痛难耐,但他却笑了。

    他的笑容干净而美好,纯粹洁净不带丝怨恨怒气。

    莫秋低声说:“我甘愿的……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甘愿的……”

    心甘情愿承受,所以肉体的痛苦,及不上内心满满的喜乐。只要是这个人,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他都不怕,切值得。

    7

    又休息了几日,直到莫秋情况好些,剑才带着莫秋继续上路。

    开始还是推着木板车,但震到最后莫秋频频皱眉,剑于是将木板车仍在山到旁,背起莫秋下山。

    莫秋安稳地趴在剑背上,嘴角带笑。

    其实身上的伤早不痛了,软筋散的药性也过了,如今自己满山跑都没问题,然而只要装下就能得到剑无微不至的关心,他自然不介意叫自己继续弱不禁风下去,堂而皇之享受这种温暖,令他满足心安。

    兰州有个兰州城,位于兰州最繁华之处,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两旁商家无数,沿街叱喝的贩子挑着扁担晃晃地过,轿子与马车来来往往,人声车声噪杂喧哗,副兴盛繁荣的太平景象。

    剑足足八年没回来了,以前兰州城还不是这般模样,大街两旁顶是些矮房子,如今平地起高楼,酒肆饭馆各行各业林立,砖瓦皆改变,过往旧事仍历历在目,却让他兴起人事全非之感。

    经过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街道,见着门庭凄冷红门斑驳的宅邸时,剑失神片刻。

    门前铜环让人用铁链锁起,瞧这模样竟似久无人居。

    莫非是搬迁了?

    在等不到自己回来后,爹和叶离开了这里。

    果然,还是离开太久了。

    “你累了吗?”莫秋以为剑背着他太久感到疲惫,便说:“要不我我们先歇歇?”

    剑摇摇头,说道:“俺不累,继续走吧!”

    莫秋敏锐地察觉剑的不对劲,这个人在无法控制自己情绪时讲话会带起乡音。然而他没追问,只是佯装乖巧地趴在剑背上,心里念头转了几圈。

    若是其他粗人用这种强调说话,莫秋肯定不会喜欢,可是无论剑嘴里迸出个俺,或者骂咧咧地吼着个老子,他都不觉粗俗鄙陋,甚至觉得这时的剑身正气凛然,俊朗无俦的模样充满男子气慨,简直让人想扑上去将其压倒,让那张脸再显露出沉溺欢愉时候的神情……

    咦?

    唔……

    莫秋有些困惑自己的想法,搂着剑的手比紧了紧,而后又摸摸剑的胸膛,弄得剑缩脖子说道:

    “痒呢,做什么?”

    “没。”莫秋声音里隐含笑意。压倒啊……

    问了几个路人,他们很快找到了目的所在,剑在大街上座气派恢宏的琼楼玉宇前将莫秋放下,抬头望着书写“天香楼”三字的匾额,心里隐隐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

    往里头瞧去,香味阵阵传来,气派的大厅中跑堂小二来来去去,端着盘又盘的精致菜肴送至客人桌前,原来,这处竟是间酒楼饭馆。

    莫秋早己饿得发慌,领在前头便笔直地往里冲,剑发现后不免叫了声:“小啾,你屁股还没好,走慢点,步伐太大了!”

    剑的告诫声在宾客满座的天香楼里回荡,有些客人回头瞥了剑和莫秋几眼,但见这二人蓬头垢面的衣着脏乱,想是哪里来的乡下人,也就没理会。

    莫秋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评论臀间伤势,脸下就涨红,虽说剑语焉不详,但难保没人察觉这话中含意。莫秋低头猛地走回来,牵住剑的手直往里头走。

    “慢点慢点!”

    “我没事了!”莫秋有些咬牙切齿地。

    “今早敷药时明明就还肿着……”剑茫然望着莫秋,不知莫秋气什么,张脸红过来又黑过去的。

    见有客到,天香楼内的小二立即过来招呼。莫秋轻车熟路地说:“二楼雅间。”便给小二带了上去。

    “阿牛哥你想吃些什么?”就座后,莫秋清了清嗓音才问道。

    “啊?”剑有些迷糊,不是说来找亲人,怎着点起菜来了?

    笑容可掬的小二立刻接下话来,说道:

    “天香楼名满天下,是天下第香是天下第大,十八个省城乡市各有分店,每家店都有其招牌『天下第锅』,而且锅锅不同。像咱兰州总让最出名的就是天下第杂碎锅,可客官你别误会,此杂碎非彼杂碎,咱这指的是各种珍馐百味起炖煮,所熬制而成的珍馐百味锅。”微笑着的小二又强调:“而且这份量等的足,又称天下第大锅。”

    剑在天绝谷里光吃鱼都能吃上八年不嫌腻由此便知他对食物其实不讲究,只是听见天下第“大”锅,又见莫秋听得那个“大”字时虽神情不变,但眼睛突然窜出炽热的火花,想也没想就道:“那就来锅吧!”

    小二接着又细数楼内各种招牌好菜,莫秋边听边点头,而后从怀里拿出块黑褐相杂两指般大小的长形铁牌,在小二面前晃了晃说道:

    “你刚才说的那些每道都来份,另外,再把你们楼里能作主的人叫过来,要快。”

    小二见着又黑又褐的褐铁令先是愣了下,而后立即退下。没久外头咚咚咚咚的声音响起,跑来了个掌柜的。

    那掌柜长得是方头大耳圆润福泰,他紧张兮兮地看看屋里头的人,又辨辨那块铁片真假,跟着哈腰鞠躬地倒退着出了雅间,半刻以后才又跑了过来。而随行的,还有端着陶锅准备上菜的小二。

    剑注意力全在那锅上,句“格老子的实在夸张”差点就喊出口。

    只见半圆陶锅周围浅而中央深,是连个大男人手臂合抱都无法圈起的宽度,锅下个火盆烧得正旺,锅内满满的馅料食材有浓郁的汤汗时翻滚,扑腾来又扑腾去,果然是天下第『大』的锅!

    剑心道:“这里的厨子脑袋想些什么?这么大盆,吃得完才有鬼!”

    就当剑震惊再震惊之时,莫秋已经拿起筷子飞快地往锅里夹了,这两人个惊吓过度个狂扫菜肴,而那掌柜的则是笑咪咪地道:

    “区区是兰州天香楼的掌柜,当家的目前并不在天香楼内,区区己然派人前去请当家的回来,还请小当家稍候片刻。”

    “咦,原来你是天香楼的小当家?”剑看莫秋双筷子使得出神入化,快狠准地串起锅内三颗肉丸子,边将肉丸送入嘴里烫得直哈气,两颗眼珠还随着锅里翻来滚去的白玉蛋上上下下不放开。

    莫秋嘴里咕哝了几声,说什么也没人听得清楚。吃着吃着,嫌手不够长夹不到对桌小菜,于是起来手拿手夹的,塞得满嘴都是东西。

    大至习惯了莫秋用膳时的专注与速度,剑失笑摇头。

    好会儿莫秋才发现剑正看着他,他顿了下,突然将手中的油鸡腿放到剑碗里,脸上笑容浮现,大眼睛弯弯的,闪烁流光尽是满足。

    莫秋嘴里塞满东西,含糊说道:“这好吃,你吃你吃!”

    莫秋轻轻歪着头模样天真无邪,嘴上油腻腻,左脸颊浮现个小窝窝,剑望着莫秋不知怎么地竟大笑了出来。

    “嘿——”莫秋也笑了声,还喷了点菜渣子在剑脸上。他立刻以手抹去。

    酒足饭饱,掌柜安排了天香楼后独立出来的院落给剑和莫秋休息,剑沐浴过后觉得身清爽,换上干净中衣,湿发披在身后,悠闲地倒了杯茶喝。

    “叩叩——”敲门声骤响,还没待房间主人答应,外头的人便步入房来。

    那缓步入内的是个眉目华美、神清骨秀的俊俏少年。少年唇色浅朱,眼似水可,转盼间笑意盈盈令人舒爽,行走时如春月摇柳丰神飘洒。

    只见他身绣花白缎子,外罩压金长衫,略带湿意的细长乌发挽成个髻,以色泽湿润柔和的白玉簪随意别起,如脂凝肤清腮润玉,层层叠叠仿若烟霭笼树,身形不似女子婉约娇柔,也非男子糊犷豪放,而是介于两者之中种难以言喻的率真空灵。

    剑稍稍愣,忽而有些会意不过来,想不起这人是谁。待到对方走到他面前来,才呐呐问道:

    “小啾?”

    “怎么?哪里不对?”莫秋急忙检视自己衣着,发觉切完好,随后他才想及可能是换下那身女儿家的罗裙装扮,剑认不得了的缘故。

    莫秋忽而干涩说道:“如果你喜欢我扮女装……我便去换回来……”毕竟这人算是被自己拐骗回来的,剑真正喜欢的还是柔弱娇美的女子。

    剑连忙摇头,只是表情仍显呆滞。

    “没想到……”剑说:“没想到你这孩子原来长得这么俊啊……穿上这身衣裳简直就像哪个世家公子般,好看得不得了。”

    “真的?很好看?”莫秋眼睛亮,那笑容是深了。

    “真的好看?”

    “嗯。”剑点头。

    “俺不骗你!好看!俊!”

    莫秋受了称赞,那双大眼睛流光闪烁,笑容意是有些发傻,身空灵清秀的气息顿时隐去大半。

    莫秋将剑往床上推,拿过架子旁罩着的巾布极为自然地拢起剑湿漉漉的乌发慢慢绞干。

    莫秋望着剑的侧脸问道:“你胡子长满脸了,怎么不刮刮?”说罢,伸手由下颔朝脖子摩挲下去。

    刺刺麻麻的酥痒感觉让莫秋有些颤栗,剑留着落腮胡固然阳刚气十足,但那却会遮去他大半张脸,令自己看不见他的全部相貌。

    “痒呢,别搓!”剑笑了声,罕见地缩了缩脖子不让莫秋靠近。

    莫秋有趣地在剑颈项上抚弄,剑整张脸涨得通红,想笑却又忍着不笑。莫秋玩得不亦乐乎道:“要不我帮你刮脸?”

    “没事刮脸做啥?”剑说。他只有在铸剑净身时才会顺道将胡子刮去以显心诚,平时偶尔修容便己很好了。

    “因为阿牛哥脸也长得很好,挡起来就看不到了!”莫秋自然不理会剑的反对,径自将他推靠在床柱上。

    莫秋跨坐到剑身上,从怀中掏出那把已经被自己视为珍宝的玄铁匕首,轻轻滑过剑颈下肌肤。

    他笑得眉弯弯眼弯弯地,嘴角浮现的笑容却是教人不寒而栗。这匕首是分金断玉的利器,只要轻轻用力,切人头比切豆腐容易。

    天性里孩子心性还未泯除,对着这个总是纵容自己的人,莫秋突然地想吓吓他。

    然而面对巧笑傅兮,美目盼兮,不怀好意的小美人莫秋,剑下颔的胡须在被轻柔搓弄时,胸口却像被重击了下,不仅心神晃摇似魂魄离体,仿佛有股热流流入胸口,暖暖涨涨地,这股从未得识的感觉叫他茫然失措起来。

    越凝视莫秋的笑颜,剑越是移不开视线。

    他心里想,莫非这就是动了心?

    即使利刃在喉仍无意抗拒,没有点恐惧,打心底相信眼前这人不会伤他。

    剑处之泰然的态度反倒令莫秋怔愣,莫秋低声道:“我正拿匕首抵着你,你就不怕我下手将你的颈子割断,令你血溅当场?”

    莫秋不信剑无动于衷,真下手压出道血痕,却在此时听得剑道出风马牛不相干的话语。

    剑说:“有时我觉得自己似乎认识你很久……定是如此,否则不会那天见到你,就见不得你受人欺负,想把你带在身边,好好的守住你……”

    莫秋愣,发觉剑的肚子上竟然出现了血珠,急忙将匕首拿开。

    “你怎么就这么想念我?”他眼眶忍不住红了,低头片刻,喃喃说道:“会不会我们真是认识很久,或是早在上辈子就己相识,所以这辈子你来找我,我们继续在起?”

    “也许真是如些。”剑忽地大笑。

    莫秋皱眉,认真说道:“那就是了,咱俩注定要在起。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不能扔下我不管,要不我就拿这把匕首把你切了割了,块块地吞进肚子里去。”莫秋又说:“别当我是玩笑话。”

    剑闻言开怀大笑。

    “俺肉可硬了,你没嚼烂坏肚子可怎么办?”

    “我坏肚子你心疼?”莫秋收起匕首,欺身倒向剑,双后圈着他的颈子,探头便往他颈窝处用力咬下。

    “唉!”剑拍拍莫秋的头,举动间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

    “你这小子还真咬!”

    “流血了。”莫秋在剑颈窝留下个深深齿痕,见着上头有血丝缓缓渗出,舔舔干涩的嘴唇又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慢慢舔吮。

    莫秋先是轻轻滑过,舌头上的粗糙与肌肤磨擦时带来异样感觉,再来缓缓吸吮,拿捏得恰到好处的力道在蜜色皮肤上头留下点点的淡红痕迹。

    有些意乱情迷了,莫秋气息急促起来,喜欢的人就在自己身上,他还是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哪能克制得住叫自己不动心。

    抬头迷茫地仰望剑,剑的笑还是那般温煦耀眼毫无心机。

    “你牙痒痒吗?还是又饿了?方才那桌东西可是全进了你肚子里,怎么没吃饱吗?”剑伸手往莫秋的小肚子拍拍,发觉那里还只微凸了点而己,这可令他惊讶了,到底吃下肚的东西都跑哪里里了?况且这么会吃,却毫不长肉!

    莫秋忽然往上亲住剑的嘴唇,用方才嘴咬着剑颈项的力道,攫住那片属于他的甘甜。他有些控制不住,在碰触到剑时兴起微微的颤抖。

    没有了惑人心智的春药,意识完全清晰,莫秋能清楚感受到辗转亲吻中那片厚唇所包含的柔软与强韧,他的舌尖挑拨着剑的唇,想要撬开紧闭的齿列进到其中与之交融,然剑却是些些僵硬,困惑的脸上写着不知所措。

    莫秋略略退开些许,粉色的唇有下没下地轻轻摩挲着剑,他轻喘说道:“张开、张开呀……我亲不到你……”

    吻着剑的嘴角,莫秋清亮的声音中带着情欲所引起的沙哑。

    “那天晚上你对我做了所有的事,也有亲我吗?我都记不得了。今天你背我时我好难受,你发现了没?怎么我这么奇怪,好想碰你,可是淫毒明明解了,亦总想着你,还有你这里……”

    剑脸色突地涨红,因为莫秋不仅言语暧昧露骨,抓着自己的手慢慢往他下身移去。

    “摸摸、摸摸好不好?阿牛哥,我难受……”莫秋形状娇好的唇瓣分分合合,那声阿牛哥简直是酥媚入骨。

    莫秋又将唇压了上去,用与那绵柔声调毫不相称的力道在剑嘴唇上肆虐。

    莫秋的舌在剑齿龈间游移着,凭着本能所想,遍又遍亲吻所有他能到达的地方,除了无法控制的情潮以外,还带着种亵渎这人的悖德快感。

    剑周身正气,为人凛然磊落,只是偶尔有些呆。莫秋光想到自己正亲吻着这样的个人,诱着他回应,心里就忍不住越发激动起来。

    被如此对待的剑除了手足无措还是手足无措,莫秋锲而不舍的亲吻让他几乎忍受不住,头晕目眩之际连心口的勃动也激烈起来。

    莫秋又稍离了些,媚眼如丝如泣如诉地轻睇眼这不解风情的呆头牛,而后掌心覆盖在对方手背上,移往自己那已经有些动情的昂扬。

    带着剑手掌在那部位上轻轻蹭了两下,莫秋吐露出声低哑呻吟,他再用眼神示意剑摸摸,泛着泪光的秋眸满是渴望地,终于叫满脸通红的剑缓缓地动了下,而后再下。

    “嗯……”莫秋伏在剑胸膛,扯下剑的头颅,仰首需索亲吻。而另手也没闲着,沿着剑腰间慢慢滑下,直至剑两股间微软的欲望之上,慢慢摩挲碰触。

    剑没料到平日冷静的莫秋识得情欲之后,竟会露出如些勾人面貌,他的分身被莫秋推着揉着,毫无章法的抚弄却在剑身上燃起燎原大火。

    剑心绪动,牙关微微松,莫秋的舌头长驱直入勾住剑舌头,几乎像想吞噬人般地激烈索吻着。

    灵活的舌深入到不能再深入的地方,仿佛要穿过喉咙,碰到心脏般,带着与主人平日的柔顺所不同的蛮横与强烈索求。

    上下夹击的混乱让剑喉间发出闷闷声响,但那是疼痛之外的其他东西。

    莫秋带来了连剑自己也陌生非常的怀欲,而情欲之中还有丝丝柔柔缱绻难耐,想透过这深深亲吻告诉对方的是,心里头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情感。

    明明才认识不到几日的人,明明皆是男子,明明上次云雨只是受药性所迷,如今神智再清醒不过,也明白对方的躯体无处不与自己相同,然而手间那越来越是灼热的部分却脱离了理智控制,在对方的抚弄下愉悦高昂地弹跳吐泪着。

    剑警觉,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爱了?

    像爹当年爱上娘,生下了花姐姐那样?像花姐姐爱上苏解容,义无反顾嫁入铁剑门般?

    原来男子与男子之间也有所谓的爱欲情愁,他爱上了眼前这个人,心疼他、喜欢他,所以会因他的点点动作而有所反应,会因他的笑而觉得欢喜。

    “小啾……”剑稍稍将莫秋拉离。

    “嗯?”得不到吻的莫秋仰起弥漫情欲的双眼望着剑,不满地噘着嘴。

    “我很喜欢你。”剑终于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思,而他想立刻告诉这个人。

    “咦?”莫秋闻得剑如此说,脑中突然片空白,好不容易会意过来剑话里的浓浓情意代表什么时,心里头竟然升起阵骚动,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尾椎急急升起,激烈地狂涌而上。

    莫秋的分身倏地涨大几分,欲望在剑手中不停颤动着溢出滴又滴的白浊液体,莫秋喘息着道:

    “再用力些……”

    剑点头为之动作。

    “嗯……”莫秋难耐用发出低泣鼻音。

    “……要忍不住了……再用力些……嗯……我也好喜欢……”

    莫秋话还没说完,院子里突然传来阵清亮喊声:

    “小秋,你不好好待在奉城跑来兰州做什么!小舅舅我正忙得不可开交,你这孩子竟敢来添乱,看我不诛了你!”

    厢房的木门在对方声音未落时被用力踹开来,门外名锦衣华服的青年玉扇挥,刷地声潇洒入内。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情欲味道,剑深陷在莫秋所带来的绵密情网中,放松戒备的他根本没听到生人入侵的声音,当来人踹开木门时他猛地惊醒全身寒毛竖立,抚慰莫秋分身的那只手时紧张竟狠狠掐——

    “啊——”

    当下房中只听见莫秋声凄厉惨叫响起,剧痛夹杂着几乎令人灭顶的快感穿透他全身,莫秋在剑手中猛烈爆发了出来,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