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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修真 作者:来自远方
“英招和孰胡?”
“是啊,英招善于培植幼苗,孰胡却是能最灵敏的感知哪里有这些仙品灵物,不过这两位好像在几百年前闹翻了,否则,有了他们两个在,想找这些,根本就不是问题。”
“是吗?”
林响看着李铒,总觉得这人话中有话,可又摸不清李铒字面之下的深层意思,干脆便不想了。手里这瓶灵露不是凡品,价值不菲,林响手边没那么钱,今天是临时起意来的回春堂,也没带人参过来,想和李铒说等明天带人参过来抵账。
“钱没有必要了,都是同道,想也知道这东西对我用处不大,人参虽然不错,但也不是难得的……”
“那你想要什么?”
李铒的东西绝对不能白拿!经历这么的事情,林响要是还想不明白这个,那真的就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想要什么?”
李铒点点嘴唇,朝着林响勾了勾手指,白皙修长的手指,近乎透明般的指尖,珠贝似地指甲,半空中仿佛慢动作般的吸引着林响的视线,让他不由自主的随着李铒的动作靠了过去,等到林响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距离已经近的不能再近了,刚想要后退,却被拦腰抱进了李铒的怀中,顿时,股清新的药香包围了林响,只觉得呼吸之间,都是那股让人熏然的味道。
“那个……”
林响的腿有些发软,李铒搂着他的腰,低下头,轻轻蹭了下林响的侧脸,垂下的长发扫过林响颈间的肌肤,阵阵发痒,林响动了动,单手抓住了李铒的胳膊,手腕上的白莲又开始发热了。
“我想要的是……”
李铒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被那双薄唇含住,轻轻的送进了林响的口中。
淡淡的药香,清冷的气息,薄薄的粉唇,林响双眼大睁着,似乎不相信这个男人会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只大手捂住了林响的双眼,顿时,清明的世界陷入了黑暗,唇上的触感却加清晰,辗转的吸吮着,逐渐加重的力道,舌尖顶开牙床,扫过林响口中的每个角落,最终轻轻抵住了林响的舌尖,细致的舔吮中,似乎有团灵气在两个人之间慢慢的生成运转,林响的体内渐渐开始发热,却不是因为欲望,而是种导引的力量,牵引着他体内的灵力开始周天运行,林响此刻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只是晕乎乎的攀住了李铒的肩膀,抓紧了李铒的手臂,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闪过个念头,这个男人,竟然连呼吸都带着丝凉意……
第六十八章
莲的清香,渐渐弥漫在整个空间,充塞了呼吸的每个角落,被遮住的双眼,含住的嘴唇,落在唇齿间的亲昵,被冰凉呼吸擦过的耳畔颈间,体内的灵力开始奔腾,冲刷着每条经脉,灵台之上,朵白莲花苞渐渐成形,莲花中,枚白色灵丹若隐若现,青色灵气被那朵白莲花苞所吸引,像是飞蛾扑火般涌去……
林响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热得他几乎要扯开身上的衣服,怀抱他的男人却身的冰冷,丝丝凉意,抱上去,本该感到丝清凉的,却不想,让他体内加燥热了。
李铒放开林响的唇,轻轻的吻落在林响的额头正中,粉色的薄唇若即若离的摩擦着林响额间的肌肤,搂紧了林响的腰,单手扶住林响后背尾椎处,丝白色灵气缓缓注入了林响体内,牵引出几许青色的灵力,在两人周身环绕着,林响难耐的发出声低音,勾住李铒的肩膀,衬衫袖子滑落,右手腕上的白色花苞不知何时已有绽开的迹象,只被某种力量压制着,在林响的腕子上凝聚了团灵力,似开非开的样子,李铒的眼神闪了闪,拉起林响的腕子,含住了那片的白。
不知过了久,林响浑身都被汗溻透了,体内的燥热慢慢减缓,睁开双眼,李铒的手已经移开,视线却依旧有些模糊,不由得阵心慌,挣扎着想要坐起身,身上却阵酸软,像是被巨石撞击过般,可体内的灵力却愈发的充沛,只是林响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运用。
“没事,别慌。”
李铒的声音在林响耳边响起,紧接着,只冰凉的大手扶住林响的肩膀,颗带着茶香的药丸喂进了林响的嘴里。甜丝丝的,入口即化,不带丝苦味。
“你给我吃了什么?”
“好东西。”
李铒轻笑着,又亲了林响下,横抱着林响坐在沙发上,见林响的眼神恢复了清明,眼中闪过抹遗憾,还是太着急了吗?刚刚险些伤了他。看来,还是得给这孩子补补才是。
待到眼前的景物清晰起来,林响第个动作就是推开李铒,回身给了李铒拳,这突来的举动让李铒愣了下,身体却本能的向边上闪,单手握住了林响的拳头。
“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林响怒极反笑,咬着牙,双眼都被怒气逼得泛起血丝,“揍你!”这家伙刚刚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否则自己怎么会晕乎乎的给他亲?!林响越想越觉得生气,在李铒面前,自己就像是可以被任意把玩的玩具样!他是人,不是那种没有自我意识的东西!
话落,也不去管被李铒握住的手,化出猰貐剑,斜里刺出,下子就划破了李铒的外套,明明刺到了李铒的腰侧,却根本没伤到他分毫,白皙如玉的肌肤从被划破的衣服裂缝中露出,依旧无暇。
李铒叹了口气,目光像在看胡闹的孩子,两指捏住猰貐剑的剑刃,说道:“你这么生气,就因为我吻了你?”
“住口!”
“还是不肯和我双修?”
“你给我住口!”
“难道白虎没告诉你这朵白莲的作用?之前这朵白莲也帮了你不是吗?”
“你给我住口!我不是你的玩具!”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我的玩具了?还是做出什么让你误会的举动了?”
见林响实在被气极了,李铒放开猰貐剑,退后步,收起了脸上的笑,乌黑的长发从发梢开始变化,直至每丝头发都变成了近乎透明的银色,黑色的眼睛也慢慢褪去了那几分温和,表情冷冷的,两颗眼珠像是无机质般,深深的,让人看不到底,根本就无法猜测出这个男人此刻的情绪。
林响握着猰貐剑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这是——李铒的真面目?
“怎么,害怕了?”李铒挑起丝长发,嘴角再度勾起,“几百年了,还是第次在凡世露出这副样子,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样逗着你玩。无论是吻你,还是想要同你双修,都是真心的。林响,这应该是我第二次对你说这句话了,虽然我经常说谎,但是,对于你,我是乐于说实话的。”
呆呆的看着李铒,林响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自从被大黑拉入修真界之后,他之前二十三年所相信的所有都被朝打破了,仙人,神兽,长生不老,飞升,雷劫……这种种,早就已经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他没有办法当这些都没发生过,只能逼着自己去接受,可是,李铒所想要的,实在是太超出他所能接受的范围了。
双修?
之前只是大黑的猜测,同林响亲耳听到李铒亲口说出感觉完全不同。
虽然修真界没有生子的烦恼,但是,男女总该有别吧?双修不是该去找个女的吗?还是说,在李铒的眼中,他林响是个女子的替代品?
不得不说,林响喜欢钻牛角尖胡思乱想这个毛病,真的让人很伤脑筋。至少,此刻的李铒就深受其扰。
“不是你想的那样……”李铒头疼的打断了林响的思绪,“什么替代品,你都在想些什么。”
“喝!”林响吃惊的瞪大双眼,“你能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这是双修伴侣必然会有的联系,不必如此吃惊。”
双修……伴侣?!
晴天霹雳!
李铒的话无疑判了林响死刑,刚刚林响还存着丝侥幸,以为李铒的话不过只是个提议,现在简直就是在告诉林响,这已经是即成事实,反对无用了。
林响扁扁嘴,收起猰貐剑,瞪着李铒,突然大叫声:“双修伴侣什么的,最讨厌了!”
叫完了,推开门就跑了出去,留下地烟尘,溜烟的跑没影了。
李铒在原地,先是愣了下,随即失笑。银白色的长发重新变回了黑色,双眼也染上了色彩。笑够了,才慢悠悠的说了句:“戏看够了,就出来吧。”
房间中又传出声轻笑,道金光凭空出现,金光中,个古装男子长身玉立,两枚金钗将满头乌发束在脑后,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孔,长眉入鬓,凤眼挺鼻,瞳孔是青色的,饱满的红唇,脸上带笑。
“青龙,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偷窥的癖好?”
“哎呀,冤枉,天大的冤枉啊!”
青龙收起金光,走到沙发边闲适的坐下,架起长腿,小指掏了掏耳朵,“我家那个傻老七在你的地盘上被人揍了顿,敲得脑袋都不好使了,被人设个套子骗了还傻呵呵的当人家是兄弟。我这做父亲的总得来看看那个揍了我儿子,却被我儿子当好兄弟的人是谁吧?别哪天时兴起把我儿子扒皮抽筋卖了,你要理解我这慈父的拳拳之心。”
“慈父,就你?”
李铒哼笑了声,坐到青龙对面,“与其说你是担心儿子,不如老实承认你是来找那只没用的大猫来的吧?”
“哦呀!你别这么直白,人家会不好意思地啊!”
青龙双手捧颊,嗲声嗲气的摇头晃脑,李铒见了,只觉得自己能够理解白虎每次见了这家伙都要揍上顿的无奈心情了。这家伙就是欠揍,真的!
“难怪都几万年了,你还没追到,真不算冤。”
“你说什么?!你要和我打架吗?”
“你能打得过我吗?”
“不能……”
“那就老实点吧。不过,你现在不能去见白虎,还得等段时间。”
“不是吧?人家特地躲开玄武的眼线跑出来的……”
“那就再躲阵子吧。”
“你真无情!”
“你才知道吗?”
……
林响今天真的很不顺。
装疯卖傻的从李铒那里跑出来,不忘顺手把李铒给他的那半瓶露水拿走。路狂奔,奈何现在的身体素质太好,想要假装狂跳的心是因为运动过量根本就不可能,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他承认,李铒本来的样子,真的挺让他心动的,而且,总是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总觉得,在很久很久之前,他见过这样的李铒,而且,和他很熟悉,熟悉到什么程度……
摇摇头,不能再想了,再想人就不正常了!
可是,这个念头就像是在林响的脑海中生了根,紧接着开始发芽抽枝,根本就拔不出去,慢慢的和之前那些莫名的幻象联系到了起。林响觉得自己很悲哀,无比的悲哀。
“林响?”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三姨家,嫂子给林响开了门,见林响身狼狈,表情不太好,像是和人打过架似地,头发也乱糟糟的,有些担心的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被人给抢了?这话嫂子没敢说出口,她还是在结婚的时候见过林响,几年过去,印象早已经有点模糊了,之前见到林响现在的样子,也是被吓了跳,要不是知道这个弟弟已经二十了,还真以为是个高中生呢。
“我没事,路上的风大了点。”
林响抓了两把头发,搓了搓脸,路跑来,还超过了几辆公交车,头发不乱才怪呢。
“是吗?”好像天气预报没说今天是有大风吧?看林响这样子,像是被台风吹了。
“是二小子来了吗?快进来!”
三姨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林响愣了下,三姨真感冒咳嗽发高烧呢?
嫂子的脸上闪过抹尴尬,林响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进了客厅,就见三姨笑容满面的坐在沙发上,旁边还坐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个子不高,很白,戴着副眼镜,梳着条马