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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荡江湖之春满神仙谷 作者:绪慈

    正文 篇.云倾的日常生活

    突然间从梦中惊醒,没来得及看自已身在何处,云倾便伸手往旁边摸去。

    发觉旁边被褥是冷的,掀开棉被看,是空的,当下又是惊,急忙起身四处寻找,最后才发觉原来那人又翻到床角去了。

    初春时节天候尚寒,没了被子又乏内功护体的人身子破败,双唇显得有些惨白,立刻将那人拉了回来仔细用棉被裹紧了、揽紧了,风也不透地,心里这才觉得踏实。

    望眼,窗外的天还蒙蒙地未亮,小春得了自已这个暖炉,又被包得结实,不会儿觉得热了,便不安分地扭了起来想往外爬去。

    “别动,你身子像冰似的,还想往哪去!”云倾低喝了声。

    小春微微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嘴里念了几句,似乎有些不满,额头抵着云倾的胸膛轻轻撞了两下,可见对方没松手的打算,便也容得对方去,再度闭眼入了梦乡。

    小春安静了,云倾扒了扒小春的头发,将那头乱发弄得齐些。

    小春又动了动,或许真是捂得太热,云倾掀开被子角让小春透点气,小春这才舒服地哼了声,嘴角抹淡淡的笑漾了开来。

    云倾发觉自已好喜欢小春的笑,这人的笑容总是百看不厌的。不过是把被子掀开些些便收了这样的笑容,那再些,是不是会得到?

    云倾将被子掀开角,冷风灌了进来。

    小春舒爽地吁了口气,还是挂着笑。

    但好会儿渐渐冷了起来,便往云倾身上热源靠去,蜷在云倾怀里。

    云倾突然觉得很满意。于是,他又将被子掀开了大半。

    小春皮肤上起了小疙瘩,抖了两下,条腿挤进云倾双腿当中,整个人往云倾怀里靠去,贴得紧密无缝。

    云倾非常非常的满意,鲜少露出的笑容如今慢慢地由嘴角眉梢缓缓荡开,绝美的笑容漾在脸上,冰般的眸里透出了温度。

    可实在是太冷了,小春盖往云倾身上蹭了蹭,那膝盖抬脚缩,蹭着蹭着,便叫云倾清晨既起的某个部位愈发生意盎然起来。

    云倾无言,望着睡得正好的人。

    云倾低低叫了声。

    小春没反应,睡得正香,偶尔还发出呼噜噜的细碎声音。

    云倾张口,还想再叫第二声,可在目光瞥见小春微微泛青的眼眶时,不知怎么地那声叫唤被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揉面团,累的是小春;不揉面团,自已需要忍耐。

    再看小春眼,云倾下颔往小春头顶上靠,闭起了眼,心里想着天还没亮,再让这人睡会儿好了。

    来到神仙谷才久,这人便才只休息了久,自已命在旦夕的那些日子里这人衣不解带,不分昼夜地看顾自已,都瘦得没半两肉了,哪可让他就这么醒来陪自已揉面团?

    云倾把被子盖起来,抱着小春叫自已也跟着睡,不想其它。

    其实两人这样窝着同张床盖同张被,不做什么也挺是好的。

    没人吵、没人打扰,不用大早起来上朝,也不用和那些人算计来算计去,平凡的日子日复日,张眼闭眼都有小春身影在侧。

    生世所追求,也不外如是。

    如今的他,已懂得什么叫做满足。

    有这人在身边,便是心满意足。

    四天,外头的鸡开始叫,云倾转醒,低头发现怀里的人流了他身口水湿答答,嘴里还喃喃念着:“美人……嘿嘿美人别跑……让赵小爷抱抱……”

    皱眉,因离了外界,没近身侍卫可指挥,云倾从此切都得自已来。

    他挽起袖子烧水提水抬澡盆,入内,将自已与小春起洗了个干净。

    沐浴时小春悠悠转醒,云倾心想倒也正好,就顺便把稍早床笫间未完之事顺道起做了。

    小春完全清醒时,云倾刚好抵着入口正要进去。

    两人依照惯例又是阵推拉扭转,最后赵小春不敌白白美人,挣扎未果,在澡盆中被得手了去。

    神仙谷的日可说是由此正式展开。

    屡屡如是。

    “……师兄等下会来叫用……早……唔……早膳……”小春低声说着,都快喘不过来了。

    “嗯……由他叫去……”云倾往里头来回地撞击着,阵又阵酥麻的感觉萦绕在他二人身上。

    “欸……”小春抽了口气,情不自禁呻吟了出来。“啊……啊……啊呦……慢些啊……又没人跟你抢……别这么快啊……我又不会跑掉……”

    云倾双目含怒,似怨似嗔地瞪了小春眼。

    这美人瞥,色如春花绽,小春修为可还不到家的,让云倾这么瞅,心里头酥,底下又让人撞,顶得他整个人麻麻痒痒,当下便把持不住给泄了。

    他往后倒,靠在澡盆边喘起气来。

    云倾摸摸他的脸蛋,又狠狠地亲了小春的双唇几下。

    待这两人在房里磨蹭出了厢房,已是太阳初露,两人身神清气爽……嗯……应该是说,云倾看了看小春,自已神清气爽,可小春走路却是东倒西歪地,手软脚软的模样。

    云倾遂直接把人往身上揽,带往饭厅用饭。

    席间神仙谷里的人还是都样,张罗着他们两人先吃,饱餐之后便是喂鸡的去喂鸡,喂鸭的去喂鸭,喂师父的……嗯……小春的师父仍在睡着,那叫阿二的总是端了饭到房里去等人醒来。

    而小春在神仙谷的份内工作则是……喂『猴子』。

    便那些守在神仙谷外围防止有心人闯入谷的凶猛药彘。

    云倾本来不想小春做这事,因那药彘生性凶猛,最重要的是,脏得不得了,浑身上下都是泥,就连脸上唯能看得见的五官也只有两颗露着凶光的眼睛而已。可小春反正有乌木令在身那些药彘伤不了他,云倾也只得随小春去。

    和这人在起久了,那些他坚持的事情,自已半也是无可奈何,屡屡随了他。

    只要小春高兴便是好了的,云倾渐渐知道,不强求。

    云倾望着小春的背影,目送他离开。小春小步回首,笑嘻嘻地朝他挥手,要他回竹屋里去。

    很舍不得,可还是送走了小春。

    以前几次都是跟着小春去的,可上回只药彘跑来蹭了他下,那脏啊,差点让云倾把那药彘头给拧了。

    结果因为伤势未愈,又动肝火,他吐了口血,吓死了小春。

    第二回以后,小春便不让跟了。

    有点闷。云倾慢步走了回去。

    鸟语花香的神仙谷,是人间净地。这儿没有恩怨纷扰、没有血腥仇杀,有的只是几只鸭几只鸟,和群待在山谷里终年不外出的人。

    回到竹屋前,小春的师兄们正忙着,小春的师父被阿二连人带躺椅扛到庭前草药圃晒太阳,斑白的头发和小春样,睡着还会喃喃呓语说梦话也和小春样。

    往那里看了眼,阿二猛地抬起头来,两人视线在空中交锋,云倾哼声,也没往那里走去。要不是见到师父生得和小春几分相似,他才不会看眼。

    记得小春的交代,在谷里头要对师兄们好些,若闲着太无聊,也可帮他们分担些杂事。

    望了小三眼,那家伙正在药圃里拔杂草。

    云倾心里头掂了掂,拔草这事简单,小春直想着自已与他的师兄们交好,这地方到底也是要久待的,或许自已也该做些什么表示才是。

    利索戴上了手套,云倾在距小三有些远的地方蹲下,往泥地里望去,那棵棵青青绿绿的东西,长得净是个模样,估摸和小三手里的杂草类似,云倾没做想,便手撮拔了起来。

    小三在云倾蹲下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见云倾拔草的动作以后,瞪大眼深吸了口气,脸的无法置信。那药草……那药草只生长在悬崖峭壁险峻处,他挖回来后培植了好久,到如今都还是轻轻碰就会枯死了的啊……

    云倾发现小三正盯着他,不喜被人这么看,他回瞪了眼。

    小三含泪慢慢低下头,侧眼继续偷瞧。

    云倾越拔越,小三暗自搥心肝。

    可这端王是八师弟的人啊,当初留都留了,这回又哪能对他说些什么!

    待云倾把那些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小杂草拔光,泥土地秃了大块之后,他满意地了起来,去找别的事情做。

    待云倾走远,小三红着眼眶扑进他家二师兄怀里,怕吵醒师父,小小声地哭道:“端……端王把我的百花珍珠草拔光了……我好不容易才把那些草养活的……被他那么弄……还不死透……”

    “……”阿二拍拍他家小师弟的头。“瞧他那样,兴许只是帮你拔草来着,你可以好好同他说去。”

    小五正在喂鸡喂鸭,云倾走了过去,朝小五伸手,小五愣愣地便把那盘和着米的药材递给了云倾。

    云倾盯着盘里的鸡食眼,而后抓了大把,往鸡鸭身上丢。

    这动作是仿照方才小五的模样做的,只是人家小五轻手轻脚,仍的是地上,云倾却雨为要给那些东西吃,不如直接往牠们身上仍比较快。

    这人忘了自已有功夫在身,那把把的仍,痛得公鸡母鸡公鸭母鸭还有群小鸡小鸭嘎嘎乱叫东跑西窜,可云倾还不晓得是怎么回事,见牠们跑了不吃食粮,便随之跟了上去,硬是把把地砸,碰到几只鸡昏了过去,几只鸭倒地不起。

    “灭绝人性、惨绝人寰啊……”小五看都不敢看。

    “好可怜。”正在扫地的小六拿着扫帚靠到小五身边,为神仙谷的鸡鸭们掬了把同情之泪。

    怕牠们不吃,云倾不自觉地使了点力,仍到最后的结果是神仙谷内外“尸横遍野”,云倾这时才疑惑地由外头走了回来。

    稍后,他在篱笆前沉思,先前重伤未愈,如今又无意间妄动真气,引得胸口阵阵的疼,这时他才发觉竟是自已下手重了些。

    那些鸡啊鸭的又没武功,难怪会死的死昏的昏,还活着的不停跑给他追……

    “原来如此……”云倾恍然大悟。

    在神仙谷中极其无聊地“帮忙”做家事,从太阳由东方升起直到停在头顶上方,正午了,小春却仍是不见人影,这让云倾显得有些不耐烦。

    再也等不下去,云倾立刻入房拿了乌木令出来,往外走去,找人。

    神仙谷里的药彘不,增增减减大概也不出二十只,没道理过了晌午还不回来。

    云倾越想,脚下步伐便越是急促,该不会是遇上什么事了吧?都到神仙谷了,这里没外人闯得进来,他还会被什么给耽搁?

    用上轻功拼了命地往外头赶去,想起前几次弄丢小春时小春遭到的意外,云倾心里又急又紧张,颗心慌得不得了,想再快找到小春,肺腑几番提气运劲,却是叫胸口阵气闷,血腥之气突如上涌,让他嘴里感到股腥甜。

    最后云倾在神仙谷入口处那里,见到个人影。

    那人背对着他,正蹲在地上不知做什么,屁股随着身上动作撅啊撅地,灰白色的长衫垂在泥地上蹭啊蹭,下襬弄脏了大片。

    “赵小猪!”云倾急急吼了声。

    突如其来的雷般怒吼让小春吓了大跳,但转过头来见到原来是心肝美人儿到来,下刻小春便露出了灿灿笑容,大声地喊了回去:“云倾,云倾云倾,你来找我啊!”

    “你在做什么,怎么那么久都没回去,都过午了!”云倾定下心神,把嘴里那口腥液咽了下去,确定小春真是没事,这才撒了方才胡思乱想的心思,放慢脚步走到小春身边。

    小春仍是蹲在地上,那般不雅的姿势在他做来却全无不妥,他十指豪气地掘入土里,东掏掏西挖挖,指缝里尽是黑泥,身上脸上都脏了,可倒是不在意。

    “在给你挖包子馅呢!”小春仰头朝云倾笑了笑,又低头掘去。

    小春说道:“昨天你不是赞小师兄煮的春笋鲜嫩好吃,我想来挖些回去,让他做笋干包子给你吃。可这神仙谷里的神仙笋不好找,冒出头来的都苦了,得挖在地底下的才鲜翠,你再等等,我马上好了。”

    “你……由早挖至今?”云倾心头突然又窒,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也不是,”小春回说:“喂完药彘们以后才开始挖的,你晓得,没让牠们吃饱,牠们可闹脾气、咬人了。”

    “我以为……”云倾想说:我以为你又不知跑哪去了……

    小春眼睛亮,“啊”了声,将挖到的笋子折了下来,往怀里头塞,拍了拍那堆将衣衫撑起成小山的鲜嫩春笋,笑着说道:“走了走了,该回去了,不回去又有人要担心了。”

    “谁担心你?”云倾问。

    “不就是你啰?”小春朝云倾眨了眨眼,含笑说道:“才出来下子,就跑来找人,你那么不放心我啊?”

    云倾皱起眉头。“你出来许久……”

    小春道:“离开你摸道是时半刻,就算是半盏茶那么丁点时间,你也觉得久吧!”

    “是。”云倾点头。

    小春嘿嘿地笑了,那模样可乐的。有个人心里想着念着都是自已,这感觉怎么想怎么好。

    云倾和小春慢慢往回路走,路上小春有说有笑的,偶尔云倾会回个几句话,露个笑容。云倾就喜欢小春这些叽叽喳喳的模样,有朝气有生气,只要不是躺着任自已怎么唤也唤不醒来着,他都喜欢。

    回谷后,照例云倾又帮小春洗了回。

    洗着洗着,照例也又把小春压在澡盆上来了品。

    小春总是嚷着水都溅到地上,房里太水气,墙可是会发霉的

    云倾却觉得那点影响也没有,溅了就溅了,湿了就湿了,抱着小春和他在起,比什么事情都来得重要。

    可小春哼着哼着,却发觉云倾脸色不太对劲,他摸摸云倾的脸颊,搭上云倾的脉,有些苦恼地说:“云倾……云倾……要不要……停……停……”

    “嗯?”云倾瞥了小春眼。“停?”

    “你的内伤……不行……啊……”小春还想说什么,却让云倾个挺身,激得浑身激灵,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先顾好自已吧。”云倾瞇了眼,继续埋身小春体内,直至这人再也说不出任何拒绝他的话语来。

    他何尝不知道自已身体的状况,可什么时候都能说不行,就在这翻云覆雨之际不能不行,他才不会停下来。

    稍晚,好不容易才把小春洗干净,云倾却又发觉小春跑得不见人影。

    神仙谷不过丁点大的地方也能找不着人,云倾真是气闷,这人简直和外头那些“猴子”样,挺是会蹦的,蹦下就不知哪去了。

    直到用晚膳之时,小春才脚蹦了出来。

    云倾端坐在饭桌前,看着小春端出盘又盘的珍馐美味,顿时身上戾气消失了大半,饭厅内的气氛这也才和缓许。

    小春的脸颊有些红,上头还沾着块黑黑的灶灰。

    云倾才想开口问,小春就笑嘻嘻地说了:

    “今儿个我下厨给师兄们赔罪,听说云倾难得想帮手,却因为过于生疏把谷内弄得团乱,云倾总归也是我带回来的,我的人呢,做事自当算在我份上,师兄们从小看小春长大的,这点也包涵别计较了。云倾喜欢吃春笋,我去采了。这算是借花献佛,在这里给师兄们道个不是,云倾他初来乍到,对谷内的事情还不甚熟悉,师兄们大人有大家,从今以后我这师弟不在的时初,还望照料照料云倾。”

    云倾听见小春说那什么“不在”黛眉皱,便拧了松不开来。

    小春和师兄们正正经经地商量了云倾的事,反复来去讲了个数十遍,最后还是小三有了火气,开口说:“得了你,自家人这些客套做啥,你以为当你师兄这么年,还当假的吗?说了让他住下来,便是什么也不会往心里去。”

    其它人都点了头,阿二替师父布菜,难得笑了声:“快吃吧,凉了就不好。”他这师弟,还没看过这么袒护谁,稍微点动静,竟急成了这样。

    师父笑呵呵地也点着头。“都吃吧,你师兄们不会在意这些事的。”

    小春得了师父和几位师兄的话,顿时笑得比那春花还灿烂。他转头看了眼云倾,见云倾皱了眉,想起自已方才的话好似有些不对头,这才恍然大悟自已又犯了云倾的忌。

    他指尖往云倾眉心戳了戳,低语道:“想什么呢,我讲的不在是说我去喂药彘、摘竹笋、采草药时留你个人在这里,怕你觉得寂寞,让师兄们能够陪陪你啊!”

    “我……”云倾噎了声,瞥过头道:“我知道……”

    小春笑了声。“来,吃这个。”

    小春将个圆呼呼还冒着热气的大白包子放进云倾碗里,灿灿笑着:“这鲜笋肉包,我特意替你做的,里头特意放了些能疗你内伤的药材。知道你最喜欢包子,面皮我可揉了许久的,而且没有药材味儿,又香又软,绝对好吃到让你舌头都咬掉。”

    “小春……”听见这人忙忙碌碌了整天,竟是只为做顿饭给自已,云倾压抑着声音,几乎无法言语。

    “嗯,怎么了?”小春笑着将头低下去,凑到云倾面前,仔细看着这个自已喜欢得不得了的人。

    小春看着他的眼、他的眉,望着他的鼻、他的唇。只消这么几眼,自已便觉得当初能让娘给生下来,来到这世上而后遇见云倾,是再幸运不过的事情了。

    “你为我做了桌菜,以前没人为我这么做过……”云倾眼眶越来越热,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小春说明这种感觉,他的胸口现下涨得满满的,某种不知名的东西充斥其中,让他不知所措……让他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只要你喜欢,以后我便天天做给你吃。”小春笑着,弯弯的眉亮亮的眼,神情是极其温柔的,那温柔是只给云倾的。”

    云倾突然把捉起小春手腕了起来,饭桌上正在用膳的众人都吓了跳。

    云倾拉着小春便往他们的厢房处走,走得急切,弄得小春糊里胡涂的。

    “又、又怎么?”小春连忙问。

    云倾跨出饭厅,没人了之后才道:“你说不能在你师父面前亲你,可我想亲你了。”

    “啥?”小春被拉着直走,步也不得停。

    “咱们回房去。”云倾如是说。

    “正在吃饭呢!”小春吃叫了声。

    “不管。”云倾在这方面是不会退让的。

    他想小春的时候,小春就要在身边,他要小春的时候,小春就得和他回房。失去过次以后,对于这个人的切,他都不想再错过。需要的时候便要立刻拥有他,人生如此短暂,错过次,又怎知何时才能再有下次。

    可走出饭厅小段路,云倾想起了什么,又拖着小春匆匆忙忙赶了回去。

    瞥见饭桌上那盘热腾腾冒着烟的白白大包子,云倾眼睛亮,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笑容,端了就走。

    他对饭厅内犯呆的众人说道:“我同小春回房吃去,你们不用等了,自个用罢!”

    夹着竹笋肉丝的小三筷子掉了下来,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他们的房里,会传来什么样的动静。

    “欸欸欸、云倾你走慢些。”小春嚷着。

    “不行。”云倾手端着包子、手抓着小春,完全没得商量。

    云倾与小春离去后,时间,气氛安静莫名。

    “欸……”师父面带浅笑,长长地吁了口气,欣慰地说道:“小春和云倾两个人感情真是好,到哪里都分不开,起吃起睡,就和小五小六样,和亲兄弟同般亲!”

    “……”弟子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云倾对小春那态度,哪单单是兄弟亲情那么简单。

    师父见弟子们没动静,尴尬的沉默蔓延了好会儿,他顿了顿,不解地转了话题再问道:“对了,咱谷里什么时候养猫了?”

    “猫?”阿二开口。

    师父点头。“最近我睡时都会听见小猫叫……”

    就在这般说的同时,云倾和小春离去的那方突然有细碎的声响沿着外头长长的竹廊,缓缓荡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