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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匪攻略 作者:语笑阑珊

    行啊。

    “大人。”赵五及时提醒,“如今赵大当家已经答应与官府合作,还是不要再去招惹为好,以免横生枝节。”

    温大人很是遗憾。

    因为他已经构思出了无数小故事。

    城内百姓也很遗憾。

    因为没有美男子的新年不完整。

    朝暮崖上,赵越后背嗖嗖发麻。

    分明就是两方合作,为何却总觉得心里没底,感觉在此次下山后,迟早都会被卖掉?!

    陆追安慰,“大当家不必紧张。”

    赵越道,“我打算请王俭喝顿酒。”

    陆追没反应过来,“啊?”

    赵越将手中酒坛丢在边,躺在屋顶长出了口气。

    不比不知道,先前他直觉得王俭太过迂腐,说话絮絮叨叨又招人烦,有了温柳年后才发现,原来书呆子迂腐点也不是坏事——总比满身心眼强。

    城里隐约传来鞭炮声,辆马车稳稳停在城西处宅院前,尚云泽翻身下马,将木青山扶了下来。

    “小木头回来了。”大嫂是个和善的妇人,听到动静就笑着出门,“你大哥去买酒了,马上就回来。”

    “大嫂。”木青山介绍,“这位就是尚堡主。”

    “大嫂。”尚云泽叫得很是淡定,淡定到所有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快进屋坐。”大嫂很热情。

    尚云泽让车夫将年货搬进小院,各种礼盒几乎堆成了小山。

    木青山目瞪口呆,“这……”

    “第次上门,总要带些礼物。”尚云泽笑笑,“你若是不肯收,那便是嫌少。”

    木青山皱眉,“堡主不必如此客气。”

    尚云泽回答,“我喜欢。”

    木青山:……

    “可要帮忙?”尚云泽问。

    “不用,堡主在厅内坐着便好。”木青山赶紧摇头,收礼已经是欠了莫大人情,哪里还能让帮忙做饭搬东西。

    大嫂泡了茶叶过来,便又回去厨房忙活。尚云泽四下看看,“你住哪里?”

    “就是旁边的小厢房。”木青山伸手指了指,“很小的。”

    “可以去看看吗?”尚云泽问。

    “自然可以。”横竖坐着也无聊,能走动走动也好。木青山带他到了自己的住处,里头布局很是简单,除了床和桌子,便只有摞摞的书卷。

    “很好闻。”尚云泽随手拿起桌上半截残香。

    “是云岩香,熏书用的。”木青山道,“堡主若是喜欢,我可以送你盒。”

    尚云泽又道,“床有点小。”

    “个人足够了。”木青山道,“我睡觉很老实的。”

    尚云泽嘴角扬,“我知道。”

    “出去吧?房间里没生火,有点冷。”木青山搓搓手。

    尚云泽看着他,“还有客房吗?”

    “没了。”木青山摇头,“就只有这几间,后院还有个柴房。”

    尚云泽继续问,“那今晚我要睡在哪里?”

    木青山闻言意外,“堡主要住在这?”

    之前没说听过啊……

    【第19章山下来了伙土匪】不凑热闹对得起谁

    “不可以?”尚云泽淡定看着他,“吃完年夜饭总要守岁的,守完岁后已经快要天亮,我总不能那时再回腾云堡。”想了想又补充,“府衙里大家说不定也睡了,天气又这么冷。”若是流落街头,未免也太凄惨了些。

    倒也是啊……木青山觉得自己有些考虑不周,居然没想到住宿这件事!于是爽快道,“堡主若是不嫌弃,就留下将就晚吧吧。”

    尚云泽心里山呼海啸,脸上波澜不惊,“打扰了。”

    “不打扰。”木青山道,“我大哥大嫂的床很大,睡三个人绰绰有余。”

    尚云泽头顶炸开声惊雷,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听这意思,难不成是要打发自己和他哥嫂起睡?!

    哥,嫂?!!!

    “大嫂人很好,应该不会介意暂时在这里住晚。”木青山继续道,“我们与大哥三个人睡大床。”

    尚云泽表情僵硬,“不大好吧。”

    “无妨的。”木青山道,“小地方没那么讲究,平时邻居家来了亲戚,睡不下也会来借宿。”

    “我在这里睡便好。”尚云泽道,“不必麻烦哥嫂了。”

    木青山面色为难,可以倒是可以,但是自己要睡在哪里?

    尚云泽自然能猜到他的心思,刚打算说起挤挤,木青山便道,“那我去向大嫂借床被子,打个地铺就好。”

    看着他脸认真的表情,尚云泽觉得自己颇为无奈,同时略微牙根痒。

    像温柳年那般固然很令人头疼,但太呆也不是好事啊……

    到底何时才能拐到手。

    虽然苍茫城很穷,不过由于木大哥直在外头做生意,所以家境还算勉强殷实,再加上为了招待客人,所以年夜饭尤为丰盛,甚至还有从南海运来的扁鱼。

    对于尚云泽来说,这些食材自然算不上有罕见,不过由于心境不同,吃起来也别有番滋味。再加上有大嫂直布菜,还能与大哥道喝酒,俨然已经是家人的架势,自然吃什么都觉得味美至极。

    “尝尝这个。”木青山夹给他筷子姜蒜牛肉,“我从小就爱吃。”

    “是啊。”木大哥也笑道,“小时候性子倔又挑嘴,难得有道爱吃的菜。”

    尚云泽扬扬嘴角,“听就很难养。”

    “要你管。”木青山在桌下踢他。

    尚云泽觉得自己大概是中邪了,被踢还很畅快。

    桌上暖锅咕嘟咕嘟煮,木青山低头大口扒饭——日子久了没吃过大嫂亲手做的饭菜,再加上过年心情好,所以胃口也跟也着好了起来。

    尚云泽开始考虑,打发腾云堡和府衙的厨子轮番来这里学厨艺。若是顿顿都能吃这么,那应该用不了久就会长肉,抱起来也会加舒坦。

    “尚堡主?”木青山目光疑惑,在他面前晃晃手,“大哥在叫你。”

    尚云泽回神,“抱歉,刚刚在想些……家中事务。”

    “不妨事不妨事。”木大哥憨厚道,“我就随口问,尚堡主这般年少有为,应当早已成亲了吧?”

    “没有。”尚云泽摇头,“若真要成亲,自然得找个能互通心意的,若是找不到,那便不如不成亲。”

    “巧了。”木大哥笑呵呵,“先前我催小木头成亲,他也是这么说。”

    “是吗?”尚云泽失笑,扭头看了眼身边之人。

    木青山耳根发烫……他总觉得当众提起成亲这种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尚云泽仰头喝下杯酒。

    若是找不到,那便不如不成亲,但若是找到了,自然是要想尽办法留在身边。人之世说短也短,说长却也很长,若是有幸能得心人长伴身边,总归是要好过漫漫长夜孤枕难眠。

    而在府衙之内,气氛则要热闹上许,川辣火锅在桌上冒出阵阵香气,几乎令人闻之垂涎。温柳年正襟危坐斯文沉默,下箸如飞涮牛肉,连香油碟也已经是换第三个。暗卫在旁感慨万千,果然还是当年那个温大人,吃饭风格点都没变,依旧这般以不变应万变——就算其余人再说笑谈天划拳行酒令,我自巍然不动吃,天大的事也不会挪下。

    非常有读书人的原则。

    至于朝暮崖上,便又是另幅场景。无数篝火堆被熊熊点燃,烤肉穿在木枝上滋滋作响,酒坛在边几乎摞成小山,弟兄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笑闹划拳声快要冲上九重天。

    “年到头,现在是最畅快的时候。”在最高处的凉亭内,陆追倒了两杯酒,“这大概会是我们在朝暮崖上过的最后个年。”

    “倒是未必。”赵越道,“在除掉穆家庄后,我打算继续回来这里。”

    陆追问,“过辈子?”

    赵越笑笑,“有何不可?能在这里安静逍遥过辈子,也算是种福气。”

    陆追点头,也未再问,只是与他轻轻碰了下酒杯。

    街上的鞭炮声逐渐喧闹起来,尚云泽与木青山坐在炉火边,边守岁边包饺子——大哥大嫂累了整天,所以早早就被催促去休息。

    “好了。”包完最后个饺子,木青山满意拍拍手,放到厨房晾着,只等初早上煮来吃。

    “早些休息?”尚云泽试探问。

    “嗯。”木青山使劲伸了个懒腰,也觉得有些困倦。

    厨房里有烧好的热水,两人洗漱完之后,木青山从柜里拿出被子,准备在床边打地铺。

    尚云泽道,“其实我们可以挤挤。”

    “不必了。”木青山抖开被子,“床本来就不大,堡主又高,挤在起会不舒服。”

    怎么可能会不舒服!尚云泽把他拎回床边坐好,“天气这么冷,你若是睡在地上着了凉,我要如何向温大人交代?”

    木青山道,“被褥很厚。”

    “再厚也不行。”尚云泽将人塞进被窝,命令,“就在床上睡!”

    木青山只好使劲往墙角贴,好留给他些空间。

    但床只有这么大,两个成年男子睡在起,又如何能宽敞的起来——别说尚堡主还甚是高大。

    木青山窘迫道,“我还是去睡地铺吧。”

    “这样刚刚好。”尚云泽坚决不肯将人放走。

    但是很挤啊……木青山觉得自己几乎要贴进他怀里,于是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尚云泽扯过被子,淡定将两人盖住,而后便挥手扫灭蜡烛。

    空气里有淡淡香味,木青山在黑暗中盯着床顶,丝困倦也无,并且默默决定等下个月发了俸禄,定要往家中添置张大床,再贵也要买!

    由于除夕守岁的缘故,所以大年初全城人都是中午才起床,街道上除了小娃娃,几乎连个小摊都没有。

    温柳年在柜子前,将自己最好的套衣服拿了出来。

    花棠见到后点头,“过年是该穿身好衣裳,讨个喜庆,自己心情也好。”

    “与过年无关。”温柳年道,“本官打算亲自去朝暮崖接赵大当家下山。”

    花棠闻言有些意外,“如此隆重?”

    “总归过年没事,在府衙闲着也是闲着。”温柳年道,“既然是双方合作,那表现出些诚意也未尝不可。”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花棠总觉得,赵越大概不会感动,相反应该又会为此头疼。

    而尚堡主此时也很头疼,因为木青山坚决不肯再留宿家中,说是吃过晚饭就要回府衙。

    住处的确不宽敞,所以哥嫂也没有做挽留,只说让尚云泽以后来做客。

    尚堡主心中遗憾,昨晚抱了整夜,滋味着实是好,还在等着今晚继续抱,居然就要回去,心中自然不舍。

    但木青山显然没打算妥协,事实上他昨晚几乎没怎么睡着,天亮之际好不容易有了困意,却又被人把抱进怀里,惊得瞬间清醒,哪里还能继续睡。

    尚云泽只好妥协。

    朝暮崖上,赵越与陆追商议完与官府合作之事,便早早各自休息,只是第二天早上还没来得及吃完早饭,就有小弟风风火火冲进来禀告,说上次下五子棋那伙人又来了。

    赵越拍桌子起来,沉着脸大步往外走。

    陆追头疼跟上。

    温柳年依旧以颗棉球的姿态出现,笑眯眯道,“大当家,新年好。”

    “我既答应过下山,就定会做到,大人又何必还要再亲自来趟。”赵越心有不满,这算是……前来胁迫?

    “为了表示本官很有诚意。”温柳年答得坦然。

    暗卫疯狂点头,纷纷表示我们甚至还准备了段秧歌,准备载歌载舞欢迎诸位下山——但是左护法不许我们演!

    真是提起来就很委屈。

    陆追打圆场道,“诸位可曾吃过早饭?”

    温柳年摇头,“没有吃,二当家看着随便煮碗肉丝面就好。”

    赵越:……

    厨房重新生火煮面,温柳年在饭厅四处参观,心情极好。

    赵越很想找个大缸将人给扣起来。

    眼晕。

    “大当家!”面还没煮好,山下却又跑来个守卫,说是有伙名叫“杀四方”的匪帮,正纠结了百余人在山门前叫板,说要与赵越决死战。

    暗卫顿时虎躯震,竟然还有这种事?

    不跟去凑热闹,简直都对不起这群二愣子啊……

    【第20章你是风儿我是沙】十分感人

    “杀四方是何帮派?”温柳年显然也被震了下。

    “这山中的匪帮了,什么名字都有。”陆追道,“前段时间山外有户人家娶媳妇,迎亲的队伍原本已经了绕开苍茫山,却还是被这伙人知道,带着几十个喽啰杀出去抢亲,结果中途遇到大当家,被赶回了老巢。”

    温柳年称赞,“大当家果真侠肝义胆。”那就该随我起下山了。

    “杀四方的头领叫张大,生性残暴又根筋,脑袋也不怎么好使,全靠两把板斧说话。”陆追道,“否则应当也不会大过年赶着来送死。”

    “大人怎么看?”花棠问温柳年。

    “既然土匪都找上了门,那边起绑回府衙吧。”温柳年撸起袖子。

    花棠吃惊,“大人打算自己下山打架?”

    温柳年又把袖子放了下来。

    他从未就有过此等打算。

    “我去看看。”赵越大步出了们,陆追等人也跟了下去。赵五花棠紧随其后,暗卫扛着温柳年,也欢欢喜喜跟着往山下跑——杀四方啊,真是非常期待。

    “姓赵的!”山门口果真有群匪徒,正在骑马叫骂,看上去甚是嚣张。打头人手中握着板斧,脸上生着巨大片青色胎记,显得整个人都无比狰狞。

    “开门!”赵越冷冷道。

    小弟子打开山门,张大身边之人翻身下马,举着大刀就冲了上来。

    “哇!”暗卫齐齐惊叹,简直吓死人!

    赵越闪身躲过,顺势将人脚踹了出去。

    赵五与花棠对视眼——这位大当家,看着功夫应当不算弱。

    温柳年与暗卫道热情鼓掌。

    赵五:……

    那人本就身材魁梧,冬天穿得又,被当胸踹中之后,咕噜噜便滚了下去,画面很是滑稽。

    朝暮崖上的小弟子都笑出声。

    张大骂了句脏话,拎着板斧便下了马。

    暗卫赶忙称赞,“宛若天神下凡。”

    张大怒吼声,抬手便杀将过来。暗卫见状很不高兴,我们分明是在夸你,怎么夸了还要打!

    真是非常不友好。

    双方战斗力实在太过悬殊,甚至赵越都没怎么动手,所谓“杀四方”便已经被揍趴在了地上,个个鼻青脸肿哭爹叫娘。

    温柳年道,“谢谢。”

    赵越脸上僵了僵,按理来说,道谢的人理应是朝暮崖才是,他凑得什么热闹?

    但温柳年显然不会想这么,又擒获支匪帮,他心中自然高兴,吩咐暗卫将人捆好之后,便暂时带回朝暮崖,打算暗中运到府衙。

    而那伙倒霉的土匪直到被捆起来,才知道赵越身边着的那个书呆子,居然便是苍茫城新来的知府大人。

    “呸!”知道自己必然死路条,张大索性便也豁出去,在山道上边踉踉跄跄走,边骂道,“居然与官府合作,小人!”

    赵越懒得理他,与陆追继续走在前头。

    温柳年顿住脚步,转身冷冷道,“与官府合作才是聪明人,你这样的,连蠢字都配不起。”

    张大狠狠吐了口唾沫。

    温柳年转身继续往前走,赵越听到动静后回头看,觉得有些稀罕——平日里见他都是笑眯眯脸算计,还是头回见着生气。

    众人路过个山坳,由于积雪融化,所以路上有些湿滑,温柳年走得也就愈发艰难,暗卫刚打算过去背他,张大却突然大吼声挣开绳子,向着温柳年便撞了过去,明显是要同归于尽。

    “大人!”暗卫见状大惊,齐齐纵身扑过去,想将张大踢开。温柳年也被吓了跳,本能想要闪躲脚下却滑,于是惊呼声栽下了山。

    赵越见着之后也来不及想,跟着便跳了下去——烦归烦,他也知道这位知府大人其实不算坏,不仅不算坏,而且还是个难得的好官,起码对于百姓而言是这样,所以自然不可能眼看他摔扁。

    这片山上并没有很树枝,积雪很厚倒也不会刮伤,不过却很陡峭,幸亏有赵越将人凌空把抱住,带着落在块凸起山石上。

    温柳年惊魂未定。

    赵越将他放在地上。

    温柳年道,“谢。”

    赵越抬头看了看,离上头已经有很长段距离,自己个人上去已是困难,何况还要再带个棉球——只有用绳子拉上去。

    温柳年道,“大当家果真侠义心肠。”

    赵越道,“闭嘴。”

    温柳年:……

    江湖中人,果然都非常凶。

    出门在外,谁也不会带条长绳子在身上,于是小弟气喘吁吁回山去取,赵越与温柳年继续在下头等。

    天空又开始飘雪,两人在巨石上无处可避,只能尽量往近山处靠,少也能躲躲风。

    虽说有赵越护着,不过在滚下山的时候,温柳年脸上依旧有些擦伤,脚也扭了下。见他直在边上活动脚腕,赵越道,“伤了就不要动,否则只会越来越严重。”

    温柳年道,“哦。”

    山风阵阵,巨石上很快就落了层雪,温柳年整个人都几乎冻僵,从鼻头路红到脸,牙齿直打颤。

    赵越心里摇头,将披风解下来裹住他。

    温柳年哆哆嗦嗦道,“谢大大当家,但是你你你不要要紧吗?”

    赵越看着他,很没同情心地笑出声。

    温柳年擦鼻涕。

    绳子还未准备好,赵越握住他的双手,缓缓度了些内力过去,“再坚持阵子吧。”

    “好。”温柳年连睫毛上都落满雪,眨眼便忽闪忽闪。

    赵越让他紧贴着山壁,自己在外头挡住些风雪。

    又过了大半炷香的工夫,山上终于丢下来条绳子,赵越在他腰上牢牢缠了三四圈,然后便单手将人抱在怀中,另只手握住绳索,带着他向上跃去。

    张大正奄奄息趴在地上,显然被揍得不轻。

    “大人怎么样了?”所有人都哗啦围上来。

    温柳年闭着眼睛靠在赵越怀里,看上去有些虚弱。

    “没摔伤,不过冻坏了。”赵越道,“峡谷里风势很大,比上头要冷许。”

    “快带回山。”花棠往他嘴里喂了丸药。

    温柳年咂吧了下嘴。

    赵越:……

    这也能吃出味儿?

    行人急匆匆上了山,先是在客房内点了三四个火盆,又烧了无数热水送进屋。

    暗卫在院内感慨,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大人要生了。

    陷在柔软的被窝里,温柳年神志总算是回来了些。

    “脚有些扭伤,其余倒是没大事。”花棠道,“休息个把月就会好。”

    “谢左护法。”温柳年声音蔫兮兮,“赵大当家呢?”

    “他没事。”花棠道,“大人是读书人,与武夫自然不能相提并论。”还有半句话没说,这点风霜雨雪,就算是普通小喽罗也不会将其放在眼中,何况是赵越。

    而赵越也是由此才发现,有些人就算是再能卖刷子,骨子里也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

    “大当家方才真是勇猛。”小弟纷纷称赞,舍身跳崖这种事,完全可以被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